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祁闻渊不知到底该如何安慰折云,他只能笨拙地抱着人亲吻,轻柔地抚摸他绷紧的背脊。
折云面色惨白,只一双唇被祁闻渊亲的艳红,泛着淫靡的光泽,他似已完全陷入以前的梦魇中,冷汗浸湿衣衾,在祁闻渊耐心的抚慰下不停地打着颤儿。
他已不再哭了,只是用他被泪水洗过格外清澄却空茫的眼睛凝视着祁闻渊,直勾勾的眼神因为失焦而带着些许诡异,涣散的瞳仁隐隐勾起一圈暗红色的边。
这偏执凝视的目光透着些许疯意,祁闻渊心下打了个突,竟然升起仿佛完全被看穿的古怪感觉,下意识地抬手遮住了那双眼。
浓密的睫毛在手心轻轻蹭过,微弱的酥痒清晰地传入心底,祁闻渊不由自主地手指微蜷,心里浮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折云握住了他的左腕,冰凉而带着丝丝潮意的手先是松松地环着,像是怕惊动了他,隔了一会儿缓缓收拢五指,直到紧紧抓在掌心里,紧到些许疼痛从折云箍紧的指间升起。
祁闻渊没有挣扎,手腕的这点儿痛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显不太对劲的折云,一时说不出到底是先前哭着发泄时好一点,还是现在这样看似冷静好一点。
但折云也没给他选择的余地,捏着腕子往下拉,祁闻渊任由他动作,盖住双眼的手被牵到唇边,再次被那种又疯又偏执的目光凝视,掌心传来柔软潮湿的触感。
“折云……”
回应他的是顺着手掌内侧往下延伸的舔吻,折云的动作显出难得的强势,他将祁闻渊的另一只手也牢牢抓住,冰凉身体的压着人往后翻倒进床褥里,早已冷凝的薄汗黏腻,肌肤相触间竟莫名有些勾连缠腻。
灼热的吻和冰凉的体温都是折云带来的,祁闻渊被仰面压制在床榻之间,如此被动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折云失焦而专注的目光更是像掐紧了他的咽喉,令呼吸都有些窒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虽然也被折云骑乘过几次,但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压迫力,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连皮带骨吞下,祁闻渊下意识地蹙眉,又唤了一声:“折云。”
折云不答,侵略性十足的吻已经从手臂移到小腹,那里整整齐齐的漂亮腹肌被舔的一片水润,舌尖滑过肚脐,惹得祁闻渊闷哼一声,继而小腹一紧,他的阴茎被含进了湿热的口中。
“折云……!”
笔直漂亮的鸡巴在红润的双唇中进进出出,祁闻渊喘着气低头去看,这画面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原本英俊清冽的剑君张着嘴伺候男人的鸡巴,纯洁又下流。
灵活的舌尖挑开茎身上层层叠叠的细密褶皱,舔吻里面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阴茎慢慢充血胀大,不一会儿就紧紧地将折云整个口腔都撑满,底部还有一大截露在外头。
被撑得有些难受,但折云并没有停止,反而是艰难地把嘴长得更大,扶着根部慢慢往更里面塞去。
顶端流出来滑腻的前液,将茎身裹得更加滑顺滑,龟头挤进了一处更为窄小的腔道,爽的祁闻渊一抖,那里是……
“折、折云!很难受的,你别……唔……”
对祁闻渊的拒绝置若罔闻,折云脸色被憋的浮起红晕,仍然上上下下地努力为他深喉。
祁闻渊的小腹越绷越紧,他难耐地小幅度挺胯,双手插进折云的墨发中往后拉扯着:“够了……唔,折云够了,我想肏你,让我进去,别吸了……”
折云顿住,抬眸上望,正对上祁闻渊热烫的目光,满溢情欲和渴望,看得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失焦空茫的双眸终于渐渐凝神。
“阿云,我想抱你……”祁闻渊的声音被爱欲浸得沙哑至极,听的人脊背像是窜起电流,折云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听话地吐出了塞满口腔的阴茎,他的嗓子被几次深喉也弄得沙哑,从下往上挑着眼凝视着魅惑地问:“你想怎么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被这样询问,崩溃哭过一场后折云像是比以前更放得开,祁闻渊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想……想把你肏到爽的只能想到我,想把你射满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气息,想让你爽晕过去……”
然后遗忘那些难过的事,提到性爱就是与他共度时的甜美回忆,而不是身不由己的屈辱和堕落,那样似乎完全损坏的折云,他不想再见到了。
“我想……给你最极致的快感,折云,让我帮你……”走出去。
折云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弄眼前直挺的粗长肉茎,声音轻柔:“如果你想要的是这样,那还不够……你还不够。”
“什么……?”被折云玩闹似的摸着鸡巴,祁闻渊有些难耐,起身想推倒对方肏进去,却被修长有力的手按住胸膛不让他动,“折云…?”
“不够的,现在的你还不行……”
被质疑自己的能力,祁闻渊皱眉反驳道:“我之前也肏晕过你好几次……”
“那只是折云剑君。”折云的嗓音依旧轻柔,说的话却让祁闻渊感到古怪。
“你之前不是还说折云剑君就是你自己……”
“是我,但也不是我。”折云打断他的话,诡异地顿了一顿,蓦地笑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意思?”看着折云古怪的笑容,祁闻渊心中突兀地浮现了一些不安的情绪,就连被勾引的高涨欲望也消退不少,他盯着折云又问了一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懂,又怎么救我呢……”折云又笑了,不同于白天剑君清朗羞涩的笑容,亦迥异与夜晚刻意魅惑勾人的笑颜,此时他清浅的笑意中带着漫不经心的阴鸷,无法忽视的黑暗凝聚在他深邃的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祁闻渊突然觉得他离自己极其遥远,即使折云的脸颊正虚虚贴着他的性器,手指搭在坚硬的茎身上,但他给他的感觉竟像是遥不可及。
发生了什么?一种将要失去的预兆使得祁闻渊不顾折云的压制,直起身拽着折云的手臂强行将人拉进怀里死死抱住,那么用力简直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折云,你怎么了?不管如何,别离开我……”整颗心都被不安的惶恐充斥,祁闻渊的声音都在颤抖,“别走。”
折云安静地倚在他怀中,被抱得生疼却毫不在意,他在祁闻渊的耳边轻声道:“我没有想离开你,可是……”
“没有可是!”祁闻渊强硬地打断他的转折。
“……道君,你是想维持虚假的快感,还是想听真正的事实?别回答这么快,你想一想。”折云阻断祁闻渊不假思索的答案,静静地说,“真相不太容易接受,但我不会瞒你。或者……我们也可以像之前那样,天天沉迷于爱欲中,那样也会很开心。”
祁闻渊意识到有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情发生了,也许就在折云崩溃痛苦之后,他就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导致情况急转而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祁闻渊将他所知的剧情翻来覆去地回想,导致折云不幸的灵堂情事并没有公开,折云也没有身败名裂被逐出师门。
他爱折云,不管对方跟不跟他回去,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抛弃折云,更加不会让人落到邪修手上。
而能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的主角也被他打发去纠缠慕月岚了,到底还有什么事能让他们出问题?
“折云,我也许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其实……你以前发生过的事我都知道。”祁闻渊一狠心,索性将他的来历一股脑交代了,这些本是秘密,但若是能让折云安心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全部都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懂吗?那些事我都知道,但是我根本不在乎,不管真正的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祁闻渊松开了抱的死紧的怀抱,捉着折云的肩与他对视,“别再害怕了。”
折云的神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这让祁闻渊更加不安了:“折云……?”
“道君。”折云回应道,看过来的眼神温柔中带着些许眷念,“你一直都是祁闻渊,并不是别人啊。”
“什……”祁闻渊不傻,相反的极其敏锐,一听折云的话音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一直是他?难道折云的意思是说,前世跟他谈情说爱的一直都是他,没有别人?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
“不可能!如果那时候就是我,我怎么会抛弃你!”祁闻渊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些期冀地问,“折云,是不是后来我又穿回去了,所以不是我了?赶你走的人不是我!”
“……是你。一直都是你,你是九方塔的塔主,道境修士,不是什么来自异世的灵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祁闻渊激烈地反驳,他不相信,他对折云爱让心都快被撕碎了,如果前世那个人就是他怎么可能会不要折云!
