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个。”他又点了点那张图,语气比平时多了点热度,“这图是音音跟她画漫画的搭档说,小麻子的原型就是馆里的那只小獭。”
他说完顿了一下,像是才意识到解释得不够,又急忙地补了一句:“音音是这漫画的主理人,做资料、跑水族馆、做脚本的人,全是她。”
同事们顿了一下,有人起哄似地“啧”了一声:“哟,惊澜又在追‘少女水獭’啦?”
温惊澜点点头,他垂眼,又翻了一页,看见更新的角色是瓜瓜。那只三条腿的小水獭正单腿跳上绳桥,身后小麻子在为她鼓掌。
他的眼神顿了顿,拇指在屏幕边缘摩挲了两下。
那晚,韶水音躺在他的怀里,和他说起这个剧情的时候,声音轻轻的。她说:“瓜瓜那会儿后腿已经糜烂,还是咬着渔网不放——她是个妈妈,她死撑着。”
她说的时候,眼睛里是敬意。而现在,那只被音音赋予了尊严的水獭,在屏幕上奔跑、跳跃,像是从创伤里硬生生刨出一条路,踩着绳桥走出来。
温惊澜盯着那一幕,喉头滚动了下,然后像是忍不住似的,小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想到的这个让画师和水族馆合作的提议。”
他的声音低到几乎被风扇声盖过,但他说完后就不再说话了,继续看,继续翻,眼底像藏着一层浅浅的光,落在屏幕上,又映回到他眉眼里。
有同事看了他一眼,咧着嘴碰了碰边上的人:“你看,惊澜这叫炫得不动声色。”
“不是朋友圈整一堆滤镜那种炫,是……你知道他把她捧得可高。”
另一个中年司机大叔跟着点头,语气也不自觉柔了些:“小温那女朋友,是真厉害…可我看他啊,比她还更宝贝她。”
那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车队的塑胶长椅上,手里捧着搪瓷水杯,手机靠着膝盖,屏幕上还停在那只三条腿的小水獭正蹦着去藏鱼的画面。
肩膀松着,长腿随意搭着,像个刚从驾驶座上卸下疲惫的男人,此刻却藏着点不为人知的温柔。
他的锁屏都是她画的那张图—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末班公交上相遇后,她悄悄画给他们的。
画里是一只背着粉色小书包的小水獭,坐在鲸鲨先生宽阔的后背上,尾巴甩得高高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水波晃动,像是在说:“我来啦,鲸鲨先生。”
有人瞥见了,笑着调侃:“温哥你这锁屏也太少女了,水獭、小书包、还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抬头,耳朵却红得快冒烟。他手掌一抬,轻轻地把手机扣在膝头上,顿了几秒,才低低回了一句:
“这是她画的我们。”语气低缓,不硬,却笃定。
没有人再说话,连一旁原本还在抖腿的老年司机都悄悄停了动作。
就是那种感觉——他一句话不说的时候像山,一张口却叫人心软。
**
自从那天韶水音端着一盆金灿灿的炸肉丸子登门拜访,温惊澜的爸妈就彻底把这姑娘记进了心里。
她长得太好看了,小脸白白嫩嫩的,说话又甜,嗓音软软的像春天刚冒头的风。身上总带着一种天然的草莓香——那不是香水,是她家自己种的草莓田里带出来的味道,混着海风、阳光,还有点她自己特有的、软糯的气息。
温妈第一眼的印象只是:“这姑娘可爱。”
结果第二天就直接定了性:“得管她吃饭。”
从那以后,家里每次做饭,温妈都会不声不响地多炒一份菜,温爸也顺手多煲一个汤,说是给“音音那一份”。哪怕温惊澜晚上只回来十分钟拿个工具箱,他妈也会端着保温桶追出来,边喘边念叨:
“你记得给人家姑娘带回去,别凉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不擅言辞,也不会嘴甜应承,可每次接过饭盒时,眼底总藏着一点点止不住的笑意。那种笑,是小时候在校门口偷偷买糖,藏着回家想给最喜欢的那个人吃的那种。
韶水音第一次收到温家爸妈做的红烧排骨时,愣了一下,捧着饭盒,小声嘀咕:“这……”
排骨肉嘟嘟的,红亮亮的,有肉有脆骨,香得她手还没伸过去,肚子已经咕噜一声叫了。
她咬着排骨,吃得满脸是笑。那天晚上她坐在酒店阳台上,一边叼着排骨,一边看着春信的夜景,眼睛亮得像夜灯下面的玻璃珠子。
没过几天,温家父母就收到了她的“回礼”——一整箱她爸妈从沿海寄过来的“土特产”:猴头菇、鸡枞、茶树菇、腌好的野鸭蛋,还有一张她亲手写的小纸条。
那字写得干净,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叮嘱:“这几种蘑菇煲汤都好喝。鸭蛋是吃小虾米的小海鸭下的,黄特别沙,做的时候不用放太多盐,小良可以一起吃。”
温妈拆开快递,看着那一筐筐干净到一点尘一点土都没有的蘑菇,忍不住感慨:“哎哟喂,音音这姑娘,是不是打算来聘我们家小子了?”
