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吧。(1 / 2)

('第36章

“艹!”祁闻渊猛地揪住折云的发根将人扯到面前,仰头凶狠地吻了上去,略显粗暴的动作扯得头皮刺疼,但这点疼却是更催化了欲望,折云启唇任由对方的舌头闯进来攻城略地。

纤薄的口腔黏膜被重重舔过,敏感的软舌被卷起用力地吸吮搅动,折云很快就被吻的双目湿润,整个人趴在祁闻渊身上,感受到揉捏自己臀肉的手滑进了股沟,那里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润泽的不可思议,轻易便让男人有力的手指陷入进去。

进来……他勾引了祁闻渊,但自己同样被对方吸引,折云收紧臀肌夹了夹股间的手指,啊,进来了……

一下子便有三根手指猛地刺了进来,折云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吟,叽里咕噜的水声从下面传来,光听这淫靡的水声就能知晓他被手指弄得有多爽。

无法出声缓解这磨人的快感,折云只能紧紧抱住祁闻渊的头,变换着角度主动跟人深吻。

祁闻渊感觉到折云原本予取予求的软舌不再躺平任人亵玩,反客为主地绞着他与他纠缠,他也不肯示弱,“唇枪舌战”地在两人的口腔中进行攻防,两人很快就被激烈的吻弄得脸色绯红,气喘吁吁地交缠嬉戏。

折云要更加狼狈一些,因为在上面唇舌纠缠的时候,他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大鸡巴贯穿了,湿热的阴道被坚硬的肉柱一次次强硬破开,快速的抽插肏弄令敏感的肉壁不住地收缩颤抖,在硕大的头部重重撞进子宫后更是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一下子就被肏到高潮,折云被吻着发出无声的淫叫,进的太深逼迫他双腿张的更开,让体内作怪的鸡巴更加顺畅且肆无忌惮,龟头一下下冲破宫口的桎梏,深深插进他只为了欲望而生的子宫内。

那里孕育不了子嗣,长出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弄,完全作为性器官存在的子宫是折云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鸡巴肏弄不会感觉疼痛,只有激烈甜美的快慰。

快感太过强烈,自从被祁闻渊发现花穴破处以来,折云几乎是被连续肏了好几天,还是各种花样地狠肏,即使高阶修士不需要进食和休息,但过多的快感与情绪的大起大落让折云产生了疲惫,身体仍然在追逐快感,思维却被疲惫和快感搅得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被挑起,疲惫又亢奋,折云不可避免的有些力不从心,好在他只需要被动挨肏,多少能支撑下去。

下身打桩似的往上顶弄,祁闻渊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勉强,于是不再逗弄折云,大鸡巴次次都往软烂的花心上撞,空着的左手抓起指痕满布的胸乳激烈揉捏,捏起肿大的艳红乳头爱抚拨弄,直弄得折云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

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折云再也无暇与祁闻渊争夺接吻的主动权,只能张着嘴让人肆意进出亵玩,被舌头肏的几乎变成另外的性器官,几处敏感点都被男人把弄,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让他绷紧了躯体,无声地潮吹射精,乳孔张开流出稀薄的奶水。

紧绷之后随即而来的就是完全地脱力,他软绵绵地趴在祁闻渊身上,奶水顺着祁闻渊的肌肉线条流到底下的床榻上。

祁闻渊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子宫壁被精水飞射的时候又让折云颤了颤腰身,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亲了亲折云汗湿的鬓发,祁闻渊也不再折腾他,抱着人享受温存。

折云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出去。”

祁闻渊耍赖:“想待在老婆里面……放心我不动,保证不做了。”

“……”折云无语,但他永远也无法拒绝祁闻渊,只好默许,得到了男人得寸进尺的几个黏糊亲吻。

“阿云。”祁闻渊一边黏糊地亲他一边含糊地问,“你这么不经肏,真能受得住我和法尸一起……?”

折云的拳头有些痒,他还不经肏?除了他还有谁能被这样大的玩意儿翻来覆去连日好几天,不吃不喝地被肏了雌穴肏后穴,水流了一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君还想要怎样经肏的?我可以为你搜寻。”折云语气平静地问。

“呃,只要老婆。”祁闻渊赶紧澄清,“那个,我只是在想……我和他到底要怎样……?你会不会吃不消……”

折云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湿润的眼如春水,些许不耐烦:“真啰嗦……等回去了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语气慵懒,语速都比平时慢了不少,一想到折云是被自己肏成这副无力的模样,祁闻渊差点又硬了,赶紧默念清心咒才没有出丑,不能硬、不能硬!刚刚才给老婆保证不来了的!

折云如何察觉不到体内肉棒的变化,但祁闻渊不说他也就装作不知,虽然很喜欢跟对方做这档子事,但已经缠绵了好几日,他还有正事没说呢。

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恢复了一点精力的折云开口道:“道君,你还有想问的吗?若是没有的话……该轮到我问了吧?”

其实还有不少想问的,比如是怎么时间回溯的,折云不是死在沐阳手中了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但祁闻渊现在更好奇折云有什么要问他的:“我还有一些问题,但等等再说也可以,你先问吧。”

“我想知道……沐阳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做了什么?”折云问道,几天前沐阳亲眼目睹自己被祁闻渊玩弄,以他对这个开朗少年的了解,对方肯定是会再次找上门来的,这几天却如此安静,必然是祁闻渊做了些什么。

记忆完整的他对沐阳的感觉很复杂,这个与他订立过婚约的少年从来都没想过伤害他虽然最后他死在了沐阳手上,但他却对沐阳并没有多少恨意。

只不过他想要报仇,若沐阳仍然执意阻止他的话,他也不会心软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说他啊。”祁闻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道侣光裸的肩,毫不在意地道,“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他去给慕月岚添堵去了……阿云你若是不想他活着,那我就去杀了他。”

“那倒不必,我并不在乎他是死是活……你说让他给慕月岚添堵?”比起沐阳,折云对慕月岚更上心,依他的想法是想杀了对方的,但若是祁闻渊有其他的手段,他也并非一定要慕月岚的命不可。

“呵呵,慕月岚他啊……恐怕已经被沐阳折腾狠了吧?”

