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啊——”折云哆嗦着射了出来,但祁闻渊却没有停下来,他知道折云在高潮期间比平时还要更加敏感,更加用力快速地肏弄着,再次把折云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花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溅。
他从后抱起折云的腿,将人紧紧抵在自己怀中,折云两条笔直大腿大大张开,小腿弯折在手心,这个姿势能一览无余地看见腿间刚射过却又被肏硬的阴茎被撞得上下乱甩,越发丰硕的乳肉波晕粼粼,凸起的深红奶头高高翘立轻颤,淫乱非常。
祁闻渊的手指攥紧陷入柔韧的肌肉中,就着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肏边往附近的寝室走去,一路肏的折云呻吟不断,无力地倚在祁闻渊怀中,一只手臂羞耻地挡住半张脸。
到了寝室把折云压进床褥里狠肏,床上自然更加容易施力,两人又缠绵许久,最后祁闻渊顶着困意给折云清理一番,然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有些不可思议的是,他做梦了。
修士不常做梦,祁闻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内容模糊不清,这对他而言是相当稀罕的经历。
道境修士神识何等强大,本应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这次着实有些反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闻渊放开神识覆盖到整个九方塔,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不像是被人暗算,只能归咎于自身状态不对。
对于这点祁闻渊并不意外,他早已在道境蹉跎千年,明明已经触摸到瓶颈了,但就是这一层薄膜如天堑一般,没有大机遇无法就跨越过去。
这个事实让他心神不定,越是心境不稳就更是难以突破,身体出现点小问题很正常,而现在除了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之外,他感觉那道阻拦自己突破的“薄膜”更加脆弱了,瓶颈有所松动,似乎再用一点就会捅破。
睡了一觉修为有所长进?祁闻渊出神了一会儿,一些藏在忆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起来。
他如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神动了动,落到了床榻另一边没有丝毫褶皱痕迹的被面上,明显没有人睡过。
眉心微皱,但下一秒就舒展开来,祁闻渊翻身下床,心念一动便从里到外换了一身穿戴整齐,比之前还要捏法诀要随意得多。
玉冠高高束起他墨黑的长发,略略低垂的细长眼眸竟显得有些漠然,玄色绣金的法袍华丽而泛着如水般冰冷的光泽,俊美的眉眼冷淡,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威势逼人。
一直候在殿内的仆从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深深低着头不敢直视主人,跪在地上等待命令。
祁闻渊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本尊要闭关,若是有客到访,告诉他本尊不见任何人,请他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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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关了?”白衣剑君重复了一句,音量轻的像是自语,面上却没有半分意外之色,目光扫过面前的傀儡尸仆望向远处云山雾绕的九方塔,幽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快的根本看不清。
果然到时间了啊……
那天他们做完后,祁闻渊又困得睡着了,但只有折云知道他最近的嗜睡并非是过于劳累的缘故。
是真正的“他”该醒了。而折云也该离开了,总不能这一世还让主人赶吧?
折云沉吟片刻递给傀儡尸仆一个氤氲着寒气的冰盒,“既如此,我便不叨扰了,劳烦你将此物交给你的主人,就说……”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这是故人送上的一份薄礼,或许能帮上道君。”
虽然九方塔不大与外界接触,但塔主是寥寥可数的道境大修,时常有人送礼,傀儡尸仆是代主人收惯了礼的,此时便顺手接了过来。
甫一接触盒子,它的手就结起一层冰霜,但它本就不是活人倒是无妨。
九方塔的仆役都是祁闻渊炼制的尸仆,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折云不担心它会昧下冰盒,又看了那塔一眼便转身离开。
只是转身的时候,无论心里已做了多少准备,他的眼眶依然忍不住微微泛红。
果然,时间与之前也是一样的,他没有算错分毫。折云坐在法舟中静静地想着,他提前去寻来的那样东西不知能有多少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念及刚刚送出去的礼物,此刻本就心神不稳的折云就难免想起自己得到它的契机,那是更远的过去。