温爸笑着抿了一口菇汤,点点头:“要真是那样,我认。”
温惊澜坐在餐桌边,听着那话,耳根直接烧起来,红得像抹了辣椒油。他低着头,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汤,小声说了句:
“…音音说,这是她妈特地留给‘惊澜的爸妈’的。”
他说“爸妈”两个字时声音低得快听不见了,但那一下,就像是小兽把爪子缩回胸口,悄悄藏起了一整个热乎乎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晚,温妈洗完碗后对着厨房灯光发了会儿呆,转头笑着感慨了一句:
“哎,我家这大个子小子啊,是被他小姐姐给拐走了。”
温爸“哼”了一声,笑得比她还开心。
**
吃完饭,厨房的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落在灶台边,温妈收拾完锅碗瓢盆,正弯腰擦着水槽边沿。
客厅那头,温爸戴着老花镜在翻报纸,电视调到新闻台,声音开得小小的。
温惊澜站在餐厅门口,有些犹豫地开口:“妈。”
温妈回头:“嗯?”
“……我、我明天想带音音过来,来家里正式吃顿饭。”
话说完他耳根就红了,低下头,好像在盯地砖。
温爸“哼”了一声,眼睛还看着报纸:“这事儿早该提了。她来家里吃顿饭,我们正好能好好下招待她。”虽然上次韶水音来过家里吃饭,但那次家里没有准备什么硬菜,太家常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妈一听就笑开了:“好事啊。那得早点买菜,你问问她喜欢吃啥?”
顿了顿,她又皱起眉:“但你别跟我说什么烤肠。那不是正经饭,小姑娘那点个头,总不能顿顿靠那玩意儿活着吧?”俩烤肠,一碗泡方便面再加个卤蛋,这小姑娘吃的太糊弄了!
温惊澜挠了下眉骨,顿了一下才说:“……她确实爱吃烤肠。”
“……”温妈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但是咱家不能做那个招待人家孩子啊,你想点别的。”
温惊澜抿了抿嘴角,轻声回了母亲一句:“没事,她喜欢吃的别的也挺多的。”
温爸把报纸放下,朝他看过去:“说说看?”