“……你做了什么?”

祁闻渊随意说了自己对沐阳下的暗示,忍不住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玩弄别人生死的邪修,以后都要趴在男人身下当母狗,也挺有意思不是吗?我瞅着沐阳现在对他也并没有多少爱意,慕月岚有苦头吃了。”

折云的神色有些古怪,万万没想到祁闻渊居然做了这种事……他想杀慕月岚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对方出手害过自己,而是想让杀师仇人尝尝心爱的弟子陨落的滋味。

现在让慕月岚沦为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也许比杀了他更能让血月岛岛主心痛。

“如何?若你还是想让慕月岚死,也可以。”

“……不了。”折云摇摇头,心头的郁气散了一些,“前世他让我沦落到这地步,今生也算是还给他了,我和慕月岚之间本就不是生死大仇,不必再管他了。”

真正的生死仇人是慕月岚的师父,血月岛岛主,慕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便宜他了。”祁闻渊还是有点不爽,毕竟慕月岚再被折腾也不会变成邪修的炉鼎,沐阳再粗暴也不会真正伤害他。

要不什么时候给沐阳送点小玩意儿去吧,祁闻渊暗自盘算,去哪儿搞点重口味的道具好了……

折云还没他耿耿于怀,见祁闻渊抿唇不虞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别再想其他男人了,我会吃醋。”

听老婆说吃醋,祁闻渊心痒痒地捧着老婆的脸亲了个爽。

被亲了满脸,恍惚有种被大狗亲昵的错觉,折云环住他的脖子任亲,闹了半天微微喘息着开口:“道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很多……”祁闻渊啄吻着,虽然不能肏但光亲他也不腻,“不过都不急,以后再问……阿云,我想先带你回九方塔,然后我们结契,好吗?”

“嗯。”折云应了下来,“等我安葬了师尊,我们就……回家。”

回家。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现在知晓自己并非穿越的祁闻渊对九方塔也有了家的感觉,现在听折云这么说,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轻啄折云红润的唇,祁闻渊在他嘴边含含糊糊地应:“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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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云立好了鸣玉真人的衣冠冢,又处理了一些琐事,便与祁闻渊一道离开了剑宗。

他是宗门的真传弟子,以前亦常独自出门历练,这次也是报备后就径直离去,甚至都不需要长辈批准,没人知道他这次走了就不打算再回来。

也许会有人觉得他凉薄,对精心培养他的师门说放下就放下,但对上一世曾被逐出师门的折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完全无法束缚他了。

若以后剑宗出了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也许会回来,但其他的就算了。

这段时间以来祁闻渊找回了不少记忆,总算记得回去的路,不然带媳妇儿回家还要对方带路,多少有些没面子了。

塔主回归搁哪个宗门都得欢迎一番,但九方塔却是个例外,这里的仆役几乎没有活人,让它们打杂干活还可以,冀望它们自主地欢迎主人回来,那确实是有点难为它们了。

静悄悄地回了九方塔,虽然对这里的记忆不多,但祁闻渊还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觉得自在许多,果然在自己家就是不一样。

“阿云,你想住哪个院子,自己挑。”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祁闻渊底气十足地大包大揽,“需要添置什么你说,想要什么都给你。”

看祁闻渊这副得意的模样,似乎老婆想要什么都行,折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淡定地道:“原来道君不打算让我睡你的寝室啊。”

祁闻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我说错了,想要你跟我一起睡。”

祁闻渊暗骂自己傻逼了,在无上剑宗分房睡睡习惯了,都忘记在自己家,他是可以跟折云一起睡的,还可以一道起床。

……有点像夫妻。祁闻渊的脸有些热,偷偷瞄了身边的折云一眼,却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对个正着。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目光对视间仿佛已道尽了千言万语。

祁闻渊恍惚间终于有了前世真的在一起很久的感觉,之前折云说起前世两人的纠缠他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但现在他似乎真的与折云如夫妻一般生活了一世。

如果不是相处已久,他怎么能看懂折云眼中每一分情绪?

那些存在于道侣口中的过往终于有了实感,一股陌生的冲动从胸口涌出,上前一步吻住折云丰润的红唇。

像是有某种默契,折云也在此时启唇,正巧迎上了祁闻渊的吻,两人便恰到好处地缠绵深吻起来。

他们身处殿外走廊,并不是合适做爱的场所,但现在两人谁都顾不了这么多,只想尽快占有对方。

折云被急切地推搡着抵在墙上,湿润的吻从唇角落到脖颈,灼热的吐息打在他敏感的颈窝上,令他难耐地轻喘。

腰带被扯开,祁闻渊的手从敞开的领口探入,毫不客气地挑开亵衣,细腻柔韧的肉体便全不设防地落入他掌中,被一把捏住丰硕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的胸膛本没那么敏感,但先是被秘法改造,又被祁闻渊调教把玩了多次,现在是碰一碰就酥麻不已,还没直接碰到碰触乳尖,那深红色的乳头就已经高高立了起来,随着折云的呼吸轻颤着,一副极度渴望怜爱的模样。

这对手感极佳的大胸总让祁闻渊爱不释手,现在看到如此主动的乳头,更是心火上瘾,大掌包住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嗯……”胸口传来的快慰令折云呻吟出声,想要更多,他诚实地挺胸往祁闻渊的手里送,他知道祁闻渊喜欢听他浸染情欲而沙哑的叫床,便刻意压低嗓音恳求,“再、再多点,涨得慌,啊啊……”

果然祁闻渊受不住他撒娇般地求爱,索性一手揽住折云的后腰往上一提,那饱满的胸随之向上一凸,艳红的乳头便被祁闻渊低头含进口中。

祁闻渊早已对吸奶驾轻就熟,叼住奶头便是一阵大力吸吮,马上就逼出折云快慰的呻吟,啧啧有声地吸吮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嘴里的乳头已经胀大到极限,便用牙齿轻轻一咬,一股清甜的奶汁立时便从大张的乳孔喷了出来。

