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被生生肏到了高潮。
他甚至射了不止一次,鸡巴被夹在两人的中间滚在两人的腹肌上来回按摩,叠加着身后的快感,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刚开始因为疼痛软下去的肉棒在快感上来的几个瞬息之后就又站了起来,从开始到结束水就没停过,一直淋淋漓漓的往外淌。
皇甫晟抹了一把他射出来的精液难以置信的调笑他:“哈,第一次用后面就能射出来,你还说你不是骚货,你明明就骚透了,是不是嗯?”他把射在两人胸口的精液一点点涂抹开,两个柔软的奶子也没放过,全部抹上了白浊的精液,然后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身前黏腻滑溜,随着两人摩擦的身体发出可疑的水声。
壮汉被肏的魂飞天外,最后甚至只能像一滩糜烂的软肉一样随着皇甫晟的顶肏晃动,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皇甫晟直接在他的后穴里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壮汉被摩擦的火辣软烂的肠壁上,刺激的他身体连连打颤,连续的高潮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软着身子被人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皇甫晟抱着他一刻也不肯撒手,轻轻地舔吻着壮汉脖子上的汗珠,深深地呼吸着壮汉的气息,像上瘾似的满脸沉迷,迷恋的连眼睛都不自觉眯起。
空气中弥漫着情事后的味道,只要一闻就知道这间房子里刚刚发生过什么,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躺在床上,两具身体之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亲密的好像一体似的。
壮汉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的体力又耗了个精光,皇甫晟说的对,运动确实有助于睡眠,壮汉脑袋往皇甫晟的颈窝一歪,眼睛一闭就开始犯迷糊,皇甫晟感受着脖颈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声,只觉得这样的午后真是不错,怀抱着这个人的感觉让他莫名的安心,这种安心连他自己都不能理解,也许当年皇后还在世的时候年幼的太子趴在母亲的怀里午睡时也曾有过这种心情,只是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久到太子殿下本人都已经模糊了记忆,不太记得了。
这一觉直接从中午睡到了晚上,晏云起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漆黑一片,他趴在男人的身上,半个身子都压着男人,两人都没穿衣服,温热的肌肤紧密相贴,晏云起甚至感觉他听见了皇甫晟的心跳神,咚咚,咚咚,就响在他的耳边,沉稳有力。棉被搭在晏云起的身上盖住两个人,被窝底下皇甫晟的手搭在晏云起的腰上,连睡梦中都不曾放开。
屋外的村庄已经家家户户点起了灯笼,远处昏黄的烛光穿透纸糊的窗户只剩最后一丝丝的光亮,壮汉在昏暗中看清了皇甫晟的脸。
他还在沉睡,呼吸绵顺悠长,鼻梁挺翘眼窝深邃,漆黑修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铺在眼睛下方,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剑眉星目骨骼分明,那真是一张相当好看的脸,比晏云起过去二十年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比他在皇城里见过的楼姐儿都漂亮,他也不知道用漂亮形容一个比自己都高的男人对不对,但漂亮确实是他对皇甫晟的第一印象,哪怕是当初第一次见面他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躺在路边的杂草里的时候也好看。
晏云起盯着这张脸失了神。
“怎么?小母狗这么喜欢主人的脸吗?”大概是终于憋不住了,皇甫晟突然嘴角一勾笑着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汉没想到他早就醒了,还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当即慌乱的扭过脑袋慌忙的闭上了眼睛,
