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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九十八(65)(2 / 2)

刑部尚书连夜求见皇帝,年还没过完,又正值公主婚期将近,他实在不敢提着两颗血淋淋的头颅进宫。但他却擦着冷汗表示,和礼部那边确认过,按照长相,那两位的确是康国来使无疑。

那么未得见面的那一位活口的身份,齐俦自然也知道了。

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洛岱,到底还是又回到李骋手里了!他怎么会交给刑部!就算是皇帝亲自要人,那武夫也敢随便找个不相关的人搪塞敷衍。

齐俦回想宴会上来龙去脉,本来还有些许怀疑今晚之乱是否还有隐情,但有人头作证,证据确凿。

姓徐的背信弃义,劫了人就想跑,空手套白狼的下流胚子!这样无信无义之人,许下的诺言是绝不会兑现的!

齐俦怒火重燃,当即就想将剩下八位使者打入天牢,这便是向康国兴师问罪的人证!

但转念一想,如今虽然皇叔已死,但裴季狸还手握重权,宋韫也有一班忠心追随之人譬如屈茂!

齐俦思及此处便是满腔怒火,亏得他长期以来将屈茂视为心腹,觉得他不仅办事得力,连进献的美人也格外知情识趣,想着日后朝堂安稳了定要将其重用,谁知竟然也是前朝逆臣!

康国、前靖这些混账!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是当他傻子似地愚弄吗!

齐俦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砍了所有对其不敬不臣之人,但实在缺少可用之人马兵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齐俦宽慰自己,反正皇叔已死,这晏国终于唯他独尊了。

宋韫失去齐胤扶持,还能成什么气候?他们安排柔妃这个细作潜伏宫中,绝料不到他已经知道其底细且隐而不发。总有一天,他要一击致命,让这些乱臣贼子永世不得翻身!尤其是宋韫,定要好好磋磨!

至于康国,也休想从他这里得到分毫好处。

齐俦本来气恼至极,想砍了使者泄愤,现在突然转变了主意。

就算洛岱又重新回到李骋之手,到底还是在晏国境内的。经此之后,除非攻破晏国,徐霁休想再强行带人离开。他想救回姘夫,只有乖乖和自己合作。

徐霁不仅要借兵助他剿灭前朝势力,还要割地赔款,齐俦才会将洛岱归还。

不止这些

齐俦越想越激动,他还要将公主真的嫁过去,做皇后!只要生下嫡子,齐俦便扶幼子上位。

届时,他便是康国新帝的亲舅。那么,全天下都是他的了天下共主!万世之祖!

齐俦当即写了书信,留下使团做人质,要燕池连夜回国送信,若是徐霁不答应新条件,他便要将洛岱和使臣的脑袋都高挂城门。

做完这些,齐俦满心得意,自以为运筹帷幄,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但其实不过是,旧戏新唱一梦黄粱。

卖力出演这场大戏的角儿,在高挂白幡的慈宁宫中哪还有先前泣泪如雨的悲痛,推一把从背后环住自己腰身的人,语气温存:别闹。

说好不哭了,又让韫韫声嘶力竭哭一场。上回没听到,这回一清二楚,韫韫对我痴心一片,不像演的倒像真情流露,腿都哭软了。

宋韫脸上臊得通红:什么哭得腿软谁让你用膝盖抵我腿的快松开至少先把面具揭下来

宋韫从齐胤怀抱中松出来,看着他揭下晏国使者的面具,露出本来的样貌,舒了口气,但齐胤目光依然空洞无神,心头又是一紧,偏头靠在他怀里:眼睛还没好找裴红药看过没?

