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系统提起过一次的那个什么宇宙无敌保鲜机就很有用了,刘犇还记得系统说的一些效果,完全适合寄快递。
但系统也说了,宇宙无敌保鲜机要两千虐渣值,但刘犇只有几百,完全不够买这台高价的机器。
刘犇转了转脑子,就想到了个主意。
即他付一点虐渣值,让系统帮他在全市范围里搜寻正在发生的恶劣事件,然后刘犇骑摩托赶过去,化身神秘牛头人,英勇地出现在坏人面前,并把他们教训一顿,让他们这辈子都记住这次的痛,不敢再作案。
不仅仅社会治安得到了改善,刘犇也能获得一笔让系统大猫子觉得很爽的虐渣值。是的,刘犇早就发现了,虐渣值的获得根本没有什么很严谨的规则,唯一的要求就是让系统这只大猫子觉得高兴,爽快。
苟奇和朱芊被打,大猫子看第一次还觉得激动,但看多了就没意思了,但刘犇除了打人也不擅长其他的虐渣方式,就算知道什么其他的虐渣方式,刘犇也觉得太复杂,没意思,而解决办法就是找其他能打的人啊!
这次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吗?嘿嘿~
大猫子获得了愉快的心情,刘犇获得了需要的虐渣值。
行,那我们明天再来。
回到家时刘犇是轻手轻脚的,就怕被家里人听见声,问他去做什么倒是好编,但总归刘家人还是会为他担心的。
顺利进了房间,刘犇舒了口气,赶紧拿出刚刚骑摩托时就在不停响信息提示音的手机,打开看。
游应:我刚刚买了个新游戏,绝对好玩!
游应:你在做什么?
游应:睡了吗?你平时不睡这么早的啊?
游应:待会,或者明天回我信息。
刘犇马上点击输入框,打字。
刘犇:我刚刚有事出去了一趟,现在才回来。
游应的信息马上又来了:做什么去了?
额这个刘犇不知道怎么回,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想向游应撒谎,可能是,因为游应前几天和他说的那番真心话吧。
前几天,刘犇和游应晚上睡觉前在手机里聊天扯淡,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游应之前的事。
游应:其实我之前说的不太清楚,很多地方都含糊了。
游应:我的性向当时被曝光,其实是因为我当时最要好的一个朋友。
刘犇看到这条,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像被扎了一下,他追问:怎么回事?
游应:我当时还才从发生的一些情况里看出自己的性向不同,就找了一些视频,图片什么的测验自己的性向,最后确定了我确实是gay,觉得脱离自己对未来的计划,有点烦躁,就和我当时最好的朋友诉苦。
游应:他当时还很认真地安慰我,并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游应:结果没过多久,我的性向就被曝光了。就是我朋友说出去的,大爷爷家那边给了他一大笔钱,他就把我给卖了,违背了了当时对我的承诺,欺骗了我。
刘犇不知道该说什么,文字是没有感情的,但打文字的人却有。
刘犇仿佛能透过这些字,看到当时的游应,还年轻的游应,因为这些事,肯定内心也彷徨过,痛苦过,愤怒过。
最后肯定还经历了很多事,才在多年后成了现在刘犇看到的游应。
刘犇: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要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背叛你,欺骗你,那就肯定是我!
刘犇:以后你有心事都可以和我说,我绝对绝对不和任何一个人说,就让那些话全都烂在我肚子里!
游应:谢谢你。
刘犇:嗨,咱这关系,都快成对象了,还说什么谢谢的,怪见外不是!
回忆中的言语依然历历在目,所以,现在游应问他去做什么了,刘犇也不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
游应:是秘密的话就不用说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隐私。
刘犇松了口气,那他就不用编理由了。
刘犇:嗯,是秘密,不过,说不定以后会告诉你呢。
游应:我想肯定会的。
刘犇:[牛牛握拳.jpg]
听说了吗?昨晚我们医院送进来几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一个小护士偷偷对另一个中年护士说。
中年护士有点奇怪:脑子有问题送我们这来做什么?去精神病院呀!
旁边听到她们说话的一个短发护士显然更清楚,她凑过来小声地参与讨论:是真的!我昨个值班么?正好接待了那几个人,咦,那被打得,啧啧啧
啊?具体什么情况?快说说!
那几个男的被打的可惨了,运气好的只是粉碎性骨折,运气坏的内脏破裂当时就送去抢救了,但听带人来的警察说,他们是在准备猥亵一个晚班回家路上的女孩子时,被一个人打的。
啊?!那他们可真活该!中年护士气愤道。
可不是嘛!昨晚值班的护士也是又气又怕,她也经常坐夜班,要是碰上这种人,那得多倒霉啊!
她叹了口气后继续说:最奇葩的是,他们都一口咬定,打他们的不是普通人!
嗯?什么意思?
昨晚值班的护士面色复杂:他们都说,打他们的是牛头人。
小护士先是一呆,然后露出鄙夷的眼神:他们是不是想装精神病?
现在好多人犯罪被抓后就喜欢装精神病摆脱惩罚,装疯卖傻的人她们也见得多了。
我也觉得,中年护士点头:确实脑子有病。
三护士在休息室嘀嘀咕咕,而病房中,那几人还在据理力争。
怪物!我们是被一个怪物打的!一个两眼乌青的男人信誓旦旦地喊着。
另一个被打成猪头的男人也有气无力地点头:是真的,他的头,是牛头!而且头上有好大的两只尖角!
而他们面前,一个警察拿着记录本,手里的笔在微微颤抖,最终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啪地一下拍在本子上。
你们给我老实交代!别以为装傻就可以避开法律的制裁!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打我们的真的是长着牛头的人啊!男人痛哭,全身打着绷带,头还在剧烈地晃动着。
你呢?另一个警察看向第三个病床上的猥琐男。
猥琐男显然比他的同伙茫然多了:我我头上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之前全是黄毛的脑袋现在被剃光了,还被绷带绑的严严实实,床头的卡上写着他有脑震荡的状况,显然是什么都问不出了。
我们也不多和你们扯,说实话,不管打你们的是谁,我都只能说做得好,反正你们的牢是坐定了,好好享受你们这段休养时光吧。
说完,警察们也不再理另两人还在嚷嚷的什么牛头人,直接走出了病房。
牛头人,笑死,我还还熊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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