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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獭要在上面,年下鲨要在下面()(2 / 2)

她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小保温箱,那里正躺着那只小水獭幼崽——

洗干净了毛发的小小身体裹在毛巾里,身上的味道还是淡淡的腥,但她的眼睛里有了点神气。哪怕走路一瘸一拐,还咬着牙坚持不叫痛。

“小、小音姐,”

一道轻轻的结巴声打断了韶水音的思绪,小洁从实验室外探头进来,语气轻声轻气的,“我、我刚才看见她舔前爪了!舔得特、特别认真,好像是在梳毛……”

韶水音立刻转头看向保温箱,果然,小麻子正蜷成一团,用小牙细细咬着自己湿润的爪子,那是健康动物才会做的清洁动作。

她忍不住眼睛一亮,声音也扬了上去:“那她现在胃口呢?”

“吃得不、不错……那个、那个,多春鱼她昨天吞了两条,我还、还偷偷给她叼了条切碎的白条鱼,她也吃了。”小洁说得又快又认真,脸上带着藏不住的高兴。

“太好了……”韶水音轻轻弯起嘴角,整个人像是缓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是不是没睡好……”小洁歪着头看她,轻声道,“你这几天都、都画得很晚,还、还负责记录弓形虫的实验……眼睛红、红的。”

“没事,”韶水音揉了揉眼角,“再坚持几天,小水獭稳定了,我就可以恢复白班。”

她打开绘图平板,划到那个文件夹,名为《鲸鲨先生和我》。

翻开最后那一页,小水獭趴在鲸鲨背上,睡得很安稳。

她低头,在空白的下方写下一行字:

我想你,但我还有一只小水獭要救。你等等我,好吗?

她手指收紧,眼底一片温热。

身后的小洁歪着脑袋,小声问:“你、你在画啥?”

韶水音抬起头,朝她笑了笑:“画……我最喜欢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第五天晚上又一次开着880末班车驶入春信郊区时,车里没什么人。

夜雨落在前挡玻璃上,刷刷刷被雨刮拂过去,他的手习惯性地握着方向盘,眼睛却忍不住每隔一个站牌,就看向后视镜——

那排她坐过的靠前座椅空着,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没看到她的那天,是星期五。那是个没什么特别的夜班,路线和往常一样,乘客寥寥,城市像晚饭后的老人,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

他开到春信水族馆站时,天色刚全黑。那站平时几乎没人上下,只有那几天,她穿着粉色外套,小小一只地出现在站牌下。像什么呢?像一只被落在岸边的水獭,一看见他,就咧嘴笑了。

他习惯性地放慢了车速,还往站外瞥了一眼。但那一片空空荡荡,连海报牌都没贴新展览的图。

他没太焦虑,只心里有点失落。

想着——她可能今天下班早,赶了前一班车。也可能今天休息,没来水族馆。

也好,也好,至少她早点回家去歇息了。但回到家后,他却失眠了。

他平时沾枕就睡,结果那天夜里,在床上辗转了两个小时。

他翻开自己在网上下单的海洋生物图鉴,这是为了和她有更多话题或者说为了听懂她说话才买的。他照着鲸鲨那页看了好久,结果想来想去,满脑子却是她那天捏着贝壳讲“拍一拍”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笑得太用力了,一边笑一边还故作认真地比划,说小水獭就像这样,“揉一揉、捏一捏、拍一拍”,手心里像真有一颗球。

第二天晚上,末班车车厢空荡荡的。每一盏路灯从挡风玻璃上划过的瞬间,他都忍不住去看第一排靠窗那个位置。

她喜欢坐那儿,贴着车窗。

下雨的夜,她会坐直了讲一堆古灵精怪的事,什么鲸鱼的叫声像爵士乐,什么海獭睡觉要牵手…

可她没来。他第二天调休,刚睡醒走出卧室就听见厨房里父亲在和他哥说话。

“你弟这两天怎么回事?魂儿都没在身上。”

温承言愣了愣,随口答:“没跟我说。”

“我看他那几天走神得厉害,”老头压低声音,“一回来就发呆,饭也少吃,衣服也不换。”

“你说他不是在想姑娘?”温父抬抬下巴,“我看他还自己买书看,海洋的、鱼的、鲸鱼的,全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哥哥笑了:“真不是咱们家传统风格。”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饭的时候,温父终于忍不住问他:“最近……是不是心里惦记着哪个女孩子?”

温惊澜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低声“嗯”了声。

嫂子蔻蔻立刻接了话:“哟——你爸猜对了?说说,哪儿的姑娘?”

