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屄被男人如此粗暴的肏干,却还能在这种侵犯中获取到欢愉,交合处的黏腻的水声预示着名器的进一步开发,终于,激烈的热流晃进灼月的大脑,灼月猛的绞紧,然后就水灵灵地潮喷了。
诺顿青筋一跳,边肏边揉捏灼月富有弹性的臀瓣:“扫货,夹得那么紧,这么想我?”
子宫如同被惩戒一般完全被前男友当成飞机杯来使用,但毕竟是自己把他放进来的,灼月只能勉力迎合着他冲撞的角度,轻咬他的舌尖叫他不要再堵住自己的呼吸:“不、不行……不许继续亲了……坏诺顿,你顶得太激烈了……又要去、去了……”边说着,灼月翻着白眼潮吹了。
诺顿没忍住,青筋暴起的肉棒跳了跳,攒了许久的精液就都喷进爱人的子宫里了。小小的苞宫实在吃不完,只能被阴茎堵着宫颈口硬生生射大,潮吹的液体和精液交融,黏腻的白浆斥满了甬道,溢出小屄流到床铺上。
灼月喘息着,抬眸看诺顿的神色,见他不太餍足似乎还想继续的样子,灼月只觉得困得要死。消耗的体力对于没有吃食物就准备冬眠的灼月有些多了,他开始推拒:“好诺顿、好哥哥……不想做了,我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卢卡警惕的盯着这位新加入庄园的监管者,试图察觉这位挂飞了卢卡三位队友后开始逛街,发现耳鸣也不急着找人,慢悠悠溜达到卢卡附近把卢卡吓跑,顺带踹了他修了百分之九十多的电机的男性监管者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位监管者的个子在监管者里不算高也不算矮,身材匀称,面容隐藏在面罩之下,只露出一双微微上挑的冷淡眼睛。看起来既不不会被一串神秘的数字遮住双眼,也不至于因为视野太高估错刀气长度。
灼月在机子上留了几张贴纸,视角转向卢卡躲藏的位置,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打了一下机子,又转过来追人:“过来,继续修。”
卢卡倒是希望灼月是在装模作样,可眼见着心跳越来越大,不能自欺欺人的他也只能走了出来。
……离得太近了。
卢卡皱眉,那道红光就在他面前,剧烈的心跳像是要牟足了劲冲出胸膛。监管者没有说话,正低下头看他,身上那股子香气也往卢卡的脑袋里飘。
这位监管者好像从来都是这幅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被面罩遮住了下半张脸显得格外神秘。在追击时也是这样,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瞟过来,瞳孔便如同猛兽追捕猎物般收缩锁定,然后一击必杀。
他实在是个危险的男人,身上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那并非脂粉的甜香,也不是花朵的芬芳,而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馥郁,是会迷惑旅人、引诱罪恶的美人香。在被追击时,那股子甜香自远方悠悠然飘来,又如无形的触手般伸展,在空气中悄然弥漫。闻多了这道香气,便会被耳畔的低语蛊惑,迷了方向。
“在乱想什么?呆呆的……”见卢卡连炸了三次机又开始失神,灼月皱眉,抬手给了卢卡一刀,把卢卡打至跪地后牵着人走到机子旁,给了机子几刀后安静地贴贴纸,让卢卡挣扎下来。
方才那一刀打得卢卡还在幻痛,哪怕掉在机子面前都仍在被疼痛影响,监管者却不管他的状态如何,指了指机子:“清醒了吗?醒了就继续修,修完我带你找地窖。”
“哈……啊……”卢卡努力集中注意力,抵抗昏蒙的意识与疼痛。密码机的进度逐渐提升,他眼前的视野却逐渐模糊。又是一不小心失手炸机,卢卡被电得直接松手跪倒在地,抱着头按压太阳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曾经被电击刑讯的记忆猛得涌现,疼、好疼,疼得他眼前发黑,剧烈的耳鸣叫他眼前出现了杂乱的噪点,连带着奔跑过度的酸软无力一起,叫他栽倒在地,只来得及蜷缩身体护住脑袋。被泪水糊住的视野什么也看不清,头疼实在难忍。
灼月挥手收起面罩,露出那张美得惊人的脸,他蹲下身,一只手落在卢卡的头上,释放出镇定用信息素。香气随着肢体的接触逐渐浸染,安抚卢卡饱受折磨的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月抿嘴,意识到是自己烦躁的信息素影响到了卢卡,他有点愧疚但不多,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卢卡的头发,起身抱着仍在痛苦呻吟的卢卡走进地下室。
