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病势垂危,药食不进,半昏半醒半梦中听到雷声。尽管太医说得委婉,但他大约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是春雷么?”他虚弱问道,仓皇如闻夺魂铃。
回答他的并非惯常待命的宫人,“入了腊月便常打雷,父皇若觉烦扰,我便命人将门缝窗缝都堵上,总能想法子消解。”太子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润沉稳,分不出喜怒哀乐。
皇帝极是不喜这位长子,既因后戚嚣张跋扈,他从来忌惮;也怪这孩子自幼和他不亲,虽然晨昏定省未曾怠慢,但皇帝总觉他城府深沉装模作样,打小就像个小怪物,没有半点儿童的天真无邪,更别说承欢膝下的撒娇撒痴了。
他的宠儿是丽妃所出的小九,崇玄尚道文质风雅,容貌性情和他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若能顺从心意,他早就废了太子扶立小九,但太子是人心所向的贤明储君,他挑不出一点错,只能任由坐大。
皇帝多疑,很快察觉出不同寻常的寂静气氛,“其他人呢?”他质问道,竭力撑起头,见太子躬着背坐于椅上,把玩着一枚印纽。太子素来恭顺审慎,过去绝无这般懒怠失礼之举,大约是身体有些不适的缘故。
皇帝老眼昏花,许久才辨别出那是他赐给九皇子的蟋蟀金印,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突然心?中一跳,失声道:“你把小九怎么了?”
见皇帝满脸焦急之色,太子似嘲弄似自伤,很快重归漠然,平平道:“父皇勿忧,前些时日九弟为父皇所备寿礼被劫,有人要借此栽赃嫁祸于儿臣。”
皇帝已知太子要如何发难,心中埋怨道:小九这傻孩子,做局便做局,怎会留下这样方便他人指证的信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听太子无波无澜道:“这一局既为嫁祸儿臣,也意欲令我与九弟反目,儿臣断不会中了小人奸计,九弟自然……”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也是被栽赃陷害的,儿臣定当彻查此事,还九弟一个清白。”
这样便将此事定了性。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皇帝颓然倒回枕头,心情复杂难辨,他真的老了,老到毫无还手之力。过了会他叹道:“吾儿仁慈明敏,有容人雅量,他日为帝,既是天下之幸,也是天家之幸。”
皇帝这是在应允,储君之位绝无变动。赵游含笑颔首,亦敞开话讲:“儿臣必定善待各位弟弟。”
皇帝很是厌烦他,侧过头,闭上眼。太子似乎还想说什么,气息轻轻起伏,过了一会知情识趣地低声告辞。
皇帝怄气地只若不闻。等听到窸窣衣摆声渐远,又偷眼去看他,太子不知为何身影有些佝偻,步子走得很慢,一脸伤心落寞。
皇帝想起他儿时像只小鸭子一样缀在自己身后,期期艾艾地羞怯道:“父……父皇,我会背书了。”皇帝想叫住他,但这么多年隔阂,到头来还是无话可说,只好黯然作罢。
赵游满身雪意地下了辇,郁郁寡欢地推开殿门,被徐放抱了个满怀,仿若一下裹进温暖厚实的大毯子里。
赵游方觉出今日有多心力交瘁,懒洋洋靠了许久,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受到的冷遇却渐渐被徐放火热的爱意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负气道:父皇母后不爱我,那有什么?我有最好的放哥,天底下还有人得到的爱比我更多么?
徐放勤快地帮他脱冠解衣,摆脱诸般束缚。然后双双滚进被子里。
放哥肯定赖床了,被窝热烘烘蓬松松的,还有他的气息,总能让赵游安心。
赵游有感而发:金屋藏娇果然妙啊。
“今天腿酸不酸?肚子重不重?”徐放关心道。
“今天还不错。”赵游和蔼道,“你在家等我,会不会无聊?要是觉得没意思,可以出宫玩的。”
徐放愤懑皱眉道:“什么玩不玩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在干大事,我怎么好意思想着玩?”
