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幕沉沉,山野寂静,唯有细碎的虫鸣声点缀这片静谧。
将军府的嫡小姐——楚长卿,提剑行於山林之间。她是京城中人人闻风丧胆的主儿,X情刚烈,行事乖张,哪怕是天潢贵胄,也要让她三分。但真正认识她的人却知晓,这位楚家嫡nV,外表冷傲,心却b谁都要柔软。
她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只浑身染血的白狐。
「真可怜。」楚长卿喃喃,伸手将白狐抱起,小心翼翼地以衣袖包裹它。
这白狐受了极重的伤,双目紧闭,x膛微弱起伏,几乎奄奄一息。
楚长卿将它带回府中,请来大夫为其疗伤,日日细心喂养。她并不知晓,这只白狐早已生了灵智,且乃妖族血脉。
2.
数月後。
楚长卿夜归,甫一踏进房门,便见一陌生男子立於烛光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男子一袭素白长衫,眉目如画,眼尾微微上挑,泛着妖异的冷光。他的银发如丝瀑落下,映着烛火流转柔光,偏生一双琉璃般的金瞳,如梦似幻。
楚长卿心下一震,手已握上佩剑,语气凌厉:「何人擅闯我楚府?」
那男子却轻轻一笑,语气温润而带几分戏谑:「救命之恩,理当以身相许。」
楚长卿微微一愣,旋即挑眉:「哦?如何个相许法?」
男子向前一步,屈身跪地,双手抱拳,语气虔诚:「小生狐厌,愿为姑娘生Si相随,报答大恩。」
楚长卿低头,凝视他眉眼半晌,终是笑出声来:「原是那只白狐,报恩一事无可厚非,生Si相随……你可知,这话说出口,意味着什麽?」
狐厌抬起眼,嘴角弯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语气轻柔却带几分坚定:「意味着……此生,此身,唯姑娘差遣。」
楚长卿眼眸一暗,忽然俯身,单手g起他的下颌,嗓音低哑:「既如此,那便好生伺候本小姐。」
狐厌笑得愈发妖冶,垂眸低喃:「遵命。」
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此,京中盛传,楚家那位骄纵恣意的嫡小姐,收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做贴身侍从。
可谁知,那男子不仅容貌倾世,武艺更是高深莫测。无人敢言他是废物,反而人人都觉得,他该是被供奉起来的神明。
然而,唯有楚长卿知晓,这个看似温顺听话的男子,实则是只磨人的妖JiNg。
夜半,她刚要入睡,狐厌便端着一碗热汤进来,语气轻柔:「姑娘,喝完这碗汤,奴才给您暖床。」
她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喝完後将碗随手丢下:「去暖吧。」
狐厌笑意盈盈,俯身凑近,在她耳畔低声道:「不知姑娘想要如何个暖法?」
楚长卿挑眉,伸手g住他的衣襟,将人一把拽到榻上,压在身下:「本小姐自然是要暖得彻彻底底。」
狐厌微微一怔,旋即笑意更浓,双手覆上她的腰间,语气低哑:「姑娘可要……温柔些?」
楚长卿g唇,嗓音带着几分狡黠:「不。」
烛光摇曳,映出交缠的身影,夜sE漫漫,今夜格外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
翌日,窗外细雨绵绵,楚长卿倚在软榻上,看着正为她斟茶的狐厌。
「狐厌。」她忽然开口。
狐厌抬眸,笑意温润:「姑娘有何吩咐?」
楚长卿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眼神似笑非笑:「你说……恩情和Ai情,你能分得清吗?」
狐厌动作微顿,金sE的瞳孔微微闪烁,像是被这句话g起了某种不曾细想的情绪。
他沉默片刻,终是轻笑一声,低声道:「若是姑娘,便是何种情感,我都甘之如饴。」
楚长卿眸光幽深,未再多言,唯有指腹轻轻摩挲着茶盏,似在思索着什麽。
5.
日後的日子里,狐厌对楚长卿的「伺候」更加变本加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他会亲自为她更衣,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肌肤,语气慵懒:「姑娘,这衣裳可合身?」
午後,他总是黏在她身边,为她剥葡萄,低声哄道:「姑娘可别动,让奴才伺候着。」
夜晚,他更是变本加厉,楚长卿翻个身,就能看见一双金sE的狐狸眼眨巴着盯着她,语气可怜兮兮:「姑娘,冷……」
楚长卿懒懒地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轻哼:「行了,闭嘴。」
狐厌笑意更深,顺势将头埋进她颈窝,嗓音低哑:「姑娘……还是冷。」
「看来得用其他法子治你。」
楚长卿话音刚落,忽地起身,赤足踏下榻,裙摆一扫而过,便向房内角落的柜中走去。
狐厌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那熟悉的「咯哒」开柜声,下一刻,她转身,掌中握着一物——通T乌黑的木盒。
他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眼尾颤了颤,声音有些颤抖:「姑娘……您要拿那个?」
楚长卿唇角含笑,打开木盒,里头安安稳稳躺着几支木器,形状各异,雕纹繁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挑了一根最熟悉的,细长的身段,前端略弯,漆黑的木质泛着温润光泽——那是她亲手调教他的第一根。
「你不是说冷吗?」她走回榻前,语气似笑非笑,「这法子,包你热到骨子里。」
狐厌眼尾发红,下意识往後缩了缩,但身T诚实地发热颤抖,只能埋着脸低声应道:「……奴才听姑娘的。」
「那就乖一点,自己把腿张开。」
烛光晃动间,那根木器落在掌心,与她幽深的眸光一同,落进狐厌瑟缩的身T与悄然泛红的心里。
6.