他没抬头,闷闷地夹了口菜,说:“外地来的。”

温父咂了咂嘴:“外地的也好。只要人靠谱就成。你年纪也不小了——”

“我才二十四。”他不耐烦地纠正。

“二十四也不小了。”他哥笑着打圆场,“行了行了,别吓着人家,惊澜有分寸。”

嫂子倒是感兴趣:“是你主动追人家的,还是人家先追的你?”

他没说话,筷子拨着碗里的饭,耳根却一点点红了起来。

嫂子顿时乐了:“哟,脸红了,是个特别漂亮的姑娘吧?”

他继续低头扒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却轻轻地,像是被谁摸了一下。不是尴尬,是满足。

第四天晚上,他路过夜市,看到摊贩在卖海产。

“鲜活青口、带壳扇贝、北方海虹——”老头吆喝得正响。

温惊澜站了好一会儿,才说:“来半斤带壳扇贝。”

他记得她那晚在大排档,就坐在小桌子边啃这个,桌上堆了半盘子壳,笑得跟小水獭一样,一边视频一边咬着贝壳。

他回到家,自己洗净了扇贝,加了料酒、蒜末、粉丝,一盘一盘放进蒸锅里。

他做得还算成功,但没人和他一起吃。

他坐在小板凳上吃蒸扇贝,电视里在放新闻,他却看不进去。

他心里只是想——

她现在在干嘛?吃了吗?今天怎么还没坐他的末班车?

第五天,他值夜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交车慢慢从春信市郊驶进灯火阑珊的主城区,一路过站、停车、上人、又下人。

空了又满,满了又空。但她一直没出现。

他在终点站停留了五分钟,不知道自己在等谁。对讲机里调度催了句:“温惊澜,时间到了,准备折返。”

他抿了抿嘴角,轻声应了一声:“收到。”

**

早上起床,爸妈都在客厅。父亲正抱着六岁的小孙子教他玩数独,小孩蹦蹦跳跳坐不住,母亲端着切好的苹果放在茶几上:“惊澜,吃一点吧。”

他低声应了。

父亲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你这几天都在想事。”

“嗯?”

“是不是喜欢上哪个姑娘了?”父亲笑着看他,“你以前做事雷厉风行,最近却有点飘。”

他嘴角抿紧,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她姓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韶?”母亲一愣,“那不是古时候名门才有的姓?”

他没答话,只是盯着小侄子手里那张贴纸——粉色的卡通水獭,被他贴在笔筒上,歪歪扭扭的,像要蹭出来似的。

那是他在书店结账时顺手拿的。

温惊澜靠在沙发上,胸口有一块空了五天的地方,忽然又开始疼了。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再找到她。

可他知道自己很想她。

而想一个人到这个份上……是头一回。

**

温惊澜的朋友发现他这些日子的情绪不对,在他调休那天,起哄要带他去市里新开的一家密室逃脱,玩沉浸式解密游戏。

温惊澜被朋友硬拉来的,一开始有些抗拒,但被众人起哄推搡着,也就没再坚持推脱。他平时工作按部就班,娱乐生活基本是撸串、打球、骑车散心,像这种密室逃脱、沉浸式剧本杀,是极少参加的。

“惊澜,今天给你换换脑子。”朋友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你这几天魂儿都不在,天天发呆,一问就说‘没事’,骗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另一个插嘴,“你是不是最近谈恋爱了?脸色都不一样了。”

温惊澜没接话,只是低低地笑了一下,耳根却又泛了红。

这时,有人说起队伍里来了个新人。

“哦,对了。”带头组织这场密室的朋友叫胡默,比温惊澜大了六岁,是温惊澜哥哥从小到大的同学,和温承言关系很好,也爱屋及乌的关照着温惊澜。胡默指了指旁边一位穿浅蓝衬衫的年轻男人,“这是我大学室友,吴悦槿。这几天刚来春信市,说一定要聚聚。”

吴悦槿个子不算特别高,但站姿挺拔,五官俊朗,整个人干净利落。他笑起来很有亲和力,露出一排整齐的牙,朝众人点点头:“大家好,我是吴悦槿,叫我小吴就行。”

他落落大方,说话也带着风趣,三言两语就把一群本地年轻人逗得哈哈笑起来。有人忍不住调侃:“哎哎哎,小吴你人长得这么正经,说话居然是个段子手啊!”

“嘿,我以前就是我们宿舍的情绪担当。”吴悦槿大大方方地笑,“我表妹小时候老说我‘像一台行走的广播’,一点就能叭叭叭——”

“哦对,你这次来不是还带你表妹一起来了吗?”带他来的朋友问,“就是那个你经常提的——什么名校本硕连读、还上过国家地理杂志的天才少女?”

