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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中烧,在主角受面前把老婆玩到流乃(1 / 2)

('第24章

见折云一副被情欲磨得恍惚、衣襟散开露出小半胸膛、甚至连里面艳红乳尖都半隐半露的模样,祁闻渊理智虽然知晓这不可能是沐阳干的,但心里的妒火依旧蹭蹭蹭地往上涨。

沐阳只比他早到了几分钟自然弄不成这样,可他早就告诉过折云,若是身体受不住一定要来找他,但折云都弄成这样了却宁愿绑住自己也不去找他帮忙……

一想到自己这两夜都会回寝室乖乖等折云前来,活像个等待君王临幸的妃子,折云却躲着他偷偷发情,还被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摸了肩,祁闻渊就嫉妒得几欲发狂。

如果不是他对沐阳动了杀心,想要掌握对方的行踪才一路尾随到这里,那不就变成沐阳独自面对发情的折云了?

虽然折云的修为高出沐阳许多,但他现在骚成这样,哪还有力气反抗?就算不被肏,全身上下也会被玩透吧……

老婆真是太不乖了。

祁闻渊的目光黑的发沉,他一把捏起折云的下巴转向地上惊疑不定的沐阳,暴怒边缘的嗓音阴郁而危险:“折云,看,他是谁?”

捏住下颌的手毫不怜香惜玉,捏的他生疼,但折云正在发情,本就敏感的肌肤现在更是骚的不像话,被粗暴对待也能在疼痛中产生快感。

他茫茫然看向地面,却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凭本能断断续续地说:“热……好痒……”

“骚货!”祁闻渊一把将折云拽到胸前,冷冷道,“哪里痒?骚奶头还是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放开折云师兄!”沐阳终于回过了神,见自己心中天神似的折云剑君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羞辱,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人?折云师兄可是无上剑宗的真传,更是下任掌教衣钵弟子,你可知羞辱他会有什么后果?!”

“哼。”祁闻渊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右手肆无忌惮地伸进折云松垮的衣襟内。

“啊~”折云顿时发出一声娇喘,沐阳不可思议地望向他,万万没想到往日高不可攀的剑君竟然会发出这种媚到骨子里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祁闻渊遮挡在衣服下的手在干什么,但光听折云的娇吟也能猜到里面是何等淫靡景象。

沐阳眼睛都红了:“你放开师兄!”

祁闻渊不理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肿大挺立的乳头,一边仍箍住折云看向地上的人:“剑君,你这两天不肯让我碰,不就是害怕自己像个婊子一样张着腿被我肏的事让你的小情人发现嘛……现在他就在这里,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

折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乳尖麻痒难耐,他主动挺着胸,低哑地喘:“道君,啊哈,揉一揉,用力……啊啊……”

胸乳被大掌包裹揉捏掐弄起来,折云仰着头发出快慰的呻吟,这一幕落入沐阳眼中,顿时他像被打了几十个耳光似的,张张嘴想要怒斥这对狗男男不要脸,心底却又悄然升起另一种隐秘的念头。

好骚……折云师兄怎么会这么骚。沐阳躺在地上抬头紧紧地盯着折云的胸口,那里鼓鼓囊囊地伸进去了一只手,被衣服遮挡只能看见一点掌根和小片白皙的肌肤,但从布料大幅晃动的模样,也能知道男人揉捏的有多用力。

衣衫被弄得更散了,右边的衣衫完全自肩头滑落,顿时露出了被遮掩的春色,那形状优美的结实胸膛被揉的奶波荡漾,一颗红艳艳的奶头在男人修长的指节间可怜兮兮地来回挤压,颤巍巍挺立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已经爽得不行了。

沐阳着魔般地盯着那颗骚浪的奶头,一想到这居然是他当成神只一般看待的折云师兄身上的东西,嘴巴突然就变得干涩起来,好想咬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件外袍劈头盖脸地甩到他身上,眼前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原来是祁闻渊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件新衣盖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视线。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你!”沐阳气急,“你这淫魔放开折云师兄!”

“哼,我看你是想让本道君拿开衣袍让你看吧!”祁闻渊冷笑着戳穿沐阳的心思,“你折云师兄天天在我身下张着腿挨肏,前面那话儿只喜欢被我玩,早就是根中看不中用的摆设了,肏不了人,你这小骚货别他妈惦记了!”

“什……”沐阳脸一红,恼怒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折云师兄?”

“我当然可以,”祁闻渊霸道地捉着折云的屁股往上一提,轻咬喉结命令道,“骚老婆,告诉他,你是个离不开老公大鸡巴的婊子,你只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肏!”

尖利的虎牙磨着自己脆弱敏感的喉结,折云无意识地咽着口水,顺从地重复道:“我、我是祁道君的骚老婆,哈啊,嗯……一天也离不开老公的大、大鸡巴,啊啊……轻、轻点嗯……”

“轻?老婆说错了吧,你不是一向喜欢老公重点?”

“嗯啊~喜、喜欢……另一边,老公揉揉另一边的奶子,也好痒,啊啊,揉到了,好麻,捏一下奶头,嗯啊~~”

沐阳看不见画面,但陌生男人的下流的调戏和折云放浪的呻吟却听的清清楚楚,从他们的对话就能想象出每一步的动作,必然是男人把折云揉奶给揉骚了,他从没想过折云剑君在床上竟然会这般骚媚……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欲火,跟折云立下婚约的时候,因为对方英俊凛冽身份贵重,沐阳一直都把自己放在躺平挨肏的位置,后来被慕月岚强行开苞,更是没想过压倒折云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听着折云在别的男人怀中娇喘呻吟,沐阳竟然硬了起来,恨不得那个抱着折云肆意玩弄的人是自己。

早知师兄如此骚浪,他当年就不应该被动地等待不敢靠近,而是应该主动出击把人骗到床上肏熟,他是折云正经的未婚夫,要是他当年就肏了折云,恐怕两人早已成婚了,哪里轮得到这个男人……

折云师兄唤他“道君”,难不成这竟是一个道境大修,折云是被人强迫的?

耳边春情渐盛,听的沐阳几欲吐血。

折云靠在祁闻渊怀里被他揉胸,胸口一片酥麻胀痛,蓄了两天的奶水让他一对大胸看上去饱满得快要涨破了,他喘息着挺胸:“老、老公,好涨……吸一下呜……”

“骚老婆,涨奶了?妈的,这么骚还想着跟小情人偷情?你用这根鸡巴肏人的时候奶子痒了喷奶汁了怎么办?一边流奶一边肏?”

“不……没有偷情,啊,吸一吸,老公……”

“我不信,没想着旧情复燃的话,这两天不让老公睡是为什么?”

“啊,那是、那是……”折云脑子一片混乱,只想被吸奶,其他的什么都无暇他顾。

“折云师兄流奶了我给他吸!”突然沐阳开口打断夫夫俩的调情,原本清亮的声音哑了下去,“师兄是我的未婚夫,我也是男人,师兄发骚了我自然会把他肏爽,出奶了我也会帮他吃!”

闻言祁闻渊心中闪过浓郁的杀机,双眼微眯整个人显得极度危险,如果沐阳不是被遮挡了视线,在对上他现在恐怖的眼神后,一定不敢说出这种激怒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好,很好。”沉默半晌祁闻渊怒极反笑,这笑声阴冷的像是从坟地中传来,“折云,你可真会勾引人,连这种被人玩烂的骚货也想肏你!”

折云被一股大力重新甩进床榻,他闷哼了声,一具冰凉矫健的身体压了上来,随即被粗鲁地掰开双腿,一根早就硬起来的肉茎把白色的袍子顶出一个凸起。

随手捏了这分量不小的肉棒一把,祁闻渊就把它拨到一边,直接隔着裤子去摸股间后穴,指尖轻忽地掠过会阴,他还没有发现那里新长出的器官,折云却被这轻飘飘的一划破开了灼烧神智的情欲。

那里、那里……折云猛地并拢双腿,脸上红潮霎时褪去:“不!”

还放在股间的手被夹住,祁闻渊压抑着怒火高高挑眉:“不?”

“不要……”折云摇着头拼命往后缩,惊慌失措的模样像小动物似的惹人怜爱,“不行,不行!不要碰我……”

不要碰他?祁闻渊差点被气笑了,强势地按住折云的腰腹不让他逃,膝盖抵开腿心狠狠一顶,顶得折云腰臀高高弹起:“不要?你都不知道被我肏了多少回了,现在给我装贞洁烈女?”

“不……”

“不准对我说不!”祁闻渊捏起折云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用力咬了一口唇瓣,疼得折云下意识地张开嘴,立刻就被横冲直撞的舌头入侵到了最深处。

“嗯、嗯……”暧昧激烈的亲吻啧啧有声,淡淡的血腥气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漫,折云的嘴角被咬破,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若说最初祁闻渊还只是有点嫉妒折云跟别人的婚约,现在则是被一连串的拒绝弄出了真火,再没有以前的温柔,压着折云又亲又咬,发狠揉搓着丰满的结实大奶,拧起两个骚奶头又掐又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老婆,你天天夜里都被我肏得又哭又叫,屁股里全是水,现在要跟我划清关系?不给老公碰?”

折云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都要被揪掉了,可怕的是就算如此也觉得爽,火辣辣的麻痒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软掉了,被凌虐的乳头惹人怜惜地不停轻颤。

“啊啊……道君,疼……嗯啊……”

“疼也给我忍着!”祁闻渊冷酷地用指头快速拨弄,那两粒娇嫩的乳头已经被玩得肿成了小葡萄,似乎再被碰一碰连皮都要被擦破了,点点白痕自涨大的乳孔泌出,“我看你很爽啊,都流奶了。”

是很爽,又痛又爽,折云无法反驳,只能无力地在床上扭动着,口里发出又似快慰又似痛楚的呻吟。

“你放开折云师兄!”沉默地当了好一会儿背景板的沐阳又激烈地骂起来,“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强迫我师兄,你也配当正道修士吗!”

玩老婆玩得差点把这人都忘了,祁闻渊瞥了他一眼,发现沐阳的胯间也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不由叽嘲:“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我看你巴不得是自己在玩你师兄吧?”

说着他捏着折云的后脖颈将人推搡到床边,大半个胸膛都露出了床外,正对上沐阳被衣服盖住的头,新泌出的乳汁顺势落下滴到衣衫上。

“闻到你师兄的奶香了吗?那是我揉出来的,你师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属于我的!折云,告诉他,到底是我强迫你,还是你主动爬床要被我肏的!”

胸口流奶流得折云声音都在抖:“是、是我想被道君肏……我主动爬的床,我主动要给道君当老婆,我喜欢道君……”

闻言沐阳像是被人甩了一个巴掌,羞怒吼道:“折云你不要脸!现在可还在鸣玉真人的丧期!你就跟外头的野男人翻云覆雨,你对得起你师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被骂的掐紧手心,狠狠咬住下唇,直把本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唇咬的鲜血淋漓。

见状妒火中烧的祁闻渊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心疼地把人拉回来抱进怀里,拂袖直接弄晕了沐阳,细碎的轻吻不住地落在折云凌乱的发间。

“别听他胡说八道,逝者已矣,鸣玉真人疼爱你肯定不会怪你,他要是地下有灵知道你找到了一生的伴侣,他肯定会为你高兴的。”

折云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这些他都知道,其实修士并不是很在意身后事,师尊肯定不会怪他,但他自己不能如此心安理得。

见折云情绪低落,祁闻渊的手往下探去,肏一肏就不会有功夫去钻牛角尖了,哪成想折云却是屁股一缩躲开了他的手:“不要!”

又被拒绝了。祁闻渊的目光阴沉,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哄道:“老婆,我知道你不愿在别人面前做,我把这家伙弄昏了,他不会听到的。要不我把他扔出去?”

“不关沐阳的事,我不想做。”折云尽量稳住颤抖的声线,他还在继续发情,这么一点点抚慰根本就不够,但他不想暴露自己身体的秘密。

“你还硬着,而且,你后面在流水。”祁闻渊笃定道。

折云偏开头:“没有,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祁闻渊死死咬牙,盯着这个被他玩的胸口流奶的男人,半晌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不要我,那你屁股里流着水想去给谁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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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云并非没有听出祁闻渊强忍的怒意,一个道境的巅顶大修是为了他才会压抑自己的脾气,这份做不得假的爱意却令他更加不愿暴露自己的不堪了。

狠下心伸手推开祁闻渊,折云用他喘哑了的声音冷然道:“不要。”

冷不防被折云推开,毫无防备的祁闻渊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连忙反手撑在床沿,面前的剑君带着一副被他玩狠的淫荡模样冷冰冰地拒绝他,令压抑良久的祁闻渊彻底爆发。

猛地将折云一把掀翻在床褥里,祁闻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折云的乳头被这一摔快速碾过冰凉的绸缎被面,“啊”地叫了一声登时软了腰,随即一只大手掀起他的外袍,扯下裤头露出半个光裸漂亮的屁股,修长有力的手指粗暴地直接捅进肉穴。

“嗯啊……”穴中早就开始流水,手指进入毫不费力,熟门熟路地开始碾揉肠肉中各个敏感点,快速大力的戳弄抽插立时就逼出折云娇媚的呻吟。

“骚老婆被手指摸摸就发骚了,这么骚不让我弄,你不会真等着小情人弄吧?就那副柔弱的样子,他怎么满足你?”

“啊啊,嗯嗯啊——”折云被挤进来的四根手指插得止不住尖叫,在穴内肆虐的手时不时弯起指头在骚点满布的肉壁上抠弄,指甲划过腔壁黏膜又痛又爽,磨得他屁股跳个不停,淫水汩汩向外流。

“爽不爽?老婆要不要老公的大鸡巴肏?”

被玩得头脑一片混乱,折云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叫祁闻渊插进来,但屁股里的淫水顺着股缝流到了下面的雌穴外,这异样的感觉拉住了他的几分清明。

“不、不……!”折云不住地摇头,凌乱的发丝不停搔着敏感的背脊,他一边呻吟一边拒绝,让祁闻渊心火更甚。

“你他妈到底……”扯着折云的长发将人埋在被褥里的头掰过来,祁闻渊怒气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怔怔地看着折云面上满溢的泪痕,祁闻渊一时只觉心口的怒火像是被冰雹浇灭,只剩下冰凉的钝痛。

“你……你哭了?”

在床上肏哭老婆不是第一次,但折云究竟是爽哭的还是难过哭的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祁闻渊像被烫到一样放开手,几根发丝还勾在指甲缝中,他却是没发现地颓然后撤了几步,扯断了折云的发丝缠绕在指间。

“这么讨厌让我碰……?”

折云趴在床褥间喘息着,逼人的情欲和担忧被发现秘密的害怕交织在一起,早就让他的神智混沌不清,只是本能不让别人碰,本能地想要保守身体的秘密,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是个男人,即便被玩的屁股高潮喷水,也是完整的男人,不是长着雌穴不男不女的怪物……

但祁闻渊不懂他在坚持些什么,刚刚暴怒中用手指强奸折云的时候根本顾不得爱抚,只扯下裤头露出半个屁股就捅了进去,现在情绪又不稳,若是平时冷静的时候,会阴间那小小一块湿透的布料被什么吸进去从而凹陷的痕迹,他是一定会发现的。

但现在祁闻渊只感受到愤怒和哀伤,从他的视角来看,仅仅是主角受出现后,折云就变得不对劲,如艳鬼一般缠着他不放的骚老婆变回了不假辞色的剑君,被他肏竟然会痛苦难过地哭出来。

这就是剧情的力量?即使炮灰攻被他肏成了骚老婆,一旦主角受出现就还是会爱上主角?

即使、即使他那么爱他。

祁闻渊的眼眶里浮起些许雾气,他用力眨了眨眼憋回这点泪意,取出一套新法衣盖住折云凌乱不堪的身体,伸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脸颊,指尖虚虚地停在细腻的肌肤前定住,迟疑良久还是没有真正碰触。

“折云,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我们两个都冷静下来再说。现在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伤害彼此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勉强平静地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先是解开了折云自己绑住的手,又从储物戒中取出几样东西放在枕头边。

“这是一些自慰玩具,我已经灌满了灵力,你的身体需要安抚,你拒绝了我,但别拒绝它们,别再绑着自己折磨自己了,乖一点。”

说完祁闻渊再也待不住地往外走,顺便把昏迷的沐阳也拖了出去,关紧寝室的门。

神志不清的折云察觉到了熟悉气息的离去,下意识抬起头目光散乱地寻找着,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以及枕边那些陌生的玩具,他定定地看着,本能地向它们伸出了手……

……

祁闻渊像一抹毫无知觉的游魂拖着沐阳离开了皓月峰,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像丢垃圾一样把人丢到地上。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面容俊俏弱气的少年看了好一会儿,挑剔地打量对方纤瘦的身材,虽然也有点薄薄的肌肉,但完全比不上他,这副小身板怎么可能满足现在的折云?

