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给她气疯了,大手一伸“啪”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咬着牙说:“薛轻青,你t明天起来别说我趁人之危,找干!”
她哪里还会怕他呀?“咯咯咯”笑得花枝招展,白色的被子就堆在她手边,她跟条小虫一样下意识地就把脑袋往被子里头钻,一边钻还一边笑,唐少觅轻轻巧巧十指扣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拽,欺身上去,将她压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她还躺在那儿看着他嗤嗤笑,他的嘴唇落下去,吻得很轻,滚烫的嘴唇一直轻柔地在她的嘴角逡巡,像有人拿着片羽毛逗弄着她的嘴角一样,却始终不肯落在正题,她着急得直哼哼,他吻了吻她的嘴角后抬头看她:“知道我是谁吗?”
拜托她只是喝醉又不是失忆了好不好?大喊:“唐少觅!唐少觅!你是唐少觅!天底下最最流氓的唐少觅……”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再度被赌注,这次却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拆了吃如腹中一般,那熟悉又陌生的颤麻感游走四肢,薛轻青多日以来的情潮在他毫不温柔的揉捏下水涨船高。
吻到情动,她还不知死活地大着胆子去解他的皮带,唐少觅撕拉一身撕开她的裙子,喘息地看着她闭着眼睛,手伸入他最灼热的地方。
天!两个人几乎都是倒抽一口气,薛轻青倏地睁开眼~~~~这男人,也未免有点……难怪上次浑身都疼!惊叹和了然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亢奋,她的男人,真是极品啊极品!
她颤抖着去想将他那碍事的衬衣和裤子通通褪掉!男人真是麻烦!皱着眉抱怨!
唐少觅却一把将她的手制止住了:“你给我醒醒酒!”
轻青将他衬衣一丢:“唐少觅我没醉,要我说多少次我没醉!我要你!现在就要!立刻马上,禁止光说不练!”
“我cao了!”唐少觅更加确定她是醉了,低低骂了自己一句,接着说:“你t种等你睡醒了没喝醉的时候再来跟小爷把这些话说一遍!”
说完将被子往她身上胡乱一盖,转身就除了卧室门。
薛轻青这次猛然惊疑,坐起来冲着外面大喊:“唐少觅你大爷的,你给老娘回来!”
听着客厅门咚的一声门起来了,他不但没理她,还跑回家了。
薛轻青彻底郁闷了,好不容易借着酒精让自己主动一回,他还是不相信她,什么柳下惠,什么君子,天天嘴上流氓,又不敢来真刀真枪的!莫非男人都不喜欢女人太主动?喜欢欲拒还迎?!唐少觅我恨你!!!!!!!一床被子纠结如她的心情。
第二天睡醒,薛轻青还穿着昨晚被撕开的裙子,妆也没卸,牙也没刷。简直惨不忍睹,她对着镜子恶心自己。
却想到昨天他气喘的样子,眼眸那般深邃,隐忍着要失控。心头一窒,莫名冲动。她心里清楚,那不是酒精的问题,她或者早就存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在亲他吻他的时候她没有想到任何别的人,她也不在乎场景,简直没有丝毫的分心,身体和心灵双重冲击的真实感,都告诉她,她爱他。真的爱上那个混蛋流氓的唐少觅了!
他曾经信誓旦旦说过,总有一天,她会要她的。。
就因为她昨天没有说那三个字?大男人还这么矫情?受得了么?!她有些颓然坐在沙发上,咬着唇,她知道,她欠他一句生日快乐。
她拿起手机发信息:生日快乐。
唐少觅回:睡醒了?!
她再发:我想你了。
唐少觅又回:酒还没醒呢?
她回:真不是喝多了,我爱你,少觅。真的。
唐少觅发了个抓狂的表情:早知道费这个劲儿干啥?你怎么不早说呢?昨天折腾得我一晚上没怎么睡,差点要樯橹灰飞烟灭了!洗了三个冷水澡!
薛轻青咯咯笑起来:你傻呗,不给你机会了!
他发了个恶狠狠的表情:这事由得了你么,小爷说了算!
正好是周六日,不用上班,薛轻青喜滋滋地哼着小歌,把房间里里外外收拾干净,把烛台摆放好,换上干净的床单,滴上埃及的精油,又精心挑选了两张cd,挑好内衣和睡衣。
一切都像准备一场仪式,好像有种待嫁的感觉,有有点像个想要勾引纯情美少年的坏女人,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弯了眉眼,唐少觅算哪门子的纯情美少年?!他是天底下最流氓的流氓!
一直忙活到下午,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完毕,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又洗了澡,刷了牙,几乎脸每一寸细胞都仔细检查了一边,然后才半躺在沙发上,等着唐少觅。
9点,该吃完生日餐了吧?怎么没动静?
10点,三姑六婆该放他走了吧?!
11点,该不会喝酒了吧,要不要发个短信?!
12点,她不淡定了,拨通唐少觅的电话。
嘟嘟了很久,没人接。
再拨,接了,嘈杂的音乐,半天没人说话,听到唐少觅突然喊:等等啊!
他在夜店,薛轻青意识到这个问题,脑子里猛然想起昨天那个什么姜镜海,心里一酸,自己就是个傻x,果断挂了电话。
过了一分钟,唐少觅电话打过来,薛轻青狠狠心,挂断,索性电池抠出来。!
被薛下没。李碧华说得好,“没有所谓‘矢志不渝’,——只因找不到更好的;
没有所谓‘难舍难离’,——是外界诱惑不够大;若真大到足够让你离去,统统拨归于‘缘尽’。
没有所谓的头也不回,——不回顾,当然是马上有了填补,无心恋战。……万事都在‘衡量’二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