鼻端的那股香气勾人,卢卡的眼泪糊了满脸,便将泪水胡乱抹去,为了转移痛苦无意识加快了呼吸频率,想要吸入更多安抚的费洛蒙。
“别怕,放慢呼吸。”担心脆弱的人类会因为过呼吸昏厥,灼月先是拢住卢卡的嘴巴,减弱空气供给,然后才松开手,看囚徒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他实在是被卢卡的喘息叫得有些僵直,看着卢卡脖颈处随呼吸微微颤动的脉搏,蛇一般的瞳孔锁定了猎物。
“佛都佛了,我总得图点什么。”灼月垂下眸子,随手将囚徒的拘束截断,掐着他的下巴,吻上了被卢卡自己无意识咬出牙印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里残余血腥气,应当是刚才忍耐痛苦时无意识咬破的,黏腻的涎水因难耐的疼痛而过多分泌,灼月皱着眉尽数刮取。温热的口腔无力抵抗深吻侵袭,被舔得七荤八素,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轻扫,引得卢卡的身体阵阵颤栗。灼月便安抚地抚摸他的后颈,压着他的头不让他躲开。似乎那香气霸道的费洛蒙也通过唾液交换融入了求生者的身体,抵触的情绪逐渐消减,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监管者的吻,接受这个冰冷的、却能引燃欲火的深吻。
被强制爱的卢卡顺从地张开嘴巴,苦中作乐地想:转移注意力确实是个好办法,至少现在,他的头没那么痛了。
一吻结束,灼月轻轻抚摸卢卡带着些微汗意的脸,按在他后颈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意外从与卢卡的接吻中感知到满足的灼月意识到了第二种获取存在感的方法。
在平日的游戏里,监管者们获取存在感的方式都是以施暴来痛饮求生者们的惊惧惶恐,而刚才,灼月用沉沦欢愉的方式对求生者施加刺激,获得的存在感更让他感到充足。
如果做得更深刻的话……灼月在卢卡的眼尾处落吻,将青紫的眼眶治疗至完好,在卢卡惊异又有些了然的神色中,自认为已经预付了定金的灼月脱下了卢卡的裤子,顺手扯开自己的身后的系带,然后解开了裤链。
卢卡睁大了眼睛,看着这根弹到自己脸侧的阴茎,畏惧地咽了咽口水。
灼月的身下是与他精致的面容完全不符合的狰狞,硕大的柱头涨得紫红,顶端上翘,颜色略深的柱体上环绕着暴起的青筋,长度和直径都是非常直白的凶砺,他摘下手套自己单手撸动了几下,叫这根肉棒更精神了些,另一只手插进卢卡的嘴巴里鼓搅,摩擦敏感的上颚叫唾液分泌得更多。
灼月抽出手,指尖黏连暧昧的银丝,他摸着卢卡的脸,淡淡开口:“会口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来没打算得到卢卡的回应,想跳过前戏草草扩张一下就直接做的,却被卢卡握住了茎体:“……会。”
卢卡含住柱头,湿热的口腔努力吸裹,柔软的舌头没有被压在柱身下,灵活地绕着龟头与柱体之间的棱刮了一圈,被马眼抵到的舌根品尝到一点腥咸的先走液,乖顺地咽下后柔软的舌头摇摆舔弄肉柱。他的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捧着肉茎根部还不忘揉搓着囊袋,全面侍奉的同时还在努力放松喉管向下吞,时不时吐出肉茎用舌头绕着圈舔,把整根肉棒吃得水淋淋的。
另一只手搜刮了一些唾液,而后绕后触碰紧闭的肛口,接着那些微的润滑摩擦着肛口,缓慢的送进一根手指。
灼月把手插进卢卡的发丝里,仔细观察着,像是撸猫一样缓慢地滑动。身下的刺激似乎不能影响他脸上的冷淡,可眼尾因情动渐渐晕开的潮红,使得这张冰美人般的脸多了些妩媚。
卢卡的口交做得不错,吃进去的肉茎都沾上了他的唾液,他几乎把自己的喉管当成飞机杯在侍奉,无需在他脑后抚摸的手推动便自觉地吞进吞出,哪怕肉茎膨胀的涨满了喉管叫他难以呼吸,暴起的青筋摩擦得他的喉管发疼,也依旧尽职尽责地吃得更深一些。这种近乎自虐的自我放弃看得灼月皱眉,他认为哪怕是419也应当给予当夜的爱意。
于是冷心冷清性格古怪的屠夫主动开口:“好了,剩下的让我来吧。”
灼月抽离肉茎,不去看卢卡微红的唇角,将外衣和卢卡的裤子垫在地上,轻轻推倒卢卡,纤长的手指顺着单薄腿根滑动,流连至卢卡挺翘的臀部,边是抚摸边是询问:“动作这么熟练,有人教过你吗?”
