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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也读-东方无籁(33)(2 / 2)

说这些的时候,岳夷君也是心痛难抑。剖白剖白,只有将自己剖得血淋淋的,才能真相大白。藏了多年的心里话终于吐露,又是悲伤,又是痛快。

楚卧云也梗着脖子回击道:我知道师尊对我的好,但他一直把你视为继承人培养,把掌门之位托付给你,他对你的重视难道有假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岳夷君冷笑着,掌门人的纹章发出诡异的紫光::他是真心要我继承他的衣钵吗?笑话,他会放着自己的亲儿不传,反倒传给我?

楚卧云当场傻了,脑子一片空白,楞在原地。

你有什么?从小体弱多病,性子乖张跳脱,资质修为平平。你不过是仗着出生,否则,师尊他

楚卧云猝然打断,几乎凑到岳夷君眼前:出生?什么出生?你说清楚。

岳夷君打开他,冷哼一声:你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若非亲生骨肉,他会为你做到着份上。

楚卧云忘了呼吸。

即使在现代多狗血的影视剧剧情他都见识过了,但当狗血淋在自己身上,还是异常崩溃,难以接受。

原来,不可为外人道的关系是这个吗?

难怪,盛阳子在他还在襁褓中就亲自下山迎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活他的命,把他从体弱多病的孩童养成地位崇高的修者。这一切,全是因为,他居然是师尊盛阳子的私生子!

一直以来,岳夷君仿佛怎么都看他不顺眼,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对他客客气气。盛阳子打造了破暇和破霭,不给大弟子,却只给他和姜珏。还有他闭关那时候,姜珏的话里有话这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岳夷君心里装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也难怪造成了两人之间诡异的相处模式。

岳夷君恶狠狠道:第一次见你,本座就知道,你注定是逍遥宗的祸害。

楚卧云低着头:因为我会威胁你的掌门之位,你就害死了他?

岳夷君不气反笑:师尊明明是为你而死,你倒反过来质问我!

楚卧云拿着那纸页,喃喃:可这就是师尊写的,我不会认错。

听了这话,岳夷君居然仰天大笑,不安定的灵流萦绕这化神期的大能。烛火跳动,忽地熄灭,木樨堂陷入一片黑暗。外头照进来的月光,像被蒙了一层雾一般。

风高月半黑,合适杀人。

恐惧感爬上楚卧云的后背,他定定地望着坐着的人。

岳夷君停止大笑,疲惫道:你走吧,离开门派。本座会对外称,逍遥宗圣虚子因病闭关百年。

楚卧云本以为岳夷君会为了掩饰罪行而杀了自己,没想到他居然要放自己走。

为什么?

百年之后,你也不用回来了。岳夷君道:滚得越远越好,本座早就不想再看见你。

楚卧云默默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师兄了。从前种种,我有做错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抢掌门之位。

岳夷君定定看着他。

我志不在此,你从前的作为,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都不会说出去。楚卧云的声音里沾染了一层说不出的倦色,也请你好好治理门派,逍遥宗在你手里强盛,师尊他泉下有知

他说不下去了,转身,决绝地离开。

两天后,逍遥宗圣虚子开始了为期百年的闭关,不论是弟子、同辈、访客还是掌门本人,一概不见。

海天一色,漂浮着一座悬浮的巨大岛屿,离开海面三十余丈。岛屿中心两座拔地而起的高峰,接壤的山谷处,汇聚了一座不小的瀑布,雪色飞泉向海里倾泻。岛屿萦绕着一层薄纱般的灵光,五彩斑斓的仙鸟盘旋,宛若海市蜃楼。

一位青衣仙尊翩翩落在上面。

这就是薄诗野的北海秘境?跟雾随岛比起来,不相上下嘛。楚卧云撑了一把遮阳伞,含着烟枪,四处走走逛逛,刚觉得天热脚累,眼前出现了几座精致典雅的竹舍。

他被扫地出门的这件事,只有牧离尘那几个人知道,连金慈都没告诉。没别的地方去,又舔着脸向牧小脚要了秘境的通行令牌。薄诗野是书里出名的潇洒帅哥,楚卧云对他又尊敬又好奇,打算同他结交,顺便跟着他一同环游世界。

整理了一番仪容,他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门,没反应,又叫了两声,还是没人。薄诗野一年到头总不在家,连牧离尘也不能掌握他的动向。楚卧云早就有心理准备,推门而入,眼前是一间素静淡雅的卧室,床榻桌椅都是竹制的,装饰风格和家具布局与他的雾随岛如出一辙。

楚卧云先是一愣,嘴角很快翘起,薄诗野的品味跟本人还挺相似,今后两人相处,一定能合得来。

他便在北海秘境住下了,想着这位老哥脾气随性放达,又是牧离尘的忘年交好友,应该不会对自己鸠占鹊巢的行为不满。

龙邪还有十年才会破鼎而出,系统也一个屁都不放。薄诗野将是今后他在养老院的唯一同伴。他满心期待这位老哥回来,陪他饮酒观潮,畅谈人生理想,顺带切磋修为,提升功力。

一个月后,薄诗野真的回来了。

薄前辈,晚辈乃逍遥宗楚卧云,牧离尘是我同门师弟,因门派里一些琐事,不得已出门隐居,又恐被仙魔两道的恶人发现,才出此下策,来贵地叨扰。秘境中无人,晚辈私自进入,请您见谅。

一番措辞在楚卧云肚子里滚了不知道多少遍,所以说的时候不卑不亢顺畅无比,楚卧云好佩服自己,差点真以为自己有社交牛逼症。

身高八尺的伟岸男人嗓音性感低沉:哦,是吗?圣虚子别来无恙。

楚卧云抬头,仔细看他一眼,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啧啧啧啧。果真如书中描写一般,薄诗野眉目舒朗,身段颀长,衣袍散乱,洒脱不羁,一双桃花眼正端详楚卧云,有种故人重逢的意思。

楚卧云脸皮一红,社交牛逼症分崩离析:晚辈见过您?

没有。薄诗野收了视线,朝楚卧云走来,楚卧云竟然被那气势逼得后退一步,薄诗野从他面前经过时,微微一笑,然后躺在了那张楚卧云很喜欢的红藤躺椅上。

站着说话不累吗?圣虚子不必拘束,快请坐。

楚卧云坐了,忍住撩袖子揩一脑门子汗的冲动,道声谢。

薄诗野性格爽朗,笑道:我与牧老弟以兄弟相称,圣虚子却叫我前辈,这不是乱套了吗?

是晚辈不,是我言错了。那该如何称呼?现代人楚卧云巴不得宣传自由平等的先进思想。

不如,叫我阿野。薄诗野笑笑,桃花眼里泛着春潮。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楚卧云的心脏,他猛地想起某个在潜虚鼎受苦受难的弟子。

薄诗野:如何?

甚好。

那,叫声来听听。薄诗野对他抛了个媚眼。

呃说不出口,楚卧云左顾右盼,忽然灵光一闪,掏出一个红匣子,道:这是我们逍遥宗特产夤夜花,我特地带来,赠给令妹,女孩子用它泡茶,可滋补身体,美容养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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