皇甫晟睁开一只眼睛偷看他的反应,结果就看到他这副掩耳盗铃的样子,当今就笑开了怀,恬不知耻的凑上前去,整张脸跟壮汉的脸间隔不到一根手指,吐出的气息都清晰地抚在对方脸上,吹得发丝微微浮动。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气息之后壮汉连呼吸都不自觉放缓了,皇甫晟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嘴唇,故意放低了声调装作疑惑的说道:“哦?还在睡啊?难道刚刚是我感觉错了?”说完之后果不其然的发现怀里人的眉头松懈了不少,还故作匀速的呼吸装作一副熟睡的模样,皇甫晟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真没醒啊?那主人做什么应该都不会被发现吧?”皇甫晟装模作样的稍稍提高了点声音,然后直接把手摸向了壮汉的下半身,中午射在后穴里的精液还没有清理,两人熟睡的过程中没有东西堵着已经从穴口处流出来不少,顺着壮汉臀缝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皇甫晟用手指沿着水痕抹过去,一直摸到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上,指尖试探了两下就要往里钻,惊的壮汉直接睁开了眼睛,偏偏还要装出一幅真的是被吵醒的模样,嘴上假装镇定的说道:“刚醒。”
皇甫晟没忍住直接大笑出声。
晚饭是壮汉做的,简单的炒了两个青菜,炖了一条村长送来的鱼,两人吃的一点不剩。
当天晚上好歹是没折磨壮汉,大概是考虑到这两天做的有点狠,加上明天一早壮汉还要早起进城去做工,皇甫晟良心发现似的抱着人规规矩矩的洗了澡就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安稳的睡下了。
他的胳膊垫在壮汉脑袋下面从背后环住壮汉的背,另一只手则放在壮汉挺俏柔软的胸上,掌心抵着乳粒,整个手掌时不时抓弄几下,下半身则把壮汉的腿纠缠在自己的腿间,把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属于是只要人一动就能牵醒对方的地步,壮汉的脑就放在他的颈窝处,皇甫晟的下巴抵着壮汉的头顶不自觉的磨蹭,只觉得这种两人严丝合缝的姿势怎么看怎么让自己安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从小到大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更别提这样跟人紧密的相处在一起,可壮汉是个例外,从他睁眼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开始他就不排斥跟人接触,正相反,他甚至十分享受跟人的触碰,他在心里给自己的异常找理由。
也许是因为小母狗太乖了,也许是因为这幅奇特的身子对他太有吸引力,也许是因为离开了皇宫他没有了那么大的戾气和警惕性,所以他放松的全副身心都沉浸在这段明明是自己下药强求来的不正常的关系里,只是太子殿下从来也没有过什么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他也意识不到两人的相处有什么问题,只是一心想着这样也还不错,在他准备妥当回到那些腥风血雨中夺得最后的权柄之前,有这么给个人和地方作为容身之处,真的还不错。
......
初夏时节清晨亮的很早,壮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他还保持着昨晚临睡前被皇甫晟抱在怀里的姿势,胸前的大手即使在睡梦中不曾放开,时不时的抓捏揉弄,整个乳肉都被掌心捂得暖热,甚至微微出汗,身后的胳膊还搭在他的背上,壮汉实在担心一晚上过去给人压坏了,可每次皇甫晟都对他的抗议视而不见,甚至会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把他对胳膊的担心强行说成是小母狗担心自己的主人,淫词乱语说的壮汉面红耳赤,次数多了也就不管他了,甚至会在气急了的时候故意恶狠狠地想,真要给他压坏了才好呢,省的那双好看的手正事不干每天就在他身上作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汉轻轻地挪开皇甫晟抓在他胸口的手和身下纠缠着自己的双腿,他知道皇甫晟一定会被自己吵醒,但还是每次都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果不其然在壮汉刚要直起身下床的时候刚刚还闭着眼睛的动了,他突然又迅速的伸出胳膊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脸上,猝不及防的亲在壮汉的嘴唇上,昨晚壮汉没让他亲个过瘾,理由是今天出门被人看见嘴巴肿了的话没法解释,皇甫晟对此很不满意,但最后还是顾忌了壮汉的心情,现在人大清早要走了,果不其然还是没忍住要讨一个早晨的亲亲。
