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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我。(心意相通甜,花茓c透)(1 / 2)

('第28章

祁闻渊充满蛊惑的声音令折云不自觉地跟随描述想到了那个画面,他大张着腿被男人射的不停高潮,肚子跟怀胎数月一般高高鼓起……

折云打了个寒颤,心底有些害怕,射进子宫已经是他很难接受的底线了,更别说真挺着肚子怀孕。

以前他在被肏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胡乱说过要给祁道君生孩子,但那只是说说,现在他连子宫都有了,被肏怀孕这种事已经不仅仅是床上的荤话,而是很有可能成真的事实。

他接受不了,那样他还算是男人吗?

十指揪紧,指尖用力到泛白,折云心里胆怯,而那根射完了第一轮的肉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仅仅只是略微软了一些,危险地抵在他的宫口,祁道君正凝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折云跟他对视,清楚地看见祁闻渊眼底深沉的欲色,那种对他强烈的渴望烫得折云心尖都酥麻发颤,他想要拒绝,但是对着这种目光却开不了口。

祁道君这么想要他,不是他一直期待的事情吗?他怎么舍得让人失望……

强压下心底的惶恐和胆怯,折云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后背,头埋在对方的颈项间,勉强稳住声线轻轻地“嗯”了一声:“都……都随道君。”

耳边似乎传来苦恼的叹息,祁闻渊抬手抚摸折云的汗湿的墨发,开口时已经没有之前带着的疯意:“折云,你这样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你怎么这么惯着我呀?”祁闻渊又叹息了一声,“你当我看不出你很害怕吗?为什么要让我为所欲为?你这样乖,要是遇到不怀好意的人,会很惨的……”

折云怔了怔,听懂了祁闻渊的意思,祁道君竟然发觉了他的怯意,丝丝沁甜悄然飘进心房,他像小猫一样蹭了蹭祁闻渊的颈窝,开口时沙哑的声音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因为你是祁道君啊……你不会伤害我的。”

那可不一定。祁闻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终于有点明白原剧情里折云为何会被坑的那样惨。

折云剑君看似冷傲难以亲近,修为又高很能打,可实际上性子纯粹得很,没有也不屑于玩弄心机,隐藏在淡漠表象下的是骨子里的温柔重情。

只要他喜欢上谁,不拘于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他就会付出所有的真心以待,对方想要什么都会尽力给予,完全不会对那个人设防。

而他会很容易爱上对他很好的人,比如以前的鸣玉真人,和现在的祁闻渊。

一个是最敬爱的师尊,从小抚养教导他长大,亦等同于父亲;一个则是最心爱的伴侣,爱护他娇宠他,所有对他的好全数都记在了心底。

至于形成这种性格的原因祁闻渊也有所猜测,折云很缺爱啊,不论是谁给予的善意都会尽力回报,所以原剧情中他被同门举报,后又被师门抛弃,被未婚夫断契,他都没有想过报复,甚至没有生过怨气,只是因为他在师门长大,与其他人有同门之谊。

最后他真正黑化,还是因为被塔主抛弃、辗转沦落成邪修炉鼎后才……即使跌落到那样悲惨的境地,折云舍弃掉包括善良在内的一切拼命修行,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替师尊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捋过前世折云做过的所有事,竟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

祁闻渊突然感到无比庆幸,还好今生是他过来了,还好是他得到了折云的爱,才能够像现在这样把折云抱在怀里疼爱娇宠,一辈子都爱他保护他。

把折云交给其他任何人祁闻渊都不相信,只有自己绝对不会伤害他。

祁闻渊抬起折云的下巴亲他的脸,从额头到眼皮,吻过鼻头和唇角,清水又毫无章法的吻令折云有些茫然,只听祁闻渊温柔如水地问他:“折云,跟我走好吗?”

惊讶地瞪大眼,折云急切地追问:“道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回九方塔,正式嫁给我。”

折云呆住了,嘴巴愣愣地张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竟有些傻气。

自己都没想到会突然求婚,祁闻渊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道:“怎么,你不愿意?”

面前浓密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然后又眨了一下,如蝶翼般勾的祁闻渊心痒痒,见折云迟迟回不过神来,他索性身下一挺,原本乖乖埋在阴道里的肉茎前后抽动起来。

“嗯啊……”折云被插得泄出呻吟,穴内升起的快感终于拉回了他的神智,他嗔怒地瞪了作怪的男人一眼,眼神又娇又媚,完全没有丝毫威胁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这不能怪我,谁叫你竟然敢在这时候走神,而且……谁叫你的小逼这么好肏。”祁闻渊满脸无辜,语气很软,底下鸡巴却是硬邦邦的,肏得折云绷紧大腿夹着他呻吟。

“嗯……你、你倒打一耙啊,啊啊……”折云喘息着咬住祁闻渊的肩头,泄愤地用牙齿磨了磨,但是又舍不得下死口,这点力道简直不痛不痒,反而是让看出他色厉内荏的祁闻渊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祁闻渊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轻笑,咬着怀中人的耳尖用色情的气音跟他说仅限床笫的悄悄话:“老婆,咬这么轻是不是心疼老公?”

没听到回答,但是肩头的咬合的力道却加重了一些。

“嘶。”祁闻渊的声音带着痛意,感觉到折云慌忙松开口,修长的手指紧张地摸着他的肩头:“咬疼你了?道君,我看看……啊啊~”

身下被陡然加速的肉茎狠狠碾过肉逼内的敏感点,被撞了个措手不及的折云发出一声艳丽至极的娇吟。

不习惯情欲的骚点被坚硬的龟头顶着猛肏,无法承受的酸胀让折云的指甲胡乱抓挠着祁闻渊,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条红痕:“太快了,不要插那里,呃啊……好深,啊啊啊——”

原本侧躺在祁闻渊怀中的折云被压进被子里,一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被扛上对方的肩,另一条腿被按着腿根压平在床上,交合处完全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更加适合肏弄,也方便人观看,在祁闻渊赤裸裸的目光中,那处原本幼嫩的连根手指都很难塞进的雌穴,现在却把他粗长的鸡巴全部吃下,娇嫩的阴阜被大鸡巴插得都变了形,粉色的小穴被激烈的交合插成艳红,细密的白沫挂在上面,淫靡的模样再也不复之前的清纯。

这个画面太过色情,一想到是自己将清纯的处子肏成这副娇滴滴的淫浪模样,而折云毫无保留地任由他动作,祁闻渊更是爱极,汹涌的爱意几乎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激动地将折云的腰身抬得更高,几乎整个身体都悬空,只堪堪挨在床上的肩和挂在祁闻渊身上的腿弯支撑着折云。

祁闻渊就着屁股悬空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把小嫩逼肏得汁液横流,大腿内侧的肌肤和臀瓣被啪啪啪地撞得通红,激烈的肏弄也将折云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折云舒服得眼里浮起朦胧的泪水,他根本无法着力,雌穴里奋力捣弄的鸡巴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支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只有一口肉逼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整片腰腹和大腿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翘在祁闻渊肩头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已是爽上了天。

他只觉那青涩的处子穴已经完全被祁闻渊肏开了,之前还试图阻止入侵者的肉逼也渐渐屈服于快感之下,被肏服肏透了,现在绞上来的软肉从抗拒到相迎,羞涩又放浪地缠着灼热的肉茎,一圈圈地吸吮鸡巴上的每一寸褶皱和青筋。

祁闻渊也被吸得爽快不已,鸡巴又硬了几分,凸起的青筋也跟着坚硬的大鸡巴重重碾过娇嫩的穴肉,就仿佛是一根茎身布满狰狞凸起的异形鸡巴干着刚刚开苞的处子穴,将一腔毫无经验的嫩肉插得软烂,失控地疯狂收缩。

眼中饱含情欲的泪水终于被肏落了下来,折云眼尾沁红,已经只会紧紧攀附着祁闻渊抽噎哭喘,雌穴也已经被肏出了淫性,穴肉疯狂蠕动着吞吃男人的大鸡巴,被插得酸胀酥麻不已,强烈的刺激让小逼内不停分泌出淫液,被鸡巴捣弄的汁液四溅。

“呃啊……好深、好胀……啊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嗯啊……”折云眼角绯红,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上面沾着晶莹的泪珠,英俊凛冽的剑仙被快感捕获,显出惊人的魅惑和纤弱来。

被折云沉溺快感的艳丽和脆弱所蛊惑,祁闻渊俯身去吻他,而折云随即张开嘴顺从地接纳伴侣湿热黏腻的唇舌,两人柔情蜜意地深吻,交颈缠绵中身心皆是舒爽不已。

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点缀着这对爱侣间火热的情事,让一室春情更加热辣。

折云被抱着翻来覆去地肏弄,现在正用背面朝上的姿势趴在床上挨肏,身体被身后大力的肏弄撞的不停向前耸,又被抓着腰拉回来,死死按在滚烫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贴在被褥上的乳头和肉茎也被来回刺激碾弄,那两处也是完全不输雌穴的敏感,被玩弄的也开始流水,乳头是细细分泌出涓流般的乳汁,而肉茎则是顶端不停流出淫液,很快就将底下绸缎的被面浸湿。

他的淫液带着一点淡淡的麝香味,夹着奶香混合出极为性感的气味,一闻就能感受到那是攀至巅峰的肉欲,骚透了也诱极了,这股气息将折云布满薄汗的身体染透,从骨子里渗出惑人心智的媚。

折云已经被肏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祁闻渊随意摆弄他的身体,变换各种诱人的姿势挨肏,雌穴刚开苞就里里外外被换着各种角度肏透了。

而今天祁闻渊也格外兴奋,平时都会锁精只射个一两回的他完全放开了,被这青涩又淫浪的雌穴裹射了好多回,他的精水也已经把这口嫩肉逼染透,裹不住的白精随着鸡巴抽插流出来,把外阴和股缝都糊满,甚至滴滴哒哒地流到后穴。

“阿云、阿云……”祁闻渊低哑地唤着,被情欲浸透的声线格外撩人,他底下狂插猛肏,上面倒温情脉脉地舔舐折云的颈项,撒娇般地道,“舒服吗?”

“呃……”折云几乎被他肏到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叫哑了,开口时声音轻到近乎呢喃,“舒服,哈啊、嗯……”

“想一直被我肏吗?”祁闻渊的抽插放缓了一些,给折云留出点精力来思考他的话。

“想……”折云老实回答,肉逼内缓下来的攻势倒令他有些欲求不满地夹了一下里头的肉茎,回过神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后,本就绯红的脸色更深了些。

祁闻渊低笑,又稍稍加了些力道免得老婆不满,继续往上舔着他的耳朵问:“那阿云嫁给我好不好?跟我回九方塔,我保证一辈子就你一个人,一辈子只肏你,天天都把你肏得爽上天,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只为你守贞……”

下流但真挚的求婚听得折云又羞又甜,他其实就吃这套,既渴望真心又喜欢爱侣的强势调戏,祁闻渊又温柔又下流,简直是照着折云梦中情人的模子捏出来的一般恰到好处,也不怪他沦陷的那么快,整个身心都已经完全离不开对方,只想永远待在祁闻渊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君真的……一辈子就我一个人?”折云用他被肏得沙哑至极的声音问,夹杂着仍被舒缓肏穴的轻喘,勾的人心痒难耐。

祁闻渊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但是折云,我愿意为你守贞,你也要同时为我守贞,我是绝不会容忍你跟别人睡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即使你被双修功法所迫,我也不允许。”

“我、哈啊,只愿意被道君肏……”折云扶住祁闻渊的肩认真的看他,眸子水润柔媚但坚定如铁,“我不会碰别人碰,宁愿死也不会……唔。”

后半的话被吻打断,折云无力地承受着祁闻渊的唇舌侵犯,口涎从唇角蜿蜒流下,半晌听到祁闻渊喘着粗气低声说:“不行,你不能死,要真到了那种地步,你……”

“你”了好半天,祁闻渊才沮丧地继续道,连插穴的节奏都几乎完全停了下来:“你不要太刚烈,真到了那地步就从了吧,无论如何,我想让你好好地活着……”

折云听得皱起眉,顾不得小穴的欲求不满追问道:“道君何出此言?我乃虚境剑修,你是道境巅顶,我们俩在一起怎会落到那般境地?”

