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白天戴着墨镜,被这小崽子的镇定惊了一下,他哟了一声,还挺上道!
一般这种夜总会,总能遇到几个砸场子的。就算是那种|妓|院,有拉|皮|条儿的老|鸨,有卖艺的姑娘,那不还得有龟|公嘛!温斐然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这种打手角色。
这可比绣什么花好多了!
那些混混打手们一听他要做这,笑得乐不可支,捏捏他的细胳膊细腿的:
小兔崽子成年没有啊?
温斐然:没有。
其中一个灭了香烟不屑道:没成年你打得过人家嘛!这碗饭吃不下就别吃!还不赶紧滚!
温斐然看他一眼,像你这样的我能打十个。
我操!,小混混扔了烟,火气一瞬间冲上来了。见他这么拽,他抬脚就往温斐然身上踢,温斐然也没硬接,他一矮身混混扑了个空,温斐然以极快的速度扭身一拳打到了他腰子上。
混混痛得顿时直不起腰来。
温斐然打架偏爱打人的腰子和下巴,一打就晕,那几个混混甚至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
保安见状,对剩下几个打手道: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去给老板说!
等等!,温斐然突然叫住他,然后提步上前摘下他墨镜,露出一双豆大小眼。
保安被他的气势震了一下居然没敢动。
温斐然问:这里的打手多少钱一月?,吃亏了的活他可不干!
保安笑了一下道:一千总有的吧!
大丽宫夜总会正在扩张期,夜夜笙歌,惹人眼红,每晚都有来找事儿的。老板急需招一批人才。保安见这小子可以啊!心狠手辣遇事镇定。
温斐然就道:行!
有一千块钱他什么不能干呢。
他戴上那副墨镜,面无表情的像一个混子头头。保安进去后,那些小混混不爽了,刚那个扶着腰子站起来,温斐然见这事儿肯定不能善了了,就对他们挥了挥手道:
一起来吧。
小零在一旁给他加油:【老大老大,奥利给!奥利给!】
系统惊喜地发现,他那浑身匪气的宿主摇身一变又回来了!呜呜呜,好鸡冻鸭!
温斐然一向知道他的随身系统不正经。他戴上墨镜,将对面那些打手想象成千篇一律的丧尸。
想象着自己在打游戏。
在那些丧尸混混围过来的时候,他躲避和闪现max,同时暴击1000+,一个个还没近身就统统被爆了头。
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将五六个混混打得躺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小零:【哦耶!】
保安很快出来,见到这样一幅场景,对满脸凶煞的温斐然招了招手,进来吧,老板说要你了!
温斐然擦了擦手指的血。
微笑,看来是面试通过了。
听说温斐然是一路打进来的,里面的员工们都有些发怵地看着他。这里的打手应聘进来的时候很多都是已经道上小有名气的,像这种当场打进来的倒是不多见。
下意识的,他们就以为温斐然是什么江洋大盗般的人物。
但是一进门,看到就是一青葱的少年,一时间都有些愣神。大丽宫里面中央是一个舞池,有很多音像设备,柜子上放着无数的白酒和洋酒。
路过中央的大舞池后,里面是一排排的包厢,有豪华包厢,也有普通的包厢,此时都房门紧闭。老板的办公室位于包厢的最尽头。
温斐然一进门,以为会看到跟外面一样金碧辉煌的风格,结果意外地还挺朴素?
老板也不是什么纹大花臂的社会摇,而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甚至还带了副金边眼镜。温斐然真是长见识了,原来这种夜总会的老板都是文化人啊!
老板开口就道,可以叫他夏哥。
然后只问了温斐然名字和年龄,温斐然自报家门后,夏哥笑了一下,还在读中学啊!
温斐然嗯了一声。
夏哥:那就是不能上白班?
温斐然道:上晚班。,说完,他还以为夏哥会不要他。
结果夏哥很豪爽地道:小伙子不要紧张,我这里不看性别不看年龄,四海为家的人来了我这儿就是家!你每晚来这里工作,工资月结,家里有什么事儿尽管跟夏哥说!能帮你解决的都尽量帮你解决!
然后他拍了拍温斐然的肩。
看起来很随和亲热,但温斐然知道那只是表象,干这行的哪有做善人的?于是他扯起嘴角笑了笑:
谢谢夏哥!
夏哥对他很满意,很上道!那好,那你明天开始就来上班吧!好好工作,有志气!
有你妈个志气。
温斐然在回去的路上腹诽,大丽宫里那些小混混打手一看就都是小学没毕业的,没啥文化也被夏哥拿捏得死死的,这辈子是别想离开了。
但温斐然只是想赚快钱而已。
至于做狗要做到什么程度,他心里门儿清。
......
温斐然回到村子后,直接冲去了王美人家,将那些刺绣的纹样交给了灶台边的王妈妈。
王妈妈常年病弱,身体底子不好,也不能帮着王爸爸一起种田,所以长年累月面色都是蜡黄的,有一半是体弱,也有一半是愁出来的。
她平常就在家里织织毛线,纳纳鞋底儿,自觉是废人一个。
此时听温斐然说这个刺绣可以赚钱,她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从灶台边站起来擦了擦手,破天荒地对温斐然带上了不安的语气:
可我不会做怎么办呀!
温斐然笑了笑,没事,我教您!
王妈妈的脸色一下子又活泛了起来。温斐然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教她怎么挑花。
王妈妈之前会织毛线也纳过鞋底,有过针线经验,上起手来就很快。再加上温斐然讲解得也很清楚,所以到了傍晚,王妈妈就能试着独当一面自己绣了。
温斐然对王妈妈道:到时候你绣完了给我,我去交货就行,工钱到时给你带来!
王妈妈挑着花儿朝他笑了笑,头一次觉得温斐然这小伙子,招来当上门女婿也不是不可以啊!
......
骆绎书到温斐然的茅草屋的时候,发现又扑了个空!
他昨天晚上很郁闷。于是在夜里想了想,想了一夜后,到了大清早,就狠下心把自己之前收到的那几十封情书都给撕了!
一封都不剩。
然后他又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找温斐然。
给他看看自己撕掉的情书。
纠结了一下午后,骆绎书终于决定来找他。但是发现温斐然又不在家里。
这两天温斐然都是神出鬼没的,小少爷一下子更郁闷了,只好带着他撕毁的情书回了家。
第二十一章
但是第二天上学,整整一天,骆绎书都没能找到机会告诉温斐然这事儿。
温斐然整个人睡得像条死狗一样,怎么推他都推不醒。
除了上课的一会儿功夫他醒过来做点笔记以外,其他时间都趴在桌子上睡大觉。只要一抓着空就补觉,活像十天半个月没睡觉似的。
骆绎书仔细看,发现他的领口上还沾着一点血迹。
这是昨天半夜去和村口的大黄狗打架了?
骆绎书觉得奇怪。无奈,他只好先把那些撕掉的情书暂且先放好。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趁着课间操的功夫,大家都在操场上玩耍。骆绎书将那封重新粘好的情书又拿了出来。
虽然那位暗恋的女士是匿名的,但骆绎书还是有办法把她找出来。
只要通过对比班级里每一个人的字迹就行了!
骆绎书顿时觉得自己真他娘的是天才!他是班长,平时负责收小组的回家作业。只有语文的词语抄写被他假公济私地扣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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