伸出舌头舔了舔壮汉的嘴唇,皇甫晟半睁开眼睛看着壮汉的脸,浅浅的吐息。
壮汉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果然皇甫晟等了几秒看壮汉不接茬,自己没憋住开口说道:“别忘了给我带的东西,你自己说的。”
壮汉噗的泄了气,在皇甫晟眼前破了功。
皇甫晟眯起眼睛看着壮汉笑开了的脸,也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话不太符合他的人设,心里刚要恼羞成怒,话都憋到了嘴边,就见壮汉笑够了也往前一凑,不同于皇甫晟的舔舐,他只是轻轻地碰了碰皇甫晟的嘴唇,像个初学乍练的孩子,一触即离,然后也学着皇甫晟刚刚放轻的声音回复他:“知道了。”
皇甫晟一口气又梗了回去,憋得他白皙的脸庞都带上了一丝红色,可惜他自己意识不到,壮汉也已经直起了身去够床头的衣服,没能看见那瞬间的景象,他要出门去跟二狗会和了。
壮汉已经有个把月没进城了,自从捡到皇甫晟之后除了一次进城为了给人买更好的伤药和一些补身体的食物,他一个活儿都没接过,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照顾皇甫晟的身体,当然了,前半个月照顾虚弱的人,后一个半月照顾一些别的。
这次干活的老爷是个商人,据说是不知道从哪儿呢弄来了一块儿天然巨大的玉石,想当做礼物送给当今太子,就在今日。
壮汉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镜像,明明是白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庆典,但街上却张灯结彩的,偶尔甚至会有几支巡逻的队伍经过,披甲带刀,庄严肃穆。虽然是天子脚下戒备森严,但今日巡逻的队伍明显比往常壮汉进城时紧密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壮汉扭过头看向旁边的二狗子,不解的询问,二狗负责城里活计的交接,消息要比壮汉灵通得多。
“你不知道啊?”二狗子把刚买的包子递给壮汉两个,自己则一口咬下去,被刚出炉的包子烫的龇牙咧嘴,“今天是当朝太子的二十岁生辰,皇帝要给亲儿子大办,听说是今日皇宫大摆宴席,所有到场给太子及冠祝贺的人都有赏呢!”
壮汉点了点头,不说话了,他只觉得虽然自己现在就站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城里,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跟他相隔十万八千里,皇宫里的事更是跟他一辈子都不会搭上关系,他不感兴趣也不想评价。
可是二狗好像还有话没说完,看见壮汉低下头默默地吃着自己的包子,突然探头探脑的窥探了下四周,然后神神秘秘的凑到壮汉耳朵边上悄摸摸的开口:“不过啊,我倒是听说,今天这场宴会不简单呢!”
眼看着壮汉疑惑地扭过头看着自己,二狗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说:“我有个在赌场认识的朋友,在皇宫里当差,官儿还不小呢,听他说啊,这个当今太子,他很可能是失踪了!”说完一脸肯定的皱着眉毛点了点头。
“太子失踪了是什么意思?”壮汉不解的问道。
二狗急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壮汉的嘴,左右警惕的瞅了两眼,连忙把人带着凑到了个没人的墙边,低声警告道:“哎呦我的好哥哥哎,你可千万小点声,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指不定咱俩都得脑袋分家!”
壮汉被他捂着嘴巴弯着腰,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声音,他想把二狗的手拽下来,就见二狗拉着他站直身体装模做样的摆成无所事事的样子,不远处有一只武装精良的巡逻队刚刚走过,眼看着队伍走远,二狗才放松下来倚着墙吃包子,就跟这城里随处可见的普通人家没有任何区别,只有壮汉听见了他压得极底的声音:“听说是太子已经至少一个月没在皇宫里露过面了,皇帝和那些个大臣都心知肚明,但是百姓不知道啊,我那个朋友说这场生日宴说是要给太子庆祝,其实是借机给太子下绊子呢,他今天要是当着那些个大官儿的面还不出来,可能就要废太子了!”