目光在沐阳胯间停了几秒,那里隆起的弧度倒是不小,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软下去,倒是有点本钱……祁闻渊脸一黑。

有本钱又怎样?一个受!

‘我也是男人,折云师兄发骚了我也能肏爽他……’

脑中回想起沐阳之前的豪言壮语,祁闻渊的脸更黑了,要不干脆把这家伙废了,省得他不惦记折云鸡巴了反倒惦记后面了,但把人废了不又得惦记折云前面了?

祁闻渊真想现在杀了沐阳,但他记得沐阳身为主角,身上有保命的东西,在剑宗里实在不好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惜。

翻手掏出一枚丹药塞进了沐阳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全数流进了食道中。

吞下丹药后不久,沐阳张开了眼,但目光呆滞,整个人愣愣地坐在地上。

祁闻渊知道药效起了,开口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和折云到底是什么关系?把你们平日相处细细讲来。”

沐阳听话地说道:“我和折云师兄是未婚道侣,但他要跟我解除婚约,我们一共只见过三次,师兄性子冷,不怎么搭理我……”

听到折云想解除婚约的时候祁闻渊就已经转怒为喜,再一听后面两人竟然只见过三次,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折云根本对沐阳毫无感情,心情一下就愉悦起来,再看这个主角受就稍微顺眼了一点。

“那慕月岚呢?你和他之间现在有联系吗?慕月岚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慕月岚就在无上剑宗。”沐阳的回答令祁闻渊一惊,连忙追问具体。

沐阳便把之前见过折云后就遇到慕月岚的事说了一遍,因为祁闻渊命令他说得详细一些,他连两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复述了一遍,甚至还想说床上的事,赶紧被叫停。

“你说他帮你报复了折云?”祁闻渊敏锐地挑出了重点,“还说折云满足不了你?”

沐阳呆呆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皱起眉头,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难不成灵堂那夜给折云下药的是慕月岚?

若是慕月岚就说得通了,他是血月岛大弟子,身上有一些邪门的药也可以理解,恐怕他是嫉妒沐阳心中念着折云,偷偷潜入给折云下了药,想让仙剑蒙尘,担心沐阳知道鸣玉真人陨落会来剑宗吊唁打乱计划,慕月岚下完药后又离开剑宗去纠缠沐阳。

原本折云比慕月岚修为还要高一些,但当时突闻鸣玉真人陨落,心神大受打击,这才被慕月岚钻了空子,导致后面折云和祁闻渊在媚药下发生了关系。

分析出结论,祁闻渊的面色有些古怪,难道说慕月岚还是他跟折云的红娘不成?

呸,这种红娘鬼才认!

回忆起剧情后期,沐阳得知折云的悲惨遭遇后怒而跟慕月岚大打出手,一个恶劣的想法自脑海中一闪而过。

祁闻渊看着面前的少年,前世折云的陨落确实跟沐阳脱不开关系,但沐阳心中也的确从未对折云起过恶意,甚至还想为折云报仇,虽然那报仇手段有点一言难尽,但他主观上确实不想伤害折云。

如果沐阳明白折云不喜欢他以后不再来纠缠,祁闻渊也并不是非要杀了他不可,毕竟是天道主角,能远离更好。

至于慕月岚……他把折云害得从光风霁月的剑修变成风月道的邪修,总不能让他抱得美人归吧?

祁闻渊冷冷一笑,用脚尖抬起沐阳的下巴对他说:“你记住,是慕月岚给你的折云师兄下了媚药,才使他被别人肏了,之后还深深爱上了那个人,再也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一切都是因为慕月岚使的手段,而且他之前还强奸了你,你就不想给折云和你自己报仇吗?”

目光呆滞的沐阳脸上渐渐浮起怒意:“我……我想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慕月岚如此玩弄你的心,又害了折云,怎么能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这粒药丸想办法让慕月岚吞下去,你就可以报仇了……你就不想让他变成只能在你身下浪叫的母狗吗?他也会爱上你这跟大鸡巴的!”

沐阳接过祁闻渊递给他的药,原本清亮的双眸暗了下去。

他给沐阳下了暗示,肯定不会让人太好过就是了……

解决了困扰已久的主角攻受,憋了一肚子火的祁闻渊终于感觉松快了一些,一想到那个邪气傲慢的慕月岚也会沦为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他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慕月岚,你他妈以后就天天在主角受身下呻吟浪叫吧,打打杀杀不适合你。

想必有了新的目标,沐阳也不会再来纠缠对他不假辞色的折云了,主角攻受就该锁死嘛。

暂且放下了心中大石,等沐阳离开后祁闻渊的理智也完全恢复了正常,看了一眼天色,日头西坠,等天黑了他得去看看老婆……

慢着。被妒火和冲昏了头脑的祁闻渊终于意识到一直被他忽略的一点,现在还是白天。

之前被他暴怒地压在沐阳面前玩弄的人不是夜晚的老婆,而是……

折云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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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霸气地鼓动沐阳去找慕月岚的麻烦,一想到自己先前可能把白天的折云剑君奸的直叫老公,祁闻渊就一阵心虚。

怎么会是折云剑君啊……白天的剑君怎么可能会那么骚?

在床上时,他虽然也会偶尔叫老婆“剑君”,但那是为了增加情趣,心底却从不会认为白天的折云剑君会骚浪地躺在他怀里撒娇吟哦。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他的想象了。

莫不是这两天晚上没有人帮老婆缓解情欲,导致白天的剑君也被双修邪法影响了?

祁闻渊很快就猜中了真相,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他想起了更早的一些事。

那天青楼幻境中两人失控的一夜过后,老婆也连着好几天没有露面,他本以为对方只是累了或者生气才晾着他,但若是没有男人的日子如此难捱,老婆当时是怎么忍住几天不找他的?

之前折云剑君捆缚住自己的双手趴在床上喘息忍耐的画面映入脑海,那几天……也是这样捱过去的吗?

若真如此,那白天的折云剑君不是早在那时就已经尝过被情欲折磨的滋味了?

青楼那夜他虽然做得过火了些,但也不至于让老婆气到宁愿白天都被情欲折磨,也不肯来找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自己对老婆的了解,祁闻渊不觉得他有这般矫情,除非……他来不了。

夜晚的骚老婆根本无法来见他啊。

这个真相如被捅穿的窗户纸,祁闻渊竟是没有感觉太意外,或许是他潜意识中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

自那天消失几日的折云回来之后,他就觉得骚老婆比以前青涩害羞多了,但因为折云仍然会在床上呻吟和叫他老公,祁闻渊并没有想太多,毕竟白天的折云剑君怎么想也不可能主动躺在他身下叫他大鸡巴老公的。

可折云剑君就是这么叫了,甚至还被他肏的不停吐露爱语。

除了床上的异样外,折云剑君不知道那几个失踪弟子的情况也是一个破绽。

祁闻渊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那几个弟子就是被夜晚的老婆解决掉的,否则剧情一定是跟书中所写的一样,他们的奸情曝光,折云被赶出无上剑宗。

现在如此风平浪静,就是因为夜晚更狠辣的老婆出手了。

这种事情白天的折云剑君自然是不会知晓的,所以祁闻渊问起那几个人的时候,折云显得很是茫然无知。

所以……这些天夜夜来爬他床的人并不是自己夜晚的老婆,而是那个折云剑君。

但如果夜晚仍是折云剑君的话,他的老婆呢?他那么大一个又骚又黏人的乖老婆去哪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难受至极的怒意,不是说他不拿白天的剑君当老婆,也不是不喜欢白天的剑君,但他再喜欢也接受不了夜晚老婆消失啊!

现在的祁闻渊已经了解了不少修真常识,知道高阶修士的确有办法消灭“第二人格”这类的存在,在修士看来,这就跟心魔是差不多的东西,别说土生土长的正宗剑君了,他现在都会驱逐消灭心魔的法子了!

折云……折云他杀了夜晚的人格吗?杀了他最爱的老婆?

尖锐的疼痛自心口传来,祁闻渊疼得一个踉跄,抓着心口跌倒在地,“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一口心尖血喷出,祁闻渊的脸色蓦地惨白,捂住嘴努力咽下喉头的腥甜,无法抑制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折云、折云……!

他不相信,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杀了夜晚的自己,然后代替他过来给人当老婆……他不相信折云剑君会是这么卑鄙的人。

折云明明是一个正直而纯粹的凛冽剑仙,面对顶撞羞辱他的弟子都不在意,心中只有自己的大道,怎么可能在杀了夜晚的自己后还装扮成对方过来挨肏呢?

折云剑君又不像他的红衣老婆那般爱他!

肯定有误会……他的骚老婆不可能不在了……

祁闻渊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擦去嘴角的血迹,急速飞向皓月峰,他必须找折云问清楚,如果折云剑君真的杀了夜晚的老婆,那他……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乱如麻地来到折云的寝室前,还是祁闻渊离开时房门紧闭的模样,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响动。

来的时候急切地恨不得瞬移过来,到了门口心中却莫名升起胆怯来,祁闻渊站在门口,双脚像是有千斤重,若是他进去问到了答案,他老婆真的……他该怎么办?

难不成还能杀了折云报仇吗?可这不就两个老婆都亏进去了吗?他怎么下得了手!那要装作不知道?但这他也没办法接受啊!

祁闻渊的心简直是放在油锅里煎,进不得退不得,不管选择哪项都只能让他心碎。

“嗯、呜……”门内传来折云包含情欲的低哑呻吟,痛苦掺杂快慰,一听就知道他毛手毛脚把自己弄疼了。

即使再难受也会被折云的痛楚拨动心弦,最终祁闻渊还是伸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往里看去。

折云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全部蹭开了,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纤长的手指捏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往自己的胸上凑,但他只敢在乳晕上贴着打转,已经震得他酥麻不已,口中溢出难耐的低吟。

但这点刺激只能使欲火更为高涨,乳晕被刺激令他饱受冷落的骚奶头更加麻痒空虚,折云心一横把跳蛋凑到乳尖,刚一碰到立刻就刺激的他腰身一跳,口中“啊!”地淫叫一声。

灌满灵力的跳蛋震动极为强劲,仿若一道残影滋滋地震着娇嫩的乳尖,这与手指玩弄截然不同的粗暴快感令折云被震了几秒就受不住地拉开跳蛋,乳尖残留的那种又痛又爽的机械快感让折云又想又怕。

震动乳尖会疼,但是不弄又不够……折云被磨得眼角发红,来来回回重复了贴近拉远的动作好几次,最后还是空虚的身体战胜了害怕,他眼一闭握紧跳蛋狠狠地压上了自己的乳头。

“啊啊啊啊——”强劲的震动打得乳尖麻痛酥痒,折云猛地躬身缩成一团痛吟出声,但却还是自虐似的把跳蛋狠狠往乳头上压,挺立肿胀的小葡萄都被压凹了进去,瑟缩在深粉色的乳晕里被跳蛋凌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嘶、啊啊……”折云痛苦地喘息,他的胸乳比常人敏感几十倍,所有的快感和痛楚都被放大,根本就承受不住硬质的跳蛋直接刺激,但这种疼却掩盖了欲火烧身时逼人的麻痒,因此他还是狠命用跳蛋压着发骚的奶头不肯移走。

“道君……呜呜……疼、啊啊道君啊,好疼……”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让折云忍不住哭了起来,也许是之前一直被祁闻渊捧在手心里娇宠,所以他才会在床上受不得一丁点儿的疼痛,现在祁道君被他自己赶跑,不会有人再怜惜他了。

祁道君不会再回来了。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折云才会更加忍不住哭泣,祁道君对他那么好,但他根本配不上对方,明明知道配不上却还是想要抓住,明明祁道君喜欢的并不是他却被他欺骗强求,也许他现在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就是奢望太多的报应。

“道君……嗯啊,救、救救我……”折云口中翻来覆去地叫着道君,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身体疼还是心更疼,只是本能地向那个听不到的人求救,“好疼啊……老婆好疼呜呜,道君……”

祁闻渊打开门见到的正是这一幕,高挑健美的剑君衣衫大敞,缩成一团抖得像被抛弃在暴雨中的小猫,不停呜咽着,看得他的心都揪成一团。

身体比脑子更快,祁闻渊身形一闪就到了床边,抓住折云的手腕强行拉开:“你干什么?我给你留这些玩具不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折云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他,被人捏腕子轻轻一折五指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仍在不停震动的跳蛋掉了下来。

“道君……?”

这一声混合着不敢置信与掩不住的欣喜,唤的祁闻渊的心都像被他捏紧,又软又涩,这样的折云他怎么忍心去伤害?

用力甩了甩头,祁闻渊把那些纠结矛盾的心思全数抛之脑后,无论如何,先帮折云缓解一下情欲再说,就折云现在这样根本没法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是我。”祁闻渊脱掉外袍爬上床,伸手把折云抱进怀里,爱怜疼惜地看着那被主人虐待得破皮的奶子,低头轻轻将它含进嘴里。

“嗯……!”折云揪住了祁闻渊肩头的内衫,他的乳头被自己搞得蹭破了皮,伤口被湿热的嘴巴含住,被柔软的舌头温柔轻舔抚慰,顿时传来细密的丝丝痛楚和酥痒。

与跳蛋折磨时的生疼不一样,这种温柔的轻疼化成另一种别样的快意,像是被数只蚂蚁啮咬爬蹭,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他酥麻难耐。

“哈啊……呜、痒~啊啊……”口中不停泄出破碎的呻吟,折云拱起背脊往上挺,不知不觉间又簌簌地落下眼泪,这次不是疼的,而是爽的无处发泄,只能可怜兮兮地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温柔细致地轮流抚慰了两颗红肿受伤的乳头好一会儿,等听到折云的呻吟里已经全无一丝痛楚后,祁闻渊这才恋恋不舍地又舔了几口,身体上移去吻折云甜蜜的丰唇。

刻意安慰的深吻立时就让折云沉迷进去,悲苦的心被甘甜缱绻的深吻抚慰,心口涨涨的好似被什么轻盈美妙的情绪所填满,折云醉了,全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个吻,如果在这样的美好中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抬手抱住祁闻渊的头,折云投入地伸舌跟人交缠,被粗糙的舌面绞住吸吮,口腔内的敏感点都被细致地舔弄过,无法吞咽的口涎自两人的嘴角滑落,他们抱在一起变换着角度交换灼热缠绵的吻。

“嗯、嗯……”断续的闷吟从折云喉咙里溢出,原本还有余力跟祁闻渊唇舌纠缠,现在已经被吻到只能张大嘴任由对方在自己口腔中肆虐,被动地承受灵活的舌头像肉棒肏穴一样顶弄抽插,被舌奸得面色潮红。

绵软的身体被祁闻渊压进了软塌中,祁闻渊边亲吻他边用结实的胸膛去挤压磨蹭折云敏感饱满的大胸,嘴巴被舌头肏着,乳头被男人的胸磨着,折云已经爽得飘飘然,彻底陷入美妙的性爱前戏中,连自己的腿何时被分开的也不知道。

祁闻渊摸索着扯掉裤头,折云的一条裤腿全部脱下,只剩下右边的裤腿松松的挂在脚踝上,他拿过枕头垫在折云的屁股下,捞起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环在腰间。

折云上半身被摊成“大”字状,胯部因为底下垫着的枕头而耸起,硬邦邦的肉茎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下半身则是不着片缕的挂在俊美高大的男人身上,姿势极为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折云完全没察觉现在危险的姿势,祁闻渊一边按着人亲吻,一边用手去摸股间的小穴。

股缝中早就被折云隐忍已久的淫水染得滑溜,祁闻渊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随便插了几下就知折云已经完全准备好被男人侵犯了,便抽出指头扶着鸡巴就想肏进去。

但又粗又硬的鸡巴比手指大多了,在股间挤弄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会阴处,祁闻渊轻咦一声,立时便察觉到那里多了一条隐秘的肉缝。

什么东西……?

祁闻渊抬起折云的屁股正想细看,折云却因为龟头蹭过阴唇的快感而惊醒,霎时就想并紧双腿:“不要看!”