卢卡自觉地抬腰张开腿,露出自己硬挺的阴茎和被浅浅开拓过的肛口,双手自缚于头顶,闻言肌肉僵直了一瞬,又渐渐放松,用平淡的语气一语带过自己的过往:“监狱里面……没有女人,就会有男人变成女人。”
……
入狱的第一周,卢卡过得并不好。囚犯的虎视眈眈,狱警的故意忽视,进食时落在他口唇的视线,洗浴时毫不遮掩的觊觎……他的周遭布满了视线,他始终被人窥视。
可他还有什么值得被夺取的吗?卢卡嗤笑,卡在狱警的视线死角藏好自己组装的神奇妙妙道具,又在腰间挂上不起眼的线路控制器,他会早做准备,说不准哪天能用上。
但是他的后手没有起到太多的作用。在探知到没人会为这样一位囚徒保释的消息后,那些觊觎的视线变得更加黏腻恶心。犹如实质的落在卢卡的身体上,终于第一个忍不住吃螃蟹的人开始了尝试,不等卢卡脱下上衣,那双粗糙的手就落在卢卡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卡第一反应是反抗,哪怕单从体型上就知道抗争无效,哪怕拼着电击受刑后的头疼也要手脚并用地打回去。吃螃蟹的人自然是首当其冲,被打了几拳后起了火气,他们对上视线,心知肚明彼此对这个青年人年轻肉体的觊觎,决定将反抗的羊羔做成美味的羊汤。
饿狼们一拥而上,出奇的配合,有人捂嘴有人固定,卢卡寡不敌众被牢牢扣住,哪怕抛掉作为学者的矜持用牙齿咬用指甲挠也挣扎不出。为首的囚犯还了他更重更狠的一拳,痛得他忍不住蜷起身体开始犯呕,生理性的泪水溢出遮蔽了视线,叫他看不清头顶的灯光。恍惚间又有其他囚犯拽着他颈上的镣铐,把他拖到无法逃离的深处。沉重的枷锁束缚了他的身体,也将他的一切拖进了黑暗。
精神上的尖锐轰鸣盖过了腹部受击的剧痛,卢卡想要缩起身体,却被硬扯着拽开,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透着些营良不良的惨白,始终抗争的双手被人拿着他的囚衣捆住压在身后。
卢卡的身体忍不住僵直,不知道是哪个囚犯用粗糙的手指沾了些沐浴液,草草插进体毛稀少的浅色肛口肆虐几圈,将紧闭的肛口拓开一指后迅速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在肠道里抠挖张合,撑开肉穴叫他人一同观赏色泽艳丽的内壁,深探时一边寻觅着前列腺的位置,一边感受卢卡青涩的反应。
卢卡极力控制表情,他知道,如果他露出示弱或者献媚的神色,那么他的未来都将被这种充满强制与无意义的性事填充,失了先机后,他只能从这种细微之处侧面影响之后可能发生的事。
腹部受击后出现淤青的速度比用那种粗糙手法扩张找到前列腺位置的速度要快,大片的青紫自惨白的深处浮现,看得人顿起施虐之心,于是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人在他腹上落拳,对着他的身体发泄。
卢卡痛得没有力气进行武力抵抗,只能呜咽几声,努力压抑疼痛的喘息,可漏出的呻吟还是叫硬了本就性奋的囚犯们。随着腹部的疼痛袭来,黏腻的恶心的吻也贴了上来,试图叫他沉沦虚假的快乐。被他扭头躲开后,恶心的吻就变成了疼痛的扇打。毫不收力的巴掌试图强行校正他的认知,可卢卡就是犟,被抽几巴掌都不肯放弃抵抗,扭不了头就紧闭嘴巴,无法紧闭嘴巴就用牙咬。
这抗争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最后卢卡被一个心急的囚犯掐着被打得红肿起来的脸颊,威胁不好好口交就打落他的满嘴牙齿,叫他以后像被拔去牙齿的章鱼一样,无法咀嚼食物,只能吃男人的精液维生。
身后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根,前列腺并未被碰触,许是在较深的地方。肠道内壁的黏膜因为不停地摩擦与沐浴液的刺激而分泌液体,然后是手指的抽出,挨了卢卡几拳的囚犯扶着那根带着雄臭的热烫肉茎,抵在微微绽开一点的肛口挺腰推进。娇嫩柔软的肠肉被推挤开,又青涩地吸了上去,在较深处的前列腺被一往无前的肉茎缓慢推进刮蹭,敏感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开,微妙的撑涨与酸楚叫卢卡不适地拧眉。分明没有那么难受,可屈辱的泪水忽然就溢了出来,叫卢卡更加看不清这些囚犯们的脸。
一根狰狞丑陋的阴茎凑了上来,他的主人掐着卢卡的脸颊威胁着,恍然间头疼又来干扰,卢卡眼神失焦了一瞬,眼尾晕开的潮红显得他更加可怜,只可惜这几位暴行的实施者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趁着卢卡失神一个比一个做得狠。等卢卡回过神时,后穴的抽插已经逐渐有了节奏,嘴巴也已经被胆大的囚犯插入使用。腋窝,手心都被塞进了肉棒,被迫去侍奉这群暴徒。
热烫的阴茎捅进他柔软的嘴唇,入侵湿滑潮热的口腔,柔软舌面被腥臭的肉茎压住,喉管也被迫打开迎接下一段肉柱,卢卡被比他强壮许多的囚犯按着头口交,直到他红肿的脸深埋至囚犯带着雄性体味儿的体毛处,才大发慈悲的抽出了些许,然后又是深顶,卢卡被熏得咳呛起来,喉管的收缩叫囚犯爽利得又捅深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恶心……真难闻……哕……
犯呕的收缩夹得肏卢卡嘴巴的囚犯很是爽利,渐入佳境后干脆按着卢卡的头抽插,腥气的前精涂抹在喉管内壁,和不得不咽下的唾液一起流入胃袋。
许是卢卡的口腔过于湿滑狭窄,又许是联通喉管的部分吸裹得囚犯越发性奋,鼓胀的青筋跳了跳,膨胀的肉柱几乎要堵塞呼吸,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囚犯按着卢卡的头深埋在他的耻毛里,而后深挺射入:“这是老子赏你的精液,给老子好好吃下去!”
