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用红玫瑰铺出十里红妆的感觉,整个场馆都被红玫瑰红包围,向外蔓延出近百米,远看就是一片花海。
红玫瑰香得浓烈,花香飘出百里千里,花瓣上挂着露水随风轻颤,整片花海火苗似的摆动着。
随着舞曲最后一声落下,祁砚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撑着膝盖没让自己倒下,全身酸乏抽疼,神情痛苦,发情的症状折磨的他还有点反胃,完全直不起身体了。
但是不能继续拖了,他得鞠躬下台了。
就在祁砚清摘下帽子的一瞬间,听到砰砰数声巨响,全场的尖叫声顿时高过一切。
观众席位炸开数捧玫瑰礼花,漫天的红色花瓣在半空中飘动扑簌簌打着转落下。
只能闻到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只能看到祁砚清隔着花瓣雨迭丽明艳。
就连裁判都惊了,纷纷起身看这场莫名的花瓣雨,不守规矩且浪漫。
清神,这该不会是哪个粉丝做的吧?红玫瑰是你香味。有人上台说话。
祁砚清攥紧拳头,茫然地看着四周,十几万平方米的场馆,观众席飘满了红玫瑰花瓣,怎么回事
祁砚清!舞台下面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有人捧着一束玫瑰花朝他招手。
陆以朝
祁砚清后颈刺痛,他唇齿动了几下,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酸涩。
陆以朝伸开双臂,跳下来!
他身上有很多花瓣,衣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他深邃的黑眸里写满了爱意。
在三米高的舞台下面,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
祁砚清没有力气了,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腺体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的怀抱。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了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
我接住你。陆以朝又说,冲他动了动手,声音更温柔了,来,跳下来。
跳下来。
祁砚清往前走了一步,身体下坠不到一秒就稳稳落下一个怀抱,被陆以朝牢牢抱住。
陆以朝圈住他的腰,被冲力掼得后退两步,用手里的玫瑰挡住他的脑袋和脖子,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低柔。
不怕。
祁砚清埋在他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脖子,藏起来的眼睛慢慢变得湿热,浸湿了他的肩头。
满场的红玫瑰飘香,让人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吗。
其中一个裁判起身看着相拥的两人,忍不住鼓掌,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花瓣没有飘到台上,全在观众席,影响不到之后的比赛。
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回了比赛后台。
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的门,快快快!快进去!
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一起,撞在门板上,湿热的呼吸急促而不满。
陆以朝架着祁砚清,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纤腰,顺着脊背慢慢上滑,撩开他的头发看到了腺体,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
确实发情了。
祁砚清嘤咛一声,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偏头吻住陆以朝的脖子,咬住他的喉结。
清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声音更哑了,宝贝儿,别咬了
他问过谈妄了,祁砚清的腺体还在休眠状态,不应该会发情,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吻上他作乱的唇,潮湿的吻纠缠在一起。
单薄的门板根本藏不住任何呼吸。
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花瓣被捣烂,花汁靡醉,小小的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
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任由祁砚清吻自己,他轻轻吹着祁砚清的后颈。
嗯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让他继续。
宝贝儿虽然我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陆以朝吹着他的腺体,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
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也不知道祁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冒险。
白兰地的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闻着都觉得醉人。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陆以朝也浑身是汗,轻轻吻着哄着怀里的宝贝。
他比发情期的祁砚清更想继续。
他吃了两次药,实在担心自己的腺体失控,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缓缓,靠着我缓缓。陆以朝声音又低又哑吻他的耳朵,黏糊糊地蹭着他,把他整个人都抱紧,一下下地揉着他的后背。
祁砚清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腰。
陆以朝喉结滚动了几下,声色越发喑哑,从这里回去我们再解决。
祁砚清鼻息间哼了几声,热气拱的陆以朝都快疯了,然后就被祁砚清咬了脖子。
他呼吸猛地一滞,抬起祁砚清的脑袋弯腰又吻上他的唇,急促的呼吸混合着花香,两人鞋底都是踩烂的玫瑰花,染了一片红。
祁砚清的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经不起一点撩拨。
周简等在外面,离得近了让人脸红,离得远了又怕被人发现。
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
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问他祁砚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情了吗。
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了赛事组,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一旁看着都没有插手的地方,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的能力,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着急和不满,笑着把这些事全做了。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了,偶尔看向祁砚清的视线里全是紧张,后背都浸湿一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简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板。
咳那个,我不是没眼色,你两差不多就出来了!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么久克制、克制一点!快比完了还要颁奖!别那个什么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的猫包,宝啊,我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了。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的。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你别去颁奖了
第142章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
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
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抚。
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体呃!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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