那时他死在沐阳手上,本以为就是结束了,他会带着所有的遗憾和恨意永眠,但没想到……他还能有“活”过来的一天,或许那也并不算是活着。
极西冰原冻住了他的尸身,经历数个日夜被人挖出来时仍如刚死时的模样。
把他挖出来的,就是之前祁闻渊说过的那个——“控尸人”。
想起祁闻渊说起邪恶的控尸人时小心翼翼的神情,折云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轻触面前的空气好似在抚摸某个不存在的人,低低喟叹:“闻渊,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控尸人吧……真好笑,你还觉得自己不怀好意呢……”
控尸人就是祁闻渊自己,这也是折云不会告诉他的事。
放纵自己在沉溺在回忆中,折云想起了许多之前刻意不去回想的事情。
前一世祁闻渊用秘法召回了他本该消散的灵魂,挖出了他埋在冰原里的尸体,将他炼制成了一具有自我意识的尸傀。
他不清楚祁闻渊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也不想去问,好不容易重逢,两个人在冰原隐居了很长一段时间,如夫妻一般相处,那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在冰原隐居时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的人或事干扰,他们都刻意不去提外面的是是非非,几乎凝滞的时间都仿佛被拉长了,日子过的缓慢而平静。
折云闲暇时便琢磨了一套情侣剑法,御敌都是其次,最主要还是与祁闻渊以剑谈情,他便将剑法取名为“怜我怜卿剑”,没事就跟祁闻渊眉来眼去地练剑,练着练着气氛来了就会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可惜,这样宁静的日子并不能过一辈子,他有师仇,非报不可。
……
祁闻渊以手支头靠在软榻上,打量着飘在面前的冰盒,以他的眼力自然知晓这是万年玄冰,只有极西冰原的才会有这样的玄冰,上面还封着一道剑意,用以警告除了他之外任何想要打开盒子的人。
想到这是那个剑修送过来的礼物,即使淡漠如他,内心也不由浮起一丝异样,尝试去开盒子,那道锐利的剑意温顺地任由他打开,里面更为冰寒的气息攀附在他的指尖,在上面凝出一层薄冰。
极西冰原的万年冰核?怎会送来这种东西……祁闻渊重新合上冰盒,心中转过百般念头。
“从过去回来的人……?”祁闻渊记得折云说过的话,本来他并不信这种说法,但折云刚好在他醒来前离开,回来后见不到自己也没多说什么,还送礼给自己,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似的。
难道是真的?
“前世是我的道侣么?”祁闻渊伸手抓过冰盒,能够冻结傀儡尸仆的玄冰却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乖乖待在他的掌心中。
身形一闪,祁闻渊来到了一处寝殿,寝殿中心的雕花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如果有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惊骇莫名,床上躺的人竟然和祁闻渊一模一样。
那人身旁的床榻是空的,但上面明显残留着另一人存在过的痕迹,祁闻渊的目光在那处褶皱上停了几息,一些本该抛之脑后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浮现出来。
怀中抱着的滚烫肉体几乎融化了他所有的理智,肿胀的鸡巴深深插在那柔软多汁的穴里,被不断痉挛高潮的穴肉夹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肏成一滩春水的英俊剑仙头歪在自己的颈窝边,灼热的吐息扑在他的皮肤上,一张一合的红唇时不时蹭过他的肌肤,带来一连串轻微的悸动。
‘救救我……’男人被快感激得妩媚失焦的双眼茫茫然地看着自己,像勾人摄魄的精魅,‘要肏烂了,老公,啊啊,救我老公……’
竟然向他求救,这人不知道他心里奔涌着的念头也是肏烂他么?
怎么能向施暴者求救啊,真是傻的可爱。他低头去啄吻那截敏感至极的白皙肌肤,身下进得愈发激烈,猛然的进出令折云发出近乎窒息的呻吟,叫的他几乎想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只可惜当时他意识并不完全清醒……
猛地闭上眼,似乎要将那些淫乱不堪的回忆统统关住,睁开时祁闻渊已经转头盯着床上那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那是他的……柳木法尸。
冷漠无波的眼眸深处蓦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祁闻渊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波动,明白自己已经维持不了心境,索性也不再强装,上前坐到床沿边。
“在道境蹉跎三千载时光,修为已到瓶颈,我一直在找突破之法。”祁闻渊把玩着手中寒气氤氲的冰盒,神色淡淡地自语,也或许是说给床榻上沉睡的“人”听。
“我自小修习幽冥丧术,精通各种鬼术和练尸之道,也许是从不曾与人打交道的缘故,没有任何牵挂和因果纠缠,一路修行极为顺利,连几乎所有修士跨入神境时必有的心魔劫都不曾渡。”
“道境巅峰多年迟迟无法突破瓶颈,我想过是否正因为少渡了那一次心魔之劫,心境无法得到锤炼所以才不得其法。但要让我应心魔劫……又如何可能?”