讨厌……哕……
不知道攒了多久的腥臭精液爆了卢卡一嘴,过多的液体不分去处的滚入联通的腔道,卢卡被呛得咳嗽,手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些,被以直报怨的囚犯揉捏了乳头,身体因欢愉的痛感颤抖,喉管收缩时又榨取了一些精液。而在呼吸与吞咽反刍时,些许精液从鼻腔溢出。
不知是谁调笑道:“真狼狈啊。”
“咳、还不是……拜你们所赐……”卢卡嘴上不饶人,胡乱挥手,身后的囚犯边肏边用力抽打卢卡的臀瓣,粗糙的手在挺翘的肉臀上拍打出红肿的指印,臀肉颤抖时荡出的臀波吸引了更多不怀好意的视线。
“骚货,屁股里一根不够你吃是吗?还要招惹别人一起,欠肏是吧?”囚犯叫骂着,箍着卢卡的腰用力肏干,粗硕的肉根把肛口撑成一个潮湿的圆洞,每一次抽插都是深入浅出,抽出时只留个龟头埋在里面,插入时又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肏,把滑腻湿红的肠肉肏得微微绽开,又兴奋得挺腰干得更狠。
难以平息的潮热来势汹涌,本能的愉悦如电流般穿透他的神经,卢卡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他的脑袋也没有放过他,不断浮现的残片试图撕裂他的意识,闪回的记忆叫他头痛欲裂,肉体被侵犯也就算了,精神还要承受折磨,卢卡都想去教堂里做礼拜来去去晦气了。
冲动和抗争只会得到强权的惩罚,也许他应该学会隐忍。卢卡身体痉挛一瞬,昂头时有一道泪水越出眼睫,苦咸的泪水划过刺痛的脸颊,隐入鬓角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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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边的辉锑矿没有贸然行动,他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疑似出口的地方,处处陌生让他的头顶不由自主地浮出一个红色的?:这给他干哪来了,这还是欧利蒂斯庄园吗?
不怪乎他感到疑惑,在结束了夜晚的游戏后,他本来还岁月静好地待在公共地图里享用美味的黄油雪糕,结果才吃了三个雪糕就突然闪击白色房间,站他旁边喂他的眼睛亮亮的盖提亚可是准备了99个啊,要是没吃完化了怎么办。
为了赶回去吃黄油雪糕,辉锑矿决定用铁镐试一试墙的强度。
一阵地动山摇后,仿佛渔女丢叉甩到空气墙,又仿佛杰克被预判了左上右下增加投降时间,辉锑矿疑似失去一切力气和手段,受击的墙壁一动不动,连个坍塌的裂纹都没有。
——
冈易老师您好,以后这种集体活动我们家辉锑矿就不参加了。今天放学小辉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红着个脸,一直不说话,水流了好久,原来是班里想把他焯出水的人太多了,根本焯不完,我们做家长的看到这样心都碎了,就这样了我们小辉还要天天带符合生理需要的长条状东西,要找熔火老师接受特殊关照,每天还要和隔壁的小盖互磨一下,怎么这么苦的事就轮到我们家小辉了呀,以后这种集体活动我们家小辉就不参加了,真的烦老师您了,天杀的老子要报警抓走冈易的妈妈!
冈易加强愚人金谢谢。
——
几番试探后白色墙壁连层灰都没掉,看来蛮力是逃不出去了,那么只能从床上找找线索了。辉锑矿警惕地把床上的物品推倒一旁,被遮挡的信纸乍一见光便开始娇羞地展露自己。
致诸位尊敬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欢迎诸位来到【欧利蒂斯庄园】!
为保证游戏的稳定运行,【欧利蒂斯庄园】将于今日晚上21:00进行特别维护,诸位将于21:00被转移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如遇异常请先自行处理,待到维护完毕,诸位将重新回到原本进行的活动中,感谢诸位的谅解与配合。
辉锑矿:推卸责任,懒得喷。
信纸的背面仍有文字:如果您独自一人感到空虚寂寞冷的话,可选择邀请您的朋友进入房间,共同享受维护时期的片刻安馨。
辉锑矿:好,这就让盖提亚带着剩下的96个黄油雪糕来。
〖确认邀请[盖提亚之遗]进入房间?〗
〖确认〗
〖……〗
发送邀请后收到了盖提亚的来信。
盖提亚:抱歉,辉锑矿,夜莺小姐说你所在的房间正处于动荡状态,当前只允许监管者进入,不允许求生者进入,等到房间稳定一些再邀请我吧,我会准备好你心心念念的黄油雪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生者不能进入,那飞盘黑郁诗人等等也都免谈了,监管者这边……
呃,退一万步来讲,熔火那么热应该会存一些凉凉的东西来平衡温度吧?