“其实……其实我空有修为,不大能打。”祁闻渊有些心虚。

“那也不要紧。”折云用手指描绘着祁闻渊俊美的脸庞,郑重道,“我很能打,我保护你。”

“真的吗?”祁闻渊露出一抹怀疑的神色,“那你之前被我困住都……”

指的是折云剑君第一次主动找上门来,当时祁闻渊不知他有白天黑夜两个人格,以为他是角色扮演上门找奸的,随手就把人捆住好生孟浪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次虽没能真正肏穴,但他却把折云剑君舔穴给舔的潮喷昏厥了,折云都没能反抗……

折云听出了他意有所指,也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羞恼道:“那是因为你是客人,是道境大修,我害怕打起来闹得人尽皆知才……不是因为挣脱不开!”

“那你的意思是,换个道境修士在那个情况下要强奸你,你也不会反抗?”

闻言折云怔了怔,这个问题一时让他不知如何作答,潮红的面庞渐渐白了下来:“我……不,我不会让别人这么对我,若是另一个人的话……我会拔剑。”

“剑君的意思是,只是因为是我,你才半推半就从了的?你其实当时就喜欢我了?”祁闻渊的眼亮晶晶的,这目光注视的折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口里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正要开口,却突然被抓着胸按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阿云、我的好阿云!好老婆!”祁闻渊兴奋地又把折云压进被褥里猛肏起来,粗长的鸡巴破开穴肉强势地撞进最深处,一下就肏到最敏感的花心,引来折云惊慌艳丽的娇吟。

已经被奸熟的软穴再也阻拦不了祁闻渊的攻势,里面已经湿透了,顺滑的不可思议,又壮又硬的大鸡巴飞速在阴道里狂插猛顶,肏的汁水飞溅,折云立时就被他肏软了身子,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泣吟。

两人身下一塌糊涂,祁闻渊像是要把折云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抱的死紧,折云挺立的肉茎被压在两人的腹肌间挤弄,简直像是被腹肌给肏着一样,身下肉逼更是被填满到再无一丝缝隙,里头粗长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要深深地撞到底,再用力抵着花心研磨顶弄。

折云连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双臂软的像面条,只能被动地随着祁闻渊的动作颤抖,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化进爱侣的怀抱中,失神地哭喘,却又因嗓子早已哑透而只发出小猫似的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快活得如坠爱海,今日之前不识情事的花心也被肏透了,不住地抽搐颤抖,就像是在咬吮肏弄他的鸡巴头似的,爽的祁闻渊动作越发狂放,啪啪啪的撞得折云臀肉和腿根通红一片。

大鸡巴再次进到最深处,碰到里面瑟瑟发抖的小嫩嘴,这时候祁闻渊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软嫩得不可思议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抵住,霎时一股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

“不要……嗯啊、啊……”折云颤抖着低声拒绝,“太深了……我怕,嗯、嗯嗯——不要肏那里啊啊……”

“放心,不肏。”祁闻渊安抚地吻他的发旋,肏子宫对现在的折云来说太超过了,他不会违背对方的意志真正去强奸他。

肉棒撤出了一点,又去折磨同样娇嫩敏感的花心,很快又把不安的折云肏的舒爽喘吟起来。

折云被换着姿势肏的高潮迭起,心意相通的真正性爱让他的精神上更是得到了莫大的欢愉,眼神迷离地凝视着覆在他身上狂插猛干的俊美男人,从雌穴到心脏都被肏软肏化了。

啊……这就是他爱的男人,同时也爱着他……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感受到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突然涨得更大了一分,抵着他花心捣弄的龟头大张,被肏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折云主动开口:“啊,射进来……嗯啊啊好烫……!”

如愿以偿的再次被内射了,强劲有力的喷射打在肉壁上,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边射精边小幅度地急速顶插,那块软肉几乎被肏化成了一滩水,裹着带给它无上快感的鸡巴崩溃地抽搐痉挛。

“啊啊啊……好满、怎么、这么多……呜,里面全被,呃啊,道君射满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被射的失神淫叫,这场漫长的性爱从下午做到月上中天,又滑过黎明前最深的黑暗,至现在天光破晓,他已经被无尽的高潮和情绪的几番大起大落耗尽了精神,就这么含着祁闻渊射精的肉茎,一边高潮痉挛着一边缓缓沉入黑甜的梦乡。

……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和床铺已经清清爽爽,显然是被清理过了。

可身边却是空的,折云抬起头有些张皇地四处寻找,发现祁闻渊正坐在窗边书桌前看书,从窗外洒落进来的温暖日光将他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显得整个人俊美的不大真实。

折云先是痴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像意识到了什么,被疼爱滋润了一夜而愈发红润英俊的面容渐渐变得煞白。

白天了,祁道君还留在这里。

昨夜祁闻渊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挣脱反而让他逼奸。

折云不自觉地掐紧掌心,轻颤起来:祁道君知道了,知道他其实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不是他的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9章

祁闻渊在折云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唤他,心下暗叹一声,也不再放任对方胡思乱想,起身朝床边走去。

见他向自己走来,折云竟是第一时间就闭上眼继续装睡,有些不敢面对。

祁道君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他会后悔昨晚对自己说了那些甜言蜜语吗?祁闻渊会不会走过来告诉他,昨天的所有承诺都搞错了人,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也许他可以抵死不认,只承认自己就是祁道君的老婆,消失的那个才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这样说的话,祁道君会相信吗?

脑海里盘旋着这些狼狈的想法,折云紧闭的眼睫微微发颤,随后感觉到有人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温热的指节从太阳穴旁擦过,那处的肌肤因为这随意的轻触而发烫。

他真的,太敏感了……折云再一次认识到这点,他现在这副模样,若是知道真相后祁闻渊不要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要再去求别的男人肏,他是绝不肯的。

“折云。”祁闻渊抬起他的头,“睁开眼睛看着我。”

折云眼睫颤了颤,不肯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奈地轻叹了声,祁闻渊心里很不好受,折云剑君这样的没有安全感,说到底也得怪他,是他一直没有给折云剑君合适的回应,生生把一个强大潇洒的剑仙给逼成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折云红唇微抿,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这张丰润的唇极其适合接吻,昨晚就被祁文渊吻得红肿鲜亮,现在仍然是一副被蹂躏狠了的可怜样子,更加让人想要亲上去了。

“折云,你再不睁开眼我就要亲你了。”

此话一出,祁文渊就感觉折云轻颤了一下,但仍然不肯看他。

“我懂了,阿云就是想要我亲亲了。”话音未落,祁文渊就俯身亲了下去,折云的气息立刻就乱了,明明只是含住唇瓣温柔地轻舔,他就似乎已经喘不过气来。

顺势便把人重新压回床榻,掌下的肌肤开始升温,但祁闻渊却并没有再做的意思,只是搂紧折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这儿亲亲,那儿摸摸。

当自己又被压倒在床上时,折云就闭着眼任由祁闻渊在身上胡乱点火,他的肌肤实在太过敏感,只是被随便摸摸就起了反应,莹白如玉的皮肤沁出浅浅的桃粉。

他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腿根,肉体在渴望更多,但祁闻渊却总是规规矩矩地没有去碰那些最敏感的地方,勾的人不上不下的。

折云拧眉隐忍了好一会儿,也受不了他玩闹似的亲亲摸摸,伸手抓住了祁闻渊不安分的手,无声地拒绝,但他这点抵抗又被无情镇压,他又去挡,两人来回拉扯数次,终于折云有些耐不住地瞪他:“道君!”

低笑几声,祁闻渊老实了,抵着他的额头问:“终于肯理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又哑巴了,但现在的心情却不如之前那般绝望,祁闻渊刚刚跟他玩闹就是在告诉他,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他也并没有改变心意。

他何德何能拥有了祁道君的爱……虽然不想承认,但折云心底陡然升起对夜晚自己的丝丝感激,若不是他主动出击,吊唁结束后,他可能与祁道君再无交集。

而他这个畸形的身体能得到祁道君的喜爱,他……他也不再那么排斥厌恶,说到底,他在乎的从来都只是重要之人的想法,其他人怎么看他又与他何干?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额头抵着额头躺了一会儿,呼吸交融,一种安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一时让折云感到岁月静好,那些心中的锐痛恐惧似乎都被温暖的阳光抚平了一样。

“道君……”半晌折云终于开口了,他不再逃避,主动询问,“你、你都知道了?”

“嗯。”祁闻渊有些懒散地嗯了声。

这态度让这云有些哑然:“那……那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有。”祁闻渊摸了摸他的脸,“我有问题想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会。”折云意识到他想问什么,垂下眼睫继续道,“你想问夜晚的那个人,对吗?”

“什么那个人啊,折云,就是你自己。”祁闻渊有些头疼,明明是同一个人非不认是真的难顶,“你们俩共用一个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并不纠缠这个,抬眸认真地凝视祁闻渊,那眼神竟带着些剑锋的凌厉冰凉,反过来问道:“道君,那你喜欢哪一个呢?”

这是什么死亡提问啊!祁闻渊倒吸一口凉气,谨慎地端水:“我都喜欢。”

“呵。”折云冷笑一声,让祁闻渊错觉自己是什么脚踩两条船的渣男,有些焦头烂额地解释:“折云,也许你自己没有意识到,你们就是同一个人,骨子里是一模一样的。”

折云不置可否,犀利地反问:“我跟一个晚上随便去爬男人床的人一模一样?”

这天还能不能聊了,祁闻渊无奈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意思也没错。”折云打断他的话,低头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我本来晚上就来爬了道君的床,细究起来我取代了他的身份,比他还不如。”

“折云!”祁闻渊勾着他的下巴强迫抬头与自己对视,捕捉到了折云眼底的自厌,他深吸了口气认真道,“你听我说,你们是一样的,都会选择对喜欢的人主动出击,所以你们俩才会不约而同都来到了这里。”

“是因为情欲难熬……”

“不是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不会来的。”

折云垂眸不语,他无法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都很重情,只知道把心捧出来却没想过这会很容易受伤;太过在乎心爱之人的心情甚至往往会忽略自己。内心既坚韧又脆弱,似乎没什么能击垮你,但同时又会因为在意之人的一个不经意的行为感到难过……折云,你们就是同一个人,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

这些天的接触以来,祁闻渊早就看懂了折云这个人,除了夜晚的折云会更骚更主动一些——但现在他发现其实白天的折云剑君在喜欢的人面前也很骚——做事更狠辣一点外,他们真的是完全一样的,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把白天和夜晚分开来看。

他从没觉得自己爱上的是两个灵魂,他们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样的。

他们有着相同的外表,一样纯粹的灵魂,同样的小习惯,祁闻渊都不明白为何会分出两个意识,明明他们是完全一样的,那些细微的差别仅仅是因为记忆的偏差导致。

——而且就连那么惨痛的记忆,都没能彻底改变折云。

“折云,你要是让我把白天和黑夜分开来,我做不到,在我眼里,你们真的就是同一个人。”

耳边听着祁闻渊剖析自己的想法,折云面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他或许听懂了,也或许理解不了,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明白了,我喜欢道君。”

因为喜欢道君,所以可以接受。

“道君,你不必担忧,我没有杀他,只是将他暂且封印了。”

“真的?我就知道阿云你不会做那种事的!”祁闻渊高兴地又把人抱进怀里,他果然没看错折云,晚上的老婆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晰地感受到祁闻渊的欣喜,折云心里复杂至极,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们好像真的是同一个灵魂,只是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这醋吃的没道理,但仍有些许酸意弥漫心头。

只他一向是个洒脱的人,之前意外频出导致他患得患失,现在得到了祁闻渊明确的答复,便也不再纠结,索性抬腿蹭了蹭对方,哑着声音邀请:“道君……抱我。”

“现在可是白天……”祁闻渊有些意外,昨天做了整整一夜,按理说折云应该满足了才对,“剑君确定要跟我白日宣淫?”

“道君不愿?”

祁闻渊直接把手伸进折云的亵裤中,熟门熟路地包在阴阜上往上一提,立刻引出折云一声娇喘,随即拨开两片还有些肿的阴唇,昨天被肏干一夜的穴肉此时红肿突出,里面的嫩肉翻着挤出来,指头一碰就娇气地收缩着。

“嗯……”折云轻喘着,感觉到祁道君的手指就在穴口浅浅抽插玩弄外翻的嫩肉,体内的欲火被勾起,但迟迟得不到满足,有些焦躁地自己抬臀顶上去想把手吃得更深。

可祁闻渊却攥紧他的臀瓣不让动,急得折云用湿润的眼神瞪他,或者可以说撩他,但他却仍是不紧不慢,用手指仔仔细细地抚弄检查整个花穴。

两根指头夹着软嫩的阴蒂来回滑蹭,似乎在检验它与昨夜的区别,摸得折云主动拉下裤头,分开双腿把整个花穴展露出来,红着脸道:“道君,给我……”

“不行。”祁闻渊却是摇头拒绝,“你的小逼昨天开苞用得太厉害了,现在不能肏。”

“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后穴没被肏,也痒了吧?”祁闻渊打断他,“后面不想要吗?”

