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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11)(2 / 2)

会像此刻一样直接反手抱住他么?

想法很快就摁下去了,有琴霜走过来:这是您的未婚妻?

是。云从风没法说不是,总觉得自己掉进了某个大坑里,越坑越深,爬不起来了。

有琴霜眉眼弯弯:真漂亮。

夸奖有点僵硬,胡宴还是觉得扬眉吐气了一回,回应道:早日闻得有琴小姐的大名,今日幸会,名不虚传。

假惺惺地客气了会,云从风带着胡宴离开,到无人的僻静处,云从风道:你今天是在闹脾气?

胡宴下意识地脱口否认:没有。

云从风没跟他纠结这个他非要否认的问题:那你之前说的,女相是你的□□,□□跟本相不能见面。

嗯胡宴心虚了,前后矛盾的谎言总会有一天被戳破,本是理所当然的事,当初他扯的慌就没想过能应付一辈子。他十指交叉,闷声不响。

云从风盯着他,想等他给出一个解释,又觉得这样似乎没有必要。同时他也不明白胡宴为什么这么遮遮掩掩,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告诉他,想要跃跃欲试地靠近又谨慎地退缩以保持距离。

真是奇了怪了。

两人僵持许久,谁也没开口说什么。胡宴一心想做茅坑的石头,云从风站久了脚跟疼,小腿肌肉打哆嗦坐久了对身体耐力确实不好。

他放缓了语气:回本相吧,带你到别的地方去玩玩。

胡宴立马恢复了笑容:好!一闪身就恢复本相,云从风带着他继续四处溜达,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天刘怜冬很是风光,几乎每个场地都有他的身影,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云从风被人流带着看了几场刘怜冬出风头的现场,刘怜冬确实是全才。

可惜就是全而不通。云从风默默想着,不说马术弹琴,就单论下棋,刘怜冬刚开始对弈很聪明地选了一些比较低段位的棋手,一路大胜获得喝彩连连。最终对弈的对手却明显有放水让棋的举动,还不止让了一次,甚至有几次非常明显,几可以称之为幼稚的失误,看得云从风几乎无法忍受。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走了。云从风走得累了,拉拉胡宴衣服,就要离开,刘怜冬这时出声叫住他:云兄。

云从风回头:刘兄有事?

大好时光,怎么也不参与一下?与我下局快棋如何?刘怜冬连胜,赚足了风头,红光满面。

刘兄下了那么多场,理应好好休息才是。经常对弈很累的。

刘怜冬道:我现在感觉还好,就来下一局快棋嘛,就下三刻钟,不费多少劲的。

周围人开始起哄,让云从风来一局,云从风苦笑着再三摆手拒绝,拉着胡宴走了。

胡宴很不理解:干嘛不跟他对弈打他脸啊?

我赢,他之前想尽办法出的风头就全白费了,惹他记恨。要是没赢,少不得我又要被人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为上计。

胡宴哼了声:记恨就记恨,想踩着别人上位,不是什么好鸟。

结仇容易解仇难,还是算了吧。

云从风硬拉着胡宴离开了罗浮山,回到客栈接着努力学习去了。不过令胡宴惊喜的是,云从风经历令会后,没再一天到晚只坐在书桌前读书,偶尔也会活动活动,挑水劈柴烧水什么的,以往这些重活计都是炽奴干的。

白玖偶尔会来跟他喝喝酒,因为某个辩题争论起来,然后败得一塌糊涂。

胡宴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唯一美中不足好像就是生活没什么激情,平淡得有些无聊了。

他想逗逗呆子。

可惜呆子生活规律极强,什么时间做什么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除非有什么大的变动,基本不会对他规律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这一点叫胡宴伤透了脑筋。

日子流水般过去,次学年云从风顺利地再升学序,白玖第一时间找上他,非要请他喝酒不可,而且光请他不够,还要请别人。

还要再请下你同班的同学,他们统共跟你们没共处过几天就要走了,对他们太不公平。还有先生也要请。

云从风一听觉得有道理,但是有些纠结:跟他们不熟

这不是熟不熟的问题,你去请,他们就一定会来。没哪些朋友一开始就很熟是不是?

是。云从风点头。

白玖趁热打铁地劝说:你不是想当丞相吗?归海书院出来去做官的人多了去了,你趁这个时候多认识些人,以后在官场上也多些帮助是不是?

白玖辩论辩不赢云从风,怎么劝说鼓动云从风去干某某事倒是得心应手,看得胡宴都有些想向白玖请教其中的学问了。

宴请诸位同学和先生的事就这么敲定了,白玖对混宴席聚会的事格外熟练,推荐的酒家连菜单价格都说得出来,且深谙云从风的心理,挑的酒家有些名气,但是菜价中等,不至于让云从风大出血也不掉份子。

如此一来,胡宴感觉白玖比他还了解云从风。

有些不爽。

对了,刘怜冬也是要请的。白玖眨眨眼睛,刘怜冬那小子可坏了,上次你拒绝跟他对弈,在书院明踩暗踩的,你是不经常去书院,不然听到那些话,啧啧,这人想出名想疯了。这会非得当众打他的脸不可。

云从风宽容地笑:何必呢,他说与不说,都不影响我升学序。

可是气人啊。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不光是你,都踩了好几个人了。白玖叨叨咕咕,忽然抬头问胡宴:你去不去?嫂子?

他的笑容有点微妙,在被灌铁梗衰荷的边缘试探。

第19章 错路

去,怎么能不去。胡宴鼻孔里吐气。白玖瞅着有些发怵,终于回想起了被铁梗衰荷支配的恐惧,脑袋一缩,扯别的去了。

事情如白玖所料,云从风忐忑不安地去请同学时,相处时间不超过三十天的同学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对邀约是一口答应。刘怜冬对他的邀请有些意外,不过也答应了下来。

这叫云从风先松了口气。至于宴会上怎么办,他第一次组织这样的活动,全无经验,敲定了日期之后又开始后悔,晚上连书都没心思读了,反复想着到那个时候该说什么话怎么办。

坐着想没想好,站起来想,心绪不宁。翘着二郎腿的胡宴算看出来了,调侃:干嘛呢你,凳子生了刺?

云从风一脸若无其事:嗯,我起来活动活动。

呵,拉倒吧。

云从风焦虑是真焦虑,但是他尽力克制在表情之下。胡宴磕着瓜子,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可爱得很。

他倒想看看真到宴会的时候这个不善交际的呆子会怎么办。

宴会前天,意想不到的消息上门:刘怜冬居然上门来,语气很认真地说他的父亲也想参与,问云从风是否同意。

云从风没有理由拒绝,硬着头皮跟刘怜冬聊了好一阵子,坐如针毡,好不容易刘怜冬起身告辞,松了一口气。

刑部尚书这么闲?他有些想不通。原本推敲好的台词要推翻重来,让他很愁。

他是真的不擅长这些东西,一想到这个就愁苦得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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