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犇:那就照我们说好的,喝不完的就做成奶酪,能保存久些。
赵伟光:放心,我会做好些奶制品,都是和草原牧民学的,绝对地道!好吃!
刘犇笑了:那我就等着品尝了。
刘犇带着肉菜回来,发现店里正站着几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正在四下看着商品,一般会来店里的人都是青、中、老年人,学生基本不会自己做饭吃,而且看上去衣着潮流,更不像会做饭的了,应该就是好奇看看吧。
刘犇也没太关心,只往店里走,就听到了这三个男孩的聊天内容。
啧啧,其中一个男孩惊奇道:原来米这么贵,难怪我外公老是怪我浪费食物。
另一个应该是他朋友,正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还闲散地晃着腿:你不吃也就浪费一碗,一碗我觉得大概一斤到两斤吧,那就算一斤半,算算也就150块钱而已。
刘犇:150还而已?
第三个男孩鄙视地看向两个朋友:你们真傻。
刘犇好奇地停下,看向那个男孩,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第三个男孩很懂似得说:煮米饭是要加水的好吧!你就光算了米的钱,没算水的钱,加上水怎么也得200多了吧?
前两人恍然:也是哦!、快顶的上半天的零花钱了,确实很贵。
刘犇:哪来的三个呆萌小少爷?
刘犇:咳。
他的声音吸引了那三个男孩的注意力,三人都看向刘犇。
刘犇好心地给他们普及常识:普通的米,一般2元一斤到10元一斤不等。
哦~三个男孩声音中充满了惊叹,三副get了新知识的样子。
那这个米怎么卖这~么贵?那第一个说话的男孩提问。
喏,刘犇指指自己标牌上写的:我这米,补精气神,效果立竿见影,作为补品,这个价还是很划算的吧?
原来你是这里的老板呀!三个单纯的男孩嘀嘀咕咕一会,都没看到米旁边还有个米饭的小价签,其中一个男孩说:那你给我煮一斤。
刘犇怀疑地看向他。
那男孩像是知道自己被小看了,马上嚷嚷道:本少爷有钱着呢!我倒要看看你这米有什么神奇的!
说完他就拿出手机要扫码支付。
他朋友不满:你就买一斤啊?我们不吃吗?
是哦,那我买三斤吧。那男孩马上改口。
刘犇捂住了码,不让他扫,在那男孩疑惑地看来时,无语地指着被三人忽视好久的米饭价签说:一碗饭二两也就是0.2斤,我们这边卖50元一碗,买三斤能撑得你们爬起不来。但现在的重点是,这不是小钱,你们成年了吗?
要是没成年,那他卖东西给未成年人,要是他们家里人不高兴了,说不定还要退回去,饭吃了也不能吐出来,那可亏了。
原来有一碗一碗卖的呀
这就是小钱,至少不算大钱。
对对,我们有钱着呢!三男孩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辩起来了。
刘犇从三人口中得知,他们家里都不缺钱,一天的零花钱也有个5、600,所以拿150块钱买个新鲜,真不算什么。不过刘犇还是有些顾虑的,不怕熊孩子,就怕熊爸妈。
放心吧老板,我经常花很多钱,只要不去做坏事,他们不会说的。第一个男孩最后说。
刘犇虽然还是有点顾虑,但客人这么坚持,也不好不卖,只得同意了。
光吃饭没意思,我出钱,买点菜吧。第二个男孩看向其他的商品。
这里只有素菜诶!第三个男孩嫌弃道。
刘犇:不要小看素菜,素菜也是很好吃的。即使没怎么加调料也是。
但肯定不能只有素菜,第一个男孩没把他这话当回事,嘟囔说:我本来就不喜欢吃米饭,要是没肉我可一粒米饭都吃不下去。
这三人是真的把他的店当成饭店了吧?刘犇无奈。他的本意可是让人品尝后购买原农产品啊!
刘犇拎起手里的肉菜给他们看:我自己也是在附近买的肉菜,你们要就自己去买了来这边吃。
好嘞哥!一个男孩豪爽地扫了他240块钱,三人就潇洒地又勾肩搭背地出门了。
刘犇看着几人的背影摇摇头,和三嫂说了声,让多煮一份莼菜和海带。
何梅应了声,拿出养生壶,多煮了一份菜。
莼菜只是用开水一烫就上桌了,而海带则是切片煮熟后撒一点点盐。都是极为简单的菜式,甚至没用上锅,一个养生壶,就都解决了。
这条街禁止散发烟雾影响环境和路上的客人,卤煮之类就顶天了,炒菜的饭店是决不可以开在这里,幸好刘犇也没准备做那种大油的菜。
弄好菜没多久,那三个少年就回来了,三人拎着一些卤鸡腿,烤猪蹄,卤鸭翅之类的,不多,但很丰盛。
三人一打开玻璃门,就感觉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面而来,按理说浓郁和清就是个反义词,但这就是他们最直观的感受了。
那香味是清淡的,像是新长的莲花莲叶,又像是初春刚采摘的新茶,而且品质上成,让人闻之沉醉;但这香味又充满了整个店面,甚至随着他们打开的门,弥散了出去,周围几家店都有人探头在找了,所以说,这香味又是浓郁的。
哇~好香啊,老板你煮茶了?男孩们咋咋呼呼地跑了进来,而没有关闭的玻璃门,让香味继续往外飘。
能吃饭了吗老板?、老板你怎么称呼呀?
叽叽喳喳。
不是茶,能吃饭了,叫犇哥,就是招牌上的那个阿犇的犇。
原来那是个犇字啊!我以为是读牛呢,哦对了,我叫翁雨卓。那第一个说自己老被外公怪浪费食物的男孩说。
我叫洪康,大家都叫我阿康。这是那个以为一碗饭一、两斤米的男孩。
我叫关明博,那你可以叫我博哥第三个男孩得意洋洋,然后就被两朋友同时打了一拳:哎哟!
犇哥,我们平时都叫他波儿,哈哈哈哈哈!三男孩打闹成一团,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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