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擦亮,窗外准时传来了鸡鸣声,田奈知迷糊翻了个身,隐约听到院门开合的吱呀声。顿时清醒,开了条门缝偷偷观察外面,见没人才敢出来。灶房里隐约飘来米粥的香味,锅里剩了一半的热粥,旁边的菜罩子里有一碟还热乎的炒青菜和煎蛋,明显是一人份量。田奈知思索着这是给自己留的还是他暂时出去了待会儿要吃的,不给自己做饭了!
他眉头紧锁,撇见一旁的单炉煤气灶上贴着什么,细看是张纸条。
「不会烧柴就用这个煮,院门钥匙在堂厅抽屉。」
田奈知看着字条愣愣发呆。
“盛木乘……离家出走了。”
接下来这几天,盛木乘真就再没出现过,田奈知也过得苦哈哈,早餐喝白粥加水煮蛋,午餐吃面条煮鸡蛋青菜,晚餐吃鸡蛋青菜煮面条。盛木乘不知道,根本不是烧柴的问题,他压根不会做饭。
熬到要去学校报道那天,田奈知一早吃了两个鸡蛋就出门了,他不认识路,校长派了个老师来接他,那人个头跟他差不多高,皮肤晒得黝黑,精瘦的身材,见了田奈知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田老师好,我是盛乐仁,你叫我小乐就行。”
田奈知忙跟他打了招呼,盛乐仁往屋里张望。
“我乘哥呢?出去啦?”
田奈知一愣,有些尴尬的说出去了。
路上这盛乐仁话说个不停,他说自己25了,田奈知却觉得像个15岁的小孩一样精力充沛,话题说到盛木乘,盛乐仁说上学的时候怎么怎么罩着他,把盛木乘捧得天上有地下无。田奈知半信半疑,倒也没有多问他。沿途好些村民对这个城里来的老师颇有兴趣,年纪大些的都过来闲扯两句,年轻些的远远的盯着他瞧,特别是女孩儿们,看田奈知长得好看,都偷偷看他悄咪咪的议论,又哄笑开来。田奈知尴尬得不行,催着盛乐仁少说点话走快点。
学校离得不远,一栋二层的楼房,旁边铁栏杆围了一圈空地作操场用,放置了些简易破旧的运动器材。楼里分了六个小教室,一个大办公室。所有的老师和校长都在这里办公,总共也就九个人。安排了大小事情,晚饭校长热情的邀请大家去他家里吃,大伙也都积极参与,席间菜端上来,看到一盘炒鸡肉田奈知两眼放光,他都忘了自己几天没吃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乐仁没想到他看着斯斯文文吃饭这么凶,悄声问他。
“田老师,乘哥虐待你了?没给过你吃鸡?”
“咳咳!”
田奈知塞了一口满当当的肉差点喷出来,忙锤着胸口咽下去。
“没没没,没吃鸡,
不是,没虐待。”
吃过晚饭校长让他们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就要开学了,田奈知回到住处,看着静悄悄的屋子,长叹了一口气。明天要开学,他心里有点惆怅,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这个村子里,能算得上熟的也就盛木乘一个人,虽然两个人那天晚上昏头了做了错事,但是误会一场说开了就好了,也不是过不去,干嘛就不回家了呢。
开学的日子如期而至,田奈知的第一堂课讲得很顺利,班上的同学对他这个新来的老师觉得新奇不已,下课都围着他转,焦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消散,还有一件事值得开心,中午他可以在学校的小食堂吃,不用吃面条了。田奈知为此高兴了好几天,每天眼睛一睁就期待着吃中午饭。不过到晚上,幽静的院子里,就只有田奈知一个人,坐在小凳上,端着一碗面条,一根一根的往嘴里吸,他两眼放空,吃两条面就要叹口气,数数日子盛木乘走了有五六天了。田奈知心里憋闷,突然想起家人来,想到他妈妈送他去火车站,给他塞了一大袋肉罐头,他在车上转个身的功夫,那袋子就不见了。
“啊!!到底谁偷了我的罐头!”
“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田奈知吓一大跳,嘴里叼着根面条瞪大了眼睛往门的方向看。门吱呀着被推开,门槛外的身影把背后的月光遮住一大半,投进来的影子似是要占满院子,跨过门槛时头顶几乎要蹭到门框。背着光,田奈知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这山峦般的雄伟身影,除了盛木乘还会是谁。
“盛木乘!你回来啦!”