“当年我以重礼请玄天阁的阁主替我卜算转机在何处,他卜我该有一次情劫,而且是应在你身上。”祁闻渊说着叹了口气,又像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叹气了,眉头一动看向床上的法尸,眼神复杂,“……没想到本体也被影响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一时也推算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万想不到我竟然会应情劫……”祁闻渊现在想来也觉难以置信,“可既然再无其他选择,我也只能一试。”
“你是我炼制数千年的另一重身,身体里是我当年早早分出去的另一道魂,温养多年残缺的灵魂也渐渐完整,到时便可心念相通,共享修行,对敌亦可多一重手段。”
“劫既应在你身上,与我便也没甚区别,为了不影响你,我唤醒你之后便自我封印沉睡了,只有应劫之时我才会醒来,你则会暂时沉睡,如果我渡不过这一劫,这样至少保能住你,你我本就为一人,你活亦是我活。”
“但没想到你招惹的竟然是他。”祁闻渊微微一顿,想起折云时像是往平静的心湖里扔下一片花瓣,漾起一圈圈清浅的涟漪,“真奇怪,那些记忆本不应该如此清晰的。”
“他说过的那些事恐怕是真的,否则怎会送万年冰核给我,他那一世的我莫非渡劫失败了?”
万年冰核本就能助修士宁心静气,加上他修行的幽冥鬼术是阴寒之法,冰核对他的效用更是显着,折云特意寻来这东西给他,自然是担心他渡劫失败。
但万年冰核不是那么好找的,附近肯定还有厉害的凶兽守护。若是他那一世未曾失败,折云又岂会花费如此大的功夫找来冰核给他?
“我现在倒真有些好奇,他那一世究竟是什么情况了……呵,到时候你去问吧。”祁闻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冷的像冰雕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是了,他前世确实应该认识我,他在无上剑宗搞的那个白天黑夜的小把戏,原是学的我呀。”
折云前世必然知道了他与柳木法尸的事,今生依葫芦画瓢也搞了个白天与黑夜两个不同人格的把戏,还真是有点可爱。
“难怪他明明知道真相却不告诉你……他这是担心提前说透会影响我们的修行啊。”祁闻渊摇摇头,弄清这个也算是意外收获,“好了,我该闭关了……待我出来,不论结果如何,我会放你去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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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时候,祁闻渊莫名有种自己睡了很久的感觉。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具体梦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在醒来的时候,心头仍萦绕着淡淡的哀伤。
祁闻渊下意识地伸手去搂枕边人,不料却抱了个空。
猛地起身看向旁边,前一夜还抵死缠绵相拥睡去的伴侣却已不见了踪影。
折云练剑去了吗?也许是因为那不知道内容的梦让人心生伤感,祁闻渊有些失落,但却并不意外,以前折云也会一大早去练剑,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他正想起床,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扎进大脑,让他重新跌坐回去。
不、不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起,记忆的碎片令他头疼欲裂,祁闻渊闷哼一声用力按住额头。
一些曾经被他遗忘的记忆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一般如潮水般涌出,他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倒在床上,蜷起了身子不住地打着冷颤。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已经完全浸湿了他的亵衣,透骨的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冷彻心扉,但身体却渐渐不再发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揪住左胸口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指甲甚至刺破了皮肤,鲜红的血珠从指缝间渗了出来。
他怎么、怎么会忘了那么多东西!忘了自己究竟是谁,忘了折云,忘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像是懵懂的孩童,沉浸在虚假的平和中,傻乎乎地幻想着未来的生活。
若是他们一起抛弃了过去倒也还好,可折云全部都记得。
折云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等待着祁闻渊本尊的醒来?自己满足地抱着他倾诉爱意的时候,折云的心里是不是已经想到离别了?
祁闻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这一刻心中竟然是有些怨恨折云的,折云怎么能这么轻松就做出这种决定,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再一次发生,怎么能如此坦然接受这预定的离别?