“是真的。”折云垂下眸,面上终于浮起丝缕难以掩饰的哀伤,“我不是你所说的重生,这是……时间倒转。”
“道君,你真的还要问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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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转?
祁闻渊一怔,他是个聪明人,这个词一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折云的意思。
逆转时间,而非穿越跟重生,所以……
“我其实也是……之后那个我?”祁闻渊喃喃道,一些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浮现在心头,“我那些关于原书的记忆其实是以前经历过的?”
折云低头盯着被面,闻言轻微地点了下头:“时间回溯的节点,就是那一夜。”
他们俩都清楚“那一夜”指的是什么时候。
祁闻渊知道自己确实是那个晚上猜“穿”过来的,现在回想那夜,折云的反应很不对劲,这种“不对”并不是与过去一无所知的剑君相比,而是与……未来相比。
未来再见到的红衣炉鼎和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白衣剑君,与现在面前的折云……他们给人的感觉都有微妙出入。
那晚太混乱,祁闻渊根本没有功夫细想,直到现在再次面对那晚的折云,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祁闻渊深吸一口气,感觉吸入肺中的空气都是苦涩的:“第二天晚上主动来找我的人,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指头不自觉地蜷了蜷,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是我,但是……可能对你而言,不是我。”
这哑谜祁闻渊听懂了,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灵堂那晚是你。”祁闻渊笃定地说,最初得知真相时的茫然无措渐渐淡去,冷静地捋着时间线,“那晚你处理同门的时候,淡漠冷厉,气势很不一样,既不像一无所知的剑君,也不像夜夜痴缠我的折云,你比他们都要冷。”
折云静静地盯着被面出神,像是在听祁闻渊说话,又像是在想些什么,但不论怎样,他都没有反驳的意思。
忍下想要将人扳过来看着自己的冲动,祁闻渊冷静地继续说道:
“第二夜来找我的人,他身上更多的是你那股魅惑劲儿,却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淡漠,而且他不知道我了解他的过去,但你却知道,所以我猜……他不是你,或者说不是完全的你。”
祁闻渊的语速越来越快,他几乎确定自己的猜想就是事实:“白天的剑君更是近乎一无所知,他们都缺失很多关键信息,因为他们都不完整,而你其实才是真正的折云,是白天和黑夜的结合体,我说的对么?”
祁闻渊顿了顿,说到这里折云终于抬起头回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澄透而专注的眼眸深处,依旧沉淀着浓郁的眷念。
这眼神看的祁闻渊心里一疼,他意识到,不管是哪一个折云,都喜欢他。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分成白天和黑夜两种人格?是意外,还是你故意的?”
终于提到这个问题了。折云淡淡地笑了笑,他看着冷静了许多,也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带着一种接受了现实的释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不好么?”他反问道,“热情放荡的黑夜与纯情羞涩的白天,道君不都很喜欢么?”
祁闻渊蹙眉:“我是喜欢,但我想知道原因!”
“这很重要吗?”折云失笑,“反正他们能讨道君欢心就行了,其他的并不重要。”
“我什么时候要你讨我欢心了?你是我的道侣,不是靠讨人宠爱为生的炉鼎!”
祁闻渊气道,感觉自己再听面前这个折云阴阳怪气地打哑谜,迟早要被气死,索性伸手一把将人拽进怀中,在折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折云没料到这人说着说着突然把自己按进怀里亲,他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人警告似的捏了把屁股,立刻条件反射地臀肉一紧,不久前还被人翻来覆去肏过的小穴瞬间蠕动了一下。
“唔……”折云被叼着软舌亲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被揉进了男人的怀中,红肿的乳尖被挤弄的麻痒至极,连带着花穴也痒了起来,点点湿意从深处悄悄泌出。
祁闻渊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右膝强硬地抵开折云夹紧的双腿,直直地顶到腿心间濡湿的花口,顶的折云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夹住他的膝盖。
这人全身上下果然就嘴最硬,身体比他诚实多了,祁闻渊有些生气地想,就多余跟他说这些废话,先肏一顿才会老实,一顿不够的话,就多肏几顿。
强硬但不失温柔地磨蹭揉弄着阴唇和娇嫩的肉蒂,没一会儿祁闻渊就感觉那里变得湿滑无比,而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折云也放弃了挣扎,他本就拒绝不了祁闻渊的求欢,身子又敏感的不行,便软倒在男人怀里喘息。
反手勾住祁闻渊的脖子,折云张开双腿任由对方亵玩,不同于被鸡巴插穴的激烈快感,这种在外阴处爱抚的快感更为绵密柔软,他沉迷于这种温柔中,但很快就有些欲求不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很爽,但是里面就更痒了,像是蚂蚁在里面爬一样,折云低低呻吟着,在亲吻间隙断续地说:“里面,嗯……想要你……”
但祁闻渊这次本就不是来满足他的,当做没听见折云的邀请,依旧不紧不慢地用膝盖在折云的腿间画着圈,让对方的呼吸更加急促炽热。
迟迟不给他,折云已经明白他坏心眼的道侣生气了,得不到满足的情欲之火灼烧心脏,他终于不再嘴硬,咬着祁闻渊的耳垂道:“知道了,我错了,嗯、哈啊,别吊着我了……”
“哦,错哪里了?”
“不该那么说……其实我知道的,啊,道君喜欢的……”折云一边喘一边低哑地呢喃,他知道祁道君最受不住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祁闻渊确实受不住,耳朵都麻了,但他这次绝不会轻易妥协,重重地顶了一下,听着耳边折云娇媚的惊喘,他勉强稳着声音问:“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知道……啊,道君,嗯啊……”折云软着声音叫床,红着眼尾低低道,“道君喜欢、喜欢我……”
“原来你心里也是知道的啊,那老故意气我干什么?”祁闻渊先前被折云哭了个措手不及,后面又被谜语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差点以为折云要甩了他,想想就窒息。
“道君,我错了……”折云将头埋进祁闻渊的颈窝边,声音愈发低哑娇媚,“给我,我想要你……啊啊——”
灼热粗长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捅了进来,粗大的龟头如利刃破开肉壁,立刻就被热情地裹住吸吮,骤然被填满的饱胀感令折云绵长地呻吟起来。
“你真是气死我了。”祁闻渊气得磨牙,打是舍不得打的,只能多肏一肏泄愤,当即挺腰毫不客气地大力冲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道、道君,慢、啊啊~~”折云被激烈大力的捣弄撞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祁闻渊的脖子任由大鸡巴疯狂干穴,自己像淫兽一样发出甜腻破碎的呻吟喘息。
生气的祁闻渊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粗暴,毫无怜惜的抽插次次都重重撞进最娇嫩的宫口,肏的折云错觉自己的宫口都合不拢了,紧实的小腹上顶起鸡巴的形状,看着淫靡无比,完完全全肏进了他的肚子里,狂乱的快感中夹杂着痛楚,让人更加迷乱。
折云的花穴被插得似乎已经融化了,噗叽噗叽的水声淫乱至极,他莹白的小腿高高翘起,脚趾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蜷缩又舒展,简直被疾风骤雨的肏弄干成了一滩春水。
向来喜欢说些荤话的祁闻渊这次都无暇开口,正面抱肏了好一会儿把折云肏射之后,又将人翻过去,捞过屁股高高撅起,让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攥紧被肏软的白屁股又狠狠干了进去。
“啊啊……”折云的侧脸埋在被褥里,白皙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微张着嘴被干的不停呻吟喘息,身体和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这种完全沉迷的感觉,因为他只喜欢他……
花心和宫口一次次被顶到,微翘的龟头甚至重重刮过子宫壁,剧烈的快感让折云哭喘的嗓子都哑了,最后几乎发不出声来,只能像幼兽一样小声哼唧,里面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宫口不停抽搐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喷的他双腿之间湿淋淋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被子上。
祁闻渊一手揽住折云的胸口将人捞起来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挨肏,强硬地转过折云的头去吻他,折云目光涣散,只知道本能地张开嘴方便男人肆意侵犯,伸出艳红的软舌供人亵玩。
这个姿势让他被撞得不停挺胸,一对大奶被肏的晃个不停,凸起的硕大乳头色情地上下颤动,被放在胸膛上的大手一把捏住,像揉面团一般用力捏揉起来。
结实的胸膛激烈的爱抚玩成了绵软的奶子,里面的奶水被挤出来流了祁闻渊一手,淅淅沥沥地滴落到绷紧的小腹,留下几道蜿蜒的奶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奶水流个不停,难得有些羞涩,只能闭着眼当做不知道,好在他被肏的本就无暇他顾,很快就将这点羞涩抛之脑后。
见折云乖乖被自己亲着肏着,祁闻渊本来用来固定他头的左手往下没入股沟,一根指头挤进了同样饥渴的后穴。
折云的后穴松软,一根指头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马上就受到了肠肉热情的招待。
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湿软的后穴饥渴地裹弄,祁闻渊的瞳色深得像窗外的浓夜,想要同时填满这两张嘴的欲望变得不可遏止,但他没有两根鸡巴,只能聊胜于无地用指头去勾弄。
这个姿势不太好弄后穴,祁闻渊把人转到正面抱着,伸进三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后穴里放肆抠挖,虽然手指抵不上真正的肉棒,但前后两个穴同时被刺激仍让折云爽的神智都有些昏沉。
“啊……不要了嗯……啊啊——”
折云无助地低着头靠在男人的肩窝,雾蒙蒙的星眸半阖,过激的快感让他的呻吟都像是啜泣。
祁闻渊可还记得他之前说过自己不能真正满足他,内心憋着一口气,酸溜溜地想前世折云到底经历过什么样极致的情事才能得出这种结论,现在听着耳边的求饶,下面却肏的更狠了。
吃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折云被他折腾的简直陷入了无尽的高潮地狱中,前面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像失禁一样流着淫水,两个穴里更是一片泥泞,只会本能地抽搐着吮咬男人的手指和鸡巴。
最后祁闻渊把人压在一塌糊涂的被褥中,咬着他的喉结一边顶肏一边问:“还气不气老公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得折云心尖都颤了颤,但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然后子宫就被滚烫的精水射了个满,娇嫩的肉壁被射的再一次痉挛起来。
祁闻渊用力搂紧怀中人,一直锁精到现在一股儿喷发出来,不仅是折云有些受不住,他也爽的不行,粗喘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整个床榻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祁闻渊用法术清理了一下,这才抱着摊在他怀里的折云舒服地躺进了被窝。
而到这时候祁闻渊才有空憋着一股气问:“阿云,爽不爽?”