后面……自然是想要的。折云的后穴早就被肏得烂熟,昨晚因为花穴的刺激一直也在不停流水,但一次也没被用过,里头着实有些痒。

折云默认了祁闻渊的提议,屁股抬起让人更好进一些。

放开肿的可怜的花穴,祁闻渊去摸后穴,那里早已情动,湿软热情得很,指头轻轻一压就被吞了进去,火热的穴肉饥渴地绞了上来,想要把这位尊贵的客人永远留下。

用力收缩了下穴口,折云语气难耐地催促:“不用扩张了,进来,直接进来,想要道君的大肉棒……”

被折云剑君放飞自我的淫词浪语惊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竟然是“他俩果然是一样骚的”,祁闻渊只觉自己的鸡巴被折云浪荡的邀请勾引的瞬间便膨胀硬起,扶着它抵住穴口冲了进去。

“嗯……!”熟悉的肉棒破开穴口,两人同时发出快慰的呻吟,折云只觉骚浪的肉穴被填的满满,充实的快感让他十分满足,里面旷了一整夜骚点齐齐缠向大鸡巴,不住地收缩吮咬着茎身,立刻就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肏弄起来。

狰狞的肉棒凶狠地在穴中进出,穴肉被大力地来回拖扯,一时被肏翻出穴口,一时又被摩擦碾弄着穴口再挤回去,穴内软肉就好像被大鸡巴和自己的穴口挤在中间共同肏弄一样。

软肉上尽是骚点,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折云一下就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本能的抬起屁股挨肏,口中不停哭喘娇吟:“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

老婆被肏得淫性大发,祁闻渊也被他浪的兴奋不已,死死把折云压进床榻,胯下进的更深,两人耻骨紧密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他就着这个姿势狠命顶弄,坚硬的龟头在折云崩溃的淫叫中撞上穴内最软嫩敏感的穴心,直撞得穴心凹进去一个圆坑,像是一个鸡巴环一样套住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登时只听两人同时爽快长吟,折云屁股抖得不像话,蜜穴深处喷出大量淫液,他被这一下肏得直接潮吹,口中胡乱叫着:“喷了,被肏喷了啊啊……嗯…!救命,不要肏这么快,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嗯啊啊……”

折云突然哭叫着蹬腿,原来祁闻渊被他潮吹的淫水一喷,心下激动便疯狂地干着那一点,火热的硬鸡巴打桩一样重重抽插顶肏,啪啪啪的把屁股撞得通红,初显肥硕的臀肉浪涛一般晃动起情色的波纹。

一边潮吹一边被被狠力肏弄,开始还有些受不住,但被干一会儿后,渐渐习惯了这种灭顶快感的折云甚至主动去掰自己的后穴,想要掰的更开,让人肏得更深。

见他这般狂乱淫荡的样子,祁闻渊心火更甚,只觉自己的老婆美丽骚浪得像是绝世的尤物,身下肉棒更是硬胀几分,立时就撑得折云浪叫不止,似痛楚又似欢愉,就是天上神仙也得被他勾的起了凡心下红尘。

祁闻渊一下子拔出肉棒,又狠狠地捅进去,捅开紧致的甬道,撞平层层叠叠的褶皱,里面的骚点都被坚硬的鸡巴照顾到,穴心软肉更是被硕大的龟头肏烂的,恐怖的酸麻自穴心升起,几息之间便蔓延全身,这下连习惯情欲的折云都被过多的快感激的受不住。

“啊啊好深……真的要坏了啊嗯……”折云环着祁闻渊的脖子被肏得浑身瘫软,只能随着男人顶撞的力道在床上磨擦。

他墨发散乱,浑身都泛起春意的淡粉,漂亮的眼睛完全失焦,里面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英俊出尘的脸被情欲浸染的妩媚无比,鼻尖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汗珠,美得惊心动魄。

祁闻渊痴迷地望着折云,这样强大美丽的人是专属于他的,这种娇媚的姿态是被他肏出来的,也只有他能看,强烈的爱意翻涌,他俯下身用力吻进去,两人唇舌交缠,灼热的吐息点燃了更炽烈的情火。

身下撞击不停,蜜穴内喷出的淫液被搅弄的发出叽里咕噜的淫响,大肉棒粗暴地贯穿骚浪的肉穴,祁闻渊的每一下肏弄都像是要顶穿他,折云被这可怕的力度肏得快活无比,只想钉在这根大鸡巴上永远不下来。

“老婆,我的鸡巴被你咬得好爽……你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狂乱地点头:“爽、爽嗯……啊啊,道君肏得我好爽,啊嗯~~好舒服……”

“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啊啊啊,好硬……老公,老公我又要……嗯嗯嗯——!”

折云又被干的潮喷,屁股里像是发了大水,淅淅沥沥的淫水被鸡巴捣弄的四处飞溅,底下的床单又被他弄湿了,但他们谁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仍在激烈交合。

祁闻渊攥紧折云的屁股狂顶,阴茎刺激的一跳一跳,忍不住粗喘着道:“老婆我也要射了……”

“嗯啊~射给我……老公给我,啊啊……被老公射满了呜,好涨……”折云被射的哆嗦个不停,眼神涣散只知道骚浪叫床,完全被绝顶的快感俘虏。

内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祁闻渊没有抽出半软的鸡巴,只是拥着折云享受着性爱的余韵,爱意满满地轻啄怀中人汗湿的墨发和脸庞。

温存了一会儿,折云缓过神来,突然抬眼盯着祁闻渊道:“道君,你知道我是何时起意要封印夜晚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射完精祁闻渊还有些懒懒的,他用指头勾着折云的一缕发尾把玩,随口回应:“嗯?”

“那一晚,你们两个不知道玩了什么玩过了头,连时间都忘了……我醒来的当刻正巧就被你肏高潮了。”

把玩发丝的手顿住,祁闻渊的印象中他们那么投入的做爱到失控只有青楼那夜,不会吧?

“那天后半段被我肏的是你?后来跟我道别的也是你?”

“是我。”

祁闻渊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后面的时候他觉得老婆突然变得害羞了不少,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那天我被你肏得不停高潮,还流了奶……”折云叙述的声音平静,但听的祁闻渊心虚,“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惊么?”

“对不起……”祁闻渊愧疚地抱着他亲亲,那天的事对夜晚的老婆都非常过火,更别说白天的折云剑君了,“你刚刚醒来就被男人肏潮吹,很害怕吧?”

“确实很害怕,身体被肏得那么骚,最可怕的是我身为男人竟然会有奶水,我当时就害怕的不想再让他出来了……”折云静静地诉说自己当时的心情,那时候确实慌乱至极,现在想想有些冲动了。

他感觉到祁闻渊充满愧疚的吻和轻抚,回过神来摸了摸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微弱的笑意:“道君,不必自责,当时虽然害怕,但现在想来我心里是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你怎么这么好。”祁闻渊抱紧他,声音发闷。

“我不好。”折云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不怀好意,看的祁闻渊不知为何后背发麻:“折云……?”

“当时你们意乱情迷给了我一份大礼,吓得我几天不敢去见你,现在……也该我还回来了。”

“折云?”

笑容诡异地折云凑的更近了,他贴着祁闻渊的耳朵用气音道:“肏我,我会解开他的封印,等你把我也肏得意乱情迷忘记时间,让他晚上醒来时就感受一下用自己的新器官高潮的滋味。”

祁闻渊的脸难得红了,他想他明白了折云的意思:“这样好吗……”

“好呀。”折云往下去摸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我也想被道君肏得忘记时间,你不可以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是这么用的吗……?祁闻渊被撩的心神荡漾,不管了,先做再说。

“嗯……”折云轻吟出声,感觉祁闻渊激动地含进了自己的奶头,他鼓励地挺了挺胸,蛊惑道,“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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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塞了一颗疗伤丹药到小肉逼里,祁闻渊才应折云的邀请含住了奶头。

昨天虽然干得尽兴,但许是因为第一次肏弄花穴的缘故,祁闻渊的注意力全在花穴上,折云的骚奶头被小逼内的快感刺激的泌乳,却一直没被玩弄过,现在被含进口中,顿时传来一阵满足的酥痒。

这骚浪又可怜的奶头一向深得祁闻渊喜爱,他没有一上来就狂猛刺激它,而是先温柔地舔着周边的乳晕,又麻又痒,舔得折云舒服地哼哼:“嗯……好痒……”

突然粗糙的舌面滑过乳尖,卷起乳头研磨碾弄起来,登时令折云的轻吟变调,急促地“啊”了声,随即便是一连串快慰的娇喘:“啊啊,怎么突然……嗯啊,别、别咬……嗯~”

原来祁闻渊卷着骚奶头在粗糙的舌面中碾揉舔舐还不够,甚至用齿尖去轻咬,柔韧绵弹的感觉让他更得劲,连咬带舔的把奶头玩的高高凸起,涂满口水的红肿奶头颤巍巍立在雪白的饱满胸脯上,既可怜又可爱。

极致的酥麻自左胸被玩弄的小点透进心扉,折云难耐地轻颤,右边还没被照顾过,此时更是想要的不得了,他自发地托起右乳往人面前挤,口中催促:“道、道君这边也要……”

“骚老婆,我就一张嘴都顾不过来了!”祁闻渊拧了右边的乳头一把,惹的折云嘤咛出声。

“道君可以用……别的东西嘛……”折云突然提议道,只是到底羞涩,声音越发小,祁闻渊差点都没听清。

祁闻渊一愣:“折云,你是认真的?”

忍着羞涩点点头,折云又小声道:“我在储物戒里,看见过那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祁闻渊恍然大悟,恐怕是夜晚的老婆在储物戒里藏的一些小玩意儿被折云剑君给发现了,就是没想到折云剑君一旦想通了会这么放得开。

只疑惑了一瞬祁闻渊就接受了这点,毕竟折云就是这样一个坦率的人,现在他们两情相悦,折云不再为自己身体的骚浪而痛苦后,对享受快感也就坦荡起来。

他真是爱死了这样对身体诚实坦率的老婆。

“那老婆,我们就轻轻玩一玩,不玩太过火的。”

折云点点头,随即就见祁闻渊取出了某样陌生的淫具,他先是快速瞟了一眼,在目光触及的瞬间又害羞地移开,引来祁闻渊低低的调笑:“说得那么坦坦荡荡,怎么事到临头这么害羞了?”

“我、我没有……嗯……”某样稍显冰凉的软物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将敏感的乳头和乳晕全部包裹住,软腻湿滑,却又有些粗糙,是什么东西?

