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唔唔……"薛琬喉间溢出断续呜咽,如幼莺啼春。
秦鹤腰身起伏间,不仅腹下虬结毛发扫过她凝脂般的肌肤,那两团肉球更在她桃腮边烙下绯痕。
异物侵喉令她眼尾沁泪,却偏生晕开胭脂色。晶莹水痕沿玉腮滑落,映着透窗而来的晨曦,恰似露染海棠,三分凄艳七分娇。
秦鹤见她气息紊乱、眼角泛红,终是心生怜惜,缓缓将阳物自她檀口退出。薛琬当即伏案剧咳,粉腮上水光淋漓,泪痕与津涎交织,更映得那唇瓣如雨后海棠般艳冶。
待她喘息稍定,秦鹤以扇骨轻托她下颌,嗓音低哑道:"缓过气来便再伺候一回…本官这茶汤…"指尖捻着她耳垂,"还等着你细细品鉴。"
薛琬抬起水雾氤氲的眸子,怯生生望入秦鹤猩红的眼底。纤纤素手无意识地抚弄着那灼热的阳物,粉舌轻卷,不经意间已将那紫红的冠首含入唇间。恍惚间,那阳根的轮廓竟透着几分玉器般的润泽,混着沉水香的雄性气息萦绕鼻尖,令她双颊飞霞,眼波愈发迷离起来。
她檀口微张,艰难地含住那硕大的前端,两腮因用力而微微凹陷。随着她一个深吮,秦鹤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大掌抚过她如瀑青丝:"做得好……"指尖在她发间流连,带着几分嘉许的意味。
姜敖从前最喜薛琬这般侍奉,经他悉心教导,薛琬虽称不上技艺纯熟,却也懂得如何拿捏力道——既要让男子畅快,又不会伤着分毫。此刻薛琬存心要引秦鹤入彀,初次为他品箫,自是极尽细致。香舌如蜻蜓点水般从顶端掠过,又缓缓裹住柱身轻吮,将整根阳物都伺候得妥帖周到。
秦鹤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薛琬檀口湿热紧致,每一次轻柔的啜吮都令他脊背发麻。她红霞满腮跪伏在他腿间的模样,更激起他心底难言的餍足。尤其当那丁香小舌不经意扫过顶端敏感处时,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薛琬眼波微抬,偷觑秦鹤神色。见他剑眉舒展,凤眸半阖,薄唇间泄出一丝餍足的叹息,不由得檀口含得更深。香舌卷着那灼热的阳根细细舔舐,柔荑捧着他囊袋轻轻揉弄,见他喉结滚动得愈急,便愈发用心侍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只觉她檀口温软,竟比那幽径更令人销魂蚀骨。他低喘着抚过她发顶:"乖,把那两枚玉珠也含一含……"
薛琬眼波含水,纤指捧起那沉甸甸的囊袋,舌尖先是在表面轻扫一圈,待沾湿了,才缓缓将其纳入口中。秦鹤脊背一僵,喉间滚出沙哑的喟叹:"……倒是会伺候人。"
薛琬眼波流转,品尝罢那两颗肉囊,朱唇轻启间已重新将他的阳物纳入口中。灵巧的舌尖扫过顶端敏感处,深深一吮,秦鹤脊背骤然绷紧,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她舌尖抵着那跳动的顶端,清晰地感受着口中的灼热脉动。
"嘶——"秦鹤猛地撑起身,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插进她两团美乳之间的沟壑里,在雪肤映衬下更显狰狞——紫红首端贲张如冠,青筋盘绕的柱身随呼吸微微颤动,烫得她肌肤泛起绯色。
"睁眼。"他掐着她下巴迫她直视,指腹摩挲她滚烫的面颊。见她睫羽乱颤,眸中水雾氤氲的模样,喉结重重滚动。
