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个儿那么好一个人,怎么上辈子竟是这副德性?明明当初见了一眼就对他万分宠爱,这辈子却总是冷言相待。
越想越心酸,桑柠秋本就偏生娇气,之前都是被惯着的,如此这般对待,觉得委屈得很。
他躲在被子里掉了几滴泪,想着睡醒第二天也就忘了,只是嘴巴还撅着,小孩子脾性。
但桑柠秋不知道,后来有人帮他擦了泪,并将他拢入了温暖的怀里。
诡婚03、
之后,新入门的七少奶奶是个放荡的狐媚子这件事就在宅里传了开来。
大家都说他索取无度,常日里衣衫不整,勾得七少爷下不了床,喝再多药也无用,只能每日里早出晚归躲着他。
桑柠秋隔空听着这帮人嚼舌根,独自在院子里乘凉,吃完香蕉剥橘子,懒得去理会,倒是谢韫阳整日不着家这件事让他很在意。
谢家约束很多,桑柠秋不仅不能出去,也不能随意走动,更别提去接触其他人,万一自己的男儿身不小心暴露了,也是个大麻烦。
他只能每日在这座别院里发呆,琢磨着谢韫阳究竟想要做什么。
谢家庄本就地处偏僻,从镇上来回需要花不少时间,谢韫阳每次都是驱着马车,直接从侧门进来,那时已经入夜,宅里走动的人少,而且大家对他这种半吊子富几代的行为本来就不屑一顾,自然不会特别去注意他。
要说谢韫阳背地里没有什么猫腻,桑柠秋是不信的,但每逢闻到他身上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心里难免觉得膈应。
酷暑炎热,桑柠秋嫌身上衣服冗杂,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清凉,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打着蒲扇,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他感到头顶覆盖了层阴影,睁眼一瞧,却是一个他从未没见过的人。
你是谁?如何进来的?桑柠秋坐起身,他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内衣带子被解到一半,连忙把衣服穿好。
我是谢家大少爷,按理说你该叫我声那人上下扫了桑柠秋一眼,叫哥,叫了就好好疼你。
说完还想伸手去碰桑柠秋,被他一把挥开:滚开!
弟妹,那些事儿我都听说了,老七他哪里会什么一夜七次,分明是个不举的,这事儿不是秘密。谢大少笑得极其猥琐,弟妹你如花似玉,般般入画的美貌令我寤寐思服,你夜夜独守空房,必定寂寞难耐,可否让哥哥我好生怜爱?
虽说谢家人基因好,个个长相都不赖,但眼前这副嘴脸实在过于恶心,细长的眼角吊着,桑柠秋第一次见有人把下流下贱的气质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
桑柠秋瞅着他纵欲过度的样子,心想也不知道是谁不举,他往后退了几步,说:弟媳你也敢拿来取乐,真是恬不知耻,也不怕败坏了谢家的名声,你现在就出去,以后也别来了,我只当今日未曾见过你。
哼,还敢跟我倔。谢家大少似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意味深长地看着桑柠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谢韫阳那个阳痿的,哪干得动你这个兔儿爷?
桑柠秋没想到他会知道,怪不得会时常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原来是这个老色鬼。
谢大少威胁道:你若不从我,小心我去大太太面前告你的状,谢家对坑蒙拐骗的外人处理起来可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桑柠秋也不慌,轻笑着从容应对:我可是你们谢家买进来的,我是男是女,你觉得他们会不知道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可以如此安生地霸占着少奶奶的身份?
谢大少见威逼利诱不成,悻悻而去,桑柠秋总算松口气,但心里的石头却吊得更高了。
晚上谢韫阳回来的时候,桑柠秋没有跟他提起这件事,觉得他也未必会在意。
这次丫鬟送药来的时候,桑柠秋还想偷偷替他喝,药却被夺回去。
丫鬟离去前说:大太太说药用得差不多了,不久之后就是问觋的日子,希望少爷近日能修生养息,别到时候误了良机。
谢韫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
问觋是什么?桑柠秋想问谢韫阳,可是对方又不理会他。
见他病怏怏的样子,桑柠秋作死问了一句:你真的不举吗?
谢韫阳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后又有口难言,眼神飘忽,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桑柠秋见他这样,就当他是默认了,惋惜道:你还年轻,还有得救,记得按时吃药。
满嘴胡言!谢韫阳震怒,指着桑柠秋鼻子骂,不知羞耻!
桑柠秋心想他们谢家怎么一个比一个怪,要么纵欲要么不举的,怪不得后代都不健康,啧啧啧。
谢韫阳没给桑柠秋好脸色,还差点把他给赶出去。
越是临近那个日子,谢韫阳越忙碌,但今日他回来得早,却没见桑柠秋在屋里呆着,一时半会竟不习惯。
问了丫鬟,只说下午就没见人影,也不知道去哪了。
谢韫阳本来也不以为然,后来天色渐晚,也不见桑柠秋回来,这才开始担心起来。
桑柠秋没找着,他那大哥的正妻却突然找上了门来。
嫂子何事来访?
有人说大少爷近日常来你这边,怎么最近你们的关系很好?
嫂子说笑了,想必大哥只是路过而已。
最好是这样。
说完她就继续去找人了,暗暗咒骂着谢大少,说也不知道人现在正在哪个妮子的床上。
谢大少是个老色胚,谢家上下都知道,不管是姨太太还是丫鬟,只要他看上的,都会想尽办法要到手,为此他房里那几个太太都没少闹。
据说他还是个男女通吃的,谢韫阳想到桑柠秋那副娇艳模样,难不成
桑柠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和底裤,躺着一张陌生的床上。
最可怕的是,他还浑身燥热,体内热血乱窜,张嘴想呼救,却只能发出低吟。
他被下药了,着了谢大少的道。只怪自己不小心,下午有个陌生丫鬟送来吃食,里头有个果酒,他也没想什么就喝了。
桑柠秋喘着粗气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谢大少,思考着该如何逃脱,下身愈发难耐,双腿并得紧紧的,开始蹭来蹭去。
美人,别急,后庭没那么容易进去,我怕伤了你,不然就没法令你快活了。谢大少从一个盆里捞出一样东西,竟是浸了药的玉势,举着就往桑柠秋走来。
我我自己来。桑柠秋拼尽全力地想要制止,你先帮我把手解开。
谢大少却说:你当我傻吗?。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不从你吗?桑柠秋在床上扭着身子,把裤子蹭下来一点,人家还是第一次,你那儿这么雄伟,我害怕。
男人就爱听这种话,谢大少一喜,就将桑柠秋的手脚解开。
桑柠秋想让谢大少背过去,说自己怕羞。但谢大少不肯,就想看着桑柠秋自己作践自己。
桑柠秋无奈,只能忍着恶心,一把将玉势抢过来,双手握着搓了几下,娇羞地抬眼:太进不去。
谢大少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原本举着的东西,在看到桑柠秋动作的时候,竟然就这样萎了下去。
好家伙,敢请不举的是他自己!
桑柠秋也被这速度给惊呆了,谢大少觉得丢面子,转身跑去翻箱倒柜地找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