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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南免费-格格党(69)(2 / 2)

你臭不要脸的,哪有直接扒衣服的?钟昕嗔怪,顺着苏衡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左肩,一个同样大小的银虎纹印记,触感完全相同。

钟昕摸了摸自己的,又去摸了苏衡的,凑在一起,大小形状颜色完全相同的虎纹印记。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钟昕一拍书案:外公说这不是虎,是上古瑞兽纹,与心愿有关。我打小就戴着,记得他有一次喝多了,摸着我的头,神色很复杂,看着像笑却像哭,说他能为我做的只有这些了。

苏衡一想到钟昕的外公,就百感交集:你外公有种神人无名的气质,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很复杂,但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尤其是最后一年,钟昕全世界到处飞,苏衡抽时间去陪老人家,望着在院子花架下晒太阳的钟昕外公,总有种他活了几千年的错觉。

苏衡突然想起来:你爸妈送到我家一个纸箱,里面有个虎符玉佩,我想你,就挂在脖子上了。后来申请支边获批了,收拾好行李,还是念着你,去了你出车祸的那个路口,然后就来到了大邺。

我们来这里,和这个瑞兽纹玉饰有关?钟昕说出苏衡心中的疑问。

应该是,钟昕指着小憩空间里的卫浴房和卧室,你看,与心愿有关。你想要的药物,想要的房间

我最想要的是你,也实现了,苏衡忽然有些慌,这不会是一个影响大脑功能的造梦工具吧?这些都是假的?

钟昕摇头,他在负距离时忍受的疼痛,如果是梦里早就疼醒了;然后,他拉起苏衡的手,毫不犹豫地狠咬一口。

疼!苏衡猝不及防挨咬,浓眉紧锁,知道了,不是做梦,快松开。

钟昕这才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沾了鲜血的牙齿,像个摄人心魂的吃人妖怪:害怕么?怕我么?

不怕,苏衡闭上眼睛,迅速理清了思绪,最害怕的事情已经翻篇了,今儿除夕,辞旧迎新的日子,我们一起守岁吧。

外面的雪景很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军士们都在食堂,没人会看见的。

苏衡重新套上厚重的冬装,又替钟昕套上冬装,再给猞猁套上项圈和牵引绳,左手牵猞猁,右手牵钟昕,出了空间,走出药舍。

两人坐在拴马桩附近的围栏上,远眺堪称清澈的夜空,繁星璀璨,外面虽然冷,但是大自然的冬日雪景,足以震撼每一双眼睛。

钟昕的皮皮劲上来了,呵着热气,仿佛一台人形加湿器:不管我们为何会来,将来又会去哪儿,我一直都在。

一言为定!苏衡带着笑意,既然来了,就陪你去国都城大闹一场,才不枉此行。

惠民药局,太医院,还是运宝司,甚至是高墙之内,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都陪着你。

钟昕牵着苏衡的手,笑得真诚又感动,前世今生,自始至终,最懂他最心疼他的,除了外公外婆,只有苏衡。

一刻钟后,两人被冰冷刺骨的山风吹得实在受不了,又溜回了温暖的小憩空间。

守夜玩什么呢?脱掉冬装的钟昕,穿着卧房里最合身的长款家居服,觉得再也没有比这里更舒服自在的地方了。

随便,苏衡又烹了一壶清茶,我让陈牛炒了些糖豆,你尝尝?

钟昕摇头,双手捧着素白茶盏,任由自己懒洋洋地靠着苏衡。

苏衡轻啜了一口茶汤:郑鹰已经离营半个月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已经事成了。

钟昕从柜子里取出一张银票拍在书案上:一百两,我赌他俩这辈子都成不了。

太狠了你,苏衡硬着头皮拿出一张银票,大财主,哦,不,财神大人,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不得不承认,在大邺,咱俩的地位差别实在太大了。

大过年的,不就图一乐子么?钟昕用挑剔的眼神,将苏衡打量了好几圈,你要是舍不得银票也可以,赌输了我在上面!