齐胤顺了顺宋韫松散下来的长发:找了,兴许是嫉妒,他不愿意给我治。不治就不治,就算看不见。韫韫还是我的,气死他。

又胡言乱语。宋韫在齐胤心口轻擂一拳,心里明白,既然裴红药都束手无策,那恐怕真是药物所不能及的。

此时,真的使者应该已经被将军和裴季狸处置了吧?那么多可用的人,何必你亲自扮使者,眼睛又看不见,多危险。宋韫看着齐胤手背上微微擦伤的痕迹皱眉,听我哭就那么有意思?演完戏又回来看我演。方才齐俦还在,你躲在暗处,我生怕你被他发现。

不会发现的。那傻小子自以为聪明,实际蠢钝如猪。他万万想不到,我们早替换了两位使者,演完刺杀才把真的放出去。也多亏韫韫有个好兄弟,易容的技艺实在高超。

这场大戏,早在很久之前就开始筹备了。套路和上回哄骗李妙言的差不多,只不过登场的角色更多了从洛岱被从将军府救走开始,李骋就开始演;然后是齐胤扮作晏国使者从齐俦的人手中抢回洛岱,故意暴露面容;再是鸬鹚扮演另一位使者,借献礼之机会刺杀宋韫,罗敷倩袖,还有焉云深裴季狸都佯装事态突发惊惶无措。

各个都是好角儿。宋韫尤其辛苦,演完刺杀那样的大场面之后,还有一场哭戏。

演戏而已,宫中各处我熟悉得很,看不见也能来去自如,没什么危险。即便是有危险,我也要来。若不是这样,太傅还不肯放我来见韫韫。齐胤搂着宋韫往床上一滚,宋韫头发被压住,「哎」了一声,下一刻,整个人便罩在齐胤身形之下,你做做什么啊?

齐胤顽劣地蹭了蹭他:韫韫说呢?

不不行宋韫脸腾地就红了,用了大力去推齐胤肩膀,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能想那些事孩子,好不容易哄睡了还有狗

齐胤听着自家韫韫声音都带着颤抖,心上像被羽毛缭绕似地酥痒,循着声音来源想亲一口,到底是看不见准头不好,亲在了鼻尖上。

顺势往下,才是唇,然后是颤栗的肌肤和微突的喉结。

孩子早就哭累了,睡得很香。狗,裴红药新调配的假死药效果很好,两三天它也醒不了。我在这,韫韫不许想别的,外头再乱,也不妨碍我和韫韫一夜贪欢

细腻而灼热的吻落进领口之前,宋韫及时推开齐胤,拢紧了敞开的衣襟:不行,真的不行!

看来齐胤是还不知道鲛人男身可孕的事。

宋韫至今每晚还在向送子观音娘娘祈祷,不要在这样关头让他怀上。

眼看着要打仗,他先大了肚子算怎么回事。

真的不行?齐胤埋头在宋韫肩头哼唧磨蹭,韫韫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辛苦,今夜奔波这么一场,还不忘把自己洗净焚香囫囵送上,韫韫不想检查检查吗?

不不想幽幽的龙涎香钻进鼻腔,醉得人骨头都酥了,宋韫抓住不安分往自己领口伸的手,平复了几下呼吸,说,太太傅其实是我生父,你知道吗?

骤然说到这个,齐胤手一顿:韫韫是怎么知道的?

宋韫脸上的红晕消散,目光逐渐清明: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哎,突然感觉眼睛好疼齐胤往宋韫怀里一靠,先耍了个赖确认宋韫并没生气,才把玩着宋韫手指说,这些天,我跟着太傅岳父,听他多少提到了二十年前的事。韫韫,你的母亲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你也是一样。当年,他们之间许多话没有说开,岳父误会岳母移情别恋,岳母也不愿他为情为忠两难,所以默默离开,因此两人错过遗憾终生。

齐胤在宋韫手背上轻吻:韫韫,我无时无刻不在庆幸,我们曾经坚定不移选择了彼此,未来还要携手共度一生。

宋韫俯身在齐胤额头落下一吻,「嗯」了一声:但是以后有事不许再瞒我听罗敷说,卢家和我家原来是有婚约的?你也是知道的?

齐胤闻言警铃大作,猛地坐起来,宋韫躲闪不及,两人额头碰在一处。

齐胤赶忙给宋韫揉着额头赔罪:疼不疼韫韫?感觉是肿了,要不要给你擦些药油?

宋韫抓住齐胤手腕:别想岔开话题。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齐胤反客为主,苦着脸问宋韫:韫韫是不是想履行婚约?是不是尝过滋味就要对我始乱终弃?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早知会有这么一出,就绝不该让那海贼扮做另一个使者行刺,倒杀出不舍来了。难怪不要我假一赔十呢,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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