赵游倒觉得宫里闷得慌,不若红尘万丈来得精彩,唯恐委屈了久惯人间的徐放。他确实小瞧徐放了,徐大侠当年学武时困于人迹罕至的山门,终日练武打坐,很能静得下心的。
徐放郁闷道:“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你?我想贴身保护你!当不了真太监,装一装还是可以的嘛。”声音陡然掐得尖细,捏了个兰花指,俨然一位民间大戏里的虚假太监。
赵游笑道:“谁让我们徐大侠英俊潇洒卓尔不群,太显眼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是哦,徐放嘿嘿挠头,被夸得又有点害羞的模样。
赵游其实是怕自己掩盖不好……他待徐放深情厚爱,总归与旁人不同。宫里个个都是人精,难免觉出苗头。
徐放是他的珍宝,他没有万全把握时不愿轻易示人。幸好徐放傻归傻,武功高强,自保无虞,他才敢将他放在危机四伏的宫里。
有放哥陪伴,一切都没那么难熬了。
赵游打起精神,逗弄他道:“宝宝今天动了好几下呢。”
徐放兴奋道:“快让我听听让我听听。”说着钻进被子里,熟练地俯首帖耳,黏在赵游越发圆滚滚的肚皮上静候佳音。
等了半天宝宝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像只躲避猛兽的小兔般从容装死。
徐放委委屈屈道:“都二十多天了,为什么我一来他就消停?”他歪头咚咚撞了几下床板,闷闷不乐道:“他是不是不待见我啊。”
赵游温柔抚摸他的头发,嘴角噙着喜爱的笑意,想了想解释道:“这事大约还得怪我,在外总是绷着心神,有你陪着才得以松懈,宝宝亦能好好休息,怕是一见到你这个爹爹就睡得像头小猪。”
徐放闻言又得意起来,瞧自己多有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被夸奖就想再接再厉,于是拱上来搂住赵游道:“刚才忘记问了,今天这里涨不涨?”一只手指在他乳首轻柔打转。
赵游咬唇,他散了发后仅着中衣,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放出一只雪白乳房,涨红了脸道:“嗯。”
赵游的胸脯只是微隆,萌芽般的幼嫩,远称不上丰满,但乳晕加深,乳首娇红,又别有成熟的肉欲感。徐放不忙着吸奶,而是先把玩一番,小小的乳握在掌心里,颤悠悠的酥软,有孕后肌肤越发柔润,腻如凝脂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赵游胀得发痛,等不及了,轻喘道:“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吃吧。”
徐放听话地将奶头含进嘴里,将它弹拨得颤颤,再用舌尖揿摁乳孔,赵游奇痒无比,胸膛浮起薄红,交着腿焦躁扭动,含混不清地催促道:“嗯……吸一下。”
一直等到乳首彻底硬挺充血,赵游的声音里已夹杂哭腔,徐放才用力一吮,奶水便顺流而出。
赵游微张着嘴吐出喘息,脑内一片欣然空白,不自禁地挺胸迎合。最开始被徐放吃奶时他总是羞窘不安,还有种过于脆弱的暴露感,令他下意识抗拒。现在则彻底驯服,全身发软地任由其需索,身心亲近得无以复加。
“什么味道的?”赵游好奇道,“好喝么?”