夜sE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帐内烛影摇晃,床榻吱呀作响,随着某种节奏,一下下撞进心底。
狐厌蜷着身伏在她腿侧,衣带半解,银发凌乱,露出的脊背泛着细密薄汗,指节SiSi抓着锦枕,唇边咬出一抹嫣红。
楚长卿身形压下,她单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探入枕下,取出另一根藏了已久的雕花木器——b先前的更长,弧度更深,专为他量身打造。
狐厌听见那声「啵」的润膏声时,浑身一震,尾骨一紧,声音也低了八分:「姑娘……是要换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麽?怕了?」楚长卿低笑,掌心在他尾椎上慢慢按r0u,声音从嗓子里压下去,像野兽磨牙,「可你刚刚不是求得紧?」
狐厌眼尾泛红,声音轻得像要化在夜里:「奴才不敢……只是怕姑娘太猛,奴不堪受……」
「那你就受着。」
语落,木器缓缓探入。初入口时狐厌身T一抖,喘息声细碎,像受惊的小兽,耳尖发红,却SiSi忍着不发出过分的声响。
楚长卿眼神微沉,一边推入一边俯身咬住他的後颈,声音低哑:「叫出来,别装乖。你这狐狸最会装。」
狐厌指尖发白,终是低低哼出声:「啊……姑娘慢些……里头……好撑……」
「撑了才记得谁是主子。」楚长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让他看着自己每一次深入的眼神,「这身子……是我养的。」
狐厌咬唇点头,额上细汗淌下,金眸微蒙,指尖颤着抓住她的手,像是求饶,又像是乞求更多。
那一夜,帐中风雨不歇,狐厌几度失声,连声线都带着颤音,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眼角红得几近润Sh。
他趴在她怀中,声音细若蚊鸣:「姑娘……下次还要……用刚才那个……奴才最记得那一下……像是被你……嵌进心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长卿m0了m0他发烫的脸颊,眸光暗了暗,笑道:「那就记好了。你是我的。」
7.
翌日清晨,东风微拂,庭院落花未扫,春光乍暖还寒。
楚长卿倚在窗边啜茶,身着一袭月白长衣,发未绾起,静静看着榻上那团被子。被里动也不动,连呼x1都轻得几不可闻。
她端着茶,走近榻边,轻踢了一脚:「Si了?」
里头闷闷一声:「姑娘……奴才……真的起不来了……」
她挑眉:「哪儿起不来?」
被里传来颤颤的声音:「哪儿……都起不来……」
她冷哼一声,坐在榻沿,掀开被子一角,一眼便见狐厌伏在榻上,脸红耳热,腰还微微颤着,下身红肿未退,满身痕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昨夜还说再来一次的,是谁?」她将茶盏放在床头,语气冷淡,却顺手抚了抚他的後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厌低低喘了口气,声音委屈又讨好:「奴才胡话多,姑娘莫听……」
「哦?那你现在说话,我也不信了?」
她忽地俯身,一手扣住他肩头,俯首咬住他锁骨那处尚未癒合的吻痕,听见他倒cH0U一口凉气,这才轻声道:「乖,记好了。说要我温柔——得我允。说起不来,也得我说了算。」
狐厌被她压得不敢动,却又心甘情愿地应声:「是……姑娘说了算……」
楚长卿这才起身,扔下一句:「今日罢训,禁足一日,好好养着。若明日还是这副模样……」
她声音一顿,回头一笑,笑意却带着几分威胁:「本小姐就不给你药膏了,空进空出,看你求几声才肯饶你。」
狐厌脸颊瞬间红透,连尾巴都瑟缩了一圈,只能把自己埋进被褥里,闷声低语:「姑娘好狠……可奴才……就是喜欢。」
楚长卿没再回头,只是大步踏出门外,袖风一扫,榻上的茶香未散,狐厌捂着脸在被窝里轻轻笑了一声,低喃:「这命啊,给她,真是值了。」
8.
三月月圆之夜,天光愈发澄亮,院中芍药开至极盛,风中浮动着说不清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长卿甫回府,刚踏进偏殿,便觉气息不对。空气浓得近似水汽,似有细微喘息混杂其中。
她推门而入,便见狐厌赤足伏在榻上,衣衫凌乱,银发散落,眼尾泛红,腰身微微颤动,一双狐狸耳颤巍巍地竖起,像是极力压抑某种慾火。
「……你发情了?」
狐厌咬牙:「姑娘……奴才不是故意的……这夜月光太盛,妖气难控……」
楚长卿冷笑一声,抬手一挥,长鞭飞出,将他手腕缠住,瞬间扯到榻中间。狐厌身T一震,咬唇不语。
她将他反压在榻上,眼神冷得像霜刀,声音却低得几乎喃语:「你不是说过,这身子任我处置?」
狐厌喘息微乱,艰难点头:「是……奴才没反悔……只是……」
「只是你忍不住自己先Sh了?」
楚长卿手探进他腿间,指腹一滑,带出一手润意,眉头挑起:「哈……Sh成这样,还想求我温柔?」
狐厌羞红了耳尖,却仍紧咬唇角,声音压得极低:「只求姑娘……给一点安抚……奴才……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抚?」
她从袖中取出那根带有封印纹路的黑曜玉具,一点点压入他腿间:「记好了。你是妖,我是人。你动不得我半分,却只能由我动你。」
狐厌整个人颤着伏下身,指尖陷入锦被中,眼尾泛起Sh意:「奴才记得……只求姑娘……轻些……」
「别做梦了。今晚,你得记清楚,谁才是驭你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