“啊啊——”满涨的乳道一朝被疏通的感觉舒爽得难以言喻,折云仰头娇吟,在喷奶的一瞬间底下未被抚慰过的肉茎也泄了少许精水,连尚还算稚嫩的阴蒂都被刺激的微微胀起,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而祁闻渊还在继续吃着奶,延长了折云这次的小高潮,不停溢奶的乳头被又啃又吸,折云的腰都软了,上半身整个靠在墙上,由腰间紧紧揽住他的手臂支撑。

“嗯、嗯啊……”折云满面潮红地呻吟,一身莹白的皮肤泛起诱人的桃粉色,他伸手捏起自己被冷落的右乳,有些粗暴地揉捏起来。

他对自己没什么耐心,极大的力道很快就留下了鲜红的指痕,点滴白色乳汁被他捏的胡乱飞溅,在饱满的胸膛上留下点点白痕,有一些还溅在祁闻渊的墨发和脸颊上,看着及其淫靡。

察觉到折云的粗鲁动作,祁闻渊抓着腕子拉开了他的手,警告似的加重力道咬了红肿的乳头一口,立刻激的掌下的身体一跳,发出带着泣音的惊喘。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这么粗暴。”叼着奶头含糊地命令,祁闻渊用手细致熟稔地抚慰起可怜的右乳来。

“那、哈啊,右边也要道君……嗯、亲亲……”折云呻吟着断续要求,“好涨、奶子好涨……啊啊~!”

“贪心的骚老婆,别急。”祁闻渊安抚道,又重重地吸了左乳几口,直到榨干里面最后一滴奶汁,这才转移阵地,把另外那颗冷落已久的乳头含进嘴里。

“哈啊……”如愿以偿的折云立时便发出舒爽的娇吟,甚至伸出发软的双臂抱住祁闻渊的头,更深地往自己丰满的大胸按去。

祁闻渊埋进了这对柔软富有弹性的大奶中,鼻间口中是清甜的奶香,包裹他脸颊的是柔韧的乳肉,一时也是爽得不行,更加卖力地吸吮啃咬起来,索性不再托着折云的腰,两手直接大力抓起丰硕的大奶,像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被揉奶吸乳弄得两股颤颤,失去了腰间手臂支撑的折云几乎站不住,只能抱住祁闻渊,后背尽力抵在墙上,卡在中间才没有滑到地上。

“啊、啊啊……”难耐地不停呻吟,折云被玩的舒爽至极,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张开,夹着祁闻渊的腰胯无意识地磨蹭。

隔着两层裤子无法直接刺激里面的肉体,但折云的肉体本就比常人敏感数倍,早就立起的阴茎夹在两人的腰间,在裤裆里被磨得又爽又紧。

而下面的阴蒂却是被快感刺激的偷偷凸起,抵开两片阴唇露出一点尖尖,这样挤得紧紧磨蹭的话,总是会被顶到那一小块蒂尖。撞得它又酸又麻。

想要……折云几乎是难耐地顶蹭着祁闻渊的腰胯自慰,奶子很爽但是底下不够,他这样磨蹭着阴道里已经开始渗水,打湿了贴身的亵裤。

这股湿意就连祁闻渊都察觉到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一只手向下探,第一次感觉两只手不够用,像他现在贪心的又想玩胸又想玩下面,就不得不忍痛舍弃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结束后去找找那具法尸吧,到时候就够了……祁闻渊胡思乱想着,右手精准地探入亵裤中,还没摸到小穴就淌了一手的水,愈发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老婆真的好骚……摸到胀起个尖尖的阴蒂,祁闻渊爱怜地用指尖拨了拨,发现那里简直软的不可思议,手指轻而易举地就陷入了软成烂泥一般的阴唇中。

顺势两指夹住两片阴唇间的小肉蒂,拇指按在蒂珠上温柔揉捻起来。

“嗯啊~!”折云发出一声甜腻的淫叫,插在祁闻渊墨发间的手指猛地收紧,揪的头皮隐隐生疼,也让祁闻渊的欲火烧的更旺,对着结实的胸又咬又捏,些许粗暴的动作令折云更是爽的不能自已。

底下敏感柔弱的阴蒂被拇指按进两片阴唇的深处,又松开让它自己弹出来,来回数次蒂珠就肿的让阴唇无法合拢。

折云的腿抖如筛糠,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住地往下滑,而祁闻渊吸尽最后一滴奶,从折云绵软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双手托着折云的屁股和大腿往上一送。

登时折云就变成双腿离地的姿势,矫健的大腿搭在祁闻渊的肩膀上,屁股悬空抵在男人的胯间,整个人被夹在墙面与男人的身体之间,全靠背部的一点支撑和托着他的双臂和肩膀承担全身的重量。

动作间肉蒂快速磨过祁闻渊顺滑的长袍,顿时一阵酸麻自那一点扩散开,折云叫了一声,等这阵快感过去才发现自己现在危险的姿势。

“呜,道、道君……”

“乖,别怕,我抱得住。”作为道境大修,老婆一百多斤的重量对祁闻渊而言也不比一个枕头重多少,十分轻易便承托起这具性感的肉体。

全然相信着祁闻渊,折云点点头,无力地抵着墙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衣襟大开,里面结实的胸膛完全敞露在外,上面布满指痕和牙印,两颗红肿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还有斑斑奶痕无序地溅落在上面,更是色情至极,一看就知道受到了怎样的疼爱。

下半身悬空,外裤不知何时被扒下丢到了地上,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间,半遮半掩地裸出里面引人遐想的阴影。

两条笔直健壮的腿大大分开抗在男人肩膀上,小腿勾着肌肉流畅优美的背,纯白的绢袜吊在脚脖上,袜筒松松垂落,露出纤细的脚踝,整个人彻底敞开,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而折云就这样半裸着偏头抵在走廊的墙壁上喘息,英俊的面庞上布满红晕,红唇呻吟间能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眼尾发红黑眸带泪,任何一个路过的人看到都能知道他被男人狠狠爱抚过。

这情色的模样看的祁闻渊心跳失衡,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他只觉口舌干燥,想要喝点什么来润唇。

