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短暂的休息换来的是艾德里克手起掌落,针对肉户连续几记暴力掌掴,还故意捏了一把肿胀的肉蒂,把那敏感的软肉拧成长条生生转了半圈,甚至包在里面的蒂核也被捻得扁圆,肉户哆嗦着涌出一股淫潮。这般玩弄竟都不能把他从昏沉中唤醒过来。
年轻的贵族只能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再去抽插逼口含着的剑身,却是宛如变魔术一般从红宝石戒指中凭空取出一条纤细却结实的绳线,然后将其绕过挺勃阴蒂的根底部位,固定绳结之后猛地向上一勒!
“噫啊——”只听见埃德加一声尖叫颤颤巍巍出口,原本翻白半眯的眼睛瞬间睁大,蔚蓝底色皆有惊怒,又随着第二下勒蒂扯拽而化为恐惧与迷茫,“什、什么……啊!住手!你敢对你的父亲……嗯唔……”
“我也可以考虑送你去见始末之神。”艾德里克冷不丁地开口道,同时锐利的剑鞘用力突捣、把娇嫩的子宫口都劈开了一道极细的缝隙,酸涩与疼痛几乎一下子就令埃德加的小腹痉挛起来,倒是因此学会了闭嘴。
然而马上又被拉拽阴蒂的动作弄得闷哼,只觉得淫汁都被剑身堵在肉穴里,被挑逗宫口软肉的酸麻与奇异的充盈感令他不禁又迷离了双眼,却听到艾德里克冷声道:“爬起来。如果你不想阴蒂被整个扯下来。”
“先…先把那把剑拔出去…”
“爬起来。”他又强调了一次。那口吻和埃德加曾经监督其剑术的态度有八成相像,而他比谁都清楚这其中无法撼动的命令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无选择,埃德加勉强脚尖立地,使出浑身劲数才哆哆嗦嗦地撑起了上半身,胜在还算高挑的体格才没有整个人串在那把长剑上。只是肉逼吞下大半剑鞘的感觉仍不好受,似乎一瞬恍惚就能叫他浪叫着跪倒下去,彻底被干到子宫糜烂、淫穴门户大开,约莫排尿都不能自理的地步。
所有人都能看到这名侯爵赤身裸体,花穴深深吞吐着一柄长剑,气喘吁吁的样子倒是和发情更加接近。而他一旦有所松懈,艾德里克就会一扯线绳,把那枚敏感的阴蒂拉出两指宽度,再任其弹回在肉户上头,宛若电流窜过的快感瞬间令埃德加双腿一软下坐寸许,又只能颤抖着膝盖勉强维系站姿,看上去反而是在就着勒虐阴蒂的暴行尽情自慰。
“很好。”半晌过去,艾德里克才淡淡赞赏一句,却是狠狠掐住那片耷拉着的阴唇,仅一下就叫埃德加惊慌尖叫一声狼狈跌倒在地,然而长剑还牢牢插在他的屁股里,只是高潮浪水再也堵塞不住地泄涌一地,很快便叫他跪倒在自己的尿液与淫液中间,高高撅起的丰满肉臀被一脚踩住,只听见咕唧一声才将那锋利的物体抽离出来。
“…嗯…呜呜……”
看着倒在地上,满口含糊不清的呻吟、神情早已恍惚的父亲,艾德里克毫不留情地抬起皮靴,重重踏在他袒露的阴户中央,甚至刻意加重鞋尖的力气以继续践踏那枚红肿的蒂芽。果然没几下子便见埃德加眼帘微颤,绝望而满载哀求的目光投向正折磨着他的子嗣,换来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怎么了?还在渴望插穴止痒?”艾德里克半开玩笑地问道,没想到真的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犹疑不决,那得胜的笑意随即消失了一半。
“我……哦啊——”甚至不等到埃德加吐出更多淫乱的话语,他便更加大力地践踏在那失去知觉的阴户上,本来就被插得外翻的阴唇蜷曲变形,逼肉几乎红肿着耷拉在外,还恬不知耻地吐出缕缕爱液。
“被这么对待也能高潮的父亲,还是死在一周前的决斗中更加符合您的准则吧。”他轻蔑地、甚至有些嫌恶地凝视着埃德加自己浑然不知的痴态,隔空操纵着那根魔法绘成的绳线惩罚性地勒紧了阴蒂肉芽,并不意外地看见了父亲眼底的最后一丝畏惧被情欲完全吞并。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性——纯粹效忠于自我的欲望,沦落到这种地步也不曾改变。
“请…请给我…”他羞愤地不敢抬头,但艾德里克能听清楚他近乎于谄媚的乞求,“我什么都……唔!啊啊——踩到阴蒂了……嗯……”
这作为调教的成果从来称不上意外。他看着埃德加在自己脚下却主动撅起臀穴,松弛肉逼每次践踏下去都会泄出一道失禁似的淫白水线,纵使真的爽到喷尿了也说不定。
“感谢我的慈悲吧。”艾德里克意犹未尽地收回了脚,同时将剑插回腰间,唯独视线未曾离开那收缩不已的艳红洞口,“把腿张开,我会满足您的想象。一如既往。”
或许是他的语气过于贴近埃德加记忆里的那抹温顺,他竟在欲火的侵犯之下乖乖照做。短时间内经历了异种奸淫、虐打与踩踏凌辱的性器此刻肿得和两片肥肉没有区别,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都凄惨地下垂着,却完全遮不住骚水横流的逼口,赫然是在期待亲生子嗣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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