折云累到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见他疲累的模样,祁闻渊总算是满意了,狠肏了一顿后胸中憋得那股气也散了不少,难怪古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果然没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睡几次。
“阿云,你打算什么时候坦白?”祁闻渊的手搭在折云的腰上,一边帮他揉腰一边随口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身为你的道侣有资格知道吧?”
折云刚被狠肏了一顿,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提起这个他不想回答的问题,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瞪了祁闻渊一眼,只是他眼尾嫣红、双目湿润的模样根本没有威慑力,眼神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虽然酣战了半宿,但由于锁精却只射了一次的祁闻渊被这一眼直接看硬了,本来就没抽出来的肉棒胀开了花穴软肉,他没忍住又往里顶了顶。
“啊!”被顶的惊喘出声,但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折云双手撑在床上想往外爬,却被祁闻渊长臂一揽抓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折云真有些受不住了,他已经被肏了很久,花穴都肿了。
祁闻渊的喉结动了动,知道自己应该放人休息,但……他突然不想再这么百依百顺地体贴。
他就是对折云太过温柔依从了,几乎每次都是优先顾着对方的感受,才惯得人不假思索地欺瞒他,自顾自地替他安排、替他做选择。
老婆真的不太乖,都怪他自己。
难得强硬地按住折云不让他逃,祁闻渊低沉地回复:“不行。”嘴上说的冷酷,鸡巴却从肏肿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肏进刚刚只吃过手指的后穴里。
啊——折云张着嘴无声地淫叫,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淫荡的后穴,硕大的肉棒刚一进来就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但这次祁闻渊却只是缓慢地抽插着,很快折云就欲求不满了,湿润的双眼渴求地凝视着自己的道侣,哑着嗓子求欢:“再大力点啊……”
“你不是累了?”
既然知道,那你还插?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在逗弄他,愤愤地在祁闻渊的肩上咬了一口,又很快松开,有些心疼地舔着那处浅浅的牙印。
不得不承认祁闻渊确实被他舔的心软,不由自主地放缓语气:“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又叹了口气,低落地道:“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有什么问题,我和你一起承担。”
这话令折云有些触动,他反手抱住祁闻渊缠绵了好一会儿,才低哑地开口:“好,我告诉你……等道君把我肏爽了,我全都告诉你。”
祁闻渊:“……”
他恨恨地打了那被肏的松软的白屁股一巴掌,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老婆勾引到了。
“既然如此,那你再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我会把你肏晕过去,再肏醒过来,你可别哭啊。”
不哭是不可能的,豪言壮语要祁闻渊把自己肏爽的折云确实如愿以偿,咬着被角被干得泪水糊了满脸,最后只能呜咽着被按在鸡巴上挨肏,全身发软连抱都抱不住,全靠着祁闻渊的支撑才勉强没有瘫下去。
但这样也就让他全身都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整个人似乎就剩下底下的小穴,接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真正云收雨歇后,折云吞了颗丹药才恢复过来,不然他的嗓子哑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闻渊还在等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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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被清浅熟悉的冷香环绕,折云一时有些恍然,心脏像是被一团轻软蓬松的云朵包裹,轻飘飘地托陷在里面,又胀又涩,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定。
对他而言十分罕见也十分怀念的安定感,只有祁闻渊能带给他。
只放任自己略略沉迷了几息,折云很快便收敛了情绪,低声开口问:“你记得多少?”
折云的态度好像有些微妙地软化了……暗自观察的祁闻渊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在想什么?
祁闻渊不动声色地思索,好不容易哄得折云开口,他说话必须小心一些:“关于你之前的遭遇……知道一点,但具体不是很清楚。”
“具体知道些什么?”折云声音平静地问。
祁闻渊顿了顿,见折云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简略地提了提自己知晓的剧情,不该说的全都一笔带过,主打一个详略得当:“就这些,还有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你能为我解惑吗?”
抬眸扫了他一眼,折云心知肚明对方是不想提起自己那些难堪的事,祁道君一直都这么温柔……他抿了抿唇道:“千头万绪,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不如由道君来提问,我来回答如何?”
“好啊,那先说说你这几个人格是怎么回事。”祁闻渊最记挂的就是这个,“你的身体没事吧?”
折云摇了摇头,柔顺的发丝蹭的祁闻渊有些心痒,不自觉地轻抚他汗湿的发丝,柔顺的墨发染着暧昧的湿意,氲在他的指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头皮被轻揉按捏,折云绷紧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松了些许,他蹭了蹭祁闻渊的手心,轻声回答:“不必担忧,是我自己使用秘法分出了两个意识,本来是为了行事方便,但我没想到……晚上的意识会去勾引你。”
“真是如此吗?”祁闻渊勾起怀中人的下巴,强制折云跟他对视,“你是真的想不到晚上的你会来找我吗?”
折云的目光略有些游移:“我……”
“嗯?”
折云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其实……有想到这一点,但我忍不住就想要靠近你……所以放任了自己的欲望。真的很抱歉。”
“不,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才生气呢,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现在很高兴。”意外捞到一份告白,祁闻渊的心情多云转晴,亲了亲折云的额头,“你说为了行事方便才把自己一分为二是什么意思?不管要做什么,知晓一切不是更方便吗?”
