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遇(1 / 2)

('我叫温媛,今年十五岁。

我的母亲叫温冷香,是浙江有名的妓女。虽然她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年纪,不少追求者依然慕名而来,沈复就是其中一个。

本来今日要接待另外一个客人,可惜他中途被一个高官拉走了。母亲的旧识张闲憨闲得慌,又拉了他的另一个好友沈复过来。我倒也觉得没什么,男人么,不都是一个样,和谁做那种事又有什么所谓呢。我倒了一杯茶给沈复,与他闲聊了几句。

到了半塘,我们的船和沈复母亲坐的船相遇。沈复问我要不要去拜见他的母亲,我笑着答应了。我原以为会看到一个衰老的妇人,没想到却看到了一个美人。

若要形容她么——削肩膀长脖颈,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之间,神采飞扬。我虽然看不到自己当时的表情,也能想像出自己失态的模样——我一定是长大了嘴,怔怔地盯着她,因为沈复连唤了几声我的名字,还问我怎么愣住了。

“这是我的夫人,陈芸。”沈复介绍道。

我下意识地觉得沈复配不上这么一位美人。就像母亲说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会儿沈复竟然把我带到他的夫人面前,不知道是想羞辱我,还是要羞辱她?

我的心中溢满了对沈复的厌恶,但表面工夫还是得做,只得挂着虚伪的笑容,向陈芸介绍了自己。

我以为陈芸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对我的厌恶,但是我错了。她的教养非常好,不仅没有表露出嫌恶,反而亲昵地凑上来,欢喜得如同是我的旧识。

我十分诧异,往常的客人不是没有出格的,会把我带到他们的夫人面前,那些夫人即使掩饰得再好,我也能感觉得到她们的嫉妒和憎恶,惟有陈芸,竟不将不满流露出分毫,实在是善于遮掩自己的情绪。

“这附近的山景色都很好,有兴趣和我一起去逛逛吗?”陈芸拉起我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十分别扭。以前和那些夫人也有一起出游过,隔着她们脸上厚重的脂粉我都能感受到她们对我的鄙视与恶意,我可不想再经历一遍这种事情。

我刚想推辞,却鬼使神差地应道:“自然陪夫人。”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陈芸听了这话,脸上绽出了奕奕神采,她笑得明媚,像春日的阳光:“我们快出发吧。”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我隐隐觉得刚刚的选择是正确的。

沈复见我们一见如故,也十分高兴,准备和我们一起同行。我看着他紧紧地跟在我们身边,心头涌起一阵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烦躁。

出人意料的是,陈芸转头对沈复说:“我想和温媛两个人单独谈谈心。”沈复听了这话,只得止步不前。我心中有些忐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究竟要和我说什么?

“一直皱着眉头,会错过许多风景哦。”陈芸冲我微微一笑,“抬头看看,今天的天空真好看。”

我听了她的话,抬头一望,只觉得天平常得很,不还是那些天天看着的蓝天白云吗?

陈芸见到我疑惑的表情,说道:“白云飘逸又自由,在蔚蓝的天空上漫步,真令人羡慕。”

原来好看在这里。飘逸又自由么,以前倒是没有留意过。我又抬头,仔细地看着白云。果真,那些白云的确十分惬意,像在秋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平时会读书吗?”陈芸问道。

“略略读过一些。”此言非虚,母亲虽然有教导我们些诗词,不过都学得很浅,而且她也不常教这些。

陈芸听了这话,眼睛里写满了兴奋:“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浅浅地读过一些书。你有什么喜欢的诗词吗?”

“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这句话也是真话,母亲让我们读书只是为了让我们和客人攀谈,激起他们的兴趣。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品读一首诗的意思,更不要提去欣赏它了。

“我有。”陈芸神秘地笑笑。

我问道:“是什么?”

“你猜。”陈芸只是不说,我也懒得猜了。

过了一会,陈芸又说:“你平时会读些……”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淫词艳赋吗?”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淫词艳赋”?我可没料到她会说这个。

陈芸的脸上泛起两坨可疑的红晕:“悄悄地告诉你,我会哦。”

这下我倒是来了兴趣:“你会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芸突然凑近,在我的耳边说:“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我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急忙推开她。她望着我,怅然地说:“可惜现在是秋天啊。”

是啊,当时就应该知道,可惜现在是秋天啊。

我是沈复的妻子,陈芸。

第一次见到温媛是在一个秋天。她的母亲温冷香是浙江有名的妓女,而她更是个出挑的美人。用倾国倾城这样的俗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阿媛的美貌。还是用沈复的话吧:“一泓秋水照人寒”。

知道沈复和张闲憨去狎妓时,说我的内心没有波澜是不可能的。即使我再“贤惠”,也不可能微笑着把自己的丈夫送到别的女人怀里。然而,若是不这样装作大度的话,我就会被婆婆诟病。啊,做女人是多么难啊!

