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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海王徒弟要养的那条鱼(10)(2 / 2)

鱼忘时瞥一眼他那双手,声音恐吓,剁了你的爪子!

段怀啼眨巴着眼,露出一副「师尊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我」的表情。

见他怕了,鱼忘时才感觉略微舒坦了些。

然而下一秒,段怀啼却突然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鱼忘时忍着怒去扳他的手,这一次却没能一次扳掉。

平时不知道,段怀啼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鱼忘时一时没能挣扎掉他的手,突发奇想地,抬起了腿,顶向少年的后腰。

这一脚他可没留手,要是被喘中,估计小兔崽子得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鱼忘时一心想要教训教训他,却不料段怀啼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另一只手飞快地按压住他的腿,而后半张身子压了上去。

蛤??鱼忘时顿感大怒,头顶上的段怀啼反而歪了歪脑袋,冲他得逞地笑了笑。

师尊说的不动手,我也不想动手,只是想动动口罢了。

说着,他突然低下头,凑向鱼忘时的脸。

属于元婴修士的真气再不留情,鱼忘时一掌呼上去,被段怀啼及时偏头避开。

原以为这兔崽子能露出点害怕惊恐的情绪到此为此,却不料,他眼中的色彩越发浓郁,隐隐散发着亢奋的光。

继续,不然我可要亲你了。少年的嗓音不知何时已然变得喑哑兴奋。

鱼忘时哪还能忍?又是一招招呼上去,招招不留手,显然已经很怒了。

段怀啼避之不及,不得不松开钳制,开始应付起来。

两人从榻上打到地上,鱼忘时招招动真格,段怀啼却采取婉转战术,每一招的目的都为纠缠上去,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脸上以及身上都挨了不少掌印,略显狼狈。

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里面还未分出胜负。

敲门声不绝于耳,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直接推门而入。

脚步声清晰地传了进来,鱼忘时心里略有些急了,这要是让流芳门的人看到他被自己的徒弟压在身下,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

心下一急,招式越是勇猛。

段怀啼挨了结结实实地一脚,发出一声闷哼。

鱼忘时慌忙地看向门口的方向,然后,他看到了一张跟段怀啼一模一样的脸。

那张脸在看到他被人压在身下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鱼忘时也愣住了,他看看门口的段怀啼,再看看头顶喘着气的「段怀啼」。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门口的段怀啼已然拔剑冲了过来,直取「段怀啼」胸口。

「段怀啼」一个翻身后退,落在地上,他被鱼忘时打了好几掌,动作不再轻巧,只是眼带遗憾地盯着鱼忘时:小美人,看来只好期待下次再见了,希望下次,你可不要这么凶哦。

说着,他「嘻嘻嘻」地媚笑着,露出本来的面目后,还冲鱼忘时抛了个媚眼,在少年再次冷脸提着剑冲上来之时,飞快地隐去身形。

鱼忘时全程懵地,直到阴无烛露出他自己的脸,才猛然惊觉,怪不得今天的「段怀啼」这么抗打,他当时气上心头,根本没有仔细去想。

他正想起身,另一双手却伸出来将他按住。

鱼忘时抬起头,对上段怀啼过分复杂的脸。

少年抿着嘴唇:师尊,他碰你哪儿了?

第16章 有四杯酒

原来工具人竟是

鱼忘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肯定十分狼狈,衣衫凌乱就不说了,连头发都乱糟糟地搅成了一团。

狼狈的时刻就要避免狼狈的问题。

他试着站起来,可每动一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跟着一紧。

师尊少年轻声催促着。

鱼忘时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他捏麻了,无奈之下,只好道:下巴。

说完又觉得这两个字有些怪怪的,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就只抓了那么一下。

话音刚落,鱼忘时就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擦过他的下巴。

他眼帘下垂,看清了那是一张手帕,段怀啼正拿着手帕一言不发地擦他的下巴。

嘶轻点

鱼忘时直想往后退,这么大的劲儿,是想把他的皮擦掉一层吗?

段怀啼却对他的抗议浑然未觉,固执地擦着他的下巴,下巴擦完了擦脸,连额角都不放过。

鱼忘时内心:

至于吗,就问你至于吗?我不就被你的鱼摸了一下?就这都乱吃飞醋!

然而看了看少年绷紧的面部线条,鱼忘时到底没说出来。

擦就擦吧,就当是个免费洗面仪。

鱼忘时终于等到擦拭结束,看到那张手帕同样被当成垃圾一样扔掉了。

然后,他听到少年还隐隐含着不快的声音:师尊,下次不要再让他碰到你。

这就开始宣布主权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要是每次都要来这么一回,他脸上的皮都不够帕子擦的。

不会再有下次了。鱼忘时向他保证,这次要不是他变成你的样子,哪会有机会给他得逞。

他没有看到,少年听到这话后,脸上的不快霎时顿住,而后,他轻轻抿了抿唇,缓声道:师尊的意思是,是我就可以吗?

怎么可能是你?

鱼忘时很快说道,你又不是傻缺,送上来让我打。

段怀啼:

这张荒诞的闹剧终于收场,鱼忘时怎么也没想到,阴无烛居然从花海城来到了流芳门,还化形成段怀啼的模样来糊弄他。

细想一下,当时段怀啼为了救他,也曾化形成阴无烛的侍女,双方打平,可以暂时不计较。

可阴无烛千里迢迢追到花海城,第一个要找的人不是段怀啼而是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鱼忘时只想到了一个原因:很不愿意承认地,那大概就是,自己带人去抄了他的家吧。

于是阴无烛怀恨在心,大概是想把财宝都要回去?

鱼忘时看了看腰间的乾坤袋,确定东西都还在,甚至还不放心地又施了一道禁锢。

到了他兜里的钱怎么可能再还回去?

这时,门口又响起了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孔英纷带着流芳门弟子冲了进来。

段师弟!我听巡逻的弟子称,他们见到了阴无烛从房间里离开,可有此事?

孔英纷冲在最前头,大概是一路小跑过来的,青衫被风吹得凌乱,脸上还可见焦急之色。

鱼忘时看到此景,不得不感叹一句,他真的是一根十分尽心尽职的鱼苗了。

相比较起来,段怀啼表情淡定,并不显得多热切,尽显鱼塘主心怀天下鱼的气度。

少年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确有此事。

孔英纷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他为何会来段师弟你的房间,难道他

孔师兄段怀啼眉尖轻轻皱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孔英纷连忙道,我只是担心段师弟你,有没有受欺负?

阴无烛什么人,是鼎鼎大名的淫贼。

他往人房里钻,能有什么见得人的事儿?

眼见鱼塘主和鱼苗之间有了点小疙瘩,鱼忘时出声维护了一下鱼塘主的清白,他道:孔仙友误会了,方才在这房间里的人是我,并非我的徒弟。

说一出口,鱼忘时就感觉到段怀啼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神色莫名。

鱼忘时回看过去,眼神无声地说:不用感激我,维护你的鱼塘保持平稳也是保证我安全的方式之一。

孔英纷张着嘴巴:原来是鱼长老被欺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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