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高跟鞋#
词条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热搜。
池之玉随意找了一双鞋,三两步追上的秦文竹的步伐,手指自然地放在了爱人的腰间。
小声说,还难受吗?我帮你揉一揉。
秦文竹狠狠瞪了一眼池之玉,那处抹了膏药到现在还是湿漉漉的,难受的慌。
池之玉歉意地笑一笑。
道歉很快,死不悔改。
在车上,摄影大哥拍完了花絮后,把摄像机给关掉。
低下眼睛说,后期会把素材发给二位,若觉得不合适可以随时剪辑掉。
这位摄影大哥合作过很多明星,有的心高气傲,不把工作人员当人看,有的要求繁多,只觉得世界上除了他以为全是傻子。
秦文竹笑盈盈说,好哦,谢谢大哥。
摄影大哥点点头,心中暗想要把这两人拍的更加漂亮。
到了综艺录制现场,在快速准备后,开始到了抽签环节。
秦文竹当然是和池之玉一个小组,两人翘着腿坐在一起,咬耳朵:
我很想参演赵循导演的新电影,昨日说了,能不能得到试镜机会,就看这一次即兴表演了。
池之玉轻轻挑眉,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秦文竹的红宝石耳环。
这事你可以和我吹枕边风说,我很乐意帮你做任何事。
秦文竹瞪了她一眼,我和你说正经的,你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池之玉笑了两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照做就是了。
秦文竹手指轻轻捏住池之玉的指甲,撒娇说,你和我在一起有没有觉得特别有成就感,我从一无所有,慢慢努力到现在,可都是你的功劳。
池之玉眼眸中划过一抹暗色,你说的是养成?
秦文竹捂住嘴轻笑:养成呀,你的游戏不就是养成游戏吗?
这一触碰,右上角的数值立刻变成了24%,可见这一路上这两人没少黏黏糊糊。
池之玉手指一僵,之前所有的猜测立刻浮上了脑海。
在摒除掉任何不可能的选项之后,剩下来的就算再不愿意相信也是真相。
在参加综艺之前,池之玉打开了手机游戏。
上面的数值已经从0%变成了百分之二十几。
可一晚上池之玉并没有打开游戏。
到了100%,就能看到游戏中崽崽的真面目。
昨天晚上秦文竹和池之玉只干了一件事
池之玉深呼吸了一口,目光落在了抽签选中的民国台本上。
林月蓝的目光如刀子般穿插过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阴不阳说,你连这些都要和我抢吗?
秦文竹疑惑地看着这人,我以为这是公平竞争。
林月蓝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像个锅底。
放他娘狗屁的公平竞争。
这一切的互动,被赵循导演默默看在眼中。
年过半百的导演身边坐了一个面容姣好的贵妇人,紧紧盯着监视器,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秦文竹身上。
夫人您赵循导演不得不耐下性子,一切都是公平竞争,夫人不必如此忧心。
白家人就像是池之玉一样,可以对秦文竹抱有诸多要求,但是不可以对这位影后横加指责。
虽然说想要插手娱乐圈,不管是对导演还是对别的演员来说都不自在,但背后代表的巨额资本,却使人垂涎欲滴,难以忽视。
换句话说,若是池之玉真的想让秦文竹进入剧组,路子多的是。
秦文竹用胳膊肘捅了捅池之玉,时间差不多了,该我们了。
池之玉看了眼,镜头的方向,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柔和的让人毛骨悚然。
秦文竹:?
白夫人欣慰地靠在椅背上,是池家的小姐可真是难得的温柔人儿,和她那哥哥比起来,差别大多了。
众人:?
你是不是对池之玉有什么误会?
在这民国本子上,秦文竹所扮演的是一个年轻的小画家,刚刚留洋归来,回国后却发现国家满目疮痍,从前的家族走就四散逃跑,还是金汤池的金桂小姐竟一瞬间孤苦无依。
池之玉所扮演的是个出生在军阀世家的嫡系大小姐,在乱世中,报效国家隐默姓名,变成了一个特务。
赵循导演手指轻轻敲打在桌子上,开始。
台下的林月蓝手指紧紧握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上的台本。
和太原上的是同一个故事。
导演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互相竞争,内定角色。
往日灿烂明媚的小画家,此刻被困在一处阁楼里,楼下是无比嘈杂的调笑声。
女人挥舞着帕子,呵呵直笑,先生快请进呀,今日咱们头排来弹琴,一般人可见不着~
小娘子,你长得好生俊俏,来让大爷我好好摸一摸。
画家眉眼中透露出一股子厌恶,手上的画笔略微颤抖,画库上是同样令人厌恶的内容。
她语气冰冷,你是谁?
一穿着苗条旗袍的女子,肩膀上披着白色皮毛大氅,手中夹着一杆烟枪,缓缓吐出一口白烟。
声音曼妙沙哑,你们香云楼的姑娘就是这样对客人说话的?
小画家眉眼冰冷,我不是出来卖的。
女子发出一声冷笑。
眉眼高傲,嗤笑着不把任何东西都放在眼里。
哎呀!杜小姐怎么跑到这来了,这上面的丫头还没有被教好,不适合接客呢,杜小姐请勿怪罪!
一个浓妆艳抹的妈妈急的抓帕子,又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不停的道歉。
这野丫头什么本事没有,画画倒是还不错,你若是不嫌弃,免费送你几张画。
妈妈恐惧地瞧了一眼女子沉重的手包,里面可装了一柄枪
别看穿着华贵,那可是军队里不得了的人物!
女子冷冷看了一眼中年女人,再废话,把你们楼给关了。
滚出去。
让妈妈恐惧的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身后的几个随从竟然不敢搀扶。
妈妈狠狠瞪了一眼小画家,那小画家惊吓的往后一退,低着头,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好好伺候这位贵客,不然那双画画的手就别想要了。
小画家色缩的不敢去看那女子,倏然手指被紧紧抓住,外面的妈妈早就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看上去清清纯纯,却没想到喜欢画这些东西,那女子呵呵一笑,手指磨搓在少女的耳垂上,男女苟合,不堪入目。
女子捏住小画家的下巴,本以为你和楼下那些个残花败柳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也没什么意思。
小画家狠狠的皱起眉,屈辱:我不是我画这些,是被迫的
女子的目光扫过画布上点最精致的器官,很是逼真,你看过不少?
少女的脸颊早就被羞红了,手指紧紧的抓住裙摆,眼泪竟然止不住地啪嗒啪嗒流下来。
这是艺术,这是艺术,不是你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很显然就算这样说,少女也觉得不可信。
秦文竹饰演的小画家把惶恐和害怕表现的淋漓尽致,手指紧紧抓住眼前人的旗袍。
她内心知道,只有依靠眼前人,才能逃离被关在风月场所的命运。
或许是饮鸩止渴,但是总比一直待在这里要强的多。
那女子恶劣的笑了,轻巧地将手包中的黑色枪支重重放在桌子上,丢下几块银元,你脱光了,对着那镜子,自己给自己画一张。
我便替你赎身,带你出去,如何?
小画家:!
女子恶劣地笑了,你若是连这点决心都没有,那就在这待一辈子吧
说不准下一次上楼来的不是我,而是别的面目丑陋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