秦鹤双掌拢住凝脂般的雪乳,将凝脂般的软肉挤压成合抱之势。湿滑的阳物在乳肉间来回磨蹭,将莹润肌肤蹭得水光潋滟。每当紫红首端抵至唇边,便诱着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舔。
薛琬依言启唇,堪堪含住那紫红首端。她本是端方如谪仙的品貌,此刻眼尾飞红、朱唇微肿的模样,却比三春桃李更艳上三分。秦鹤凝视着自己那物在她唇间若隐若现,青筋暴起的柱身与她瓷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竟比真正交合更令人血脉偾张。快意如潮水般漫过四肢百骸,那物竟又胀大几分,烫得她乳肉轻颤。
薛琬檀口被塞得满满当当,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鼻。她下意识地吞咽,喉间软肉随即紧紧裹住那灼热之物,引得秦鹤脊背绷直。那紫红首端忽地顶入咽喉,她顿时呼吸一窒,纤指无意识地掐住他腿根。
秦鹤呼吸骤然粗重,大掌扣住她后脑:"都赏了你……"嗓音暗哑得不成调,"这般金贵的阳精,寻常女子求都求不来。"腰身猛地一挺,琼浆玉液尽数灌入她檀口。
薛琬朱唇难合,顷刻间便被灌得满口生香。待她回神,那狰狞之物犹自跳动,余韵未消,竟又溅了几滴在她凝脂般的雪肤上。唇畔、雪腮乃至香乳上,皆缀着点点白露,衬得她愈发楚楚可怜。
秦鹤凝视着她那张绝美的面庞,此刻沾染着他的琼露,竟比真正占有她还要令他心满意足。见她檀口微张,无意识地吞咽着他的阳精,红肿的唇瓣间隐约可见未咽尽的玉液,忽而低笑:"这般贪嘴,可是谢砚卿平日饿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指探入她唇间,搅弄着未及咽尽的琼浆:"一滴都不许浪费……"声音低沉如蛊,"这等滋补之物,便是宫里的娘娘们,也未必有福消受。"
薛琬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乖顺地咽下口中琼浆。秦鹤却仍不餍足,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尖巧的下颌。她被迫探出粉舌,像初生幼鹿舔舐晨露般,将唇畔、雪腮上沾染的玉液一一卷入口中。舌尖扫过唇角时,她羞得眼尾泛起薄红,却仍顺从地将他指缝间残留的浊白也细细啜净。
"真乖。"秦鹤低笑着用指节摩挲她发烫的耳垂,满意地看着她檀口再无半点浊痕。薛琬垂眸不敢直视,只觉那指尖的温度比方才的琼浆更灼人,烧得她连颈侧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秦鹤大掌托着她雪腻臀瓣,指尖恶意地刮蹭那隐秘花蕊:"才喂饱没多久,这就又馋了?看来谢砚卿平日倒真是短了你的吃食。"
薛琬身子剧颤,腰肢不自觉地轻扭:"没…大人…饶了妾身…"话音未落,翘臀却不由自主地蹭向那烙铁般的硬物。
"现在知道讨饶了?"秦鹤被她蹭得气息粗重,掐着她腰肢狠狠按向自己,阳物碾过湿淋淋的花瓣,"方才扭腰摆臀的浪劲儿哪去了?"粗粝拇指撬开她紧咬的唇瓣,"叫啊,让外头都听听,谢砚卿养的好娇妾是怎么在本官身下承欢的。"
"呜…大人…"她破碎的呜咽被他吞进口中,雪白贝齿间漏出的喘息,倒比那勾栏里的姐儿还要媚上三分。
秦鹤腰身一沉,猛然贯入那紧致之处,内里嫩肉立即绞缠上来,层层叠叠地吮吸吞吐。薛琬纤腰无意识地款摆迎合,雪乳在他掌中化作温软玉团,被揉捏出旖旎红痕。
"嗯啊…"她咬唇溢出一声轻喘,耳畔忽传来沙哑诘问:"与本官共赴巫山…"指尖恶意捻过挺立的红樱,"比之你夫君如何?"
这般羞人的话,教薛琬如何说得出口?