“哎你们别说啊。”吴悦槿一脸自豪地点头,“她是我小姨家的闺女,小时候我们一块长大,后来她越来越厉害,去了顶尖大学,又读研、又签约、又跑野外……我都叫她‘完美小姐’。”

“哟,还叫完美小姐呢?”众人起哄道。

“对,’LittleMissPerfect’!”吴悦槿笑着摆手,“人是真的牛,但也特别好相处,不拿架子,也不装。她这几天在春信出差,我让她来放松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问:“那她待会儿来吗?”

“来是来,”吴悦槿低头看了眼手机,“不过她这几天都上夜班,估计还在睡,可能会迟点。她一醒我就催。”

“哎呦,”又有人笑着说,“那她一来,我们今天这局密室就‘高智商通关’了。”

“你们别看她是天才,她其实也傻乎乎的。”吴悦槿一摊手,笑着爆料,“以前上小学做数学题,题目是‘你有90块钱,再去跟你表哥借10块钱,你有多少钱’?她非说‘0元’,老师骂她不懂数学,她非对老师说‘你不懂我表哥’。”话里话外,都是两个人从小长大的亲密关系。

一群人哄堂大笑。

温惊澜站在人群里,没怎么插话,但也听得很认真。他对这种家庭关系本就不怎么敏感,听着吴悦槿说起他的“表妹”,只觉得——

这姑娘听着挺厉害的。

本硕连读?国家地理?野外调研?

他没见过这样的人,但也有点难以想象那会是怎样的一位女孩。听着倒是比他身边所有人都聪明能干得多。

一群人正笑着,突然听到一声——

“抱歉!我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里的某个角落骤然安静下来。

那声音太熟了。

温惊澜脑子里像是“轰”的一声炸开,整个人瞬间僵住,转过头的那一瞬,视野都带着几分眩晕感。

一个浅蓝色的身影像个小导弹一样的跑过来,直直冲向这群年轻人的“群落”里。

韶水音一身水蓝色连衣裙,上面是白色的波点,裙摆是三层蛋糕裙,十分轻盈可爱,随着她的跑步四处纷飞。她把平日里绑成低马尾的头发散开拉卷,脸上也画了更为精致的妆容,眼睛大大的,嘴唇嘟嘟的,脸庞像个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可爱的不讲道理。她一向爱臭美,今天更是特意打扮了一下,耳朵上戴了立体仿真的热缩片小金鱼耳环,搭配玻璃泡和棉花珍珠,好看的不像话。

吴悦槿一步跨上前:“音音!你可算来了!”

他揉了下她的脑袋:“跑过来累不累,看你这汗出的。”表妹喷了很好闻的香水,轻柔甜美,一出汗香水更香了。

他一把拉过韶水音的胳膊:“这就是我表妹,韶水音,大家叫她音音就好。”他笑着打趣韶水音道:“刚刚我在大家面前吹你呢,都觉得你特别厉害。”

不是梦…不是回忆。

是真真切切、活生生的她,就站在人群中央,像颗亮闪闪的小糖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怔怔地盯着她,仿佛整条街道的光一下子全部聚集到了她身上。五天来的沉默、焦灼、不安、混乱、夜不能寐……全都被这一声“抱歉我来晚了”击得粉碎。

她在这,她没走,她还在春信。

他的指尖微微发紧,连呼吸都错了半拍。他不是没想过他们会再见面,但没想过是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在她完全换了一副模样——比他记忆中还要耀眼、还要明亮地,出现。

而吴悦槿的声音像一道闷雷,把他拉回现实。

韶水音。

原来她姓韶是真的,名字里的“水”是真的,是她的真名。

“音音”

他看着她站在吴悦槿身边,脸蛋白白的,小嘴嘟嘟的,和她在公交车上的模样完全不同。她那时裹着外套、素着脸、困困倦倦地靠在座位上,说着“我怕打车”“谢谢你送我”,小声得像怕吵醒整条街。

现在的她,却像一枚亮亮的星星,出现在众人中央,被表哥介绍着,被朋友们惊叹、打量、调笑着接纳。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提过她的学历,从没说过自己本硕连读,也没说她签约过国家地理,更没说她是“完美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介意她隐瞒,只是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原来她的世界,是这样的广阔而闪耀。而他连她的名字,都是通过别人的嘴,才第一次听到。

胸口有点闷,又像被棉花堵着。不是生气,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近似自卑的失措。

但下一秒,这点失措又被迅速冲淡,因为她来了、他看见她了、她还在这,还在春信,还…还让他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韶水音。

温惊澜的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连忙移开视线,不让任何人察觉他眼里的那种猛烈情绪。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什么不该暴露的东西。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脸上的那抹绷不住的红,早就出卖了他。

一旁的朋友拍了拍他胳膊:“惊澜,你脸怎么又红了?”