徐放含了一点来喂赵游,“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他们唇齿相依,奶香绵软。赵游认真比较,“比牛乳甜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笑了笑,“确实是甜差事。”他说完继续低头吸奶。
赵游满眼朦胧地去看趴在自己怀里的徐放,放哥鼻梁高高的,垂眸的模样温柔专注。虽然平时英气勃勃爱玩爱闹,但吃奶时特别安静,好乖。
赵游抱住他的头,慢慢梳理头发,手指随着吸吮时不时颤抖,酸软地轻揪发丝。还以为放哥性情如雄狮般强势,头发定然粗硬扎手,其实软软的很好摸。
赵游湿漉漉地迷蒙道:“你也变成我的小宝宝了……”
徐放闷笑一声,他在床下争当大哥大,在床上倒是没大没小,一点都不介意当赵游的小宝宝,甚至觉得这句话挺带劲的。
“小宝宝可不会边吸奶边肏你。”
徐放知道赵游每次上面被吸时下面也跟着发大水,于是伸手挤进腿缝里勾挠肉户,隔着潮湿衣物一下下揉碾肉豆,有意不施以强烈快感,只是细水长流的挑逗。
不敢脱裤子了,否则场面很容易失控。
赵游发出细碎鼻音,不知足地淫荡顶磨,难耐地蜷起脚趾蹭床单,急迫渴求更多。他孕期重欲,有时徐放不在身边时光是想想便阴蒂发酸,女穴也收缩着绞紧,渴望被青筋盘绕的粗热肉棒填满。
本以为徐放陪着会好过许多,可徐放虽与他亲热如故,却不肯再真枪真刀地肏他了,看得着吃不着更让人煎熬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提到边肏边吸奶,让他想起过去坐在徐放膝上,徐放一边重重顶肏他一边吃他的乳,然后他们一同颤栗跌荡,但徐放说这种姿势进去得太深,打死不肯再和他来一次。
每次赵游缠得紧,徐放便指天画地道:我再肏你就是禽兽,赵游急得快哭出来,我是禽兽行了吧,快和我狼狈为奸……
徐放怜他情动难忍,“帮你舔舔。”
赵游有孕后肉户特别鼓胀,两瓣深粉色的饱满肉唇将阴缝挤得细细的,潮泞地粘连着银丝,肉蒂则骚红肥肿地缩不回去,时刻冒着头,渴望被用力揉搓。
徐放用舌头顺着肉缝刮了一遍,把肉蒂碾得缩进去,赵游头皮发麻,腿绷得快要抽筋,夹着屁股收缩穴口,不断涌出更多春水。
接着粗糙厚实的舌头像一尾活鱼般钻进嫩缝里抽刺,烫得赵游猛地仰起头,止不住地呻吟颤抖。他像被投进蒸笼一样浑身燥热,窒息得快要喘不过气,张开的嘴唇湿润水红。
“不行……要你……”赵游体内空虚得发狂,胡乱抓着他的肩,泪眼婆娑道,“要放哥的鸡巴进来。”他欲求不满太久,再不用徐放逼问,便能活学活用荤话了。
徐放被他勾得快要发狂,全靠咬牙死撑,憋出一身薄汗。赵游又抬起身把他拉入怀里,痴痴亲吻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相公给我……”将手伸进徐放的裤子里,急不可耐地握住肉根后灵巧套弄,赵游之前手活差劲无比,毕竟聪慧可人,擅长触类旁通,很快摸索出自己的一套,弹琴摁萧一般把玩着龟棱。
徐放拿他没办法,恼恨粗喘道:“小骚货!”
然后急躁地扒了赵游的裤子,坚硬火烫的肉杵紧贴肉缝,黏腻水声令人面红耳赤,赵游被磨得浑身发软,不自禁地发出娇柔呻吟,那是他最喜欢的玩法之一,徐放也清楚得很,每次都用肉鞭抽几下阴蒂才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缝很快被磨得翕张,等待被抽插。徐放把他侧抱,这个姿势能避免顶撞到肚子。刚从身后顶进硕大龟头,赵游的腰眼便酥透了,穴肉蠕动着紧绞不休,下体一片滑腻。
太会夹了。徐放忍得额角青筋暴跳,终于压制住节奏,没像过去那样急风骤雨地猛烈插干。