温惊澜站在那里,像在翻脑子里的笔记,语速不快,声音也不高:
“她喜欢吃扇贝。那种满肉的,一口一个的。她人挺小,但能吃挺多,上次我们一起吃大排档,她自己数着吃了三十多个。”
温惊澜垂着眼睛,神情专注:“她还喜欢吃排骨,要那种带脆骨的小肋排。她说咬起来有声音的,吃着安心。”
他讲得不快,普通话也不标准当然,在他家里也谈不上不标准,毕竟全家都不标准甚至有点结巴,但每句话都像是从心里翻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嗯……她喜欢吃那种鱿鱼仔,里面有籽的那种,说咬着香。”她好像吃不腻一样,每次两个人出去下馆子,这道鱿鱼仔她必点。
“青菜她吃豆苗,豌豆尖,兰花茄子也行,她喜欢吃油煎出虎皮的,不喜欢吃水煮的…”
温惊澜讲着讲着就沉默了,低头看着地砖,好像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刚说了那么多话。
温妈愣了几秒,看着这个平时闷头吃饭、从不挑菜的儿子,眼角慢慢软下来。
她没说话,直接去翻抽屉,把围裙摘下来挂在墙钩上,边挂边笑着感慨:
“我家这大个子,是真被人家姑娘给带得细心了。”
温爸拿起手机,边点开备忘录边说:“豆苗、豌豆尖、鱿鱼仔、小排、扇贝……”
“行了。”他边敲字边点头,“明儿个咱家开大灶。”
温惊澜听着,耳根一直红着。他没有笑得多灿烂,但手指轻轻扣着桌沿,动作轻得像怕吵醒了心里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是温惊澜调休的日子,但他也没睡懒觉,早上七点他就起来洗衣服、拖地,把客厅收拾得一尘不染。温妈在厨房炒着糖醋排骨,另一个灶上煮着上汤豆苗,锅盖掀起一角,香气已经弥漫出来。
午后,韶水音结束了水族馆的工作,跟白蓝对接完漫画合作的细节,没怎么耽搁,便一路小跑着赶到了温惊澜家门口。
她站在门前,手上提着一盒蛋糕,鞋子擦得干干净净,衣服是她最喜欢的那件浅奶杏色连衣裙,衣领上坠着一圈小珍珠,领口上两条细带打着蝴蝶结,外面套了一件印着粉红色香豌豆花的奶白色针织背心。裙摆轻柔,双层,像她整个人一样甜甜糯糯。
“叮咚——”
温母把门一开,韶水音迎面就看见温惊澜正跪在地上,被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骑在背上,肩膀还被双手死死抱着。他的T恤贴在背上,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被压弯的“大马”,乖乖让小侄子在上面“驾呀驾呀”。
韶水音一下子愣住了,眼前的场景太可爱——
“快跑快跑,小马!冲鸭!”小男孩兴奋地喊着,小手抱得死紧。
沙发上坐着一个和温惊澜五官极为相似的年轻男人,眉眼更锋利些,骨架也更小巧些,看着没温惊澜那么笨重,多了几分灵巧与精明。他此时嘴角勾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一旁的漂亮姐姐也笑着摇头,她穿着颜色浓烈的大红色裙装,眉眼明艳,整个人有种热情大方的亲和感。
韶水音愣了下,这就是温惊澜的哥嫂呀——他嫂子长得好漂亮,电影明星都不输。
温惊澜一抬头,看到她,整个人像被定住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耳根也飞快红起来,立刻想站起来又被小良死死压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姨!大马要跑!”
韶水音眨了眨眼,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立刻蹲下来跟小良打招呼:“小良?我是你小叔叔的女朋友,叫我音音阿姨就行。”
“音音?”小良眼睛一亮,飞快地问温惊澜,“叔叔!音音阿姨是不是你女朋友!!”
温惊澜本来就红着的耳朵直接烧到了脖子根,他结结巴巴地站起来,轻轻把小良从背上抱下来,低头抿了下唇,声音低低的:“……是。”
韶水音眼睛弯起来,笑得像月亮:“嗯,是的。”
她一边说一边进屋,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刚放好,就听见厨房里温妈喊:“音音来啦?进来喝点汤,热着呢!”