秦鹤指节钳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可还受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睫羽急颤,喉间挤出细弱呜咽:"嗯~"那声音比蚊子声也大不了多少,偏生尾音勾着蜜丝,在满室茶香里缠出几分淫艳。缠枝金钏随着她轻颤的身子叮当乱响,恰似为这羞耻应答打着节拍。
"本官与谢砚卿…"秦鹤指尖划过她汗湿的锁骨,声音暗哑,"…谁更得琬儿欢心?"
"是…大人…"声如游丝,却在尾音处化作一声婉转娇啼,恰似莺啼柳浪,春水初融。
秦鹤眸色骤暗,俯身攫住她的唇瓣。那檀口中的丁香软舌果真如蜜般甘甜,令他忍不住反复吮吸啮咬。大掌覆上她胸前凝脂,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
薛琬只觉浑身燥热难当,花径竟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秦鹤虽已泄身两次,此刻却再度情动,托起她雪臀便狠狠贯入。
"咬得这般紧…"他气息紊乱地啃咬她耳垂,"让本官好生替琬儿舒展开来…"
骤然加重力道,阳根尽数退出又深深贯入,次次直抵花心。薛琬娇躯剧颤,玉臂如藤蔓缠上他肩背:"啊…太深了…琬儿受不住了…"尾音化作破碎的呜咽。
那紧致处绞得秦鹤气息紊乱,索性掐着她腰肢发狠顶弄。薛琬无意识地扭动纤腰相迎,雪肤泛起海棠之色。不知几度云雨,她忽地绷直足尖,花径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出精来。
"放松。"秦鹤掌掴雪臀,脆响中留下绯红掌印。
薛琬朱唇轻启,逸出一声似嗔似怨的轻哼,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际。花径内里湿热紧致,如丝绒般层层裹挟,引得秦鹤气息骤乱。他额间沁汗,腰身绷如满弓,终是在几番疾风骤雨般的挞伐后,将阳精尽数倾注于花房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眼睫轻颤,沉溺于云雨余韵之中。花心忽地涌出一股暖流,内里嫩肉如活物般绞紧吸吮,似要将那琼浆玉露尽数纳尽。秦鹤闷哼一声,染着情欲的嗓音低哑道:"琬儿这般贪欢…"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可是还未餍足?"
秦鹤并未抽身离去,反而就着这般亲昵姿态细细厮磨。未几,欲念复炽,腰身再度耸动起来。薛琬娇躯随之轻颤,如风中细柳,胸前雪峰更似枝头玉兰,随着他的动作簌簌摇曳。
这般媚态,令秦鹤愈发情动。他大掌覆上那对颤巍巍的玉团,将方才涌出的花露尽数抹于其上,指腹绕着朱果打转。忽而俯首,含住那挺立的红樱细细品咂,舌尖时而轻扫,时而重重吮吸。
薛琬被他含住胸前红樱,酥麻之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虽被他填得满满当当,却因他迟迟不动而渐生空虚。纤腰被他铁臂所困,只得暗自收紧花径,将那灼热硬物绞得更深,内里嫩肉缠吮不休。
秦鹤察觉她花径急缩,喉间溢出低沉笑意。略一抽离,便觉层层媚肉纠缠挽留。大掌在她雪臀落下两记绯色掌印,随即掐着纤腰发力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抵着花心研磨。
秦鹤此时毫无花巧可言,每回尽根没入,皆正中花心,退至穴口又重重贯入。不过数十回合,薛琬便绷紧了足尖,花径剧烈痉挛着攀上极乐之境。
秦鹤岂容她喘息?趁那媚肉仍绞缠不休之际,腰身发力,再度将她送上云端。一次比一次更狠的顶弄,直教她刚褪去绯色的肌肤又漫上艳霞。
薛琬此时已力竭如泥,宛若新绽的芍药承露,任君采撷。秦鹤却似出柙猛虎,又疾风骤雨般抽送数百。她早已神魂俱散,檀口微张,一缕香津自唇角滑落。秦鹤俯身封住那朱唇,将热腾腾的浓精尽数灌入花房深处。
待云收雨歇,薛琬软若无骨地伏在秦鹤身上,任他摆弄。秦鹤望着那红艳艳的小穴口,满含自己白花花的浓精,不由拨开那艳若珊瑚的玉门,但见琼浆满溢。似是感知到他的目光,花径忽地轻颤,又涌出几缕玉露白浆。这番活色生香,看得秦鹤眸色骤深,刚歇的欲念竟又抬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鹤眸色幽深如墨,指腹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瓣:"好个勾魂的狐媚子…"嗓音里淬着危险的欲念,"倒要教本官死在你身上不成?"