本就不多的奶汁已经被吸光了,祁闻渊的目光往下定在折云湿漉漉的股间,那里被他玩的淫水连连,由于功法的缘故,渗出的爱液不仅不难吃,反而带着淡淡的腥甜味,那是一种直接刺激男人性欲的甜,勾的祁闻渊低头将嘴覆了上去。

“啊~”猝不及防被舔穴,折云顿时屁股一跳,口中溢出甜腻的娇吟,他无力地抓着祁闻渊的发丝,像是在推拒又像是渴望,“不要、啊啊,别舔……嗯啊~”

可惜他舒服的不停蠕动的花穴却暴露了最真实的感觉,灵活的舌头刚卷起肿胀的肉蒂,就被阴唇紧紧包住,穴口一张一合的,分泌出大股清澈微黏的液体。

折云被舔得魂都快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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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伸进来了……折云意识模糊地想,好会舔……

翘在背上的玉白脚踝不住地晃动磨蹭,从花穴深处传来的钻心痒意令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灵巧的舌头舔的里面淫水直流,但是还不够,祁闻渊舔的他越爽就越不够,舌头的长度和硬度注定顶不到最深处。

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好好捣一捣来止痒,想要更粗暴的对待,折云难耐地舔着唇,用花穴夹了夹舌头无声地催促着。

祁闻渊接收到了折云的催促,抬眼向上望去,一向矜持淡漠的英俊剑修满脸春情,被他欺负的整个人都透出渴望男人疼爱的气息,实在是性感美丽的犯规。

但这样容他予取予求的姿态却让祁闻渊更加想要欺负了,想要看老婆被情欲浸染的更加淫荡难耐的模样,想要看他爽的完全失神的样子……

若是以前祁闻渊还不会有这么恶劣的想法,但自从上回略有些粗暴地强制老婆过后,那些不怎么得体的黄色心思就变得蠢蠢欲动,这种欺负老婆的行为,是会上瘾的。

祁闻渊将舌头抽了出来,折云以为这是要肏进来了,期待地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却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听到道侣诱惑般的声音:“阿云,想不想更舒服?”

当然想啊……折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他的腿本就发软,甫一落地差点摔倒,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

折云正想看他,一条绸带却遮住了他的双眼,祁闻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将绸带在他的后脑处打了个结。

“……?”眼前只有微弱的亮光什么也看不见,折云迷惑地问,“道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紧张,我先带你回寝室。”

这才想起两人还在走廊就火热地做了起来,折云略有些羞涩,觉得祁闻渊的提议很靠谱,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心底隐隐有些疑惑,刚刚那么激情,祁道君还能想起要带他回房间?

直到迈开脚步,折云才恍然察觉祁闻渊并不如他口中说的那么好。

因为刚刚的情事,折云的肉茎硬硬地挺在胯间,下面的阴蒂也凸起在外面,走起路来鼓胀在腿间极为不适,阴唇更是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摩擦挤压着里面肿胀的肉蒂。

“哈啊……”折云的腿一软,上半身完全趴在祁闻渊的怀中,被男人圈住肩膀,又紧紧抓扶着他的手臂,这才半扶半抱立稳,但每走一步路都是甜蜜的折磨,逼得他不得不叉开腿,走路的姿势极为古怪。

明白祁闻渊就是故意的,不然直接把他抱到寝室岂不是更加方便,折云也不自找没趣要抱,咬牙忍着身下的快意,目不视物地任由坏心眼的爱侣引着他前行。

双眼看不见,触觉就显得更加敏锐,折云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间,被碰触到的肌肤热得不行,淫水把股间弄得湿哒哒的,顺着笔直的长腿往下滴落,一路走过整条长廊都回荡着折云低低的喘息,身后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

“再坚持一下……”祁闻渊低头在他耳边说道,灼热的吐息吹进耳蜗中,令折云又是一颤,更加雪上加霜了。

好不容易被扶到床上,折云几乎是跌进了柔软的床褥中,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缎面,登时舒服得长吟一声。

他的额发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几缕散发黏在如玉的额头和脸颊边,红唇微张泻出轻喘,凌乱而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感觉自己再多看一眼都要忍不住扑上去,慌忙移开视线,轻咳一声道:“我突然想起得去取个东西,阿云你先躺一会儿,我等会儿就回来。”

只差主动张嘴求男人肏进来的折云懵了,双肘撑起上身想去看祁闻渊的表情,但红色的绸带却完全遮挡了他的视线。

“道君,你让我这样……躺着?”折云现在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翻脸了。

“不急不急哈。”祁闻渊道,讨好地亲了亲折云的鬓角,向两侧掰开矫健的大腿,从储物戒内拿出几样东西,“老婆先自己玩一会儿……”

“哈啊~”折云感觉到有某样小巧圆润的东西被推进了花穴中,他分辨出那是一个软皮的跳蛋,顿时明白祁闻渊那话的意思,不由焦躁道,“你什么意思,不愿意肏就不要玩……”

“不是的,老婆你就等一等嘛,等会儿会让你舒服的……忍一忍?”

折云蹙起眉,勉强点点头:“那你快一点。”

“好嘞!”祁闻渊一口答应下来,试探着催动跳蛋,“力道怎么样?”

软皮跳蛋在花穴里嗡嗡地震动起来,折云喘了几声,力道和速度都很低,看得出来祁闻渊对道具的使用很谨慎,生怕他不舒服。

折云的心软了软,对于祁闻渊用道具敷衍他的行为也没那么不满了,轻声回道:“再重点……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的速度一下子加快,惹得折云呻吟出声,阴道条件反射地蠕动收缩,将不停震动的小玩具往更深处挤去,一路摩擦震荡过穴内的敏感点,很快就弄得折云娇喘连连。

“唔、哈啊……”折云难耐地并起腿,自顾自地磨蹭起腿心。

见折云得了趣,祁闻渊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他当然不是刻意放老婆自己玩,他可是去办正事的!