折云的话因为恐惧而破音,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扭着腰想要从祁闻渊的怀中逃走,却被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腹部不准动。

“折云,乖,让老公看看。”

“不、不,道君不要看!!”折云蹬腿用力挣扎起来,到这份上祁闻渊岂容他拒绝,抓着两瓣浑圆的臀强硬地往上一提,腰部深深地折向胸膛,整个下阴处完全暴露出来。

那条被折云死也想隐瞒的肉缝全部落入祁闻渊眼中,羞答答的宛如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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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眼前这条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肉缝,祁闻渊一时愣住了,下意识地用力眨了眨眼,再睁开时面前的景色没有丝毫变化。

“这是……?”祁闻渊不由疑惑地伸手去拨弄阴茎底下多出来的肉缝,那里早就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液弄得一片湿滑,拇指试探性地按上缝隙,那娇弱柔嫩的肉缝轻易便略略向两边张开,顿时吞没了小半个指尖。

蓦地瞪大眼,拇指陷进去被两瓣娇嫩的软肉吮住,湿润且温暖,与此同时折云的屁股骤然一缩,肉缝往里合拢包裹着指尖又往里进了一截,已经把整个指头都吞进去了。

透过微小的肉缝,还能看见藏于其中娇滴滴的肉粒,娇小羞涩,可爱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祁闻渊整个人都僵住了,跟被雷劈了一样盯着这处小巧生涩的肉缝,咽了口口水,恍若做梦般喃喃:“逼……?你怎么会长逼?”

他一晃神,对折云的掌控力就变弱了,面前两条光裸漂亮的长腿倏地合拢,速度快到甚至顾不上还被夹在雌穴里的指头,祁闻渊顿时感觉那肉逼把拇指夹得更紧了。

这一下终于回过神来,祁闻渊想到了什么似的慌忙去看折云的神情,只见身下人用两条手臂完全遮挡住自己的脸,唯一露出来的下唇被齿尖咬的发白,唇瓣的凹陷处甚至沁出了鲜艳的血丝。

“折云!”祁闻渊暗道不好,将手指从雌穴中抽出来一把将老婆抱进怀里,不敢强行去拉折云挡着脸的手臂,只是轻柔抚摸他的下巴与红唇,指尖试探性地去启开咬伤了唇瓣的贝齿。

指尖摩挲着挤进下唇的凹陷内,坚硬的指甲甲面去接触咬得死紧上齿,但折云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整个人就像躲进了壳中的乌龟,连一声呻吟都不肯泄露出来。

祁闻渊有些为难,他害怕伤着折云不敢用力去撬牙齿,想了想低头伸出舌尖去轻舔那紧张的贝齿,舌尖贴着下唇舔去丝丝血迹,又从齿面滑过,伸进去舔弄敏感的上牙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牙龈上布满了神经,被舌尖爱抚一般舔弄很快就漾起快感,折云很明显的呼吸沉重起来,见状祁闻渊双手捧住他的下巴,更加温柔而色情地舔吮起来。

“嗯……”终于,折云被舔得牙龈都酸麻了,牙关刚一松就被时刻注意着的舌头找到机会顺势顶了进来,潮热的口腔立刻就被占领,被吻得丢盔弃甲。

在对待折云这件事上祁闻渊似乎有着无穷的耐心,他能以缓慢但情色的节奏一遍遍舔舐吸吮折云的软舌和腔壁,让对方戒备紧绷的身体也随着深吻的持续慢慢放松下来。

对于深爱彼此的恋人来说,细腻黏糊的热吻比直接的性交更能感受到伴侣的爱意,特别是对向来追求射精快感的男人来说,与其亲个半天不如赶紧插进穴里爽一爽,祁闻渊能这么耐心显然是爱惨了折云。

被人发现雌穴而大受打击的折云渐渐也被祁闻渊耐心的吻稍稍抚慰住,极度自厌的情绪也略微冲散了一些,再被祁闻渊试探性地掰开手臂时就没有多加反抗,露出底下泪流满面的脸。

紧紧闭合着不敢看人的眼睫轻颤,沾着泪珠一颤一颤的显得格外脆弱。

“折云……”祁闻渊心疼坏了,捧着折云的脸啜吻着含走上面的泪珠,边亲边低柔地细声安慰,“别怕,折云别怕,长逼就长逼,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男人流血都不怕还怕长逼吗?这肯定是你的功法问题,不要害怕好不好?不要难过,我会陪着你……折云?老婆?老婆说说话,不要吓唬老公了好不好?”

“……好丑。”半晌,折云终于呢喃着开口,带着哭过后浓重的鼻音,听得祁闻渊心都揪成一团。

“不丑。”祁闻渊赶紧说道,“好看的,娇娇小小、粉粉嫩嫩的,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逼了!”

“……那你看过多少逼?”

糟。祁闻渊挠了挠头,赔笑着解释:“就你一个……哎,我就是想说你的小逼很漂亮,并不是真的看过很多逼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也不知信没信,没有继续揪住不放,沉默几息轻声问:“你就不觉得……恶心?”

“啊?为何?”祁闻渊惊诧道,“那么漂亮的小逼怎么会恶心?”

折云凝神仔细去听,似乎在分辨祁闻渊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没有听出假惺惺的意味,他抿了抿唇又道:“可我是个男人,这具身体也并不柔媚娇小,我这种硬邦邦的男人长出了一个女子才有的雌穴……你不觉得很怪吗?”

“说怪是有点怪……”

对这个回答折云早有心理准备,面上表情没有一丝破绽,只是暗自揪紧了身下床单,隐秘地倾泻即使做好了准备依然无法克制的钝痛。

果然,祁道君也觉得他这畸形的身子怪异得很,之前他怎么竟会……抱有一丝丝期待呢?还好,只有一点点期望,他可是虚境剑君,肯定能承受的……

“是吧,我也觉得很奇怪。”折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只是僵硬的似乎在哭似的,他偏过头轻声说,“道君,你若是还有兴致的话,可以用东西把它挡住,肏我的后穴就好。若是、若是觉得怪异没有兴致了,也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等等,什么叫我没兴致?干嘛要把这么漂亮的小逼挡住?”祁闻渊打断折云的话,强硬地扳过折云的头直视着他认真道,“老婆,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

说着,他牵着折云的手往下探,直直地放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感受到了吗?”

折云像是被烫到一样蜷缩了下手指,暗暗心惊于肉棒的热度和粗大,脸上蓦地一红:“什、什么意思……”

“没懂?你的大老公刚刚看到你那口漂亮小逼的时候就硬得发疯,现在正兴奋地流水,要不是刚刚你情绪不对我舍不得,大老公早就把你的肉逼肏的合不拢,处子逼肏成熟妇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粗俗下流的话听得折云睁大了眼,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夹得紧紧的逼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似乎因为男人描述的画面而起了渴望。

祁、祁道君想肏他的逼?祁道君喜欢他畸形的雌穴?

折云的眼神无法克制地往下飘,之前祁闻渊为了肏他后穴而拉下了裤头,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正直挺挺地立在外头,匆匆一瞟发现那根鸡巴似乎比手腕还要粗,他以前真的吃下了这么大的东西吗……?

下意识地舔了下唇,他这偷偷摸摸的眼目光和渴望的举动被祁闻渊尽收眼底,知道对方心里想要了,祁闻渊也松了口气,想要就好,难过不适合老婆,还是骚骚的适合。

他俯下身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在折云耳边低问:“老婆,请问我现在可以玩你的处子逼了吗?”

折云的脸几乎红透了,祁道君用这种声音问他这种问题简直是犯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快怀孕了,这要他怎么拒绝……

心狂跳不止,折云断续的声音被撩得隐隐发抖:“好、好……给道君玩,都给道君,想怎么玩、都可以……啊~!”

夹得紧紧的腿根蓦地被强硬塞进了一只手,精准地覆在他从未被玩弄过的雌穴上,立刻就让折云娇吟一声,似乎是舍不得他离开似的,腿根夹得更紧了。

耳边传来祁闻渊低沉悦耳的调笑声:“老婆怎么夹这么紧?放松一点,不然老公怎么玩呀?”

闻言折云羞极了,连忙松开夹紧的腿根,似乎是为了表示歉意,他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略想了想,红着脸用手抓紧自己的大腿掰开,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清:“请、请道君随意……”

知晓了这位是白天的折云剑君,祁闻渊明白他要做出这种举动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心下感动,鼓励地在健美的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剑君,别紧张,交给我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点点头,心中的忐忑和羞意突然就消散了不少,身上的男人是他最心爱的人,他永远都信任他。

揉了揉绷紧的腿肉尝试让折云放松下来,祁闻渊这才看向腿心那个陌生的雌穴,小小的一朵像是未开的花骨朵,两瓣之前被他意外侵入过的小阴唇此时重新闭合起来,只留下一条细细的小缝,隐约能看见里面生涩的小小阴蒂。

这惹人怜爱的样子令肏了折云无数回的祁闻渊都怀疑自己是否进得去,看起来像是根本没有发育完全的幼年形态的逼……

他不由紧张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伤了这过于娇嫩幼弱的雌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贴上那紧闭的阴唇外沿,然后一动也不敢动,轻声询问仿佛怕惊扰了雌穴一样:“折云,感觉怎么样?”

折云早就害羞的紧紧闭上了眼,此刻听到祁闻渊发问,忍着羞意感受了下回答:“还、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疼?”

祁闻渊的声音听着比他还要紧张,闹得折云睁开眼快速瞟了一眼,然后就被气笑了:“道君,你耍我玩是吗?你就那么轻贴在外面……能有什么感觉?”

他这口幼嫩的雌穴虽然敏感,但也不至于在外面虚虚地贴着一截指尖就有感觉吧?当然,这也是他不清楚新生的小幼穴还没经过双修邪法改造,不然真的会碰一碰外面就会发骚的……

闻言祁闻渊有些尴尬,他实在太过紧张,这个小小的乌龙倒是缓解了一下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他笑了笑,真正摸了上去。

指尖轻轻挑开一瓣阴唇,甫一接触立时就感受到了完全不同于后穴的湿软滑嫩,上头还沾着淫水,指头夹在两瓣阴唇之间犹如被两块嫩生生的豆腐脑包裹,但比豆腐更热,热得好像在他心中烧起了一团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被勾引的更加往里进了一些,然后用两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娇滴滴的小阴蒂,那小小的一颗肉粒还不如花生米大,很薄,薄得像是鸡冠……

胡思乱想着,祁闻渊小心地捏起娇嫩的阴蒂,折云的呼吸立时就乱了,本就害羞的雌穴更是瑟缩了一下,试图把阴蒂再隐藏起来。

但祁闻渊怎会给它这个机会,大掌整个包覆住雌穴,手指夹住阴蒂开始揉捏起来,那娇小的阴蒂夹在他修长有力的指节中玩弄,娇嫩得近乎可怜了。

玩弄它的两根手指技术高超,时而用指腹侧面夹着阴蒂轻微地上下滑动,时而又用指头将肉粒往里压着抠弄,然后再夹着它往外扯,指头在上面打着旋儿地拨弄揉捏,将原本颜色浅淡的肉粒玩得充血艳红。

而折云已经被揉阴蒂揉的两股颤颤,青涩的花穴里渗出点点湿意,陌生的快感令他不住地呻吟喘息,那是跟骚浪熟透的后穴全然不同的生涩感觉,恍惚间让他有种自己还是处子、这是第一次被人开苞的错觉。

他真正第一次被男人开苞……也是跟祁道君。

但可惜的是那次被人下了药性猛烈的媚药,整个过程都是模模糊糊的,除了高热和疼痛,对于性爱本身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印象,而那之后他的身体又被夜晚的自己和祁道君玩得熟透,等他真正尝到做爱的滋味,已经不知道真正青涩的身体是什么模样的了。

而这次他的雌穴是新长出来的,不仅是祁道君,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夜晚的自己更是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是纯然第一次的处子穴,不骚浪也不习惯于享受快感,里面可能还有一层处子膜……

这可以算得上是他和祁道君的第一次。

一想到自己将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祁道君开苞破处,折云就完全兴奋起来,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还要大于肉体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好酸……”折云感觉到狎弄的两指拧着顶端的蒂珠转了一圈,那里登时酸麻不已,有些娇气地嘤咛,惹来祁闻渊低沉的笑意。

“老婆在床上越来越娇了……”祁闻渊感叹着,手上却没有丝毫留情,依旧抠弄挤压着阴蒂,还时不时从肉珠两旁湿滑的肉壁上刮过,感觉到阴蒂和阴唇之间凹陷的肉壁越来越软,软得像是能将上面的指头融进去。

熟练的挑逗下,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娇阴蒂被玩得涨大了一圈,原本薄薄的肉粒颤巍巍地鼓了起来,这时候若是抽离手指,两片小阴唇绝对盖不住挺起的肉粒。

折云的只觉阴蒂酸爽难耐,那在阴部玩弄的手指像是直接拨弄着他的心尖,祁道君看起来真的好喜欢他的雌穴,真的不嫌弃他身体畸形,他好喜欢,感觉整个逼口都要融化在祁闻渊的手心里了。

以前主动爬上祁闻渊的床多是因为被淫乱的肉体逼迫,但这次他更为渴望的是性爱本身而不是满足肉体,他渴望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完全占有,渴望那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捅穿他的处子膜,给他破处,让他流下被祁道君第一次占有的处子血。

他和祁道君真正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别的人,包括他自己,那个夜晚的自己。

折云兴奋地发着抖,主动把腿掰的更开一些,用力到在结实的腿肌上留下发白的指痕,喘息着暗示:“道、道君……”

祁闻渊听懂了折云含蓄的催促,最后捏了阴蒂一把,激的身下人腹部瞬间紧绷,手指才从肿胀的肉粒逐步往下揉到紧窄的穴口。

小小的花蕊里已经往外渗出了些爱液,从穴口到阴唇都是一片湿滑,但那最神秘的阴道口却仍是紧闭着的,看着似乎连一支细笔都吃不进去,更别说他的手指和鸡巴了。

试探地用指尖拨弄闭合的穴口,没想到却是出乎意料的软嫩顺滑,一下就吃进了他的指尖,顺势往里戳了戳,陷进半根手指后却是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紧、好热……祁闻渊只觉手指被柔软但又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肉圈箍紧,温热的软肉害羞地咬着他,这丝绸般顺滑美妙的触感祁闻渊心猿意马,克制不住地里面动了起来。

但逼口实在太紧,很艰难才转了半圈,祁闻渊撤出来一些,又用上了点力气,这才感觉顺畅了些,手指开始在逼口浅浅抽插转动起来,一边插一边抬眼观察折云的表情。

“嗯……”折云的腰腹收紧,不自觉地轻颤着,看着没有弄痛他,反而是爽了,祁闻渊这才放下心,把逼口揉软了一些后又插进一根食指。

在第二个指头刚挤进去的时候折云屁股微微一跳,口中溢出低吟,湿润的目光同时注视着祁闻渊,那充满爱意和信赖的眼神令他心中酸软,只想给折云所有的快乐。

两指开始在逼内快速勾弄打转,同时拇指前伸按住阴蒂揉捏拨弄起来,这一下刺激的处子穴胆怯地收缩,似是不敢承受这强烈的快意,而折云更是仰起头失声娇吟,高高翘起的脚趾随着逼口内抽插的动作蜷缩又舒展。

“啊啊,啊~好酸、道君,好酸呜……”幼嫩的逼里渗出滑腻的爱液,跟玩弄阴茎和后穴全然不同的恐怖酸意让折云承受不住地扭着屁股,“受不了……啊啊,道君,好酸、好酸……”

见折云被手指插了插就露出这种狂乱的神色,祁闻渊也有些犹豫了,这口新长出来的逼穴感觉没有发育成熟,嫩窄青涩的过分,要真肏进去折云可能受不了。

想了想,祁闻渊还是把手指抽了出去:“折云,要不还是用后面吧……”

“不要!”哪想到刚刚还蹬着脚淫叫着好酸受不了的折云立刻拒绝,甚至摇着屁股追他的手指,看过来的眼神又欲又青涩,“道君,别走,我不娇气了,别走好不好?”

“但是你那里真的太嫩了,会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紧,第一次总是会……”折云的声音低了下去,羞耻心让他不敢看祁闻渊,眼神偏到一边小声说出后半句,“想要……想要道君给我、给我破处。”

祁闻渊的耳力很好,听清了折云的意思,眼神登时一暗,给折云破处?

他们的第一次确实极度潦草,他甚至连记忆都不太清晰,这多少是个遗憾,但现在……折云这口逼穴嫩是嫩,但它是第一次。

祁闻渊猛地覆下身压在折云身上,一直硬起的鸡巴顶在娇嫩的腿心,流出的前液把股间弄得更湿,他捏住折云的下巴强制让人跟他对视目光专注深沉,声音低哑而危险:“折云,你是认真的吗?”