她换好鞋,走进厨房,整间房子都热乎乎的,像一锅炖得恰好的家常汤。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成了这个家的“客人”,又像是某种默认的“未来一员”。
温承言咬着牙签,斜眼看着弟弟趴在地上被自己儿子骑着、耳根通红的样子,打趣道:“哟,小澜,你这女朋友眼光不错,没选我。”
窦蔻忍不住笑:“选你她就得天天被你烦死。”
韶水音也笑,回头看向温惊澜,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得意:“谁让我喜欢大鲸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他没说话,但眼神亮得像灯泡,唇角轻轻勾起,像是心里整整腾出一片柔软的位置,把她安安稳稳放进去了。
饭菜上桌,大家围聚一堂。温惊澜给韶水音盛上了一碗温母最拿手的肉片汤,汤面上浮着几颗翠绿的豌豆尖,香气扑鼻。韶水音喝了一口,眼睛亮得像月牙,笑着转头看向温惊澜,小声说:
“真好喝啊!惊澜,等你到我家,我也让我爸妈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炸藕盒。”
她说着,轻轻摸了摸温惊澜的后背,声音不大,却暖得让人动容。
“你不是喜欢吃鲶鱼吗?我爸爸做的红烧鲶鱼最好吃了,用的是我们岛上天然湖里摸的鲶鱼,比河道里养的干净多了,肉也更嫩。”
温妈一怔,放下筷子转头看儿子,温爸也微微一挑眉。
“还有你最喜欢的啤酒鸭,我爸用自家养的海鸭子做,那种鸭从小吃小鱼小虾,肉特别肥,炖出来特别香。”
“还有你特别爱吃的小凉菜糖水萝卜,我妈有个腌制的配方,是用雪碧腌的,入口脆,吃完还会回甜。”
韶水音一边说,一边认真地数着,脸上的表情不是炫耀,也不是炫技,而是一种笃定——她记得,他喜欢这些。
那一刻,桌子上一片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蔻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温承言也眨了下眼,一脸“这也太详细了吧”的震惊。
连温妈都忍不住说:“小澜,你挑食?我怎么都不知道你爱吃这些?”
温惊澜脸颊慢慢泛红,轻轻把筷子收了回来,嗓音有些干涩:“我不挑的,就是…有喜欢的。”
温爸咳了一声,笑着看韶水音:“这姑娘,是真记得牢啊。”
而此刻的温惊澜——他不说话,只是低头舀了勺汤,一口一口慢慢喝着。可那双因为不好意思而悄悄垂下的眼睛里,全是掩不住的炽热。
因为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场告白,比这种“我记得你喜欢吃什么”更让他心甘情愿被爱。
韶水音放下筷子,郑重的看了一圈温家父母和温家哥嫂:“叔叔阿姨,哥哥嫂子,我对惊澜是真心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子。”
她说着,也没漏了小良。她给小良夹了块糖醋排骨:“这块肉好,没骨头,小脆骨也软。”
小良心满意足的开始啃排骨,但韶水音“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子。”这句话一出口,桌上的气氛瞬间从原本的温馨热闹,变得格外安静——
不是尴尬的安静,而是所有人都有一瞬间的怔住。
温妈看着韶水音,眼底忽然浮上一层朦胧的湿意,声音也微微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哟……音音,你说得这句话,阿姨是真放心了。”
温爸轻轻咳了一声,转头低头喝汤,但脸上的笑意已经藏不住:“行了,音音的意思我们都明白。”
窦蔻却忍不住眼角弯了弯,轻笑道:“我们家惊澜运气真好,遇上音音你这么疼他的。”
韶水音脸微微一红,声音却很坚定:“是我运气好才对。”
温承言笑着点头:“你们两个啊,互相捡到宝了。”
温惊澜此时已经彻底红透了耳根,头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他唇角微微翘起,肩膀也放松了下来,那副憨厚又羞涩的模样,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大孩子,藏不住又舍不得给别人看。
小良正满嘴吃着糖醋排骨,突然歪头问:“音音阿姨,那你要宠我小叔叔,也能顺带宠一下我吗?”
韶水音被逗得乐出了声,揉了揉他的头:“必须的呀!”