他要唤醒那具一直温养着的柳木法尸,让老婆好好爽一爽。

不知道祁闻渊去干“正事”了,折云被软皮跳蛋玩的更加欲求不满,那跳蛋已经被蠕动的甬道挤到最深处,正抵在穴内花心处,磨得那块嫩肉麻痒至极。

这玩意儿折云也会用,他分出一缕神识操控跳蛋,使它改变了震动的频率,重重地在花心上撞击碾压起来。

“啊~!嗯、啊哈、呜……”折云被撞得浑身瘫软酥麻,自己操控跳蛋像是自己肏自己一样,无言的羞耻更是增大了心理上的快感,呻吟着交叠双腿磨蹭,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只是越磨越痒。

“好难受……好痒,哈啊,道君、道君摸摸……”口中叫着祁闻渊,当然是得不到回答的,终于他忍不住一手探进了自己的腿间,拨开湿淋淋的阴唇,朝里面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啊啊——!”性感的肉体重重一弹,整个背部都被刺激地往上弓起,胸乳高高挺立,阴部抽搐着痉挛起来,大股的淫水从里吐出,竟是被这一下就捏到了阴蒂高潮。

挺着胸胯享受着甜美的高潮,折云另一只手更是覆上自己的大奶,用力抓揉起来,丰满的乳肉从指间挤出一道一道的乳波;腿间的手更是激烈地拨弄着娇嫩的阴核,阴蒂被他时而按进缝隙深处挤压揉捏,时而被夹着拉出来用拇指左右滑动,熟练的抚慰让他爽的不停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下那一小块床单已经湿透了,还在不停向外扩散着,祁闻渊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矫健性感的玉白肉体横陈在黑色的床榻上,被极致的色彩对比衬得更加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桃粉色,长发凌乱地压在身下,绑在脑后红色缎带已经被蹭散了,松松垮垮地覆在紧闭的双目上。

自慰攀上了数次高潮几乎耗光了折云的所有力气,现在他无力地摊在床上喘息,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但他已经没力气再操控它玩弄自己,只能任由玩具机械地肏弄。

情欲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凌乱黏腻的姿态透出无比的绮艳和脆弱,侧脸贴着冰凉的被面,歪着头一副被玩狠了的模样。

过长的放置让折云感到疲惫,神智都有些模糊了,本能地随着跳蛋的震动轻微喘息,突然他感觉一具略带凉意的肉体贴了上来,毫不客气地揉上了他的胸乳。

“啊~”折云轻吟,熟悉的气息令他放松了身体,沙哑的声音撒娇般地责怪道,“怎么这么慢……”

“抱歉让老婆久等了,我的错。”祁闻渊一边舔着红肿的乳头一边道歉,“这就满足老婆……”

自慰和心爱之人的爱抚自然是不一样的,原本有些疲惫的折云也精神起来,胸口传来绵绵的快感令他舒服地哼哼,抖了抖空闲的另一边胸道:“这边,摸一摸……”

祁闻渊没有上手摸,反倒是用口含住了,吸奶比用手更加舒服,折云舒适地嘤咛一声,两边的乳头都被吸得好爽……

“!”折云猛然意识到了不对,挣扎起来,“谁?!祁闻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嘘,老婆别慌!”祁闻渊赶紧解释,“是我那具柳木法尸!我把他唤醒带过来了。”

“什……”折云一愣,先前祁闻渊就是干这事去了?“你怎么……哈啊、嗯——”

两边同时一个大力吸吮立刻打散了折云的质问,被吸一边的时候就已经很爽了,现在两个奶头同时被吸,双倍的刺激登时让他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呜、好爽……”折云摇着头叫着不要,双手似乎在推拒埋在胸前的两个脑袋,但往上拱的奶子却与他的话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祁闻渊心知肚明老婆只是被强烈的刺激弄得有些害怕,实际上身体还是很爽很渴望的,当即更加卖力地啧啧吸咬起来。

而趴在折云另一边胸上的“人”赫然与祁闻渊长得一模一样,心意也与他相通,正是那具万年柳木制成的法尸,温养千年已经有血有肉,跟人类肉体一般无二。

此时他正与本尊一道用唇舌挑逗戏弄那颗惹人怜爱的樱果,由于跟本尊共享了情绪,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折云的喜爱,只想让人更舒服一些。

折云的奶子被两个男人又亲又揉,他难耐地在床榻上扭动着,甜腻的呻吟不断地从嫣红的丰唇中泻出,他的奶水本应在之前就被吃光了,但现在被这样刺激,奶水又渐渐充盈。

很快新产生的奶水就被吸了出来,两边同时被通乳,轻轻一咬乳尖奶汁就像破了皮的水蜜桃一样喷溅出来,全数被男人吞进腹中。

“啊啊啊……”两边乳头一起喷奶喷的折云近乎哭叫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满面潮红地挺着胸爽快地喷射着,阴蒂和肉茎也蓦地胀到最大,分别被两只手包裹住爱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被大手上下撸动,极少使用的部位敏感极了,被撸的小股小股地溢出清液,整个阴阜被一掌包裹住挤压揉弄,硬胀的肉蒂凸在阴唇外边,被掌心来回摩擦按压,又酸又麻的感觉直冲天灵。

奶子被两张嘴吸吮啃咬,阴阜和肉茎也同时被人肆意玩弄,折云被玩得不停哭喘,屁股不停抽动着,小腹和大腿肌肉绷得紧紧,整个人如一根绷紧的弦,一旦爆发将会是绝顶的快慰。

“啊啊,不要了,太多了,嗯——救命、啊啊啊……”不停摇着头胡乱叫着,折云已经小高潮了两次,除了满溢的淫水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东西要射出来……

折云在一片混乱中想起了什么,他记得在剑宗的某次交合中,祁闻渊曾说过想把他肏失禁,那时他也答应过对方,这次回到九方塔,他悄悄喝了不少水,控制着没有消化它们,都储存在膀胱中,就是为了给祁闻渊玩情趣。

哪里料到这人比他还要疯狂,竟然唤醒了柳木法尸一起玩。

“不行、哈啊,不要……”折云想要挣扎,但已经被玩成了这副模样早就无力抗拒了,这点力道让祁闻渊直接划为欲拒还迎,三根手指直接插入阴道中,压着敏感点快速扣弄起来。

“啊啊啊——”折云拼命忍住陌生的尿意,无处发泄的快感让他仰头尖叫,精关大开射出乳白的精水,浑身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折云被玩得一塌糊涂,祁闻渊看着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把人捞起靠在怀里,灼热粗大的鸡巴抵在刚刚高潮还在抽搐的花穴口。