薛琬羞恼地瞪他,眼尾还染着未褪的春色。正要辩驳,却被他突然抬高玉腿——那处犹带露水的娇蕊,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晶莹露珠顺着雪股滑落,在青玉案上洇开靡丽痕迹。
"可瞧仔细了?"他低笑着以那昂扬之物轻拍她濡湿的腿心,黏腻花露随之牵出缕缕银丝,"既应了作本官的茶海,便要一滴不漏,"突然抵住嫣红蕊心徐徐碾转,指尖在她腰间软肉不轻不重一掐,"如今漏了本官特赐的琼浆,该当如何赔罪?"
薛琬垂眸间,恰见那处娇蕊竟似含露芍药般,不由自主地轻颤微张,似在邀君采撷。她霎时羞得偏过螓首,连凝脂般的雪颈都漫上层层烟霞。
秦鹤那物事在幽谷外徘徊片刻,便已硬如烙铁。大掌扣住她雪臀,以折磨人的缓速碾过层层嫩褶,惹得她花径阵阵瑟缩。
"嘶——"他忽地倒抽气,在她臀上落下一记脆响,"这般紧,是要绞断本官不成?"
薛琬早已被他撩拨得情难自抑,纤腰不自觉地微微上挺,似迎还拒。秦鹤见状,终是难耐,猛然沉腰,将那灼热硬物尽数送入早已湿润的花径。这一记深顶直撞得她花房酥麻,四肢如遭电掣,竟就这般泄了身子。
秦鹤被她这般情态勾得欲火更炽,首端死死抵住她娇嫩花心,似要将那柔软宫蕊都烙上自己的形状。每一下顶弄都带着摧折般的力道,直教她恍若被钉在那滚烫凶器之上,再难分彼此。
"大人……饶了妾身"薛琬娇声泣诉着讨饶,纤腰瑟缩着想要退避,却被秦鹤铁掌牢牢扣住雪臀。
"这便受不住了?"秦鹤似不知餍足的饕餮,指尖流连在她腰间软肉,声音暗哑:"本官的茶器,可要经得起反复冲泡……"
那力道狠戾,逼得她不得不承迎愈发激烈的挞伐。玉体如风中柳絮般颠簸起伏,足尖悬空无处着力,花径只得紧紧绞缠,倒似反将那凶器吮得更深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凤眸中欲色翻涌,掌心重重拍在她雪臀上:"今日定要你…欲死不能!"话音未落,腰身已发狠撞入。千余次的顶弄间,薛琬早已不知攀上几回极乐,花径酸软如绵,却仍贪婪地吮着他。那销魂滋味惹得他额角青筋暴起,终是掐着她腰肢再度送上云霄。
薛琬花径媚肉剧烈绞缠,层层叠叠地裹挟上来,引得秦鹤那贲张首端不受控地频频叩击花心。她在这般猛烈攻势下神魂俱颤,忽觉一股滚烫春潮奔涌而出,正浇在那敏感冠沟处。
秦鹤脊背骤然绷紧,阳根在她仍不住收缩的嫩蕊间连颤数下,终是将积攒多时的精儿尽数倾注。
秦鹤缓缓退出时,只见琼浆玉露自那嫣红处汩汩溢出,在青玉案上蜿蜒成一道白痕。
"又浪费了本官赏的茶汤。"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将她抱起跨坐腿上。那昂扬之物烫得惊人,抵着柔软处微微跳动:"自己来。"鎏金扇骨轻敲她腰窝,凤眸里暗潮汹涌。
薛琬早已尝得其中妙处,纤指轻扶那昂藏之物,对准芳径缓缓沉身。初入时因那尺寸惊人,不禁轻蹙蛾眉,朱唇间泄出一声似痛似喜的轻吟。待适应后,眉眼渐渐舒展,眼波流转间尽是餍足之色,雪腮泛起桃花般的艳色。
秦鹤凝视着她脸上那抹欲仙欲死的媚态,指尖精准捻住花珠,忽轻忽重地揉弄起来。薛琬身子猛地一颤,花径不自觉地绞紧,湿热内壁如活物般缠裹上来。这销魂触感令他呼吸一滞,大掌扣住她腰肢往下一按,那灼热硬物终于尽根没入。
薛琬身子猛地一颤,她纤手抵着秦鹤胸膛,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款摆,宛如风中弱柳。秦鹤大掌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助她起落,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花枝乱颤。