她又夹了一块煎的喷香的虎皮茄子给了小良:“这个吸油,好吃。”
小良吃的满嘴油汪汪的,脸上满是属于孩童馋嘴得到了解决的幸福。
温妈含笑看着这一桌人,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家那个从小稳重内向的小儿子,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愿意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姑娘了。
尽管温惊澜的父母态度十分正向,但韶水音并没有就这样停下她对于温惊澜的“求娶”。
她转而握住温惊澜的手,认真的看向温家父母——
“叔叔、阿姨。”
“我以我的母校起誓,我会更努力的赚钱,给惊澜更好的生活。”韶水音的母校是全国顶流名校,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证明自己是个“十分靠谱”的人,只能暂时借最拿得出手的学校名头来向人家男孩子父母保证了。
韶水音那句“我以我的母校起誓”刚落下,全桌的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认真劲儿给逗到了。温妈一边惊讶一边笑,温爸点头称赞,可温惊澜却是整个人愣住了。
他手心里,还握着她那只软乎乎的小手。
他低着头,能感觉到她掌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却还是那么用力地拉着他,就像是在说:“放心,我会把你护得很好。”
温惊澜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一团。
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说场面话的人,心里装得再多,说出口也只有两三句。但这时候,他还是抬起头,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认真得像在答应一件很大的事:
“她一直都……挺努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眶泛红,眼神却格外温柔:“不是说给你们听的,是我自己看着的。”
韶水音听到这句,耳根“腾”地一下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颜色。她眼睛睁得圆圆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炸毛,但偏偏还强撑着稳住表情,假装自己很冷静。
温惊澜偏了偏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看向爸妈:“她工作忙,吃饭经常对付,睡觉也晚……但不管多晚,她都会回我消息。”
“她会帮人找合作、改方案,还记得我值几号班,记得我喜欢的菜…我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
他顿了顿,看向爸妈:“她说要努力赚钱,让我过得好。”
“但其实……我觉得,现在跟她在一起,就已经是我过得最好的时候了。”哪怕她一辈子都没那么多钱,他也愿意跟她一辈子。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小良都没吭声。
温妈偷偷抹了把眼角,嘴里嘟囔着:“哎呀我去看看锅里蒸的扇贝是不是好了。”味道挺香的,整个厨房和餐厅都是香气。
温爸也笑着站起来,咕哝:“这天是真热。”
而桌边的两个年轻人,一个红着眼眶,一个红着耳根,却谁也没先松开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的房间里空调吹得轻柔,窗帘拉的齐整,隔绝了外头春信市安静柔和的夜。
温惊澜洗了个澡出来,头发还带着些微湿气,身上按照韶水音的要求,不着寸缕,站在床边看着坐在床沿的韶水音。
韶水音穿着内衣裤,抱着枕头,脸有点闷闷的,一双眼睛望着地板角落,长睫一眨不眨。
“怎么了?”他走过去,蹲下来,阴茎自然的垂落在他的双腿间。他的手撑在她膝边,声音轻轻的,“不舒服?”
韶水音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咬了咬唇,低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嫂子长得好漂亮,好像女明星那样。”
“我刚见她那一下,其实有点自卑的…”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被他笑话,“我是不是…让你过不上你嫂子能给你哥的好生活?”她的意思是外貌带来的情绪价值,但她不想明说。
温惊澜怔了怔,抬起眼睛看着她,眼神一下子像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他手掌撑着她的小腿,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
他不是那种会说好听话的人,平常嘴拙得很,可这会儿却偏偏低声慢语地说出了他内心最实在的一句话:
“我……我从来没想过我嫂子漂不漂亮。”
他声音很轻,可每个字都落得很重。
“我去见人,不会想着他们长什么样,我眼睛第一时间找的,永远是你。”他挠了挠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不管是家里、街上、还是再热闹的地方……只要你在,我就觉得那里是我看的方向,是我……要停下来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走过来,我就看不到别的了。”这话一说出来,腿间的阴茎就不可控的往上勃起,很快就到了半勃状态,她一愣,抬起手轻轻刺激了那里一下。