他真的爱着他?祁闻渊一时怀疑起来,若换做是他记得这一切,他才不管什么修行不修行的,就算他渡不过这道劫又怎样,在他心中,跟折云在一起远比这虚无缥缈的渡劫成仙要重要。
但折云似乎并不这么想。
折云的行为已经明晃晃地表示出他的想法,比起两人的感情,他觉得祁闻渊的修行更加重要,所以隐瞒了最关键的信息,冷眼旁观事情发展,最后一走了之。
他怎么能那么冷静啊!
祁闻渊真想当面质问对方,那个抱着他哭着恳求他不要抛弃自己的折云似乎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存在,全都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喜欢了,所以才幻想出这么一个离不开他的道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不会都是他情劫中的幻觉吧?怎么会有人一边说着爱慕自己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离别?
乱七八糟的念头像缠成一团的毛线球,在他的脑海里凌乱地滚来滚去,搅得他的思绪越发混乱无序,到最后他甚至想折云根本就没有爱过他,对他的所有依赖和甜言蜜语都只是为了哄着他双修。
他可是道君,与他双修好处巨大,但也正因为祁闻渊是炼虚合道的大修,没有人能够强迫他,所以折云才会花言巧语哄骗他。
也许最初就根本没有什么失忆的红衣老婆,折云根本就记得一切,只是编了个故事好光明正大地靠近他……
真的是这样吗?
脑海里蓦地出现一双眼,那是折云常常凝视他的眼神,缱绻又眷念,里面盛满纯粹而剔透的感情,时常会让人错觉,自己就是那双漂亮眼瞳里唯一的风景。
能看得人心都碎了。
祁闻渊怔怔发愣,一瞬理智回归,他怎么会觉得折云在利用他?
就算心中再气对方的自作主张,他也不会怀疑折云对他的感情啊……不对!
祁闻渊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本尊正在闭关渡劫啊,他却突然清醒过来,心神动摇冒出了这么多奇怪的悲观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尊渡劫失败了!他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灵台霎时一片清明。
他与本尊心神相连,一定是本尊那边渡心魔失败了,所以连带着他也被心魔纠缠,刚刚那些念头都不是自己的本心!
察觉到这一点,祁闻渊又起了一身冷汗,前世他渡劫就失败了,今生似乎仍然没有变化。
本尊现在混乱又强烈的心绪如暴风般席卷而来,爱欲、嫉妒、憎恨、不甘等等情绪几乎要将他的神识撕碎。
祁闻渊咬牙忍耐着,如果是最初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他,片刻间便会被这股庞大暴戾的负面情绪所吞没,但现在的他却没有那般脆弱,连忙守住心神对抗。
这次的劫说到底是用各种痛苦的负面情绪攻破他的心防,绝望拖着他沉入不可拔的深渊,最好的结局就是心神受伤修为大跌,最坏有可能心智沦丧变成疯子。
一个疯癫的道君,就连整个修真界都会畏惧。
祁闻渊记得,前一世本尊也没度过这次劫导致修为大跌,这才被后来找上门来的慕月岚找到了机会,否则若是他全盛之时,就算血月岛岛主亲至也不够本尊打的。
而两次渡劫失败原因……祁闻渊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们爱上了同一个人。
前世本尊以为自己没有受到影响从而赶走了折云,但闭关渡劫的时候,深藏在心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那一丝悸动,最终破土而出,化为遮天蔽日的劫难,让他一败涂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幸运的一点是,祁闻渊心里充满了对折云的爱,纯粹的爱意维持了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避免了心智完全沦丧的最坏结局。
而这一世又走了相同的路。
也许这就是天命,天道不允许修士渡劫飞升,不论重来多少回都渡不过这场劫,除非老老实实不再想着成仙,才能避免这场劫难,本尊也不会修为大跌后死于慕月岚之手。
这次与前世唯一不同的点,可能就是沐阳和慕月岚都没有心思来找他的麻烦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想要吞噬自己的力量终于渐渐化去,祁闻渊已是汗水淋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嘴角血迹斑斑。
极度的疲惫沉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受损严重的心神和肉体都拉着他向沉眠中滑去,可是不行,他得去找折云……
前世折云被赶出九方塔之后,落入邪修手中经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从头重修又花了许久时间,因此过了很久才出山。
