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不能把你卖掉?陆云笙把玩着手里的牌,这一局他没有跟。
这个模样的苏禾惹得陆云笙心生怜爱,他难得露出了一张迷人的笑脸,苏禾直接看呆了。
他的手指离开领带,慢慢往上移去,领口系得太近,令凸起的喉结看起来太过于禁欲。
苏禾想解开,但不行,只是用指甲刮了一下陆云笙的喉结,调笑道:我不喂鲨鱼,也不喂狗,喂你好不好?
陆云笙长着一张很适合接吻的嘴,亲着口感会很好的感觉,苏禾紧盯着,差点就想低头咬上去。
老实点。陆云笙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苏禾总算没有那么明目张胆。
新一轮的牌局已经开始了,陆云笙似乎开始时来运转,连了两轮庄。
苏禾像是醉了,也是倦了,他靠在陆云笙身上,不知道是姿势还是什么问题,总感觉不舒服。
你的枪不要老硌着我。苏禾扭了扭屁股。
陆云笙沉笑着说:我身上可不止一把枪,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把?
这下子换苏禾羞红了脸,他看着桌面上的筹码,感觉陆云笙赢得差不多了,想要让他带自己离开,于是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我内裤又卡缝里了,你能帮我撩一撩吗?
说着他便翘起大腿,抓着陆云笙的手往裙底下探去,丝袜的手感很顺滑,轻薄的布料底下是温软的身躯,确实让陆云笙有些心猿意马,枪也早就上了膛。
最后一把showhand,陆云笙赢了,苏禾也不用被卖了,因为他直接被陆云笙抱着走了。
他们来到专门给贵宾安排的房间,一进屋里苏禾就被抱着抵在门上,陆云笙如愿以偿地弄花了他的口红。
和对方接吻的感觉并不坏,他们都享受于其中,而陆云笙的嘴唇确实很适合接吻。
都说老虎的尾巴摸不得,大佬的小啾啾自然也不能随便乱摸,但苏禾的手指插进陆云笙的发间,弄乱了他那一丝不苟的发型,闭着眼睛不得章法地胡乱啃着。
最后还是陆云笙夺走了主权,他用舌头撬开了苏禾的嘴巴,舌尖抵着上颚,狠狠地舔了几遍,又来回扫荡着整个口腔。
苏禾招架不住,舌头就被吸进别人的齿间,用力地吮着,令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嘴巴亲够了之后,陆云笙又往下吻着苏禾的脖子和锁骨,用的力道比先前大了些。
陆云笙流连在那块胎记周围,觉得它怎么看都不顺眼,既不是自己留的,也不是别人留的,天生的,但看着就是膈应。他反复地又舔又咬,加深着自己的印记。
苏禾裸露的胸脯红了一大片,被吸得痛了,他就把陆云笙的头发抓得更加乱。
意乱情迷间,他们都晕了,不知道晕的是船,还是人。
原以为陆生笙接下来会有进一步动作,苏禾也已经做好全盘接受的准备,没想到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掐住,后脑勺一把磕到门上,疼痛瞬间击退了情欲。
而陆云笙虽然还抱着苏禾,枪也还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股间,但眼神十分清明,依旧没有任何感情地望着苏禾。
酒里下了药。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陆云笙知道了。
那杯酒确实是苏禾让小桃心动了手脚,为了走剧情,合情合理,但他万万没想到,陆云笙竟然能发现。
这杯酒起效的时间很慢,药效也不会很强,不然陆云笙很容易就会觉察到不对劲,而且苏禾自己也喝了,他在赌场上使劲撩拨着陆云笙,只是为了让他以为对自己上了心。
还真是不能小瞧你。陆云笙把苏禾放了下来,将他转过身去,手仍旧卡在他的脖子上。
药效虽弱,但还是有的,苏禾的腰细,小屁股又挺又翘,加上那头长发,从背后看起来和女人毫无差别。