被这仿若野兽捕猎般的凌厉眼神看得心口发热,折云不自觉的咽着口水,腿心被硬邦邦的火热肉棒戳着,他的声音被欲望浸染:“要……想要道君,道君直接插进来,流点血无所谓的,我没那么柔弱……跟道君的第一次,我想要痛一点。”

他不想跟祁道君第一次的记忆就是淫浪烂熟的骚货,他想要真正的……第一次。

被折云坦率直接的话刺激的脑子轰然一声,祁闻渊在床上一直是谦谦君子,虽然热爱逗弄老婆到高潮迭起,但对自己的欲望却一直自控良好。

他可以放着硬得流水的鸡巴不去管,耐心地舔遍老婆全身,翻云覆雨整晚把老婆弄得高潮不止自己就射个一两次,比起自身的肉欲,他更希望折云能够尽兴,对他而言精神上的需求远远大于肉体需要。

但现在折云的邀请却让他难得感到欲火焚身,克制不住想要进入身下这具性感的肉体内,用大鸡巴肏的折云高潮,而自己要把他射满射一整夜,直到里面的精水装不住地外流。

“折云……”爱怜地抚摸着那细腻微汗的脸颊,祁闻渊低头吻住他,同时并起三指狠狠地插进下面软嫩的处子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折云被插得闷哼,随后他感觉穴内的手指再也不似之前温和,进来就到处横冲直撞,急速抽插勾弄让逼穴溢出大量汁液,逼人的快感在穴内炸开,折云忍不住想要尖叫,却被祁闻渊深深吻着,只能溢出模糊的闷吟。

手指强势的插弄很快就让小逼软了下来,再加上揉弄阴蒂的拇指,原本完全不可进入的小逼就羞答答地绽放,吐露出的黏液更是润滑了阴道,手指顺利地深入,碰到了一层滑腻的薄膜。

祁闻渊明白那是什么,双眸更加深沉,指尖轻轻在处子膜上刮了一下。

身下人猛地一弹,折云紧紧攀附着他的肩头,十指紧张地揪紧,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

空闲的左手安抚地揉捏折云绷紧的腰腹肌肉,舌头轻柔地舔舐敏感的口腔黏膜,吮那害羞的软舌,啧啧交换的深吻让折云又放松下来,努力忽略逼穴内的异样触感。

指头轻摸了薄膜好一会儿,汩汩流出的淫液把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滑晶莹,甚至洇湿了屁股下那一小块床单,专属于性爱时的腥甜味道自折云小穴深处隐隐溢出,混合着他自身清爽的气息,整个人散发出蚀骨诱人的气息。

祁闻渊呼吸沉重,硬的爆炸的肉茎再也忍不住,他粗喘着在折云耳边轻喃:“阿云,我要进来了……”话音未落,手指猛地撤出,骤然空虚的逼穴还来不及合拢,一根比三根手指更加粗长灼热的东西就挺了进来。

“啊啊!”折云揪紧祁闻渊的背被顶得仰头尖叫,处子嫩穴哪里吃得下小臂粗的鸡巴,只一个龟头卡进了逼口,穴口肌肉就已经被撑得完全展开,似是撑成了薄薄的一片。

从未在床事中感受过的疼痛席卷而来,大腿绷得紧紧的,折云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疼得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爱怜地轻啄折云汗湿的脸庞,祁闻渊抱歉地道:“对不起,阿云,还没全进去,我…我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事……”折云颤抖着说,恍惚间他也发现了,这好像是祁道君第一次在床上跟他说停不下来,以前每次被祁道君用手指舌头玩得高潮迭起的时候,不是他特别想要的话,祁道君可以硬着鸡巴继续爱抚他,让他爽。

但折云从未见过祁闻渊在床上失控——除了灵堂被下药的那次。

而现在,祁闻渊似乎失控了,虽然还是那么温柔,但他说他停不下来。

眼睛里蓦然浮起薄雾,折云用力抱紧他,贴在他耳边低声引诱:“进来,全部进来,我是虚境修士,肏不坏的……嗯——呃啊……”

粗长的鸡巴破开他的阴道,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挤,软嫩的肉逼疯狂地想要绞紧入侵的异物,一圈一圈的逼肉卷了上来,但娇嫩的处子穴哪里是它的对手,被粗硬的大鸡巴一寸寸碾平阻碍它前进的逼肉,捅过的逼肉上面褶皱全部被撑开,折云大腿绷紧,受不住地哭叫起来。

“呃啊……呜,好大、太大了,啊啊……裂了,要裂开了呜呜,啊啊……”

“不会的。”祁闻渊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他亲了亲折云汗湿的额发,鸡巴被肉逼咬得青筋暴起,强烈的占有欲令他不可能就此退出。

他把折云的小腿扛在肩上,抱紧健美的大腿不让人乱动,目光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狰狞的大肉棒卡在被撑到极限的肉逼内,穴口肌肉已经绷得泛白,但他还有三分之二的肉茎没有进去。

升腾的欲火令祁闻渊眸色更沉,又凶又欲的眼神性感得令人腿软,他只想全部捅进去,捅穿这娇嫩的小逼,让怀中的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也是这么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坚定地往里捅去,折云被捅的屁股直颤,又进了一截后折云呻吟道:“啊啊,顶到了……”

一层薄薄的膜阻拦了去路,祁闻渊拧起眉一个挺身,娇嫩的处子膜瞬间被撕裂,鲜血顺着略略抽出一点的肉茎流出,疼得折云张着嘴大口喘息。

‘被他我捅破了……’两人心头同时浮起这样的念头,折云身体上的痛楚被心理上的激爽遮盖,他脸上泛起潮红,顾不上疼竟然扭着屁股将肉茎又吃进去一点。

而祁闻渊则是精神和肉体都爽得不行,又感受到折云主动吃他鸡巴的行为,更是兴奋地难以自持,硬挺的鸡巴居然又涨大了一圈,胀得折云呜咽一声。

这带着泣音的呜咽更是刺激到了祁闻渊,他抱着折云的大腿开始前后用力挺弄起来。

灼热的大鸡巴狂野地在逼内进进出出,残破的处子膜被他捅的完全撕裂,鲜血混合着淫液被激烈的抽插带出穴外,叽里咕噜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啊啊啊……”折云被插得浪叫不止,刚刚破处的疼痛在祁闻渊强劲的肏弄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逼被填满的满足胀意。

但他刚被开苞的嫩穴却是无法承受这种强势的攻伐,逼肉紧咬着粗鸡巴试图阻止它前进,但又一次次被坚硬的鸡巴肏开,这种反复往来的攻防给两人都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祁闻渊皱紧眉头掰着腿肏得更深更快。

折云则是被肏的完全瘫在床榻上,身体随着祁闻渊的顶弄而摆动,光裸的后背在凌乱的发丝和床褥间上下摩擦,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肌肤很快也被磨得又红又爽。

祁闻渊把他的屁股抬得更高,鸡巴全部抽了出来,然后对准逼口重重撞了进去,这次一下子将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坚硬的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小逼最深处的软肉,竟是顶开了一处更嫩更窄的小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折云仰头挺胸发出濒死的绵长尖叫,前面阴茎射出大股精水,甚至喷溅到了他的胸膛和唇角,第一次被肏的逼穴深处也喷出了湿热淫水,竟是前后一起高潮潮吹了。

前后高潮的同时,折云眼睛一翻晕厥了过去。

被那意外碰到的小嘴吮得头皮发麻,祁闻渊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嘴是什么,就被陡然抽搐绞紧的肉逼咬得龟头一阵酸麻,他正慌忙要固守精关,敏感的龟头却被穴心内喷出的大量热液一打,顿时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由于鸡巴口顶在那张小嫩嘴上,部分精液竟从张开的一条小缝的射进了更里面。

这一次失控的射精让祁闻渊自己也无法再控制了,而且心中早就存了把折云射满的隐秘念头,他索性也不再忍耐,一边射精一边挺腰继续肏干,想将这次高潮延绵更长。

“啊啊……”浅浅昏过去的折云又被激射进子宫的精液给射醒,灼热的精水强有力地喷打在从没被碰过的子宫壁上激起完全陌生的恐怖麻痒,最稚嫩隐蔽的宫腔被射的缓缓收缩,娇嫩的宫口则是被龟头持续研磨顶弄。

折云漂亮的黑瞳涣散失神,他像被射坏了一样扭着腰哭泣低吟:“啊啊,好涨……呜呜,好深,不要射了,啊啊啊啊……!”

“阿云。”祁闻渊性感的男低音温柔地唤着折云的名字,但身下毫不客气的强硬肏弄和充满欲望的话却没那么无害,“你知道么,你邀请我给你的小逼破处、想要为我流血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

“我想把你全部射满,射得肚子都鼓起来,里面全是我的精液,我想让你从里到外被我染透,别人一看就知道你被我肏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阿云,你说这样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8章

祁闻渊充满蛊惑的声音令折云不自觉地跟随描述想到了那个画面,他大张着腿被男人射的不停高潮,肚子跟怀胎数月一般高高鼓起……

折云打了个寒颤,心底有些害怕,射进子宫已经是他很难接受的底线了,更别说真挺着肚子怀孕。

以前他在被肏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胡乱说过要给祁道君生孩子,但那只是说说,现在他连子宫都有了,被肏怀孕这种事已经不仅仅是床上的荤话,而是很有可能成真的事实。

他接受不了,那样他还算是男人吗?

十指揪紧,指尖用力到泛白,折云心里胆怯,而那根射完了第一轮的肉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仅仅只是略微软了一些,危险地抵在他的宫口,祁道君正凝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折云跟他对视,清楚地看见祁闻渊眼底深沉的欲色,那种对他强烈的渴望烫得折云心尖都酥麻发颤,他想要拒绝,但是对着这种目光却开不了口。

祁道君这么想要他,不是他一直期待的事情吗?他怎么舍得让人失望……

强压下心底的惶恐和胆怯,折云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后背,头埋在对方的颈项间,勉强稳住声线轻轻地“嗯”了一声:“都……都随道君。”

耳边似乎传来苦恼的叹息,祁闻渊抬手抚摸折云的汗湿的墨发,开口时已经没有之前带着的疯意:“折云,你这样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你怎么这么惯着我呀?”祁闻渊又叹息了一声,“你当我看不出你很害怕吗?为什么要让我为所欲为?你这样乖,要是遇到不怀好意的人,会很惨的……”

折云怔了怔,听懂了祁闻渊的意思,祁道君竟然发觉了他的怯意,丝丝沁甜悄然飘进心房,他像小猫一样蹭了蹭祁闻渊的颈窝,开口时沙哑的声音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因为你是祁道君啊……你不会伤害我的。”

那可不一定。祁闻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终于有点明白原剧情里折云为何会被坑的那样惨。

折云剑君看似冷傲难以亲近,修为又高很能打,可实际上性子纯粹得很,没有也不屑于玩弄心机,隐藏在淡漠表象下的是骨子里的温柔重情。

只要他喜欢上谁,不拘于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他就会付出所有的真心以待,对方想要什么都会尽力给予,完全不会对那个人设防。

而他会很容易爱上对他很好的人,比如以前的鸣玉真人,和现在的祁闻渊。

一个是最敬爱的师尊,从小抚养教导他长大,亦等同于父亲;一个则是最心爱的伴侣,爱护他娇宠他,所有对他的好全数都记在了心底。

至于形成这种性格的原因祁闻渊也有所猜测,折云很缺爱啊,不论是谁给予的善意都会尽力回报,所以原剧情中他被同门举报,后又被师门抛弃,被未婚夫断契,他都没有想过报复,甚至没有生过怨气,只是因为他在师门长大,与其他人有同门之谊。

最后他真正黑化,还是因为被塔主抛弃、辗转沦落成邪修炉鼎后才……即使跌落到那样悲惨的境地,折云舍弃掉包括善良在内的一切拼命修行,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替师尊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捋过前世折云做过的所有事,竟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

祁闻渊突然感到无比庆幸,还好今生是他过来了,还好是他得到了折云的爱,才能够像现在这样把折云抱在怀里疼爱娇宠,一辈子都爱他保护他。

把折云交给其他任何人祁闻渊都不相信,只有自己绝对不会伤害他。

祁闻渊抬起折云的下巴亲他的脸,从额头到眼皮,吻过鼻头和唇角,清水又毫无章法的吻令折云有些茫然,只听祁闻渊温柔如水地问他:“折云,跟我走好吗?”

惊讶地瞪大眼,折云急切地追问:“道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回九方塔,正式嫁给我。”

折云呆住了,嘴巴愣愣地张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竟有些傻气。

自己都没想到会突然求婚,祁闻渊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道:“怎么,你不愿意?”

面前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然后又眨了一下,如蝶翼般勾的祁闻渊心痒痒,见折云迟迟回不过神来,他索性身下一挺,原本乖乖埋在阴道里的肉茎前后抽动起来。

“嗯啊……”折云被插得泄出呻吟,穴内升起的快感终于拉回了他的神智,他嗔怒地瞪了作怪的男人一眼,眼神又娇又媚,完全没有丝毫威胁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这不能怪我,谁叫你竟然敢在这时候走神,而且……谁叫你的小逼这么好肏。”祁闻渊满脸无辜,语气很软,底下鸡巴却是硬邦邦的,肏得折云绷紧大腿夹着他呻吟。

“嗯……你、你倒打一耙啊,啊啊……”折云喘息着咬住祁闻渊的肩头,泄愤地用牙齿磨了磨,但是又舍不得下死口,这点力道简直不痛不痒,反而是让看出他色厉内荏的祁闻渊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祁闻渊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轻笑,咬着怀中人的耳尖用色情的气音跟他说仅限床笫的悄悄话:“老婆,咬这么轻是不是心疼老公?”

没听到回答,但是肩头的咬合的力道却加重了一些。

“嘶。”祁闻渊的声音带着痛意,感觉到折云慌忙松开口,修长的手指紧张地摸着他的肩头:“咬疼你了?道君,我看看……啊啊~”

身下被陡然加速的肉茎狠狠碾过肉逼内的敏感点,被撞了个措手不及的折云发出一声艳丽至极的娇吟。

不习惯情欲的骚点被坚硬的龟头顶着猛肏,无法承受的酸胀让折云的指甲胡乱抓挠着祁闻渊,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条红痕:“太快了,不要插那里,呃啊……好深,啊啊啊——”

原本侧躺在祁闻渊怀中的折云被压进被子里,一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被扛上对方的肩,另一条腿被按着腿根压平在床上,交合处完全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更加适合肏弄,也方便人观看,在祁闻渊赤裸裸的目光中,那处原本幼嫩的连根手指都很难塞进的雌穴,现在却把他粗长的鸡巴全部吃下,娇嫩的阴阜被大鸡巴插得都变了形,粉色的小穴被激烈的交合插成艳红,细密的白沫挂在上面,淫靡的模样再也不复之前的清纯。

这个画面太过色情,一想到是自己将清纯的处子肏成这副娇滴滴的淫浪模样,而折云毫无保留地任由他动作,祁闻渊更是爱极,汹涌的爱意几乎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激动地将折云的腰身抬得更高,几乎整个身体都悬空,只堪堪挨在床上的肩和挂在祁闻渊身上的腿弯支撑着折云。

祁闻渊就着屁股悬空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把小嫩逼肏得汁液横流,大腿内侧的肌肤和臀瓣被啪啪啪地撞得通红,激烈的肏弄也将折云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折云舒服得眼里浮起朦胧的泪水,他根本无法着力,雌穴里奋力捣弄的鸡巴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支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只有一口肉逼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整片腰腹和大腿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翘在祁闻渊肩头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已是爽上了天。

他只觉那青涩的处子穴已经完全被祁闻渊肏开了,之前还试图阻止入侵者的肉逼也渐渐屈服于快感之下,被肏服肏透了,现在绞上来的软肉从抗拒到相迎,羞涩又放浪地缠着灼热的肉茎,一圈圈地吸吮鸡巴上的每一寸褶皱和青筋。

祁闻渊也被吸得爽快不已,鸡巴又硬了几分,凸起的青筋也跟着坚硬的大鸡巴重重碾过娇嫩的穴肉,就仿佛是一根茎身布满狰狞凸起的异形鸡巴干着刚刚开苞的处子穴,将一腔毫无经验的嫩肉插得软烂,失控地疯狂收缩。

眼中饱含情欲的泪水终于被肏落了下来,折云眼尾沁红,已经只会紧紧攀附着祁闻渊抽噎哭喘,雌穴也已经被肏出了淫性,穴肉疯狂蠕动着吞吃男人的大鸡巴,被插得酸胀酥麻不已,强烈的刺激让小逼内不停分泌出淫液,被鸡巴捣弄的汁液四溅。

“呃啊……好深、好胀……啊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嗯啊……”折云眼角绯红,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上面沾着晶莹的泪珠,英俊凛冽的剑仙被快感捕获,显出惊人的魅惑和纤弱来。

被折云沉溺快感的艳丽和脆弱所蛊惑,祁闻渊俯身去吻他,而折云随即张开嘴顺从地接纳伴侣湿热黏腻的唇舌,两人柔情蜜意地深吻,交颈缠绵中身心皆是舒爽不已。

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点缀着这对爱侣间火热的情事,让一室春情更加热辣。

折云被抱着翻来覆去地肏弄,现在正用背面朝上的姿势趴在床上挨肏,身体被身后大力的肏弄撞的不停向前耸,又被抓着腰拉回来,死死按在滚烫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贴在被褥上的乳头和肉茎也被来回刺激碾弄,那两处也是完全不输雌穴的敏感,被玩弄的也开始流水,乳头是细细分泌出涓流般的乳汁,而肉茎则是顶端不停流出淫液,很快就将底下绸缎的被面浸湿。

他的淫液带着一点淡淡的麝香味,夹着奶香混合出极为性感的气味,一闻就能感受到那是攀至巅峰的肉欲,骚透了也诱极了,这股气息将折云布满薄汗的身体染透,从骨子里渗出惑人心智的媚。

折云已经被肏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祁闻渊随意摆弄他的身体,变换各种诱人的姿势挨肏,雌穴刚开苞就里里外外被换着各种角度肏透了。

而今天祁闻渊也格外兴奋,平时都会锁精只射个一两回的他完全放开了,被这青涩又淫浪的雌穴裹射了好多回,他的精水也已经把这口嫩肉逼染透,裹不住的白精随着鸡巴抽插流出来,把外阴和股缝都糊满,甚至滴滴哒哒地流到后穴。

“阿云、阿云……”祁闻渊低哑地唤着,被情欲浸透的声线格外撩人,他底下狂插猛肏,上面倒温情脉脉地舔舐折云的颈项,撒娇般地道,“舒服吗?”