但今生不一样,现在的折云早已在剑宗的时候就与道君双修实力大涨,他又有前世的记忆,根本不用花时间走弯路,他独自离开九方塔,一定是去血月岛找慕殇报仇了。
前世折云就是报仇的途中陨落的,虽然祁闻渊已经提前改变了沐阳和慕月岚的命运轨迹,但他仍然不放心。
他不想让折云孤身一人去报仇,即使他知道,折云隐瞒了最关键的信息独自离开就是不想把他卷进来,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舍不得让他陷入危险之中,可是他也一样啊……
深沉的睡意不停拽着他往下坠,眼前恍惚出现了白衣剑君挺拔劲瘦的身影,祁闻渊想伸手去抓他的衣袍,却是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只能看着他越行越远。
祁闻渊甚至希望折云的性子能够更加软弱一些,就不会这么残忍地把他留在后面,独自身赴险境,让他只能彷徨地等待结局。
阿云,你的心可真狠啊。
……
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到祁闻渊再次清醒过来,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血月岛岛主谋害无上剑宗长老鸣玉真人被折云剑君寻仇、最后两人同归于尽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修真界。
乍闻此事祁闻渊沉默良久,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发疯,面无表情地随手打发了战战兢兢的尸仆,当天就离开了九方塔。
他不相信折云陨落的消息,或者说,即使人死了,他也要把尸体捞回来!
祁闻渊先是去了血月岛,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血月岛弟子本就是邪修,岛主死后没人想着去报仇,反而开始内部争权夺利,弄得腥风血雨。
这种混乱的情况下,祁闻渊轻易便打听到了当时折云与慕殇大战的情况,原来两人的战场根本不在这里,据传当时慕殇接到一封信后就匆匆离开了宗门,后来还是他留在宗门内的命牌碎裂了,弟子们才确认岛主身死,没多少功夫伤心就内斗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折云战后至今销声匿迹,无上剑宗那边也没有出声,这才有了同归于尽的传言。
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祁闻渊反倒是松了口气,至少没人看见折云真的陨落了。
离开血月岛后,祁闻渊又去了无上剑宗,也没有找到折云的踪迹,这时他才知道折云的命牌居然不在剑宗内,无论他是死是活,他没有回来。
连续两次跑空令祁闻渊焦躁难抑,本尊渡劫失败险些入魔,虽然最后他力挽狂澜但心神却严重受损,他现在的心境如一锅被盖紧的沸水,靠着他的理智压抑着情绪,面上不显,底下却是暗流涌动。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丹药吞下,祁闻渊又静心打坐了一会儿,这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戾气。
折云会在哪儿?情绪稳定下来后,祁闻渊出神地望着某一点,沉下心揣测折云的心思。
毋庸置疑,当时用信将慕殇约出去的人必然是折云,祁闻渊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才诱的慕殇赴约,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的战斗中,折云拿到了主动权。
战斗地点也是折云挑选的,他应该早就做过一些布置,以有心算无心,祁闻渊并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实力本就强劲的折云会跟对方同归于尽,他大概率还活着。
但折云若真的没死,为何不回九方塔寻他?
他虽然一直在外奔波,但早就吩咐过九方塔内的尸仆,若折云回来一定要及时给他传信,可直到现在也没有丁点儿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折云还能去哪儿呢?他不会真的想抛弃自己吧……祁闻渊静静思索着,突然神色一怔,想到了一个地方。
前世他与折云隐居在极西冰原深处的一个角落,方圆数十里外还是冰天雪地,但那里却是温暖如春,一小块绿洲在一片雪白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甚至还有几口氤氲的温泉。
当时他探查过,那附近有一座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火山,山体虽然已被皑皑冰雪覆盖,但高耸的火山口里依然可见沸腾的熔浆。
他们在那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折云会在那儿吗?