田奈知高兴得像留守儿童见了爸妈,跳起来小跑到他跟前,他这开心的反应倒是出乎盛木乘意料,以为两人怎么都得尴尬一阵。看着田奈知亮晶晶的眼睛,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暖意,以往他回到家,从来没有人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回来了。”
“你想通啦。”
盛木乘眉头一皱,感觉这小子是不是又搭错筋。
“想通什么?”
“你不是离家出走吗……?”
盛木乘翻了他一眼,绕开他往厅里走。
“谁跟你说我离家出走了?我载货去城里了。”
盛木乘扬扬下巴示意他看院子角落,那里原来堆着的木椅木柜都不在了。
“哦!我就说这几天怎么看着哪怪怪的,原来少了那些椅子。”
盛木乘点点头,自顾自的收拾自己的背包,田奈知挪着脚步凑过来。这才看到盛木乘的左手手腕绑了绷带。
“你手怎么啦?”
“扭了,不碍事。”
盛木乘嘴上说没事,实际上那只手还隐隐发疼,他去送货的时候心不在焉,搬东西扭了手,没法开车,不得已等其他顺路的人得空了才跟他一起回来,这才耽误了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要小心点,你吃饭了吗?”
“没。”盛木乘答完见他还杵在那,瞟了他手里的碗,清汤寡水的一碗面条,似乎意识到什么,他一侧浓眉一挑,问田奈知道。
“你给我做点?”
田奈知干笑两声。“你,吃面吗?”
“你不会这几天都吃面吧?”
说到这田奈知瞬间觉得非常委屈,他眉毛耷拉,嘴角一撇,点了点头。看他这可怜样盛木乘无奈的笑了声,这些天他也想明白了,他当时以为田奈知是个男扮女装的小骗子,一时上头欺负了他,还想着娶了他,除了负责任,他也觉得田奈知挺乖巧,过日子不错。但既然田奈知是男的,两人就本分的做朋友,做兄弟,也挺好。
把背包往旁边一放要去灶房做菜。手一挥让田奈知跟过来帮手,他现在只能用单手做。田奈知知道马上有好菜吃了,高兴得就差蹦起来。
“谢谢乘哥!”
「谁是你乘哥!叫老公!」
两个人脑海中同时响起这句话,四下空气忽然静止,田奈知的脸霎时就红了,盛木乘也愣住,四目相对,那晚上的画面飞速在眼前重映,田奈知痴痴的高潮脸盛木乘记得清清楚楚,鸡巴竟有勃起的迹象,他忙转过身,朝灶房走去躲开这尴尬到极致的空间。
灶房里弥漫着炒菜的香味,田奈知在这方面真的没天赋,碍手碍脚的被盛木乘赶了出来,主要还是盛木乘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一盘腊肠炒荷兰豆和辣椒炒肉。田奈知在院里等的时候就馋得流口水了,此时也顾不上客气,埋头干饭。
气氛有点尴尬,田奈知吃完饭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盛木乘都看在眼里,抽了根烟才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算病吗?”他手里拿着筷子轻轻点了一下田奈知胸口的方向。
田奈知认真想着这个问题,回想起七八岁时候妈妈带着他去医院,医生说了什么他也听不懂,只记得妈妈伤心的抹眼泪。
他垂下头,点了点回应盛木乘。
“算吧。”
盛木乘叹了口气,也是可怜人,吃奶粉吃成这样,不知道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还被自己欺负,他心里自责得不行。
“咳,那晚的事,我跟你道歉,我误会你了,还对你……那么凶,对不起。”
田奈知抬头眨巴眨巴眼睛看他,他没想到盛木乘会道歉,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摇了摇头说没事。
“那我就当你原谅我啦?”
“嗯……我也有不对。”
“不不,是我的问题,那什么,那这事咱们就翻篇啦。”
田奈知勾勾嘴角说了声好,心里松口气。
话说开了,两人都轻松不少。
“现在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在家就别穿那玩意了呗,我看着都闷得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盛木乘这几天缠绷带得出来的感受。
田奈知挠挠头,他穿裹胸确实夏天很闷热,但是要在盛木乘面前不穿,又好像有点不适应。
看他犹豫,盛木乘赶紧解释。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两天缠绷带有点感同身受,你按自己想法来,想怎样都行。”
田奈知有点欣慰他这么为自己着想,点点头答应了。
夜渐深了,田奈知在屋里洗漱完,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后院的井边洗衣服。穿着件白色的纯棉短袖,这衣服面料柔软轻薄极舒适,穿了很多以至于领口宽松变形他都舍不得换。
盛木乘拿着这几日换下的衣服到后院,他手扭了洗衣服不方便,存了两三天的衣服没洗,再不洗都臭了。
清冷明亮的月色下,田奈知张着腿坐在小木凳上,曲着身子两条手臂在木盆里一起一伏,认真搓洗着手里的衣服。全然不知自己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下一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外,两颗大白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荡,月光的光影在那奶肉上忽明忽暗,就连红润的大骚奶头都隐约可见。
盛木乘刚跨过后院门槛,这幅景象就毫不客气的闯入他的视线。
“……”
鸡巴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那处兴奋的抽动了两下。
“乘哥,洗澡啊?”
