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觉长得不错,声音也细腻好听,因此听到唐觉轻柔地叫着他熙儿,萧熙不禁有些脸红。
除了母亲,还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就连当初那些待他极好的父亲兄长也不曾这么亲密地称呼他,萧熙突然间就有了一种被珍视的感觉。
萧熙一切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唐觉随便瞥了一眼萧熙就能将萧熙的内心看穿。
唐觉微微勾了勾唇角,发现唐觉在看了他一眼后居然笑了,萧熙就加欣喜了,因为可孕体质,他从小被当做半个女孩养,所以在他接受的教育里,他就应该喜欢男人,所以他此时对唐觉很有好感。
熙儿做得很好。
对于一个容易利用的棋子,唐觉乐意先哄一哄。
唐哥哥帮了熙儿这么大忙,这是熙儿应该做的。萧熙痴痴地看着唐觉,在他被国家和父兄抛弃的时候,唐觉一个外人居然愿意帮他,萧熙只觉得唐觉简直是他生命中的光。
举手之劳,唐某也不忍心看着熙儿流落他国,不过二殿下他们进宫的时候,还是得先委屈熙儿跟着了,待唐某的计划成功,定然带殿下离开魏国皇宫。
唐觉开口承诺道,他那张正气的脸让他的话很有说服力。
因此他说完,那边的萧熙就点了点头,他相信唐哥哥一定会来救他的。
既然无事,熙儿先出去吧,唐某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唐觉继续把玩着棋子淡淡道。
那熙儿就先告退了。
萧熙又偷看一眼唐觉后,欣然离开。
就在萧熙离开后不久,唐觉手中的一颗棋子突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不过唐觉没有去捡那颗白色棋子,而是拿起了新的棋子。
一颗弃子罢了,没了就没了。
*
你怎么总是不脱衣服?就知道脱我的衣服!
刚经历完一场欢爱,此刻盛卿正侧趴在魏凛的胸膛上,隔着里衣,盛卿都能感觉到魏凛身上的热度。
不过盛卿见他们两个都在一起那么多回了,魏凛好像没脱过上衣,忍不住拍了拍魏凛的肩吐槽道。
甚至盛卿还想难道小暴君还会害羞脱光光?
听到盛卿随口的一问,魏凛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他胸口上可是有道疤,而且卿卿知道孩子他的胸口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因为怕露馅,所以魏凛从不在盛卿面前脱上衣。
魏凛正欲开口解释,就听到盛摸着她的心口咦了一声。
这是什么?
听到盛卿的话,魏凛还以为是盛卿发下他胸口上的疤,正当魏凛在脑海中飞速组织语言,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故意不告诉盛卿真相,不过是想等求亲那日给盛卿一个惊喜时,盛卿起身抓住了魏凛的一只手臂,将袖子微微挽起来一些,然后就看到一个看起来像是被烙铁烙上去的奴字。
盛卿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这道烙印,虽然已经结成疤了,但光凭那块凹凸不平的皮肤,盛卿仿佛就可以感受到当时魏凛被用烧红的烙铁生生打上印记的疼痛。
第50章
见盛卿抚摸着他胳膊上的奴印,魏凛怕盛卿自责,立即将袖子往下拽了拽。
原因无他,这个印记可是盛卿亲手烙上去的!
在魏凛心中,他既然已经决定和盛卿在一起,自然不会再去计较这些旧债,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可盛卿接下来的话却让魏凛微微一愣。
只见盛卿满眼都是心疼地问着魏凛:你手臂上那道烙痕是怎么弄的?
魏凛显然没有料到盛卿会不知道这烙印的来历,他有些试探地问着盛卿:卿卿难道不记得关于这个奴印的事吗?
听魏凛这么问,盛卿骤然间打起了精神,这不会是原主干的吧?