〖确认邀请[罪恶熔火]进入房间?〗
〖确认。〗
〖……〗
〖对方已同意邀请,正在进入……〗
熔火一入场,室温明显高了很多,但辉锑矿是块石头,既不觉得热,也不觉得俩生命体在一张床边站着有什么不对。
罪恶熔火可比醉心炼制哲人石的馆长懂得要多,进入房间感受到只进不出的禁制还有些兴致,看到床上堆着的东西便彻底明白了这个房间的规则。
某些恶劣的心思悄然生出,罪恶熔火熔岩般灼热的视线注视着尚未察觉危险的辉锑矿,低沉的声音仿佛缠绕着苹果的蛇蛊惑夏娃咬下不应触动的一口:“你是在邀请我吗?辉锑矿。”
辉锑矿感觉头皮发麻,仿佛链接大脑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在警告他,不能轻易向魔神许诺,如果就这样草率地肯定了自己的邀请的话,绝对会被祂夺取掉什么。
面对辉锑矿的沉默,罪恶熔火一哂,真是警惕的贵金属。祂没打算现在就得到辉锑矿的回应,随手挑了一个有趣的玩具,按下了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嗡嗡……”
被罪恶熔火握住把柄的性玩具抽搐摇摆的动态与震动的声响叫性知识浅薄的馆长猛得意识到什么,这不就是……有关生理的书上描述的……自慰用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把罪恶熔火拉进情趣房间,他就有点想找个矿洞藏起来。
罪恶熔火推倒因羞耻而自闭的辉锑矿,柔软的床便稳稳接住倒入其中的馆长。乍一失衡,辉锑矿下意识抬手扔镐牵引,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延缓向后倒的力,后背触及柔软床铺时又僵住动作,看起来头上很想继续冒个问号。
不灭的熔火忍不住笑了出声,那双洞悉灵魂的眼睛注视着木楞的辉锑矿,内里流淌着熔焰的手触摸冰冷躯体上那处与他相同的空洞。这份灼热似乎能将空洞的心填满,哪怕那只手不停下滑,顺着胸口一直滑到小腹,又下移几寸停留在那处极为敏感的、异于常人的地方,辉锑矿也没有挣扎。
蓝色的双眼蒙上粉色的阴翳,温暖蒙蔽了他的警惕,使他眼前一片昏蒙,而在他耳边,魔神正用低沉蛊惑的声音不遗余力地继续诱导着:“不必感到羞耻,在我面前,你完全可以敞开自己……你也有吧,来自命运的、另一份馈赠?”
“……敞开、自己。”辉锑矿的意识逐渐解离,砸在墙上的镐径自掉落,他的上半身被拉起来,身后的柔软换成了不曾熄灭的熔岩,而他残余的清明只够他听到一声轻笑。
蛰伏的熔岩拢住珍贵的金属,炽热的温度试图熔化冷硬的石头。熔火揽着辉锑矿的身体,灼热坚硬的石手握住他冰凉坚硬的性器,动作娴熟地环着柱头开始撸动柱身,剥离包皮同时剥夺这份童贞,另一只熔岩拼接的手则是向下摸索,流连隐匿阴睾的会阴后,触摸到了来自命运的另一份馈赠。
饱满娇小的肉户仍保留着人体的柔软,因为发育并不完全显得格外娇小,紧闭的两瓣贝肉被手指分开,露出鲜妍肉核后便被石块夹着玩弄,肉蒂被揉捏亵玩的酸麻痛爽叫辉锑矿忍不住挺腰,被熔火点燃的欢愉无法满足逐渐蒸腾的欲望,辉锑矿顺应自己的冲动,因耻度而轻颤的还算完整的手探触湿冷的穴口。一指插入,缠绵的软肉立刻裹了上来,轻微的疼痛尚可忍耐。手指旋转戳碰,将湿红的甬道拓的更加柔软。一指抽出二指并入,直到敏感的屄穴适应了二指的存在,便开始在穴里伸展抠挖,分泌的汁水在缠绵的甬道流动,被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见辉锑矿放荡得开始无师自通地抠挖那口初经人事的嫩屄,静静欣赏顺带帮他撸动性器的熔火放缓了对阴蒂的揉捻,适当地出声给予鼓励:“好孩子……对,直视你的欲望。”
辉锑矿的顺从与罪恶熔火的肯定似乎触发了某条未言明的规则,白色房间里突然浮现一片淡淡的粉色,这诱发情欲的雾气迅速扩散,彻底点爆辉锑矿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热爬上石块组成的后脊,恍惚间仿佛恢复到仍为人身时的知觉。两指、三指,坚硬的石手抽插起来没轻没重,内壁已经被摩擦得微微红肿,胀痛与快感融合成更为复杂的感知,叫他的动作更加不知轻重,若不是被熔火箍住柱身捻着肉蒂重重提醒,他险些戳破那层肉膜。