壮汉看着二狗摇头晃脑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接话茬,只是再一次叮嘱他道:“你少去些赌场吧,保不准哪天就让人盯上了。”
二狗应和着知道了知道了,转而又好奇的问他不好奇太子失踪的事吗?要知道这四九城里可没人不八卦皇家那点事儿呢,稍有点风吹草动就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管我们什么事呢,太子失不失踪换不换人又不影响我们这种人。难不成没了太子今天的活儿就不用干了吗?”壮汉也对他这种什么都能掺一脚的性格不理解。
二狗挠了挠头,表示说的也对,“但是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嘛,不找点八卦乐子听听总感觉活着没啥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头来叫他们干活了,二狗一边走一边跟壮汉悄悄话:“听说今个儿的老板是有名的大富商,每年光给那些官儿送的钱就够养活整个城的人吃香喝辣的。
“看见前头那个盖着红布的大玩意儿了吗?好像是从哪块儿地里挖出来的玉石,是完整的一整块儿呢,现在就是要送进宫的,献给太子的及冠礼。”
壮汉顺着他说的的方向看过去,那确实是个不小的东西,目测比壮汉还要高出不少,放在精雕细琢的红木底座上,甚至要人仰头才能看见完整的部分,明艳的红布盖在它的上方,看不出里面是什么形状,但是风吹过的时候会掀起底下的边角,壮汉从不远处走过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红布下漏出来的地方。
确实如二狗说的是一块玉石,只是不同于常见的青白玉和黄玉,那是一块完整的墨玉,上午的阳光透过红布照在它的身上,光线折射流光溢彩,壮汉看着他它有些失了神,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皇甫晟,只是突然觉得,这块东西应给会和皇甫晟很配。
中午是工头管的饭,不算丰盛但足够干了一上午劳力的工人吃饱,工资给的也阔绰,想必是那位富商打赏了不少,干完活之后壮汉如约去给皇甫晟买东西,今日的街上小摊贩很多,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挑着买了几样平日里壮汉也没怎么见过的好玩意儿和各种零嘴吃食,什么刚做好的桂花糕梅花饼,去核包馅裹着厚厚糖衣的糖葫芦,热腾腾才出炉的叫花鸡,还有一大包卤味,总之觉得皇甫晟会喜欢的东西他都没少买,最后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回家的时候却是大包小包。
今天的活儿干到了黄昏,壮汉紧赶慢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月挂中空了,就这还是冒着危险走的那条偏僻的小道。看着掌着灯的屋子,他心想指定是又要被人唠叨了,皇甫晟这时候怕不是饭都没吃在屋里等着他呢,说不定还是一脸不高兴的神色寻思自己怎么这么晚都没到家。
没成想进屋之后屋里却没有人,桌子上的烛光晃晃悠悠,但是明显才点燃不久,底座连一滴融化的蜡油都没有,壮汉疑惑地在屋里转了两圈,刚要高声叫人,一个转身却突然发现皇甫晟从他身后蹿了出来,壮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举拳就要打过去,结果拳头伸到人的跟前了才反应过来,可收拳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打在他的脸上,皇甫晟动了,壮汉看不清他的动作,可他一瞬间就握住了自己的手,一个用力就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壮汉的身体撞上了皇甫晟的胸膛,熟悉的气息争先恐后的往他鼻子里钻,除了那仿佛皇甫晟自带的黑檀香气,还有些格外刺鼻的味道,壮汉皱着眉闻了闻,不解的问道:“你喝酒了?”
皇甫晟顶着一身让人无法忽视的酒气,要是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他的脸上也透着醉酒的红色,连眼神都迷离了不少。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皇甫晟偏过头蹭了蹭壮汉的鬓角,没有说话。
壮汉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放轻声音询问道:“和谁喝的啊,这么不高兴。”
皇甫晟瓮声瓮气的回答:“一群讨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壮汉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想了想又笨拙的安慰他,“那咱下次不跟他们喝了。”
皇甫晟好像轻轻笑了两声,壮汉感受到了他的胸膛在颤抖,几缕热气喷吐在他的耳后,像是被壮汉这笨拙的话语逗得开心,但他还是顺着壮汉的话接道:“嗯,以后再也不跟他们一起了。”
壮汉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揶揄,抿了抿唇,似乎也被自己逗笑了,伸手轻轻拍着皇甫晟的背后,一点一点的安抚着他的情绪。
“今天我生日。”就这么维持着拥抱的姿势站了半天,皇甫晟突然贴着壮汉的耳边开口。
壮汉一愣,下意识回复:“你也过生日?”
没成想这一问直接让皇甫晟站直了身体,剑眉紧促的望着壮汉问他:“也?怎么你还知道谁过生日,这么上心?”
壮汉被他着夹酸带醋的话问无语了,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知道,是二狗说今天是当朝太子的二十岁生辰,城里连巡逻都都严密了不少。”
皇甫晟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后又重新抱住了壮汉,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人身上。像是把自己都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双臂紧紧地环住壮汉的后腰,时间一长壮汉甚至感觉都习惯了他这么占有欲的拥抱。
皇甫晟把下巴垫在壮汉的肩膀上,瓮声瓮气的开口:“我的生辰礼呢?”