“呃……”折云几乎被他肏到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叫哑了,开口时声音轻到近乎呢喃,“舒服,哈啊、嗯……”

“想一直被我肏吗?”祁闻渊的抽插放缓了一些,给折云留出点精力来思考他的话。

“想……”折云老实回答,肉逼内缓下来的攻势倒令他有些欲求不满地夹了一下里头的肉茎,回过神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后,本就绯红的脸色更深了些。

祁闻渊低笑,又稍稍加了些力道免得老婆不满,继续往上舔着他的耳朵问:“那阿云嫁给我好不好?跟我回九方塔,我保证一辈子就你一个人,一辈子只肏你,天天都把你肏得爽上天,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只为你守贞……”

下流但真挚的求婚听得折云又羞又甜,他其实就吃这套,既渴望真心又喜欢爱侣的强势调戏,祁闻渊又温柔又下流,简直是照着折云梦中情人的模子捏出来的一般恰到好处,也不怪他沦陷的那么快,整个身心都已经完全离不开对方,只想永远待在祁闻渊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君真的……一辈子就我一个人?”折云用他被肏得沙哑至极的声音问,夹杂着仍被舒缓肏穴的轻喘,勾的人心痒难耐。

祁闻渊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但是折云,我愿意为你守贞,你也要同时为我守贞,我是绝不会容忍你跟别人睡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即使你被双修功法所迫,我也不允许。”

“我、哈啊,只愿意被道君肏……”折云扶住祁闻渊的肩认真的看他,眸子水润柔媚但坚定如铁,“我不会碰别人碰,宁愿死也不会……唔。”

后半的话被吻打断,折云无力地承受着祁闻渊的唇舌侵犯,口涎从唇角蜿蜒流下,半晌听到祁闻渊喘着粗气低声说:“不行,你不能死,要真到了那种地步,你……”

“你”了好半天,祁闻渊才沮丧地继续道,连插穴的节奏都几乎完全停了下来:“你不要太刚烈,真到了那地步就从了吧,无论如何,我想让你好好地活着……”

折云听得皱起眉,顾不得小穴的欲求不满追问道:“道君何出此言?我乃虚境剑修,你是道境巅顶,我们俩在一起怎会落到那般境地?”

“其实……其实我空有修为,不大能打。”祁闻渊有些心虚。

“那也不要紧。”折云用手指描绘着祁闻渊俊美的脸庞,郑重道,“我很能打,我保护你。”

“真的吗?”祁闻渊露出一抹怀疑的神色,“那你之前被我困住都……”

指的是折云剑君第一次主动找上门来,当时祁闻渊不知他有白天黑夜两个人格,以为他是角色扮演上门找奸的,随手就把人捆住好生孟浪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次虽没能真正肏穴,但他却把折云剑君舔穴给舔的潮喷昏厥了,折云都没能反抗……

折云听出了他意有所指,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羞恼道:“那是因为你是客人,是道境大修,我害怕打起来闹得人尽皆知才……不是因为挣脱不开!”

“那你的意思是,换个道境修士在那个情况下要强奸你,你也不会反抗?”

闻言折云怔了怔,这个问题一时让他不知如何作答,潮红的面庞渐渐白了下来:“我……不,我不会让别人这么对我,若是另一个人的话……我会拔剑。”

“剑君的意思是,只是因为是我,你才半推半就从了的?你其实当时就喜欢我了?”祁闻渊的眼亮晶晶的,这目光注视的折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口里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正要开口,却突然被抓着胸按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阿云、我的好阿云!好老婆!”祁闻渊兴奋地又把折云压进被褥里猛肏起来,粗长的鸡巴破开穴肉强势地撞进最深处,一下就肏到最敏感的花心,引来折云惊慌艳丽的娇吟。

已经被奸熟的软穴再也阻拦不了祁闻渊的攻势,里面已经湿透了,顺滑的不可思议,又壮又硬的大鸡巴飞速在阴道里狂插猛顶,肏的汁水飞溅,折云立时就被他肏软了身子,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泣吟。

两人身下一塌糊涂,祁闻渊像是要把折云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抱的死紧,折云挺立的肉茎被压在两人的腹肌间挤弄,简直像是被腹肌给肏着一样,身下肉逼更是被填满到再无一丝缝隙,里头粗长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要深深地撞到底,再用力抵着花心研磨顶弄。

折云连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双臂软的像面条,只能被动地随着祁闻渊的动作颤抖,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化进爱侣的怀抱中,失神地哭喘,却又因嗓子早已哑透而只发出小猫似的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快活得如坠爱海,今日之前不识情事的花心也被肏透了,不住地抽搐颤抖,就像是在咬吮肏弄他的鸡巴头似的,爽的祁闻渊动作越发狂放,啪啪啪的撞得折云臀肉和腿根通红一片。

大鸡巴再次进到最深处,碰到里面瑟瑟发抖的小嫩嘴,这时候祁闻渊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软嫩得不可思议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抵住,霎时一股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

“不要……嗯啊、啊……”折云颤抖着低声拒绝,“太深了……我怕,嗯、嗯嗯——不要肏那里啊啊……”

“放心,不肏。”祁闻渊安抚地吻他的发旋,肏子宫对现在的折云来说太超过了,他不会违背对方的意志真正去强奸他。

肉棒撤出了一点,又去折磨同样娇嫩敏感的花心,很快又把不安的折云肏的舒爽喘吟起来。

折云被换着姿势肏的高潮迭起,心意相通的真正性爱让他的精神上更是得到了莫大的欢愉,眼神迷离地凝视着覆在他身上狂插猛干的俊美男人,从雌穴到心脏都被肏软肏化了。

啊……这就是他爱的男人,同时也爱着他……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感受到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突然涨得更大了一分,抵着他花心捣弄的龟头大张,被肏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折云主动开口:“啊,射进来……嗯啊啊好烫……!”

如愿以偿的再次被内射了,强劲有力的喷射打在肉壁上,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边射精边小幅度地急速顶插,那块软肉几乎被肏化成了一滩水,裹着带给它无上快感的鸡巴崩溃地抽搐痉挛。

“啊啊啊……好满、怎么、这么多……呜,里面全被,呃啊,道君射满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被射的失神淫叫,这场漫长的性爱从下午做到月上中天,又滑过黎明前最深的黑暗,至现在天光破晓,他已经被无尽的高潮和情绪的几番大起大落耗尽了精神,就这么含着祁闻渊射精的肉茎,一边高潮痉挛着一边缓缓沉入黑甜的梦乡。

……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和床铺已经清清爽爽,显然是被清理过了。

可身边却是空的,折云抬起头有些张皇地四处寻找,发现祁闻渊正坐在窗边书桌前看书,从窗外洒落进来的温暖日光将他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显得整个人俊美的不大真实。

折云先是痴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像意识到了什么,被疼爱滋润了一夜而愈发红润英俊的面容渐渐变得煞白。

白天了,祁道君还留在这里。

昨夜祁闻渊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挣脱反而让他逼奸。

折云不自觉地掐紧掌心,轻颤起来:祁道君知道了,知道他其实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不是他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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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渊在折云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唤他,心下暗叹一声,也不再放任对方胡思乱想,起身朝床边走去。

见他向自己走来,折云竟是第一时间就闭上眼继续装睡,有些不敢面对。

祁道君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他会后悔昨晚对自己说了那些甜言蜜语吗?祁闻渊会不会走过来告诉他,昨天的所有承诺都搞错了人,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也许他可以抵死不认,只承认自己就是祁道君的老婆,消失的那个才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这样说的话,祁道君会相信吗?

脑海里盘旋着这些狼狈的想法,折云紧闭的眼睫微微发颤,随后感觉到有人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温热的指节从太阳穴旁擦过,那处的肌肤因为这随意的轻触而发烫。

他真的,太敏感了……折云再一次认识到这点,他现在这副模样,若是知道真相后祁闻渊不要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要再去求别的男人肏,他是绝不肯的。

“折云。”祁闻渊抬起他的头,“睁开眼睛看着我。”

折云眼睫颤了颤,不肯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奈地轻叹了声,祁闻渊心里很不好受,折云剑君这样的没有安全感,说到底也得怪他,是他一直没有给折云剑君合适的回应,生生把一个强大潇洒的剑仙给逼成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折云红唇微抿,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这张丰润的唇极其适合接吻,昨晚就被祁文渊吻得红肿鲜亮,现在仍然是一副被蹂躏狠了的可怜样子,更加让人想要亲上去了。

“折云,你再不睁开眼我就要亲你了。”

此话一出,祁文渊就感觉折云轻颤了一下,但仍然不肯看他。

“我懂了,阿云就是想要我亲亲了。”话音未落,祁文渊就俯身亲了下去,折云的气息立刻就乱了,明明只是含住唇瓣温柔地轻舔,他就似乎已经喘不过气来。

顺势便把人重新压回床榻,掌下的肌肤开始升温,但祁闻渊却并没有再做的意思,只是搂紧折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这儿亲亲,那儿摸摸。

当自己又被压倒在床上时,折云就闭着眼任由祁闻渊在身上胡乱点火,他的肌肤实在太过敏感,只是被随便摸摸就起了反应,莹白如玉的皮肤沁出浅浅的桃粉。

他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腿根,肉体在渴望更多,但祁闻渊却总是规规矩矩地没有去碰那些最敏感的地方,勾的人不上不下的。

折云拧眉隐忍了好一会儿,也受不了他玩闹似的亲亲摸摸,伸手抓住了祁闻渊不安分的手,无声地拒绝,但他这点抵抗又被无情镇压,他又去挡,两人来回拉扯数次,终于折云有些耐不住地瞪他:“道君!”

低笑几声,祁闻渊老实了,抵着他的额头问:“终于肯理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又哑巴了,但现在的心情却不如之前那般绝望,祁闻渊刚刚跟他玩闹就是在告诉他,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他也并没有改变心意。

他何德何能拥有了祁道君的爱……虽然不想承认,但折云心底陡然升起对夜晚自己的丝丝感激,若不是他主动出击,吊唁结束后,他可能与祁道君再无交集。

而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能得到祁道君的喜爱,他……他也不再那么排斥厌恶,说到底,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是重要之人的想法,其他人怎么看他又与他何干?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额头抵着额头躺了一会儿,呼吸交融,一种安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一时让折云感到岁月静好,那些心中的锐痛恐惧似乎都被温暖的阳光抚平了一样。

“道君……”半晌折云终于开口了,他不再逃避,主动询问,“你、你都知道了?”

“嗯。”祁闻渊有些懒散地嗯了声。

这态度让这云有些哑然:“那……那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有。”祁闻渊摸了摸他的脸,“我有问题想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会。”折云意识到他想问什么,垂下眼睫继续道,“你想问夜晚的那个人,对吗?”

“什么那个人啊,折云,就是你自己。”祁闻渊有些头疼,明明是同一个人非不认是真的难顶,“你们俩共用一个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并不纠缠这个,抬眸认真地凝视祁闻渊,那眼神竟带着些剑锋的凌厉冰凉,反过来问道:“道君,那你喜欢哪一个呢?”

这是什么死亡提问啊!祁闻渊倒吸一口凉气,谨慎地端水:“我都喜欢。”

“呵。”折云冷笑一声,让祁闻渊错觉自己是什么脚踩两条船的渣男,有些焦头烂额地解释:“折云,也许你自己没有意识到,你们就是同一个人,骨子里是一模一样的。”

折云不置可否,犀利地反问:“我跟一个晚上随便去爬男人床的人一模一样?”

这天还能不能聊了,祁闻渊无奈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意思也没错。”折云打断他的话,低头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我本来晚上就来爬了道君的床,细究起来我取代了他的身份,比他还不如。”

“折云!”祁闻渊勾着他的下巴强迫抬头与自己对视,捕捉到了折云眼底的自厌,他深吸了口气认真道,“你听我说,你们是一样的,都会选择对喜欢的人主动出击,所以你们俩才会不约而同都来到了这里。”

“是因为情欲难熬……”

“不是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来的。”

折云垂眸不语,他无法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都很重情,只知道把心捧出来却没想过这会很容易受伤;太过在乎心爱之人的心情甚至往往会忽略自己。内心既坚韧又脆弱,似乎没什么能击垮你,但同时又会因为在意之人的一个不经意的行为感到难过……折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

这些天的接触以来,祁闻渊早就看懂了折云这个人,除了夜晚的折云会更骚更主动一些——但现在他发现其实白天的折云剑君在喜欢的人面前也很骚——做事更狠辣一点外,他们真的是完全一样的,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把白天和夜晚分开来看。

他从没觉得自己爱上的是两个灵魂,他们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样的。

他们有着相同的外表,一样纯粹的灵魂,同样的小习惯,祁闻渊都不明白为何会分出两个意识,明明他们是完全一样的,那些细微的差别仅仅是因为记忆的偏差导致。

——而且就连那么惨痛的记忆,都没能彻底改变折云。

“折云,你要是让我把白天和黑夜分开来,我做不到,在我眼里,你们真的就是同一个人。”

耳边听着祁闻渊剖析自己的想法,折云面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他或许听懂了,也或许理解不了,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了,我喜欢道君。”

因为喜欢道君,所以可以接受。

“道君,你不必担忧,我没有杀他,只是将他暂且封印了。”

“真的?我就知道阿云你不会做那种事的!”祁闻渊高兴地又把人抱进怀里,他果然没看错折云,晚上的老婆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晰地感受到祁闻渊的欣喜,折云心里复杂至极,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们好像真的是同一个灵魂,只是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这醋吃的没道理,但仍有些许酸意弥漫心头。

只他一向是个洒脱的人,之前意外频出导致他患得患失,现在得到了祁闻渊明确的答复,便也不再纠结,索性抬腿蹭了蹭对方,哑着声音邀请:“道君……抱我。”

“现在可是白天……”祁闻渊有些意外,昨天做了整整一夜,按理说折云应该满足了才对,“剑君确定要跟我白日宣淫?”

“道君不愿?”

