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后没再爬龙床了,还胆大包天一天三次截留帝王御膳。
日常动作也变得小心,俨然一副肚子里真揣了个龙子龙孙。
且在帝王又又又毒发之际,她生怕疯癫的红眸帝王伤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便第一次称病。
幸好神医就在皇宫里。
这一夜才没血流成河。
第二天帝王罕见罢朝。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还是罢朝。
白月光自得知帝王罢朝后,就恍惚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错。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继续称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过几天应该就好了。到时只要她若无其事,帝王也不提及,那便是将这一页轻轻翻了过去。
但帝王一连几日都罢朝了,白月光心虚忐忑得不行,又有些委屈。
这简直、简直是无妄之灾!
她自己再清楚不过,她的出现、她所谓的安抚,只会让被断魂折磨的帝王更加难受。
因为帝王不仅要承担原先的痛,还要因着恩情死死克制着不伤她、不杀她。
只是君贵她贱。
她没去安抚君,旋即君身体抱恙,再念及过去有她安抚的帝王翌日都恢复如常。
无论这其中有无切实因果关系,无论她那日推拒的理由有多正当,她这个卑贱之人就是铸下滔天大错了。
若是帝王因此事驾崩。
那她的结局不用多想,被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又几日,帝王拢共罢朝七日了,且看样子还有继续罢朝下去的趋势。
白月光再也无法装病,她果断好了,顶着一副大病初愈的憔悴模样去养心殿。
一路上她神经紧绷,也不敢细看旁人,哪怕旁人对她的态度貌似并无变化,可许是她心里有鬼,她总觉得自己被怠慢、没有往日那么风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养心殿内外皆是未着重装的黑甲卫。
明明天气炎热,看到他们却会泛冷。
“女娘?”
“女娘身体无碍了?”
帝寝外廊下,一眼熟小将见到阮卿卿鹰眸都柔和了,他冲阮卿卿抱拳行礼,继续道:“陛下就在里面。”
谢天谢地,女娘终于来了。
小将喜极,差点猛汉落泪。
阮卿卿颔首,绷着小脸进了帝寝。
很冷,应该是放置了诸多冰块。
眸光环顾,四下无人。
阮卿卿缓步走向龙床,黑红色的帐幔呈撩开状态,帝王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儿,离得近了,发现他面色苍白如纸,连唇瓣都毫无血色,整个人清减了不少。
她瞳孔骤缩,尔后屏了屏吸,充满担忧地小声唤:“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回应。
“陛下。”
仍无回应。
她又唤了几次,声音逐渐含着细弱的哭腔,仿佛下一秒就会凄凄哀哀哭出来。
帝王仍没反应,她站在床畔良久,发怵地俯身去探帝王鼻息。
有温热气。
他活着的。
她不禁长舒一口气,手还未收回,就对上了床上帝王那漆黑幽邃、给人以巨大压力的眼睛。
“陛、陛下。”一瞬间她吓得说话都磕绊了。
她连忙收回手,第一时间转移帝王的注意力,柔柔解释自己现在才过来的原因。
说完,她开始充满真切地关心帝王:“陛下这是怎么了,可有让太医们和神医过来诊治,何时才能大好?”
帝王不语,她继续说,说一些本质上都是废话的话:“这几日陛下睡眠如何,食欲如何,喝药时奴才们可有备好蜜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话逐渐干巴巴,帝王始终没有吭声,只意味不明地沉沉看向她,她果断又转移话题:“我记得陛下幼时在冷宫感染了风寒,我…”
情况不妙就回忆往昔。
回忆她对帝王的恩情。
她一直在说话,说个不停,说了很多很多。
但全是避重就轻。
对她不利的敏感话题她是一点都不提。
英明睿智的帝王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
阮卿卿也自知她的小心机、小算盘从来瞒不过帝王。她紧张的等待头顶的铡刀是落下还是轻飘飘移开,等着等着,她发现不知何时,帝王在她聒噪的声音中瞌上了眸子。
她愣了愣,音量渐低,直至不再张口。
又过了半晌。
她的目光落在了帝王舒展的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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