他摇摇头,没说话,只低下头,指尖悄悄地,紧紧握成了拳。

只要她还在,他就突然觉得自己也能重新呼吸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我们是要分组进去吗?那我就带着音…音音?”简单的介绍过表妹后,吴悦槿正看着密室逃脱的简介,和大家交谈密室逃脱计划,结果一转眼表妹就不在身边了:“音音?”

韶水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温惊澜旁边,看着吴悦槿点了点头:“嗯,哥你继续说,我就不和你一组了。”她指了指身边的温惊澜:“我跟他一组。”

她连个招呼都没和温惊澜打,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黏到了他身边。不打招呼,并不代表她见到她的鲸鲨先生不激动,不惊喜。是激动飞了,惊喜炸了,所以一刻不停的想要黏住对方。

她抬头看向身边的傻大个:“你不介意吧?和我一组,就咱俩。”

温惊澜几乎是愣了一秒。

她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就像什么都没有隔过的、那么自然地、无缝地——贴上来了。

她的香味很轻,混着一丝微妙的汗味和香水味,像刚从夏日水塘里跳出来的小水獭,水珠都没擦干净,就软乎乎地蹭了过来。

他能清楚地听到她那句“我跟他一组”,然后是她抬头看他的样子,眼睛亮亮的,像是捧着一颗星星问他愿不愿意收下。

温惊澜喉结动了一下。

其实他心跳早就不是正常频率了。她没出现的这几天他以为她已经离开了,以为那晚只是她临走前的一个告别。但现在她站在他身边,像什么都没变过,又像一切都变了——她化了精致的妆,穿得漂亮,还在人群中毫不犹豫地选了他。

她主动黏过来,他当然不可能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下头看着她那张仰着的小脸,终于低声应了句:“……不介意。”

嗓音有点沙,带着几分抑不住的紧。

“你不是、你这几天不是都没……”他话还没说完,她就笑了一下,凑近了些,声音轻轻的。

“我太忙了嘛。”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音量说,“可我一直想着你。”

温惊澜耳朵“轰”地炸了一下,没说话,只低头抿着唇,脸颊烧得滚烫。

终于确认了不是他一个人傻等着。不是他一个人失眠、胡思乱想、揪心揪肺,而是她也在想他。

温惊澜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收紧了一下,心跳如擂鼓般加快了一些,像是努力想克制自己别激动得太明显。

可他眼睛里的那点光,早就没法藏住了。

吴悦槿皱了下眉头:“音音,别闹!”这孩子怎么回事,虽然她一直挺自来熟的,但是这样贸然过去要求和人家组队,特别是这人还有一群本地朋友在这里,是不是有点过于不礼貌了?

韶水音固执的摇了摇头:“哥!我就要和他一组!”她有点气,十分不满表哥的阻挠,她伸手一指温惊澜:“你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组?他要说不愿意,我立马不和他组队!”

吴悦槿皱眉:“音音,你这样说话,人家怎么可能好意思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不好意思。”温惊澜第一次向吴悦槿开口,嗓音低低的,带着些沙哑,但异常坚定,“是我愿意。”

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嗓子里那点说不清的钝热。他一步上前,站到了韶水音身侧,微微偏头看着吴悦槿:“我愿意和她一组,不是被逼的。”

他眼神很沉,身子高大,站得也稳,一时间甚至让吴悦槿都愣了一下。

韶水音听到这句“我愿意”,眼睛亮得像是藏了星星,气鼓鼓的脸也松了些下来,像是一瞬间被浇了一勺甜水。

她小声地哼了一句:“听见了吧哥,他自己愿意的。”

温惊澜站在她旁边,没动,也没看她,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翘起了一点。

他的心跳得挺快。

这一次,是他站在她这边。是他主动开口,把她从别人的视线和期待里,带到了自己身边。

吴悦槿意识到了什么:“…你俩认识?”表妹怎么可能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尤其是眼前这个普通话都说不好的黑皮青年,据说是个公交司机,也不是什么水族馆里的同事啊。

温惊澜没吭声。

他原本不是一个会主动解释什么的人,此刻被吴悦槿那句“你俩认识?”问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尤其是那句后半句没说出口但藏在话里的“怎么可能”,让他本能地沉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身边的韶水音已经眉头一蹙,声音软软地,却十分明确地回道:“当然认识。”

她抬头看了一眼温惊澜,又看向吴悦槿,眼神亮亮的,语气却透着点宣告式的固执和不容置喙:

“哥,他是在春信市,一直保护着我的人。”

她站得笔直,头发因为跑动还有些蓬乱,脸颊红扑扑的,但那份郑重却毫无含糊。她没有用“男朋友”这样的称呼去挑衅,也没有解释得太多,只用了最简单、最明确的一句,表达了全部立场。