陆云笙也没想着要憋着,他掏出手枪,从臀缝中间滑进去,撩起裙摆,贴在苏禾的身后问:你接近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之前就说过了,我只想活命而已。苏禾心里慌得要命,背对着陆云笙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颤抖着身子说,你有钱有势,住大房子,每天都有好吃的,跟着你不会挨饿受冻也不会受欺负,我又没本事,只会
后面的话苏禾说不下去了,委屈地发出哭腔,陆云笙却莫名被他这个理由给说服了,毕竟这人的种种表现实在是太蠢了。
你说错了。感觉另一把枪直接顶进了臀缝中间,烫得苏禾一剧烈抖,陆云笙哑着嗓子说,跟着我,一样也会被欺负的。
说完,他就一把扯破了丝袜,抓紧苏禾的臀部,开始冲撞起来。
苏禾吓得一声惊呼,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臀瓣上,拍得响亮,陆云笙命令道:夹紧一点。
他也顾不上外面守着几个黑衣人,只能听话地翘起屁股,乖乖地夹紧大腿,双手用力抵着门,但还是撑不住,被撞出哐哐的响声。
大腿间来回进出的东西硕长坚硬,苏禾低着头,能看见通红圆滑的头部在他的腿间不停地探出头来,即使没有真正地进入,也有一种他正在被操弄的错觉。
陆云笙抓苏禾的臀部抓得很用力,手指深深嵌入肉里,紧捏着被胯部撞得浪起的软肉,红裙凌乱不堪地褪至腰间,眼前白花花的肌肤印满他的眼。
特别是那黑色的蕾丝内裤,确实如苏禾所说的,卡进他的缝里了,隐隐约约之间能看到那粉嫩的后穴。
陆云笙觉得自己是因为被下了药,所以才会看得如此着迷,不然他的阴茎也不会一直往外冒着液体,弄湿了腿间那残破的黑丝。
最后冲刺的时候,陆云笙往下压着苏禾的腰,俯身咬住他那片撑起细吊带的蝴蝶骨上。
但他没想到,苏禾一声长长的呻吟,紧跟着一起射了,一大滩白色的浊液淅沥沥地沾在内裤和丝袜上。
还没等缓过劲来,苏禾就被陆云笙拉扯到床上,他被迫跪趴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陆云笙的那根东西便一直蹭来蹭去,再次硬了之后又开启新一轮的冲撞。
这个姿势和苏禾贴得紧,陆云笙和他贴在一起,隔着布料互相摩擦着,大腿根部四周黏黏糊糊的。
陆云笙苏禾反手勾住陆云笙的脖子,喃喃着念出他的名字。
陆云笙只是看着苏禾沉醉的样子,终究还是伸手绕进裙子里,把他的脸掰过来,用吻将那些呻吟声吞进肚子里。
他们没有做爱,也不是因为爱而做,身子却贴得紧,耳鬓厮磨如同交心的爱人。
到了最后,苏禾腿间那片柔嫩的肌肤就要被磨破了,陆云笙爽过劲了,才肯放过他。
他累得睡着了,而陆云笙只是在他身上趴了一会,便起身离开了房间,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苏禾知道,至少陆云笙是不会和他同床共枕一起过夜的。
大佬爱上我04、
第二天早上苏禾醒来的时候,腿间的嫩肉疼得厉害,走路都打岔,假发乱七八糟地缠成一堆,身上的裙子又皱又烂,脸上的妆也花得跟见鬼一样。
药物的后遗症令他脚软,勉强支撑着身子洗了个澡,正愁着怎么让陆云笙给自己一件能穿的衣服,这时有人敲了门。
苏禾开门发现是陆云笙的小跟班,他恰好就是来送衣服的,一眼就看到苏禾脖子和胸口上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将衣服送到手后,他也不敢再多望一眼,仓促地离开了。
苏禾倒觉得无所谓,昨晚到后面他故意叫得挺大声的,就算外面的人看不见也能想象得出来他和陆云笙在屋里如何厮混了一整夜。
不管怎么样,陆云笙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变,至少是能成功地活着留下来了。
他换好衣服出门,巨轮已经靠岸了,不知道一夜过去发生了什么,但留在船上的人已经少了许多。
陆云笙走过来,没有看苏禾,也没有和他说话,所以苏禾只能混在他的那些跟班里,一起下了船,回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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