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恍惚间仿佛回到多年前,那一个个缠绵悱恻的夜晚,爱人虞砚之也是这样,用爱恋的眼神看着他,一遍遍喊他「小书」,祈求他的回应。
宁锦书被虞慕火热的吻,吻到窒息,头脑发昏分不清这两道几乎相同的音色,只觉得那些爱语像是燃烧的火星落在干草上,随时可能引发熊熊烈焰。
看着对方酷似其父虞砚之的脸,和记忆中的爱人完美重叠在一起,他在情欲的浪潮中载浮载沉,理智被抛至九霄云外。
宁锦书终于开始丧失理智,失去反抗挣扎的力量,只剩感官世界的风暴席卷着他。
在虞慕热情的爱抚与低语中,他闭上了眼睛,将过去的回忆埋藏在深处,任由虞慕掌控他的身体。两具身体在夜色中交融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虞慕感受到宁锦书停止推搡和反抗,甚至在回应他的吻,以为小叔终于想通了,开始正视两人多年的感情。他心头一喜,更加热烈地吻了上去。他的唇舌灵巧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甜美的津液,像是要将小叔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少年的吻逐渐下移,落在宁锦书的脖颈,锁骨,留下点点红痕。他急切地拉扯着宁锦书的衬衫,一颗颗纽扣崩开,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无力承受着虞慕的爱抚,纽扣在撕扯中弹落,任由对方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他望着天花板的裂纹,恍惚看见二十多年前虞砚之也是这样肆无忌惮解开他的衬衫。那时窗外也是这样一模一样温柔的月光,蝉鸣坠在紫藤花架下。
虞慕也脱去自己的衣物,两具身体坦诚相见,紧紧相拥。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少年用膝盖顶开宁锦书的双腿,手掌顺着腰线向下滑去,在敏感的小穴处轻轻按压探入。
「嗯······」宁锦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咬住下唇。
少年急不可耐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爱人的穴口,挺腰一寸寸没入爱人的身体。
后穴被侵入的瞬间,宁锦书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攥皱了床单,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
这些年他一直为病逝的爱人守身如玉,十几年未曾性交过的后穴紧致如处子。虞慕的尺寸比他父亲还要惊人,仅仅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让他感到胀痛难耐,疼痛从尾椎窜上天灵盖,却在某个隐秘的褶皱里炸开酥麻。
「小叔,放松······」虞慕俯下身含住他耳垂,温柔舔舐安慰,但下身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继续向更深处挺进。
耳边温热的鼻息与记忆重叠——这明明是虞砚之哄他时的语气:「小书,放松······」
宁锦书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呻吟,然而当虞慕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呜啊——」
「疼吗?」虞慕停下动作,心疼地吻去宁锦书眼角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强装镇定摇头,却在虞慕试探性地抽动时倒抽一口冷气,这种疼痛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让他既想逃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小叔,你里面好紧······」虞慕忍无可忍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宁锦书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
「啊······慢点······」宁锦书的声音染上哭腔,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虞慕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加快速度。他俯下身含住宁锦书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咬。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宁锦书浑身颤抖,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虞慕闷哼一声,掐着他的腰,憋着一口气更用力地顶弄。
「呜呜······小叔······好舒服,我要被你夹射了······」虞慕难耐地呻吟着,年轻的身体龙精活虎,每一次挺腰都带着势不可挡的热情,撞击着宁锦书最敏感的前列腺。
当虞慕擦过某一点时,宁锦书猛地弓起腰,声音骤然拔高:「啊!不要······不要顶那里······」
虞慕眼睛一亮,趁机掐住他腰窝,冲锋似的顶弄带着初尝禁果的莽撞,对准那一点反复碾压。
快感像蛛网缠住四肢,宁锦书双眼失神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月光,始终分不清压在身上的究竟是谁,他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虞慕的腰,仰着脖子发出酣畅淋漓的呻吟声:「嗯啊——」
这一声舒爽叫床声让虞慕眼神骤然暗沉,少年压着身下的男人往死里肏弄。
「啊!太深了······」宁锦书惊叫出声,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虞慕死死按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的迷雾中,男人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离。清醒时,他清楚地知道身前的人是虞慕,是他看着长大的侄子,是他应该好好照顾的养子。
而迷离时,他又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与虞砚之相爱的时光,那些温柔的爱抚,那些炽热的吻,那些疯狂的占有,都与此刻重叠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男人的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眼前的少年,如此年轻,如此炽热,每一个热烈的举动都像是在撕扯他的理智,把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虞慕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两人的交媾处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
他紧紧地抱着宁锦书,在爱人的耳边一遍遍动情地喊着「小叔」,仿佛要将这个称呼刻进骨子里。
宁锦书感受到虞慕越来越激烈的抽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堪一击的防线,他无法克制地呻吟、沉沦。
「小叔,你会永远爱我吗?」虞慕用执着的目光逼视着爱人,眼中满是期待和强烈的渴望。
宁锦书的心猛然一颤。这样的眼神,他曾不止一次地见过。虞砚之,那个给过他无尽爱恋和伤痛的人,也曾这样死死地盯着他,几乎祈求般地期待一个回答。
破碎的呻吟被撞成呜咽,宁锦书想捂住嘴,手腕却被十指相扣。
虞慕抽插百余下,抱起宁锦书让对方跨坐在他的腿上,借着体位的优势将阴茎插入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身时垂落的额发扫过宁锦书的眼角,这个角度看去,少年下颌的线条与墓园里虞砚之那张遗照完美重合,他的后穴突然绞紧,虞慕承受不住闷哼着射在他体内。
高潮迭起之际,宁锦书的眼泪也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压抑的呜咽变成了崩溃的痛哭,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虞慕的胸膛。
虞慕从小到大,他的小书一向从容不迫无所不能,他从未见过对方哭泣。
少年顿时慌了,手忙脚乱地从对方的身体里抽出,滚烫的精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出,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
他手足无措地将爱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对方的背,像对方小时候哄他那样,低声安慰着对方:「小叔,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别哭,别哭······对不起······怪我太兴奋了,实在没有控制好自己······下次我一定会更温柔的······」
宁锦书的身体颤抖得像一片风雨中飘摇的落叶,将脸埋在虞慕的肩窝里,发白的指尖陷入少年背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哥哥······哥哥······」
虞慕一愣,不明白小叔为什么要喊他哥哥。但他想到他的女同桌谈恋爱后,会喊比自己还小一岁的男朋友「欧巴」的爱称。「哥哥」一定是宁锦书给他独有的爱称吧。
虞慕心里一软,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小叔,我长大了,轮到我来照顾你,以后我就当你的哥哥,为你挡风遮雨好不好?」
月光漫过相拥的剪影,将二十年时光熨成一张薄薄的宣纸,叠印着两代人的体温,落在宁锦书的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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