温惊澜听着她那句“一直保护着我的人”,耳朵根像被谁点燃了似的烧起来,但心底,却是涨满了一层踏实。

吴悦槿怔了怔,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一圈,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没再说话,只是退了一步,抬手投降似地晃了晃:“行吧,随你们。别在密室里吵架就行。”

韶水音哼了一声,回头看了温惊澜一眼,小声:“那不可能。”然后悄悄地伸出手,拽住了他衣角,动作小得不被人注意,却像是她心里藏着的小胜利。

身边的朋友们一开始还在起哄:“哎哎哎,温哥刚才不是说不熟密室逃脱吗?怎么这会儿站姿都不一样了?”

“那叫状态回来了!”有人低声笑,“你看他这几天多憔悴,今天突然精神了,全靠人家小姑娘一靠近。”

“就是就是,刚才我们喊他‘惊澜你来选下去哪个场’,他像没听见一样。现在倒好,人一过来,整个人都松了——你看那表情,像抹了清风膏,清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边小声调侃,一边悄悄打量着站在温惊澜身边的小姑娘——

那个穿着水蓝色裙子的女孩,个子不高,皮肤白得晃眼,五官精致、脸颊饱满,看着就像水蜜桃化成了人。她没做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站在温惊澜身边,低声和他说话,眼神温柔得能把人融化。

而温惊澜——那个平时沉稳得像块石头一样的男人,这会儿肩膀居然微微松弛着,连脸上的那点木讷都不见了,嘴角挂着浅得快要看不见的笑意。

“你说……”有人小声问,“温哥,是不是早就喜欢人家姑娘了?”

“哪能没喜欢啊。”另一个人直接下定论,“这几天他那样魂不守舍,我们都以为他失恋了。现在一看,不是失恋,是人在眼前,心先飞了。”

“关键是——”那人又悄悄笑,“人姑娘也对他不一般。”

朋友们没继续说下去,但眼神里都带了点默契的兴奋。

密室逃脱游戏还没开始,但在他们眼里,今晚最热闹、也最甜的一出,已经悄悄开场了。

**

这伙人男生居多,其余人都去了疯人院、谍战监狱、灵异学校这样烧脑又刺激的密室逃脱,韶水音则拉着温惊澜选了一个以浪漫爱情故事为基底的治愈系密室“亚特兰蒂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事背景:

传说在亚特兰蒂斯沉没之前,王国的最后一位公主——伊蕊娅,曾爱上一位来自深海的雄性人鱼,名为瑟兰。

他们相爱却被命运所阻:人类不能永生于海,而人鱼一旦离水便会化为泡沫。

当亚特兰蒂斯即将沉入深渊,公主将一枚镶嵌着“命运碎鳞”的吊坠托付给了瑟兰。

她说:“如果有一天,有人能还原我们的誓言,你就能重回光中。”

千年后,玩家作为探险队,误入了亚特兰蒂斯的遗迹——而这,是瑟兰亲自布下的梦境。他用千年等待,只为一场重逢。

大家三三两两的入了场,温惊澜低着头,半步慢地跟在韶水音身后,手被她牢牢牵着,掌心是温热柔软的触感,像只软团子攥着他。

韶水音的身影走在前面,蓝裙随着步子微微晃,像极了水波。他几乎下意识地想跟上,却又被吴悦槿刚才那些话轻轻拽住了心思。

——本硕连读,国家地理签约,动物学研究生。

这些词像一颗颗石子砸进水里,砸得他脑袋发热,心里却凉出一片波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不为她高兴,只是心里升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钝意,像是在公交驾驶位上坐得太久,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忽然想起自己只是个开车的。

她的世界那么辽阔,有鲸、有水獭、有杂志和海边,而他的世界,是每天固定路线、站牌、打卡、报到。她用画笔记录世界,他却连画画的人都找不到了五天。

温惊澜有点自卑,也有点难过。

他的大手也握紧了手心里的小手,轻声问道:“你…你没说过你的学历那么好。”

韶水音愣了一下:“这事有那么重要吗?”

她撇了撇嘴,没太多解释自己的学历,只是道:“我本科读的是生物科学专业,当时对动物学特别感兴趣,研究生就直接读了动物学专业了,做水生鼬类的分支。”

不过…韶水音笑了起来:“所以才会知道你是鲸鲨先生呀。”鲸鲨就像他一样,有高大又温和,还是海中巴士,载着小鱼们一起游泳。

韶水音这几句话直接捅破了温惊澜心里的那个气泡。是啊,她都没觉得重要,他在这儿乱想什么。

“……那你,”他轻声问,嗓音有点哑,“你怎么这几天都没来坐车?”