折云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偷瞄了几眼,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粉色软盘像是浅口的酒碟,倒扣在两处红缨上,底部坠着一个浅樱色小球,看不出有什么用处。

“怎么,老婆已经迫不及待了?”故意曲解折云不住打量胸口淫器的动作,祁闻渊不待折云反驳,注入灵力催动起淫具来。

“啊…!”折云惊呼,胸口那两个软盘竟然吸吮着奶头蠕动起来,强烈的酥麻让他立刻软了,“什么、什么东西,啊啊、嗯……好麻,别吸了嗯,啊啊啊……”

强劲的吸力让折云错觉奶头都被吸掉了,恐怖的酥麻自胸口升起,那软盘夹着被吸力拉长的奶头揉捏碾压,折云惊恐地发现软盘底部竟然还分布着柔软的小齿,那些小齿咬着乳晕和奶头随着软盘蠕动而刮擦吸咬着,没玩几下就把两个奶头弄得更涨大了几分,完全像个小葡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从未体验过的粗暴快感让折云脑海一片空白,不停地缩胸似乎想逃离这种快感,但又因舍不得这种感觉而重新挺起来,到了快感阈值又想回缩,如此来回他在床上扭成了上岸的鱼,整个身体似乎就只剩下胸口逼人发疯的酥麻快感。

软盘底部的小齿倏然刷过娇嫩的奶尖,甚至还有一根齿尖从乳孔中插进,随着蠕动上下插着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乳孔。

“呃啊……!”折云蓦地蜷成一团崩溃地尖叫起来,乳头里诡异的抽插快感令他爽到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抽噎着伸手去找祁闻渊,“道君、呜啊,好舒服……嗯嗯…!救我,太痒了嗯……啊啊啊……”

温柔地回应折云跟他十指相扣,祁闻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老婆陷入狂乱情欲中的媚态,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眼尾红的像是印在心尖的朱砂。

而折云被他十指交扣地握紧,似乎也在汹涌的欲潮中找到了依靠的支点,似乎不再那么害怕,雾气蒙蒙地凝视着祁闻渊,欲色和信赖在眼中交织,这眼神简直是最顶级的春药,让祁闻渊也不自觉地跟折云一起跌入欲望的海洋。

他忍不住用膝盖抵开折云的双腿,直直抵到湿润的腿心,触间一片滑腻,昨晚才开苞的花穴也已经被驯服的会自己渗出爱液,祁闻渊就这么用膝盖一下一下顶弄着软嫩的花穴。

阴唇被他顶开,坚硬的膝盖骨碰到了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塞进穴内的丹药已经发挥了功效,这颗小豆子已经恢复了原样,又小又娇,一副处子不堪玩弄的娇弱模样。

“真美……”

祁闻渊用膝盖按压着娇阴蒂淫猥地挤弄画圈,感受着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在膝盖的奸淫下又缓缓充血胀大,却被压进嫩滑的阴唇之间不得舒展,刺激的折云哀哀淫叫。

“啊啊,好胀……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淫叫拔高了几分,原来是祁闻渊整个身子卡进了他的两腿间,撤开了膝盖,挺着被他叫硬的鸡巴去撞阴阜,坚硬的龟头持续顶弄着软嫩的阴蒂,直把整颗小肉粒撞得硬挺如石子。

红艳艳的阴蒂挺立,蒂珠圆润肿大,被鸡巴奸的东倒西歪,突然一个阴差阳错下,撞击的角度对上,阴蒂直直地撞入一处紧窄湿滑的地方,那包裹挤压感让折云发出艳丽至极的娇喘。

“啊嗯~!”

祁闻渊也被古怪的爽意激的一个哆嗦,他兴奋张开的马眼竟然不小心把肉珠给吞了进去,现在那娇阴蒂正被他敏感炽热的马眼奸弄。

拧眉狠狠顶弄,祁闻渊用凌厉性感的嗓音嘶声问:“老婆,阴蒂被我的鸡巴肏得爽吗?”

“啊啊啊…!”折云已经完全无法回话,上下两处敏感点被肏弄,还是被从未有过的形式奸淫,整个人爽得不停颤抖,胸口一阵畅快的爽意,鼓胀的奶水在软盘大力嘬吸下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全部被软盘底部的小球吸收。

软盘不依不饶地疯狂榨着折云甘甜的奶汁,后面的小球被奶水灌得胀鼓起来,原本饱满的似乎要炸开的胸脯渐渐瘪了下去,逐渐恢复到平日正常的状态,里头储存的奶水被吸得一干二净,但那软盘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仍然在大力吸嘬。

“啊啊没有了……停下别吸了嗯……啊啊啊……”折云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吸烂,再继续下去快感都要变成痛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的祁闻渊立时就停止了软盘继续吸奶的动作,这才让折云缓了过来。

“奶头舒服吗?”祁闻渊身下狂顶,嘴上爱怜地边亲吻折云修长漂亮的手指边问道,满脸潮红的折云恍惚地点头,胸口的刺激一停,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阴。

原本娇幼的小阴蒂被奸弄成了肥厚的大肉粒,爽得像是要炸了一样,花穴里也被刺激的分泌出大股润滑的黏液,但里头却更显空虚,阴道瘙痒地收缩着,饥渴地想要吃进什么好好爽一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主动将腿分得更开,湿润地注视着祁闻渊忍着羞意邀请:“进来……”

见老婆已经主动邀请了,祁闻渊最后肏了阴蒂几下,然后鸡巴下移贴在花穴口,那里已经被丹药滋润恢复了紧致,但终究是被肏透了一夜的地方,虽然看着同样紧窄青涩,但与昨天破处时怎么都不好进的处子穴不同,现在他的龟头贴上去的时候,就感受到穴口微微里凹,张开了小嘴似乎在吸着鸡巴。

那微弱的吸力刺激的龟头渗出更多前液,被爆肏了一夜的花穴显然食髓知味,穴口饥渴地蠕动,完全就是还没吃饱的模样。

“真骚!”祁闻渊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粗狂的深入把折云顶的屁股抬起似乎在迎合他一样,不待折云回过神来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大鸡巴在花穴内激烈地进进出出,插得穴肉翻飞汁水四溅。

“啊!啊啊啊……!”折云被没有丝毫缓冲的肏穴干的浪吟不止,立时就被卷入肉欲狂潮中,“好大……啊啊……!”

得了趣的嫩肉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肉棒的每一次撤出都被紧咬着不让走,痴缠着随着肉棒一起被拖出体外,红艳艳的嫩肉淫浪地翻在穴外,又被凶猛捅进的鸡巴肏回腔内,激烈的肏弄干的整口花穴不住地抽搐收缩,黏腻的淫液像被肏开了开关似的流个不停。

越发湿滑的阴道让大鸡巴的进出更加顺畅,祁闻渊整根抽出又全力撞入,撞得折云耻骨和屁股都红彤彤的,噗叽噗叽的水声急促,大鸡巴狠狠地朝敏感的花心重重撞上去,把穴心软肉顶的向内凹陷。

“啊啊……!”折云被撞得失声尖叫,与祁闻渊十指交握的手蓦然收紧,指尖捏的发白,大腿肌肉绷紧颤抖,花穴不由自主地死命收缩,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地甚至又顶到了宫口,干的他屁股不自觉地猛摇,穴心深处淫水飞喷,潮吹的一塌糊涂。

两人的胯间全部被折云喷出的淫水打湿,湿淋淋的撞击淫靡非常,祁闻渊爽得头皮发麻,折云每每潮吹的时候肉穴都紧的不可思议,里面嫩肉疯狂抽搐痉挛,吸得他狂性大发。

扣紧折云的手,祁闻渊腰腹用力,上面抓紧折云下面用硬邦邦的鸡巴顶着花穴一个拧身,就把人带着翻到自己身上,两人瞬间变换姿势变为了骑乘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折云只觉全身重量都压在花穴上,完全被一根鸡巴顶着就翻了身,粗长的大鸡巴在穴内重重刮擦半圈,仍处于潮喷中的花心被顶着直直地跌坐到祁闻渊结实的腰腹,一下子仿佛被捅穿,前面的阴茎被肏得精水狂射,挺起胸腹整个人像是绷成一根弦,仰着脖颈尖声淫叫。

祁闻渊攥紧他的手,两人掌心相抵十指交错,就着这股被拉扯的力道折云才没有完全向后软倒进床铺,他就这样被拉着承受着身下的狂顶猛插,插得淫浪的叫床声不歇。

紧贴在胸口的软盘不知何时又被启动了,没有像之前那般狂吸,只是色情地揉捏舔吮高耸的骚奶头,激烈而全无痛意的麻痒又将折云玩的舒爽不已。

情火炽盛,快感节节攀高,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爽得折云不知道今夕何夕,如愿以偿地被祁闻渊肏干的忘记了时间和跟夜晚自己的较劲,全心全意地享受道侣带给他的无上快慰。

他被肏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前面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白精,花穴里的水倒是似乎流不尽,一次又一次的潮吹泡得花穴软烂泥泞,剑修如此强健的身体都被肏得软成一滩水,全凭双修功法支撑着他的神智不至于昏迷。

好在祁闻渊很大方地内射了好几次,把折云的花穴浇灌滋润的依旧精神奕奕,后半场的情事完全变成了花穴和鸡巴的交缠攻防,折云虽然没有昏迷但也已经不甚清醒,只有花穴本能地继续追求快感和精液。

夜幕悄然降临,夜晚的折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肏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就察觉到了祁闻渊熟悉的气息,知道自己是被祁闻渊肏穴,立刻就骚媚地淫叫起来。

虽然同是淫叫但他比折云剑君叫的更媚,婉转曲折像首色情的淫曲,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活像连续淫叫了数个时辰,心中升起一点疑惑,随即就被大鸡巴顶到宫口的恐怖酸胀而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慌忙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那位置是原本光洁的会阴,怎么变成了一口雌穴?为什么祁道君在肏他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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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满头雾水但不妨碍叫床,只要肏自己的人没错,夜晚的折云就不会反抗,先爽了再说。

他被肏得喘了一会儿就跟上了祁闻渊的节奏,紧紧扶住男人的肩,在鸡巴撤出的时候扭着屁股往上提,祁闻渊挺腰插穴的时候又配合着往下坠,让大鸡巴直直地撞进花穴深处,坚硬的龟头重重抵在花心上狠狠研磨肏弄。

“啊!嗯啊好爽……”折云叫床比白天的剑君更加放浪,白天的除非被肏傻了,一般要祁闻渊追着问才会吐露淫语,也没他放得开,夜晚的折云只要肏爽了就会毫无顾忌的叫床,而且被肏的次数多了,越来越热衷于诉说自己被干得有多美。

“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到花心了嗯~啊啊啊,那里好软好麻,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嗯啊啊~~”

花心被灼热硬挺的肉棒戳得溃不成军,被淫水泡得软烂不堪的嫩肉驯服饥渴地咬着肆意侵犯自己的大鸡巴不放,穴肉疯狂地往肉棒上贴,然后被大力的捣弄肏平穴内密密麻麻的褶皱。

而祁闻渊只觉鸡巴被绵软又弹性十足的花穴套弄得爽极,耳边听着折云被自己肏的露骨浪叫,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愈发兴奋,攥紧折云的屁股腰身一挺顶着人往后摔倒进床铺,从骑乘变成折云仰面大张着腿让他肏。

而随着变换姿势的这一下猛冲,大鸡巴更是滑进了更深的地方。

“呜啊……!顶、顶到了…!啊啊啊,老公顶到了骚老婆的子宫嗯…啊啊……”

子宫口被大肉棒抵住猛磨,恐怖的酸胀从小腹深处传来,折云终于有些受不住的哭喘起来,没了之前叫床的游刃有余:“嗯啊啊……!老公、老公怎么肏那里,要坏了啊啊啊……”

“坏不了。”祁闻渊抽空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从折云先前的叫床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更是确定身下这个人已经是自己夜晚的骚老婆了!两个老婆骚起来还是有微妙差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没见到骚老婆,祁闻渊心下更是激动,决心要给久别重逢的老婆肏得爽上天,扛起折云两条结实的大腿,攥紧白屁股腰部用力急速抽送起来。

粗长的大鸡巴发狠地捣弄缩成一团的宫口嫩肉,烙铁似坚硬又灼烫的龟头重重撞击着那团软肉,狂插猛奸下宫口被他肏开了一条小缝,软肉被撞得凹了进去,小幅地吸吮着大鸡巴往里进。

“咿啊啊啊——”折云被肏得浑身肌肉绷紧,两条搁在祁闻渊肩上的腿绷得笔直,翘得高高的随着鸡巴肏穴的节奏不停蜷缩如玉般的脚趾,摇着头啜泣哭叫,“不要肏那里,啊啊啊好酸好深,不要肏宫口啊啊……!”

口中喊着不要,但他的花穴确实被肏得越咬越紧,显然是爽快的不行了。

“真的吗?骚老婆真的不要肏吗?”祁闻渊一边伏低身子持续猛奸宫口一边迭声问,“骚老婆真不想被老公肏进子宫里爽飞?那老公就把鸡巴抽出来了?”

白天的折云剑君他相信是真不想要,他也没有强行试探底线,但晚上的骚老婆嘛……口中这个不要有多少水分见仁见智。

果然,听到祁闻渊要抽出鸡巴,折云顿时急了,双腿夹紧不让人走,还伸手去抓他:“不,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嗯,别走,要肏、要肏的,嗯啊~~”

折云一边浪吟一边努力抬高屁股,纤长有力的小腿曲起,脚跟顶住祁闻渊的背两厢用力,把人更往自己的双腿间挤,两人耻骨相抵严丝合缝的没有丁点儿缝隙,肉棒因此进的更深,龟头已经顶开了宫口,紧窄的小嘴咬住了最前端的肉褶。

祁闻渊被骚老婆的淫荡刺激的双眼发红,嘶声低笑:“这么想让老公肏子宫?”