温惊澜红了耳根,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居然在如此赤裸的告白时赤裸的勃起。他想转开话题,可还没动,就被她一把抱住。
韶水音埋在他肩膀里,小声咕哝:“鲸鲨先生……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诶。”
温惊澜回抱住她,喉咙动了动,只轻轻回了一句:
“……那就别离开。”
韶水音抱了他一会儿,将他从怀中推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不再调皮,而是慢慢柔软下来。
“我想要你。”她慢慢凑过来,双手撑着床,身子一点点靠近,直到嘴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垂,轻轻地说,“鲸鲨先生,我想完整的要你。”
温惊澜身体僵住了,心跳声仿佛撞在耳膜上。他全身光裸、被她一寸一寸盯着看,阳具高高挺立、硬得几乎有点胀疼,却只能坐着任她“欣赏”。
然后——她忽然吻了上来,唇瓣落在他锁骨处,一下一下、轻轻地啄着往下。
“等一下、音音——”他声线发颤,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却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韶水音只是贴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糖:“你都硬成这样了,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韶水音没有急着碰他最敏感的地方,而是慢慢地俯下身,吻住他锁骨上那片泛红的皮肤。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淡淡的体温,一点点往下,一路亲到他胸口。
温惊澜几乎不敢动。他双手撑在床边,全身光裸地坐着,肌肉紧绷到快抽筋,只能任由她亲吻、舔舐、啄咬,一点点拆掉他的防线。
韶水音的唇在他左侧乳尖处停了下来,吐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猛地一震,喉头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音音……”他低低叫她的名字,像是在求她放过,声音沙哑得像刮过细雨的风,“那里……别……”
她没有理会,只是抬起眼看他,唇边带着一点水汽,像是要亲手揭开他所有的羞耻与克制。
“这里也是乳腺组织哦,”她贴近他耳边,小声说,像是在他耳廓里轻轻撒下一滴火,“你又不是没感觉。”
她一边说着,舌尖再次扫过他的乳尖,这次还微微吸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温惊澜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双腿一阵收紧,那根高高挺立的性器也随之颤了一下,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顺着弧度缓缓滑落。
韶水音像是被这反应逗乐了,轻轻笑了一下,眼神却愈发认真。
她慢慢顺着他的腹线往下亲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唇瓣带着潮湿的热意,一路亲到他的下腹。
温惊澜闭着眼,整个人僵得几乎要颤抖。就在她靠近他下体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小声却急促地出声:“等、等等……”
韶水音顿住,抬头看他,眼神温柔:“怎么了?”
“……你真的要……”他喉咙发紧,声音哑得像是被烧焦,“你不觉得脏吗?”
她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轻轻捧住他的脸:“你哪里脏了?”
“你干净、又软,又可爱,”她一边说着,一边吻了吻他泛红的脸颊,“我最喜欢的鲸鲨先生……我怎么会觉得你脏?”
温惊澜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咬住下唇,任由她慢慢跪在他双腿之间。
韶水音伸手握住他早已胀痛的性器,那触感太烫了,血管在她掌心里微微跳动,顶端还渗着一滴清透的汁液,像是哭得委屈又不敢出声的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低下头,先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滴液体。
“……哈!”温惊澜猛地低下头,呼吸重得像是快要失控。
韶水音轻轻含住他的龟头,动作不急,只是浅浅地含住,然后缓慢地吐出,再含进去。
来回几次之后,她的唇才慢慢往下包覆,直到整个性器被她吞入嘴中。
她的舌头在他下方轻轻搅动,嘴唇裹得很紧,每一次向下含都带出一阵水声。
温惊澜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快要炸裂,眼角微红,唇边轻颤。
“音音……我、我真的受不了……”他低哑地呻吟,声音像是被情欲彻底逼到极限,“你别、别含那么深……”
她没有回应,只是更认真地舔弄他,每一次吞咽都带着咕啾的水声,舌尖轻轻压过他最敏感的筋络,带出他低低的喘息与身体一阵阵地收紧。
他完全是被她含在嘴里、揉在手心的状态,像是一块快要融化的糖,明明又硬又烫,却在她的舌尖下颤抖到几乎要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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