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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钉(93)(2 / 2)

硬是用红玫瑰铺出十里红妆的感觉,整个场馆都被红玫瑰红包围,向外蔓延出近百米,远看就是一片花海。

红玫瑰香得浓烈,花香飘出百里千里,花瓣上挂着露水随风轻颤,整片花海火苗似的摆动着。

随着舞曲最后一声落下,祁砚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撑着膝盖没让自己倒下,全身酸乏抽疼,神情痛苦,发情的症状折磨的他还有点反胃,完全直不起身体了。

但是不能继续拖了,他得鞠躬下台了。

就在祁砚清摘下帽子的一瞬间,听到砰砰数声巨响,全场的尖叫声顿时高过一切。

观众席位炸开数捧玫瑰礼花,漫天的红色花瓣在半空中飘动扑簌簌打着转落下。

只能闻到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只能看到祁砚清隔着花瓣雨迭丽明艳。

就连裁判都惊了,纷纷起身看这场莫名的花瓣雨,不守规矩且浪漫。

清神,这该不会是哪个粉丝做的吧?红玫瑰是你香味。有人上台说话。

祁砚清攥紧拳头,茫然地看着四周,十几万平方米的场馆,观众席飘满了红玫瑰花瓣,怎么回事

祁砚清!舞台下面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有人捧着一束玫瑰花朝他招手。

陆以朝

祁砚清后颈刺痛,他唇齿动了几下,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酸涩。

陆以朝伸开双臂,跳下来!

他身上有很多花瓣,衣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他深邃的黑眸里写满了爱意。

在三米高的舞台下面,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

祁砚清没有力气了,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腺体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的怀抱。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了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

我接住你。陆以朝又说,冲他动了动手,声音更温柔了,来,跳下来。

跳下来。

祁砚清往前走了一步,身体下坠不到一秒就稳稳落下一个怀抱,被陆以朝牢牢抱住。

陆以朝圈住他的腰,被冲力掼得后退两步,用手里的玫瑰挡住他的脑袋和脖子,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低柔。

不怕。

祁砚清埋在他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脖子,藏起来的眼睛慢慢变得湿热,浸湿了他的肩头。

满场的红玫瑰飘香,让人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吗。

其中一个裁判起身看着相拥的两人,忍不住鼓掌,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花瓣没有飘到台上,全在观众席,影响不到之后的比赛。

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回了比赛后台。

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的门,快快快!快进去!

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一起,撞在门板上,湿热的呼吸急促而不满。

陆以朝架着祁砚清,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纤腰,顺着脊背慢慢上滑,撩开他的头发看到了腺体,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

确实发情了。

祁砚清嘤咛一声,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偏头吻住陆以朝的脖子,咬住他的喉结。

清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声音更哑了,宝贝儿,别咬了

他问过谈妄了,祁砚清的腺体还在休眠状态,不应该会发情,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吻上他作乱的唇,潮湿的吻纠缠在一起。

单薄的门板根本藏不住任何呼吸。

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花瓣被捣烂,花汁靡醉,小小的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

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任由祁砚清吻自己,他轻轻吹着祁砚清的后颈。

嗯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让他继续。

宝贝儿虽然我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陆以朝吹着他的腺体,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

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也不知道祁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冒险。

白兰地的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闻着都觉得醉人。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陆以朝也浑身是汗,轻轻吻着哄着怀里的宝贝。

他比发情期的祁砚清更想继续。

他吃了两次药,实在担心自己的腺体失控,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缓缓,靠着我缓缓。陆以朝声音又低又哑吻他的耳朵,黏糊糊地蹭着他,把他整个人都抱紧,一下下地揉着他的后背。

祁砚清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腰。

陆以朝喉结滚动了几下,声色越发喑哑,从这里回去我们再解决。

祁砚清鼻息间哼了几声,热气拱的陆以朝都快疯了,然后就被祁砚清咬了脖子。

他呼吸猛地一滞,抬起祁砚清的脑袋弯腰又吻上他的唇,急促的呼吸混合着花香,两人鞋底都是踩烂的玫瑰花,染了一片红。

祁砚清的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经不起一点撩拨。

周简等在外面,离得近了让人脸红,离得远了又怕被人发现。

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

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问他祁砚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情了吗。

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了赛事组,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一旁看着都没有插手的地方,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的能力,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着急和不满,笑着把这些事全做了。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了,偶尔看向祁砚清的视线里全是紧张,后背都浸湿一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简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板。

咳那个,我不是没眼色,你两差不多就出来了!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么久克制、克制一点!快比完了还要颁奖!别那个什么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的猫包,宝啊,我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了。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的。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你别去颁奖了

第142章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

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

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抚。

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体呃!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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