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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下)(1 / 1)

中部分出租屋手记下

他以为是推销员叫门,反正他现在什么都买不起,干脆不理会。门外的人见没人应答,隔着门喊道:“约阿希姆先生,您的外卖到了!您的外卖到了!”女声沙哑而急促,像在掩饰什么。约阿希姆皱起眉头,隔着猫眼看去——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穿着厚厚的卫衣,戴着鸭舌帽遮住脸,手里托着一只披萨盒子。她又喊:“约阿希姆先生,您的外卖到了!请接收。”他疑惑地问:“我没有点外卖,你是不是搞错了?”门外的人顿了一下,用准备好的说辞回道:“我只是打工的,我们老板让我把这份披萨送来。”“你是哪个店的?”他追问。“就是您常去的那家红灯酒吧。”一听“红灯”二字,他放下警惕,加上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他几乎能隔着门闻到披萨的芝士香味,肚子咕咕作响。他开了门,嘀咕道:“这是我之前在你们店里预约的,所以这次不用付钱……啊!”

门刚打开,舒拉米斯甩掉鸭舌帽,露出蓬乱的寸头和愤怒到抽搐的表情。她一把将惊讶且虚弱的约阿希姆推进房间,迅速带上门,手里的披萨盒被扣在地板上,芝士和番茄酱溅了一地“你是……你是那个……”约阿希姆想说“那个婊子”,但立刻忍住。他挣扎着想站起身,舒拉米斯眼疾手快地捡起门边一把五公斤的哑铃,掂在手里,哑铃表面锈迹斑斑,像她的愤怒一样沉重。“给我老实点!不许叫喊!”她低吼,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眼神里满是杀意,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我上次只是拿了你几十块钱而已!现在我没钱,等月底我会还给你的……”约阿希姆对那晚的暴力只字不提,他打心底不认为那是暴行,而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性爱流程。舒拉米斯气得发抖,手里的哑铃微微晃动:“你这个傻屌!我今天要让你哭爹叫娘!让你知道你的一身死肉只是为了掩盖你的自卑的可怜累赘!”她上前一步,哑铃举过头顶,像要砸下去,影子投在墙上,如同一个扭曲的巨人。

约阿希姆本是个外强中干的人,如今被推倒在地,虚弱的身体蜷缩在墙角,像一只被踩扁的老鼠,肋骨在破旧T恤下若隐若现,对方又手持五公斤的哑铃,以他的性格早该吓得哭爹叫娘,裤腿被尿液浸湿,双手抱头求饶。若他真如此不堪,舒拉米斯会轻蔑地扔下哑铃,转身离开,这故事也就此结束。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那些堆在床垫旁、封面泛黄的哲学书像一团烈焰点燃了他的灵魂,尼采、叔本华、克尔凯郭尔、席勒这些大贤人的思想在此刻支撑起他的脊梁,化作一股侵略的洪流冲垮了他的恐惧。他抬起头,蜡黄的脸上汗珠滚落,眼神从惊恐转为狂热,像被恶魔附身,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他想起了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那句震耳欲聋的宣言:“强者必须践踏弱者,唯有征服才能孕育伟大的生命!”那晚他用皮带抽打舒拉米斯,不是罪恶,而是强者的天职——她的屈服是他的荣耀,她的血痕是他的勋章,侵略是超人意志的必然。叔本华的冷酷箴言也在他脑海中回响:“意志是生命的本质,而意志的满足唯有通过征服他人而来。”那晚的暴力唤醒了他的意志——她的惨叫是他的战鼓,她的肉体是他的战场,侵略是他存在的证明。克尔凯郭尔的《恐惧与颤栗》像一把利刃刺入他的灵魂:“真正的骑士敢于跃入深渊,用行动撕裂懦弱的理性。”他不需要道德的枷锁,不需要怜悯的伪装,对她的施暴是他对自身存在的肯定,一种侵略性的飞跃,通向绝对的自由。席勒的诗句则如战歌在他耳边轰鸣:“唯有在斗争中,灵魂才能锻造出永恒的火焰!”他不是懦夫,他是火焰的锻造者,那根皮带是他的铁锤,舒拉米斯的身体是他的熔炉,侵略是他的艺术。

这些思想如狂风卷过他的内心,他的胸膛猛地挺起,饥饿的身体仿佛注入了铁与火。他不允许一个已被他征服的女人挑战他的权威。他猛地站起身,喉咙里挤出一声怒吼:“来吧你这个婊子,杂碎我这颗鲜活的头颅吧!我的意志将如同金灿灿的太阳升入空中,观测万物!观测你的湿热的小穴变成干瘪阴冷的老穴!”

这些狂妄又下流的话像闪电击中舒拉米斯的心,酥麻感从脊椎窜上来,她的愤怒被一种诡异的震颤取代。

她手里的哑铃垂下来,低声说:“那天晚上你偷袭老娘,老娘毫无准备被你强奸了!今天老娘要报仇!让你小子知道自己的性无能!”约阿希姆见她没杀意,胆子大了些,爬到门边捡起扣在地上的披萨盒,像老鼠啃食般撕开,抓起粘着灰尘的披萨往嘴里塞,油腻的手指在脸上抹出一道污痕。“哼!你上瘾了就直说。”他嚼着披萨,嘴角挂着得意地坏笑,“老子要吃饱喝足休息稳当才有体力干你!现在去给老子买香烟和啤酒来!对了,还有沐浴液和洗头膏!”舒拉米斯从未见过如此下流的男人,他简直是她鄙视的雄性废物的最佳样本,可他的言语像魔咒,让她无法违抗——她的“夜晚自我”在潜意识中苏醒,渴求屈服。

