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抬头，她眯起眼睛，眼底有藏不住的怒意：「……你在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回答。
她站起来，声音有点哽：「你凭什麽吃醋？你自私的决定不告诉我，又决定要告诉我，你凭甚麽……」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说了，你也根本不会看我。」他的声音压低了，几乎是一种嘶哑的语调，「如果我真的打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绝对连看都不看一眼。」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也不想你因为内疚才看我。」
「我没有内疚——」
「你有。」他忽然向前一步，语气快了一点，「……你是不是连自己想要谁都不清楚？」
她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不再说话。
但他的手颤抖着，他的Ai已经满溢了，快要把他自己给淹没。
她抬起头的瞬间，原本被乌云遮住的夕yAn刚好露出来，斜斜地照向她的侧脸，把她的发丝映照成金hsE的，也把他眼底那些压抑到极点的情绪照得一清二楚。
「沈川……」她开口，声音颤了颤。
「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他低声说。
她走向沈川一步，抓住他的衣角，试图继续解释：「沈川，你听我——」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将手贴在她的後颈，靠向他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温热热的。
心跳好快。
而那并不是一个准备好的吻。
b较像是长久压抑的河堤，在那一瞬间决堤而下。他的动作急促，却不带冲撞，反而像极了夜里压低嗓音的呐喊，克制得几近温柔，却又藏不住汹涌的真心。
他的嘴唇落在她的唇上，轻得像羽毛扫过，轻得几乎像在请求她的允许，又止不住地传递着那些积压太久的情绪与渴望。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颤抖，不只是手指，连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他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薄荷味道，贴近她，微微灼热。他的唇静静停留在那里，想把所有说不出口的话，全部倾注在这个瞬间里。
她整个人僵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手扶在她的後颈，指尖有些颤抖。
他喜欢她，喜欢得不能再藏了。
林知夏的心跳得很快，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推开他。
最後她甚麽都没有做，只是轻轻闭上眼睛。
闭上眼的那一刻，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手一直握着那杯顾行之给她的N茶，但手心早已发凉。
他慢慢地松开了她，却没有退开太远，只是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很低：「对不起，我不该……」
她睁开眼，看着他，有些慌乱也有些迷失，她往後退了一大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刚才……」她说了一半，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麽。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次。
她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把桌上的东西慢慢收进包包里。
沈川没有阻止。
「我……先走了。」她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出教室，步伐有些乱。
教室里只剩沈川站在原地，窗外的天sE从灰蓝滑入深靛，像一块缓慢被浸染的布。
他还维持着她刚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直到风从半开的窗缝灌进来，吹乱了桌上的讲义，也拂过他额前的碎发，他才微微低下头。
他伸出手m0了m0刚才她站的空间，掌心还有一点她残留的温度。
他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容像是终於放下了某种重负。
又或者是，才刚刚开始学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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