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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36)(2 / 2)

啊,我怎么了?别说话了,我们可是在逃命哎。

云从风不说话了,而是陷入了更长久的震惊中。

因为胡宴的语气太自然了。

肌肤仍在隐隐作痛,唇上的梦幻般的柔软触感依稀尚存,如果如果他反感的话,理应觉得恶心才是,但是

他没有反胃、恶心等种种负面情绪,这是说,他已经接受胡宴那个前世夫妻的说法了?

云从风思绪一塌糊涂。

胡宴在半空中突然停下,俯冲落地,疾奔向一颗大树:这棵大树年岁已久,六人合抱粗的大树,中心朽烂出了一个大洞。

等等,你想干什么?云从风瞬间慌了。

带你这个病号跑还是太麻烦了,干脆先解决了他们。胡宴语气平静,指尖因为呼吸过于急促抖个不停:你就老实在这里等着。

喂!云从风大吼起来,可是胡宴画完阵掩藏好洞口之后,就头也不回地飞远了。

第58章 冲光焱

云从风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屡次尝试站起来,却被疼痛刺激得浑身无力,灼伤的表皮鼓起一个个亮晶晶的水泡,有如连绵不断的丘陵。他怀疑黑衣刺客用的冲光焱与他们用的并不一样,清平司的冲光焱对妖确实凶,但是也仅限于妖,对人仅仅是火势大了些,及时扑灭就没事,毕竟这玩意儿燃烧范围太大,不小心沾上自己就很麻烦。

无数次的失败后,云从风颓然选择了放弃,就算他站起来了,成功出去了,他这副样子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成为拖累。

拖累啊

云从风调整着呼吸,肌肤的疼痛缓缓减轻了一些。他现在能做什么?想向别人求援?向谁啊?没有人,没有人。

懊悔,羞愧,种种负面情绪缠绕心头,这种无能为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感,他不想不想,他再次挣扎着爬起来,心中有了一点模糊的感应,愈来愈强烈。

还有办法,绝对还有办法。他回忆着自己曾经学过的,咬破指尖,以气催逼自身精血,在心口上画下符文血咒,疼痛感愈发强烈起来,指尖哆嗦得几乎无法保持稳定。

符咒画完,云从风等着它起作用,慢慢的从心脏涌出热流,流通奇经八脉,浑身都发热起来,疼痛感也完全消失了,说不出的舒服。

透支以后的寿元,换来一时的恢复,值得吗?

值得。

冥冥之中仿佛有人在叹息,而云从风一门心思等待术法起效结束。这门逆天改命的术法极其有效,代价也不是一般的大,不光是透支寿命,在起效的过程中必须一动不动,虽然云从风不清楚如果动了会有什么后果最好还是别动。

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以至于结束时云从风起来用力过猛两眼发黑,差点栽了个大跟头。不过这不算什么,他急切地穿过了结界,跌跌撞撞走出巨树,又不知道该去哪了。

胡宴他在哪?

他爬上巨树顶的枝梢,举目眺望,望到远处绿海中横七竖八几条灼黑的痕迹,犹如巨兽踏过,青烟滚滚,心里有底了,提气轻身纵步过去。

地方是到了,但是没有人,只看得出打斗的痕迹,除了烟味,还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恶臭和随处可见的粘稠液体滴滴答答。那只蜥蜴似的妖物还没死?

胡宴?胡宴?他大着胆子呼唤。

还真听到了动静,是伤痛的□□,云从风急惶惶地到处找,找到了是一名黑衣刺客,他当即动了杀心,又暂时按下:他呢?你们追的那只狐狸呢?

黑衣刺客瞪着眼睛,嘴里喃喃着,声若蚊蝇。云从风可不吃他这一套,先拿出绳子捆个结实再掐着领子,目光凶狠:他去哪了?!

刺客此时再无他法,声音沙哑地谈起了条件:我的包袱掉树上了,里面有颗固本培元的丹药,你帮我找到了丹药,我再告诉你。

掉哪棵树上了?

黑衣刺客有些意外云从风的干脆利落,答道:应该掉在了东北的方向。

云从风起身环顾四看,很快发现刺客所说的包袱,上去拿了下来,掏掏索索扔了一地的零碎暗器,拿着一个瓷瓶:这就是你所说的药?

对。黑衣刺客挣扎了下,给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要先吃药。

那先喂你一半。云从风松了口。

云从风将丹药掰成两半,拎着刺客脖子:张嘴。

刺客只能信他,张开嘴,云从风手指一弹,半颗丹药射进他喉咙里,刺客还没来得及咽下,云从风猛然发力屈膝狠狠顶了一下他的胸口。刺客猝不及防,喉咙一紧,丹药吐了出来,伴随的还有一大口鲜血。

你看,半枚丹药浪费了。云从风一摊手,满手都是刺客吐的血,你再不老实说出来,剩下的这枚也要浪费了。

呵,呵。刺客气急败坏,喘了会气:那只狐狸强得不讲道理,我们大部分都被重伤,只有首领还在追。

往哪个方向?过去了多久?

刺客往一个方向撇了撇头:走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云从风把半枚丹药放回了瓶子里,塞进兜里,刺客见状急了:你说过的!

等我找着了再回来。云从风说,拔地而起,刺客气急败坏的大骂声越来越远,

越过丛林烧焦的痕迹,森林还是那个森林,满眼侬绿,没有别的痕迹。

等于没有线索。

云从风心中焦急,来来回回扯着嗓子大喊胡宴,胡宴你在哪,喊一会歇一下听听动静,再喊,喊了老半天,隐隐约约听到:别喊了

你在哪?

云从风琢磨了会才琢磨明白,是河。河好找,他落在河边,沿着河岸找,在芦苇地里找到了胡宴。

胡宴上半身歪倒在河里,衣服上的血被冲淡了,手泡得肿胀发白,脸色死人一样惨白。云从风赶紧抱他起来,把刺客的半枚丹药喂给他,急切地问:怎么样?你哪里伤得最重?

累。胡宴有气无力的,眼睛都没睁开。

真没事?云从风不放心。

真没事。胡宴沉默了一会,有些委屈地说:我尾巴秃了。被刺客围着用冲光焱轰,胡宴实力再强,还是中了招,刺客首领更是心狠手辣,为了对付他胡宴差点献祭出一条尾巴出去。

啊秃就秃了嘛,还会长的。云从风摸摸头,笨拙地安慰。

胡宴心想尾巴突然没毛的痛你怎会懂,但是他没说话,太累了,太累了。

云从风怀抱的温暖透过湿透的衣服沁入骨里,太舒服了,就好像就好像在前世的镇妖狱里一样,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冰冷中唯一一束温暖的火焰。

他再次入眠,与上次与刺客头子大战后的疲累不同,他嘴角微微有一丝笑意。

云从风抱起胡宴,自己也虚得很,勉强不倒罢了。事到如此,他还不确定那个刺客头子还活着,一步步走进密林深处,背靠大树歇着,画下结界,今天天气看着不错,晚上应该不会下雨吧。

云从风一直警惕密林深处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刺客,一直警惕到胡宴醒差不多第二天东方既白。

你的丹药还挺管用的,不过为什么只有一半?胡宴气色不错,精神恢复了,尾巴秃了的事也不计较了。

从一个刺客手上拿来的。云从风轻描淡写,随即胡宴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脸:你昨天身上的烫伤呢?怎么没了?好得这么快?

不然你以为另外一半丹药去哪了?

这刺客家底还不错啊,还有这么好的东西。早知道打死之前先搜搜身好了。

地图,还在吗?

在的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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