她下楼,买了六瓶廉价啤酒和两包烟,几乎花光最后的积蓄。纸袋在她手里晃荡,像一个耻辱的负担。店员是个满脸胡茬的老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声嘀咕:“这娘们儿怎么一脸要杀人的样子?”她没理会,抓起东西就走,纸袋的边角被她的指甲抠出一个洞。回来时,约阿希姆用油腻的手接过纸袋,翻看了一遍,皱眉道:“我不爱抽骆驼烟,下次换个牌子。”

他抽出一根塞进嘴里,“火!”他喊道。舒拉米斯耐住性子递上打火机。他叼着烟继续翻纸袋:“为什么没有沐浴液和洗头膏!”“你他爹的给老娘适可而止!”她怒吼,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不买沐浴液和洗头膏,老子今天不操你!”他悠哉地坐在地上,边抽烟边开啤酒,瓶盖弹到墙角,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舒拉米斯骂道:“操你爹的!”却又转身去小卖店,买了最便宜的沐浴液和洗头膏,塑料瓶上的标签皱巴巴的,像她的尊严一样被揉烂。她回来的路上,冷风吹过她的脸,鸭舌帽被吹歪,她狠狠拽了拽帽檐,低声咒骂:“老娘疯了!疯了才听他的。”可脚步却停不下来,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回来时约阿希姆全裸着给她开门,身上满是汗渍,还有油渍和芝士丝。铅笔头还是那么小,那么嚣张。

“很好,你是个好奴隶!接下来服侍你的主人洗澡吧,然后就可以领主人恩赐的宠幸了!”他咧嘴一笑,露出黄色的牙齿。”舒拉米斯骂着最难听的脏话脱掉衣服:“你他妈的变态!下流胚子!人渣!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蛆!”她本想穿着内裤服侍他,却被他猛地扒掉裤衩,扔到浴室角落,内裤落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像一面投降的白旗,边缘被水浸湿,像在无声地哭泣。浴室狭小得像个棺材,墙上满是发黄的水渍,淋浴头滴着冷水,滴答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像一个缓慢的丧钟。

约阿希姆如同残疾人般瘫坐着,由舒拉米斯伺候。她挤出廉价沐浴液,泡沫稀薄得像唾沫。他舒服时,用脚趾夹住她的乳头揉搓,像在逗弄宠物;不满意时,狠狠踹她的屁股,把她蹬到墙上,瓷砖撞得她骨头生疼,像对待健身器材而非人。舒拉米斯嘴上骂着“变态”,可身体却诚实地融入了奴隶身份——疼痛和屈辱让她放松,激进的防备被暴力剥去。

她费尽全力把他洗干净,泡沫混着污垢流进地漏,水流冲得地漏发出咕咕的响声。她又用水冲掉自己一身的热汗,水流冰冷,刺得她皮肤发红,像被针扎过。她喘着粗气,靠在墙上,水珠顺着她的脸滑下,混着汗水滴到地上。约阿希姆胯下的“铅笔头”挺了起来,像一根细瘦的钉子,他将舒拉米斯推搡到床垫上,床垫散发着霉味和汗臭,边缘还有几块干涸的污渍。

“等等!你这娘们儿怎么还有腋毛!”他皱眉,指着她浓密的腋毛。“老娘为什么不能有腋毛!”她反吼,腋下的毛在灯光下像一片森林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别的女人都没有!你这女人是怪物!”“神经病!你他爹的是神经病!”“你骂人的方式都像怪物!没错,你这娘们是一头恶龙!老子将成为驯服恶龙的勇者!”约阿希姆的幼稚病和妄想症发作,他又来殴打她。巴掌从她的脸拍到胸,又从胸拍到屁股,刚洗完澡的女体湿漉漉的,鞭痕结痂在水汽中格外显眼。他用指甲撕开痂皮,粉红的真皮和渗血的伤口交错,像探宝猎人挖掘战利品。

“变态!你这个变态!”舒拉米斯奋力挣扎,却没有离开床的意思——她的身体与意识分裂,身体渴求粗暴对待。“好的恶龙,跟你那丑陋的毛说再见吧!”他扳起她的手臂,抄起打火机,用橘红色的火焰燎她的腋毛,火焰跳动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她瞬间像弹簧般乱抖,火焰烧到皮肤,疼痛加倍,皮肤像被烙铁烫过。“啊啊啊啊——疼啊!”左腋窝的毛打着卷化为灰烬,空气里弥漫着焦臭味。他毫不怜悯,又烧掉右边的腋毛,火焰舔过皮肤,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迹,皮肤随即红肿。“哦上帝!太疼了!这太疼了!”她竟喊起上帝,声音嘶哑得像被撕裂的纸,泪水从眼角滑下,混着汗水淌到床垫上。

“上帝已死,婊子!这个世界由意志支配!”

她的惨叫是他的养料,他拿起那条皮带,将痛哭流涕的她双手反剪绑好,准备后入。“这次奴隶不许再说违逆主人的疯话,不然主人把你掐成德国特产生猪肉馅,搭配面包吃!”他掐住她肥圆的屁股,迫使她撅起,指甲抠进肉里,留下紫红的印子,像在标记猎物。她的下体湿黏如她涕泗横流的脸,泪水混着鼻涕淌到床垫上,像一场耻辱的洗礼,床垫被浸湿了一片。

“哈哈哈!奴隶!恶龙!婊子!你这三位一体的肮脏之物,看老子操得你哭爹叫娘!”他那十厘米的“短剑”后入她,床垫吱吱作响,像在为这场病态和谐伴奏。她的身体在暴力中柔软,快感与屈辱交织,潜意识的“夜晚自我”彻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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