"啊…受不了…啊啊……"薛琬仰颈长吟,青丝如瀑散落,恍若置身云端。秦鹤一掌拍在她雪臀上,激起阵阵涟漪:"小娘子嘴上说受不住,这腰倒是扭得欢实。"低沉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腰身却愈发凶狠地顶弄。
在那湿滑幽径中往复征伐,激起阵阵水声潺潺,混着薛琬断断续续的呜咽,更添几分旖旎。他大掌紧扣她雪臀,每一次深顶都似要凿进花心,数十回合后,薛琬忽地仰颈长吟,玉腿绷直,花房剧烈收缩间,一股暖流浇淋而下,烫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鹤终是抵不住那蚀骨销魂的绞缠,阳精如注,尽数倾泻在她花房深处。
待气息稍平,他抽身而出,将人揽入怀中。两人汗湿的躯体交缠,喘息未定。秦鹤灼灼目光巡过她周身,大掌覆上那对雪乳:"谢砚卿倒是好福气,"指腹碾过乳尖,"寻得这般妙人儿…"忽而掐紧她纤腰,唇贴上她耳畔,"若再寂寥难耐…当来求本官疼惜。"
薛琬闻言,芙蓉面上霎时飞起两片红云,连耳尖都染了胭脂色。她羞得将脸儿埋进秦鹤胸前,半晌才声若蚊蝇道:"大人…莫要再提谢郎。"
秦鹤见她这般情态,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节抬起她下巴:"本官的话,也敢不听?"话音未落,忽觉胸口被粉拳轻捶,那力道绵软似柳絮拂面。
"小妖精…"他眸色一暗,铁臂骤然收紧,将她娇躯牢牢锁在怀中。
秦鹤闭目凝神,犹自回味方才云雨余韵。剑眉舒展如远山含黛,凤眸半阖间流转着餍足之色。高挺的鼻梁在晨光中投下淡淡影痕,薄唇微抿,唇角噙着一丝慵懒笑意。此刻敛去锋芒,倒显出几分世家公子特有的风流意态,偏那眉宇间藏不住的英气,愈发衬得整个人如谪仙临凡,教人不敢逼视又难以移目。
薛琬这才惊觉,眼前人竟生得这般好看。她鬼使神差地仰起小脸,藕臂环住他脖颈,粉舌如初生幼蛇,怯生生地探出,在他颈侧轻轻一舔。那触感酥麻,惹得秦鹤喉结微动,眼底暗流涌动。
秦鹤被她这般撩拨,眸色骤然转深,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小妖精,就这般离不得本官?"指尖探入幽径,果然触到满手湿滑。那晶莹玉露沾在指间,映着日光微微发亮。
他再难自持,当即扣住薛琬纤腰,令她跪伏在青玉案上。孔雀蓝官袍下摆扫过她雪白的腿根,腰身一沉,便从后方深深没入那早已泥泞的幽径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青玉茶席间,秦鹤岂止三巡浇灌?琼浆玉露浸透花心,直将薛琬折腾得钗横鬓乱。纤腰不堪重负地折在案上,素白襦裙早被揉皱成残雪,连腕间金钏都失了声响。
便是这般,秦鹤犹觉不足,事后竟当面向谢砚卿开口讨要:"谢兄既将此等妙人藏于茶席,不若割爱赠予本官?"鎏金扇骨轻叩案几,凤眸中暗藏锋芒,"本官府上尚缺一位掌茶侍女。"
谢砚卿指节骤然收紧,青瓷茶盏在掌中发出细微裂响。他唇角噙着三分笑意,眼底却凝着寒霜:"秦兄说笑了。"指尖抚过盏沿冰裂纹路,"这越窑秘色盏,下官用惯了,怕是不便转赠。"忽将茶汤泼洒于地,"就像这泼出去的水——"抬眸时目光如刃,"秦兄觉得,还收得回来么?"