明明再亲密淫靡的事情都做遍了,现在只是被亲了亲额头,却让折云的脸更红了,眼底出现了一丝慌乱,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温情,浓密的眼睫垂下,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发紧:“道君太抬举我了,很多事我做不到……”
说话间那点小小的羞涩褪去,折云的神情重新变得沉凝:“如果不封印一些记忆,我害怕我会忍不住……”
杀人。
灵堂那夜遇到的同门师弟,当晚就被他全部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滚烫的鲜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他没有丝毫难过与后悔,荒芜冰封的心湖下是翻涌诡谲的杀意,厚厚的冰层早就爬满裂缝,他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即使用尽全力压抑这股冲动,他也无法再扮出以前那个冰冷却温柔的大师兄模样。
一直以来,他就不是那种非常擅于隐藏心事的人啊。
以这种状态待在剑宗内,很快就会被门内长辈察觉到异样,折云对抗不了、也不想对抗整个无上剑宗,虽然剑宗早已将自己逐出师门,但这里毕竟是养育他教导他长大的地方,他从来都没有恨过师门。
他有必须暂留剑宗的理由,为了避免冲突,他只好分出了一个一无所知的意识来应付剑宗的长辈,那就是白天的折云剑君。
一无所知、单纯的剑宗大师兄,他早已回不到的过去。
而晚上那个……就是纯然的私心,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夜晚会主动去勾引祁闻渊都是假话,折云就是想要去勾引对方。
如果他回来的时间点更早一些,哪怕只早一天,没有在灵堂与祁闻渊纠缠的话,折云无论如何都会控制住自己不去靠近,但已经晚了。
既然已经睡了一次,那再多睡几次……也没什么区别。抱着这个念头,才会有夜晚那个记得自己很爱很爱祁道君的折云。
至于他最黑暗的一面,承载了所有记忆和杀戮欲望的意识则一直在沉睡,若不是祁闻渊对他倾诉的热烈直白的爱,他本不会在这个时间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出乎折云预料的,夜晚的折云就算了,白天的折云剑君竟然跟祁闻渊纠缠不清,而祁闻渊居然会喜欢这两个并不完整的人格。
夜晚那个,他很清楚,放荡又浅薄,心里只有跟祁道君的情情爱爱,这样淫贱的炉鼎,本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祁道君竟然也会动了真心。
而白天那个沉闷寡言,一心只有修炼,折云自觉木讷无趣得很,没想到却能得到祁闻渊的深情厚爱。
祁道君竟然想跟他们结成道侣,这不可控的发展唤醒了折云真正的意识,他一时感到荒谬至极,那两个意识是他分出来的,本尊清醒后自然地重新融合为了一体,就像从来没有分裂过一样。
但他却嫉妒他们,明明就是自己,但他还是嫉妒。
——前世祁闻渊并没有向他求过婚。
但现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一个放荡淫浪的婊子,祁闻渊竟然真心求娶!
他知道最好的选择是拒绝祁闻渊的求婚,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前世黑暗的经历早就让他的心被贪嗔痴给染透了,那一瞬间折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嫉妒和难过。
翻涌的醋意和愤怒让他说话句句都在刺人,话里话外表明自己被很多人睡过了,祁闻渊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果然刺激的对方当时脸色就变了。
但其实话一出口折云就后悔了,祁闻渊有什么错,要被他这样迁怒?明明是他有病,仗着祁道君的怜爱乱发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道歉,又想逃离,没想到一向温柔的祁闻渊却再不容他逃避,把他的爱赤裸裸地露出来,逼着折云正视自己的心。
祁闻渊可靠又强势的拥抱不容拒绝地填满了他的心,让他节节败退,防线一触即溃,最后还是松了口。
折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选择是对是错,但他别无选择,他拒绝不了祁闻渊。
只是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亲口说出自己的阴暗后,折云还是避不可免地提起了心,快速瞥了祁闻渊一眼又立刻移开视线,既想观察对方的反应,又害怕从男人的脸上看到厌恶,隐隐有一股暴躁的情绪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溢出。
祁闻渊没那么复杂细腻的心思,他在乎的不是折云杀了多少人,那些人本就不无辜,语气担忧地说:“你的意思是控制不住杀意?杀戮太过,容易生心魔啊。”
修炼到折云的境界,早就已经渡过小心魔劫,都有自己斩心魔的方法,但那只是针对低境界时的心魔,以后再进阶时产生的心魔会更强。
从虚境突破道境本就极为不易,有了前世的记忆后折云的心境更加不稳,若那时再生了心魔,很容易走火入魔。
剑道又是天底下最刚直的大道,一旦入魔会直接化身只知杀戮的魔剑,再无半点自我意识。
若前世折云堕落前没有自废功法,恐怕早就心智沦丧,整个人被毁了。
祁闻渊现在就担心这一点,显得很是忧心忡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忧心的模样却歪打正着安抚了折云现在不安的躁动,折云偏移的视线转回来落到祁闻渊焦急的脸庞上,自己内心的暴躁却莫名散了不少,伸手抚平对方眉间的褶皱,他温声道:“不必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张了张口,祁闻渊一时纠结极了,先前折云差点崩溃的模样着实吓得他不轻,在他心里自己的亲亲老婆已经跟个瓷娃娃差不多了,真是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
但折云是虚境剑修,并不是愿意待在男人身后接受保护的存在,祁闻渊要是真把他当柔弱的娇妻保护,他肯定要生气的。
似乎是看出了祁闻渊的纠结,折云失笑,语调更为轻柔下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的道侣:“真没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吧,不然我有可能反悔哦。”
“不准反悔!”祁闻渊抓紧折云的手像是怕他跑了,只能暂时按捺住担忧,定定神继续问道,“白天一无所知的折云固然不会被人怀疑,可他既然什么都不记得,又怎么帮你做事呢?”
“我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当好他的剑宗弟子就好。”说着折云嗔怪地瞪了祁闻渊一眼,“哪里想到我好好一个剑君也被你拐走了。”
闻言祁闻渊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白天的剑君确实是被他拐走的,甚至于手段还很粗暴。
但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折云的状况那么复杂呀……不过,剑君能那么容易被拐走,其根源还是折云本尊深爱着他。
再一次感受到折云对他的爱意,祁闻渊心里酸涩,却是不敢露出分毫来惹折云也难过,转移话题道:“白天的你不需要做事,但晚上的你……”好像也没做什么正经事啊。
他明智地吞下后半截话,但折云马上就听懂了他的未竟之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令祁闻渊不由自主地后背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在道君心中,与我双修不算什么正经事啊。”
嘶。祁闻渊顿时头皮发麻,真实的折云果然要更鲜活,这种扎心的话另外两个不完整的意识绝对说不出来,但这样的折云他也喜欢。
就是有点难以招架。
“不是,跟老婆双修当然是顶顶重要的正经事,但是……你宁愿伪装也要留在剑宗,应该是有目的吧?但白天的你不做事,晚上的你每夜都……”
轻咳一声,祁闻渊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夜夜春宵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知道自己占用了人家办正事的时间,实在有点臊得慌。
“没错啊。”折云倒是比他坦荡多了,微笑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正事。”
“啊?”祁闻渊愣住,那模样傻的可爱,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说,“我?你的正经事本来就是……我?!你不会是在开玩笑……”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对上折云深沉的目光,他不是能完全隐藏情绪的人,现在他的眼底就藏着根本无法遮掩的爱慕。
祁闻渊突然意识到,折云说的是真话,他留在无上剑宗,只是为了守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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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酸涩涌上鼻头,心情陡然变得复杂难明,祁闻渊自恃知晓剧情,一直以为折云留在剑宗内一是为师尊守灵,二是为了报仇,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你有那么多事要做,这样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不是浪费吗?”
闻言折云仍然微笑着,轻声回答:“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多待一些日子……”
祁闻渊只觉喉头有些堵,对前世那个自己起了嫉妒,眨了下眼憋回眼眶内的湿意。
怎么会有人那么傻,明明受尽了磨难,被所有人背叛,却还是傻傻地捧上自己的心,又毫无保留付出了信任。
明明在折云的记忆里,自己也曾抛弃过他不是吗?他到底何德何能让人这样倾心以待……
他甚至有些无法直视折云纯粹的眼神,突然用力把人按进自己怀中,不让那双幽冷却饱含爱意的眼眸再注视着自己。
对着这样的眼神,祁闻渊连一个字都问不出口,只想亲吻他,吻他漂亮寂寞的眼,再吻他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唇瓣,在纤直的脖颈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勉强按捺住自己想要占有对方的欲望,祁闻渊哑着嗓子暗声道:“折云,我想让你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你是怎么想的?”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紧紧回抱住自己,贴的更紧了些:“我自然也是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告诉我,前世我跟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会赶你离开?”
对于这点,祁闻渊百思不得其解,若那人真如折云所说,一直都是现在的自己,他很难想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让他抛弃折云。
现在的他宁愿死也不肯的。
“……这个我暂时不能回答你。”也许是埋在祁闻渊胸口的原因,折云的声音有些发闷。
“为何?”祁闻渊心里烦躁,最重要的问题不肯回答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他?
