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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的白月光是我——清麓(77)(2 / 2)

亭析牵住郁临莘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似乎在给他力量。

郁临莘侧头对他微笑,低头亲了他一下,放心,我没事。

旁边的薛廉:火烧眉毛了,求求你们别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情人节快乐呀,虽然和我没关系哈哈哈哈哈

第103章 亭析和郁临莘高中就谈过

我母亲患有精神分裂症, 早年吃药病情尚能够控制,与常人差别不大,但她始终拒绝社交, 认为每个人都在骗她, 所以很少出门。郁临莘娓娓道来。

薛廉诧异,他只知道郁临莘的母亲去世多年,其它的没听郁临莘提过,为什么?

亭析侧头看他, 薛廉不知情,亭析却清楚方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郁遥知伤她太深, 令她失去了信任别人的能力。

郁临莘冷淡回答:因为我父亲出轨, 卷款跑了。

薛廉闻言差点把眼珠子瞪脱眶, 身子下意识往后仰, 说:你可以走美强惨人设了。

郁临莘轻笑一声, 否决他的提议, 别, 我已经被坑过一次了。

你指贵公子人设?薛廉反问。

嗯, 我第一个经纪人擅自做主给我定的。郁临莘第一个经纪人当初给他挖了不少坑,他以为早已填完, 谁料多年后还能再坑他一把。

哦,他呀, 你确实倒霉。薛廉早把那人忘到天边去了, 他从那人手中接手郁临莘, 自然了当时的情况。

你真捡过垃圾?薛廉小心翼翼询问。

如果换作年少自卑敏感要强的郁临莘, 必定恼羞成怒, 而经历种种, 成熟稳重的郁临莘平淡颔首,毫不避讳道:没办法,太穷了,我父亲拿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亲戚被我借钱借怕了,我上初中后,他们宁愿不追债也要彻底与我家断绝来往,我那会儿没发育,瘦瘦小小,不要薪水也没人敢用我。

无奈之下,郁临莘捡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垃圾,也因此被同学嫌弃,谈不上霸凌,顶多算语言暴力,经过他时窃窃私语说他臭,三五成群对他指指点点。

幸亏他成绩好,学校为了留住他,免了他的学费,补贴他生活费,每学期发给他奖学金,平时零零碎碎奖励他作业本和学习用具,若非如此他大概初中没念完就会被迫辍学。

薛廉抱着一盒纸巾,眼泪鼻涕一把抓,太可怜了我的崽。

郁临莘:

太恶心了,把你的鼻涕擦干净。

薛廉难得没被他的毒舌激怒,呜呜呜,好的崽。

亭析在旁边刷微博,讥讽道:果真是笑贫不笑娼,这么励志的成长经历他们不应该感动哭吗?居然觉得郁临莘给粉丝丢人。

当事人郁临莘心态平和,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别看了,为这些人生气不值得。

亭析气呼呼地退出微博,我去打个电话。

他倒要看看,谁在背后捣鬼。

亭析脑子里已经锁定一个人。

毕竟对方前些日子刚威胁过自己。

郁临莘打开电脑,安慰薛廉,我问心无愧,你不必担心。

薛廉怔忡,缓缓点头,嗯。

片刻后,他好不容易问出口,那场火灾真的是意外吗?

郁临莘敲键盘的手指悬于半空中,他的沉默叫薛廉心跳加速。

诡异的安静,令薛廉听到自己擂鼓似的心跳声,他终于无法忍受,大喊:你倒是张嘴啊!我胆子小,经不起吓!

郁临莘噗嗤笑出声,瞥了眼门口,不是。

薛廉呆若木鸡,艹!他该不会真带了位法制咖艺人吧!

薛廉的表情过于好笑,严肃的气氛刚升起又迅速消失,郁临莘修长的手指掀起衣摆,薛廉惊恐地移到沙发另一角,远离他,你干嘛?!我是直男!

郁临莘无语,我让你看文身。

哦哦哦,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破罐子破摔,变.态了呢。薛廉拍拍胸口。

无论第几次见到这个文身,薛廉仍感觉它神秘而美丽,并非寻常的美,而是一种残酷的美,花纹繁复,细腻精致,稍稍想象一下郁临莘文身现场,薛廉便感同身受般无法忍受,手脚发软,皮肤刺痛。

它是太阳。郁临莘垂首凝视文身,眸光温润。

薛廉点头,他没瞎,认得出。

郁临莘声音里染着笑意,是亭析。

薛廉醍醐灌顶,这么大,这么痛的文身其实是亭析?亭析是郁临莘的太阳,所以他要把亭析文在身上。

薛廉心情复杂,人至少不应该这么恋爱脑。

郁临莘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它可比毒品更能让我忘记痛苦。

薛廉预感正题来了。

郁临莘手指摩挲那片文身,长睫低垂,叫人无法窥见他的情绪,除此以外,文身下面有一道丑陋的疤痕,我不想被小曦看见。

用不着薛廉发问,他旋即揭晓答案:是刀伤。

我妈趁我睡着捅的,她原本对准我的心脏,但我突然醒了,朝旁边闪躲,只被她捅到腰。

薛廉目瞪口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郁临莘的故事还在继续,我妈放了火,锁死门窗,准备和我同归于尽,我拼尽全力砸开窗户,跳了下去,兴许我命硬吧,三楼没把我摔死,仅仅骨折而已,多亏楼下包子铺老板心善,把昏迷的我送去医院抢救,勉强捡回一命。

郁临莘按照方穗的意愿和亭析分手,搬到陌生的城市,按照常理她应该逐渐好转,但没有,她的病情持续恶化,一秒钟看不见郁临莘便会砸东西,尖叫,郁临莘无可奈何,每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可他实在太想亭析了,他才十八岁,暗无天日的生活令他焦虑痛苦,他心头唯一的光被驱赶,从此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泥潭中煎熬。

郁临莘趁母亲睡着,偷偷赶往车站,打算回去悄悄看一眼亭析,他只买到站票,生生站了大半宿,他满心欢喜赶往亭析家,却被邻居告知亭析一家搬走了。

希望落空,郁临莘如遭雷劈,失魂落魄地回家,本该沉睡中的母亲,竟然醒了,不知在椅子上坐了多久,披头散发,眼睛布满红血丝。

郁临莘的心骤然掉入深不见底的冰潭,她知道自己去找亭析了吗?

方穗尖锐的指甲抓破郁临莘的脸,大骂他是怪物,让他去死。郁临莘连夜奔波,身心俱疲,躲进卧室重重关上门,把方穗刺耳的声音隔绝在门外。

他仿佛瞬间被抽走全身力气,背靠着门,瘫坐地上,痛苦不堪,他踟蹰迷茫,前面的路在哪里?似乎无论朝哪个方向走皆是死局,自己此刻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

手机忽然作响,居然是亭析外公的电话,郁临莘无意识中坐直身子。

听说你今天去找过小曦?老人熟悉的声音叫郁临莘顷刻间红了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既然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郁临莘沉默半晌,声音嘶哑哽咽道: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他了,我只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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