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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海王徒弟要养的那条鱼(16)(2 / 2)

段怀啼只是抿了下唇,并不放手。

鱼忘时再也忍不了了,五指就着那手掌掐了下去。

两人名义上为师徒,看似只是段怀啼见他大笑不止,上前扶了一把,问了一句,倒也没人起疑。

结果很明显

璧扶圭视线在那两只交握了片刻的手上扫了一眼,神色微深,手中金扇晃动出散漫的弧度,道,他们两人,皆未撒谎,杀洛掌门者,应另有他人。

这话让在场的流芳门弟子神色各异。

他们自然不希望结果是这样的,毕竟掌门突发离世,对流芳门造成的影响不小,新任掌门的上任,也因此息息相关。而外来的万回宗三人,是最好的事件解决工具。

所以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们也等不及地,把人先行限制起来。

可如今有真话蛊作证,有璧扶圭作保,流芳门内之人,就算再有不甘,也只能作罢。

既然能请到璧扶圭,说明他们相信璧扶圭的能为,实在没有必要再作纠缠。

也不知道是不是璧扶圭发了话,他这话一说完,鱼忘时就感觉脚丫子上那啃咬着他的,仿佛有千千万万只的小虫子都消停了下来,而那酥麻难忍的痒意也终于缓了下来。

鱼忘时脸都笑酸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他使劲眨眨,想把那点泪花眨回去,又发觉手里还抓着个东西,低头看去。

少年的手被他掐出好几个指甲印,有几个还破了皮,沁出些许红色。

他微微一怔,段怀啼却已将手收了回去。

既然璧阁主都如此说了,那流芳门自然没有意见

尖脸人一番利弊权衡过后,勉强挤出些笑意,都怪我们陷于掌门离世的悲伤,情急之下,冤枉了鱼长老师徒。

只是说句冤枉未免太过轻易。少年难得的冷脸,反驳了这句再敷衍不过的推托话,那张漂亮的眼眸里满是锐利之色,除了按照先前所说的赔礼,你们还应该向师尊道歉!

尖脸人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后背一寒,仿佛被毒蛇盯上,旋而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少年不过是筑基期,他怕他作甚?

这样一想,心下更是恼怒,便想教训教训他。

这时,却听见璧扶圭出声道:不错,于情于理,流芳门错了,便应当道歉。

尖脸人本想教训筑基少年的心思顿时打住。

他惊讶于璧扶圭居然会帮着万回宗的两人说话?

毕竟玲珑阁和万回宗向来无交情来往。

然而璧扶圭不是寻常人,身为玲珑阁阁主,除却身价不菲外,更掌握着修真界大大小小的辛秘,没人愿意得罪他。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秘密第二天就被公布于修真界,必要时,他们还需要获取自己仇敌的秘密,方便处置而后快。

尖脸人一咬牙,虽不情不愿,但也只能对鱼忘时道歉:鱼长老,实在是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你们师徒,这里是流芳门对两位的补偿,还望两位见谅。

他一示意,就有流芳门弟子拿来一个乾坤袋,交给鱼忘时。

鱼忘时原本满肚子恼火,在「不经意」地查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后,脑子里冒出一种想法: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

既是如此,那这场误会楠枫,便到此结束。

璧扶圭合扇站了起来,对着鱼忘时笑盈盈道,鱼长老,方才得罪了,还望勿怪。

鱼忘时心道,这人可真圆滑得很,一番话两边都不得罪,怪不得做情报买卖的,还能活到现在,必然是有非凡本事的。

便也大方道:璧阁主客气了,误会解除就好,重要的是莫伤了大家的和气。

反正他也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赔偿,洛引真对他造成的惊吓,就算是一笔勾销也还有得多。

这波痒得不亏。

璧扶圭在手心点着金扇,笑容不减:说得甚好,现今流芳门,当务之急,应是缉凶,鄙人,不便多打扰,鱼长老,若无事久留,不如同行?

鱼忘时刚刚还在夸这人脑子灵活,手段高明,现在听完他说话,就感觉好累啊,一定要用五个以内的字把话说完吗?

这样的说话方式真的很优雅吗?

不担心别人错把你当作结巴?

鱼忘时看了看笑得一脸从容的璧扶圭,再看看眼神有些不甘心的尖脸人。

转念又想,等璧扶圭一走,这尖脸人说不定就要翻脸,流芳门的地界这么大,他们不妨与璧扶圭一道走,也不怕流芳门暗中使坏。

于是,鱼忘时大方谢过后,同意了。

在流芳门逗留多时,实在给鱼忘时留下了许多不太好的回忆,好在终于可以离开了。

他也不会给六师兄丢脸了。鱼忘时庆幸地想。

只不过在临出发之际,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璧扶圭的飞行法器是件华丽的画舫,画舫上侍从侍女若干,各自捧着瓜果茶点,场面很是气派。

陆元宵一上画舫,就被眼前的奢华惊到了。

诚然,跟这座画舫相比,鱼苗一号的那座仙船哪里还排得上号?

上画舫之前,陆元宵才拉着鱼忘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过:小师叔,还好有你记得我,要不然我被流芳门关在柴房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太可怕了,我当时不是正在算账吗,我算着算着,就被他们关起来了呜

鱼忘时满脸慈爱地摸着他的头,心说,傻孩子,师叔也只是刚好想到了流芳门拖欠给我们的那笔款,顺便才想到了你。

这一幕正好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段怀啼看到,少年眉头顿时拧了起来,不满地喊了一声:师尊

鱼忘时回过头,就见他盯着陆元宵的脑袋看,不,准确地说,是盯着脑袋上他的手看。

这他手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疑惑,但这股目光存在感太强了,不仅鱼忘时下意识地收回了手,就连陆元宵也缩回了脑袋。

师叔侄二人的虚伪情谊交流被迫中断。

你怎么回来了?

鱼忘时莫名觉得有点儿不自在,但想想,好像又没什么。

换做往常,段怀啼估计就乖乖地回答了,但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竟是反问了一句:我不能回来吗?

鱼忘时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

段怀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冲了,便软下声音,用往常那种略带几分委屈的嗓音道:师尊不问问我去了哪里?

这不用问也知道你去找了璧扶圭。

明明一上画舫,我就看见你去向侍从打听他的房间了。

你要养鱼,我又不会阻止你,干嘛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算了算了,还是装作不知道地摇头吧。

鱼忘时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便见少年抿了下唇,说道:我去找了璧阁主。

哦?有点意外,竟然说实话。

鱼忘时原本以为他会说下去,正等着呢,没想到对方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就没了声音。

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鱼忘时只好无奈地继续问:你去找他做什么?

这是要他主动问。

很快,鱼忘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因为段怀啼紧迫的目光有所松动,似乎比较满意了些。

我去问了他,真话蛊如何能从身体里消除,虽然我们已经离开了流芳门,但师尊身体内仍有蛊虫,我不放心。

鱼忘时这次是真的意外,段怀啼去找璧扶圭,不是为了养鱼,而是问蛊?

换而言之,是为他?

璧阁主说,真话蛊可在人体中存活三日,三日内若不发作,三日后便会自主消亡,无须治疗。

鱼忘时一个愣怔,再回神时,只见少年不知何时凑近了他,而陆元宵见势不对,人早已没了影。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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