他抓住折云的双臂将人拉开,强硬地盯着对方问:“不论是什么原因我都受得住,告诉我真相。”
“……不行。”折云再次拒绝,不待祁闻渊追问又抢先说道,“只有这个问题不行,时机未到,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答案,但现在……我真的不能说,别再追问了好吗?”
折云目光中的祈求之色堵住了祁闻渊的追问,他有些烦躁,却也对这样的折云无可奈何,自己的老婆打不得骂不得,轻了重了心疼的都是自己。
妈的。祁闻渊暗骂一声,他是被折云拿捏得死死的了,神色不虞地盯了折云好一会儿,他终于不情不愿地点头:“那你得保证,不会离开我。”
“我怎么会想离开……”折云的笑容复杂,轻轻叹了口气,“我会一直陪着你。”
“……即使是我叫你离开的也不行!”祁闻渊补充了一句,天知道前世他为什么要赶折云走,但他敢肯定一定不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折云,你要相信我,如果我真的赶你走,一定不是我的本意。”祁闻渊认真地说,“你千万不要跟上次一样乖乖离开,无论如何你都要留在我身边,把真正的我找回来,明白了吗?”
两人四目相对,折云轻易就能在祁闻渊的眼中看到紧张,这患得患失的模样有些好笑,但折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反而心头沉甸甸的。
不会再有人像祁闻渊这样爱着他了……折云又一次确认了这个事实。与之相对的,是他也不可能再爱上另外的人。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曾有过的、远远看着对方平安就好的念头现在看起来如此可笑,折云简直无法理解当初那个自己,他这么贪心又自私,怎么会容许祁闻渊不属于自己。
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像奔腾而下的瀑布,又似狂风骤雨在心底汹涌,折云难以忍受地揪紧祁闻渊的肩头,手上用力将人掀翻,居高临下地坐在对方紧实的小腹间,从上而下地注视,危险的眼神饱含情欲。
这眼神看得祁闻渊背脊激起酥麻的电流,柔韧饱满的臀暧昧地压在他的腹肌上,折云的声音似是蕴含着冰冷的火焰:“道君,是你自己求我留下来的,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有一天你反悔了……”
柔软的红唇划开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冰寒而魅惑,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惑,却又透出高高在上的距离感,明明是情欲的化身却莫名让人感觉不可亵玩。
祁闻渊几乎移不开目光,这样的折云不是夜晚那个淫荡魅惑的艳鬼,也不是白日禁欲疏离的剑君,只有他们的混合才能有这样矛盾的气质,在黑暗中堕落过又自己爬上来,艳色粼粼而高不可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对了。祁闻渊恍然,这才是剧情后期那个黑化后的强大修士,这才是现在真正的折云。
虽然雌伏于他身下被欲色染透,骨子里的傲气不减,不是被人采补玩弄的炉鼎,而是掌控他人生死的上位者。
这是折云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这一面,黑暗而危险,强势高傲,连爱意都显得侵略如火。
冰凉的指尖划过祁闻渊俊美的面庞,被他碰触的皮肤像是着了火,烧的祁闻渊的眸色更加深沉,见折云迟迟不开口,不由主动问道:“倘若我反悔了,你待如何?”
摩挲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又倏然松开,折云微笑地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那我就把你关起来。”
“只是关着?”祁闻渊暗示性地顶了顶胯。
“呵。道君不会以为惹我生气后,我还会让你爽吧?”折云语气淡淡,与他冷淡的话语相对的,是暧昧地在祁闻渊腹肌上磨蹭的臀尖。
祁闻渊喉结滑动,凝视着身上这具完美的肉体道:“不敢,惹你生气的话,当然是我伺候你舒服当做赔罪了……”
“道君真识时务,我很喜欢……唔。”一只大手毫无预兆地在臀瓣上揉了一把,折云闷哼一声,见他没有反抗,那只手便更加放肆了。
紧实的臀肉很快就被揉松揉软,比常人敏感数倍的身体仅仅是被揉臀就传来连连快感,折云轻轻喘息着,并没有多放浪,但却听得人欲火高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就被他喘硬了,心中唾弃自己毫无定力,面上倒是云淡风轻,坚决不让老婆看自己的笑话,挺了挺胯,让硬起来的灼热肉棒在折云腰窝间滑过。
这么明显的暗示折云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回手去抓那戳在自己腰窝上的肉棒:“明明刚刚才泄过……”先前就是这根大家伙把他肏的几乎神志不清,“道君可真厉害。”
“哼。”祁闻渊觉得折云只是在恭维他,酸溜溜地说,“你先前还说我不够呢。”
折云星眸半阖地望着他:“道君这么介意?”
“那不然呢?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好吧?”被老婆说不能满足他,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噩梦好吧,祁闻渊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到底是谁啊,让折云那么满意,祁闻渊对贞操不看重,但对自己不是最厉害的那个有点不爽。
“呵。”低哑的笑声响起,折云俯下身贴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君可还记得自己修行的是什么功法?”
本来是不太记得的,但这段日子以来,祁闻渊除了跟折云双修,就是翻阅塔主的功法修炼,已经对自己的功法相当了解了。
九方塔塔主神秘至极,外人并不清楚这位道君擅长什么,皆因为他擅长的是幽冥鬼术,尤擅炼尸之道,在其他人看来多少有些“邪门”,并不适合广而告之。
祁闻渊弄清楚自己的功法后,也明智地选择了隐瞒,但对折云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于是他老实地点头:“嗯,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年你刚开始学习炼尸之术时,就为自己炼制了一具身外法尸。”
啊,祁闻渊有点印象了,塔主还是神境修士时,就用梅花、万年柳木、自己的精血并一些天材地宝炼制了一具法尸,法尸与塔主的肉体一模一样,充当自己的身外身。
这具柳木法尸经过上千年的祭炼,已经成为了塔主的另一具肉身,平时可以在塔主的意念下行动,与常人无异;如果本尊死亡,灵魂就会立刻重生到柳木法尸上,相当于第二条命。
柳木法尸的存在是塔主隐匿最深的秘密之一,没想到折云也知道……祁闻渊想着,但折云此时提起他做什么?