“别太心急,小辉……哦,很喜欢我这么叫你吗?你的阴茎刚刚跳得厉害,那我接下来都会这么叫你……小辉,你想要把你的渴望、你的贞洁献给谁呢?是你的罪恶,还是、你自己?”熔火耐心等待着辉锑矿的回应,灼热的手揉捻的频率十分规律就像是在倒计时。
辉锑矿并没有犹豫太久,冰蓝发丝下的双眸被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他知晓初次破身将会经受的疼痛,这是一次对自身的探索,亦是对自己的负责:“……自己。”
罪恶熔火无有不应,祂慷慨地帮他箍住可能会乱动的双腿,眸中流淌着的熔火足以看清辉锑矿的每一个颤抖,占据最佳观赏位愉快地欣赏辉锑矿的破身演出。
辉锑矿抽出裹满汁水的手指,身下翕张的软穴没了堵塞又吐出些许晶莹,他操纵磁力,将引石裂解又聚集成同他自己的阴茎一般大小的柱体。
“……小辉、要量力而行哦。哪怕是最有活力的小盖适应这种长度都用了一段时间,初体验用这个的话,会直接……”罪恶熔火用蛊惑的语气提醒着,灼热的手贴着辉锑矿的下腹上移,带起一阵涟漪,“……会直接顶到这里。”
辉锑矿更硬了,熔火瞥了一眼他开始溢出先走汁的前端:“害怕?……哦,看来是更兴奋了……小辉真色情。”
辉锑矿没有言语,专心于对自己身体的深入探索,面上的绯红呈现出热烈的情态,晶蓝的发微微汗湿,垂坠着遮住了双眼,看不清眼中的情态。他扶着石茎靠近吐着湿冷水汽的肉屄,潮红靡艳的肉洞磕上冷硬的石头,翕张的小口嗫嚅着吮进柱头,展现自己的柔软可欺。石茎就着甬道的潮湿长驱直入,两瓣肉鼓鼓的贝肉便被撑开成圆形的肉洞,内壁缠绵的密不可分的紧咬着入侵的石茎。冷硬的石茎却是名副其实的冷硬,毫不怜惜地将贴过来的软肉分离推挤,直至被略有弹性的肉膜滞住,再去深入便是未经开拓的处女地。
熔火洞悉辉锑矿的凝滞,用师长谆谆教导般的语气予他推力:“继续、小辉……顶进去。”
辉锑矿身体紧绷,这到底是他变成石头人后仍保留的一点属于人类的柔软,也意味着会带给他同人类时一般的疼痛。脆弱的肉膜被石茎捅破,肉质的内里仍保留着糜艳的红,鲜甜的汁水冲淡血液的腥气,尖锐的疼痛叫他脑内一阵嗡鸣,握着石茎的手松懈了些,才吞进去些许的柱身便被紧涩的甬道挤了出来。他难以思考,只愣愣地盯着淌到手上的驳杂液体,原来石头的血液是红色的……
湿冷的缠绵顿时包裹住辉锑矿的思维,自己插自己与自己吞自己的混乱感知让他一阵恍惚。熔火撸动辉锑矿因疼痛而萎靡的性器,热烫的手揉捏冰冷胸肌上径自挺立的乳头帮他转移注意,还发了条快捷信息:“干的不错。恭喜童贞毕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辉锑矿点了三愤怒和困兽之斗,疼痛消退得很快,加之熔火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扰动,让他很快就脱离了异常状态,重新沉沦爱欲。
许是先前粉色雾气作祟,燥热的渴欲胜过了腰脊的酸麻,辉锑矿握着石茎继续往自己的穴里插,那口紧涩的穴便记吃不记打地又容纳了才刚叫他痛得发抖的狰狞柱体,极尽谄媚地收缩吸吮,在茎体插入时展露自己的柔软细腻,又在茎体抽出时缩紧竭尽全力挽留。
“小辉,别太心急,不要硬顶,会受伤的……对,抽出来一些,再顶进去……GoodBoy。”熔火边指导着,边看着那诱人的狭小的翕张肉屄如何吃下粗壮得几乎能将它撑得失去弹性的石茎。
“嗯……”掌握了深入浅出的技巧后,辉锑矿渐入佳境,慢慢适应在熔火的视线下自慰的感觉,些微的耻度让获得的快感翻倍。因着阴茎与手中石茎的通感,插入紧涩肉洞的感觉很是熨帖,若是熔火箍着他阴茎的手松些力,他说不定真能被自己的屄穴夹射。
辉锑矿专心抚慰自己,扶着石茎抽插得越发得心应手,快感冲撞得他的脑袋昏蒙蒙的,仿佛从内里被融化的玻璃制品。软乎乎的穴嘴撑的很满,被冷硬的石茎抽插得开始断断续续的喷溅汁水,又在一次次活塞中被拍打成泛白的水沫糊满穴口。
只可惜湿红的软穴实在短窄,如此努力地吞吃也没能吃下全部,分明小腹已经被顶得凸出一个骇人的弧度,却还剩下一截可怜巴巴的石茎不能享受被甬道紧裹收缩的欢畅,他自己都没发觉,他染上情色的涣散眼眸被汗湿的发掩住,加上又萌又呆的表情,有多可爱。
罪恶熔火看不得他这幅无法得到满足的样子,出言提醒:“顶到头了?试试这里……里面还没进去过呢。”
理智残存的辉锑矿下意识摇头:“不行、子宫……不能进去……”
熔火循循善诱,按压他腹下的器官安抚他:“别怕,能吃下的。再往这里一点,这里就是小辉的子宫,现在,撞开它。”