她一愣,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失联”了那么久。她愣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水獭吗?就是我们担心活不下来的那个小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眼睛亮晶晶的,是压不住的愉悦:“我们给她取名叫小麻子!因为她脸上有几处比较明显的斑块!她的状况好转了!毛都洗干净了,现在她可以自己梳毛了!”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高兴,快乐的眼睛都眯成了弯弯的小月牙。

“就是…她体内的弓形虫…嗯,就是一种寄生虫疾病还没有好,那种寄生虫很罕见,引起了疾病防控中心的高度重视,所以我们这几天紧锣密鼓的加班,研究这种新变种…正正好,我也变了白天睡觉、晚上加班,和你的作息变得一致了,但是时间轴也将将好的,错开了。”

她话音落下后,微微收了收牵着他的大手,掌心一紧,轻声说:“我也很想你。”

温惊澜的喉结动了动,指尖下意识收紧——

他没有问出“你是不是离开了春信”这种傻问题,也没有继续追问那只水獭的情况,只是低下头,轻声“嗯”了一声。

那声音,像是千言万语,被他收紧在掌心和心口的某个角落里。

**

正式进入密室后,门扉“咔哒”一声锁死,灯光骤暗。

两人面前的空间如海底梦境般浮现——天蓝与深靛交织的光线在墙面波动,珊瑚状装饰从天花板垂落,空间中央,是一面巨大的“珊瑚之镜”。

镜面模糊,隐隐能看见一条银蓝色人鱼的背影,半没于雾气和水波之中。四周珊瑚碎片散落在地,斑驳斑驳,像是谁打碎了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轻轻“哇”了一声,目光扫过四周,眼睛像被宝石点亮。她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她最爱的世界:深海、神秘、浪漫、哀伤。

温惊澜站在她旁边,目光扫过墙上镌刻的说明字样,顿了一下:“我们要……拼脸?”

“是拼出‘伊蕊娅’的脸!”韶水音飞快地指向墙角的一张提示卡,弯腰捡起一块白色珊瑚碎片,迫不及待地转头看他:“鲸鲨先生,快来帮我!”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快步走过去和她一起蹲下,接过她递来的碎片。灯光幽蓝,两人靠得很近,偶尔手指碰到一块,两人同时一顿,又迅速地移开。

几分钟后,拼图完成。

镜面亮起淡金色的光芒,一阵低语在密室中响起——像是谁在水底说话。

“她的面容……她……还记得我吗?”

韶水音抱着手臂小声吸了一口气:“他是瑟兰。你听,他还在等伊蕊娅。”

温惊澜轻声“嗯”了一声,眼神却不在镜子上,而是在她脸上。她睫毛上沾着一点蓝光,像滴了星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关是【海誓厅】。

一走进这个空间,韶水音的脚步便顿住了。

这是整个密室逃脱中视觉呈现最华丽的一关——穹顶是深海蓝的弧形天幕,仿佛巨大的海螺壳内壁,被灯光缓缓照亮;四周墙面环绕着浮雕插画,一帧帧讲述着人鱼与公主的爱情,从初遇到相恋、从挣扎到诀别,色彩纯净又梦幻,线条圆润,带着童话般的柔和美感。

她几乎下意识地凑近其中一面壁画,瞳孔轻轻放大。

“这线条……”她低声感叹,“好干净啊……像那种刚练线稿时状态极佳的那一笔,笔尖刚好沾了够浓的墨,落下来就成了。”

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职业习惯带进来了,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插画的走线,目光专注极了,就像在看一件艺术品。

温惊澜站在她身边,看她这样认真,心头一动。

她不是那种浮夸地赞叹“好漂亮”的人,她只是眼睛亮得发光,轻轻地、一笔一划地数着那些细节,就好像这些画与她有种天然的共鸣。

她是真的喜欢。

他忽然就明白了——她的世界,真的很美。他能走进来,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中央那块刻有“誓言之珠”的巨型石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主机关。”她低声道,走过去捧起其中一块带有图腾的石板:“这是人鱼文。”

她轻轻眯起眼:“你去找一下人类文字的对照表,我们一起翻译。”

温惊澜“嗯”了一声,迈步走向另一面墙。他本来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但此刻他却很自然地行动起来——只因为她开了口。

他很快找到了对照表,跑步回来:“是这个吗?”

韶水音点点头,蹲在石板前,眼睛贴近文字,认真地读起来。

“倘若命运不可更改……我愿以我的心,系住你的鳞……”

她一边读,一边飞快地抄写,声音很小,却分外专注。

她抬头看他一眼,笑意藏在眼角:“这句话,好浪漫。”

温惊澜的喉结动了动,看着她那副认真又沉浸的模样,忽然低声问:“那你愿意吗?”