祁闻渊直接把手伸进折云的亵裤中,熟门熟路地包在阴阜上往上一提,立刻引出折云一声娇喘,随即拨开两片还有些肿的阴唇,昨天被肏干一夜的穴肉此时红肿突出,里面的嫩肉翻着挤出来,指头一碰就娇气地收缩着。

“嗯……”折云轻喘着,感觉到祁道君的手指就在穴口浅浅抽插玩弄外翻的嫩肉,体内的欲火被勾起,但迟迟得不到满足,有些焦躁地自己抬臀顶上去想把手吃得更深。

可祁闻渊却攥紧他的臀瓣不让动,急得折云用湿润的眼神瞪他,或者可以说撩他,但他却仍是不紧不慢,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抚弄检查整个花穴。

两根指头夹着软嫩的阴蒂来回滑蹭,似乎在检验它与昨夜的区别,摸得折云主动拉下裤头,分开双腿把整个花穴展露出来,红着脸道:“道君,给我……”

“不行。”祁闻渊却是摇头拒绝,“你的小逼昨天开苞用得太厉害了,现在不能肏。”

“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后穴没被肏,也痒了吧?”祁闻渊打断他,“后面不想要吗?”

后面……自然是想要的。折云的后穴早就被肏得烂熟,昨晚因为花穴的刺激一直也在不停流水,但一次也没被用过,里头着实有些痒。

折云默认了祁闻渊的提议,屁股抬起让人更好进一些。

放开肿的可怜的花穴,祁闻渊去摸后穴,那里早已情动,湿软热情得很,指头轻轻一压就被吞了进去,火热的穴肉饥渴地绞了上来,想要把这位尊贵的客人永远留下。

用力收缩了下穴口,折云语气难耐地催促:“不用扩张了,进来,直接进来,想要道君的大肉棒……”

被折云剑君放飞自我的淫词浪语惊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是“他俩果然是一样骚的”,祁闻渊只觉自己的鸡巴被折云浪荡的邀请勾引的瞬间便膨胀硬起,扶着它抵住穴口冲了进去。

“嗯……!”熟悉的肉棒破开穴口,两人同时发出快慰的呻吟,折云只觉骚浪的肉穴被填的满满,充实的快感让他十分满足,里面旷了一整夜骚点齐齐缠向大鸡巴,不住地收缩吮咬着茎身,立刻就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肏弄起来。

狰狞的肉棒凶狠地在穴中进出,穴肉被大力地来回拖扯,一时被肏翻出穴口,一时又被摩擦碾弄着穴口再挤回去,穴内软肉就好像被大鸡巴和自己的穴口挤在中间共同肏弄一样。

软肉上尽是骚点,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一下就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本能的抬起屁股挨肏,口中不停哭喘娇吟:“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

老婆被肏得淫性大发,祁闻渊也被他浪的兴奋不已,死死把折云压进床榻,胯下进的更深,两人耻骨紧密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他就着这个姿势狠命顶弄,坚硬的龟头在折云崩溃的淫叫中撞上穴内最软嫩敏感的穴心,直撞得穴心凹进去一个圆坑,像是一个鸡巴环一样套住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登时只听两人同时爽快长吟,折云屁股抖得不像话,蜜穴深处喷出大量淫液,他被这一下肏得直接潮吹,口中胡乱叫着:“喷了,被肏喷了啊啊……嗯…!救命,不要肏这么快,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嗯啊啊……”

折云突然哭叫着蹬腿,原来祁闻渊被他潮吹的淫水一喷,心下激动便疯狂地干着那一点,火热的硬鸡巴打桩一样重重抽插顶肏,啪啪啪的把屁股撞得通红,初显肥硕的臀肉浪涛一般晃动起情色的波纹。

一边潮吹一边被被狠力肏弄,开始还有些受不住,但被干一会儿后,渐渐习惯了这种灭顶快感的折云甚至主动去掰自己的后穴,想要掰的更开,让人肏得更深。

见他这般狂乱淫荡的样子,祁闻渊心火更甚,只觉自己的老婆美丽骚浪得像是绝世的尤物,身下肉棒更是硬胀几分,立时就撑得折云浪叫不止,似痛楚又似欢愉,就是天上神仙也得被他勾的起了凡心下红尘。

祁闻渊一下子拔出肉棒,又狠狠地捅进去,捅开紧致的甬道,撞平层层叠叠的褶皱,里面的骚点都被坚硬的鸡巴照顾到,穴心软肉更是被硕大的龟头肏烂的,恐怖的酸麻自穴心升起,几息之间便蔓延全身,这下连习惯情欲的折云都被过多的快感激的受不住。

“啊啊好深……真的要坏了啊嗯……”折云环着祁闻渊的脖子被肏得浑身瘫软,只能随着男人顶撞的力道在床上磨擦。

他墨发散乱,浑身都泛起春意的淡粉,漂亮的眼睛完全失焦,里面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英俊出尘的脸被情欲浸染的妩媚无比,鼻尖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汗珠,美得惊心动魄。

祁闻渊痴迷地望着折云,这样强大美丽的人是专属于他的,这种娇媚的姿态是被他肏出来的,也只有他能看,强烈的爱意翻涌,他俯下身用力吻进去,两人唇舌交缠,灼热的吐息点燃了更炽烈的情火。

身下撞击不停,蜜穴内喷出的淫液被搅弄的发出叽里咕噜的淫响,大肉棒粗暴地贯穿骚浪的肉穴,祁闻渊的每一下肏弄都像是要顶穿他,折云被这可怕的力度肏得快活无比,只想钉在这根大鸡巴上永远不下来。

“老婆,我的鸡巴被你咬得好爽……你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狂乱地点头:“爽、爽嗯……啊啊,道君肏得我好爽,啊嗯~~好舒服……”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啊啊啊,好硬……老公,老公我又要……嗯嗯嗯——!”

折云又被干的潮喷,屁股里像是发了大水,淅淅沥沥的淫水被鸡巴捣弄的四处飞溅,底下的床单又被他弄湿了,但他们谁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仍在激烈交合。

祁闻渊攥紧折云的屁股狂顶,阴茎刺激的一跳一跳,忍不住粗喘着道:“老婆我也要射了……”

“嗯啊~射给我……老公给我,啊啊……被老公射满了呜,好涨……”折云被射的哆嗦个不停,眼神涣散只知道骚浪叫床,完全被绝顶的快感俘虏。

内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祁闻渊没有抽出半软的鸡巴,只是拥着折云享受着性爱的余韵,爱意满满地轻啄怀中人汗湿的墨发和脸庞。

温存了一会儿,折云缓过神来,突然抬眼盯着祁闻渊道:“道君,你知道我是何时起意要封印夜晚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射完精祁闻渊还有些懒懒的,他用指头勾着折云的一缕发尾把玩,随口回应:“嗯?”

“那一晚,你们两个不知道玩了什么玩过了头,连时间都忘了……我醒来的当刻正巧就被你肏高潮了。”

把玩发丝的手顿住,祁闻渊的印象中他们那么投入的做爱到失控只有青楼那夜,不会吧?

“那天后半段被我肏的是你?后来跟我道别的也是你?”

“是我。”

祁闻渊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后面的时候他觉得老婆突然变得害羞了不少,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那天我被你肏得不停高潮,还流了奶……”折云叙述的声音平静,但听的祁闻渊心虚,“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惊么?”

“对不起……”祁闻渊愧疚地抱着他亲亲,那天的事对夜晚的老婆都非常过火,更别说白天的折云剑君了,“你刚刚醒来就被男人肏潮吹,很害怕吧?”

“确实很害怕,身体被肏得那么骚,最可怕的是我身为男人竟然会有奶水,我当时就害怕的不想再让他出来了……”折云静静地诉说自己当时的心情,那时候确实慌乱至极,现在想想有些冲动了。

他感觉到祁闻渊充满愧疚的吻和轻抚,回过神来摸了摸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微弱的笑意:“道君,不必自责,当时虽然害怕,但现在想来我心里是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你怎么这么好。”祁闻渊抱紧他,声音发闷。

“我不好。”折云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不怀好意,看的祁闻渊不知为何后背发麻:“折云……?”

“当时你们意乱情迷给了我一份大礼,吓得我几天不敢去见你,现在……也该我还回来了。”

“折云?”

笑容诡异地折云凑的更近了,他贴着祁闻渊的耳朵用气音道:“肏我,我会解开他的封印,等你把我也肏得意乱情迷忘记时间,让他晚上醒来时就感受一下用自己的新器官高潮的滋味。”

祁闻渊的脸难得红了,他想他明白了折云的意思:“这样好吗……”

“好呀。”折云往下去摸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我也想被道君肏得忘记时间,你不可以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是这么用的吗……?祁闻渊被撩的心神荡漾,不管了,先做再说。

“嗯……”折云轻吟出声,感觉祁闻渊激动地含进了自己的奶头,他鼓励地挺了挺胸,蛊惑道,“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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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塞了一颗疗伤丹药到小肉逼里,祁闻渊才应折云的邀请含住了奶头。

昨天虽然干得尽兴,但许是因为第一次肏弄花穴的缘故,祁闻渊的注意力全在花穴上,折云的骚奶头被小逼内的快感刺激的泌乳,却一直没被玩弄过,现在被含进口中,顿时传来一阵满足的酥痒。

这骚浪又可怜的奶头一向深得祁闻渊喜爱,他没有一上来就狂猛刺激它,而是先温柔地舔着周边的乳晕,又麻又痒,舔得折云舒服地哼哼:“嗯……好痒……”

突然粗糙的舌面滑过乳尖,卷起乳头研磨碾弄起来,登时令折云的轻吟变调,急促地“啊”了声,随即便是一连串快慰的娇喘:“啊啊,怎么突然……嗯啊,别、别咬……嗯~”

原来祁闻渊卷着骚奶头在粗糙的舌面中碾揉舔舐还不够,甚至用齿尖去轻咬,柔韧绵弹的感觉让他更得劲,连咬带舔的把奶头玩的高高凸起,涂满口水的红肿奶头颤巍巍立在雪白的饱满胸脯上,既可怜又可爱。

极致的酥麻自左胸被玩弄的小点透进心扉,折云难耐地轻颤,右边还没被照顾过,此时更是想要的不得了,他自发地托起右乳往人面前挤,口中催促:“道、道君这边也要……”

“骚老婆,我就一张嘴都顾不过来了!”祁闻渊拧了右边的乳头一把,惹的折云嘤咛出声。

“道君可以用……别的东西嘛……”折云突然提议道,只是到底羞涩,声音越发小,祁闻渊差点都没听清。

祁闻渊一愣:“折云,你是认真的?”

忍着羞涩点点头,折云又小声道:“我在储物戒里,看见过那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祁闻渊恍然大悟,恐怕是夜晚的老婆在储物戒里藏的一些小玩意儿被折云剑君给发现了,就是没想到折云剑君一旦想通了会这么放得开。

只疑惑了一瞬祁闻渊就接受了这点,毕竟折云就是这样一个坦率的人,现在他们两情相悦,折云不再为自己身体的骚浪而痛苦后,对享受快感也就坦荡起来。

他真是爱死了这样对身体诚实坦率的老婆。

“那老婆,我们就轻轻玩一玩,不玩太过火的。”

折云点点头,随即就见祁闻渊取出了某样陌生的淫具,他先是快速瞟了一眼,在目光触及的瞬间又害羞地移开,引来祁闻渊低低的调笑:“说得那么坦坦荡荡,怎么事到临头这么害羞了?”

“我、我没有……嗯……”某样稍显冰凉的软物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将敏感的乳头和乳晕全部包裹住,软腻湿滑,却又有些粗糙,是什么东西?

折云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偷瞄了几眼,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粉色软盘像是浅口的酒碟,倒扣在两处红缨上,底部坠着一个浅樱色小球,看不出有什么用处。

“怎么,老婆已经迫不及待了?”故意曲解折云不住打量胸口淫器的动作,祁闻渊不待折云反驳,注入灵力催动起淫具来。

“啊…!”折云惊呼,胸口那两个软盘竟然吸吮着奶头蠕动起来,强烈的酥麻让他立刻软了,“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嗯……好麻,别吸了嗯,啊啊啊……”

强劲的吸力让折云错觉奶头都被吸掉了,恐怖的酥麻自胸口升起,那软盘夹着被吸力拉长的奶头揉捏碾压,折云惊恐地发现软盘底部竟然还分布着柔软的小齿,那些小齿咬着乳晕和奶头随着软盘蠕动而刮擦吸咬着,没玩几下就把两个奶头弄得更涨大了几分,完全像个小葡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从未体验过的粗暴快感让折云脑海一片空白,不停地缩胸似乎想逃离这种快感,但又因舍不得这种感觉而重新挺起来,到了快感阈值又想回缩,如此来回他在床上扭成了上岸的鱼,整个身体似乎就只剩下胸口逼人发疯的酥麻快感。

软盘底部的小齿倏然刷过娇嫩的奶尖,甚至还有一根齿尖从乳孔中插进,随着蠕动上下插着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乳孔。

“呃啊……!”折云蓦地蜷成一团崩溃地尖叫起来,乳头里诡异的抽插快感令他爽到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抽噎着伸手去找祁闻渊,“道君、呜啊,好舒服……嗯嗯…!救我,太痒了嗯……啊啊啊……”

温柔地回应折云跟他十指相扣,祁闻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老婆陷入狂乱情欲中的媚态,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眼尾红的像是印在心尖的朱砂。

而折云被他十指交扣地握紧,似乎也在汹涌的欲潮中找到了依靠的支点,似乎不再那么害怕,雾气蒙蒙地凝视着祁闻渊,欲色和信赖在眼中交织,这眼神简直是最顶级的春药,让祁闻渊也不自觉地跟折云一起跌入欲望的海洋。

他忍不住用膝盖抵开折云的双腿,直直抵到湿润的腿心,触间一片滑腻,昨晚才开苞的花穴也已经被驯服的会自己渗出爱液,祁闻渊就这么用膝盖一下一下顶弄着软嫩的花穴。

阴唇被他顶开,坚硬的膝盖骨碰到了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塞进穴内的丹药已经发挥了功效,这颗小豆子已经恢复了原样,又小又娇,一副处子不堪玩弄的娇弱模样。

“真美……”

祁闻渊用膝盖按压着娇阴蒂淫猥地挤弄画圈,感受着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在膝盖的奸淫下又缓缓充血胀大,却被压进嫩滑的阴唇之间不得舒展,刺激的折云哀哀淫叫。

“啊啊,好胀……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淫叫拔高了几分,原来是祁闻渊整个身子卡进了他的两腿间,撤开了膝盖,挺着被他叫硬的鸡巴去撞阴阜,坚硬的龟头持续顶弄着软嫩的阴蒂,直把整颗小肉粒撞得硬挺如石子。

红艳艳的阴蒂挺立,蒂珠圆润肿大,被鸡巴奸的东倒西歪,突然一个阴差阳错下,撞击的角度对上,阴蒂直直地撞入一处紧窄湿滑的地方,那包裹挤压感让折云发出艳丽至极的娇喘。

“啊嗯~!”

祁闻渊也被古怪的爽意激的一个哆嗦,他兴奋张开的马眼竟然不小心把肉珠给吞了进去,现在那娇阴蒂正被他敏感炽热的马眼奸弄。

拧眉狠狠顶弄,祁闻渊用凌厉性感的嗓音嘶声问:“老婆,阴蒂被我的鸡巴肏得爽吗?”

“啊啊啊…!”折云已经完全无法回话,上下两处敏感点被肏弄,还是被从未有过的形式奸淫,整个人爽得不停颤抖,胸口一阵畅快的爽意,鼓胀的奶水在软盘大力嘬吸下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全部被软盘底部的小球吸收。

软盘不依不饶地疯狂榨着折云甘甜的奶汁,后面的小球被奶水灌得胀鼓起来,原本饱满的似乎要炸开的胸脯渐渐瘪了下去,逐渐恢复到平日正常的状态,里头储存的奶水被吸得一干二净,但那软盘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仍然在大力吸嘬。

“啊啊没有了……停下别吸了嗯……啊啊啊……”折云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吸烂,再继续下去快感都要变成痛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的祁闻渊立时就停止了软盘继续吸奶的动作,这才让折云缓了过来。

“奶头舒服吗?”祁闻渊身下狂顶,嘴上爱怜地边亲吻折云修长漂亮的手指边问道,满脸潮红的折云恍惚地点头,胸口的刺激一停,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阴。

原本娇幼的小阴蒂被奸弄成了肥厚的大肉粒,爽得像是要炸了一样,花穴里也被刺激的分泌出大股润滑的黏液,但里头却更显空虚,阴道瘙痒地收缩着,饥渴地想要吃进什么好好爽一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主动将腿分得更开,湿润地注视着祁闻渊忍着羞意邀请:“进来……”

见老婆已经主动邀请了,祁闻渊最后肏了阴蒂几下,然后鸡巴下移贴在花穴口,那里已经被丹药滋润恢复了紧致,但终究是被肏透了一夜的地方,虽然看着同样紧窄青涩,但与昨天破处时怎么都不好进的处子穴不同,现在他的龟头贴上去的时候,就感受到穴口微微里凹,张开了小嘴似乎在吸着鸡巴。

那微弱的吸力刺激的龟头渗出更多前液,被爆肏了一夜的花穴显然食髓知味,穴口饥渴地蠕动,完全就是还没吃饱的模样。

“真骚!”祁闻渊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粗狂的深入把折云顶的屁股抬起似乎在迎合他一样,不待折云回过神来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大鸡巴在花穴内激烈地进进出出,插得穴肉翻飞汁水四溅。

“啊!啊啊啊……!”折云被没有丝毫缓冲的肏穴干的浪吟不止,立时就被卷入肉欲狂潮中,“好大……啊啊……!”