然而,当我见到温媛的时候,却提不起半分对她的厌恶来。她才十五岁的年纪,水灵灵的,当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情不自禁地想要接近她,了解她,于是便向她提出了一同游山的邀请。

刚刚向她吟了韦庄的《思帝乡》,她的脸到现在还红扑扑的,十分可爱。我偷偷地望着她。温媛的眼睛里仿佛有熠熠星光,可以照亮整片天空。

我不由自主地心疼起来——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孩,却沦落风尘……犹豫再三,我还是问了我想问的问题:“温媛,你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吗?”

温媛停顿了一下,眼睛里的神采消失了。她别过脸去,冷冰冰地说:“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你以为我有选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想到温媛会这么愤怒,连忙出言安慰:“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温媛沉默了。半晌,她轻启朱唇:“我知道。”

她的声音里分明带了哭腔。我只觉得整颗心都拧在了一起,被绞得生疼。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看着我,温媛,看着我。”

温媛转过头来看着我,眸子里盈满泪水。我伸手,轻轻地将她脸上的泪珠抹掉:“委屈吗?委屈就哭吧。”

温媛一定是压抑了太久,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我轻拍着她的背,很轻很轻,生怕怀里的人儿不舒服。等到温媛的伤心渐渐平息了,她从我怀里起身:“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我脱口而出:“没事,以后委屈了都可以来找我。”

温媛破涕为笑:“好啊,这可是夫人自己说的。”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嗯。”伸手去逗弄她:“你看,你哭得跟小花猫一样。”

温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的衣服:“夫人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呢,等会怎么见人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任的思想部主任,28岁的陆谦之,昂首挺胸地朝着走廊尽头的610号房间走去。

610号房间大概是整个监狱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房间了。这里关押着最危险的一类犯人--思想罪犯,而610号房间就是用来改造这些社会毒瘤的思想的。年纪轻轻的陆谦之得到了思想部主任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引起了许多利益相关者的不满,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做出一番成绩,给那些对他持有怀疑态度的人看看。

陆谦之推开610号房间的门,看着自己的手下们恭敬地对自己问好,心里很是满意。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拿起一个手下递给他的犯人的档案,熟练地拆开密封袋,拿出里面的文件,扫了一眼。他的脸一下子变得全无血色,拿着档案的手微微颤抖,哪怕尽全力掩饰住自己的慌乱,陆谦之的失态还是清清楚楚地被他的手下们捕捉到了。

文件上犯人的职位一栏,赫然写着执政官。

陆谦之脸色发白,连忙把文件放到一旁的桌上,仿佛那是烫手的烙铁。为了不在下属面前失态,他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犯人呢?”

按照惯例,犯人的资料必须由主任先审阅,因此此时陆谦之的手下们对这个犯人毫无了解。一个手下替陆谦之打开了房间里的一扇门,他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抓起桌上的文件,挺直腰板走了进去,只不过步伐没有之前那么自信了。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他不由得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这种半黑暗的状态。他望向刑架上的犯人,看清了犯人的脸之后险些惊叫出声。陆谦之的心跳因为畏惧而加速,他感觉到冷汗浸湿了自己的后背,他试探着开口:“沈……沈铎?”

原本一直低垂着头的犯人抬起头,平静地说:“你认识我?”

按照监狱的规则,犯人是绝对不可以向官员提问的,然而陆谦之太震惊了,以至于连规则都忘得一干二净。他结巴道:“您……您……为什么会在这里?”

