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凉,堂堂欧戈拉第二骑士团的指挥官竟寸缕不着地跟在两名男人身边,甚至难说哪一方更显卑微。过去,谁胆敢提及乌利亚被俘虏时的遭遇都有可能面临死罪;但在那一场决斗中的凄惨表现之后,他却更加狼狈地赤裸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最基础的生存而像家畜一样勉强爬行,只因牵扯其绳的那人还算好心地偶尔放缓脚步,他才没有被勒得窒息过去。
然而,在他身后的青年可没有那么仁慈,时不时正中阴户的踢踹几乎叫他忍不住呻吟,却连护住私处都不被允许,只能咬着嘴唇继续艰难爬行。直到他被拖着越过一堵围栏,才听见麻绳被捆在一旁木栏杆上的声音。
“就这里了。”青年倚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拉扯着绳子,似乎很享受乌利亚感到喉咙被勒紧时的战栗,“您见过魔物与猪交配的结果吗?很壮观……都不知道乌利亚大人您能不能活下来。”
青年假装无意识的闲谈令他打了个哆嗦,宛若铂金的长发丝毫遮不住他眼中的恐惧,“没……没有别的选择?或者……呜!”
当然,他绞尽脑汁的辩白马上被一记针对臀肉的掌掴粗暴打断,青年甚至还颇为随意地捏玩着那两片已经湿润的阴唇,“没有。愿赌服输——您把我的妹妹叫走时,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刹那,他的瞳孔因震惊而骤然缩小,似乎在这一刻才看清了青年的长相;那清秀的面庞确实和他“雇佣”过的一位女仆相似……那已经是前年冬天的事迹。他在一场决斗中饶恕了一名男爵的性命,代价是他的小女儿将“服侍”乌利亚整整三年——尽管他在第一年末就已经腻味了。
现在,她的哥哥把他拴在牧场的一处畜圈,等待一头种猪的“临幸”。这念头令他害怕得宁愿当场昏死。何况动物粗重的喘息声愈发逼近……
“来了——”青年话音刚落,乌利亚就感到一根火热的巨物划过腿间,不过轻轻一顶那颗勃挺浑圆的阴蒂芽,便叫他敏感得阴户抽缩、淫汁横流,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喘。这还连开始都称不上。
那头种猪不愧为魔物产下的家畜,仅仅个头就攀比乌利亚平常喜爱的那匹骏马,只是动作野蛮得多,却也不失灵活。很快,它就嗅着发情的气味拱到他的胯间,试探性地舔上了那湿漉漉的私处,遍布倒刺的舌面一下子便把蜷曲的肉花牢牢吸舔,带出一大股快感激发的淫液。
“啊!不、不要这样……嗯……”他惊叫一声,却不敢有一点挣扎的动作,甚至颇为主动地撅起臀穴,任由种猪炽热的鼻息扑在敏感肉逼上头,一边还要忍受那形状怪异的舌头像品味食物一样细细磨过阴唇、甚至偶尔触及阴蒂的舔舐,没过多久就犹如失禁般连连泄身。
他并非对性爱一窍不通,甚至相反;然而,被牲口玩弄的耻辱与从未有过的欢愉轻易就能使他屈服,逼迫美人与自己交合时的经验在此时恰恰成为了助推高潮的养分,挺着泉眼似的逼穴把爱液往种猪口中递送。
“他比传闻中还喜欢这种事情。连发情期的魔物都不会这么淫荡。”模糊中,他听到青年在和另一个男人攀谈着,羞辱的词句勉强叫他回过神来,旋即却被种猪的肉棒怒撞肉穴一记,顿时自觉羞愤地垂下头去,看上去却是一副撅臀趴地的姿态,反而更加像是一个专用于为家畜配种的可怜性奴了。
这难得的场景引得青年轻蔑一笑,毫不畏惧地伸手掐住乌利亚那张总是取悦公主的漂亮脸蛋,隔着栏杆的空隙直勾勾地瞪着那双碧绿的眸子:“怎么?听着这样的话就发情了?那可不算意外。”
“那……那是因为……咿啊啊啊!!”甚至无暇辩驳,种猪的鸡巴就像一把肉刃贯穿了整口蜜穴,重重凿在抽缩的子宫肉圈之上,顿时疼得乌利亚惨叫一声,却又被那深刻骨髓的酥麻快感弄得忍不住呻吟出口,甚至一瞬间双目迷离,全然一副被肏到痴态全露的惨状。
见状,那在一旁沉默已久的男人也不禁掺和进来;不同于方才牵着绳子时还算温和的动作,他掏出性器的时候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几乎是在乌利亚来不及合口的刹那捏住他的下巴,肉棒径直捣进他的喉咙深处!
那力度毫不亚于种猪的一次顶胯,甚至令他猛然噎了一下,本能收缩的喉嗓不过令男人舒服地喘息,那尝试挣扎的舌头更是将这根性器舔得愈发火热,缓缓拔出寸许距离之后,便和深陷腟道的猪鸡巴齐齐贯穿了两副同样紧热的肉穴。
被毫不留情干到子宫深处,乌利亚几乎瞬间便白眼半翻,肉逼却门户大开的任由种猪开垦。那根形状可怖的性器有时候还会失误干进那口褶皱交错的肛穴,却也丝毫不受媚肉阻拦,狠狠碾过他哆哆嗦嗦的前列腺地带,引得前穴肉洞很快就由浪水充盈,甚至随着一次过于暴力的激烈肏干而尿出一道淫乱的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