温吞和缓地进出亦别有滋味,穴口被慢慢破开,肉贴着肉的挤磨快感被放大到极致,情欲销魂蚀骨,赵游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去了,阳根始终半软,粘液却流个不停。他如痴如醉地蜷成一团,大口喘息着,犹然前后摇晃着屁股迎合,恨不能将自己嵌入徐放强壮怀抱。
徐放的手起先小心托抱住赵游肚子,赵游拉着徐放的手放到胸上,徐放意会地捻弄揪扯奶头,淫靡电流麻痹尾椎,赵游的背拱得更厉害,被刺激得直打哆嗦,徐放温柔亲吻他的后颈,不停哄慰安抚。
赵游在徐放面前总有些孩子气,只因徐放宠他爱他,他在二十余岁时方才学会撒娇。
赵游心头软弱,情欲高涨,一阵剧烈颤抖,穴道骤然绞紧,待要如往常般与徐放共攀极乐。徐放却急急抽出,最终射在他的腿间。
赵游感到失落,但仍浸泡在快感余韵中,接着迟钝地哑声道:“放哥……宝宝动了。”
徐放忙不迭地凑过脸,刚将面颊贴上,就见软乎乎的肚皮微微起伏,似是里头的宝宝愤慨出拳抗议。
徐放喜不自胜地啵了好几下肚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游过去交欢后总是困得要命,恨不能倒头就睡。自从家中常备徐放后睡眠质量得到有效改善,昨晚既已睡饱了觉,白日宣淫后顶多迷糊一些,转过头枕上徐放胸膛,徐放只若寻常地搂住他的腰,两人挤在一个被窝里,慢慢说些闲话。
“今天去见父皇,我保下了九弟,称他是被构陷的。”赵游懒散道,一手把玩着徐放垂落发丝,有那个芙蓉帐暖的昏君味了。
徐放天真道:“他被谁陷害的?”
赵游喷鼻轻笑,徐放突然生出自知之明,警觉道:“你不许笑我。”
赵游面不改色道:“我觉得你可爱才笑的。”
徐放哀怨道:“这回我听出来了,你在哄我!而且一点都不走心!”
赵游更是笑得停不下来,徐放愤愤低头用自己的嘴去堵他的,腻歪亲了半天,各自晕头转向,捡起话头又费老大功夫。
“我事后核对礼单,方知失窃贡品乃一支赤帝灵芝,正是父皇苦求的不死灵丹的药引。其实哪里有什么不死灵丹,就连那御前红人的方士,都是九弟引荐的。”他自嘲道:“投其所好的本领,我不若九弟。”
“父皇这等帝王心性,最忌恨有人阻他长生,若是捅上天听,纵使父皇将信将疑,终究对我心存芥蒂。”
赵游冷笑道:“九弟嘛,这蠢货是自投罗网,他与我母后结盟,本想捞些好处,不防被母后拿枪使。他便是栽赃我不成,母后也可坐观我与他兄弟阎墙……却把我也当成傻子了么!”
赵游早几月还在徐放面前小白兔营业,现在真不拿他当外人了,兴致勃勃讨论生杀予夺的大事,品评他人时更是常带轻蔑严厉之意。
“九弟不足为患,便是父皇那里我也本有九成把握,变数只在我母后和亲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徐放一知半解的迷茫神情,心中暗叹,“过去三不五时才能与你见上一面,只盼着多多亲近,不愿分心在那些烦心事上;如今你既长伴我身边,多少长点心眼啊。”
徐放愁道:“我学不会这些的。”
赵游柔声道:“有我护着,你不用懂这些的。但总得分清敌我,才好提防啊。”
徐放理所应当道:“不用分敌我,我只听你信你一人。”
赵游闻言感动得没话说,然后冷酷道:“我继续讲给你听。”
赵游私心里已钦点徐放为皇后,纵然自己不会找些莺莺燕燕陪他玩宫斗,但作为一国之母必须有些基本政治素养啊。
预备役徐皇后浑然不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还以为自己是在帮赵游的大忙,因此费力出谋划策。
“你和你娘怎么闹得那么僵?既然是亲生的,哪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如找她谈谈,或许就此解了心结也说不定。”徐放自是重情重义,方能推己及人。
“放哥不懂,天家无情。便是母子情分,在泼天权势面前也做不得数的,再说各派利益捆绑太深,一己之意无足挂齿。”
“既然是争皇位,你母后不帮你还能帮谁?”
