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版宋灵星不依,腿根在楚卧云的腰眼磨磨蹭蹭,语调里满是欲:师尊偏心,以前阿邪在您身上的时候,您总是由着他胡闹。
很奇怪,变成男人的宋灵星见了守宫砂后,心情就好得可怕,连语气也软得没边,再提起龙邪时已经没有了嫉恨。
而楚卧云这边恰好相反,每一次听到龙邪的名字,内心就大呼被骗,还不是因为他早些年猪油蒙了心,以为龙邪是纯情少年忠厚老实不谙世事!气得急促的呼吸时,胸膛紧绷的皮肤在无规律地攒动,他第三次重复:畜生,你给我下去!
宋灵星哈哈大笑:师尊如此恶语相向,那我也不假扮师慈徒孝了,知道是您第一次,不要紧张,嗯哼哼徒儿不会弄疼您的
楚卧云悚然,求你不要自说自话啊喂!他怒不可遏,他手足无措,他在露出獠牙的小徒弟烫人的目光里,使出吃奶的劲奋力挣扎。
做的时候,您是喜欢看着我,还是背过身子去?宋灵星开始折楚卧云乱动的一条腿,相比龙邪每次动手他动作还算轻柔。
楚卧云脸白了。
是喜欢用点儿脂膏?还是等着自己出水?
楚卧云脸绿了。
男子手里凭空变出一个小紫盒:还是用点润滑的好,不然明天不好走路
自己出。
男子一顿,你说什么?
我喜欢,自己出出水。楚卧云几乎听到了脸皮剥落的残酷声音,咬牙切齿道:不要、不要用那个,你先下去我得慢慢来。
又是缓兵之计罢了,他也没报太大希望,聊胜于无。
那可不行男子打开盒子,里面蔓延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春宵苦短,慢慢来天都快亮了,咱们只剩下不到一个时辰。
楚卧云绝望地看着东方,没有一次像这样希望晨曦早点到来。
虽说我也很想让你天天待在塌上,但我不忍心,会很疼的。男子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心里有奔腾的快意,从盒子里挖出来一大块乳白色偏黄的东西,指尖捻了捻,固体油脂又软又热,成了绕指的蜜糖,沿着手臂上的经络,蜿蜒至某处难以启齿之地。
合着不管怎么劝你都是要用的是吗?那你还问什么问?事到如今,楚卧云也不顾忌脸皮了,破口大骂起来。如果宋灵星是原来又乖又软的女孩模样,楚卧云是骂不出来的,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性格外貌变了一百八十度,于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这就毫无心理压力了。奈何他生来好素质,除了混账、畜生、王八蛋、没良心这几个常规词汇外也骂不出什么,正打算借鉴外来语种,以F开头的单词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可是他祖宗就在下面隔了一个棺材板的距离,这么说不太好,又想骂他欺师灭祖,可龙邪干过跟他差不多的事,骂他就是骂主角无奈只能憋着火瞪着他,眼里的火快要烧穿。
他挣扎得太厉害,那黄色半固体好多沾在肉上,体温一烘,淋淋漓漓地化成一滩水,股间风一吹,凉意就起来了。
裸/露的背紧紧抵着千年硬木棺材。在两个死人的棺材盖上找乐子,他这徒弟真是太tm重口了!
宋灵星就拱着身子欣赏,等他说得喉咙快裂开了,面颊通红气喘吁吁,末了诡异地娇羞,摇头道:师尊想r我的先祖?不要,就算是他老人家我也会吃醋的。师尊就c我吧,我俩长得这么像,没差啊
楚卧云:
合着我骂了这么多,你只听进去c和r吗?
他已经被气得脑子里嗡嗡直响,完全失去语言反击能力,宋灵星语调一转,恶狠狠地说:要是你想在上面,弟子随时扫榻奉陪,可今天,先委屈师尊了!
他是有怨气的,所以这份情爱里,掺杂了扭曲、绝望和癫狂。即使说出的话里都是请示的意味,他也一点没想要楚卧云在他身下好过。
手上的壁虎纹发出橙红亮光,火烧般的灼痛让楚卧云低声尖叫。
宋灵星看了看那里,珍惜地舔舐,像一只群居的猛兽在抚慰同类的伤口。
他恨不得把手臂这片肌肤含着吞下去,就算不能烙印在楚卧云身上,也得烙印在他的胸膛里。
他清楚这个印记意味着什么,也清楚这个印记将被自己亲手捣毁。
所以他得好好看着,看一朵含苞的花蕊如何在自己的身下绽放。
【检测到用户防御力低下,守护目标守宫砂威胁严重,请及时防范,系统24小时为您服务。】
楚卧云:还用你说,这么明显的处境我自己看不出来吗?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宋灵星把他两腿用力一掀,摆成了个大开大合的姿势,作势沉腰:师尊在想什么?嗯?想阿邪吗?他不会来的,且不说他找不找得到这里,这是龙族禁地,他也不能踏进一步,也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来救你
话音未落,便听底下咚咚咚,三声诡异的敲击声。
两个光溜溜的人一瞬间停止了动作。
声音闷闷的,像手指关节在急切地敲击厚木板。敲击声很快又响起,甚至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用力,板子底下传来清晰的震感,楚卧云惊恐地看着宋灵星:什么东西?
可宋灵星显然也心里没数,锐利的剑眉中心蹙出了一座小山。
首先,他们底下可是副千年古棺;其次,棺材里有一位看着活灵活现的主;最后,楚卧云刚在心里问候了宋灵星的祖宗十八代。
那震动急而重,愈演愈烈,几乎要把棺材以及棺材上两个光溜溜的人顶起,楚卧云猜出这震动的起因十有八九是棺中人复活了,口嗨果然有报应。
然而,当棺材在那股力道的作用下,整个地水平位移了些许,他们又意识到,那动静不是来自棺材内部,而是,底部。
宋灵星依依不舍放了楚卧云的腿,跳跃而下,一掌拍在棺材侧中央,整个棺身连同躺在上面的人一同挪移至圆形高台边缘,差一点就要翻到下面去。他顺便伸手在地上一捞,捞起宽大的紫色衣衫再一甩,正好把楚卧云的身子罩了进去。
棺材正下方是一个黑黢黢的地洞,里头钻出来一颗五颜六色的头,还有一只手,挠着头,迷惑地道:人呢?嗯?你是谁!撑着地面翻了出来:看到楚卧云诡异的状态后眼神一亮,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都不穿衣服?
宋灵星瞪着土拨鼠般冒出来的黑皮青年,面目狰狞,极度不悦:你不是应该去外头看守吗?进来干什么?
是啊,就是在看守的时候发现有人擅闯,我才来的,为了追上那人,我还挖土了呢。再就看到你们两个不穿衣服祭足快速眨眨眼,不对,你凭什么质问我?
楚卧云也不管是谁了,能来的都是英雄,眼泪的闸门说开就开,嚎道:你终于来救我了!
单纯正义的青年胸膛的小火苗说蹿就蹿,指着赤/身/裸/体还站得风姿绰约的男人,怒壑难平:你干什么的?放开他!
他说的最后三个字让楚卧云有种似曾相识的挫败感。前不久在魔宫,牧离尘就是这样暴喝着来救他的。往事不堪回首
宋灵星道:放开谁?
祭足挠着头:自然是这个躺着的躺着的他忘了楚卧云叫什么,也不纠结,又嗷嗷地问:刚才我追了好久的那个白衣人呢?还有原来在这里的那个坏女人呢,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哦,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了,因为你就是那个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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