壮汉让他问得一愣,下意识回答:“你也没说今天你过生日啊。”
“我现在说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汉让他的无赖说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这叫不讲理。”
“讲理会有礼物吗?”皇甫晟声音淡淡的反问,大概是捂着嘴的缘故,他的声声音带着点不轻不重的嘟囔感。
“......”
“那我为什么要讲理?”
壮汉让他说的一梗,老实人嘴笨,嘴巴张张合合了几次也没想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自暴自弃的说了两个字:“无赖。”
“嗯,我无赖,所以无赖的礼物呢?”皇甫晟好像半点脾气也没有似的顺着壮汉的话说,但就是丝毫不肯松口,无论壮汉说什么他都执着的只有一句礼物呢。
壮汉好像被难住了,就那么一动不动的任由皇甫晟抱着他,两人就那么站在桌子旁,桌上的蜡烛安安静静的燃烧着,微风越过窗户轻轻吹过烛火上方,火苗微微晃动带着暖黄的烛光照在两人的半边身上,好像就连屋外的一切黑暗都屏除了,这诺大的天地间就只剩下了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皇甫晟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整张脸都埋在了壮汉的肩膀上,时不时扭头蹭一下他的颈窝,他今天难得的沉默,壮汉再迟钝也意识到了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沉默的任由对方把自己当枕头一样抱着当依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烛火都要燃到底了,外面传来村里人家养的狗叫声,除此之外世界一片寂静,壮汉终于轻轻地推了推皇甫晟的肩膀,让他放开自己。
“干嘛?”皇甫晟没放,只是小小声的询问。
“你不是要礼物吗?”壮汉也学着他放轻声音小小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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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壮汉没有跑,他只是走到了屋子里唯一的那个衣橱旁边,打开后从衣服的最底层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木头盒子。
那个盒子并不能算很精致,但是被人保存得很好,虽然看上去年岁已久但雕刻的花纹依旧清晰,盒面上画着成对的戏水鸳鸯。
壮汉把盒子拿到烛光底下,当着皇甫晟的面珍而重之的打开了盒子,皇甫晟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白玉。
白玉并不大,大概只有皇甫晟的掌心大小,色泽通透带着几缕墨色的烟柳,上面穿了孔拴着一根双节的红绳,盒子底下还铺着一层黑色的绒布,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对它十分宝贝。
壮汉将玉佩拿起来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很温柔,然后他把那块玉往身前一递,眼睛看着皇甫晟的脸说:“这块玉是我出生的时候我娘在庙里给我求来的,说是有大师给开了光,能给人挡劫难。”
皇甫晟盯着他的脸没有说话。
烛光下壮汉的脸似乎都带着一层朦胧的温柔,他对皇甫晟说:“这个送给你,你不要不开心了。”
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回应,壮汉疑惑地朝他看过去,手还尴尬的举在半空中,皇甫晟站在他的对面,大半个身子背着烛光隐在黑暗中,壮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隐约能感觉到他是在看着自己的掌心,看着那块玉。
他以为皇甫晟是看不上这个礼物,可这确实是壮汉能拿得出的最珍贵的东西了,皇甫晟保持着沉默,所以他也没开口。
这块玉跟皇甫晟过去见过的珍奇异宝相比确实排不上号,甚至很可能都不如他随手打赏奴才的玩意儿值钱,更别说他往常佩带身上的那些个世间有一无二的宝玉。这块玉成色、大小、形状都算不上珍品,放在过去大概是掉到地上他都懒得赏赐个眼神的地步,但是现在他看着这块玉,连心脏都开始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大概是壮汉全部家当里最值钱的东西,虽然对见惯了各种宝物的皇甫晟来说它不是个能入了眼的物件儿,可在当铺里还是能换个不高不低的价格,一个至少能让壮汉活的比现在富裕不少的价格。可这块玉没有出现在当铺,哪怕在壮汉独自一个人连饭都没得吃差点饿死在路边的时候他都没想过把这块玉拿出来,但是现在这块玉摆在了他们两人的中间,是壮汉要送给他的生辰礼。