“她除了我外另有一个幼子,她喜欢十二弟不假,更重要的是小十二才七岁,若是幼帝登基,她便是垂帘听政的皇太后,无冕之帝王,自然千百倍好过受辖于我这不服管教的长子。”
徐放纳闷道:“她一介深宫妇人,有多大能耐与你一争高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莞尔一笑,“放哥当这是单打独斗的比武么?我们各有休戚相关的阵营,更似两军对峙的棋局,母后有外戚武将扶持,我有宗室文臣所向。若论赢面,却是我大些,遑论名正言顺这四字,便是以我在前朝的数载人脉布置,岂是轻易能被扳倒的。”
徐放满头雾水地赞叹道:“小游你真厉害!”他虽词汇贫乏,无法胜任巧舌如簧的佞臣,但胜在真情实感,令赵游龙颜大悦。
娶个清纯不做作的乡巴佬做皇后真是别有趣味啊,世间的因缘际会太奇妙,过去怎么也想不到,和自己共度余生的会是这么一个傻瓜。
你在朝堂,我在江湖,出身经历八竿子打不着的,性情喜好亦大相径庭,凑在一起竟天造地设的美满。
赵游过去常以为,人与人之间不过各取所需,攀炎附势捧高踩低自是人之常情,爱上徐放后方知真心真意,平日千怜万爱不提,紧要关头竟愿为彼此倾尽所有不离不弃。
赵游软绵绵吊住徐放脖子,“不强你所难了,当前局势虽说不上明朗,但变数亦不多,反是母后那里多次自乱阵脚……放哥再陪我躺一会,我要下床看折子了。”太子明明是个乐在其中的工作狂,现在沉迷温柔乡,也开始拖延症。
徐放爽快道:“下面多冷啊,你把折子抱上炕嘛。”
床上办公好堕落……赵游欣然点头,接着吞吞吐吐道:“你待会不要闹我……像上次那样弄脏了就麻烦了。”他们初见时便在奏纸堆里胡闹,弄皱弄湿了好几本折子,折子批阅之后要再发还给各地官员的,赵游又羞又燥,推说打翻了墨,亲自誊写了一份才算蒙混过关。
徐放正气凛然道:“明明是你不要来勾引我!”
赵游缓缓道:“那我们再玩一会。”说着将手伸进徐放衣襟里,轻柔捻弄徐放的乳头,熟练得可疑,“这样你也会有感觉么?”他若有所思道,“要不要试试看,很舒服的。”
“你你你你!”徐放结结巴巴,娇花般抱起被子拢在胸前,“你不要胡来!”
赵游微笑着来拽被子,徐放不敢真和他撕扯,很快被衣襟大敞地镇压在身下,赵游垂眸欣赏一番,“真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放满脸通红,粗声粗气道:“瞎说什么。”他总是这样,被夸一夸就害羞,越害羞越粗鲁。
徐大侠一身古铜肤色,腰腹有数道陈年旧伤,虽让赵游心疼,却也颇具男人味,身材精壮,宽肩窄腰,腹肌劲实,胸肌尤为强健厚实,摸上去竟是软软的,手感颇好。乳晕深而小,搂在掌心揉玩几下,乳首便硬如铁豆。
徐放紧紧握拳,生闷气般侧着头不看赵游,但细察他神情,却是慌张隐忍居多。
赵游浅笑,毕竟肚子大了不方便,侧倒进徐放怀里,叼起一只乳首吮吸,花样百出地碾磨舔咬,真可谓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徐放喘息越来越重,胯下撑起一大包,赵游隔着裤子揉,呼吸同样急促滚烫,显然也已动情,“被吸奶头就这么硬了……”赵游用舌头弹顶乳孔,再用湿润唇瓣抿住,口齿含混道:“可惜没有奶水,我一通白忙活……”和徐放呆久了明显被带跑,用词越来越接地气了。
“你够了啊我警告你!”徐放色厉内荏地直打哆嗦,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猛男不该发出的羞耻呻吟。
“舒服么?”赵游就算说骚话都温柔如问诊,却又不安分地捻起另一枚乳尖把玩。被指甲轻轻刮擦的尖锐骚痒直蹿入鼠蹊,令徐放的鸡巴肿硬充血,马眼一缩一缩,流奶般吐出精露。
他被逼问得没辙,疲惫地沙哑道:“嗯,特别刺激,想找个洞肏。”
赵游拉下徐放的裤子,那火热肉物硬梆梆地弹出来,又被他从容握住,“想肏我么?”