秦鹤唇角噙着三分笑意,青瓷盏底与案面相触,发出"咚"的闷响:"谢兄三处盐井…不过换得七百五十石陈粮。"指尖忽而划过冰裂纹路,"今日我以三千石新粮相易,连本带利归还盐井,"声音陡然转沉,如金玉相击,"只为求谢兄府上一人,这个面子……谢兄都不肯给?"
"谢兄素来精于筹算。"孔雀蓝广袖扫过案上茶渍,"三千石新粮,足解云陵今岁饥荒…"忽然扇尖轻挑,似笑非笑,"更何况…三处盐井,完璧归谢。"
谢砚卿眼中寒意彻骨,"咔嚓"一声,茶筅在掌中断作两截。"秦大人果然阔绰。"忽而展颜一笑,断筅随手抛入炉中,火星四溅。"可惜…"声音陡然转沉,"谢某虽非圣贤,却也懂得——宁毁千金器,不卖枕边人的道理。"
实则崔灏景命谢砚卿将薛琬引至岚州时,二人早已筹谋妥当——薛琬须得留在岚州,方能探得更多机密。如今秦鹤对薛琬痴迷至深,恰是正中下怀。
然谢砚卿身为男子,深谙此中关窍:男子多是贱骨头,愈是求之不得,愈觉珍贵。倘若他轻易松口,将薛琬拱手相送,只怕秦鹤反倒要疑心薛琬来历不正。
秦鹤见谢砚卿寸步不让,面上虽不显,眸底却暗流翻涌。他慢条斯理地收拢鎏金扇,指节在扇骨上轻轻摩挲,唇角仍噙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茶炉中火星渐熄,却映得他眼底那簇暗火愈烧愈烈,似要将人焚尽。
暮色四合时分,谢砚卿清点完最后一袋粮秣,不顾更深夜重,执意携薛琬启程离城。方踏出院门,却见秦鹤麾下亲兵早已列阵相候——玄甲映着残阳,长戟交错如林,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为首将领抱拳一礼,铁盔下的声音冷硬如铁:"谢大人,岚州城门已落钥,还请回府歇息。"
薛琬纤指轻轻扯住谢砚卿的袖角,柔荑微凉。她抬眸望了望渐暗的天色,又瞥了眼森然列阵的兵甲,朱唇轻启:"夫君…"声音软似春水拂柳,"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启程?"指尖在他掌心悄悄划了道安抚的弧,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忧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阑人静,红烛将尽。二人梳洗方毕,罗帐低垂。谢砚卿仰卧绣榻,辗转难眠。锦衾随翻覆之声窸窣作响,玉枕上青丝散乱。窗外更漏声声,恰似他心头难解的郁结,一声重似一声地敲在五内。
薛琬轻抚谢砚卿紧蹙的眉心,指尖温凉似玉:"夫君且宽心,"她将脸颊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声音轻得如同帐外飘落的梨花,"若实在为难…不若…"朱唇微颤,终是道出,"让妾身留在岚州罢。"话音未落,眼角已噙了泪,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只在烛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谢砚卿猛然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他下颌抵着她发顶,声音沙哑得发颤:"我谢砚卿…"喉结重重滚动,"岂是那等薄情寡义之徒?"指尖深深陷入她腰间罗带,"纵使拼却这身官袍,"忽将她搂得更紧,"也绝不负你。"
薛琬闻言,眸中霎时泛起盈盈水光。她纤指微颤着攥紧谢砚卿的衣襟,将脸深深埋入他怀中。隔着衣衫,能清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与自己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处。
