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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拿天鹅(143)(2 / 2)

他还穿着婚服,身上带着一股酒气。不必问,漪如也知道,他刚才必是被人灌了许多酒。

你怎来了此处?他问。

漪如道:随便看看罢了。说着,她晃晃手里的画,道,你不是不喜欢么?怎裱了起来?

谁说我不喜欢。李霁却道。

漪如愣了愣。

我只是说它们画得不像我。李霁说着,走过来,将那画从漪如手中拿开,放在架子上。

他的个子很高,站在漪如身前,几乎挡住了灯烛的光照。

漪如望着他的喉结,心中倏而被什么撩了撩。

你喝了多少酒。她说,你那些部下也是,就知道起哄,汪全也不拦着。

他们难得有机会闹我,自不会放过。李霁无所谓道。

漪如没说话。

他看去,只见她注视着自己,双眸深深。

灯烛光下,她的肌肤细腻,饱满的双唇娇艳,寝衣的领口下,雪白的胸膛隐没其中,若隐若现。

空气似乎有些燥热。

忽然,漪如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

李霁上前少许。

做什么?他低低问道。

自是去更衣。漪如道,你就打算一直穿着这个?

说着,她拉着他,往婚房里去。

第三百五十一章 新婚4

婚房里的宫人们看到漪如和李霁手拉着手走回来,都露出诧异之色。

不过她们很是识趣,奉茶之后,就笑嘻嘻地走了开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李霁坐在榻上。

烛光映照之下,那脸上似乎有隐隐的酡红,却显得格外安静。他注视着漪如,双眸异常明亮。

看我做什么?漪如道。

是你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酒后的慵懒。

漪如不与他争执,走过来,伸手给他解冠上的系带。

二人都换了几道婚服,李霁当下穿着的这一套,金冠锦衣,朱红的衣裳,与俊美的眉目映着,相宜得彰。

带子松开,漪如将他的金冠取下,放到一边,而后,解他的袍子。

男子的衣袍并不如女子的复杂,不过李霁腰上那玉带的金扣却结实得很。漪如是第一次摆弄这样的东西,好一会也不得要领。

我来。李霁道。

说罢,他伸手,将玉带脱了。而后,站起身后。

袍子虽没有了腰带的约束,却一点也不显得松垮。李霁的身形本就高大,漪如看着他,蓦地觉得,他的肩膀似乎又宽了些。

那锦袍的边上露出衣带,漪如伸手去拉的时候,喉咙不由咽了咽。

我自己来。李霁道。

漪如却拿开他的手。

你喝了那么多酒。她说,手摆哪里都不知道,我来。

李霁没说话,任由她摆布。

没多久,那袍子脱下来。广州的天气仍不凉快,李霁在袍子底下只着了单衣,看去,已经被汗水浸透。

轻薄的绢衣,贴在他的肌肤上,结实的身体在底下若隐若现。

漪如耳根烧灼。

浴房备了汤沐。她说,你去沐浴吧。

李霁却似无动于衷,仍看着她:你呢?

漪如的脸终于红起来。

我沐浴过了。她推了推他,你快去。

李霁的唇角终于弯起,不多言,转身出门。

门关上的时候,漪如坐在房里,忽而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很。

怕什么。

心底一个声音道,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了,莫非你还怕阿霁不成。

对。漪如深吸口气,对自己说,不怕,不怕

可纵然如此,她也明白,夫妻之事远不止那亲过抱过。这些日子,她就算和李霁独处,二人也最多之事亲亲抱抱,并不会做那真正的逾越之事。

漪如又不由地回忆起了从前在扬州时,那些青楼里的主顾们。

在她们哪里,她听过不少房中术之类的东西,还看过些秘画。纵然漪如看过不少的闺中闲书,可当那些东西摆在面前的时候,仍然觉得面红耳赤。漪如装作见过世面的样子,努力保持镇定,却被一位上了年纪的花魁看破。

娘子虽然是已婚妇人打扮,其实却不曾嫁人,是么?她说。

漪如无言以对。

她轻笑着,语重心长道:娘子也不必觉得这些事不好意思,须知将来若是得法了,娘子会十分快活。

到头来,漪如最记得的就是这句话。而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和秘画,漪如只觉似懂非懂,仿佛在教人怎么打架。

当然,那位花魁还说过,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究竟能不能快活,有一半要取决于郎君。

郎君啊

漪如的眼前浮现起方才李霁那半遮半掩的身体,脖颈仿佛被点了一把火。

正胡思乱想着,李霁推门进来。

漪如的心不由地跟着那门的响动蹦了一下。

看去,只见李霁的身上已经换好了寝衣,手里拿着一块巾子,擦着脖子上残存的水珠。

你怎这么快?漪如瞪起眼睛。

不过冲洗冲洗身上的汗腻,今晨去接你之前,我便已经沐浴过一次。李霁说罢,忽而看着她,你盼我洗慢些?

脸上又是一热。

谁说的。她马上反驳。

李霁将手中巾子放到一旁,而后,在床上坐下来。

睡吧。他说。

漪如感到身上出了一层微微的汗。

当李霁挨过来,她忙撑住他的肩膀,道:你知道怎么做么?

做什么?

夫妻之事。

李霁沉默片刻,漪如似乎听到了他呼吸不稳的声音。

你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他说。

漪如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八年前,他们在梅岑山上一起撞见过别人办事。

那漪如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道,第一步要做什么?

李霁看着她,道: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漪如想着那等场景,换上自己和李霁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才不是。她说,第一步是宽衣。

李霁的眉梢动了动。

是么,他说,那是你先宽还是我先宽?

你先。

为何?

你是丈夫。漪如理直气壮,女诫之类的都说了,丈夫乃一家之主,什么都要以丈夫为先。

李霁有些无语。

这时候倒是想起什么女诫来了。

他不多言,正要宽衣,漪如却将他的手按住,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我帮你。她说。

那声音轻轻的,如同羽毛掠过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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