沉默还在无声蔓延,烛火摇摇晃晃,很快就要熄灭了。
晏云起想出声说点什么,可有人先他一步有了动作。
皇甫晟上前一步,握着他的手掌吻住了他。
这个吻可真粗暴啊,既没有皇甫晟调戏他时的游刃有余,也没有床上性到浓时的激情满溢,他只是重重的撞了上来,晏云起甚至感觉两个人的嘴唇可能都被撞破了,有淡淡的腥甜气息在这个吻里蔓延开,只是不确定是不是还有一丝咸味儿。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皇甫晟只是重复又急躁的舔着晏云起的嘴唇,这个吻甚至没有带一丝的情欲,就好像这一刻皇甫晟只是单纯的想吻他,像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黄毛小子,急躁冲动没有章法。
明明他们已经连上床的次数都数不清了。
烛火突然在这一刻熄灭了,黑暗中连一丝光火都没有,晏云起感受着握住自己的手掌,有什么东西顺着对面人的手送了过来,眼前的漆黑让晏云起看不见那个东西的样子,但他隐约知道了那是什么。
皇甫晟手腕上有一串黑檀木的佛珠,从晏云起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起就戴在身上,哪怕是他在床上往死里顶肏的时候这串佛珠都没有离过身,而现在,它顺着主人的手腕被褪了下来,然后被主人亲手串到了晏云起的手上。
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清晰,晏云起感受着皇甫晟贴在自己嘴唇上的温度,耳边响起了一丝湿漉漉的声音,皇甫晟说话的时候都没有离开晏云起的唇,每一个字都被他含在了两人的唇间:“这串佛珠也是我母...我阿娘为我求来的,她说这串佛珠在,就代表着她在,”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晏云起的手腕,摩挲着那串佛珠和那块白玉,“这块玉就当是,就当是我跟你换的,我不要回佛珠,你也永远拿不回这块玉了。”说到最后不知怎的还突然任性了起来,又恢复了他之前那副霸道独裁的模样。
晏云起被他的无赖逗笑了,竟然也顺着他的话说:“嗯,那我不要回玉,你也永远拿不回佛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算数。”皇甫晟突然举起左手伸到了晏云起面前,确保他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手指,然后执着的要晏云起跟他拉钩。
晏云起让他服的动作弄得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的声音是不同于皇甫晟的低沉,贴在人的耳边轻声浅笑,似乎带着天生的引诱。
“你怎么这么幼稚?”晏云起像是终于逮到了机会似的,大着胆子反唇相讥。
没想到皇甫晟竟然完全没在意他的调笑,只是坚持的伸着手一动不动,非要晏云起跟他拉钩不可。
眼看面前的人是认真的,黑暗中晏云起看到了那双浅棕色的眼睛,他就贴在自己面前,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眼中的执着甚至迟钝如晏云起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又一次默认了皇甫晟的无赖,由着他急切的勾住了自己的右手小指,认真勾指画押之后一把将他的手紧握在手中。
夏日的夜晚虫鸣犬吠,远处似乎还有饭后出来散步的人声,房间里没有人说话,但心跳声震耳欲聋,晏云起听见了咚咚咚咚的鼓点,甚至不知道这心跳是来自自己还是抱着他的人,如果不是他感觉到了下半身越来越热的顶着自己的东西,这真的是个不错的氛围。
“我硬了。”皇甫晟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对着他的耳朵含混出声,这句话坦然直接,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和遮遮掩掩,平静的仿佛在陈述今天的天气很好我想吃什么东西一样,甚至让晏云起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下一秒这人的手就直接伸到了自己的下半身,火急火燎的就要掀开的衣服伸进去。
壮汉惊得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嘴上不解的质问:“你刚刚不是还心情不好吗!”
“现在也心情不好。”皇甫晟任由他温热的手掌握在自己的手腕上,“不做心情更不好。”
“......”壮汉无言以对,可皇甫晟知道他默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往下一伸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皇甫晟一声不吭的就往床上走,壮汉下意识就喊:“我今天做了一天活还没洗澡!”
