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挑选了指甲盖大小的小鱼给它,炸了,不要放盐,放点儿干辣椒粉。
滴。狗蛋接过。
还有银耳,明天早上我要喝,记得炖了。钟毓秀挑挑捡捡的又塞了它一些菌菇、粟子和一整只鹿腿,香菇煮汤,平菇炒肉,鹿腿上蒸笼,粟子给我炒熟了,我要吃。好了,就这些,赶紧忙着去。
滴滴。
狗蛋抱着一堆东西转身回了厨房。
钟毓秀扒拉出一些菇子,用油纸包装上;干咸鱼选出两条一斤左右的,粟子、核桃、银杏各庄一半放到旁边,剩下的塞进杂物间。
郝南和田尚国洗完澡和衣服出来,茶几上只剩下一半儿东西。
两位同志洗完了呀,衣服晾晒到楼上,不滴水了就拿下来烘干,干爽的快一些。钟毓秀指了指杂物间,你们不在这些日子,我让狗蛋做了烘干机,以后衣服干不了就挂烘干机里烘干。
烘干机?郝南和田尚国一头雾水。
自己去看。懒得解说,把两人打发无了杂物间。
他们放下木盆,径直往杂物间而去;这个杂物间他们太熟悉了,一进门第一时间便见到了棉布遮盖住的东西,相视一眼,走到烘干机面前左看右看。
田尚国解开烘干机开口处的绳子,内部构架露了出来;顶层三根横杠,是用来挂衣服的,下面有三条竖杠,也是可以挂东西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上面挂大件,下面挂小件。
怎么用呢?郝南蹲下身,扯了一把棉布。
下面有个机器。田尚国站在最前面,看到了下放棉布上有一个圆孔,大约二十厘米左右;圆孔卡着一个机器样子的东西。
郝南挤过去看,然后呢?
两人找了一圈,最终将视线固定在了连接机器的黑长线上;长线连接线路,又蹲下身研究烘干机,看到上面标准了开机、温度等字样,他们大约明白怎么回事了。
走,把衣裳拧干了。郝南拉着田尚国走出杂物间,端上装有衣裳的木盆回到卫生间;合力将所有衣裳又给拧了一遍,若说之前还会滴水,现在别说滴水了,都可以直接放烘干机里烘了。
不过,他们没第一时间放进烘干机,而是拿上楼晾晒在阳台上。
等他们下楼,钟毓秀回头问道:你们怎么不休息呀?
钟同志,我们想再看看烘干机。郝南道。
哦。钟毓秀平淡的应了一声,道:郝同志,田同志,我看你们带的山货多;我分一部分给严家,可以吗?
郝南点头,不甚在意,都是送您的,您想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这些山货都是你们拿来的,不问问你的意见,我哪儿能随便送?
本就是您的,不用问我们。二人急匆匆去了杂物间。
钟毓秀摸摸下巴,烘干机的魅力这么大吗?
既然他们答应了,钟毓秀把东西打包好,放在茶几上不像样;没客人的时候还好,有客人,看到就不是那么回事。
郝南和田尚国打开烘干机,一股子热风在棉布罩子里散开;索性,田尚国把绳子系上,棉布罩子里很快就热了起来。
观摩了一会儿,他们就明白烘干机能烘干衣物是什么原理了;里面的热气源源不断的流通,湿衣服被热气带干,湿气也会在无形之中散去。
好东西啊!以后再也不怕干不赢没衣裳穿了。郝南哈哈笑道:可惜,村里用不了。
第160章 药材送来
本打算等到正月十二去上班,不想,十一号这天严如山送来了之前请他找草药。
严大哥,你不是说十五之后才去黑市吗?一大包东西绝对是从黑市渠道弄来的。
我没去,是罗三他们送来的。严如山打开黑布包,布包里装了干药材和新鲜药材两类;干药材被包装系的很好,新鲜药材有些奄巴,因着天气冷,没有一株是损坏的。
钟毓秀蹲下身,细细检查药性,药性都在,严大哥,谢谢你了;这些药材瞧着比我要的分量还多,应该能多分出三份药量出来。
你满意就是好的。在她身侧半蹲,严如山那双深邃的眸子透着淡淡笑意。
钟毓秀莞尔一笑,一共多少钱?
不用给,不过是顺便让人采买的;现在的中草药不值钱。
那不行,该给还是要给;药材质量很好,帮忙采买的人肯定花了功夫的,哪儿能让人家白跑?她可不信顺便这种鬼话,在外收购黑市上需要的东西都来不及,谁有那劳什子心思记挂不赚钱的药材?
小姑娘满脸认真,目光坚定,有他不松口不罢休的架势。
严如山垂首失笑,罢了,明知道她是这么个认真不占人便宜的性子。
给个十块钱就行。
这么少?别忽悠我,我不好骗。这一大包她整个人都包不了呢。
真没花多少钱,乡下草药多的是,你要的又不是名贵药材;到乡下走一趟,想收到不难。见她还是不信,严如山顿了顿,又道:乡下有的人家会偷偷挖药材去卖的,收购点的价格太低了,只要有人去村里收,总能收到。
有些村子有懂那么点儿中草药的人,为了补贴家用,挖草药去收购点卖很常见。
算了,我懒得跟你扯掰。钟毓秀扬声道:狗蛋,出来一下。
滴。狗蛋从厨房走了过来,站定等指令。
钟毓秀道:干药材送上楼,再拿三十块钱下来。
要不了这么多。严如山变了脸色,眉头紧蹙。
骗子。哼他一声,挥挥手让狗蛋拿药材上楼,这才在严如山的注视下说道:不是新鲜药材,就说干药材,那是加工过的;药效还保持的这么好,用的钱票少不了。你不给个具体价,我只能估摸着给了。
他送来的药材足够做十次实验了。
以前做过此类实验,十次总能成功一次。
严如山眉心紧锁,那就给二十。
三十。咬定不松口,看他还要张口,钟毓秀冷哼,又不是给你的。
好了好了,我收下了。为了这点东西和钱伤了和气不好,下面报价也是二十五左右,多出来给负责采买的人喝酒吧。
他家毓秀看似懒散,实则主意很正,可能是学医的缘故,跟在她老师后面了解过药材的价格;估摸的价格相去不远,三十块定然是往高了给的,这份心他明白。
狗蛋回转,三十块送到她眼前。
钟毓秀转手交给了严如山,拿着,想要马儿跑,得让马儿吃饱。
严如山哭笑不得,这么说来,他是不是她的马儿呢?
毓秀,何必这么较真呢。
不是较真,这是原则问题,不能拖欠人。说完,抱起地上的新鲜药材去了厨房,这些药材需要炮制,严大哥,你自便。
严如山迈步跟上,一道进了厨房;在厨房给她打下手,忙活一天,总算把所有新鲜药材炮制出来。
当晚,钟毓秀钻如了实验室,一直研究到十一点过才出来休息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她起身吃过早餐;等严如山过来后,带着郝南和田尚国一道去华大,华大外相对冷清,这时才八点半左右,还没到报名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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