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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31)(2 / 2)

这我师傅告诉我说,这天地形如鸡卵,从这一点一直往前走,终有一天会走回原点。只说这片大地,是没有真正的边界的,若论天空之上,也无穷无尽到没有边界。

我近日修习衍道之术,研究愈深,愈感到迷惑。人常说三千大道,三千借指无穷,可是在我的视线内,大道是有穷的,还很窄小。

云从风对这方面没有多少研究: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其实很小,非常小,小到我除了京城外,几乎感受不到其他城镇的存在。似乎其他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然对可笑的权力争来抢去。

云从风心中隐隐散出寒意,他下意识地认为白子骞这是读书读呆脑子了:瞎说什么,研习衍道之术,最重要的是坚守本心,不被错乱之路迷惑方向,凡是三思而行才是。

先生这是认为我看错了?白子骞突然上前一步,云从风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不我是说云从风张口结舌,语无伦次,最终无奈地说:关于衍道之术,我并不精通。如果你想探究此事,何不去找在这方面更有建树的大师讨论?

白子骞盯着他看了会,点了下头:也对。

云从风松了一口气,挫败的感觉涌上心头。

先生平时不关心下朝政宫廷之事么?白子骞没头没脑地问。

是吧,平日忙于事务,不曾在这方面打听过。

清平司应有礼部主办发放的官报可读,内部消息应该知道的。清平司内人才济济,关系纵生。先生平时多聊聊天,也不至于连当朝宰相的儿子也认不出来。

天色已晚,先生早些回去休息吧。小生告辞。

再见。

谢季同停灵七日,期间清平司一半的精英都住在谢府。经过对废墟的地毯式搜查,清平司清理出了融化在土里的数百斤黄金白银,散落的一些宝石,大量瓷器碎片。

别的不说,瓷器怎么会碎呢。负责清点瓷器碎片的清平使们理了一上午,眼睛酸痛,还得防着被碎片割伤,忍不住就嘀咕了起来。

当时施法降雨,冷热交替,就炸了吧。云从风揉了揉眼睛。

这可不对。一人拿着瓷片说,看这底纹,是兴岚窑产的,兴岚窑出产的瓷器坚硬如金石,窑主夸口自家生产的瓷器冷热无惧,紧急情况还能拎起来当锤子使。这情况,不是打他的脸吗。

商人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信不得。

兴岚窑天下名窑,口碑足道,还不至于如此。既然已经是碎的了一人捏起一片碎片,让我试下如何?

正好大家伙儿分拣碎片累了,纷纷同意,有人还贡献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冰符。

那人挑了块巴掌大的瓷片,望空一抛,一手点燃火符,火焰席卷而出,将瓷片裹住燃烧,青烟直上。

烧了许久:够了吗?

够了吧?也有人说再等等,等了片刻,火符渐渐熄灭,那人立刻唤出冰符,寒流激射,周遭空气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那人捏住碎瓷片,仔仔细细翻看了好几遍:中心有裂纹,但不至于像这样碎得这么厉害。

那就可能是阁楼燃烧时,木梁掉下来砸碎的?

也有可能是放火的贼人不小心撞倒的。

能进珍宝阁的贼人会这么笨手笨脚?不合清理。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起来,云从风一边听,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偶然翻看一枚碎片,咦了一声:等等,你刚才烧的那枚碎片,焦了吗。

瓷器釉面,哪会烧焦。

这枚焦了。云从风说,递给众人看,那枚碎片一面青花云纹,背面本应洁白无瑕的釉面却是一片乌黑。

立马有人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焦黑的釉面:不像是烧焦的,这纹路,像是被墨染透了一样哪种东西会把瓷器釉面染色?

星火碎。一人道,这种矿物易燃,质软,颜色乌黑,极易磨成细粉,爆炸威力恐怖。易受潮,性质不稳,稍有动荡极有可能会爆炸。难开采,存储更难,是皇宫禁军的火器队才用得起的高级货。

这种东西流出来,是有人想谋反?一人话音未落,马上挨了一栗子:休要胡言!

哦,哦。那人悻悻地揉脑袋。

只说明一件事,这个贼人可能跟皇宫禁军有点关系,或者能接触到星火碎这种军用品。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云从风道:既然有这一片,那肯定还有更多像这样的碎片,大家多找找,光这一片还下不了定论。

一干人重新忙活起来,一袋子碎片很快清完,有焦黑斑点的碎瓷片全理了出来,拼成了一个瓷圈,看样子,是瓷瓶腰部。

有了这么多样本就好说了。这些瓷片被送到鉴察部检验,走个鉴定的流程,答案是什么,已是八九不离十,答案是什么,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

辛苦一上午,有人提议去外面喝一杯,犒劳犒劳。立马得到大部分人的赞同,一呼百应,云从风也跟风打算去,瞅见何以辞跟呆瓜似的不动,问了一句:你不去?

问完就后悔了。人家是宰相的儿子,怎么瞧得上这个,或许还会警惕他无事献殷勤,心怀鬼胎呢。

何以辞好像是才反应过来:噢,我去。

你好像反应有点慢?去往酒家的路上,云从风试探性地问。

嗯,确实。

那你为什么要做清平使?去个清闲地儿,做个清闲文官不好?

算命先生说我命弱,需要到正气足杀气盛的地方待着,如此这样我才不被厄气小鬼缠身。何以辞慢吞吞的,钟鸿云是我干爹,我从小在清平司长大。

云从风:???我我丢?!

真实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云从风心情复杂,不禁怀疑起别的清平使是不是也如何以辞这样背景深厚,家大业大自己岂不是最寒酸的一个了?

心神不宁地跟上酒楼,众人落座,笑笑闹闹地点菜上酒。店家为他们准备了行酒令的一系列助兴的玩意,气氛很快炒热了。

云从风融不进去,也不太想融。反正没事儿,就跟何以辞瞎扯淡:你觉得这个案子还会查下去吗?

你为什么会觉得查不下去?

一扯到皇室宫廷,就感觉这案子要没戏了。说不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了了而终。

你想得也太黑暗了。何以辞竟然笑了一下,很短促的一瞬间,虽然我对干爹感情不深他还算个好人,这件事就算查不下去,也会有个合适的交代。

可是凶手要是就是谢二少爷怎么办?云从风已经往最坏最冷酷无情的结局想象了,也许从头至尾都是谢二少爷一手策划的。

你好坏啊。

咳你怎么跟小孩子说话一样!这只是推测而已!

你小声点。

咳,咳咳咳。

不要胡思乱想,吃菜。何以辞抄起筷子:食不言。

云从风瞄了一眼其他人,真要如何以辞这样,这热闹气氛别想炒起来了。

话是不说了。云从风始终没停止过思考,贼人引爆珍宝阁,毫无疑问是为了毁灭踪迹,只是不知为何将引爆物扔到了一个瓷瓶里也许是巧合?留他既然有能力搞到军用品,还能顺利突破珍宝阁的机关,身手必定非同凡响,他要偷什么东西,才会如此大费周章?珍宝阁内有什么东西价值如此?凤凰骨?

云从风此时突然明白了钟鸿云为何要求他们清理现场的碎片,不放过任何一个。珍宝阁内的东西肯定会有名录档案的,将现场的碎片整理出来,与名录上的东西比对,或许能找出真正被偷走的是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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