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的铃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沉甸甸的压力一旦卸下，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
林小野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
【终极任务：让目标人物程述主动吻你。任务时限：毕业旅行结束前。失败惩罚：所有依靠“学霸光环”获得的成绩清零，并接受“十倍羞耻”惩罚。】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魔咒，在林小野脑海里盘旋不去。十倍羞耻是什么鬼？他不敢细想。总之，这次温泉旅行，他必须成功。
阳光透过旅游大巴的车窗，细碎地洒在林小野的脸上，暖洋洋的。身边坐着的就是他的“目标人物”——程述。程述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外面套着浅蓝色的薄款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微微抿着的嘴唇。即使是睡着的样子，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
林小野悄悄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想靠得程述近一些。嗯，再近一些。如果能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就好了，那样算不算程述主动吻他？
“你在干什么？”
一道清冽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吓得林小野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程述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偏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帽檐下，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
林小野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解释。
“没……没什么，就是，就是座位有点不舒服，想换个姿势。”
程述挑了挑眉，没再追问，只是重新闭上了眼睛，嘴角却微微向上翘了一下。
林小野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真是出师不利。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放弃。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始假装困倦，脑袋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朝着程述的肩膀“飘”过去。距离越来越近，他甚至能闻到程述身上好闻的洗衣液清香，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少年体味。马上就要成功了，林小野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就在他的额头即将触碰到程述肩膀的那一刻，程述原本靠在窗边的头，忽然微微向另一侧偏了一下。林小野的脑袋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目标，“咚”地一声，磕在了坚硬的车窗玻璃上。
“噢。”
林小野痛呼出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程述再次睁开眼，看着林小野捂着额头的可怜样，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
“林小野，你是不是没睡醒？”
程述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凉意地，刮了一下林小野通红的鼻尖。
林小野只觉得那被触碰的地方像是过电一般，麻麻的，痒痒的，一直传到心底。他的脸更红了，连耳根都开始发烫。
“我……我就是有点困。”
林小野低下头，不敢再看程述的眼睛。
巴士在中途的高速公路休息站停了下来。同学们陆陆续续下了车，活动筋骨，或者去买零食饮料。
林小野磨磨蹭蹭地跟在程述身后，像个小尾巴。他看见程述在小卖部门口停下，买了一瓶冰镇的波子汽水。程述仰头喝汽水时，喉结上下滚动，几滴冰凉的汽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消失在T恤的领口里。
林小野看得有些口干舌燥，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述，程述。”
林小野几步跑到程述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程述停下喝汽水的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林小野。
“怎么了？”
“我们玩个游戏吧。就用这个波子汽水。”
林小野指了指程述手中的饮料瓶。
“嗯？”
程述示意他说下去。
“我们把里面的弹珠取出来，然后用嘴唇夹着传递，谁先把弹珠弄掉了谁就输。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不能太过分的那种。”
林小野一口气说完，期待地看着程述。这可是他能想到的最接近亲吻又不那么刻意的方法了。
程述看着林小野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双因为期待而闪闪发光的眼睛，沉默了几秒钟。
“好啊。”
程述答应得很干脆，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程述很轻松地就打开了汽水瓶，取出了那颗透明的玻璃弹珠。弹珠上还沾着冰凉的汽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你先还是我先？”
程述把弹珠托在掌心，问林小野。
“我……我先吧。”
林小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程述把弹珠递给他。林小野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上下嘴唇夹住了那颗冰凉滑溜的弹珠。弹珠的冰凉感让他精神一振。
“开始了。”
林小野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声，然后慢慢地凑近程述。
程述微微低下头，配合着他的高度。林小野能清晰地看到程述近在咫尺的脸，他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形状优美的嘴唇。程述的嘴唇看起来很柔软，颜色是淡淡的粉色，散发着清新的汽水甜味。
林小野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努力控制着嘴唇的力道，既要夹住弹珠，又要确保在传递给程述的时候能够顺利交接。
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近到林小野能感受到程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无声地蔓延。
就在林小野的嘴唇即将触碰到程述的嘴唇，准备将弹珠传递过去的那一瞬间，他因为太过紧张，嘴唇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嗒。”
透明的玻璃弹珠从两人唇间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林小野的嘴唇只是轻轻地、短暂地擦过了程述的唇瓣，像羽毛拂过水面，带来一丝冰凉的汽水甜味和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
“啊……掉了。”
林小野懊恼地叫了一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程述直起身，看着林小野沮丧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是你输了，林小野。”
林小野耷拉着脑袋，像只斗败的小公鸡。
“嗯，我输了。你说吧，什么要求？”
林小野有气无力地问，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只要别太过分，比如让他当众表白什么的，他大概都能接受。
程述捡起地上的弹珠，在手里抛了抛。阳光下，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非常好看。
“我的要求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述缓步走到林小野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特有的磁性，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
“到了旅馆，帮我把行李拿到房间。然后……”