汗湿的发遮住了辉锑矿的眼睛,眯着眼看不太清的辉锑矿下意识地听从熔火的话,根据小腹上那份灼热调整角度,推着石茎往自己紧闭的宫口顶弄。硕大的坚硬的柱头破开绞在一起的软肉,重重地捣在宫口上。腹腔处传来酥麻又尖锐的快感,随着一下下冲撞过载般劈遍全身。宫口的肉环被撞的逐渐酸软,羞赧地绽开一点小缝。
辉锑矿爽得头皮发麻、宫口即将被顶开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顶到了……要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熔火的利齿衔着辉锑矿后颈处的一块皮肉,稍微拉起来一点再送齿,高热的唇就在咬痕上落吻标记:“继续。”
辉锑矿被后颈处的刺痛刺激得一个机灵,受到落吻抚慰后他听话极了,把持着石茎破开那一道细缝,饱藏于子宫的汁水自绽开的小口倾泻,格外热烫的汁液浇在石茎上,烫得那根与石茎共感的阴茎险些射出来,被熔火眼疾手快地堵住了马眼:“太早射可就没那么舒服了,小辉也想更彻底的潮吹吧?”
辉锑矿努力集中注意力,握着石茎将它稍稍抽出一点后再重重往里砸,让坚硬龟头重重凿进宫口,一小截柱身也顺势冲进子宫。
熔火看着辉锑矿一副没收住力差点把自己捅穿的可怜模样,恶劣心起朝着白墙扔镐,引得压迫胞宫的石茎一阵震颤。
“不……”辉锑矿失声尖叫,竟是直接在熔火手里射了出来。子宫失禁一般疯狂喷水,被用力破开的恐怖快感叫他潮吹得险些昏过去。小小的宫腔开始抽搐痉挛,将石茎咬得死紧根本抽不出来,难以移动的茎体便震颤着接受淫水的一波波冲刷。
辉锑矿握着石茎的手开始打滑,想夹紧屄穴将震颤的石茎拔出来,却根本做不到。自顾自震颤的引石可不懂他的节制,肆意地在宫腔抽搐震动。
“不行,拔、拔不出来了……熔火……”
磁力怎么也吸不出被肉穴死死咬住的石茎,反倒是刮蹭得他险些潮吹,别无他法的辉锑矿只能向施害者求助,渴望加害者的垂怜。
罪恶熔火却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他甚至恶劣地抽了一掌努力吐出石茎的小屄,将好不容易吐出一点的石茎重新推了回去。湿红骚软的小屄被捅得一塌糊涂,硬挺的阴茎再也忍不住出精、径直射了出来,小屄喷泉似的喷出汩汩淫汁,溅落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辉锑矿发出了似痛似爽的惊叫,抽搐的内壁紧紧咬着石茎,粗长的整根完全没入甬道,柱头被一掌拍回触底死死卡在子宫深处,那一节硬塞进去的石茎几乎将子宫壁抻开,胞宫失禁般喷着水却被内里含裹的柱头堵得死死的一滴也泄不出来。即便如此,引石的震颤仍然没有停止,在狭小宫腔内横冲直撞,腔内淋漓的汁水也随之晃荡,恍惚间仿佛被潮吹的液体肏透了,小小的子宫已经被驯化成鸡巴套子的一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他妈的爽了。
辉锑矿爽得两眼翻白,语言系统都变得混乱,软塌塌的头发掩住失神的双眼,口涎黏连,唇齿磕喷半天只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看到辉锑矿一副被引石肏成石头傻子的可怜模样,熔火装作才听懂辉锑矿的话语,好心帮他排出来。灼热的手按在辉锑矿被顶起一个凸出弧度的小腹上,与痉挛的内壁一同挤压震颤的石茎,顺便提醒道:“醒醒神,小辉,还没结束呢。”
“小辉咬的太紧了,放松一点……对,这样才能拿出来……”熔火抱怨着,接替辉锑矿的手握住石茎的底部,转着圈研磨内壁,叫痉挛的宫腔适应侵犯,让甬道的收缩趋于和缓,再拧转磁力将引石牵引出来。
狰狞的石茎被一点点缓慢抽出,辉锑矿渐渐缓过神来,呼喘声止不住,便努力放松身体叫石茎脱离,随着头冠被依依不舍的肉穴吐出,没了阻塞的屄穴猛得泄出一滩水液,驳杂的液体将床单浸透,辉锑矿也放松靠在熔火身上。
受累的小穴敞开着,阴蒂硬挺,两瓣阴唇并未合拢,而是羞赧地绽开一点湿红的媚肉,穴口糊着一层抽插时淫水击打出的白沫,红白相称显得这微张的穴更加诱人。这口发育并不完全的小屄因为先前吃的太粗太深暂时不能恢复最开始的紧致,但这半遮半掩的红肿裹挟也别有一番风味。
熔火的手摸上挺立的肉蒂,坏心眼地用两块小磁石吸住,成功把去了一次有些疲倦的辉锑矿强行重启:“小辉,休息好了吗?”