“阿云,我进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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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渊象征性地通知了一声,不待折云回答就一鼓作气地闯了进去,湿软的花穴早就渴望被肏,鸡巴一丁点儿阻碍都没遇到,直直地撞进最深处。

“呃啊——!”空虚已久的花穴被填满,折云仰头发出甜腻至极的淫叫,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小臂粗细的大鸡巴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小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当即就把他插的浪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嗯啊,太深了呜……哈啊,轻、轻点嗯…啊~~”

“啧,老公真肏轻了你又要不满意的。”祁闻渊早已了解老婆的口是心非,以前比这个玩的更激烈的都有,怎么可能这样就受不住。

果然,没肏几分钟折云就主动用腿勾住祁闻渊的背,脚踝在背上轻蹭着,无声地暗示他可以更用力点。

“骚老婆,还想要更多是吧!”祁闻渊伸手拉起折云往褥子里一倒,变成他仰躺在床上,折云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的姿势,随着动作埋在花穴里的鸡巴擦着肉壁转了半圈,刺激的折云身子一抖。

“嗯啊……”

随即,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覆了上来,将折云整个人圈了进去,被两个外表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前一后禁锢在怀中,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一阵战栗从背脊直冲脑门,折云瑟缩了下,呻吟道:“呜、不要……”

“乖,你喜欢的。”祁闻渊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示意另一个自己可以开始了,“你温柔点。”

柳木法尸没有回答,伸进一根手指往后穴里探了探,那里面早已湿软的不可思议,指头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耐着手指像检查器具一样在肠道里摸索按压,旷久了的骚点被逐一碰到,折云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前面的花穴正被大肏特肏,酥麻酸胀的感觉也顺着蔓延到后穴,勾的后穴愈发欲求不满,仅剩的一点矜持让他咬紧了牙关,遏止了想要求大鸡巴肏进来的冲动。

后面好痒,好想要大鸡巴进来肏一肏……折云混乱地想着,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修长的手指抽了出去,灼热的肉棒抵住了入口,他的心刚提起来,就被粗硬的肉棒猛地插了进来!

两根尺寸惊人的鸡巴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同时填满了前后两个穴,巨大的恐怖快感袭来,让他头脑霎时一片空白,无与伦比的刺激令折云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头,大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祁闻渊墨黑的瞳孔里似乎凝聚了风暴,他跟柳木法尸的感觉相通,他像是一次肏进了折云的两口穴中,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占有了这个强大英俊的男人,强烈的快慰和满足感冲击着他的神经,心理上的快感竟然还甚于身体上的。

伸手抚过折云汗湿的额发,落到沾着泪珠的睫毛上,那双漂亮清澈的双眼此刻已完全被情欲侵袭,雾蒙蒙的一片,随着他肏穴的动作不住淌出晶莹的泪水。

能把强大的剑仙肏成这个模样,祁闻渊愈发情难自禁,忍不住倾身深深吻住嫣红的丰唇,情意绵绵地勾着折云亲吻,但下身猛烈肏穴的动作却是与缠绵亲吻迥异的粗暴。

折云早已顾不上与爱侣缠绵的热吻,只是被动地任由男人在嘴里搅弄,全部的心神全在被男人粗鲁贯穿的小逼和后穴上。

全身上下似乎就只剩下体内的两根大肉棒,彻底捅穿了他娇嫩的穴,同时抵在两个穴心上,直顶的小穴深处像是坏了一样胡乱喷水,完全兜不住的淫水从柱身流了出来,弄得三人的连接处一片泥泞。

无力地被身后的柳木法尸紧紧抱在怀里,挺立的鸡巴被肏的在底下祁闻渊的腹肌上来回滑动,折云爽的双眼翻白,苦于嘴被堵住快感无处宣泄,只能闷闷地呜咽个不停。

属于两个人的大手在他赤裸的肉体上肆意揉捏爱抚,柳木法尸紧紧揽住他劲瘦的腰身,不住在他白净的脖颈上啮吻着,留下一个个爱欲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寡言的柳木法尸似乎也完全动了情,低沉地粗喘着,滚烫的呼吸吹进折云的心里,伸舌像鸡巴一样肏着耳孔,让整个耳朵一片绯红。

他早就在最初的试探中找到了折云最敏感的点,现在次次往那里顶弄深撞,后穴被他完全肏开,肠肉甜蜜地纠缠包裹着他粗长的鸡巴。

折云浑身上下都被两根男人把玩着,小腹和腿根被色情地摩挲挑逗,另外有手掌覆在他丰满的大奶上肆意抓揉,稀薄的奶水被捏的胡乱飞溅,乳头肿成了熟透的小葡萄,似乎碰一碰就会破皮,整个人被玩的凌乱不堪。

而下面被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同样凶狠地肏弄,时而一前一后地交替着肏穴,时而同进同出,穴心同时被大鸡巴狠狠撞击顶肏,啪啪啪的激烈交合声中,肿胀的阴蒂也顺带被狠撞,时不时还会被龟头直接撞肏,陷进马眼里被挤压亵玩。

“嗯呜、嗯~嗯——!”折云从鼻子里发出带着泣音的闷哼,两个穴像是要化了一般,肉壁完全被粗大的鸡巴撑平,让每一个平时藏匿在肉壁褶皱里的骚点都失去了庇护,可怜地被大鸡巴狠狠抽插肏弄。

全身上下都红透了,被肏的两个穴完全合不拢,甬道内淫水狂涌,折云痉挛着陷入似乎无止境的潮吹,穴心被鸡巴一顶就会喷一次水,像坏掉的性爱娃娃。

祁闻渊看着老婆被肏的狂乱的神色眼睛都红了,更加用力地挺腰打桩,包裹他的花穴比平时更加软烂,简直就是在勾引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本来还体谅这次是老婆今生第一次被同时肏双穴,这下被引诱的完全失去了理智,祁闻渊用力一顶直接肏进了之前被刻意回避的宫口。