“你那里都被磨肿了,不许贪吃!”徐放太痛苦了:妈的我又不是色戒加身的秃驴,呔那妖精休要考验我!
赵游小声提示道:“还有一个洞……”
徐放脑袋里一根弦猛地断了,最后一丝理智用于把赵游轻柔翻面,摆成跪伏的姿势。赵游虽然遗憾不能继续调戏徐放,却也知道这体位更适宜孕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不似女花般湿润,需得调弄一番才能容纳性器,手指扩张的间隙两人都是苦不堪言。
牲口般粗硕狰狞的浑圆龟头慢慢入港,粉嫩的小穴几被撑平褶皱,赵游只觉自己快被劈开,腰肢塌得将将断掉,雪白的臀却高高撅起,穴口不住翕张,勉力吸吮青筋盘虬的紫红肉棒,媚肉层层缠绞不放,火辣辣的胀麻。
徐放在床上自制已久,难得大开大合地尽根抽送,强有力的腰胯不住顶撞,撞得臀肉啪啪红肿,穴心嫩肉每被凶狠捣锤一下,剧烈快感便随之迸射,酥麻地辐射全身,令他抽搐不止。
赵游手脚俱软,额头抵在小臂,乌发垂晃着,濡湿发丝粘在潮红脸颊,双眸虚茫地半睁,被汗水氤氲得一片模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徐放的抽送又快又重,赵游像片随波逐流的树叶,在湍急的快感漩涡中被接连不断地冲刷震荡,想要伸手抚慰备受冷遇的阴蒂都无计可施。
“放哥帮我……摸摸前面……”他梦呓般啜泣道。
徐放俯下身,一手环住他的阳具套弄,另一手飞快弹拧阴蒂,“太浪了。”徐放咬牙切齿,老子手都不够用了。
同时加诸数重刺激,赵游爽得筋酥骨软,仰起脖颈,喉头吞咽着,眼前斑斓一片,陡然一声闷哼,痉挛着吃紧茎身。与此同时亦感到徐放的阳具在他体内喷射出数股滚烫浓精,灌得他心满意足。赵游趁还有最后一点气力,转身仰倒在枕上,总算没压到肚子。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两人无话,肌肤相亲地依偎许久,徐放懒洋洋道:“你可知足了?”
赵游乖巧地点了点头,精疲力竭道:“这下真要眯一会了……”话音刚落便合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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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车风马,祀以黄羊,太子仪容整肃,谨合礼制,可谓滴水不漏。众皆不知他袖中藏了几块白芝麻糖瓜,打算带回去给徐放尝尝。
他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想着徐放一份,过去徐放待他也是同样献宝心情。
回宫换下朝服,正窝在徐放怀里,和他不嫌腻歪地嘴对嘴喂糖吃,皇后派人请太子赴宴。
徐放顿时炸毛,“老妖婆要做什么!”他和赵游同仇敌忾,自然对皇后百般防范,摩拳擦掌道:“你要去的话一定带上我!”
