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家这也没什么太多观光点,看完了奶牛场、桂香松林、酱萝卜厂就没什么好看的。很快众人满足了,就跟着刘犇一起回到了阿犇农产店。
这可真有意思,不去一趟还真想不到牛能挤出绿牛奶。
而且那松林也很好看,空气清新,下次还想去。
既然到了店里,刘犇也要进去看一眼,但进门前,发现对面的奶茶店正在装修,似乎是换了东家。
刘犇问店里的何梅:三婶,对面奶茶店不做了?
他们啊,何梅看了一眼,说:很早就关门了,可能是生意不好吧。
这事我知道,一个年轻客人说:它本来就是个连锁网红奶茶店,红其实也红在别的地方店铺,这家店就蹭到了一点人气,但后来其他连锁店开始走下坡路,它直接没生意了。
何况它家奶茶还不便宜,买它家奶茶不如到对面买鲜牛奶,好喝还健康,现在冬天了,店里还提供热的鲜牛奶,温热香醇的牛奶,有条件再加一个小小的烤圆圆薯,简直不要太暖心。
哦,那也正常。刘犇点头。
这时,正在店里和人说话的王彩晴看到刘犇,忙招呼:小犇,过来一下!
来了。刘犇高声应了一声,往里走去。
只见王彩晴的面前站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个高鼻深目的外国人。
几人看向他,客气地打招呼:刘先生你好。
你好。刘犇也回了一句。
王彩晴:他们三人来找你,希望和你谈桂香松子的生意。
既然要谈,那就说明不是小生意了,店里也不是很好谈,其中一个年长的华夏面孔男人做主,请客去一家茶馆,找了个包厢说话。
第085章 .【二合一】2
来找刘犇的三人正是葛医生、齐佑和菲尔。
是这样的,我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虽然不到致命程度,但有时候会突然呼吸困难,心悸、胸闷,情绪波动强烈时还会昏厥,齐佑认真地说:从小就有这个毛病,本来我也已经习惯。
但我的朋友葛医生之前在你店里买了一些松子寄给了我,而我吃了一段时间后就明显感觉心脏的压力在渐渐减轻,虽然不是完全根除,却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齐佑:所以我认为,这种松子有减少心脏疾病发作次数、缓解其部分症状的作用。
是的,我给佑检查过,他现在心率基本与常人相差无几,而且正如他所说的,身体变得舒适就是最大的证明。戴着眼镜的菲尔笑着说,脸上都是温柔与感激。
这样,刘犇点点头:我之前也注意到过同样的情况。
葛医生说:我听你们店里的店员,也是您的婶婶说过,你们村里就有一个老人在吃过你店里的松子后同样缓解了心脏病,是吧?
嗯,是这样。
齐佑看看菲尔和葛医生,又看向刘犇:所以,因为我自己亲身经历过心脏病的痛苦,我也希望,能通过研究刘先生你店里的松子来制作出一种新的治疗改善心脏疾病的药物。
研究药物?这倒是刘犇没想到的,他眨眨眼:这倒是件好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齐佑:其实我们就是想能稳定从您这边购买获得这种松子,用于研究以及研究成功后的可能会需要的材料供应。
这没问题啊,多好的事!刘犇很高兴:如果你们真是做医学研究的,那我肯定会配合。
不过刘犇又看向菲尔,迟疑着问:各位要是研究出来了,这个药物是属于哪个国家的?华夏人能买到吗?
齐佑顺着刘犇的眼神看向菲尔,他沉吟了一会才说:在菲尔的祖国,我们有一家公司,但这次研究会是和葛医生一起合作,所以为了避免争议,以及研究方便,我们会就近新建研究所,注册公司,由我们几方共同持股。
菲尔也说:到时候我们可以签订具体合同,药物的具体出售方式,价格,投放数量,都可以再议。
刘犇低头沉思,过了会才说:我现在不能给你们答案,但我回去会问问朋友,听听他的建议。
当然,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刘先生可以随时联系我们,我们会一直等你的消息。葛医生很客气。
几人说着也有点渴了,正好端起茶喝。
葛医生:我很喜欢这种茶,它的香味很浓厚,又有些特殊。
齐佑:我小时候倒更喜欢绿茶,后来出了国,就很少喝到当初那个味道了。
菲尔:我也很喜欢华夏的茶,比起我们常喝的红茶来说别有一番风味。
刘犇不懂这些,他就说:我还行,不过这茶光秃秃的,没有我奶奶泡的芝麻姜盐豆子茶好吃。
哈哈哈,那也是,齐佑笑了起来,他颇有几分怀念地道:我也有许久没有喝过了。
他小时候也是个小少爷,从没自己动过手,芝麻姜盐豆子茶很受小孩子的欢迎,但他离开这里后,外面没人会做,他自己也不会,比起普通的网上也能买到的茶叶来说,芝麻姜盐豆子茶这种家乡特产反而更难见到。
葛医生:我倒很少喝。
菲尔好奇:所以到底怎么做的呢?佑有时候会提起,但我不会做。
简单的,刘犇说:这我都会做。
芝麻姜盐豆子茶是本地女人们最擅长泡的,它的做法也确实简单,就是在杯子里放上点茶叶,撒一小撮盐、豆子,和一层的芝麻,再用里面带一圈圈波纹的擂姜钵把姜擂成姜泥,用水冲进杯子里,然后用开水泡,这就是一杯典型的芝麻姜盐豆子茶了。
茶、芝麻、豆子、姜都是自家种的,以前秋收时,在太阳下忙碌了一整天,留了一地汗的人们身体里缺少盐分,回来喝上这一口,别提多舒服了。
而王凤晶平时无聊,嘴里没味的时候也喜欢做这个,不过最近他们家忙了许多,倒是很少做了。
原来是这样的。菲尔点点头,现在他记住了,回去就能给齐佑做。
这位先生,您的华夏语说的很好啊。刘犇有点好奇。
我也是和佑相处久了,平时都跟着他学的。菲尔看向齐佑,眼中都是温柔。
刘犇左看右看,懂了,原来他们是一对。
齐佑笑:我和菲尔是互相学习,从华夏出去之前,我的华夏语也不怎么好。
哦,对了,有件事想要拜托刘先生,齐佑想了想,对刘犇说:我正在找我的家人,但我出国以前的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在附近问了许久都没问到什么消息,最近也一直在打探。
我看刘先生在这开了一家店,认识的人不少,所以想请求你,能不能在店里帮我问问,看有没有客人认识我要找的人?
刘犇也不问他怎么连自己家里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而是点点头:这没什么,不过齐先生你出国多久了?
三十多块四十年了,当初也没个联系方式,诶
三十多年啊那就不好找了,刘犇挠头,他自己也才二十多岁呢:但你说一下名字,我记一下,先问问我们村里老人有没有认识的。
好,那谢谢了。齐佑感激地说。
他从自己的父母辈开始报,毕竟父母辈都还有些人脉,刘犇就用手机的备忘录边听边记。
齐璐,我的小姑姑。
刘犇写到这个名字时顿了下,感觉很熟悉,像是认识的人。但又不是很清楚,似乎只是个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