“要、要的,嗯呃,里面真的好痒……”宫口被持续刺激搞得里面空虚麻痒至极,饱尝情欲早就享受追逐快感的折云哪里受得住,用湿润的眼神祈求地看向身上的祁闻渊,这是他喜欢的男人,不仅不嫌弃他骚反而相当喜欢,逐渐让他习惯于直白地向对方讨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折云叫的鸡巴硬的发疼,祁闻渊一把将挂在身上的双腿扯开,用力掰着腿朝两旁大大分开,抓紧大腿猛地往里一送,鸡巴瞬间就突破了翕张的宫口,挤进去一个头,瞬间就惹得折云提高音调尖叫起来。

“啊~啊啊~!”折云瘫软了身体躺在床上不停颤抖,浑身浮起桃粉色,面上春情无限,眼神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艳红的小舌在齿间若隐若现,“顶到了……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嗯啊~啊啊啊……”

鸡巴被紧致柔嫩的子宫吸得酸麻极了,差点把祁闻渊咬得直接出精,连忙停下缓了缓,等那股强烈的射精意愿过去,他这才惩罚似的狠命抽插起来。

“骚老婆,叫你咬这么紧,差点把老公吸早泄……肏死你的骚子宫!”

大鸡巴狠狠碾过娇嫩的宫口,兴奋不已地往里深顶,初次挨肏的子宫生涩娇弱的不可思议,被大鸡巴磨过就本能地收缩抵抗,想把这侵犯它的雄器给挤出去。

但不料这样只是更激发了鸡巴的淫性,粗大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捅开宫口,快速碾过敏感的宫颈,长长的阴茎撞到子宫壁上,一次又一次地奸弄,干的里面疯狂喷水,噗嗤噗嗤搅得淫水四溅。

小腹被肏得顶出鸡巴的形状,折云只觉自己的小逼像是坏掉了似的,一旦被鸡巴肏开阴道捅进宫口,穴内就不停地抽搐痉挛,也不知是不是在反复高潮,反正深处一直在失控地喷水,他好似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从里到外被肏成了花穴里潮吹的淫水。

眼球被顶的不住往上翻,折云大张着嘴仿若窒息般喘叫,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满眼泪水地努力凝视着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男人,正面被肏的姿势让他将祁闻渊快意性感的神情尽收眼底。

祁闻渊也被鸡巴肏嫩子宫的快感逼得快要忍不住射精,眼神凌厉充满了侵略性,只知道攥紧折云的屁股狂插猛顶,这般失控的模样他是第一次见到,折云不禁连心都被肏化了。

龟头一跳一跳的,第一次肏进子宫带来心理上和身体上双重的剧烈刺激,祁闻渊感觉自己真的忍不住了,又狠肏了两下就拔出来想射在外面,却没想到被察觉到的折云猛地一夹不让他走:“老公,你干什么,啊啊别走~射进来呀嗯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点宫口被夹射,祁闻渊的声音也难得哑得发颤:“乖,不能射进去,嗯……怕你怀孕……”

“不会的……嗯啊,射进来,不会……啊……”折云勉强呻吟道,现在实在是没力气解释太多,只能更用力地收缩花穴,“进来啊……给老公生孩子,我愿意的……啊啊啊——!”

折云崩溃地仰头尖叫起来,纤细的脖颈像是天鹅的颈项,绷出绝美的弧度,原来是祁闻渊听他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终于没忍住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猛烈地激射进子宫,一股股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射到娇嫩敏感的子宫壁上,直把宫壁喷的剧烈痉挛,内部噗噗噗地喷出大量淫水,子宫剧烈而绵长地高潮了。

诡异的浇灌感充实激爽,折云浑身颤抖地承受鸡巴给他灌精,前面也不知不觉射了精,花穴也剧烈高潮着,与尖锐的子宫高潮叠加在一起,爽得他瞳孔涣散,完全失神崩溃地任由男人摆布,一张高潮脸艳媚的摄人心魄。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祁闻渊都爽的有些脱力,趴伏在折云身上粗喘,好半晌才抽出了射空软下来的鸡巴,被肏开的宫口下意识地挽留它,又被磨起一阵麻痒,令折云不由自主地颤栗。

“啵”地一声脱出花穴,祁闻渊爱怜地抚摸折云汗湿的脸,老婆仍然处于失神状态,无意识地用散乱的目光看着他,看的祁闻渊心软成了一滩水。

“老婆,还好吗?”沙哑地询问,好半天折云才缓了过来,目光慢慢聚焦。

吃力地点点头,折云是彻底被肏的脱力了,他虽然感觉自己才是今天第一次被肏,实际上肉体早就在白天被肏喷了无数次,本就在虚脱的边缘,又被第一次肏进了子宫,虽然因为祁闻渊这次射得快而没有完全肏透子宫,但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刺激到不行了。

见折云回神,祁闻渊放下了心,拥着他问:“你说不会怀孕是真的吗?”

“嗯……”折云浑身像是散架地窝在祁闻渊的怀里,嗓音低哑的近乎气音,“虽然有子宫,但没有月事,不会怀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懂了,这是没有卵子,那肯定不会怀孕。

“双修功法改造身体只是为了得到更多快感,而不是繁衍用的……”折云索性给祁闻渊细细解释一遍,“甚至它会让人失去繁衍的能力,这就是堕落欲望的代价……我也不能使女子怀孕了。”

闻言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祁闻渊有些笨拙地安慰:“别害怕,我会陪着你。”

“没关系,我也不想要子嗣。”折云蹭了蹭祁闻渊的胸膛,迟疑了下问,“道君……道君是否想要子嗣?”

“不不不,我只要你。”祁闻渊摇头,他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要是能跟心爱之人孕育子嗣自然是好,但没有也可,对他而言伴侣要重要的多,“我不是很喜欢小孩,我只要你陪着我就好。”

折云沉默片刻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另外问:“道君,我的逼怎么突然长出来了?你之前是不是……在肏白天的我?”

祁闻渊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嗯,是啊……白天你说,要让你尝尝小逼高潮的滋味……”

折云一愣,继而冷哼:“原来如此。”

“不好意思嘛,老公把你肏爽了吧?”祁闻渊腆着脸问道。

“嗯。”夜晚的老婆显然比白天的更加接受良好,他似乎完全认同白天黑夜是同一个灵魂,并没有像折云剑君醋意那么大,也让祁闻渊稍稍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折云又想了想咬着祁闻渊的耳朵悄悄道:“他不让你肏子宫对吧?”

脸蓦地爆红,祁闻渊实在没料到折云会来这么一句,有些尴尬地回答:“是……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折云道,“下次你告诉他不会怀孕,然后肏他的子宫,他就算拒绝也不要听,只要不会怀孕他是乐意被你肏的,强势一点就好了。”

祁闻渊:“………”多少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怎么觉得两个老婆憋着劲互相坑啊?

半晌他讪讪地点头答应,折云终于不再聊这些尴尬的话题了,两人相顾无言地拥着温存了一会儿,祁闻渊开口问道:“折云,跟我回九方塔可好?”

“……你问过他没有?怎么说的。”

“你同意了。”祁闻渊回答,“你愿意嫁给我。”

“我……嫁给你?”连淫叫着主动让人肏子宫都面不改色的折云愣住了,脸上竟然浮起略带羞意的红晕,他像是做梦般地问,“你要跟我……成亲?”

祁闻渊点头:“你愿不愿意?白天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现在的你呢?愿意吗?”

折云像是被问得不知所措,指头不由自主地蜷起揪着自己虚虚挂在身上的内衫,眼神慌乱:“你、你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很认真地在向你求婚,我想跟你结成真正的道侣,要你当我堂堂正正的老婆。”

掷地有声的告白让折云无措地低下头半晌没有说话,见状本以为夜晚爱煞自己的骚老婆会一口答应下来的祁闻渊急了,这什么个情况?骚老婆居然不想成亲吗???

“折云,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不要不说话……”祁闻渊着急地抬起折云的下巴强制让他跟自己对视,“你不想嫁给我吗?为什么?说话呀!”

“疼……”折云蹙眉可怜地道,明明知道他在装可怜,但祁闻渊仍是放松了一些指间的力道,不过还是牢牢地捏住折云的下巴不容许他退缩,祁闻渊的眼神深邃而沉凝,似乎想透过折云漆黑的瞳孔看进他的心里。

“告诉我为什么。你其实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肏你肏得爽?”祁闻渊勉强稳着声线,但平静的追问中隐隐透出些许危险。

“不是。”折云摇头,“我喜欢道君,很喜欢很喜欢。”

祁闻渊略略放松了一些:“那为什么……”

“我没有不同意,只是……”折云垂下了眼睫,轻轻道,“道君真的想要我吗?还是说只是贪恋我的肉体?若是后者,正式结契对道君不好,以后很难解开……”

“折云!”祁闻渊厉呵道,面上浮起怒意,“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头一次被祁闻渊吼,折云被凶得一愣,随即眼里浮起泪意,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过,看的祁闻渊立刻就心软了,慌忙抱着折云轻轻吻他,有些挫败地道:“别哭……唉,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我不凶你了,不要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柔的抚慰反而让滚烫的泪珠最终跌落下来,折云猛地回抱住祁闻渊,语带哽咽:“道君,我当然愿意嫁给你啊!但我、但我……我好脏……”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坦诚了自己最深的秘密。

“道君,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以前被无数男人肏过了,我已经是一团腐败的行尸走肉,我配不上你啊……”

断断续续地将前世的经历含糊带过,折云忍不住揪住枕套崩溃地哭了起来:“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隐瞒到死也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但是你竟然想跟我结契成婚……我没法再骗你,我不能这么嫁给你……”

“道君、道君你明白吗?我没法嫁给你,我太脏了……就维持现状不行吗?道君想要了我就给你玩,只给你一个人肏,就这样好不好?”

折云卑微地央求,感觉到原本紧紧抱着他的怀抱松开了,身边一空,似乎是祁闻渊接受不了地离开了,顿时一股尖利的痛楚自心口撕开,这种痛彻心扉的情绪彻底击垮了折云,他崩溃地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道君离开了,他果然接受不了,谁能接受得了自己的伴侣曾躺在无数男人胯下承欢呢?不会有人能接受的,他怎么会有那种奢望……但是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心似乎要被撕碎了……

突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盖在了他半裸的身躯上,耳边传来祁闻渊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怎么又哭了,我就取件衣服而已……折云,别哭了,你再哭要把我的心也扯碎了,乖,别哭了,起来看看嫁衣,你不知道吧,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幻想过你穿嫁衣的模样了……”

祁闻渊的话每一个字都能懂,但组合在一起却让折云感觉听不懂,但祁闻渊没有离开的事实让他好受了一些,渐渐止住哭声,他颤抖着摸了摸身上的东西,是柔软顺滑的厚实布料。

撑起身,布料如水一般从身上滑落,折云转头一看,一抹鲜艳的正红映入眼帘,华丽的布料在月光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润泽,精致的刺绣技艺极其精湛。

折云呆呆地看着这件大红衣袍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疼地用手指抹去折云脸上的泪痕,祁闻渊温柔地安抚:“其实我都知道……我不在乎。折云,别说现在的你还没经历过那些事,就算是前世那个身体我也不在乎,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相信我,知道你的事,我只会心疼你,责怪自己为什么没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拉你一把,眼睁睁看你跌入地狱……折云,你怪我吗?”

折云用力摇头扑进他的怀里,死命抱住他,原本封死的心防彻底被击碎:“不、我怎会怪你?道君,我好喜欢你,这次别再离开我了,求你了,你要再离开我的话,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接住折云不停地亲吻他,祁闻渊迭声答应:“不会的,我当然不会离开你,我要跟你结成天地认同的道侣,一辈子都要把你困在身边,即使你想走我也不会放开的……”

“别放开我,别离开我。”折云反复央求着,似乎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前世你也说喜欢我,但最后还是抛弃了我,我好难过啊,你这次不许了……不许再放开我了道君,我不准你再抛弃我一次,否则我就废掉你的修为,把你绑在寝室里,让你只能见我一个人……!”