祁闻渊的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感觉在告诉他,折云就在那里。
折云就在那儿,那个前世他们如夫妻般住了许多年的……家。
‘我们……回家。’离开剑宗前折云对他说的这句话重新浮上心头,那时候的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听懂,折云说的“回家”并非指九方塔,而是指极西冰原。
他们是在火山下结的道侣契约,在那里像凡人一般成了亲,暂时抛下了一切过了一段温馨平凡的日子。
那个家充满了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如果折云还活着,他一定会回到那片冰雪中的绿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折云没有抛弃祁闻渊,而是在两人的家中等着他。
祁闻渊再也待不住,他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亢奋的血色,几乎一刻都等不了,他也想回家。
……
葱郁的颜色映入看惯了冰雪的眼中,鲜艳的像是整个世界的色泽。
风尘仆仆的祁闻渊精神一振,朝着记忆中家的方向走去,一间简陋的木屋出现在面前,与印象中一模一样的小屋瞬间勾起了他无数的回忆,脚步蓦地一顿,他竟有些近乡情怯。
甚至不敢用神识查探房内景象,手轻搭在门上,祁闻渊踌躇半晌这才微微用力一推,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白衣剑君正坐在里头唯一的桌子前,清冷幽深的双眸看了过来,自然的像是从没分开过一般温声抱怨:“你来的好晚啊。”
绷紧的神经一下子便松了下来,祁闻渊一步跨了进来,反手掩上门,稀碎的冰渣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往下落。
“抱歉来迟了……我回来了,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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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恍恍惚惚地回到了住所,满脑子都是折云的男人刚刚对他说的话。
‘慕月岚强奸了你,给折云下了媚药,他是邪道中人,根本不爱你,只是想要毁了你们,让你们变成离不开男人的母狗……你不想报复他吗?’
折云师兄在那个男人怀里娇喘的媚态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若不是亲眼所见,沐阳根本就不相信如高岭之花一般让人自惭形秽的折云师兄,会露出丰硕的大奶让男人淫猥地把玩乳头,还玩到流奶水。
那根本就不是他记忆里强大凛冽的剑仙!
这就是慕月岚给折云师兄下药的目的吗?折云师兄是正道千万年来最耀眼的天骄,他就是想毁掉师兄,因为他是邪道弟子!
沐阳一阵心惊,那他呢?他也是正道弟子啊,而且还是折云的未婚夫!慕月岚纠缠他,难不成也是为了击垮折云?
后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慕月岚害他失去了折云师兄,还趁人之危强暴了他,还骗他说爱他……
沐阳捂住胸口,被欺骗的痛与恨撕扯着他的心,他终于发现自己对慕月岚也是动心了的,也许这丝心意暂时还比不上对折云师兄多年的倾慕,但若是继续下去,未尝不会真正移情别恋……毕竟折云师兄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这都是慕月岚的欺骗!
萌芽的爱意瞬间变为恨,沐阳向来阳光的双眸掠过深深的阴影,他盯着手心中祁闻渊给他的药丸,蓦地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啊,慕月岚原来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是不要紧,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肏一肏就喜欢了……’
刚刚踏进房门,沐阳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揽了过去,慕月岚身上带着海腥气的暧昧甜香缠了上来,与肆意张扬的本尊不一样,这道熏香很淡,里头丝缕的腥气像是性爱时淫靡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儿。”慕月岚从后将沐阳紧紧抱在怀里,唇贴在少年白皙颈项边,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扑在细腻的皮肤上,还伸出湿热的舌头淫邪地舔舐。
平时沐阳都会反抗几下,直到被慕月岚强行用武力镇压,但这次他却反而转身回抱对方,主动朝着慕月岚的唇亲去。
慕月岚一时有些受宠若惊,立时便张嘴回吻过去,跟沐阳生涩的吻技不同,他的舌头灵活而身经百战,强势地舔进沐阳的喉咙里,侵犯的沐阳面色潮红。
沐阳过于配合的态度让慕月岚更为投入,完全没发觉一粒小小的药丸顺着两人不停吞咽的口水悄悄滑进了食道。
一吻毕,慕月岚刻意拉出了长长的银丝,又用红艳的舌一点点舔去,行为举止格外浪荡。
他五官深邃俊美,肤色如蜜,双眸竟然是淡金色,带着几分魅惑的异域风情,混杂着外族血统的大骨架显得他格外高大,肌肉又练的紧实强健,整个人扑面而来一股充满野性的逼人性感。
慕月岚双眸紧紧盯着沐阳,舔着唇勾起邪气四溢的笑:“阳儿,今天怎么这么乖巧,是不是发现你的好师兄跟你想的不一样,决定转投我的怀抱了?”