苏衡也穿卧房的家居服,和钟昕的虽然不是同款,却是同一个品牌的,因为追求睡眠时的无拘无束,领品极为宽松,颈窝锁骨看得很分明,轻飘飘地回了他三个字:想得美!

愿赌服输嘛。钟昕又笑得像千年九尾。

苏衡正色道:我倒是觉得,他俩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虽然都是烈性子,但总能找到适合彼此的相处方式。

纯白的绥城,除夕夜家家户户都放爆竹,实在买不起爆竹的,就敲竹子,热闹极了。

瑞和布庄却异常忙碌,因为今儿个是年底盘点的日子,从掌柜的到打杂伙计,今晚都别想合眼。

洛秋娘站在柜台后面,喝了今日不知道第几杯茶,盘点忙碌也就算了,关键是门外还杵着一个身形高大、眼神锐利的年轻男子。

这人每日开门即进,打烊才走,今儿个布庄打烊早,却因为盘点没有熄烛火,人就站在门外不走。

每日既不捣乱,也不生事,只是偶尔帮个忙,剩下的时间就坐在前厅的角落里,抓一两个没长眼睛敢来调戏掌柜的混混,打跑几个强买强卖的活脱脱就是个尽职尽责的看店伙计。

洛秋娘见过寻常人十几倍的各色人等,自然认出他是谁,也知道他不像外表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只看他总是挺直的肩背、满是茧子和伤疤的双手,就知道他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训练。

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受了苏衡怂恿、骑马奔袭下山表白的郑鹰,当了十日的瑞和布庄免费伙计。

洛秋娘自从执掌布庄以后,每年除夕都忙得身心疲惫,平日装出来的温婉迷人,在布庄打烊以后就懒得再装,尤其是今晚,整个人都显出与往日完全不同的高效和暴躁。

郑鹰极有礼貌地敲了三下店门:掌柜的,从清晨起,你就没怎么吃东西了,我给你买了些点心。

洛秋娘满脑子都是帐本帐册帐平不平,只当没听见。

伙计们乐得看热闹,总是在忙完一阵能喘口气时,看到窗外站得像木头一样的年轻男子,都在心里评价,样貌不错,性子也不错,只可惜是个糙军汉,配不上掌柜的。

今年的生意比往年更好,就意味着有更多的帐册和盈利,每年盘点完,伙计们和杂役都能收到份量不小的压岁包,大年初一清早领回去就是好兆头。

盘库一直到临近大年初一的丑时才全部完工。

等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伙计们领了压岁包都散了,作为大掌柜洛秋娘脾气的暴烈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而门外的人影整晚未动,耐心好得让洛秋娘抓狂。

洛秋娘打开一块门板条,招呼道:进来吧。

郑鹰提着食盒,走进布庄,向洛秋娘行了礼,然后把食盒搁在柜台上:请慢用。然后就坐在前厅最角落的地方,仿佛是他家。

洛秋娘把食盒搁在铜炉架上烘着,用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态度对着郑鹰:有话快说。

郑鹰从怀里取出桃木簪子,双手递到洛秋娘面前:愿以此簪绾青丝,携手共度。

桃木?洛秋娘没有接过簪子,也没有翻白眼,而是以一种格外凌厉的话音反问,桃木辟邪,你当我是什么?

家祖曾游遍大邺天南地北,常说桃木辟邪宁神,令人睡梦香甜。本来家中还有许多拿得出手的东西,现在只剩这根簪子了。郑鹰说的是大实话。

不要,拿走,洛秋娘毫不客气拒绝,这是我拒绝你的第十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要再来,不要暗中跟随。出去。

郑鹰收好簪子,躬身行礼,没有半点怒意:这几日着实辛苦,请好好休息,告辞。

你为何不生气?洛秋娘不明白,这明明是个骄傲的人,怎么没半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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