“那具柳木法尸从外表看来与你一般无二。”折云仍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前世我随你回到九方塔之后,你曾唤醒他,跟他一起……”
后面的话恰到好处地隐去,祁闻渊已经明白了折云的意思,耳根蓦地通红。
妈耶前世他也太会玩了吧!两个自己一前一后地抱着折云狠肏……只是稍稍幻想了一下这个场面,祁闻渊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刺激的流鼻血了。
老婆下面正好又有两个洞……祁闻渊吞了口口水,难怪折云说他还不够,一根确实,怎么也比不上两根。
“明白了吗?”折云轻舔了一下他通红的耳垂,低哑的声音诱惑至极,“乖,回去后我也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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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祁闻渊猛地揪住折云的发根将人扯到面前,仰头凶狠地吻了上去,略显粗暴的动作扯得头皮刺疼,但这点疼却是更催化了欲望,折云启唇任由对方的舌头闯进来攻城略地。
纤薄的口腔黏膜被重重舔过,敏感的软舌被卷起用力地吸吮搅动,折云很快就被吻的双目湿润,整个人趴在祁闻渊身上,感受到揉捏自己臀肉的手滑进了股沟,那里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润泽的不可思议,轻易便让男人有力的手指陷入进去。
进来……他勾引了祁闻渊,但自己同样被对方吸引,折云收紧臀肌夹了夹股间的手指,啊,进来了……
一下子便有三根手指猛地刺了进来,折云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吟,叽里咕噜的水声从下面传来,光听这淫靡的水声就能知晓他被手指弄得有多爽。
无法出声缓解这磨人的快感,折云只能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头,变换着角度主动跟人深吻。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原本予取予求的软舌不再躺平任人亵玩,反客为主地绞着他与他纠缠,他也不肯示弱,“唇枪舌战”地在两人的口腔中进行攻防,两人很快就被激烈的吻弄得脸色绯红,气喘吁吁地交缠嬉戏。
折云要更加狼狈一些,因为在上面唇舌纠缠的时候,他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大鸡巴贯穿了,湿热的阴道被坚硬的肉柱一次次强硬破开,快速的抽插肏弄令敏感的肉壁不住地收缩颤抖,在硕大的头部重重撞进子宫后更是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一下子就被肏到高潮,折云被吻着发出无声的淫叫,进的太深逼迫他双腿张的更开,让体内作怪的鸡巴更加顺畅且肆无忌惮,龟头一下下冲破宫口的桎梏,深深插进他只为了欲望而生的子宫内。
那里孕育不了子嗣,长出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弄,完全作为性器官存在的子宫是折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鸡巴肏弄不会感觉疼痛,只有激烈甜美的快慰。
快感太过强烈,自从被祁闻渊发现花穴破处以来,折云几乎是被连续肏了好几天,还是各种花样地狠肏,即使高阶修士不需要进食和休息,但过多的快感与情绪的大起大落让折云产生了疲惫,身体仍然在追逐快感,思维却被疲惫和快感搅得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被挑起,疲惫又亢奋,折云不可避免的有些力不从心,好在他只需要被动挨肏,多少能支撑下去。
下身打桩似的往上顶弄,祁闻渊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勉强,于是不再逗弄折云,大鸡巴次次都往软烂的花心上撞,空着的左手抓起指痕满布的胸乳激烈揉捏,捏起肿大的艳红乳头爱抚拨弄,直弄得折云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
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折云再也无暇与祁闻渊争夺接吻的主动权,只能张着嘴让人肆意进出亵玩,被舌头肏的几乎变成另外的性器官,几处敏感点都被男人把弄,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让他绷紧了躯体,无声地潮吹射精,乳孔张开流出稀薄的奶水。
紧绷之后随即而来的就是完全地脱力,他软绵绵地趴在祁闻渊身上,奶水顺着祁闻渊的肌肉线条流到底下的床榻上。
祁闻渊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子宫壁被精水飞射的时候又让折云颤了颤腰身,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亲了亲折云汗湿的鬓发,祁闻渊也不再折腾他,抱着人享受温存。
折云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出去。”
祁闻渊耍赖:“想待在老婆里面……放心我不动,保证不做了。”
“……”折云无语,但他永远也无法拒绝祁闻渊,只好默许,得到了男人得寸进尺的几个黏糊亲吻。
“阿云。”祁闻渊一边黏糊地亲他一边含糊地问,“你这么不经肏,真能受得住我和法尸一起……?”
折云的拳头有些痒,他还不经肏?除了他还有谁能被这样大的玩意儿翻来覆去连日好几天,不吃不喝地被肏了雌穴肏后穴,水流了一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君还想要怎样经肏的?我可以为你搜寻。”折云语气平静地问。
“呃,只要老婆。”祁闻渊赶紧澄清,“那个,我只是在想……我和他到底要怎样……?你会不会吃不消……”
折云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湿润的眼如春水,些许不耐烦:“真啰嗦……等回去了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语气慵懒,语速都比平时慢了不少,一想到折云是被自己肏成这副无力的模样,祁闻渊差点又硬了,赶紧默念清心咒才没有出丑,不能硬、不能硬!刚刚才给老婆保证不来了的!
折云如何察觉不到体内肉棒的变化,但祁闻渊不说他也就装作不知,虽然很喜欢跟对方做这档子事,但已经缠绵了好几日,他还有正事没说呢。
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恢复了一点精力的折云开口道:“道君,你还有想问的吗?若是没有的话……该轮到我问了吧?”
其实还有不少想问的,比如是怎么时间回溯的,折云不是死在沐阳手中了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但祁闻渊现在更好奇折云有什么要问他的:“我还有一些问题,但等等再说也可以,你先问吧。”
“我想知道……沐阳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做了什么?”折云问道,几天前沐阳亲眼目睹自己被祁闻渊玩弄,以他对这个开朗少年的了解,对方肯定是会再次找上门来的,这几天却如此安静,必然是祁闻渊做了些什么。
记忆完整的他对沐阳的感觉很复杂,这个与他订立过婚约的少年从来都没想过伤害他虽然最后他死在了沐阳手上,但他却对沐阳并没有多少恨意。
只不过他想要报仇,若沐阳仍然执意阻止他的话,他也不会心软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说他啊。”祁闻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道侣光裸的肩,毫不在意地道,“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去给慕月岚添堵去了……阿云你若是不想他活着,那我就去杀了他。”
“那倒不必,我并不在乎他是死是活……你说让他给慕月岚添堵?”比起沐阳,折云对慕月岚更上心,依他的想法是想杀了对方的,但若是祁闻渊有其他的手段,他也并非一定要慕月岚的命不可。
“呵呵,慕月岚他啊……恐怕已经被沐阳折腾狠了吧?”
“……你做了什么?”
祁闻渊随意说了自己对沐阳下的暗示,忍不住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玩弄别人生死的邪修,以后都要趴在男人身下当母狗,也挺有意思不是吗?我瞅着沐阳现在对他也并没有多少爱意,慕月岚有苦头吃了。”
折云的神色有些古怪,万万没想到祁闻渊居然做了这种事……他想杀慕月岚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对方出手害过自己,而是想让杀师仇人尝尝心爱的弟子陨落的滋味。
现在让慕月岚沦为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也许比杀了他更能让血月岛岛主心痛。
“如何?若你还是想让慕月岚死,也可以。”
“……不了。”折云摇摇头,心头的郁气散了一些,“前世他让我沦落到这地步,今生也算是还给他了,我和慕月岚之间本就不是生死大仇,不必再管他了。”
真正的生死仇人是慕月岚的师父,血月岛岛主,慕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便宜他了。”祁闻渊还是有点不爽,毕竟慕月岚再被折腾也不会变成邪修的炉鼎,沐阳再粗暴也不会真正伤害他。
要不什么时候给沐阳送点小玩意儿去吧,祁闻渊暗自盘算,去哪儿搞点重口味的道具好了……
折云还没他耿耿于怀,见祁闻渊抿唇不虞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别再想其他男人了,我会吃醋。”
听老婆说吃醋,祁闻渊心痒痒地捧着老婆的脸亲了个爽。
被亲了满脸,恍惚有种被大狗亲昵的错觉,折云环住他的脖子任亲,闹了半天微微喘息着开口:“道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很多……”祁闻渊啄吻着,虽然不能肏但光亲他也不腻,“不过都不急,以后再问……阿云,我想先带你回九方塔,然后我们结契,好吗?”
“嗯。”折云应了下来,“等我安葬了师尊,我们就……回家。”
回家。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现在知晓自己并非穿越的祁闻渊对九方塔也有了家的感觉,现在听折云这么说,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轻啄折云红润的唇,祁闻渊在他嘴边含含糊糊地应:“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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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云立好了鸣玉真人的衣冠冢,又处理了一些琐事,便与祁闻渊一道离开了剑宗。
他是宗门的真传弟子,以前亦常独自出门历练,这次也是报备后就径直离去,甚至都不需要长辈批准,没人知道他这次走了就不打算再回来。
也许会有人觉得他凉薄,对精心培养他的师门说放下就放下,但对上一世曾被逐出师门的折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完全无法束缚他了。
若以后剑宗出了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也许会回来,但其他的就算了。
这段时间以来祁闻渊找回了不少记忆,总算记得回去的路,不然带媳妇儿回家还要对方带路,多少有些没面子了。
塔主回归搁哪个宗门都得欢迎一番,但九方塔却是个例外,这里的仆役几乎没有活人,让它们打杂干活还可以,冀望它们自主地欢迎主人回来,那确实是有点难为它们了。
静悄悄地回了九方塔,虽然对这里的记忆不多,但祁闻渊还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觉得自在许多,果然在自己家就是不一样。
“阿云,你想住哪个院子,自己挑。”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祁闻渊底气十足地大包大揽,“需要添置什么你说,想要什么都给你。”
看祁闻渊这副得意的模样,似乎老婆想要什么都行,折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淡定地道:“原来道君不打算让我睡你的寝室啊。”
祁闻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我说错了,想要你跟我一起睡。”
祁闻渊暗骂自己傻逼了,在无上剑宗分房睡睡习惯了,都忘记在自己家,他是可以跟折云一起睡的,还可以一道起床。
……有点像夫妻。祁闻渊的脸有些热,偷偷瞄了身边的折云一眼,却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对个正着。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目光对视间仿佛已道尽了千言万语。
祁闻渊恍惚间终于有了前世真的在一起很久的感觉,之前折云说起前世两人的纠缠他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但现在他似乎真的与折云如夫妻一般生活了一世。
如果不是相处已久,他怎么能看懂折云眼中每一分情绪?
