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这夜没睡好，梦里他被迫趴在地上不得直起身，在鞭打辱骂中爬行前进。他在光明大道上疲惫的爬行，周围人声沸腾，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却能清楚听见他们的声音。
“真没想到好好的人不当，居然有人愿意当狗！”
“听说是个双性人呢，就喜欢被当成狗对待……”
“下贱！真是有伤风化！”
“怪不得呢，双性人真是淫荡……”
“呵呵，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自愿的。”
“只要他自己心里有这种欲望，别人还能拦着他吗————”
“我就是——想当只宠物狗……”
“哗啦啦……”
微烫的水浇在身上，惊得山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啊……好疼——”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后动作太猛，让他的身体反应不过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浴缸里，严清芮正在往里面放水，花洒一个不防将水都喷到了他身上，把他弄醒了。
严清芮见山青醒了，本来想解释些什么，但忽然又觉得没必要。今天早上他到客厅，发现山青将身下的毯子弄得一塌糊涂，身上笼子上尽是白浊，他看起来呼吸有些沉重，幸好没有发烧感冒，想来昨天夜里的经历让他印象深刻。于是他把山青抱进浴室，想给他清理一下再做打算。
“你能行吗？”严清芮把水放好后问。
“啊？没，没事……我可以自己洗……”山青瞬间有些不自在。
“我在外面等你。”严清芮没有看一眼山青，扭头走了出去，“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