田奈知余光见他过来,便跟他打招呼,头也没抬接着洗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哈。”
他手上加快了洗衣服的动作,一使劲两坨肥奶更快速的晃动起来,盛木乘甚至觉得下一秒这奶子就要从领口跳出来跟他打招呼。
盛木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奶子,缓缓走过去,停在他面前。田奈知疑惑的抬起头来,天生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配上他此刻大开的领口,活脱脱就是个勾人的骚浪货。
田奈知没来得急察觉他神色古怪,看到他手里端着脏衣服,便主动问他要帮忙吗?盛木乘此时像被眼前的两颗奶子晃得催了眠,早就忘了原先想的什么当朋友兄弟也很好,也忘了是自己让他在家里不用穿裹胸,满脑子是这个浪货露着奶子故意勾引他。
他点头把衣服递给田奈知,便到一旁作势要脱衣服洗澡,田奈知见他要脱,赶忙说自己等会儿再来洗衣服。
“你待会儿再洗得洗到几点?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见田奈知犹豫,他又补了一句。
“你不是男的吗?怕啥。”
这句话是绝杀,田奈知最怕他觉得自己不是男人,咬咬牙坐了回去洗衣服。
后院的水源都来自于那口井,两人一人在井的一侧,默不作声干自己的事。
田奈知洗好了自己的衣服,往盛木乘那木盆子里随手抓起件裤子一抖,一团布料就抖了出来,田奈知低头一看,是条内裤。
他心里一顿,帮盛木乘洗内裤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他面上没有露出什么异样,伸手去捡内裤,一股浓郁的膻腥味扑面而来,田奈知一下就认出那是盛木乘精液的味道。
那晚上盛木乘的大肉鸡巴插在自己嘴里噗噗射精,刺激又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至今都记忆犹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愣的看着那内裤底上一片白白的印迹,脑海里浮现出盛木乘自己撸鸡巴的幻想。那大肉鸡巴炽热的手感他还记得,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大坨散发着热气,能明显感受到它肉柱上的青筋脉搏跳动,处处彰显着威猛的张力。田奈知真的很羡慕盛木乘的大鸡巴,他从小因为自己长了两副生殖器从不在人前显露私处,自己的鸡巴虽不算很小但生长在一口肉逼上方,实在跟男子气概搭不上一点关系。
而盛木乘的生殖器,从头到尾都彰显出雄性的威严,就连鸡巴毛都那么浓密黑亮……
田奈知陷入对盛木乘鸡巴的回味里,逼里竟开始溢水,无意识的用修长的手指在内裤的白渍上来回搓揉……盛木乘在一旁盯着他看,心想:
「这骚货到底想干嘛,不是说自己是男的吗,怎么对着老子的内裤发懵。」
田奈知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甲床透着浅浅的肉粉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这样漂亮的手和盛木乘常年干活的粗手完全不一样,这样的手应该握笔,弹琴,拈花,而不是在搓揉自己脏内裤上的精液。这一幕给盛木乘带来的感官冲击极大,胯下的大肉屌似苏醒的黑蟒缓缓抬头,懒懒散散又以极具压迫感的身姿立在杂乱乌黑的鸡巴毛中。
他从来没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强烈的性欲,如果对方是个女人便罢了,偏偏是个男人,既是个男人,为什么又一再勾引自己,盛木乘想到这有点气恼,他放下水瓢走过去。
“你发什么愣呢?”
田奈知似沉在梦境里被他的声音唤醒,猛的回过神来就见盛木乘挺着那粗犷凶悍的大野鸡巴站在自己面前,他走过来步伐迈得大,此时站定,肉屌还随着惯性摇晃了几下,那分泌了些许前列腺的尿眼直直对着田奈知的脸晃悠,膻腥的雄性气息不由分说的往田奈知的鼻腔里钻。
田奈知口腔里瞬间分泌出大量口水,犹如沙漠里人看到水份充足的果实。他有一瞬失神,强撑着理智回答盛木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