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心照不宣的竖起拇指,随后将桐柏推到前面:“又一只。这雄虫长得好。”
“白管家”隔着大大的墨镜看了眼桐柏,又继续手头的工作扫起雪来:“带进去。”
"......"桐柏。
虽然法森波曼说那个时间那里会有好心虫带可怜的无证虫出境。
但他们更像在倒卖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买卖雄虫的贩子应该很难活过雌虫们的追杀吧...
不确定。再看看。
跟着他们进去,绕过前院,地板是棕黄色木质的,走到二楼,转过拐角,有几只和桐柏一样被厚重的衣服包裹的密不透风的雄虫。
嗯,白白净净。并没有被虐待。
白亮的玻璃门自边缘弥散雾气,身着蓝白色侍者服的虫弯腰行礼:“欢迎您。”
被推进去,门关上,桐柏扫视完环境:“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犹犹豫豫的声音颤巍响起:"...鸮,鸮要献虫给…给萨谬..."
另一只裤腰带挂着柄猎枪,撑着膝盖的牛仔服雄虫凑到桐柏旁边:"你不知道吗?"
桐柏:“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过去几天般。几句话的功夫,虫虫们眼里的亲近被警惕与排斥取代。
但许是危机的境遇或恐惧的情绪让虫变得更加团结包容。雄虫们打量桐柏几许后,三言两语嘈嘈嚷嚷地讨论起来。
"他们会把送去的雄虫酿泡成浆酒宴饮…身躯拆分几段冷藏在冰窖。"
"萨谬…萨谬的珠宝是雄虫被挖下来的眼睛…雄虫的血液染红了萨谬地下河…"
"焰火深处的刑讯室…关押了数不尽的雄虫…"
总而言之。边域里再怼天怼地的雄虫,都对萨谬避若魑魍!
荒诞。
现在真的有雌虫虐待或者殴打雄虫吗?桐柏浅浅困惑:"那得多丧心病狂?"
"所以说。"有只雄虫赞同接话:"是魔鬼。"
嘈杂喧闹忽而变得安静,有虫压低声音:"有虫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桐柏起身缓缓踱步到墙边,纤长冷白的手指落在玻璃墙上,镜面模糊映射出粉艳的脸蛋儿。
走近的雌虫装扮却是熟悉。大黑袍白绷带。蓝泽。
这个时机,种种现象。
桐柏突然有种他们干坏事是多么正常的错觉。
蓝泽进来后瞥到墙边的桐柏,身形一顿。他似乎诧异。
不知他在被黑斗篷完全覆盖的空间里想了什么,只见片刻后,他爪子放在腰间的激光枪上,冷硬的声音响起:“跟我走。”
领着雄虫们走进一房间。
桐柏掉在队伍的最后,侧了几步走,看见侍从依次端来冒着热气的盅碟。
上前走了几步,袖摆被临近的雄虫拉住。那雄虫泫然欲泣,贴桐柏更近了些。
桐柏:"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虫:"别..别去。"
蓝泽拉开主位椅子,靠在桌角一沿,彭——!切割利器的激光落在一只雄虫的脚边,木屑四溅。
“呵!我们是吓大的?你敢射杀我们吗?”有只雄虫站出来,冷脸抬起下颌。
很刚。这很雄虫。
桐柏眨眨眼睛。
他们并不怕雌虫诶。
但方才,言里话外又在深切地恐惧。
奇怪。
带给他们恐惧的是“被送往萨谬”。
但萨谬势力终究还是由雌虫构建,虚无的地域名称有什么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鬼?
听此雄虫无畏言论,蓝泽漠不经意地再次抬枪。
桐柏皱眉,轻抚落身边雄虫握紧自己胳膊的爪子,
在其他雄虫或惊诧或觉被背刺的目光中,走至长桌主位落座。
炙热的枪管隔着绒领虚抵在颈侧。
桐柏抬眸观察宽大帽沿下蓝泽黑漆漆的眼睛,拿起锃白的餐具,叉了块甜点进嘴里。
药劲儿发作,桐柏忽闪着长睫慢慢闭上眼睛伏趴在桌子上。
蓝泽缓缓弯下腰,睨色冷然。
桐柏醒来时感觉眼前尽是黑暗,周身都在晃动,手肘处铁质的触觉传递回大脑。
揉了揉眼睛,在黑暗中摸索了几下,四四方方的盒子,边角间距离很窄,应该是个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不知道会被运到哪里的笼子。
晃荡了一会儿。
咣当——落地的震颤。
桐柏按住晕眩的头,不自觉轻声呻吟了几口。
运送虫显然没想到有虫能醒,嘶了口气。
桐柏:"这是哪里?"
笼外虫:"航舰已经起飞了,你跑不了。"
桐柏眨眨眼睛:"我要出去。"
笼外虫:"别耍花招了。"
悉悉索索的动静。出乎意料。眼前突然亮起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蹲在笼边的法森波曼懒倦嘲弄。
娇气的雄虫跪坐在箱子里,纤白手指遮住突然刺入眼中的光。
千金玄铁囚美儿。
法森波曼懒洋洋地伸手,他像是在逗弄一只柔软可爱的布偶猫般,轻轻搔了下桐柏的脸蛋儿:
"你不是边境的雄虫,本来不准备带你。是你要来的啊。别这么不经玩。先说好喽。你后悔了也没用。"
桐柏拍开雌虫不安分的爪子:"这是哪里?"
法森波曼:"你不是想过境?"
桐柏:"你们的雇主是谁?"
法森波曼掐了掐桐柏的脸蛋儿,噗嗤笑着起身:"我们不是雇佣兵啊。娇娇。跟我来。"
桐柏跟在法森波曼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走来,这艘航舰比之前那艘大的多,设施很齐全。
他们很有钱。
走到一鸟笼似的透明房子,里面四处放着一只只昏迷着的雄虫。
法森波曼嘴角勾着,薄性凉情:"进去。"
桐柏淡望了一眼法森波曼。
啪嗒——门关阖的声音。
法森波曼抱臂看了一眼小可怜,轻佻地和桐柏招了下手,转身离开。
桐柏绕着笼子走了一圈,除了雄虫,笼内空荡的可怕、简陋生硬,不像是雌虫对待雄虫会有的作风。
逛完桐柏找了处靠墙地方站着。透过玻璃观察来往的虫。
有统一制服,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