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都给我出去……这个……我一个人吃……陈楠裕猛地把副社长掀翻在地,把其他人吓得不轻从没见他发这么大脾气扯着副社长头发出去了。陈楠裕眼里冒火。靠近白璐颈边的时候,一点鲜橙味让他想起了破他处的人,那个把他的菊穴和心口揉皱搓烂,害他疯狂撒气到别人身上的人。你敢搽甜橙……谁教你……犯我大忌的?
白璐哪还说得出话,眼白上翻,闭住呼吸,只等着死掉……眼前开始走马灯,金邦、常贵、成阳……还有,天台……
你他妈叫啊!给老子叫!一口下去咬住微微浮动的乳尖,左摇右摆,拉扯起来。声音粗哑得像脚被凿穿的野兽。
啊啊啊!!!尖叫穿透门板和隔音墙。白璐知道自己被咬了,但咬的是哪块……不甚清楚……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门外,交头接耳一群人给副社长穿上衣服,他抽抽搭搭,像丢了心爱玩具的小姑娘:楠哥从没这样凶过我的……都怪那个野鸡臭婊子……一旁有人递上纸巾,用恭维的嗓音打探:楠哥?是F大摄影社的陈楠裕吗?
啪一巴掌呼成阳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喊楠哥名字???谁打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待会儿这群人都得关禁闭。
成阳捂着脸回到金邦旁边,金邦正死死捂住服务生的嘴。报警五分钟了……怎么还没人来?
【预告】这一节的刀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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