"夫君……"她轻唤未竟,尾音已化作一声哽咽。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在玉颊上留下蜿蜒水痕,最终没入他素白寝衣的纹理之中。谢砚卿眸光一软,薄唇轻覆她湿润的眼睫,将那滴残泪吻去,继而辗转而下,终是衔住她微颤的朱唇。
薛琬被他亲得浑身酥软,整个人似春水般化在他怀里。谢砚卿眸色愈发幽深,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指尖抚过她腰间细带,轻轻一挑,衣带应声而落,罗衫半解,露出肩头一抹雪色。烛影摇红间,那肌肤莹润如初绽的梨花,泛着细腻柔光。
"嗯…"她无力地推拒着,纤指抵在他胸前,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另一只手已利落地挑开衣襟。素白寝衣如花瓣般委地,最后那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也被他指尖一勾,轻飘飘落在榻边。
薛琬只觉胸前一凉,如脂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慌忙抬手遮掩,反倒让那凝脂般的曲线更显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谢砚卿呼吸一滞,眼前这抹莹白晃得他目眩。喉结滚动间,他已俯身含住那点朱樱,舌尖轻扫过战栗的蓓蕾。薛琬猛地弓起身子,十指深深陷入锦被,将一声惊呼咬在唇间。
谢砚卿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声音沙哑:"好香。"大掌覆上那对雪峰,触感柔腻似上好的羊脂玉。唇舌流连在峰峦之间,时而轻吮,时而慢碾,惹得她浑身轻颤。
"嗯。"薛琬咬着唇,纤指无意识地绞着锦被,眼角泛起薄红。他见状低笑,指腹捻起那抹樱红,在唇齿间细细品味,直到晶莹的水光染上雪肤。俯身时,发丝扫过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琬被他这般撩拨,只觉三魂七魄都要离体而去。腿心处渐渐洇出湿意,黏腻温热,羞得她慌忙并拢双膝。谢砚卿却先发制人,大掌已探入她亵裤之中。
"啊…"她惊喘一声,纤腰猛地绷紧。那修长手指竟已闯入禁地,在幽径处肆意游走。指尖忽而触到一处丰软,如初绽的花苞般娇嫩饱满,轻轻一捻便渗出蜜露,沾得满手湿滑。
薛琬羞得连颈子都泛起绯色,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他铁臂牢牢禁锢。亵裤被一把扯落时,她只能将滚烫的脸埋入他肩窝,如幼鹿般瑟瑟发抖。
谢砚卿呼吸陡然粗重,腰间灼热如烙铁。他猛地将薛琬按在锦衾之上,修长手指扣住她膝弯,往两侧一分。那怒张的阳物抵住湿滑花径,只一个挺身,便破开层层嫩蕊,直捣花心。
薛琬浑身一颤,花径本能地绞紧,却挡不住那滚烫的入侵。谢砚卿腰身一沉,彻底没入那温软紧致之中,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薛琬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被他撞散了,身子又酥又麻,偏生被他铁臂箍着无处可逃。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收缩,喉间溢出似泣似吟的娇喘。
谢砚卿听得她带着哭腔的呜咽,本欲放缓,却被那湿热紧致的所在绞得气息粗重。花径内层层媚肉如活物般缠吮上来,教他再难自持。腰身发力,动作愈发急促,次次直捣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