犯人扯出一个微笑:“现在我是犯人,不是执政官,你不需要对我用敬语。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想必那份文件上有。”

陆谦之这才记起来自己手上的文件。他颤抖着拿起那份文件,只见上面写着:违反神圣婚姻原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圣婚姻原则,指的是所有官员都必须根据婚姻部的分配与指定的伴侣结婚,并且不得离婚,也不得与第三者发生性关系。然而,陆谦之知道,高层之间心照不宣,养几个情妇是没有问题的,国家不会因为婚外情就把高层判定为思想罪犯。那么沈铎一定是踩到了另一条高压线……

陆谦之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他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猜想,然而推理之后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沈铎是同性恋。

虽然自己是审讯官,陆谦之却毫无气势地开口:“您为什么要这样……太不值得了。您本来可以是……”陆谦之话没有说完,但是沈铎听懂了。执政官是仅次于总统的职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沈铎是现任的五个执政官里最年轻也是最优秀的,他虽然只有30岁,却战功赫赫,深得总统的宠信,之前大家都在预言,沈铎会是总统的接班人。明明离绝对的权力那么近,沈铎为什么要自毁前程?!这让陆谦之无法理解。可以说,年轻有为的沈铎是陆谦之的偶像,一直激励着陆谦之奋斗到如今的位置。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沈铎苦笑了一下。

陆谦之愣住了。爱么?他倒是有一个国家指定的妻子,他们为了怀上孩子,会在每周一的晚上行夫妻之事,她在事后会一直重复:“这是我们对国家的义务。”她对于陆谦之更像是一个工作伙伴,而不是爱的对象。事实上陆谦之也不知道什么叫爱,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陌生的情感。

沈铎看着陆谦之脸上的神情,心下了然。他低下头,语气酸涩,用只有自己可以听得见的音量悄悄说道:“我很爱他。”

陆谦之没有听清沈铎在说什么,刚打算开口询问,就被一个急匆匆闯进房间的手下打断了。手下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陆谦之听完手下的汇报,望向沈铎,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不久,门又一次被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冷声道:“沈铎,好久不见。”

沈铎对上西装男人的视线,不卑不亢:“好久不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现在是一只雄虫。

在此之前,我并不是一只雄虫。

我曾经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如今我是一只雄虫。

今天是星期一,我在一个雌侍的床上醒来。我看着身边美丽的雌侍,忽然发现自己并不记得他的名字。这个雌侍叫什么来着?叫维拉还是叫罗曼?我实在是不记得了,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是罗拉,尊贵的雄主。”罗拉恭敬地说。事实上,他不得不恭敬,因为雌虫必须得对雄虫很恭敬,这是虫族社会的规则。

我将罗拉拽到床上,让他分开双腿。我将我的性器捅进了罗拉的后穴如果虫族被插的那个洞也是这么称呼的话,请原谅,我并不想花时间仔细去了解,插干起来。

我把自己的精液或者虫族的随便什么能繁衍后代的体液射进了罗拉的洞里罗拉高兴地说:“这是我的荣幸,尊贵的雄主。”繁衍后代是生物的本能,而我很明显遵从了这种本能。

我来到公司上班,我是这个公司的高层。今天又有很多无趣的会议。哦,无趣,无趣。

无趣的会议使我暴躁了起来,所幸这时候我的雌君米切尔来看我了。我把米切尔按在了桌子上,扒下了他的裤子,开始抽打他的屁股米切尔一边挨打一边幸福地说“这是我的荣幸,尊贵的雄主。”,一边抽打一边等待着下班。

米切尔的屁股变成了红色,肿了起来,总算没有那么无趣。我又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插进了米切尔的洞里。米切尔的洞捅起来比……哦,我又忘记那个雌侍的名字是叫维拉还是罗曼?……总之,米切尔的洞捅起来比我其它的雌侍都舒服一些。

我终于度过了无趣的一天,撑到了下班。我回到家,让一个新的雌侍来侍寝,这个雌侍年纪非常小,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我听到周围落选的雌侍不甘心地说:“哦天哪,你看看亚历山大的样子。他甚至都没有经验,怎么能让尊贵的雄主感到舒服呢?”

我让亚历山大抽自己的耳光,把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打得肿了起来。然后我亲吻了他亚历山大受宠若惊地说:“哦,尊贵的雄主,这实在是我的荣幸。”,并且用马鞭抽他的屁股。

亚历山大的屁股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鞭痕。这使我感到兴奋,于是我让亚历山大像一只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用兽交的姿势从后面操干他。

哦,无趣的感觉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烦躁。烦躁,烦躁,为什么会这么烦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烦躁,但是我大力地用手掌抽打起了这个娃娃脸雌侍受伤的屁股他显然是有些疼了,声音有些发颤:“这是我的荣幸,尊贵的雄主。”。

我今天第三次地从雌虫挨插的洞里退出来。烦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虚,空虚,极度的空虚。就像一个性饥渴的人看了一千部黄片之后想吐一样,今天插的三个洞让我感受到无比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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