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只得加快时间,将灵力输送到楚子墨身体里,或许是因为这时空裂隙的原因,墨临渊的灵力大大减小,再加上刚刚受外界干扰,他连吐了好几口鲜血。
灵力输的差不多的时候墨临渊才收回手,而屏障还没有收回,靖王秦皓熠二人只能站在房门外干着急。
现在的墨临渊灵力大大削弱,屏障也坚持不住多长时间就被秦皓熠用剑劈开了。
抓住他。秦皓熠拿着剑命令一旁的侍卫,一起围在了墨临渊身边。
墨临渊看着此时的场景,与当日他在蓬莱时一模一样。
抓我?你们恐怕还没那个机会。说完墨临渊便使用灵力离开了靖王府。
妖术一定要抓住他。说完秦皓熠与靖王二人连忙去看楚子墨。
楚子墨也悠悠转醒了过来,他刚刚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可是现在又想不起来。转头看了看,全部人都在,唯独没有那位墨公子的身影。那位墨公子呢?
我一定会抓住他,他定是什么妖孽,竟然对你使用妖术,子墨,你现在感觉如何?我从皇宫带了太医来,让他给你看看。
楚子墨没有说话,任由着太医给他诊脉,他也能感觉到,现在跟以前对比,确实好多了。只是,他刚刚看到那位墨公子的动作,莫非那墨公子真是什么妖孽?
奇怪其中一个太医道。
怎么了?秦皓熠连忙开口问道。
世子这脉搏,以前是若有若无,现如今竟是如此强劲,如同一个正常人一般,丝毫没有什么生病的迹象不知是何人给世子医治的,我定要与他探讨探讨。
是那位墨公子?靖王连忙转身看向一旁的下人。你们赶紧去找,刚刚误会了墨公子,现如今一定要将他找到赔礼道歉才是
第16章 想学武么?
几天后,楚子墨身体越来越好,感觉像是以前从来未生过病一样,他坐在院中,吹着晚间的凉风,有多少年他都不曾这样了
沉静的夜里总是会胡思乱想,他又想到这几日做的怪异的梦
他依稀记得几个片段,蓬莱仙境,拜师,还有喜欢了一个人只是他根本记不得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世子如何了?
楚子墨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是一身黑衣的墨临渊坐在墙头,本是狂傲不羁,可眼中又多了些看不明白的深情
楚子墨连忙站起身来,道:那日多谢墨公子,父王这几日一直在找你,想为那天的不敬赔礼道歉。
无碍,师尊一直教导我,这些小事万不可与他人计较。墨临渊一边说一边从墙上跳下,走到楚子墨面前替他把了把脉。最近可有什么不适?
无事,倒是墨公子,那日听父王说起,你可是受了伤?
无碍,一点小伤罢了。墨临渊摆摆手。
还有,弱冠礼那日,墨公子送的礼物太贵重了,还是收回去吧!说着楚子墨便要进房间去取那银鞭。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而且那本就是你送我的,如今我再送你,岂不妙哉?
我送你的?楚子墨不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他从小如同一个深闺女子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得到如此精致的银鞭。
罢了墨临渊叹了口气。看着风中摇曳的柳树,呢喃道:夜柳摇曳生姿态,悦君难忘相逢人。
悦君难忘相逢人?莫不是我与墨公子那故人长的相像,墨公子将我与你那位故人弄混了?楚子墨道。
不是相像,你就是那位故人
那公子这诗
墨临渊笑笑,继续道:后面还有几句,蓬莱仙山曾几和,故人即是相逢人,蚀骨银鞭唤久长,白衣萧瑟迷墨郎。
这诗楚子墨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在意诗末尾的那两个字,他在意的而是蓬莱两个字,那他的梦墨公子,我有一事想请教
世子你说
我这几日一直在重复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来的秦皓熠打断了
二哥?楚子墨没有继续在说,而是转身走向秦皓熠。
墨临渊看着楚子墨那自然的动作,难不成真像百姓们所说他们二人互相喜欢?
墨公子,那日有些得罪了秦皓熠道。
这句话说的一点道歉意思都没有,墨临渊也懒得跟他摆笑脸,并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楚子墨。不知世子可否在府上安排间住处,此次我来带的银两并不多恐怕住不成酒楼了。
自然可以。楚子墨连忙安排下人收拾了间厢房,带着墨临渊便去了。
而墨临渊离开的时候还转头看了楚子墨一眼。
秦皓熠将那眼看的清清楚楚,那位墨公子眼里有多少深情他还是看的出来的,怪不得突然送子墨银鞭,怪不得来帮子墨医治,原来是另有所图
子墨,二哥说的话你一定要放在心上,我觉得这位墨公子不是什么好人。
楚子墨不明白,问道:可是,二哥,我的病是他医治的,他还送了我那银鞭。
子墨,你太善良了,他肯定是另有所图。不然他怎么会又替你医治,又送你鞭子的。
二哥多想了,应该是他将我与他的故人弄混了,才会对我这么好,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楚子墨道。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你的,子墨,你就听二哥一句劝。
楚子墨摇摇头,二哥,我也觉得那墨公子熟悉的很,就算他对我另有图谋,可他图什么?我只不过是一具病秧子身体罢了。
秦皓熠见楚子墨如此执着,只得叹息:罢了,那你一切小心。
说完便离开了靖王府。
楚子墨也早已经忘了他要问墨临渊的问题,也转身回了房间。
出剑吧!师尊
我不是教过你么
你为什么不躲师尊
不要叫我师尊。
阿卿
楚子墨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想到梦里那些片段,真实的好像发生过一样,只是他在梦里依旧记不清叫他师尊的那人的名字和长相。
这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从墨公子那日为他看病之后开始的
世子,该用膳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楚子墨的思路,他这才随便套了件衣服打开了门。
那下人将饭菜放在楚子墨桌上便离开了,这是他一向的习惯,吃饭时从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着。
楚子墨喝了两口粥,愣了一下,这粥的味道不像是府中厨子做的,但喝起来却又感觉像是在哪里喝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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