程述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林小野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有些不自在的表情。
“帮我按摩放松一下。坐了这么久的车，肩膀有点僵硬。”
林小野愣住了。这个要求，听起来确实不过分，甚至还有些体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程述说这话时的眼神，似乎意有所指，带着某种不怀好意的调侃。
按摩……
林小野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某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程述看着林小野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心情大好。
“怎么？不愿意？”
程述的语气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威胁。
“没，没有。愿意，当然愿意。”
林小野赶紧摇头，生怕程述改口提出什么更让他难以招架的要求。按摩就按摩吧，总比完不成系统任务要好。说不定，按摩的时候还能找到机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士再次启程，朝着目的地温泉旅馆驶去。
车窗外，山色青翠，天空湛蓝。
林小野偷偷看了一眼身旁闭目养神的程述，阳光柔和地勾勒出他英俊的侧脸轮廓。林小野的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烫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汽水甜味，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程述的淡淡气息。
温泉旅馆，快点到吧。林小野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既期待着可能发生的亲密接触，又对那个终极任务感到无比忐忑。
程述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古朴雅致的温泉旅馆终于出现在视野中，青瓦木梁，回廊曲折，透着一股宁静的和风韵味。
林小野认命地一手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另一只手则提着程述那个看起来就分量不轻的黑色双肩包，跟在程述身后，穿过铺着鹅卵石的小径，来到他们预订的房间。
房间是传统的和式套间，拉开纸质的移门，是铺着榻榻米的卧室，矮几上放着精致的茶具。再往里，是一扇通往露台的玻璃门，推开门，一个小巧的、用天然岩石砌成的露天温泉池便映入眼帘，池边还点缀着几丛翠竹，意境十足。
“哇，这个房间好棒。”
林小野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暂时把脑子里的任务和烦恼抛到了一边。
程述把房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淡淡地扫了一眼有些兴奋的林小野。
“先把行李放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小野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苦力”，连忙把程述的背包放在榻榻米旁边的行李架上，又把自己的箱子推到角落。
程述解开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几件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动作不紧不慢，条理清晰。
林小野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程述的要求是“帮我把行李拿到房间”，这个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按摩。
“那个……程述，你现在要按摩吗？”
林小野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问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程述像是才想起这件事，转过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嗯，是有点累了。那就麻烦你了，林小?。”
程述特意在“林小?”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点拖长的尾音，听得林小野耳根发麻。
程述很自然地在榻榻米上趴了下来，双手交叠放在额前，动作流畅，仿佛已经习惯了接受这样的服务。他穿着的白色T恤因为趴下的动作，向上提拉了一些，露出一小截劲瘦的腰身，皮肤是健康的蜜色。
林小野深吸一口气，走到程述身边跪坐下来。看着程述宽阔的脊背和微微起伏的肩胛骨，他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以这种姿态面对程述的身体。
“那个……我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小野小声地征求意见。
“嗯。”
程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慵懒的回应。
林小野伸出手，轻轻地放在程述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他能感觉到程述肌肤的温度和肌肉的纹理。他的手指有些僵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放松点，林小野。你这样，像是要给我上刑。”
程述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从身下闷闷地传来。
林小野的脸颊又是一热。他努力回忆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按摩手法，开始有些笨拙地揉捏程述的肩膀。
程述的肩膀很结实，但并不显得过分强壮，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林小野的手指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力道也逐渐变得均匀起来。
“嗯……舒服……”
程述发出了一声带着满足意味的轻哼，让林小野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家伙，还真是会享受。林小野在心里默默吐槽，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
“往……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述适时地开口指导，引导着林小野的手指从肩膀慢慢滑向背部，再到腰侧。
林小野的手指触碰到程述腰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程述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虽然很轻微。原来学神也有怕痒的地方啊，林小野心里升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他故意在程述的腰窝处多停留了几秒，用指腹轻轻地画着圈。
“林小野。”
程述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林小野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作乱的手，老老实实地继续按摩。他可不想惹恼这位大少爷。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林小野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手指按压在布料上的细微摩擦声。气氛安静得有些过分，反而让林小野更加紧张。他几次想借着调整按压姿势的机会，把脸凑近程述的脸颊，制造一点“意外”的亲密接触，但程述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总能在关键时刻微微偏一下头，或者用手臂挡住，让林小野的企图一次次落空。
林小野有些气馁，看来靠这种小伎俩是行不通了。
就在林小野胡思乱想的时候，程述忽然开口了。
“手法不错，看来系统给你的‘附加技能’还挺实用。”
程述的声音带着笑意，仿佛什么都知道。
林小野的手猛地一僵，差点直接按到程述的脊椎骨上。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小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家伙！他果然什么都知道！那之前那些小动作，他肯定也都看在眼里了！
林小野又羞又窘，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程述似乎感受到了林小野的窘迫，终于慢悠悠地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
