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闭上眼,任风轻轻拂过发梢。她的心像水面一样,一阵一阵地泛起涟漪。
这个画面,她无数次在脑海里想象过。
他站在她身边,不再隔着冰冷的铁栏,不再避而不见。耳边是风,不是沉默;脚下是沙,不是水泥地。
在他服刑的那几年,她每天都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字。她曾偷偷请假,坐车几百公里,只为见他一面,可每一次都被拒绝——“在押人员谢绝探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见她,是不是讨厌她,是不是连她的存在都成了累赘。
那时候,她躲在学校宿舍的被子里哭,拿着小时候他抱她的照片一遍遍看。
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明白,他不是不想见她,而是不敢。不是讨厌她,而是怕让她看到他最狼狈、最无力的样子。
现在,他就在她身边,他们如此亲密无间,他们给彼此快乐,用身体互相慰藉……这些细小的温柔,比任何言语都更真实。
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一切。
就像现在这样,眼下的快乐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嗯嗯......啊......”
莫兰背抵着方向盘,一脸迷醉地扭着腰,挺着逼,配合着莫时渊抽插的动作,让粗硬的鸡巴不停地磨擦着她的阴蒂和逼口,她的水很多,磨没多久,骚水已经将两人的腿间都弄湿了,像尿了一样。
莫兰第一次知道,原来光用鸡巴磨逼,就能把她爽成这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炸开来了,一阵阵地发麻,嘴巴根本合不上,不断地溢出骚浪的呻吟,听得莫兰自己都害羞,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莫时渊的鸡巴磨得那么快,那么用力,她的小逼被磨得像要着火般,快感层层递进,像海浪似地将她淹没。
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只有身体跟着本能,不断地摇摆着,想寻求更大的刺激。
莫时渊将莫兰的裙子掀起来,解开她胸罩的扣子,让她两颗大奶彻底暴露出来,随着她腰身的摆动,两颗奶子也跟着晃起一波乳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时渊看得红了眼,一把捏住两个肉球,并将其中一颗奶头送进嘴里,用力吮吸着,那力道,像是要将她吸出奶来。
莫时渊吸奶发出的啧啧声,下体摩擦发出的咕叽咕叽声,两股声音交错,听起来无比的淫糜。
太色情太淫荡了,谁能想到,停在榕树边的这辆大车子里,一对男女,正下流地暴露着自己的性器,疯狂地相互摩擦着,还都一副欲仙欲死的荡漾模样。
光是想到这一点,莫兰心尖就止不住地颤抖,小逼里快速地收缩绞紧,没一会,就喘着粗气高潮了,高潮过后的她,浑身抽搐,双手用力地掐住莫时渊的肩肉,洁白的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把下嘴唇都咬得发白。
莫时渊见她一副爽到快要晕厥的模样,真是爱得不行,凑过去含住她的唇,不让她咬自己,说:“爽就喊出来,或者咬叔叔,别咬自己。”
“小骚货,看你这副爽翻天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骚逼被莫时渊操透了呢。”莫时渊调侃她。
莫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恼羞成怒地娇嗔道:“叔叔,莫时渊!”
莫时渊被她的小模样刺激得鸡巴更硬了,揉了揉她的奶子,忽然解开车锁,推开车门就将半裸的莫兰抱下车。
莫兰突然被莫时渊抱下车,惊慌失措道:“莫时渊你做什么?会被看见的!”
没人看见。他们身后是两棵并在一起的榕树,树干粗壮,像一道天然的屏障,而前面有越野车挡着,就算村里有人拿望远镜看过来,也看不到他们。
莫兰抗议无效,被莫时渊摆成双手撑着车,背对他姿势,然后莫时渊扶着她的臀部,又将那根巨大的肉棒插进她腿缝里,“兰兰高潮了,叔叔可还没射,腿夹紧啰,快点让叔叔射出来。”
“叔叔回车上去吧,在外面好羞人。”莫兰被莫时渊撞得身体晃动起来,她身上虽然有裙子盖着,可就他们两人这个姿势,若真有人经过,肯定知道他们在干嘛。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在荒郊野外露出小逼被叔叔操。”
莫时渊边说骚话,边快速地挺动腰胯,让鸡巴在她腿心里快速地进出摩擦,从莫兰正面看,就能看到一个深紫色的硕大龟头,在莫兰白皙的腿间,一伸一缩地磨着她的嫩逼,既色情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时渊的一只手从裙摆下伸进去,摸过莫兰裙下赤裸的身体,最后摸上她的奶子,用力揉捏起来。
莫兰上下被夹攻,很快又来了感觉,也没心思和莫时渊争论,而是仰起头,眯着眼,小声地呻吟着,没一会,被磨爽的她,很自觉地压下腰,翘起臀,让莫时渊进出摩擦得更顺畅。
骚水在莫兰腿心滴滴答答地落下,在脚下的泥地上,滴出个深色的水印,再过一阵子,在两人身体交叠剧烈地晃动后,地上的水印子更大了,还被喷上一些白色的粘稠物体,那是男人激爽过后,射出来的精液。
“啊......啊......!”
“噢!”
高潮过后,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爽得灵魂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