“唔嗯嗯——!”原本已经开始习惯的折云顿时激动起来,扭着屁股似是想要逃离,却被两个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强制他承受双龙的同时还被肏子宫的绝顶快感。

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结实的身躯颤得如风中落叶,折云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开始抽搐,逼和后穴爽的齐齐喷水,而高高挺立的鸡巴被直接肏射,点点白浊溅在两人的小腹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射了祁闻渊也没放过他,甚至感觉痉挛的穴肉裹得他愈发舒爽,老婆被肏射让他更得劲了。

折云射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只觉精囊已经射空,想要射的快感却停不下来,强烈上涌的尿意激的他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同时他的女性尿道口也绷不住大张,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里面泻出。

他被肏失禁了。

没想到竟然把老婆肏的喷尿,祁闻渊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激动了,一边死命肏着穴,一边啃咬着老婆饱满的胸肌,玩的折云神智全无,歪头搁在柳木法尸的颈窝,用终于得到自由的红唇哀哀浪吟。

“哈啊、啊啊……啊啊啊、肏烂了嗯……!老公、老公救我、啊啊啊~~”

老婆沙哑的叫床声对祁闻渊而言犹如顶级春药,越发坚硬的肉棒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宫壁都被他肏成了鸡巴套子,跟柳木法尸一道狂插狠顶。

被前后两根打桩机肏的激爽不已,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刺激,折云突然眼前一黑,像断片一样被肏晕了过去。

并非第一次在床上把老婆做晕,但却是第一次把完整的老婆肏晕,祁闻渊莫名有些成就感,自己该是肏的折云最爽的那个人了吧,前世什么的,都是过去了。

是的,直到现在他还是默默在吃前世的醋,暗搓搓地比较着,自觉终于胜过一次,祁闻渊又是得意又是兴奋,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跟柳木法尸一起换了个姿势,从床上下来,站着抱肏起来。

被硬生生地从昏迷中肏醒,折云发现自己身体悬空,被两个男人紧紧挤在中间,完全靠着屁股里粗硬的鸡巴支撑才没有掉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抓着屁股上下颠动,鸡巴整根抽出,又随着下坠的力道重重吃进去,撞得折云“啊啊”地淫叫着,简直欲仙欲死,魂都快飞了,凸起的奶头被动地在祁闻渊的胸膛上来回翻折摩擦,大片敏感的肌肤又被男人爱抚磨蹭,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后面他的嗓子哑的叫都叫不出声,被两个男人抱着屁股抵住穴心一起内射,祁闻渊更是射进子宫中,射的他无力地摇着头,阴茎和小穴又喷的一塌糊涂,满脸痴迷之色,活脱一个被肏熟的人妻。

“阿云、阿云!”掐着肥软的屁股内射的同时,祁闻渊心中涌起强烈的爱意,忍不住又凶狠地跟人湿哒哒地接吻。

折云顺从地张嘴让他进来,双目迷茫水雾弥漫,但仍然能感受到他凝视自己时的专注和爱恋,祁闻渊终于知晓自己在比较些什么了,并不是性能力,而是折云心中的唯一。

他不想折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会想谁谁谁比他做得好,他要做的最好,让折云永远起不了跟别人比较的心思,只想让他看见自己。

“呃啊——!”又被一个深顶,折云的尖叫艳丽的让人失控,他已经被肏射了好多次,阴茎一抽一抽地高潮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剧烈的干性高潮又疼又爽,性感的肉体颤抖个不停。

“不要了……啊啊、好爽,要坏了呜呜……不要再肏了,啊啊啊……”

“乖老婆你可以的。”祁闻渊的声音也沙哑至极,温柔的语调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射不出来了、啊嗯!哈啊……”

折云不仅被肏射了许多回,小逼和后穴里更是一直潮喷不断,还被肏失禁了两次,整个人水哒哒的,但身体内却是有些脱水,现在明明还在抽搐潮吹,但淫水已经变得稀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取出储物戒中的灵泉水,自己喝了一口托起折云的头给他渡了过去,如此反复了好几回,一瓷瓶的灵泉水都见了底。

灵泉水是他从某个秘境中得来,可以回复精力,喝了水后折云的精神好了一些,喉咙也不再干涩的发疼。

“阿云,我们继续……”

再次被拉入情欲漩涡,折云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肏的神志不清,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透了,现在轻轻在皮肤上吹一口气都会让他爽的开始打颤,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碰就发浪的性爱娃娃。

“嗯、啊啊啊……”

娇媚低哑的声音一连持续了好几天,折云嗓子叫哑了就被喂颗丹药,一直不停地高潮,肚子被射的满满的,如怀孕的妇人般鼓胀起来。

“干死你!肏的老婆给我生孩子!”

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但被这样从里到外肏透,还被祁闻渊用下流的荤话调戏,做得久了折云不禁也有了会被肏怀孕的错觉。

“给老公生、生孩子……嗯啊~~好涨……哈啊、啊啊啊——!”折云再次攀上了绝顶,阴茎和小穴都坏了一样齐齐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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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修士的体质强悍,祁闻渊缠着折云在床上待了一周,当时确实是尽兴了,事后折云却难得有些生气。

“即使是双修,也不能像你这般纵欲的……”

折云早已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也吃了丹药恢复,但不知是不是被使用得很了,明明已经恢复正常的两个小穴却仍是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一样,即使对情事坦然如他,也不由感到些许羞耻。

祁闻渊看着一身白衣如谪仙的折云,不由想起对方先前还浑身乱七八糟地摊在床上,现在就已经衣衫整齐地抱怨,心里痒痒的,揽过折云的肩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老婆别生气。”

冷不防又被人抱进怀里,折云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察觉到祁闻渊似乎又被他敏感的反应引诱而伸手去摸他的腰,连忙捉住了对方的手。

“不可以。”折云板着脸,微微蹙眉去看抱着他的男人,“道君,最近你一直与待在一处,连修行都懈怠了吧。”

提起修行,祁闻渊略有些心虚,在无上剑宗的时候,因为有主角带来的压力,除了夜晚与折云缠绵,白日里他都是很认真修炼的,所以现在他对原本记不太清的功法掌握不错。

但自从他打发了沐阳、与折云两人之间又说清楚后,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修炼?什么修炼?修炼有跟老婆谈情说爱开心吗?