“好了，辛苦了。作为回报，一起去泡个汤吧。这个房间的私汤看起来还不错。”
程述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但林小野总觉得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泡私汤？林小野的心跳漏了一拍。这……这可是绝佳的机会啊！孤男寡男，赤诚相见……呸呸呸，想什么呢。
“好……好啊。”
林小野故作镇定地答应下来，努力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
两人各自从行李中拿出浴衣和毛巾。程述的动作依旧从容不迫，而林小野则有些手忙脚乱，差点把浴衣的带子系成死结。
当两人都换好浴衣，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的尴尬和难以言喻的期待。程述的浴衣是深蓝色的，衬得他愈发挺拔清俊。林小野的则是浅灰色的，显得有些……嗯，普通。
程述率先拉开通往露台的玻璃门，走了出去。林小野深吸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露天的私汤温泉池不大，水面上升腾着袅袅的白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气味和湿润的草木清香。池边的岩石上，还放着一个小小的木桶和木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述解开浴衣的带子，随手搭在旁边的竹制晾衣架上，然后便赤着身体跨入了温泉池。温热的泉水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让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林小野看着程述宽阔的脊背和水面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烫了。他也学着程述的样子，解开浴衣，有些局促地跨进池子里。
泉水的温度恰到好处，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林小野找了个离程述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将身体浸泡在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水汽氤氲，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也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细微的水流声在耳边回响。
林小野偷偷打量着程述。程述靠在池壁上，闭着眼睛，神情放松。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线条优美的锁骨上，然后没入水中。他的头发被水汽打湿，几缕不听话地垂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时的清冷，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林小野看得有些入神，连程述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看向他都没注意到。
“在看什么？”
程述的声音在水雾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林小野猛地回过神，像是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孩，慌忙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回答。
“没……没看什么。就是觉得，这里的风景挺好的。”
程述轻笑了一声，没有戳穿他的小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一会儿，程述忽然开口，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像是在闲聊。
“小野，你知道泡温泉前，为了更好地吸收泉质，身体需要彻底清洁吗？”
林小野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嗯，知道啊。来之前导游说过的，要先淋浴，把身体洗干净。”
程述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林小野身上，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嗯，外部清洁很重要。但有时候，内部清洁也同样能带来更纯粹的体验。特别是……”
程述顿了顿，似乎在措辞。
“待会儿如果我们想尝试一些‘特别’的放松方式的话。”
林小野的心猛地一跳。特别的放松方式？他指的是什么？
程述看着林小野有些茫然又带着一丝期待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从放在池边岩石上的一个防水小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巧的、看起来很精致的便携式灌肠套装。透明的软袋连接着一根细长的硅胶软管，顶端还有一个小巧的、圆润的头部。
林小野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无法掩饰的羞赧。他……他他他，这是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紧张，小野。”
程述的声音依旧平稳而温柔，仿佛他手中拿的不是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物件，而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用品。
“这只是为了让我们都能更舒服。我会很温柔，就像以前给你讲数学题一样有耐心。想试试吗？这会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很干净，很轻松。”
程述的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没有丝毫强迫的意味，反而像是在分享一个有趣的秘密，邀请林小野一同探索。
林小野看着程述手中的灌肠器，又看了看程述那双带着鼓励和期待的眼睛。温泉的热气蒸腾着他的脸颊，让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他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这种事情……他以前只在某些不可言说的网站上看到过。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对象还是程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程述那坦然而温柔的目光，林小野内心的抗拒和羞耻感，似乎正在一点点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好奇和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隐秘的期待。
如果对象是程述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林小野咬了咬下唇，在程述的注视下，小声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下，算是同意了。
程述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有些不真切，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伸手，隔着水波，轻轻揉了揉林小野湿漉漉的头发。
“乖。”
林小野小小的应允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程述的心湖中漾开一圈圈温柔的涟漪。程述的笑容更深了些，他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仿佛是在引导林小野品尝一道从未尝试过的精致甜点，充满了耐心和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们先从池子里出来，在旁边准备一下会更方便。”
程述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林小野红着脸，点了点头，有些手脚发软地跟着程述爬出了温泉池。初春的傍晚，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刚离开温热的泉水，林小野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程述眼疾手快地拿起一条干净柔软的大浴巾，轻轻披在了林小野的肩上，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别着凉了。”
程述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林小野的耳垂，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