皇甫晟脚下没停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双手一用力壮汉的衣服就在他的手底下碎成了好几片碎步布,眼看壮汉还想说话,皇甫晟直接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含着他的唇瓣舔舐啃咬了几下就突破了牙关,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壮汉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缓缓下淌,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壮汉的下巴,即便已经吻过这么多次,壮汉还是学不会皇甫晟亲他时的那些弯弯绕绕,只能被动地被亲的连气都喘不上来。
胸前的裹胸被一把扯下,力道大的甚至让壮汉没忍住一声痛呼,皇甫晟的手直接握住了两坨软肉就开始大力揉捏拉拽,指缝都被柔软的乳肉填满,乳头挺立在空气中,不一会儿就因为强烈的刺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像是等待着谁来采颉的朱果。
皇甫晟今天换了一身纯黑,如果光线足够好壮汉也许就会发现这身看似纯色的衣服上用金银双线绣满了腾云驾雾的龙,只是这龙少了一只爪子。
那是当朝太子御用的蟒服,可惜烛火已经熄灭,他什么都没看清。
这件让几十个绣娘做工了几个月之久,代表天子之下第一人的衣服现在被胡乱的扒下来扔在了地上。皇甫晟把壮汉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已经勃起的肉棒直接顶着壮汉的雌穴摩擦,阴蒂被刺激的肿胀起来,撑开肉埠露在外面,怒张的紫红龟头来回碾压着它,肉缝一颤一颤,不一会儿就湿了。
皇甫晟终于放过了壮汉的嘴巴,一路舔吻着向下走去,划过肌肉紧绷的脖颈、锁骨,来到被揉搓的火热的胸上,一口含住了硕大的乳珠。
“嗯......”壮汉的脸上因为刚刚的亲吻已经有些失神,感受到奶子被含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之后下意识的哼哼了两声,舒服的抱住了埋在他身前的脑袋,手指伸进那头保养良好的黑发中摩挲了两下,鬼使神差的拔掉了他的发冠,满头青丝如墨倾下,顺着皇甫晟健壮的肩膀铺散到床上,大部分落在了壮汉的身上,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凉意,皇甫晟含着奶尖抬起眼来望他,壮汉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心跳如雷鼓,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就已经笑了出来。
他彻底湿透了,花穴不停的分泌着汁水,沾湿了皇甫晟的粗壮勃起的鸡巴,龟头兴奋地跳动了两下,也开始不停的流淌黏液,皇甫晟握着柱身在雌穴口重重的来回碾压了几次,然后神色兴奋拍打壮汉浑圆的屁股,寂静的房间里啪啪声回荡个不停,两瓣浑圆肥嫩的屁股被拍的来回颤抖,时不时有透明的水液从中间飞溅出来,好像一个熟透了的软烂桃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甫晟不停挥动着胳膊,手臂上肌肉隆起,筋络密布,汗珠顺着他的肌肉流淌,大掌一下一下的落在壮汉的下身,打的壮汉啊啊直叫,反而还刺激的他鸡巴不自觉的勃起,随着被扇红的屁股来回晃动,透明的液体在空中被连扯拉丝,甩的到处都是。
“啊......啊......”壮汉控制不住的胡乱呻吟着。
也不知道是这叫声哪里刺激到了皇甫晟,他终于放过了已经红肿熟透的屁股,宽大的手掌摸上了前方水嫩糜烂的肉逼,任由淫水沾了满手,壮汉还在因为之前的拍打浑身颤抖,突如其来的停止让他已一瞬间的空虚,下意识的摇晃屁股去够身后的人,皇甫晟看见了他的动作,兴奋地脸色涨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连语气都开始不稳:“浪货,母狗,你就是欠操。”
壮汉下意识就要反驳,可一张口吐出来的确是一声失控的喊叫:“啊!”