……带你去大闹王母蟠桃会么?赵游笑眯眯道:“放哥且宽心,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家宴而已。”有别于群臣宗室列座百席的除夕宴,小年宴只有帝后并一双嫡子,吃些家常菜叙叙情,亦是往年惯例。
赵游见徐放仍一脸憋屈,便搂住他道:“要说家宴,你我还有宝宝才是一家。天底下何等美酒珍馐都比不过我们分食的一碗街边馄饨。”
赵游原来说话弯弯绕绕,不引经据典暗藏深意会死的那种。自从和徐放好上后才知世上竟有如此直白情话,心肝儿震颤了几回,也学会直抒胸臆,又比徐放道行高深,甜言蜜语哄得徐放七荤八素。等徐放保证乖乖在家等老婆,绝不意气用事,赵游方才安心赴宴。
这几日宫城张灯结彩千门如昼,皇帝明明快咽气了,年节竟比往年更大操大办,说是要取个吉利兆头,但总有些粉饰太平的凄况味道。
春景阁的万寿灯垂下对联:国泰民安,河清海晏。
赵游默念一遍,略觉苦涩,走进殿内,小桌上已摆了小菜鲜果,却无人动箸,他弟弟抱着只雪白毛色的波斯猫抛上抛下,猫儿虽被剪掉指甲,慌乱中一掌拍向小皇子的尊脸,小皇子恼羞成怒,转手提起壶热茶来泼猫,猫被烫得厉声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不胜其烦道:“小十二,抱着你的畜生下去。我和你兄长有话说。”
小十二揪起猫脖子,劈劈啪啪冲向门口,赵游下意识抬手护住肚皮,生怕被这熊孩子撞到。他这弟弟生性残忍,素爱凌虐猫狗殴打宫女,力气大得很。
皇后迅速抬眼看了他一眼,讥嘲一笑。
赵游见状挑眉,母后怕是知道他身怀有孕了。这也是难免的,后宫毕竟是她的地盘,人多眼杂,赵游再是苦心打点,亦堵不住悠悠众口。
赵游神色自若地落座,宫女们陆续端上正菜,大多是鲫鱼汤炖肘子之流,真正扣了家常菜的题。
皇后还在那儿端着,似有八百种大招等待释放。
赵游安之若素地给自己舀了碗鱼汤,怀孕了,多吃鱼,孩子聪明点。鱼汤熬煮得稠白,鱼肉入口鲜滑,赵游赞了一声,记得明天让御膳房给他也做一道,他最近胃口好得很。
赵游这幅德性显然还挺气人的,大约没皮没脸也得了些徐放熏陶。皇后绷不住了,冷不丁道:“你不怕我在饭菜里下毒?”
赵游淡淡道:“母子一场,何至于此?”
皇后神色复杂地盯着他,“你的性子变了许多。”她这个儿子,过去是一本正经伪君子,现在却舒展随意许多。
赵游细心挑鱼刺,垂眸道:“只是活出个人样而已。”没人疼没人爱的时候需要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等到被放哥宠爱,终于领略到人世温情,也跟着软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兄说,你虽刚愎自用,却有女人的软肋,若要拿捏住你,得要用点上不了台面的。”
赵游就算修养再好,闻言也不由抿了抿嘴,目露冷意,“何必说这些没意思的。”
“我怜你左右无人,前几月特地为你引荐了个能干男宠,你却不领情,又不知从哪里另找了个姘夫,必然把你伺候得舒坦,连我铁石心肠的儿子都被降服了。”
赵游拨弄鱼肉的筷子一顿,大为不快地寒声道:“母后慎言。”一则因为徐放被提及而忧心他的安危,二则床笫之间的事摊开来说,不妥之余略有窘迫。
“你好大的帝王气派。”皇后并不太恼,她看起来另有烦心事,因此并未对赵游抱有太大敌意,甚至隐隐约约有示好的意味。
赵游眯起眼,越和令他不快的亲长相对,越想念热情明朗的情郎,哪怕分开一小会都恋恋不舍。
“母后究竟有什么要对游说的?”他慢慢放下勺子,不耐烦继续打哑谜。
“小游,你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皇后终于下定决心,“你分得清好坏,我信得过你。”
赵游愣了愣,并没有终于被认可的心酸感慨,反而颇觉怪诞不经,甚有一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料定感。
他沉声道:“我若为帝,母后自然被尊奉为皇太后,十二弟他日亦必分封于富庶之地,若母后舍不得他,长留京中未尝不可。”
赵游这番应许并非出于感激示好,只是素能容人,不屑多加为难深宫中的孤儿寡母,他矛头所指的是盘根错节的外戚势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弟弟那个德性,能做个富贵闲人已谢天谢地。”她复又心烦意乱道,“可你舅舅,唉,你舅舅,小游,也怪你逼得太紧了。”她到头来还是偏着娘家,埋怨起赵游的不是。
赵游这几年有条不紊地推动科举取士制,虽然大利天下寒士,却有损皇亲贵胄的升官路。因他仍是太子,担心过早树敌,一直不曾大刀阔斧改革,甚而越发纵容宗室,亦方便日后清算;他的舅舅王期领节度使,坐拥北军,常年镇守边疆,实属心腹大患,赵游有心压制,但因胡虏犯边,正值用兵之际,赵游未曾加以掣肘,谈何“逼得太紧”。
话已至此,多是王期那里有什么动作,遂催促道:“母后可有要事知会?”