得了趣的嫩肉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肉棒的每一次撤出都被紧咬着不让走,痴缠着随着肉棒一起被拖出体外,红艳艳的嫩肉淫浪地翻在穴外,又被凶猛捅进的鸡巴肏回腔内,激烈的肏弄干的整口花穴不住地抽搐收缩,黏腻的淫液像被肏开了开关似的流个不停。

越发湿滑的阴道让大鸡巴的进出更加顺畅,祁闻渊整根抽出又全力撞入,撞得折云耻骨和屁股都红彤彤的,噗叽噗叽的水声急促,大鸡巴狠狠地朝敏感的花心重重撞上去,把穴心软肉顶的向内凹陷。

“啊啊……!”折云被撞得失声尖叫,与祁闻渊十指交握的手蓦然收紧,指尖捏的发白,大腿肌肉绷紧颤抖,花穴不由自主地死命收缩,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地甚至又顶到了宫口,干的他屁股不自觉地猛摇,穴心深处淫水飞喷,潮吹的一塌糊涂。

两人的胯间全部被折云喷出的淫水打湿,湿淋淋的撞击淫靡非常,祁闻渊爽得头皮发麻,折云每每潮吹的时候肉穴都紧的不可思议,里面嫩肉疯狂抽搐痉挛,吸得他狂性大发。

扣紧折云的手,祁闻渊腰腹用力,上面抓紧折云下面用硬邦邦的鸡巴顶着花穴一个拧身,就把人带着翻到自己身上,两人瞬间变换姿势变为了骑乘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折云只觉全身重量都压在花穴上,完全被一根鸡巴顶着就翻了身,粗长的大鸡巴在穴内重重刮擦半圈,仍处于潮喷中的花心被顶着直直地跌坐到祁闻渊结实的腰腹,一下子仿佛被捅穿,前面的阴茎被肏得精水狂射,挺起胸腹整个人像是绷成一根弦,仰着脖颈尖声淫叫。

祁闻渊攥紧他的手,两人掌心相抵十指交错,就着这股被拉扯的力道折云才没有完全向后软倒进床铺,他就这样被拉着承受着身下的狂顶猛插,插得淫浪的叫床声不歇。

紧贴在胸口的软盘不知何时又被启动了,没有像之前那般狂吸,只是色情地揉捏舔吮高耸的骚奶头,激烈而全无痛意的麻痒又将折云玩的舒爽不已。

情火炽盛,快感节节攀高,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爽得折云不知道今夕何夕,如愿以偿地被祁闻渊肏干的忘记了时间和跟夜晚自己的较劲,全心全意地享受道侣带给他的无上快慰。

他被肏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前面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白精,花穴里的水倒是似乎流不尽,一次又一次的潮吹泡得花穴软烂泥泞,剑修如此强健的身体都被肏得软成一滩水,全凭双修功法支撑着他的神智不至于昏迷。

好在祁闻渊很大方地内射了好几次,把折云的花穴浇灌滋润的依旧精神奕奕,后半场的情事完全变成了花穴和鸡巴的交缠攻防,折云虽然没有昏迷但也已经不甚清醒,只有花穴本能地继续追求快感和精液。

夜幕悄然降临,夜晚的折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肏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就察觉到了祁闻渊熟悉的气息,知道自己是被祁闻渊肏穴,立刻就骚媚地淫叫起来。

虽然同是淫叫但他比折云剑君叫的更媚,婉转曲折像首色情的淫曲,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活像连续淫叫了数个时辰,心中升起一点疑惑,随即就被大鸡巴顶到宫口的恐怖酸胀而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慌忙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位置是原本光洁的会阴,怎么变成了一口雌穴?为什么祁道君在肏他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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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满头雾水但不妨碍叫床,只要肏自己的人没错,夜晚的折云就不会反抗,先爽了再说。

他被肏得喘了一会儿就跟上了祁闻渊的节奏,紧紧扶住男人的肩,在鸡巴撤出的时候扭着屁股往上提,祁闻渊挺腰插穴的时候又配合着往下坠,让大鸡巴直直地撞进花穴深处,坚硬的龟头重重抵在花心上狠狠研磨肏弄。

“啊!嗯啊好爽……”折云叫床比白天的剑君更加放浪,白天的除非被肏傻了,一般要祁闻渊追着问才会吐露淫语,也没他放得开,夜晚的折云只要肏爽了就会毫无顾忌的叫床,而且被肏的次数多了,越来越热衷于诉说自己被干得有多美。

“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到花心了嗯~啊啊啊,那里好软好麻,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嗯啊啊~~”

花心被灼热硬挺的肉棒戳得溃不成军,被淫水泡得软烂不堪的嫩肉驯服饥渴地咬着肆意侵犯自己的大鸡巴不放,穴肉疯狂地往肉棒上贴,然后被大力的捣弄肏平穴内密密麻麻的褶皱。

而祁闻渊只觉鸡巴被绵软又弹性十足的花穴套弄得爽极,耳边听着折云被自己肏的露骨浪叫,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愈发兴奋,攥紧折云的屁股腰身一挺顶着人往后摔倒进床铺,从骑乘变成折云仰面大张着腿让他肏。

而随着变换姿势的这一下猛冲,大鸡巴更是滑进了更深的地方。

“呜啊……!顶、顶到了…!啊啊啊,老公顶到了骚老婆的子宫嗯…啊啊……”

子宫口被大肉棒抵住猛磨,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折云终于有些受不住的哭喘起来,没了之前叫床的游刃有余:“嗯啊啊……!老公、老公怎么肏那里,要坏了啊啊啊……”

“坏不了。”祁闻渊抽空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从折云先前的叫床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更是确定身下这个人已经是自己夜晚的骚老婆了!两个老婆骚起来还是有微妙差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没见到骚老婆,祁闻渊心下更是激动,决心要给久别重逢的老婆肏得爽上天,扛起折云两条结实的大腿,攥紧白屁股腰部用力急速抽送起来。

粗长的大鸡巴发狠地捣弄缩成一团的宫口嫩肉,烙铁似坚硬又灼烫的龟头重重撞击着那团软肉,狂插猛奸下宫口被他肏开了一条小缝,软肉被撞得凹了进去,小幅地吸吮着大鸡巴往里进。

“咿啊啊啊——”折云被肏得浑身肌肉绷紧,两条搁在祁闻渊肩上的腿绷得笔直,翘得高高的随着鸡巴肏穴的节奏不停蜷缩如玉般的脚趾,摇着头啜泣哭叫,“不要肏那里,啊啊啊好酸好深,不要肏宫口啊啊……!”

口中喊着不要,但他的花穴确实被肏得越咬越紧,显然是爽快的不行了。

“真的吗?骚老婆真的不要肏吗?”祁闻渊一边伏低身子持续猛奸宫口一边迭声问,“骚老婆真不想被老公肏进子宫里爽飞?那老公就把鸡巴抽出来了?”

白天的折云剑君他相信是真不想要,他也没有强行试探底线,但晚上的骚老婆嘛……口中这个不要有多少水分见仁见智。

果然,听到祁闻渊要抽出鸡巴,折云顿时急了,双腿夹紧不让人走,还伸手去抓他:“不,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嗯,别走,要肏、要肏的,嗯啊~~”

折云一边浪吟一边努力抬高屁股,纤长有力的小腿曲起,脚跟顶住祁闻渊的背两厢用力,把人更往自己的双腿间挤,两人耻骨相抵严丝合缝的没有丁点儿缝隙,肉棒因此进的更深,龟头已经顶开了宫口,紧窄的小嘴咬住了最前端的肉褶。

祁闻渊被骚老婆的淫荡刺激的双眼发红,嘶声低笑:“这么想让老公肏子宫?”

“要、要的,嗯呃,里面真的好痒……”宫口被持续刺激搞得里面空虚麻痒至极,饱尝情欲早就享受追逐快感的折云哪里受得住,用湿润的眼神祈求地看向身上的祁闻渊,这是他喜欢的男人,不仅不嫌弃他骚反而相当喜欢,逐渐让他习惯于直白地向对方讨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折云叫的鸡巴硬的发疼,祁闻渊一把将挂在身上的双腿扯开,用力掰着腿朝两旁大大分开,抓紧大腿猛地往里一送,鸡巴瞬间就突破了翕张的宫口,挤进去一个头,瞬间就惹得折云提高音调尖叫起来。

“啊~啊啊~!”折云瘫软了身体躺在床上不停颤抖,浑身浮起桃粉色,面上春情无限,眼神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艳红的小舌在齿间若隐若现,“顶到了……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嗯啊~啊啊啊……”

鸡巴被紧致柔嫩的子宫吸得酸麻极了,差点把祁闻渊咬得直接出精,连忙停下缓了缓,等那股强烈的射精意愿过去,他这才惩罚似的狠命抽插起来。

“骚老婆,叫你咬这么紧,差点把老公吸早泄……肏死你的骚子宫!”

大鸡巴狠狠碾过娇嫩的宫口,兴奋不已地往里深顶,初次挨肏的子宫生涩娇弱的不可思议,被大鸡巴磨过就本能地收缩抵抗,想把这侵犯它的雄器给挤出去。

但不料这样只是更激发了鸡巴的淫性,粗大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捅开宫口,快速碾过敏感的宫颈,长长的阴茎撞到子宫壁上,一次又一次地奸弄,干的里面疯狂喷水,噗嗤噗嗤搅得淫水四溅。

小腹被肏得顶出鸡巴的形状,折云只觉自己的小逼像是坏掉了似的,一旦被鸡巴肏开阴道捅进宫口,穴内就不停地抽搐痉挛,也不知是不是在反复高潮,反正深处一直在失控地喷水,他好似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从里到外被肏成了花穴里潮吹的淫水。

眼球被顶的不住往上翻,折云大张着嘴仿若窒息般喘叫,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满眼泪水地努力凝视着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男人,正面被肏的姿势让他将祁闻渊快意性感的神情尽收眼底。

祁闻渊也被鸡巴肏嫩子宫的快感逼得快要忍不住射精,眼神凌厉充满了侵略性,只知道攥紧折云的屁股狂插猛顶,这般失控的模样他是第一次见到,折云不禁连心都被肏化了。

龟头一跳一跳的,第一次肏进子宫带来心理上和身体上双重的剧烈刺激,祁闻渊感觉自己真的忍不住了,又狠肏了两下就拔出来想射在外面,却没想到被察觉到的折云猛地一夹不让他走:“老公,你干什么,啊啊别走~射进来呀嗯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点宫口被夹射,祁闻渊的声音也难得哑得发颤:“乖,不能射进去,嗯……怕你怀孕……”

“不会的……嗯啊,射进来,不会……啊……”折云勉强呻吟道,现在实在是没力气解释太多,只能更用力地收缩花穴,“进来啊……给老公生孩子,我愿意的……啊啊啊——!”

折云崩溃地仰头尖叫起来,纤细的脖颈像是天鹅的颈项,绷出绝美的弧度,原来是祁闻渊听他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终于没忍住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猛烈地激射进子宫,一股股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射到娇嫩敏感的子宫壁上,直把宫壁喷的剧烈痉挛,内部噗噗噗地喷出大量淫水,子宫剧烈而绵长地高潮了。

诡异的浇灌感充实激爽,折云浑身颤抖地承受鸡巴给他灌精,前面也不知不觉射了精,花穴也剧烈高潮着,与尖锐的子宫高潮叠加在一起,爽得他瞳孔涣散,完全失神崩溃地任由男人摆布,一张高潮脸艳媚的摄人心魄。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祁闻渊都爽的有些脱力,趴伏在折云身上粗喘,好半晌才抽出了射空软下来的鸡巴,被肏开的宫口下意识地挽留它,又被磨起一阵麻痒,令折云不由自主地颤栗。

“啵”地一声脱出花穴,祁闻渊爱怜地抚摸折云汗湿的脸,老婆仍然处于失神状态,无意识地用散乱的目光看着他,看的祁闻渊心软成了一滩水。

“老婆,还好吗?”沙哑地询问,好半天折云才缓了过来,目光慢慢聚焦。

吃力地点点头,折云是彻底被肏的脱力了,他虽然感觉自己才是今天第一次被肏,实际上肉体早就在白天被肏喷了无数次,本就在虚脱的边缘,又被第一次肏进了子宫,虽然因为祁闻渊这次射得快而没有完全肏透子宫,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刺激到不行了。

见折云回神,祁闻渊放下了心,拥着他问:“你说不会怀孕是真的吗?”

“嗯……”折云浑身像是散架地窝在祁闻渊的怀里,嗓音低哑的近乎气音,“虽然有子宫,但没有月事,不会怀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懂了,这是没有卵子,那肯定不会怀孕。

“双修功法改造身体只是为了得到更多快感,而不是繁衍用的……”折云索性给祁闻渊细细解释一遍,“甚至它会让人失去繁衍的能力,这就是堕落欲望的代价……我也不能使女子怀孕了。”

闻言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祁闻渊有些笨拙地安慰:“别害怕,我会陪着你。”

“没关系,我也不想要子嗣。”折云蹭了蹭祁闻渊的胸膛,迟疑了下问,“道君……道君是否想要子嗣?”

“不不不,我只要你。”祁闻渊摇头,他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要是能跟心爱之人孕育子嗣自然是好,但没有也可,对他而言伴侣要重要的多,“我不是很喜欢小孩,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折云沉默片刻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另外问:“道君,我的逼怎么突然长出来了?你之前是不是……在肏白天的我?”

祁闻渊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嗯,是啊……白天你说,要让你尝尝小逼高潮的滋味……”

折云一愣,继而冷哼:“原来如此。”

“不好意思嘛,老公把你肏爽了吧?”祁闻渊腆着脸问道。

“嗯。”夜晚的老婆显然比白天的更加接受良好,他似乎完全认同白天黑夜是同一个灵魂,并没有像折云剑君醋意那么大,也让祁闻渊稍稍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折云又想了想咬着祁闻渊的耳朵悄悄道:“他不让你肏子宫对吧?”

脸蓦地爆红,祁闻渊实在没料到折云会来这么一句,有些尴尬地回答:“是……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折云道,“下次你告诉他不会怀孕,然后肏他的子宫,他就算拒绝也不要听,只要不会怀孕他是乐意被你肏的,强势一点就好了。”

祁闻渊:“………”多少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怎么觉得两个老婆憋着劲互相坑啊?

半晌他讪讪地点头答应,折云终于不再聊这些尴尬的话题了,两人相顾无言地拥着温存了一会儿,祁闻渊开口问道:“折云,跟我回九方塔可好?”

“……你问过他没有?怎么说的。”

“你同意了。”祁闻渊回答,“你愿意嫁给我。”

“我……嫁给你?”连淫叫着主动让人肏子宫都面不改色的折云愣住了,脸上竟然浮起略带羞意的红晕,他像是做梦般地问,“你要跟我……成亲?”

祁闻渊点头:“你愿不愿意?白天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现在的你呢?愿意吗?”

折云像是被问得不知所措,指头不由自主地蜷起揪着自己虚虚挂在身上的内衫,眼神慌乱:“你、你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很认真地在向你求婚,我想跟你结成真正的道侣,要你当我堂堂正正的老婆。”

掷地有声的告白让折云无措地低下头半晌没有说话,见状本以为夜晚爱煞自己的骚老婆会一口答应下来的祁闻渊急了,这什么个情况?骚老婆居然不想成亲吗???

“折云,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不要不说话……”祁闻渊着急地抬起折云的下巴强制让他跟自己对视,“你不想嫁给我吗?为什么?说话呀!”