说着,他狠狠朝祁闻渊的肩胛咬了一口,力气大的立刻就见了血。

折云突然的疯狂没有让祁闻渊退缩,也顾不上自己流血的肩膀,只是捧起折云的脸心疼地吻他苍白丰润的唇,不让他再说那些让人心碎的话,那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散开。

这个吻既甜美又苦涩,混着鲜血让人心尖都在发颤。

祁闻渊抱着人的手也在不自觉地发抖,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段在九方塔中只属于他与折云却被一笔带过的故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喜欢折云但最终还是抛弃了他?

到底是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才会忍心伤害像折云这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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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渊不知到底该如何安慰折云,他只能笨拙地抱着人亲吻,轻柔地抚摸他绷紧的背脊。

折云面色惨白,只一双唇被祁闻渊亲的艳红,泛着淫靡的光泽,他似已完全陷入以前的梦魇中,冷汗浸湿衣衾,在祁闻渊耐心的抚慰下不停地打着颤儿。

他已不再哭了,只是用他被泪水洗过格外清澄却空茫的眼睛凝视着祁闻渊,直勾勾的眼神因为失焦而带着些许诡异,涣散的瞳仁隐隐勾起一圈暗红色的边。

这偏执凝视的目光透着些许疯意,祁闻渊心下打了个突,竟然升起仿佛完全被看穿的古怪感觉,下意识地抬手遮住了那双眼。

浓密的睫毛在手心轻轻蹭过,微弱的酥痒清晰地传入心底,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手指微蜷,心里浮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折云握住了他的左腕,冰凉而带着丝丝潮意的手先是松松地环着,像是怕惊动了他,隔了一会儿缓缓收拢五指,直到紧紧抓在掌心里,紧到些许疼痛从折云箍紧的指间升起。

祁闻渊没有挣扎,手腕的这点儿痛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显不太对劲的折云,一时说不出到底是先前哭着发泄时好一点,还是现在这样看似冷静好一点。

但折云也没给他选择的余地,捏着腕子往下拉,祁闻渊任由他动作,盖住双眼的手被牵到唇边,再次被那种又疯又偏执的目光凝视,掌心传来柔软潮湿的触感。

“折云……”

回应他的是顺着手掌内侧往下延伸的舔吻,折云的动作显出难得的强势,他将祁闻渊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抓住,冰凉身体的压着人往后翻倒进床褥里,早已冷凝的薄汗黏腻,肌肤相触间竟莫名有些勾连缠腻。

灼热的吻和冰凉的体温都是折云带来的,祁闻渊被仰面压制在床榻之间,如此被动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折云失焦而专注的目光更是像掐紧了他的咽喉,令呼吸都有些窒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虽然也被折云骑乘过几次,但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压迫力,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连皮带骨吞下,祁闻渊下意识地蹙眉,又唤了一声:“折云。”

折云不答,侵略性十足的吻已经从手臂移到小腹,那里整整齐齐的漂亮腹肌被舔的一片水润,舌尖滑过肚脐,惹得祁闻渊闷哼一声,继而小腹一紧,他的阴茎被含进了湿热的口中。

“折云……!”

笔直漂亮的鸡巴在红润的双唇中进进出出,祁闻渊喘着气低头去看,这画面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原本英俊清冽的剑君张着嘴伺候男人的鸡巴,纯洁又下流。

灵活的舌尖挑开茎身上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舔吻里面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阴茎慢慢充血胀大,不一会儿就紧紧地将折云整个口腔都撑满,底部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被撑得有些难受,但折云并没有停止,反而是艰难地把嘴长得更大,扶着根部慢慢往更里面塞去。

顶端流出来滑腻的前液,将茎身裹得更加滑顺滑,龟头挤进了一处更为窄小的腔道,爽的祁闻渊一抖,那里是……

“折、折云!很难受的,你别……唔……”

对祁闻渊的拒绝置若罔闻,折云脸色被憋的浮起红晕,仍然上上下下地努力为他深喉。

祁闻渊的小腹越绷越紧,他难耐地小幅度挺胯,双手插进折云的墨发中往后拉扯着:“够了……唔,折云够了,我想肏你,让我进去,别吸了……”

折云顿住,抬眸上望,正对上祁闻渊热烫的目光,满溢情欲和渴望,看得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失焦空茫的双眸终于渐渐凝神。

“阿云,我想抱你……”祁闻渊的声音被爱欲浸得沙哑至极,听的人脊背像是窜起电流,折云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听话地吐出了塞满口腔的阴茎,他的嗓子被几次深喉也弄得沙哑,从下往上挑着眼凝视着魅惑地问:“你想怎么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被这样询问,崩溃哭过一场后折云像是比以前更放得开,祁闻渊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想……想把你肏到爽的只能想到我,想把你射满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气息,想让你爽晕过去……”

然后遗忘那些难过的事,提到性爱就是与他共度时的甜美回忆,而不是身不由己的屈辱和堕落,那样似乎完全损坏的折云,他不想再见到了。

“我想……给你最极致的快感,折云,让我帮你……”走出去。

折云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弄眼前直挺的粗长肉茎,声音轻柔:“如果你想要的是这样,那还不够……你还不够。”

“什么……?”被折云玩闹似的摸着鸡巴,祁闻渊有些难耐,起身想推倒对方肏进去,却被修长有力的手按住胸膛不让他动,“折云…?”

“不够的,现在的你还不行……”

被质疑自己的能力,祁闻渊皱眉反驳道:“我之前也肏晕过你好几次……”

“那只是折云剑君。”折云的嗓音依旧轻柔,说的话却让祁闻渊感到古怪。

“你之前不是还说折云剑君就是你自己……”

“是我,但也不是我。”折云打断他的话,诡异地顿了一顿,蓦地笑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意思?”看着折云古怪的笑容,祁闻渊心中突兀地浮现了一些不安的情绪,就连被勾引的高涨欲望也消退不少,他盯着折云又问了一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懂,又怎么救我呢……”折云又笑了,不同于白天剑君清朗羞涩的笑容,亦迥异与夜晚刻意魅惑勾人的笑颜,此时他清浅的笑意中带着漫不经心的阴鸷,无法忽视的黑暗凝聚在他深邃的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祁闻渊突然觉得他离自己极其遥远,即使折云的脸颊正虚虚贴着他的性器,手指搭在坚硬的茎身上,但他给他的感觉竟像是遥不可及。

发生了什么?一种将要失去的预兆使得祁闻渊不顾折云的压制,直起身拽着折云的手臂强行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抱住,那么用力简直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折云,你怎么了?不管如何,别离开我……”整颗心都被不安的惶恐充斥,祁闻渊的声音都在颤抖,“别走。”

折云安静地倚在他怀中,被抱得生疼却毫不在意,他在祁闻渊的耳边轻声道:“我没有想离开你,可是……”

“没有可是!”祁闻渊强硬地打断他的转折。

“……道君,你是想维持虚假的快感,还是想听真正的事实?别回答这么快,你想一想。”折云阻断祁闻渊不假思索的答案,静静地说,“真相不太容易接受,但我不会瞒你。或者……我们也可以像之前那样,天天沉迷于爱欲中,那样也会很开心。”

祁闻渊意识到有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了,也许就在折云崩溃痛苦之后,他就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导致情况急转而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祁闻渊将他所知的剧情翻来覆去地回想,导致折云不幸的灵堂情事并没有公开,折云也没有身败名裂被逐出师门。

他爱折云,不管对方跟不跟他回去,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抛弃折云,更加不会让人落到邪修手上。

而能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的主角也被他打发去纠缠慕月岚了,到底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们出问题?

“折云,我也许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其实……你以前发生过的事我都知道。”祁闻渊一狠心,索性将他的来历一股脑交代了,这些本是秘密,但若是能让折云安心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全部都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懂吗?那些事我都知道,但是我根本不在乎,不管真正的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祁闻渊松开了抱的死紧的怀抱,捉着折云的肩与他对视,“别再害怕了。”

折云的神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这让祁闻渊更加不安了:“折云……?”

“道君。”折云回应道,看过来的眼神温柔中带着些许眷念,“你一直都是祁闻渊,并不是别人啊。”

“什……”祁闻渊不傻,相反的极其敏锐,一听折云的话音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一直是他?难道折云的意思是说,前世跟他谈情说爱的一直都是他,没有别人?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

“不可能!如果那时候就是我,我怎么会抛弃你!”祁闻渊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些期冀地问,“折云,是不是后来我又穿回去了,所以不是我了?赶你走的人不是我!”

“……是你。一直都是你,你是九方塔的塔主,道境修士,不是什么来自异世的灵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祁闻渊激烈地反驳,他不相信,他对折云爱让心都快被撕碎了,如果前世那个人就是他怎么可能会不要折云!

“是真的。”折云垂下眸,面上终于浮起丝缕难以掩饰的哀伤,“我不是你所说的重生,这是……时间倒转。”

“道君,你真的还要问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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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转?

祁闻渊一怔,他是个聪明人,这个词一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折云的意思。

逆转时间,而非穿越跟重生,所以……

“我其实也是……之后那个我?”祁闻渊喃喃道,一些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浮现在心头,“我那些关于原书的记忆其实是以前经历过的?”

折云低头盯着被面,闻言轻微地点了下头:“时间回溯的节点,就是那一夜。”

他们俩都清楚“那一夜”指的是什么时候。

祁闻渊知道自己确实是那个晚上猜“穿”过来的,现在回想那夜,折云的反应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并不是与过去一无所知的剑君相比,而是与……未来相比。

未来再见到的红衣炉鼎和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白衣剑君,与现在面前的折云……他们给人的感觉都有微妙出入。

那晚太混乱,祁闻渊根本没有功夫细想,直到现在再次面对那晚的折云,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祁闻渊深吸一口气,感觉吸入肺中的空气都是苦涩的:“第二天晚上主动来找我的人,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指头不自觉地蜷了蜷,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是我,但是……可能对你而言,不是我。”

这哑谜祁闻渊听懂了,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灵堂那晚是你。”祁闻渊笃定地说,最初得知真相时的茫然无措渐渐淡去,冷静地捋着时间线,“那晚你处理同门的时候,淡漠冷厉,气势很不一样,既不像一无所知的剑君,也不像夜夜痴缠我的折云,你比他们都要冷。”

折云静静地盯着被面出神,像是在听祁闻渊说话,又像是在想些什么,但不论怎样,他都没有反驳的意思。

忍下想要将人扳过来看着自己的冲动,祁闻渊冷静地继续说道:

“第二夜来找我的人,他身上更多的是你那股魅惑劲儿,却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淡漠,而且他不知道我了解他的过去,但你却知道,所以我猜……他不是你,或者说不是完全的你。”

祁闻渊的语速越来越快,他几乎确定自己的猜想就是事实:“白天的剑君更是近乎一无所知,他们都缺失很多关键信息,因为他们都不完整,而你其实才是真正的折云,是白天和黑夜的结合体,我说的对么?”

祁闻渊顿了顿,说到这里折云终于抬起头回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澄透而专注的眼眸深处,依旧沉淀着浓郁的眷念。

这眼神看的祁闻渊心里一疼,他意识到,不管是哪一个折云,都喜欢他。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分成白天和黑夜两种人格?是意外,还是你故意的?”

终于提到这个问题了。折云淡淡地笑了笑,他看着冷静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带着一种接受了现实的释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好么?”他反问道,“热情放荡的黑夜与纯情羞涩的白天,道君不都很喜欢么?”

祁闻渊蹙眉:“我是喜欢,但我想知道原因!”

“这很重要吗?”折云失笑,“反正他们能讨道君欢心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我什么时候要你讨我欢心了?你是我的道侣,不是靠讨人宠爱为生的炉鼎!”