所以这段日子他确实是懈怠了的。

但认真说起来,祁闻渊已经是道境大能了,再上就该渡劫飞升了,但据他所知,这个世界已经千万年没有渡劫飞升的仙人了,成仙之路似乎已经被关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修炼途中,祁闻渊也感知过自己的状态,实在不像是要渡劫的样子,而且折云比他还要低一个境界,就算能渡劫飞升他也不会留下老婆自己成仙去,更何况根本就没那机会,所以他就开始摆烂了。

反正他的修为已经是最高等级了,寿命还有上万年呢,努不努力也就那么回事吧,身为九方塔塔主不缺钱也不缺资源,根本就没有上进的动力嘛!

还不如多陪陪老婆,跟亲亲老婆多培养感情,可不能像那些渣男,老婆追到手了就开始忽略对方。

祁闻渊是这么想的,但看起来折云不是很赞同。

折云当然不赞同了,人只要完全沉迷于享乐那基本就算废了,适当纵情可以,满脑子想着淫乐不行。

但他又不能像师长一样教育祁闻渊,好在他很了解祁闻渊,拿捏起来也相当得心应手,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亲了亲祁闻渊的唇角道:“道君自然是修为超绝,可你不是说并不擅斗战之法?道君还要保护我,不擅斗战如何能行?”

祁闻渊觉得折云在说好话哄自己,不夸张地说,若不是前世折云跟天道亲儿子沐阳对上了,他自己就能砍翻所有的敌人,哪里需要人保护?

但即使知道对方在哄自己,祁闻渊却还是觉得折云说得对,修行路上会遇到很多意外,总不能事情砸下来后,他还得靠老婆保护吧。

“你说的有道理。”祁闻渊搂紧折云,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云,要不你教我剑法吧?”

折云惊讶:“你想学剑?”

“剑主杀伐,斗战最强的不就是剑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沉吟片刻,半晌点头道,“你非剑宗弟子,无上剑宗的秘传剑法我不能教给你,但我有一套自己创造的剑法,若是不嫌弃的话,道君可要学?”

“当然要!”祁闻渊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可是知道折云有多强的,他自创的剑法就不可能普通好嘛,“是什么剑法?”

祁闻渊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折云却明显露出踌躇之色,这倒让他起了些兴趣,追问道:“怎么了?”

“……”顿了顿,折云微垂下头,语气镇静地回答,“怜我怜卿剑。”

祁闻渊:“……”

祁闻渊:“!!!”

“等等,这是你什么时候自创的剑法?”祁闻渊握住折云的双臂把人转过来,盯着他紧张地问,“怜我怜卿?你指谁???”

这剑法听名字就不是很正经啊,像是情侣剑法?

折云本不想回答,但被祁闻渊捉着紧张兮兮地追问,只好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君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是那种处处留情的轻浮之人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祁闻渊赶紧解释半句,意识到折云话中的含义后,惊讶地问,“这是写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不太对劲啊。祁闻渊想着,他知道的剧情——呃,过去——里,没提过折云自创剑法的事啊,心中疑惑,他也坦诚地说了出来,“难道是我的记忆有偏差吗?”

可恶,又是在他记不清细节的九方塔里发生的事吗?

“你确实记得不多。”折云微微翘起了嘴角,见祁闻渊盯着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道君你还要不要学了?”

祁闻渊只好打消“惩罚”敢嘲笑自己的老婆的念头,小气地在心里记了一笔才道:“当然学,现在就开始?”

“可以,那便随我来吧。”

折云对九方塔比祁闻渊还熟,带着他来到了一处景色宜人的山谷,流水淙淙,还盛开着大片的桃花。

不像练剑的地方,倒像是约会的好场所。祁闻渊来不及多想,就听见折云说:“你先看我使一遍剑招,以道君的能力想必看两遍就能记住。”

祁闻渊:?老婆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感觉自己根本不可能看两遍就记住,但祁闻渊也没好意思说,先看看,不会再说。

折云不疑有他,折了一根树枝代剑,顺口解释一句:“初学用树枝就好,剑的话……有可能误伤。”

他话说的含糊,但祁闻渊又岂能听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当然是不可能误伤人的,他这是在委婉地……警示祁闻渊。

嗯,看来前世自己学这套剑法的时候,一定不怎么顺利。祁闻渊默默地想。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多想了,折云已经起剑,这套怜我怜卿剑势如其名,剑光缥缈,极轻的剑势真的像是怜惜着对方不愿下重手一样,如云朵般轻软,由挺拔飘逸的折云使出来,更是漂亮的像是跳给心爱之人看的剑舞。

就连祁闻渊也不由地产生了轻视之意,这么软绵的剑法,怎么可能伤得了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根毫无杀伤力的树枝抵在了自己的喉咙间,正面就是折云似笑非笑的俊脸。

祁闻渊心神一凛,哪里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招了,折云这套与其说是剑法,不如说是用剑使出来的摄心之术,冰冷的杀机就潜藏在毫无威胁的漂亮剑舞之中。

若是一般人用这招还罢了,对战中在折云此等剑道超绝的剑修面前心神动摇是致命的。

但是……祁闻渊垂眸愣愣地看着脖颈前的树枝出神,剑修折云自创的剑法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样惑心的道,应该是……

“道君?”折云的声音打断了祁闻渊的沉思,他抬眸看去,只见折云脸上出现一抹不自在的神情,移开了树枝道,“该不会吓到你了吧?”

“怎么会?只是……”祁闻渊摇摇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剑君舞剑太漂亮了,怎么办,我有点把持不住。”

“……”折云无语地掐了一下祁闻渊的腰肉,“道君应该记下招式了吧?跟我对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吧,折云师父你对我也太苛刻了。”祁闻渊抱怨道,哪有人看一遍就让他记住的啊,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道君莫要说笑,以道境修士的神识,剑招肯定是看一遍就记住了。”折云像是比祁闻渊还要了解他自己,冷酷地推开人,“快点,光记住招式没用,你得练,来跟我对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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