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一天中,还是发生了不测,斯维尔死了,死在自己房间里,同他的两个保镖一起死的。
三个人成十字被用长钉钉在墙上,惨死。
东洋老太太的两个孙子也死了,四肢和脑袋都被砍断了,血流了满地。
几个老外全死了
墙上那副全堂佛挂画又是死一个人,少一个人。
李岳民捂着心口,差点没跌倒,惊得脸色惨白。
傅赫铭和傅霖钧对视了一眼,看向李岳民,李叔,你没事儿吧?
李岳民摇摇头,没,没事。
歪脖管家心态崩了,想要离开这座岛,给多少钱再也不来了。
我我有种预感,年先生根本就不会来,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管家浑身发抖。
不可能啊,上一次我在这里交易很顺利,交钱拿了货就走了。当时我们那批人来没有一个出事的。这次是怎么回事?贺黎川也怕了。
傅霖钧问,你确定上次跟你交易的,是年先生?
上一次,可能只是诱饵,让你尝到甜口,好让这一次来更多人,放长线钓大鱼。傅赫铭道。
管家浑身发抖,今晚我不做饭了,晚餐大家自己对付一口吧,我我实在不敢自己在厨房
李岳民稳了稳情绪道,大家别慌,咱们一定要撑到明天,按照约定,明天年先生就来岛上。只要我们活着,就会等到人来。
晚上我们烤肉吧,我看厨房里有管家昨天新杀的兔子和牛肉。走,支架子烤肉。
傅家兄弟几个帮忙,在海边支起了火堆烤肉,贺黎川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很是后悔,后悔这一次要来交易。
歪脖管家帮忙烤肉。
这时年老的驼背女佣拿了盐巴和葱花出来,递给管家。
管家拿着盐巴往烤得滋滋冒油的肉上撒。
第211章 真相1
山茶花转眸看着驼背严重的阿婆说了声,谢谢!
那阿婆的眼睛像是受过伤,一只眼睛睁不开。
阿婆点点头,退到一旁拿了个菜刀用沙石磨刀。
薛时临拿了啤酒出来。
眼看着肉快烤好了。
李岳民拿出刀去片牛肉。
我来吧,李叔!傅洛渝道。
李岳民道,不用,我来吧!
李岳民片了一整盘肉,分给每一个人。
吃吧,吃饱了好好睡一觉,希望明天会有人来。李岳民喝了一口啤酒。
傅家兄弟也跟着喝了口啤酒。
贺黎川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强压下内心的不安。
嗯!味道不错,吃了一口,贺黎川又塞了两口。
傅家所有人都不动筷。
管家还没来得及吃。
李岳民道,吃啊,趁热吃好吃!
贺黎川狼吞虎咽的,一抬头你们不吃看我干嘛?我像肉吗?我解馋?
他带着情绪道。
李岳民忽然不安,却强撑着笑意,吃啊!
您先吃!于琼将盘中的肉倒在李悦民的盘子里,吃吧,李叔!
于琼这句话加了重音。
此刻李悦民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表情尴尬的僵住。
李叔,怎么不吃?傅霖钧语气似裹挟着寒冰,格外渗人。
擦擦擦
阿婆磨叨的声音随着傅霖钧这句话,骤然停止。
她站在围着火堆的众人身后,驼背渐渐直了起来,忽然从粗布衫的袖口掏出一把枪。
就在这时,傅霖钧帅气的咔咔给子弹上膛,眼睛都没转,一抬手开枪
驼背阿婆痛苦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贺黎川几个人吓得朝阿婆望过去。
这时,李岳民刚要有所动作,傅家兄弟和薛时临一起出手。
直接将李岳民按住。
贺黎川一伙人全傻了!
咋回事儿啊?干啥玩意儿?贺黎川一口东北话都飚出来了,嘶哎呀,哎呀我我头迷糊,肚子疼!
山茶花无辜的看了看贺黎川,都是贪吃惹的祸,烤肉有毒。
贺黎川捂着肚子跪了,痛苦的指着傅霖钧,卑卑鄙竟然竟然给我下毒?
张伟脑袋凑过去,你还有脸说别人卑鄙?我真该用小纸船把你送走。傻不拉几的,还当什么北方少帅?
我看你就知道耍帅!
告诉你啊,毒是他和她下的,他们是一伙儿的,是整件事情的幕后凶手,这都看不出来?
张伟指了指肩膀中枪倒地的阿婆和被控制的李岳民道。
山茶花拍了拍张伟的肩膀,纯爷们,最有种的男人,等下就看你的了!
张伟手指蹭了下鼻头,哈师姐,我办事你放心!
事已至此,李岳民牙齿咬得铮铮的,被俘了,一句话没有替自己辩解。
贺黎川转头扎到海边,嗷嗷扣吐,要把方才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傅霖钧朝不远处的豪宅大声喊,还不出来吗?你的女人,你的探子都在我手里,这么大的岛,你要藏多久?
于琼拿着绳子将受了枪伤的阿婆给绑起来了。
山茶花走过去,抬手撕掉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呲喇
第212章 真相2
啊一声惨叫,驼背的老妇人露出了本来面目,山田幸子皮肤被人皮面具撕扯得揪心的疼,表情痛苦。
傅家众人:还真是她?
贺黎川:金时倾?
荣贝勒爷震惊:昕芸?
【这里解释一下,几乎所有的民国剧或者小说,它都会有这么个人物,历史上有这个人物,但是架空文,大家随意看看就好。也就是当年前清的一个格格,贝勒爷的妹妹,被肃亲王送给了东洋人。】
山茶花很是淡定,举手投足透着目空一切的霸气。
张伟一听众人对山田幸子的称呼,顿时凑过来,我勒个去?你咋这么多名字?
山茶花掀起眼帘,冷撇受了枪伤的山田幸子一眼,对张伟道,她大概本姓金,洋姓山田,名时倾,字昕芸,洋名幸子。
山茶花正儿八经的说,众人也分不清真假。
荣贝勒爷走进山田幸子,芸昕,你在替东洋人做事吗?为什么?
咱家族的金印是不是在洋人手里?
地下室那些古董,你当真要卖给洋人?那些鸦片也是你弄的,是吧?你要报复可以报复荣家,但你不能这么害人!
山田幸子捂着肩膀的枪伤,恶狠狠看向荣贝勒爷,是,怎么?你还想管我?你以什么资格管我?以后别叫我芸昕,我叫山田幸子。
荣贝勒爷满眼失望,原来你真的已经彻底背叛了
是。山田幸子额头冒汗,肩膀的枪伤很疼很疼。
张伟凑过去,贝勒爷,这是你当年欠下的情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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