那些存在于道侣口中的过往终于有了实感,一股陌生的冲动从胸口涌出,上前一步吻住折云丰润的红唇。
像是有某种默契,折云也在此时启唇,正巧迎上了祁闻渊的吻,两人便恰到好处地缠绵深吻起来。
他们身处殿外走廊,并不是合适做爱的场所,但现在两人谁都顾不了这么多,只想尽快占有对方。
折云被急切地推搡着抵在墙上,湿润的吻从唇角落到脖颈,灼热的吐息打在他敏感的颈窝上,令他难耐地轻喘。
腰带被扯开,祁闻渊的手从敞开的领口探入,毫不客气地挑开亵衣,细腻柔韧的肉体便全不设防地落入他掌中,被一把捏住丰硕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胸膛本没那么敏感,但先是被秘法改造,又被祁闻渊调教把玩了多次,现在是碰一碰就酥麻不已,还没直接碰到碰触乳尖,那深红色的乳头就已经高高立了起来,随着折云的呼吸轻颤着,一副极度渴望怜爱的模样。
这对手感极佳的大胸总让祁闻渊爱不释手,现在看到如此主动的乳头,更是心火上瘾,大掌包住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嗯……”胸口传来的快慰令折云呻吟出声,想要更多,他诚实地挺胸往祁闻渊的手里送,他知道祁闻渊喜欢听他浸染情欲而沙哑的叫床,便刻意压低嗓音恳求,“再、再多点,涨得慌,啊啊……”
果然祁闻渊受不住他撒娇般地求爱,索性一手揽住折云的后腰往上一提,那饱满的胸随之向上一凸,艳红的乳头便被祁闻渊低头含进口中。
祁闻渊早已对吸奶驾轻就熟,叼住奶头便是一阵大力吸吮,马上就逼出折云快慰的呻吟,啧啧有声地吸吮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嘴里的乳头已经胀大到极限,便用牙齿轻轻一咬,一股清甜的奶汁立时便从大张的乳孔喷了出来。
“啊啊——”满涨的乳道一朝被疏通的感觉舒爽得难以言喻,折云仰头娇吟,在喷奶的一瞬间底下未被抚慰过的肉茎也泄了少许精水,连尚还算稚嫩的阴蒂都被刺激的微微胀起,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而祁闻渊还在继续吃着奶,延长了折云这次的小高潮,不停溢奶的乳头被又啃又吸,折云的腰都软了,上半身整个靠在墙上,由腰间紧紧揽住他的手臂支撑。
“嗯、嗯啊……”折云满面潮红地呻吟,一身莹白的皮肤泛起诱人的桃粉色,他伸手捏起自己被冷落的右乳,有些粗暴地揉捏起来。
他对自己没什么耐心,极大的力道很快就留下了鲜红的指痕,点滴白色乳汁被他捏的胡乱飞溅,在饱满的胸膛上留下点点白痕,有一些还溅在祁闻渊的墨发和脸颊上,看着及其淫靡。
察觉到折云的粗鲁动作,祁闻渊抓着腕子拉开了他的手,警告似的加重力道咬了红肿的乳头一口,立刻激的掌下的身体一跳,发出带着泣音的惊喘。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这么粗暴。”叼着奶头含糊地命令,祁闻渊用手细致熟稔地抚慰起可怜的右乳来。
“那、哈啊,右边也要道君……嗯、亲亲……”折云呻吟着断续要求,“好涨、奶子好涨……啊啊~!”
“贪心的骚老婆,别急。”祁闻渊安抚道,又重重地吸了左乳几口,直到榨干里面最后一滴奶汁,这才转移阵地,把另外那颗冷落已久的乳头含进嘴里。
“哈啊……”如愿以偿的折云立时便发出舒爽的娇吟,甚至伸出发软的双臂抱住祁闻渊的头,更深地往自己丰满的大胸按去。
祁闻渊埋进了这对柔软富有弹性的大奶中,鼻间口中是清甜的奶香,包裹他脸颊的是柔韧的乳肉,一时也是爽得不行,更加卖力地吸吮啃咬起来,索性不再托着折云的腰,两手直接大力抓起丰硕的大奶,像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被揉奶吸乳弄得两股颤颤,失去了腰间手臂支撑的折云几乎站不住,只能抱住祁闻渊,后背尽力抵在墙上,卡在中间才没有滑到地上。
“啊、啊啊……”难耐地不停呻吟,折云被玩的舒爽至极,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张开,夹着祁闻渊的腰胯无意识地磨蹭。
隔着两层裤子无法直接刺激里面的肉体,但折云的肉体本就比常人敏感数倍,早就立起的阴茎夹在两人的腰间,在裤裆里被磨得又爽又紧。
而下面的阴蒂却是被快感刺激的偷偷凸起,抵开两片阴唇露出一点尖尖,这样挤得紧紧磨蹭的话,总是会被顶到那一小块蒂尖。撞得它又酸又麻。
想要……折云几乎是难耐地顶蹭着祁闻渊的腰胯自慰,奶子很爽但是底下不够,他这样磨蹭着阴道里已经开始渗水,打湿了贴身的亵裤。
这股湿意就连祁闻渊都察觉到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只手向下探,第一次感觉两只手不够用,像他现在贪心的又想玩胸又想玩下面,就不得不忍痛舍弃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结束后去找找那具法尸吧,到时候就够了……祁闻渊胡思乱想着,右手精准地探入亵裤中,还没摸到小穴就淌了一手的水,愈发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老婆真的好骚……摸到胀起个尖尖的阴蒂,祁闻渊爱怜地用指尖拨了拨,发现那里简直软的不可思议,手指轻而易举地就陷入了软成烂泥一般的阴唇中。
顺势两指夹住两片阴唇间的小肉蒂,拇指按在蒂珠上温柔揉捻起来。
“嗯啊~!”折云发出一声甜腻的淫叫,插在祁闻渊墨发间的手指猛地收紧,揪的头皮隐隐生疼,也让祁闻渊的欲火烧的更旺,对着结实的胸又咬又捏,些许粗暴的动作令折云更是爽的不能自已。
底下敏感柔弱的阴蒂被拇指按进两片阴唇的深处,又松开让它自己弹出来,来回数次蒂珠就肿的让阴唇无法合拢。
折云的腿抖如筛糠,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住地往下滑,而祁闻渊吸尽最后一滴奶,从折云绵软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双手托着折云的屁股和大腿往上一送。
登时折云就变成双腿离地的姿势,矫健的大腿搭在祁闻渊的肩膀上,屁股悬空抵在男人的胯间,整个人被夹在墙面与男人的身体之间,全靠背部的一点支撑和托着他的双臂和肩膀承担全身的重量。
动作间肉蒂快速磨过祁闻渊顺滑的长袍,顿时一阵酸麻自那一点扩散开,折云叫了一声,等这阵快感过去才发现自己现在危险的姿势。
“呜,道、道君……”
“乖,别怕,我抱得住。”作为道境大修,老婆一百多斤的重量对祁闻渊而言也不比一个枕头重多少,十分轻易便承托起这具性感的肉体。
全然相信着祁闻渊,折云点点头,无力地抵着墙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衣襟大开,里面结实的胸膛完全敞露在外,上面布满指痕和牙印,两颗红肿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还有斑斑奶痕无序地溅落在上面,更是色情至极,一看就知道受到了怎样的疼爱。
下半身悬空,外裤不知何时被扒下丢到了地上,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间,半遮半掩地裸出里面引人遐想的阴影。
两条笔直健壮的腿大大分开抗在男人肩膀上,小腿勾着肌肉流畅优美的背,纯白的绢袜吊在脚脖上,袜筒松松垂落,露出纤细的脚踝,整个人彻底敞开,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而折云就这样半裸着偏头抵在走廊的墙壁上喘息,英俊的面庞上布满红晕,红唇呻吟间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眼尾发红黑眸带泪,任何一个路过的人看到都能知道他被男人狠狠爱抚过。
这情色的模样看的祁闻渊心跳失衡,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他只觉口舌干燥,想要喝点什么来润唇。
本就不多的奶汁已经被吸光了,祁闻渊的目光往下定在折云湿漉漉的股间,那里被他玩的淫水连连,由于功法的缘故,渗出的爱液不仅不难吃,反而带着淡淡的腥甜味,那是一种直接刺激男人性欲的甜,勾的祁闻渊低头将嘴覆了上去。
“啊~”猝不及防被舔穴,折云顿时屁股一跳,口中溢出甜腻的娇吟,他无力地抓着祁闻渊的发丝,像是在推拒又像是渴望,“不要、啊啊,别舔……嗯啊~”
可惜他舒服的不停蠕动的花穴却暴露了最真实的感觉,灵活的舌头刚卷起肿胀的肉蒂,就被阴唇紧紧包住,穴口一张一合的,分泌出大股清澈微黏的液体。
折云被舔得魂都快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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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伸进来了……折云意识模糊地想,好会舔……
翘在背上的玉白脚踝不住地晃动磨蹭,从花穴深处传来的钻心痒意令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灵巧的舌头舔的里面淫水直流,但是还不够,祁闻渊舔的他越爽就越不够,舌头的长度和硬度注定顶不到最深处。
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好好捣一捣来止痒,想要更粗暴的对待,折云难耐地舔着唇,用花穴夹了夹舌头无声地催促着。
祁闻渊接收到了折云的催促,抬眼向上望去,一向矜持淡漠的英俊剑修满脸春情,被他欺负的整个人都透出渴望男人疼爱的气息,实在是性感美丽的犯规。
但这样容他予取予求的姿态却让祁闻渊更加想要欺负了,想要看老婆被情欲浸染的更加淫荡难耐的模样,想要看他爽的完全失神的样子……
若是以前祁闻渊还不会有这么恶劣的想法,但自从上回略有些粗暴地强制老婆过后,那些不怎么得体的黄色心思就变得蠢蠢欲动,这种欺负老婆的行为,是会上瘾的。
祁闻渊将舌头抽了出来,折云以为这是要肏进来了,期待地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却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听到道侣诱惑般的声音:“阿云,想不想更舒服?”