韶水音一怔,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顿了顿,耳根迅速泛起红意,但眼神依旧诚恳:“我说……愿意把心,系住别人的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句,比密室里任何一句爱情台词都要真诚。

韶水音看着他,嘴角不由自主翘起来。

她没有回避,也没有躲闪,只是轻轻地,一字一句地点头:“我已经系住了呀。”

那一刻,灯光正好从穹顶斜斜地落下来,将两人影子交叠在一起。

温惊澜心口轻轻一震,仿佛真的有一枚“鳞”被她用心牵住了,扣紧了他的命运。

他下意识眨了下眼,像是没反应过来。

她……是在说真的。

就在他们对话落下那一瞬,石板上的文字也亮起了幽蓝色的光,像是被他们之间的情感回应。

人鱼文字符号缓缓浮现,最终幻化成一句完整的古语:

【“愿我之爱,不随浪去。”】

整个“海誓厅”的灯光缓缓变亮,一道隐蔽的门开启,通往下一阶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之回廊】

通过“海誓厅”的密语后,一道仿佛由水光构成的门缓缓开启,两人走入下一阶段。

空间顿时变暗,只剩头顶一道如月光般的蓝色水幕投影,墙面是连续不断的手绘插画,像极了海底的壁画,随着灯光移动,仿佛真的有水在其上流淌。

韶水音刚一踏进去,便发出一声忍不住的轻叹:

“哇……这个水下城堡画的比迪士尼还好看。”

她走到其中一面壁画前,忍不住贴近了些,睁大眼睛:“你看这个配色——冷灰紫的海底基调,加了点月白色提亮,金粉叠在边缘做雾面发光……这谁画的!是谁在密室里画这么精致的插画?!”

温惊澜站在她身后,看她那副认真到炸毛的小模样,嘴角轻轻弯了一下:“好看吗?”

“超好看。”韶水音的声音都压低了,像是怕吵到这些壁画里的人鱼似的,“而且这些人鱼……每一个都不一样。”

她转到另一面墙:“你看这个!这个耳鳍是扇形的,还有这个,尾鳍是分叉的……你注意到没有,他们连发色、耳形、腰部的比例都细分过了!这不是随便画着玩的,是有设定考究的!”

她说到这儿,忽然瞪大眼睛:“哇——这个是leatherbackseaturtle!!”

她像发现宝藏一样兴奋,指着壁画右下方一只悠然游动的大海龟,尾音都上扬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你看它的背甲,是那种纵纹状的,前鳍特别大,还有那种微微皱起来的皮肤结构……作者居然画了个棱皮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听得不太懂,只听到“龟”这个字:“这是乌龟?”

“不是普通的龟,是海龟里最大种类的棱皮龟,已经快要灭绝了。”韶水音回头看他一眼,眼睛亮得像波光,“你知道吗?我有段时间画过《世界海龟图鉴》,画了世界上现在现存的7种海龟!它们的每个背壳纹理我都研究过,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点孩子气的骄傲,像是小学生考试拿了满分的兴奋。

温惊澜没插话,只是低头看着她。她的脸因为情绪激动而泛红,鼻尖微微冒汗,唇角带笑,一双圆眼专注地看着那些插画的线条和细节——

像是真的走进了她的世界。

温惊澜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不是撒娇、不是逗他、不是玩闹,而是真正地、赤诚地在热爱一件事。

他忽然有些恍惚:她是如此辽阔。

像这座“海底城”,她在城里穿梭、欣赏、认出那些他从未听说过的生物名称、用一双满是灵气的眼睛,发现所有别人忽略的细节。

他不太懂插画,更不懂海龟、海獭、人鱼,但他只知道一件事——

她喜欢这里,他就喜欢这里。

她走到哪,他就会跟着走到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刚刚没发现吗?”韶水音忽然说,“这个回廊的画,是有顺序的。”

“顺序?”

“嗯。”她指着一侧的六幅插画,每幅之间都有一行细小的浮雕:“你看,第一幅是‘初见’——人鱼在海面浮起,和岸边的女孩对视;第二幅是‘接触’——女孩伸出手去碰人鱼的鳞片;第三幅是‘逃避’——他潜下去了;第四幅是‘凝视’……你看他尾巴藏在礁石后,但眼睛还在望她。”

温惊澜跟着她走到第五幅前,灯光打在他们的影子上,正好投在那面“亲吻”的壁画之上。

韶水音一愣,低声念:“‘她吻了他一下,然后整个海都亮了。’……”

温惊澜望着壁画里那一瞬间唇贴唇的人鱼与少女,忽然低声问了一句:“……你画过接吻吗?”