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沐阳有些颤抖地问:“真的是你?你对折云师兄……下了什么药?”
“哈哈哈哈……”慕月岚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醇厚悦耳的声音却吐出恶意满满的话语,“怎么,你知道了?那想必是看到你师兄躺在男人身下骚浪的样子了吧?哈哈哈哈哈,你师兄是不是淫荡的像个婊子?啧,我没看到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既然这么想看,你不如看自己吧。”沐阳突然冷冷地道,打断了慕月岚张狂的笑声。
“嗯?”慕月岚差点没听懂这句话,眯起眼有些危险地盯着沐阳,像是一匹盯着猎物的狼:“阳儿你是否说错话了?你想骚浪给我看吗?”
“我说,如果觉得可惜的话,不如——”沐阳抬头直视着那野兽似的狭长金瞳,一字一句地强调,“看、你、自、己、发、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月岚邪气的笑容渐渐隐去,面无表情的俊脸配上高大强健的身体带来极为强大的压迫感,他的声音也有些冷:“阳儿,你疯了?”
“我疯了?”沐阳重复,然后竟然点点头笑了起来,“对,我是疯了。慕月岚,我命令你,脱光衣服像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趴在床上。”
“什么?”慕月岚不可思议地挑眉,以为自己听错了,“阳儿,如果你现在自己去床上撅起屁股,那我还能……唔!”
慕月岚的话戛然而止,他突然弓起身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俊美的脸皱成一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沁出。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以后就是我的性奴炉鼎。”沐阳见他药效发作,高大健壮的男人满脸痛苦,两条结实的长腿微微发颤的模样,心中一定,顿时有了底气。
虽然不知道那位道君给了他什么药,但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管用。
慕月岚只觉胸中烧起了一团火,只要他想要违抗沐阳的意思,心脏就像是要被烧成灰烬一样。
“去床上,扒掉裤子,撅起屁股!”沐阳又厉声重复道。
“呜!”慕月岚想要反抗,心口传来的炽热疼痛让他差点晕过去,作为邪道弟子,他很识时务,并不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套,因此发现自己没法违抗命令后,便咬牙忍着疼痛走到床边。
有些磨蹭地解着腰带,又被沐阳催促了一次,慕月岚这才褪下裤子,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床,然后像条狗一样趴了下来。
“屁股撅高一点,腰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月岚慢吞吞地照做,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微微分开跪在床上,上半身压在被褥里,只有两瓣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身上的肌肉绷紧鼓胀,更显出流畅结实的线条,整个一雄兽雌伏的模样,勾起人心中强烈的征服欲。
沐阳就被勾引到了,他的目光完全无法从床上的男人身上移开,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脱了,那两条蜜色的大腿笔直结实,勾在腰间一定十分有力;浑圆的肉臀跟慕月岚浑身的坚硬比起来显得肥软,难以想象这么个狂野邪气的霸道男人竟长着这么一个肥臀。
深邃迷人的股缝中,一朵紧闭的褐色小穴羞答答地半隐半露,他这口穴看着格外娇小紧致,似乎连塞一根小指进去都做不到,流露出专属于处子的风情。
慕月岚察觉到在他身后流连的灼热视线,心头终于浮起一些羞耻和惶恐,但他不可能示弱,为了夺回主动权,他回过头语气不屑地挑衅:“怎么,看傻了?也对,你这种被我肏烂了的人也想上人?别是看着男人的肌肉后面痒了吧?想要就过来躺好,让老子鸡巴好好肏一肏!”
“想肏我?”慕月岚下流的挑衅反而让沐阳沉迷男色的心神冷静了下来,他冷冷地笑了,“骚母狗,掰开你的穴自己用手指插!”
“你!”慕月岚怒目而视,那充满怒气的眼神更加性感了,看的沐阳都硬了。
“快点!”
被迫伸手自己掰开穴口,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慕月岚的耳垂,他咬着牙自我洗脑,自己插自己而已,就当是自我安慰了,跟自己撸鸡巴也没什么区别……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修长的手指终于抵到了穴口,他试探地往里挤了挤,过于紧窄根本就进不去。
“阳儿,进不去的,我不适合……”
“你若是不想爬着出去求第一个看到的剑宗弟子帮你开穴的话,就老实一点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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