原书中好像提过,原主折磨魏凛的手段中好像就有给魏凛烙上奴印。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盛卿立即解释道:想、想起来了,大概是怀孕的缘故,我最近记性不大好。
盛卿以为魏凛还会追问,毕竟他的理由有些牵强,而且事实上,他也不介意告诉魏凛他是穿过来的,他原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可是听到他话的魏凛完全不在意他的解释,只是注意到盛卿说他自己最近记性不好。
怎会如此?等明天朕叫御医来给你看看,记忆衰退可马虎不得。
魏凛微微坐起身,手抚摸着盛卿的头,柔声关切道:卿卿头可有什么不适?
盛卿摇了摇头,看着魏凛满眼都是关心的模样,盛卿心中涌过一丝暖意。
盛卿躺在魏凛的大腿上由着魏凛给他按摩脑袋,他抓住魏凛被烙上奴印的那只手臂,将魏凛的袖子挽了起来轻轻摩挲着魏凛的那道凹凸不平的烙印,阿凛,你恨我当初那么対你?
听到盛卿的话,魏凛轻笑道:怎么会不恨,我可是恨极那时的你,不过我特别喜欢现在的卿卿。
说着,魏凛还用脸颊亲昵地与盛卿蹭了蹭。
别闹,痒
魏凛此刻头发披散着,一低头,部分发稍扎在盛卿的脖子上,不免让盛卿觉得有些痒,所以盛卿就向一旁的躲了躲。
但魏凛可不给他躲的机会,他将盛卿紧紧地钳制住,让盛卿只能任由他蹭着。
不管以前如何,他只知道现在的卿卿是他今生的挚爱。
磨蹭了好一会儿,魏凛才放开盛卿,盛卿看着魏凛的那道烙印,怎么看都觉得碍眼,他都没在小暴君的手臂上留下印记呢,原身倒先做了这事。
想到这里,盛卿难免会觉得不平,这时盛卿正好瞥到了前方桌案上放着那套新的笔墨,盛卿眼前一亮,快速起身下床。
见盛卿突然下床,魏凛有些不明所以,香香软软的老婆刚才还窝在他被窝里呢,这会儿怎么还下去了。
魏凛巴巴地望着盛卿的方向,只见盛卿走到了远处的小桌案边上,似乎在拿着什么。
等盛卿转过身来,魏凛才看到盛卿手里拿得居然是一套笔墨,而且他观这套笔墨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他前些日子拿过来给盛卿玩的。
这套笔墨中的墨与寻常的墨不同,一般的墨写出字迹遇水就会晕染开,可用这墨写字作画却不会,只有使用特殊的药水才能擦除用这墨留下的印记。
盛卿走到魏凛身边,対着魏凛道:把胳膊伸出来!
虽然不知道盛卿要干什么,但魏凛还是十分配合地伸出了手臂。
盛卿用那支比平常的毛笔略细一些的笔沾了点那个特殊的墨水,然后拿着沾好墨水的笔沉思了一会,然后就在魏凛那只伸出的手臂上画了起来。
魏凛由着盛卿在他的手臂上画着,还时不时地脖子伸过去看盛卿到底在画什么。
不过每每这个时候,魏凛都会被盛卿无情地推开,最后魏凛只得乖乖地等着盛卿画完。
经过用药水擦擦改改,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后,盛卿终于画好了。
盛卿看着自己的大作有些得意地看向魏凛道:怎么样?我画得不错吧?
魏凛将手臂收了回来,此时墨迹已经干了,魏凛开始细细欣赏着盛卿耗费了一个时辰完成的画作。
只见他的手臂上,赫然画着一只鸡不像鸡,鸭不像鸭的不明生物,看到这东西,魏凛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卿卿似乎没有什么绘画天分。
不过魏凛此刻一抬头就能対上盛卿亮晶晶的目光,于是魏凛点了点头,嗯!不错!
听到魏凛说不错,盛卿忍不住扬起下巴笑了笑,可魏凛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笑容立即凝固。
只听魏凛憋着笑,挑眉道:卿卿这小肥鸭画得真好看!
盛卿可听不得这话,立即拧起了秀眉,抓着魏凛的胳膊不满道:我这明明是比翼鸟,才不是什么小肥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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