最后一支抑制剂耗尽,莱温听到一声“嘭”的猛砸,注射枪从墙壁反弹砸在他的脸上,针管划破他的皮肤,渗出几滴血珠。
床板晃动起来,嘎吱作响。莱温掀开眼皮。
“妈妈……”
母亲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移动到他的下腹。
“不要!”他失声吼出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他凶狠地拍下母亲的手,对着她大声吼叫:“我不要你碰我!”
母亲的动作只停住片刻,随即不管不顾地一把脱下他的外裤和内裤。他早就勃起,肿胀地发烫疼痛,太阳穴突突直跳,稚嫩的阴茎像一把战士的剑,竖直地指向天空。
他出其不意地翻身,将母亲从身上甩下,侧弯身体再度经历一阵又一阵海浪拍打峭壁的痉挛。
“为什么?”被甩在床垫一侧的女人问出声。
他悲凉地笑出来,她有什么资格无关紧要地问出为什么。
他想高声质问她,为什么不我的精神结合!
在哨兵与向导的世界里,精神结合是永恒的,肉体结合是暂时的。地下城的酒吧内,他不止一次听过醉酒之人对落单哨兵充满嫉恨的嘲笑。”没有精神结合的哨兵“,他们说,“是次抛品”。
他们咯咯笑出声,挤眉弄眼:“一次做爱一次抛”
当她吝啬于施展她的精神孢子体时,他就已经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是染上血色的涨潮,他像一只拖着黏腻肚子奔跑在即将陷溺的下水道的耗子。
l第一次认真地凝视着男孩的脸,从头顶的发旋,到额头与发际衔接的弯弧,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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