祁闻渊气道,感觉自己再听面前这个折云阴阳怪气地打哑谜,迟早要被气死,索性伸手一把将人拽进怀中,在折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折云没料到这人说着说着突然把自己按进怀里亲,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人警告似的捏了把屁股,立刻条件反射地臀肉一紧,不久前还被人翻来覆去肏过的小穴瞬间蠕动了一下。

“唔……”折云被叼着软舌亲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被揉进了男人的怀中,红肿的乳尖被挤弄的麻痒至极,连带着花穴也痒了起来,点点湿意从深处悄悄泌出。

祁闻渊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右膝强硬地抵开折云夹紧的双腿,直直地顶到腿心间濡湿的花口,顶的折云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夹住他的膝盖。

这人全身上下果然就嘴最硬,身体比他诚实多了,祁闻渊有些生气地想,就多余跟他说这些废话,先肏一顿才会老实,一顿不够的话,就多肏几顿。

强硬但不失温柔地磨蹭揉弄着阴唇和娇嫩的肉蒂,没一会儿祁闻渊就感觉那里变得湿滑无比,而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折云也放弃了挣扎,他本就拒绝不了祁闻渊的求欢,身子又敏感的不行,便软倒在男人怀里喘息。

反手勾住祁闻渊的脖子,折云张开双腿任由对方亵玩,不同于被鸡巴插穴的激烈快感,这种在外阴处爱抚的快感更为绵密柔软,他沉迷于这种温柔中,但很快就有些欲求不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很爽,但是里面就更痒了,像是蚂蚁在里面爬一样,折云低低呻吟着,在亲吻间隙断续地说:“里面,嗯……想要你……”

但祁闻渊这次本就不是来满足他的,当做没听见折云的邀请,依旧不紧不慢地用膝盖在折云的腿间画着圈,让对方的呼吸更加急促炽热。

迟迟不给他,折云已经明白他坏心眼的道侣生气了,得不到满足的情欲之火灼烧心脏,他终于不再嘴硬,咬着祁闻渊的耳垂道:“知道了,我错了,嗯、哈啊,别吊着我了……”

“哦,错哪里了?”

“不该那么说……其实我知道的,啊,道君喜欢的……”折云一边喘一边低哑地呢喃,他知道祁道君最受不住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祁闻渊确实受不住,耳朵都麻了,但他这次绝不会轻易妥协,重重地顶了一下,听着耳边折云娇媚的惊喘,他勉强稳着声音问:“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知道……啊,道君,嗯啊……”折云软着声音叫床,红着眼尾低低道,“道君喜欢、喜欢我……”

“原来你心里也是知道的啊,那老故意气我干什么?”祁闻渊先前被折云哭了个措手不及,后面又被谜语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差点以为折云要甩了他,想想就窒息。

“道君,我错了……”折云将头埋进祁闻渊的颈窝边,声音愈发低哑娇媚,“给我,我想要你……啊啊——”

灼热粗长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捅了进来,粗大的龟头如利刃破开肉壁,立刻就被热情地裹住吸吮,骤然被填满的饱胀感令折云绵长地呻吟起来。

“你真是气死我了。”祁闻渊气得磨牙,打是舍不得打的,只能多肏一肏泄愤,当即挺腰毫不客气地大力冲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道、道君,慢、啊啊~~”折云被激烈大力的捣弄撞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祁闻渊的脖子任由大鸡巴疯狂干穴,自己像淫兽一样发出甜腻破碎的呻吟喘息。

生气的祁闻渊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粗暴,毫无怜惜的抽插次次都重重撞进最娇嫩的宫口,肏的折云错觉自己的宫口都合不拢了,紧实的小腹上顶起鸡巴的形状,看着淫靡无比,完完全全肏进了他的肚子里,狂乱的快感中夹杂着痛楚,让人更加迷乱。

折云的花穴被插得似乎已经融化了,噗叽噗叽的水声淫乱至极,他莹白的小腿高高翘起,脚趾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蜷缩又舒展,简直被疾风骤雨的肏弄干成了一滩春水。

向来喜欢说些荤话的祁闻渊这次都无暇开口,正面抱肏了好一会儿把折云肏射之后,又将人翻过去,捞过屁股高高撅起,让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攥紧被肏软的白屁股又狠狠干了进去。

“啊啊……”折云的侧脸埋在被褥里,白皙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微张着嘴被干的不停呻吟喘息,身体和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这种完全沉迷的感觉,因为他只喜欢他……

花心和宫口一次次被顶到,微翘的龟头甚至重重刮过子宫壁,剧烈的快感让折云哭喘的嗓子都哑了,最后几乎发不出声来,只能像幼兽一样小声哼唧,里面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宫口不停抽搐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喷的他双腿之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被子上。

祁闻渊一手揽住折云的胸口将人捞起来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挨肏,强硬地转过折云的头去吻他,折云目光涣散,只知道本能地张开嘴方便男人肆意侵犯,伸出艳红的软舌供人亵玩。

这个姿势让他被撞得不停挺胸,一对大奶被肏的晃个不停,凸起的硕大乳头色情地上下颤动,被放在胸膛上的大手一把捏住,像揉面团一般用力捏揉起来。

结实的胸膛激烈的爱抚玩成了绵软的奶子,里面的奶水被挤出来流了祁闻渊一手,淅淅沥沥地滴落到绷紧的小腹,留下几道蜿蜒的奶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奶水流个不停,难得有些羞涩,只能闭着眼当做不知道,好在他被肏的本就无暇他顾,很快就将这点羞涩抛之脑后。

见折云乖乖被自己亲着肏着,祁闻渊本来用来固定他头的左手往下没入股沟,一根指头挤进了同样饥渴的后穴。

折云的后穴松软,一根指头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马上就受到了肠肉热情的招待。

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湿软的后穴饥渴地裹弄,祁闻渊的瞳色深得像窗外的浓夜,想要同时填满这两张嘴的欲望变得不可遏止,但他没有两根鸡巴,只能聊胜于无地用指头去勾弄。

这个姿势不太好弄后穴,祁闻渊把人转到正面抱着,伸进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后穴里放肆抠挖,虽然手指抵不上真正的肉棒,但前后两个穴同时被刺激仍让折云爽的神智都有些昏沉。

“啊……不要了嗯……啊啊——”

折云无助地低着头靠在男人的肩窝,雾蒙蒙的星眸半阖,过激的快感让他的呻吟都像是啜泣。

祁闻渊可还记得他之前说过自己不能真正满足他,内心憋着一口气,酸溜溜地想前世折云到底经历过什么样极致的情事才能得出这种结论,现在听着耳边的求饶,下面却肏的更狠了。

吃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折云被他折腾的简直陷入了无尽的高潮地狱中,前面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像失禁一样流着淫水,两个穴里更是一片泥泞,只会本能地抽搐着吮咬男人的手指和鸡巴。

最后祁闻渊把人压在一塌糊涂的被褥中,咬着他的喉结一边顶肏一边问:“还气不气老公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得折云心尖都颤了颤,但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然后子宫就被滚烫的精水射了个满,娇嫩的肉壁被射的再一次痉挛起来。

祁闻渊用力搂紧怀中人,一直锁精到现在一股儿喷发出来,不仅是折云有些受不住,他也爽的不行,粗喘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整个床榻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祁闻渊用法术清理了一下,这才抱着摊在他怀里的折云舒服地躺进了被窝。

而到这时候祁闻渊才有空憋着一股气问:“阿云,爽不爽?”

折云累到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见他疲累的模样,祁闻渊总算是满意了,狠肏了一顿后胸中憋得那股气也散了不少,难怪古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果然没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睡几次。

“阿云,你打算什么时候坦白?”祁闻渊的手搭在折云的腰上,一边帮他揉腰一边随口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身为你的道侣有资格知道吧?”

折云刚被狠肏了一顿,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提起这个他不想回答的问题,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瞪了祁闻渊一眼,只是他眼尾嫣红、双目湿润的模样根本没有威慑力,眼神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虽然酣战了半宿,但由于锁精却只射了一次的祁闻渊被这一眼直接看硬了,本来就没抽出来的肉棒胀开了花穴软肉,他没忍住又往里顶了顶。

“啊!”被顶的惊喘出声,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折云双手撑在床上想往外爬,却被祁闻渊长臂一揽抓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折云真有些受不住了,他已经被肏了很久,花穴都肿了。

祁闻渊的喉结动了动,知道自己应该放人休息,但……他突然不想再这么百依百顺地体贴。

他就是对折云太过温柔依从了,几乎每次都是优先顾着对方的感受,才惯得人不假思索地欺瞒他,自顾自地替他安排、替他做选择。

老婆真的不太乖,都怪他自己。

难得强硬地按住折云不让他逃,祁闻渊低沉地回复:“不行。”嘴上说的冷酷,鸡巴却从肏肿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肏进刚刚只吃过手指的后穴里。

啊——折云张着嘴无声地淫叫,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淫荡的后穴,硕大的肉棒刚一进来就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但这次祁闻渊却只是缓慢地抽插着,很快折云就欲求不满了,湿润的双眼渴求地凝视着自己的道侣,哑着嗓子求欢:“再大力点啊……”

“你不是累了?”

既然知道,那你还插?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在逗弄他,愤愤地在祁闻渊的肩上咬了一口,又很快松开,有些心疼地舔着那处浅浅的牙印。

不得不承认祁闻渊确实被他舔的心软,不由自主地放缓语气:“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又叹了口气,低落地道:“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有什么问题,我和你一起承担。”

这话令折云有些触动,他反手抱住祁闻渊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低哑地开口:“好,我告诉你……等道君把我肏爽了,我全都告诉你。”

祁闻渊:“……”

他恨恨地打了那被肏的松软的白屁股一巴掌,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老婆勾引到了。

“既然如此,那你再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我会把你肏晕过去,再肏醒过来,你可别哭啊。”

不哭是不可能的,豪言壮语要祁闻渊把自己肏爽的折云确实如愿以偿,咬着被角被干得泪水糊了满脸,最后只能呜咽着被按在鸡巴上挨肏,全身发软连抱都抱不住,全靠着祁闻渊的支撑才勉强没有瘫下去。

但这样也就让他全身都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整个人似乎就剩下底下的小穴,接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真正云收雨歇后,折云吞了颗丹药才恢复过来,不然他的嗓子哑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闻渊还在等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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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被清浅熟悉的冷香环绕,折云一时有些恍然,心脏像是被一团轻软蓬松的云朵包裹,轻飘飘地托陷在里面,又胀又涩,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定。

对他而言十分罕见也十分怀念的安定感,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

只放任自己略略沉迷了几息,折云很快便收敛了情绪,低声开口问:“你记得多少?”

折云的态度好像有些微妙地软化了……暗自观察的祁闻渊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在想什么?

祁闻渊不动声色地思索,好不容易哄得折云开口,他说话必须小心一些:“关于你之前的遭遇……知道一点,但具体不是很清楚。”

“具体知道些什么?”折云声音平静地问。

祁闻渊顿了顿,见折云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简略地提了提自己知晓的剧情,不该说的全都一笔带过,主打一个详略得当:“就这些,还有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你能为我解惑吗?”

抬眸扫了他一眼,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不想提起自己那些难堪的事,祁道君一直都这么温柔……他抿了抿唇道:“千头万绪,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不如由道君来提问,我来回答如何?”

“好啊,那先说说你这几个人格是怎么回事。”祁闻渊最记挂的就是这个,“你的身体没事吧?”

折云摇了摇头,柔顺的发丝蹭的祁闻渊有些心痒,不自觉地轻抚他汗湿的发丝,柔顺的墨发染着暧昧的湿意,氲在他的指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头皮被轻揉按捏,折云绷紧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松了些许,他蹭了蹭祁闻渊的手心,轻声回答:“不必担忧,是我自己使用秘法分出了两个意识,本来是为了行事方便,但我没想到……晚上的意识会去勾引你。”

“真是如此吗?”祁闻渊勾起怀中人的下巴,强制折云跟他对视,“你是真的想不到晚上的你会来找我吗?”

折云的目光略有些游移:“我……”

“嗯?”

折云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其实……有想到这一点,但我忍不住就想要靠近你……所以放任了自己的欲望。真的很抱歉。”

“不,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才生气呢,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现在很高兴。”意外捞到一份告白,祁闻渊的心情多云转晴,亲了亲折云的额头,“你说为了行事方便才把自己一分为二是什么意思?不管要做什么,知晓一切不是更方便吗?”