韶水音回头看他,眼神扑闪了一下,嘴角翘了起来:

“没画过,但……可以试试看。”

温惊澜耳根一热,不敢接话。

她却已经悄悄拉住了他的手,声音像风一样地飘过去:“你别那么紧张,我不是说现在。”她笑了,“我说我回去可以画一幅‘水獭和鲸鲨接吻图’。”

她声音甜甜的,像是在故意撩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他耳根烫得厉害,却忍不住也轻笑出声。

“那……”他小声说,“你要记得给我看看。”

“记得呀。”她头也不回地走向下一幅,“不过你得答应我,等下一关你来主导,别全让我解了。”

“……好。”

她的世界,他想慢慢学会懂。

就算他不懂海龟,也想认出她画里的每一笔线条。

最后一关【深鳞祭坛】

一块厚重的石门缓缓落下,将“泪之回廊”封在身后。脚下的地面泛起微微蓝光,像海水在涌动,将两人引入最后的空间。

这里安静得像一场梦。穹顶高远,四周是旋转而上的螺旋壁画,从最底部的“泡影初生”,一直画到最顶端的“光之归岸”。

韶水音仰头望着那一幅幅壁画,一下子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普通的插画,而是一幅幅流动着温度的故事。

她轻轻伸出手,指尖掠过其中一幅:“……好灵。”

温惊澜站在她身侧,不太明白她的“灵”指的是什么,只是看着她那双眼睛亮得像点了灯。

“你看这个。”她指着一幅,“这一幅画的是她第一次亲吻他,海水里开了花。”

“这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炫技型的美术,而是那种……看了会让人安静的、会幸福的画。”她语速轻柔,声音慢慢地说,“每一个色块都用得太好了,线条不刻意,但轮廓都极准……它好像不是画在墙上的,它……它就活着。”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轻轻的、缓缓的,却有一股绵长的沉醉。她走过每一幅壁画,像走过一个个海底的心跳。每幅插画里的人鱼都有不同的眼神,而那些眼神落在她眼中,又慢慢化进她心底。

最后,他们站在深鳞祭坛前。

三块石板浮现而出,分别代表“誓言”、“记忆”、“遗物”。

韶水音将刚才收集到的三件线索分别摆上去,像完成一个古老仪式。四周开始缓缓亮起点点星光,整个房间像一片漂浮着的深海夜空。

巨型人鱼雕像缓缓睁眼,深邃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

“她已归于尘土,我愿随她而去……除非你们还愿相信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空间寂静如海底。韶水音看着那巨大的雕像,忽然回头看他一眼。

她没说话,只是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温惊澜低头看她,眉眼温和又紧张:“……怎么了?”

她没回答。

她只是缓缓踮起脚尖,在这个被海蓝光笼罩的密室中,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是那种非常安静、非常轻的吻。像水獭在石头上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小爪,带着点胆怯的决心,带着一点偷偷藏起来的炙热。

温惊澜怔了一瞬,像是整个人被那一下温柔得近乎不真实的亲吻轻轻撞了一下。他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唇笨拙的回应着。嗯,是唇,不是舌头,他太过朴实,对于一切亲密方式都毫不精通。

当然她也没有深入,就是这样浅浅的吻着他,她吻得很满足,眼睛眯成了小月牙,开心的像是在吃巧克力夹心的棉花糖。

唇离开时,她微微喘了口气,小声说:

“你知道吗?我早就把你当我男朋友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睛里还是亮的,像这深海祭坛的星光。可她的语气,又小又认真,像生怕吓着他。

高大的黑皮青年脸一红,他这肤色能看到脸红说明是红的都透了:“我…我也把你当我对象看…这几天我妈问我有没有谈对象,我都承认了…”

他说完这句,低头靠近她一点,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像一条大鲸鲨终于浮出水面,将小水獭圈在怀里,安安静静地,不想让她再跑远一步。

韶水音眼睛一亮:“真的吗?!那什么时候能带我回家见见伯母?!”谈对象好像要矜持、矜持、再矜持…可她已经24了耶,她又不是高中生小姑娘,她成年了,可以有自己选择成家的权力了!所以她也不选择矜持了!!

温惊澜被她一句“什么时候带我见伯母”炸得心口一跳,整个人像是被水獭尾巴狠狠拍了一下脑门,耳根“唰”地烧起来,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他喉咙动了动,声音发干,却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你、你要是真想见,我、我随时都能带你回去。”

说完这句,他顿了顿,低着头闷声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羞涩:

“……反正我妈已经知道我在谈对象了。她、她挺想见见你。”

话一出口,他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了,指尖却忍不住收紧,像是偷偷拽住了她的一角衣裙,不想让她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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