当然想啊……折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他的腿本就发软,甫一落地差点摔倒,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
折云正想看他,一条绸带却遮住了他的双眼,祁闻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将绸带在他的后脑处打了个结。
“……?”眼前只有微弱的亮光什么也看不见,折云迷惑地问,“道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紧张,我先带你回寝室。”
这才想起两人还在走廊就火热地做了起来,折云略有些羞涩,觉得祁闻渊的提议很靠谱,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心底隐隐有些疑惑,刚刚那么激情,祁道君还能想起要带他回房间?
直到迈开脚步,折云才恍然察觉祁闻渊并不如他口中说的那么好。
因为刚刚的情事,折云的肉茎硬硬地挺在胯间,下面的阴蒂也凸起在外面,走起路来鼓胀在腿间极为不适,阴唇更是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摩擦挤压着里面肿胀的肉蒂。
“哈啊……”折云的腿一软,上半身完全趴在祁闻渊的怀中,被男人圈住肩膀,又紧紧抓扶着他的手臂,这才半扶半抱立稳,但每走一步路都是甜蜜的折磨,逼得他不得不叉开腿,走路的姿势极为古怪。
明白祁闻渊就是故意的,不然直接把他抱到寝室岂不是更加方便,折云也不自找没趣要抱,咬牙忍着身下的快意,目不视物地任由坏心眼的爱侣引着他前行。
双眼看不见,触觉就显得更加敏锐,折云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间,被碰触到的肌肤热得不行,淫水把股间弄得湿哒哒的,顺着笔直的长腿往下滴落,一路走过整条长廊都回荡着折云低低的喘息,身后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
“再坚持一下……”祁闻渊低头在他耳边说道,灼热的吐息吹进耳蜗中,令折云又是一颤,更加雪上加霜了。
好不容易被扶到床上,折云几乎是跌进了柔软的床褥中,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缎面,登时舒服得长吟一声。
他的额发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几缕散发黏在如玉的额头和脸颊边,红唇微张泻出轻喘,凌乱而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感觉自己再多看一眼都要忍不住扑上去,慌忙移开视线,轻咳一声道:“我突然想起得去取个东西,阿云你先躺一会儿,我等会儿就回来。”
只差主动张嘴求男人肏进来的折云懵了,双肘撑起上身想去看祁闻渊的表情,但红色的绸带却完全遮挡了他的视线。
“道君,你让我这样……躺着?”折云现在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翻脸了。
“不急不急哈。”祁闻渊道,讨好地亲了亲折云的鬓角,向两侧掰开矫健的大腿,从储物戒内拿出几样东西,“老婆先自己玩一会儿……”
“哈啊~”折云感觉到有某样小巧圆润的东西被推进了花穴中,他分辨出那是一个软皮的跳蛋,顿时明白祁闻渊那话的意思,不由焦躁道,“你什么意思,不愿意肏就不要玩……”
“不是的,老婆你就等一等嘛,等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忍一忍?”
折云蹙起眉,勉强点点头:“那你快一点。”
“好嘞!”祁闻渊一口答应下来,试探着催动跳蛋,“力道怎么样?”
软皮跳蛋在花穴里嗡嗡地震动起来,折云喘了几声,力道和速度都很低,看得出来祁闻渊对道具的使用很谨慎,生怕他不舒服。
折云的心软了软,对于祁闻渊用道具敷衍他的行为也没那么不满了,轻声回道:“再重点……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的速度一下子加快,惹得折云呻吟出声,阴道条件反射地蠕动收缩,将不停震动的小玩具往更深处挤去,一路摩擦震荡过穴内的敏感点,很快就弄得折云娇喘连连。
“唔、哈啊……”折云难耐地并起腿,自顾自地磨蹭起腿心。
见折云得了趣,祁闻渊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他当然不是刻意放老婆自己玩,他可是去办正事的!
他要唤醒那具一直温养着的柳木法尸,让老婆好好爽一爽。
不知道祁闻渊去干“正事”了,折云被软皮跳蛋玩的更加欲求不满,那跳蛋已经被蠕动的甬道挤到最深处,正抵在穴内花心处,磨得那块嫩肉麻痒至极。
这玩意儿折云也会用,他分出一缕神识操控跳蛋,使它改变了震动的频率,重重地在花心上撞击碾压起来。
“啊~!嗯、啊哈、呜……”折云被撞得浑身瘫软酥麻,自己操控跳蛋像是自己肏自己一样,无言的羞耻更是增大了心理上的快感,呻吟着交叠双腿磨蹭,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只是越磨越痒。
“好难受……好痒,哈啊,道君、道君摸摸……”口中叫着祁闻渊,当然是得不到回答的,终于他忍不住一手探进了自己的腿间,拨开湿淋淋的阴唇,朝里面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啊啊——!”性感的肉体重重一弹,整个背部都被刺激地往上弓起,胸乳高高挺立,阴部抽搐着痉挛起来,大股的淫水从里吐出,竟是被这一下就捏到了阴蒂高潮。
挺着胸胯享受着甜美的高潮,折云另一只手更是覆上自己的大奶,用力抓揉起来,丰满的乳肉从指间挤出一道一道的乳波;腿间的手更是激烈地拨弄着娇嫩的阴核,阴蒂被他时而按进缝隙深处挤压揉捏,时而被夹着拉出来用拇指左右滑动,熟练的抚慰让他爽的不停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下那一小块床单已经湿透了,还在不停向外扩散着,祁闻渊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矫健性感的玉白肉体横陈在黑色的床榻上,被极致的色彩对比衬得更加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桃粉色,长发凌乱地压在身下,绑在脑后红色缎带已经被蹭散了,松松垮垮地覆在紧闭的双目上。
自慰攀上了数次高潮几乎耗光了折云的所有力气,现在他无力地摊在床上喘息,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但他已经没力气再操控它玩弄自己,只能任由玩具机械地肏弄。
情欲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凌乱黏腻的姿态透出无比的绮艳和脆弱,侧脸贴着冰凉的被面,歪着头一副被玩狠了的模样。
过长的放置让折云感到疲惫,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本能地随着跳蛋的震动轻微喘息,突然他感觉一具略带凉意的肉体贴了上来,毫不客气地揉上了他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