皇后脸上终现出仓皇之色,“他……他之前让我……把兵符拿给他。”说是拿,实为偷。
赵游吃了一惊,他虽算得上总揽朝政,但兵符自是皇帝亲自保管。
“他……他要来了。”
赵游勃然大怒,“是他要来,还是北军要来!”赵游之激愤,不仅为了王期胆敢行兵变之险,更是因为北塞战事正急,他竟为一己私利率大军回京,弃国家重镇于不顾,不知边关将是何等惨状。
皇后嗫嚅道:“此事我越想越不可。”
只怪她兄长将太子说得如何穷凶极恶,仿佛太子登基后她王家的好日子不仅到头了,还要被斩草除根不可,到时候她就算独善其身,也若失根浮萍,又能风光到哪里去?
可是兵变……若是事败,便是株连九族的谋逆重罪,连她也不能幸免;即便事成,他们娘两也不过是她兄长的傀儡,受尽天下人唾骂,哪有现在来得安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游没空听取皇后的心路历程,简短问道:“何时拿走的兵符?怎么出的京?”
“十五日前,我亦不知如何出的京,我只管命宫女送出宫。”她低声下气道。
赵游沉吟:“十五日,四百里加急的奔命书至凉关也需二十日,若我今夜遣人出城,应能将大军拦在……赤乌城前。”太子虽在九重之上,却对山河地貌兵势战道谙熟于心。
他再不肯多耽搁,拂袖而去,竟无只言片语加以责难,反令皇后羞愧难当。
赵游行色匆匆回宫,他家放哥焦躁不安地蹲在内殿门槛上,像只翘首以盼的大狗,赵游喜爱地摸摸他的脑袋,又弯腰捧住亲了亲额头,徐放也用脸颊轻柔蹭蹭赵游的肚皮。
赵游作证,养宠物有利于解压是真的。
徐放嬉皮笑脸地抬起头,看清赵游神情,眨了眨眼,飞快蹿起身,沉着道:“发生什么了?”
赵游柔声道:“待会有人要来,放哥陪着我可好。”
徐放拉起他的手,粲然一笑道:“那是自然的。”
徐放本以为要迎来一场恶战,全神戒备配剑出鞘,不想匆匆赶来东宫的都是弱鸡书生,更有些白发苍苍的衰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都是谁啊?”
赵游道:“我的幕僚。”
徐放松了口气,“我说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赵游苦恼地揉了揉眉头,是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他虽努力延揽过武将,可惜南军都是吊儿郎当的勋贵子弟;北军倒说不上一块铁板,他亦布下数枚棋子,但北军常年驻边,一时间京中竟无大将可用。
赵游的幕僚中不乏兵部中的文官,紧锣密鼓地展开地图,迅速草拟文书。虎符是调兵遣将的凭证,若要派遣使节迅速夺权易主,免不了皇帝手谕和公文,必须合乎礼法。
徐放跟在赵游身后,兵者国之大事,他半瓶子水不敢晃荡,只是一脸肃然地默默旁观。却不知赵游的幕僚亦对他万分好奇。
太子似乎不耐久站,倚在他怀里俯视沙盘,他亦自然而然地环住太子加以支撑,二人亲密之态令人瞩目。
纵然心中惊疑道:怪不得太子迟迟未婚,原来竟是个好男风的,诸人面上却不露声色,连打量都是暗搓搓的,因此徐放竟没有成为焦点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