“等会……先别!”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辉锑矿差点跳起来,他原本还靠在熔火身上,见熔火似乎打算就用这个姿势把祂身下硬挺得难以忽视的茎体塞进去,担心被恶劣的熔火压在身下像是犬类交配一样肏干,辉锑矿挣扎几下拧身换了个体位,现在他能正对着熔火了。
“还有力气调整位置,看来是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熔火贴近辉锑矿的身体,灼热的手牵着辉锑矿的手,将自己的阴茎和辉锑矿的阴茎圈在一起,又分开自己的阴唇,让熟红的肉屄贴近辉锑矿初绽的小屄。两具石头身体贴在一起,一边交叠着手一起撸动阴茎,一边挺腰让阴蒂互相磨蹭肉屄磨镜。
攀升着的熟悉的快感叫辉锑矿难忍轻颤,比辉锑矿经验丰富的罪恶熔火显得格外游刃有余,等把自己磨的差不多湿了,他便给自己塞了块引石,扶着硬挺的阴茎插进辉锑矿湿淋淋的小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屄才和另一口灼热的穴相互摩擦,阴唇沾上了些热烫汁水,湿软的甬道却还是温凉的,微冷的内里乍一被热烫的熔岩撑开竟有些僵滞,但内里盈满的液体为侵入做好了润滑。
“呃……还没,取下来……”辉锑矿提醒熔火,吸在阴蒂上的磁石还没取下。罪恶熔火充耳不闻,动作毫不怜惜怜惜,横冲直撞地顶到所能顶到的最深处,抽出些距离再深深顶入,反复几次后便顶到了初次开拓许久才压迫到的子宫口。敏感度超高的阴蒂被磁石挤压成扁扁的肉片,传递到神经中枢的痛爽叫辉锑矿没力气把这精巧的小玩意取下来,何况湿软的穴肉还被热烫的阴茎温得越发情动,不管被推挤几次都要缱绻依恋地缠着它。
熔火郎心似铁,不顾熨帖嫩肉劝阻继续冲撞先前被开拓过、现在绵软得提不起力气阻塞侵犯的宫颈口。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次失了力气的宫口没有阻拦几下,轻而易举地被再度、破开,狭小宫腔紧接着吻了上来,淋漓的汁水也浇上来。
“轻点……子宫都要被你顶破了。”辉锑矿抱怨一句,剩下的话语都被熔火用炽热的吻堵了回去,然后就是一波持续而深入的宫交,灼热的熔岩跟舂米一样快速捣弄甬道尽头的宫腔,逐渐升温的茎体维持在刚好让辉锑矿觉得烫却不会因此受伤的温度。紧密的拥吻叫辉锑矿躲不开侵犯,子宫被顶得仿佛要上移至胃囊,先前吃进去的黄油雪糕仿佛也要被顶得反呕出来,但明显石头是不会反刍的。
辉锑矿勉强逃过一劫,只是被顶得神情恍惚看起来马上就要晕过去,偏偏嘴巴还被占据着,上颚被舌尖挑逗着传递着酥麻感,等到嘴巴被放开时又被手指勾着舌头像是小狗一样哈气,就这么张着嘴巴绷着舌尖迎来新的一波潮吹。
“呃呜呜……”快被操成石头傻子的辉锑矿不想在不应期继续艾草想要缓一缓,熔火很理解,毕竟谁能拒绝在精神绷紧迎来高潮后放松身体感受温存呢,但是祂不同意。
恶趣味的罪恶熔火完全没有同理心,他迫不及待看辉锑矿连续潮吹的发情颜了:“小辉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爽呢?就算是高潮也不可以懈怠哦。”
边说着,祂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故意横冲直撞,几乎要把仍在抽搐痉挛的子宫搅烂。本就在发情姿态的宫腔变得更加不可收拾,第二波潮水喷涌,茎体再怎么青筋暴起也堵不住连续的潮涌,吹潮随着抽插流溢出宫腔,润遍甬道后,一小股甘美的汁水自交合处喷溅。
连续的潮吹要把冷硬的金属融化成金水,内里的熔岩却依旧顶撞柔韧的胞宫,堆叠的快感再也无法压抑,辉锑矿颤了一下,深层的渴望爆发,情欲击溃了他的精神防线,他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征讨,而他的思维很快接受了它,向这份欢愉臣服。强烈的快感令他失去了静心思考的能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数个高潮的瞬间叠加,他的身体因为奔袭的高潮而不停地抽搐痉挛,鲜甜的汁水喷溅,辉锑矿彻底敞开自己,沉醉于自己的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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