明明再亲密淫靡的事情都做遍了,现在只是被亲了亲额头,却让折云的脸更红了,眼底出现了一丝慌乱,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温情,浓密的眼睫垂下,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发紧:“道君太抬举我了,很多事我做不到……”

说话间那点小小的羞涩褪去,折云的神情重新变得沉凝:“如果不封印一些记忆,我害怕我会忍不住……”

杀人。

灵堂那夜遇到的同门师弟,当晚就被他全部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滚烫的鲜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他没有丝毫难过与后悔,荒芜冰封的心湖下是翻涌诡谲的杀意,厚厚的冰层早就爬满裂缝,他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即使用尽全力压抑这股冲动,他也无法再扮出以前那个冰冷却温柔的大师兄模样。

一直以来,他就不是那种非常擅于隐藏心事的人啊。

以这种状态待在剑宗内,很快就会被门内长辈察觉到异样,折云对抗不了、也不想对抗整个无上剑宗,虽然剑宗早已将自己逐出师门,但这里毕竟是养育他教导他长大的地方,他从来都没有恨过师门。

他有必须暂留剑宗的理由,为了避免冲突,他只好分出了一个一无所知的意识来应付剑宗的长辈,那就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一无所知、单纯的剑宗大师兄,他早已回不到的过去。

而晚上那个……就是纯然的私心,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夜晚会主动去勾引祁闻渊都是假话,折云就是想要去勾引对方。

如果他回来的时间点更早一些,哪怕只早一天,没有在灵堂与祁闻渊纠缠的话,折云无论如何都会控制住自己不去靠近,但已经晚了。

既然已经睡了一次,那再多睡几次……也没什么区别。抱着这个念头,才会有夜晚那个记得自己很爱很爱祁道君的折云。

至于他最黑暗的一面,承载了所有记忆和杀戮欲望的意识则一直在沉睡,若不是祁闻渊对他倾诉的热烈直白的爱,他本不会在这个时间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出乎折云预料的,夜晚的折云就算了,白天的折云剑君竟然跟祁闻渊纠缠不清,而祁闻渊居然会喜欢这两个并不完整的人格。

夜晚那个,他很清楚,放荡又浅薄,心里只有跟祁道君的情情爱爱,这样淫贱的炉鼎,本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祁道君竟然也会动了真心。

而白天那个沉闷寡言,一心只有修炼,折云自觉木讷无趣得很,没想到却能得到祁闻渊的深情厚爱。

祁道君竟然想跟他们结成道侣,这不可控的发展唤醒了折云真正的意识,他一时感到荒谬至极,那两个意识是他分出来的,本尊清醒后自然地重新融合为了一体,就像从来没有分裂过一样。

但他却嫉妒他们,明明就是自己,但他还是嫉妒。

——前世祁闻渊并没有向他求过婚。

但现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一个放荡淫浪的婊子,祁闻渊竟然真心求娶!

他知道最好的选择是拒绝祁闻渊的求婚,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前世黑暗的经历早就让他的心被贪嗔痴给染透了,那一瞬间折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嫉妒和难过。

翻涌的醋意和愤怒让他说话句句都在刺人,话里话外表明自己被很多人睡过了,祁闻渊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果然刺激的对方当时脸色就变了。

但其实话一出口折云就后悔了,祁闻渊有什么错,要被他这样迁怒?明明是他有病,仗着祁道君的怜爱乱发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道歉,又想逃离,没想到一向温柔的祁闻渊却再不容他逃避,把他的爱赤裸裸地露出来,逼着折云正视自己的心。

祁闻渊可靠又强势的拥抱不容拒绝地填满了他的心,让他节节败退,防线一触即溃,最后还是松了口。

折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选择是对是错,但他别无选择,他拒绝不了祁闻渊。

只是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亲口说出自己的阴暗后,折云还是避不可免地提起了心,快速瞥了祁闻渊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既想观察对方的反应,又害怕从男人的脸上看到厌恶,隐隐有一股暴躁的情绪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溢出。

祁闻渊没那么复杂细腻的心思,他在乎的不是折云杀了多少人,那些人本就不无辜,语气担忧地说:“你的意思是控制不住杀意?杀戮太过,容易生心魔啊。”

修炼到折云的境界,早就已经渡过小心魔劫,都有自己斩心魔的方法,但那只是针对低境界时的心魔,以后再进阶时产生的心魔会更强。

从虚境突破道境本就极为不易,有了前世的记忆后折云的心境更加不稳,若那时再生了心魔,很容易走火入魔。

剑道又是天底下最刚直的大道,一旦入魔会直接化身只知杀戮的魔剑,再无半点自我意识。

若前世折云堕落前没有自废功法,恐怕早就心智沦丧,整个人被毁了。

祁闻渊现在就担心这一点,显得很是忧心忡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忧心的模样却歪打正着安抚了折云现在不安的躁动,折云偏移的视线转回来落到祁闻渊焦急的脸庞上,自己内心的暴躁却莫名散了不少,伸手抚平对方眉间的褶皱,他温声道:“不必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张了张口,祁闻渊一时纠结极了,先前折云差点崩溃的模样着实吓得他不轻,在他心里自己的亲亲老婆已经跟个瓷娃娃差不多了,真是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

但折云是虚境剑修,并不是愿意待在男人身后接受保护的存在,祁闻渊要是真把他当柔弱的娇妻保护,他肯定要生气的。

似乎是看出了祁闻渊的纠结,折云失笑,语调更为轻柔下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的道侣:“真没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吧,不然我有可能反悔哦。”

“不准反悔!”祁闻渊抓紧折云的手像是怕他跑了,只能暂时按捺住担忧,定定神继续问道,“白天一无所知的折云固然不会被人怀疑,可他既然什么都不记得,又怎么帮你做事呢?”

“我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当好他的剑宗弟子就好。”说着折云嗔怪地瞪了祁闻渊一眼,“哪里想到我好好一个剑君也被你拐走了。”

闻言祁闻渊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白天的剑君确实是被他拐走的,甚至于手段还很粗暴。

但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折云的状况那么复杂呀……不过,剑君能那么容易被拐走,其根源还是折云本尊深爱着他。

再一次感受到折云对他的爱意,祁闻渊心里酸涩,却是不敢露出分毫来惹折云也难过,转移话题道:“白天的你不需要做事,但晚上的你……”好像也没做什么正经事啊。

他明智地吞下后半截话,但折云马上就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令祁闻渊不由自主地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在道君心中,与我双修不算什么正经事啊。”

嘶。祁闻渊顿时头皮发麻,真实的折云果然要更鲜活,这种扎心的话另外两个不完整的意识绝对说不出来,但这样的折云他也喜欢。

就是有点难以招架。

“不是,跟老婆双修当然是顶顶重要的正经事,但是……你宁愿伪装也要留在剑宗,应该是有目的吧?但白天的你不做事,晚上的你每夜都……”

轻咳一声,祁闻渊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夜夜春宵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知道自己占用了人家办正事的时间,实在有点臊得慌。

“没错啊。”折云倒是比他坦荡多了,微笑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正事。”

“啊?”祁闻渊愣住,那模样傻的可爱,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说,“我?你的正经事本来就是……我?!你不会是在开玩笑……”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对上折云深沉的目光,他不是能完全隐藏情绪的人,现在他的眼底就藏着根本无法遮掩的爱慕。

祁闻渊突然意识到,折云说的是真话,他留在无上剑宗,只是为了守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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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酸涩涌上鼻头,心情陡然变得复杂难明,祁闻渊自恃知晓剧情,一直以为折云留在剑宗内一是为师尊守灵,二是为了报仇,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你有那么多事要做,这样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不是浪费吗?”

闻言折云仍然微笑着,轻声回答:“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多待一些日子……”

祁闻渊只觉喉头有些堵,对前世那个自己起了嫉妒,眨了下眼憋回眼眶内的湿意。

怎么会有人那么傻,明明受尽了磨难,被所有人背叛,却还是傻傻地捧上自己的心,又毫无保留付出了信任。

明明在折云的记忆里,自己也曾抛弃过他不是吗?他到底何德何能让人这样倾心以待……

他甚至有些无法直视折云纯粹的眼神,突然用力把人按进自己怀中,不让那双幽冷却饱含爱意的眼眸再注视着自己。

对着这样的眼神,祁闻渊连一个字都问不出口,只想亲吻他,吻他漂亮寂寞的眼,再吻他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唇瓣,在纤直的脖颈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勉强按捺住自己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祁闻渊哑着嗓子暗声道:“折云,我想让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你是怎么想的?”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紧紧回抱住自己,贴的更紧了些:“我自然也是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告诉我,前世我跟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会赶你离开?”

对于这点,祁闻渊百思不得其解,若那人真如折云所说,一直都是现在的自己,他很难想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让他抛弃折云。

现在的他宁愿死也不肯的。

“……这个我暂时不能回答你。”也许是埋在祁闻渊胸口的原因,折云的声音有些发闷。

“为何?”祁闻渊心里烦躁,最重要的问题不肯回答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他?

他抓住折云的双臂将人拉开,强硬地盯着对方问:“不论是什么原因我都受得住,告诉我真相。”

“……不行。”折云再次拒绝,不待祁闻渊追问又抢先说道,“只有这个问题不行,时机未到,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答案,但现在……我真的不能说,别再追问了好吗?”

折云目光中的祈求之色堵住了祁闻渊的追问,他有些烦躁,却也对这样的折云无可奈何,自己的老婆打不得骂不得,轻了重了心疼的都是自己。

妈的。祁闻渊暗骂一声,他是被折云拿捏得死死的了,神色不虞地盯了折云好一会儿,他终于不情不愿地点头:“那你得保证,不会离开我。”

“我怎么会想离开……”折云的笑容复杂,轻轻叹了口气,“我会一直陪着你。”

“……即使是我叫你离开的也不行!”祁闻渊补充了一句,天知道前世他为什么要赶折云走,但他敢肯定一定不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折云,你要相信我,如果我真的赶你走,一定不是我的本意。”祁闻渊认真地说,“你千万不要跟上次一样乖乖离开,无论如何你都要留在我身边,把真正的我找回来,明白了吗?”

两人四目相对,折云轻易就能在祁闻渊的眼中看到紧张,这患得患失的模样有些好笑,但折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反而心头沉甸甸的。

不会再有人像祁闻渊这样爱着他了……折云又一次确认了这个事实。与之相对的,是他也不可能再爱上另外的人。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曾有过的、远远看着对方平安就好的念头现在看起来如此可笑,折云简直无法理解当初那个自己,他这么贪心又自私,怎么会容许祁闻渊不属于自己。

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像奔腾而下的瀑布,又似狂风骤雨在心底汹涌,折云难以忍受地揪紧祁闻渊的肩头,手上用力将人掀翻,居高临下地坐在对方紧实的小腹间,从上而下地注视,危险的眼神饱含情欲。

这眼神看得祁闻渊背脊激起酥麻的电流,柔韧饱满的臀暧昧地压在他的腹肌上,折云的声音似是蕴含着冰冷的火焰:“道君,是你自己求我留下来的,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有一天你反悔了……”

柔软的红唇划开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冰寒而魅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惑,却又透出高高在上的距离感,明明是情欲的化身却莫名让人感觉不可亵玩。

祁闻渊几乎移不开目光,这样的折云不是夜晚那个淫荡魅惑的艳鬼,也不是白日禁欲疏离的剑君,只有他们的混合才能有这样矛盾的气质,在黑暗中堕落过又自己爬上来,艳色粼粼而高不可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对了。祁闻渊恍然,这才是剧情后期那个黑化后的强大修士,这才是现在真正的折云。

虽然雌伏于他身下被欲色染透,骨子里的傲气不减,不是被人采补玩弄的炉鼎,而是掌控他人生死的上位者。

这是折云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这一面,黑暗而危险,强势高傲,连爱意都显得侵略如火。

冰凉的指尖划过祁闻渊俊美的面庞,被他碰触的皮肤像是着了火,烧的祁闻渊的眸色更加深沉,见折云迟迟不开口,不由主动问道:“倘若我反悔了,你待如何?”

摩挲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又倏然松开,折云微笑地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那我就把你关起来。”

“只是关着?”祁闻渊暗示性地顶了顶胯。

“呵。道君不会以为惹我生气后,我还会让你爽吧?”折云语气淡淡,与他冷淡的话语相对的,是暧昧地在祁闻渊腹肌上磨蹭的臀尖。

祁闻渊喉结滑动,凝视着身上这具完美的肉体道:“不敢,惹你生气的话,当然是我伺候你舒服当做赔罪了……”

“道君真识时务,我很喜欢……唔。”一只大手毫无预兆地在臀瓣上揉了一把,折云闷哼一声,见他没有反抗,那只手便更加放肆了。

紧实的臀肉很快就被揉松揉软,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身体仅仅是被揉臀就传来连连快感,折云轻轻喘息着,并没有多放浪,但却听得人欲火高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就被他喘硬了,心中唾弃自己毫无定力,面上倒是云淡风轻,坚决不让老婆看自己的笑话,挺了挺胯,让硬起来的灼热肉棒在折云腰窝间滑过。

这么明显的暗示折云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回手去抓那戳在自己腰窝上的肉棒:“明明刚刚才泄过……”先前就是这根大家伙把他肏的几乎神志不清,“道君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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