皇甫晟一只手岔开了他的大腿,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突然开始用鸡巴抽壮汉的水逼。
“啊!!啊不,不要这个,我受不了了.....”生理泪水突然顺着壮汉的眼角流下,大有泄洪的姿态,软烂敏感的逼肉被快速大力的抽打着,落下的时候硕大的龟头会重重的砸在勃起的阴蒂上,柱身整个落在穴口,砸起一片接一片的水花,空气中全是水肉相接的啪叽啪叽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显然这个快感对壮汉而言实在太过强烈,刺激的他泪水淫水一起淌个不停,他试图夹紧双腿把作乱的人和鸡巴挤出去,结果却是把皇甫晟的腰身夹得更紧,肉逼被抽的快速充血肿胀,直到完全盖不住越发涨大的的阴蒂和已经自发张开一指宽的逼口,壮汉的身体已经完全自己准备好了接受身前的东西。可那东西却自己不肯进来,只是停在外面越发大力的抽打它,鸡巴不停的上下翻飞,抽的壮汉逼肉外翻淫水横流,连身下都聚起了一滩水洼。
皇甫晟看着他这副在自己身下左右翻转着身子哭喊的样子,这情形简直让他情欲高涨,连呼吸都紊乱的不能自已,他握着肉柱的手都在抖,抽打也从一开始的带着节奏变得愈发没有章法,嫣红的雌穴肉埠翻转,直接成了一个只会冒水的泉口。粗壮的肉棒时不时带着满溢的泉水涂抹到大腿根上,窗外的月光明亮皎洁,透过支开的窗户照到床边,皇甫晟借着月光看着眼下大开的门户,用分泌着黏液的龟头顺着壮汉的逼口和腿根上下摩擦,留下的水痕还没等干透就让壮汉自己流出的淫水冲刷了个干净。
眼看着皇甫晟终于停下了这酷刑般的折磨,壮汉却突然开始忍不住的晃动腰肢,刚刚的抽逼玩儿的他穴内瘙痒不止,体内深处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到处撕咬,偏偏壮汉自己却一点都够不着,而皇甫晟还在扶着肉棒到处磨蹭,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壮汉气喘吁吁的夹着腿,试图让身前的人像往常一样直接肏进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可今天的皇甫晟就好像有意要折磨他一样,在穴口抽抽打打磨磨蹭蹭,却偏偏不肯进去。壮汉生来就是个老实人,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十几年也没学过那些个床笫情趣,连个求欢的软话都不会说,只能自己在那儿不得章法的胡乱磨蹭。
皇甫晟还是没有插进去的意思,只会不停的用龟头顶着雌穴摩擦,马眼处冒出的黏液和壮汉肉逼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蹭得到处都是,壮汉不自觉地往后退,敏感的穴口不停的一收一缩试图直接把龟头吞进去,全被皇甫晟故意拿着躲开了,壮汉哪里受得了这么撩拨,龟头在他的穴口浅浅冲刺,时不时破开两瓣逼肉戳进去半个头,抽插两下又快速拔出,逼穴被折磨的越来越空虚,壮汉的喘息声中湿意越来越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母狗现在应该说什么,嗯?”皇甫晟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壮汉的肚子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龟头已经怒张成了深紫色。
“啊不......不是.....我不是额!”即便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可他还是对反驳这件事充满了执着。
皇甫晟突然用手握住了壮汉的卵蛋,搁在手里跟盘核桃似的来回把玩了几圈,在壮汉被揉捏的又痛又爽的时候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逼穴中,甬道里早就变得湿热不堪,逼肉不停地蠕动着,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就包裹了上来,仿佛会呼吸一般一松一紧的按摩着闯入者。
意外的除了酸胀之外没什么痛感。
三根手指填满了肉穴,皇甫晟毫不客气的顶着壮汉的敏感点来回顶撞按压,速度极快的在逼穴里抽插,带起哗哗的水声,淫液飞溅,指尖不停的旋转、抠挖着黏膜,逐渐把整个甬道摩擦的火热起来。快感如潮水来势汹汹,眨眼间就把壮汉淹没了,他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喊叫到了嘴边却发不出来,大量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淌而出,前面的肉棒来回跳动了几下,猛的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喷射出去,大部分射在了壮汉的胸上,还有小部分喷溅到了他的嘴上,皇甫晟看着他嘴唇上的白浊,俯下身在壮汉的唇边舔了一圈儿,然后用舌头把东西顶进了壮汉的嘴里。
“好吃吗,自己的东西?”他贴着壮汉的嘴唇轻声询问。
壮汉湿漉漉的抬起眼,其实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双沉如黑檀木的眼睛此刻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下意识的望着声音传了的方向,他被皇甫晟抽逼指奸到高潮了,只是高潮的是前面,雌穴中还没有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