“疼……”折云蹙眉可怜地道,明明知道他在装可怜,但祁闻渊仍是放松了一些指间的力道,不过还是牢牢地捏住折云的下巴不容许他退缩,祁闻渊的眼神深邃而沉凝,似乎想透过折云漆黑的瞳孔看进他的心里。

“告诉我为什么。你其实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肏你肏得爽?”祁闻渊勉强稳着声线,但平静的追问中隐隐透出些许危险。

“不是。”折云摇头,“我喜欢道君,很喜欢很喜欢。”

祁闻渊略略放松了一些:“那为什么……”

“我没有不同意,只是……”折云垂下了眼睫,轻轻道,“道君真的想要我吗?还是说只是贪恋我的肉体?若是后者,正式结契对道君不好,以后很难解开……”

“折云!”祁闻渊厉呵道,面上浮起怒意,“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头一次被祁闻渊吼,折云被凶得一愣,随即眼里浮起泪意,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过,看的祁闻渊立刻就心软了,慌忙抱着折云轻轻吻他,有些挫败地道:“别哭……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我不凶你了,不要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柔的抚慰反而让滚烫的泪珠最终跌落下来,折云猛地回抱住祁闻渊,语带哽咽:“道君,我当然愿意嫁给你啊!但我、但我……我好脏……”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坦诚了自己最深的秘密。

“道君,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以前被无数男人肏过了,我已经是一团腐败的行尸走肉,我配不上你啊……”

断断续续地将前世的经历含糊带过,折云忍不住揪住枕套崩溃地哭了起来:“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隐瞒到死也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但是你竟然想跟我结契成婚……我没法再骗你,我不能这么嫁给你……”

“道君、道君你明白吗?我没法嫁给你,我太脏了……就维持现状不行吗?道君想要了我就给你玩,只给你一个人肏,就这样好不好?”

折云卑微地央求,感觉到原本紧紧抱着他的怀抱松开了,身边一空,似乎是祁闻渊接受不了地离开了,顿时一股尖利的痛楚自心口撕开,这种痛彻心扉的情绪彻底击垮了折云,他崩溃地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道君离开了,他果然接受不了,谁能接受得了自己的伴侣曾躺在无数男人胯下承欢呢?不会有人能接受的,他怎么会有那种奢望……但是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心似乎要被撕碎了……

突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盖在了他半裸的身躯上,耳边传来祁闻渊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怎么又哭了,我就取件衣服而已……折云,别哭了,你再哭要把我的心也扯碎了,乖,别哭了,起来看看嫁衣,你不知道吧,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幻想过你穿嫁衣的模样了……”

祁闻渊的话每一个字都能懂,但组合在一起却让折云感觉听不懂,但祁闻渊没有离开的事实让他好受了一些,渐渐止住哭声,他颤抖着摸了摸身上的东西,是柔软顺滑的厚实布料。

撑起身,布料如水一般从身上滑落,折云转头一看,一抹鲜艳的正红映入眼帘,华丽的布料在月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润泽,精致的刺绣技艺极其精湛。

折云呆呆地看着这件大红衣袍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疼地用手指抹去折云脸上的泪痕,祁闻渊温柔地安抚:“其实我都知道……我不在乎。折云,别说现在的你还没经历过那些事,就算是前世那个身体我也不在乎,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相信我,知道你的事,我只会心疼你,责怪自己为什么没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拉你一把,眼睁睁看你跌入地狱……折云,你怪我吗?”

折云用力摇头扑进他的怀里,死命抱住他,原本封死的心防彻底被击碎:“不、我怎会怪你?道君,我好喜欢你,这次别再离开我了,求你了,你要再离开我的话,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接住折云不停地亲吻他,祁闻渊迭声答应:“不会的,我当然不会离开你,我要跟你结成天地认同的道侣,一辈子都要把你困在身边,即使你想走我也不会放开的……”

“别放开我,别离开我。”折云反复央求着,似乎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前世你也说喜欢我,但最后还是抛弃了我,我好难过啊,你这次不许了……不许再放开我了道君,我不准你再抛弃我一次,否则我就废掉你的修为,把你绑在寝室里,让你只能见我一个人……!”

说着,他狠狠朝祁闻渊的肩胛咬了一口,力气大的立刻就见了血。

折云突然的疯狂没有让祁闻渊退缩,也顾不上自己流血的肩膀,只是捧起折云的脸心疼地吻他苍白丰润的唇,不让他再说那些让人心碎的话,那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散开。

这个吻既甜美又苦涩,混着鲜血让人心尖都在发颤。

祁闻渊抱着人的手也在不自觉地发抖,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段在九方塔中只属于他与折云却被一笔带过的故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喜欢折云但最终还是抛弃了他?

到底是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才会忍心伤害像折云这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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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渊不知到底该如何安慰折云,他只能笨拙地抱着人亲吻,轻柔地抚摸他绷紧的背脊。

折云面色惨白,只一双唇被祁闻渊亲的艳红,泛着淫靡的光泽,他似已完全陷入以前的梦魇中,冷汗浸湿衣衾,在祁闻渊耐心的抚慰下不停地打着颤儿。

他已不再哭了,只是用他被泪水洗过格外清澄却空茫的眼睛凝视着祁闻渊,直勾勾的眼神因为失焦而带着些许诡异,涣散的瞳仁隐隐勾起一圈暗红色的边。

这偏执凝视的目光透着些许疯意,祁闻渊心下打了个突,竟然升起仿佛完全被看穿的古怪感觉,下意识地抬手遮住了那双眼。

浓密的睫毛在手心轻轻蹭过,微弱的酥痒清晰地传入心底,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手指微蜷,心里浮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折云握住了他的左腕,冰凉而带着丝丝潮意的手先是松松地环着,像是怕惊动了他,隔了一会儿缓缓收拢五指,直到紧紧抓在掌心里,紧到些许疼痛从折云箍紧的指间升起。

祁闻渊没有挣扎,手腕的这点儿痛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显不太对劲的折云,一时说不出到底是先前哭着发泄时好一点,还是现在这样看似冷静好一点。

但折云也没给他选择的余地,捏着腕子往下拉,祁闻渊任由他动作,盖住双眼的手被牵到唇边,再次被那种又疯又偏执的目光凝视,掌心传来柔软潮湿的触感。

“折云……”

回应他的是顺着手掌内侧往下延伸的舔吻,折云的动作显出难得的强势,他将祁闻渊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抓住,冰凉身体的压着人往后翻倒进床褥里,早已冷凝的薄汗黏腻,肌肤相触间竟莫名有些勾连缠腻。

灼热的吻和冰凉的体温都是折云带来的,祁闻渊被仰面压制在床榻之间,如此被动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折云失焦而专注的目光更是像掐紧了他的咽喉,令呼吸都有些窒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虽然也被折云骑乘过几次,但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压迫力,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连皮带骨吞下,祁闻渊下意识地蹙眉,又唤了一声:“折云。”

折云不答,侵略性十足的吻已经从手臂移到小腹,那里整整齐齐的漂亮腹肌被舔的一片水润,舌尖滑过肚脐,惹得祁闻渊闷哼一声,继而小腹一紧,他的阴茎被含进了湿热的口中。

“折云……!”

笔直漂亮的鸡巴在红润的双唇中进进出出,祁闻渊喘着气低头去看,这画面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原本英俊清冽的剑君张着嘴伺候男人的鸡巴,纯洁又下流。

灵活的舌尖挑开茎身上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舔吻里面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阴茎慢慢充血胀大,不一会儿就紧紧地将折云整个口腔都撑满,底部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被撑得有些难受,但折云并没有停止,反而是艰难地把嘴长得更大,扶着根部慢慢往更里面塞去。

顶端流出来滑腻的前液,将茎身裹得更加滑顺滑,龟头挤进了一处更为窄小的腔道,爽的祁闻渊一抖,那里是……

“折、折云!很难受的,你别……唔……”

对祁闻渊的拒绝置若罔闻,折云脸色被憋的浮起红晕,仍然上上下下地努力为他深喉。

祁闻渊的小腹越绷越紧,他难耐地小幅度挺胯,双手插进折云的墨发中往后拉扯着:“够了……唔,折云够了,我想肏你,让我进去,别吸了……”

折云顿住,抬眸上望,正对上祁闻渊热烫的目光,满溢情欲和渴望,看得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失焦空茫的双眸终于渐渐凝神。

“阿云,我想抱你……”祁闻渊的声音被爱欲浸得沙哑至极,听的人脊背像是窜起电流,折云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听话地吐出了塞满口腔的阴茎,他的嗓子被几次深喉也弄得沙哑,从下往上挑着眼凝视着魅惑地问:“你想怎么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被这样询问,崩溃哭过一场后折云像是比以前更放得开,祁闻渊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想……想把你肏到爽的只能想到我,想把你射满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气息,想让你爽晕过去……”

然后遗忘那些难过的事,提到性爱就是与他共度时的甜美回忆,而不是身不由己的屈辱和堕落,那样似乎完全损坏的折云,他不想再见到了。

“我想……给你最极致的快感,折云,让我帮你……”走出去。

折云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弄眼前直挺的粗长肉茎,声音轻柔:“如果你想要的是这样,那还不够……你还不够。”

“什么……?”被折云玩闹似的摸着鸡巴,祁闻渊有些难耐,起身想推倒对方肏进去,却被修长有力的手按住胸膛不让他动,“折云…?”

“不够的,现在的你还不行……”

被质疑自己的能力,祁闻渊皱眉反驳道:“我之前也肏晕过你好几次……”

“那只是折云剑君。”折云的嗓音依旧轻柔,说的话却让祁闻渊感到古怪。

“你之前不是还说折云剑君就是你自己……”

“是我,但也不是我。”折云打断他的话,诡异地顿了一顿,蓦地笑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意思?”看着折云古怪的笑容,祁闻渊心中突兀地浮现了一些不安的情绪,就连被勾引的高涨欲望也消退不少,他盯着折云又问了一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懂,又怎么救我呢……”折云又笑了,不同于白天剑君清朗羞涩的笑容,亦迥异与夜晚刻意魅惑勾人的笑颜,此时他清浅的笑意中带着漫不经心的阴鸷,无法忽视的黑暗凝聚在他深邃的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祁闻渊突然觉得他离自己极其遥远,即使折云的脸颊正虚虚贴着他的性器,手指搭在坚硬的茎身上,但他给他的感觉竟像是遥不可及。

发生了什么?一种将要失去的预兆使得祁闻渊不顾折云的压制,直起身拽着折云的手臂强行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抱住,那么用力简直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折云,你怎么了?不管如何,别离开我……”整颗心都被不安的惶恐充斥,祁闻渊的声音都在颤抖,“别走。”

折云安静地倚在他怀中,被抱得生疼却毫不在意,他在祁闻渊的耳边轻声道:“我没有想离开你,可是……”

“没有可是!”祁闻渊强硬地打断他的转折。

“……道君,你是想维持虚假的快感,还是想听真正的事实?别回答这么快,你想一想。”折云阻断祁闻渊不假思索的答案,静静地说,“真相不太容易接受,但我不会瞒你。或者……我们也可以像之前那样,天天沉迷于爱欲中,那样也会很开心。”

祁闻渊意识到有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了,也许就在折云崩溃痛苦之后,他就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导致情况急转而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祁闻渊将他所知的剧情翻来覆去地回想,导致折云不幸的灵堂情事并没有公开,折云也没有身败名裂被逐出师门。

他爱折云,不管对方跟不跟他回去,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抛弃折云,更加不会让人落到邪修手上。

而能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的主角也被他打发去纠缠慕月岚了,到底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们出问题?

“折云,我也许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其实……你以前发生过的事我都知道。”祁闻渊一狠心,索性将他的来历一股脑交代了,这些本是秘密,但若是能让折云安心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全部都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懂吗?那些事我都知道,但是我根本不在乎,不管真正的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祁闻渊松开了抱的死紧的怀抱,捉着折云的肩与他对视,“别再害怕了。”

折云的神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这让祁闻渊更加不安了:“折云……?”

“道君。”折云回应道,看过来的眼神温柔中带着些许眷念,“你一直都是祁闻渊,并不是别人啊。”

“什……”祁闻渊不傻,相反的极其敏锐,一听折云的话音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一直是他?难道折云的意思是说,前世跟他谈情说爱的一直都是他,没有别人?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

“不可能!如果那时候就是我,我怎么会抛弃你!”祁闻渊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些期冀地问,“折云,是不是后来我又穿回去了,所以不是我了?赶你走的人不是我!”

“……是你。一直都是你,你是九方塔的塔主,道境修士,不是什么来自异世的灵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祁闻渊激烈地反驳,他不相信,他对折云爱让心都快被撕碎了,如果前世那个人就是他怎么可能会不要折云!

“是真的。”折云垂下眸,面上终于浮起丝缕难以掩饰的哀伤,“我不是你所说的重生,这是……时间倒转。”

“道君,你真的还要问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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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转?

祁闻渊一怔,他是个聪明人,这个词一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折云的意思。

逆转时间,而非穿越跟重生,所以……

“我其实也是……之后那个我?”祁闻渊喃喃道,一些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浮现在心头,“我那些关于原书的记忆其实是以前经历过的?”

折云低头盯着被面,闻言轻微地点了下头:“时间回溯的节点,就是那一夜。”

他们俩都清楚“那一夜”指的是什么时候。

祁闻渊知道自己确实是那个晚上猜“穿”过来的,现在回想那夜,折云的反应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并不是与过去一无所知的剑君相比,而是与……未来相比。

未来再见到的红衣炉鼎和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白衣剑君,与现在面前的折云……他们给人的感觉都有微妙出入。

那晚太混乱,祁闻渊根本没有功夫细想,直到现在再次面对那晚的折云,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祁闻渊深吸一口气,感觉吸入肺中的空气都是苦涩的:“第二天晚上主动来找我的人,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指头不自觉地蜷了蜷,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是我,但是……可能对你而言,不是我。”

这哑谜祁闻渊听懂了,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灵堂那晚是你。”祁闻渊笃定地说,最初得知真相时的茫然无措渐渐淡去,冷静地捋着时间线,“那晚你处理同门的时候,淡漠冷厉,气势很不一样,既不像一无所知的剑君,也不像夜夜痴缠我的折云,你比他们都要冷。”

折云静静地盯着被面出神,像是在听祁闻渊说话,又像是在想些什么,但不论怎样,他都没有反驳的意思。

忍下想要将人扳过来看着自己的冲动,祁闻渊冷静地继续说道:

“第二夜来找我的人,他身上更多的是你那股魅惑劲儿,却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淡漠,而且他不知道我了解他的过去,但你却知道,所以我猜……他不是你,或者说不是完全的你。”

祁闻渊的语速越来越快,他几乎确定自己的猜想就是事实:“白天的剑君更是近乎一无所知,他们都缺失很多关键信息,因为他们都不完整,而你其实才是真正的折云,是白天和黑夜的结合体,我说的对么?”

祁闻渊顿了顿,说到这里折云终于抬起头回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澄透而专注的眼眸深处,依旧沉淀着浓郁的眷念。

这眼神看的祁闻渊心里一疼,他意识到,不管是哪一个折云,都喜欢他。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分成白天和黑夜两种人格?是意外,还是你故意的?”

终于提到这个问题了。折云淡淡地笑了笑,他看着冷静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带着一种接受了现实的释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好么?”他反问道,“热情放荡的黑夜与纯情羞涩的白天,道君不都很喜欢么?”

祁闻渊蹙眉:“我是喜欢,但我想知道原因!”

“这很重要吗?”折云失笑,“反正他们能讨道君欢心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我什么时候要你讨我欢心了?你是我的道侣,不是靠讨人宠爱为生的炉鼎!”

祁闻渊气道,感觉自己再听面前这个折云阴阳怪气地打哑谜,迟早要被气死,索性伸手一把将人拽进怀中,在折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折云没料到这人说着说着突然把自己按进怀里亲,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人警告似的捏了把屁股,立刻条件反射地臀肉一紧,不久前还被人翻来覆去肏过的小穴瞬间蠕动了一下。

“唔……”折云被叼着软舌亲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被揉进了男人的怀中,红肿的乳尖被挤弄的麻痒至极,连带着花穴也痒了起来,点点湿意从深处悄悄泌出。

祁闻渊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右膝强硬地抵开折云夹紧的双腿,直直地顶到腿心间濡湿的花口,顶的折云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夹住他的膝盖。

这人全身上下果然就嘴最硬,身体比他诚实多了,祁闻渊有些生气地想,就多余跟他说这些废话,先肏一顿才会老实,一顿不够的话,就多肏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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